1975年11月25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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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长非洲人民的志气 灭超级大国的威风
  扎伊尔反击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干涉和威胁
  阿明总统再次强调反对任何外国对乌干达发号施令
新华社金沙萨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电 新华社记者报道:在非洲和整个第三世界人民革命斗争的滚滚浪潮中,扎伊尔政府和人民不畏强暴,敢于同超级大国、特别是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干涉、威胁、渗透、颠覆等活动展开针锋相对的斗争,长非洲人民的志气,灭超级大国的威风,在反霸斗争的道路上不断胜利前进。
当苏联公然无视非洲统一组织致力于安哥拉三个解放组织实现民族团结的正确立场、蓄意加剧安哥拉内战的时候,扎伊尔坚决支持非洲统一组织,尖锐地揭露和谴责了苏联对安哥拉内部事务的粗暴干涉。这显然触到了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痛处,引起了它的忌恨。今年十月二十八日,苏联政府在给扎伊尔总统蒙博托的一封关于安哥拉局势的信中,竟公然对扎伊尔进行猖狂的挑衅和威胁。这种蛮横霸道的做法当然吓不倒扎伊尔政府和人民,而只能激起他们的强烈愤慨。扎伊尔人民革命运动政治局在第二天就发出通告,毅然反击苏联的挑衅和威胁,并且向苏联提出了最强烈的抗议和严厉的警告。通告明确指出,把大量现代化武器运进安哥拉的苏联是“造成安哥拉内战的根源”。
对于苏联的霸权主义行径,扎伊尔公众舆论纷纷进行强烈谴责。《埃利马报》在一篇《不怕苏联庞然大物的恐吓》的社论中说:“苏联是一个打着社会主义招牌的帝国主义国家。”“它对主权国家扎伊尔的威胁和诽谤,暴露出它的超级大国霸权主义的凶恶面目。”这家报纸在另一篇社论中指出,苏联“在远离它的边界几千公里的地方进行干涉,这就表明了它的社会帝国主义本质”。《劳动报》怒斥苏联在“安哥拉挑起并扩大厮杀”,是“厚颜无耻的帝国主义者和国际强盗”。扎伊尔通讯社在一篇社论中质问:苏联有什么权利在它的领土以外充当宪兵、发号施令进行干涉?
这个自称非洲国家的“天然盟友”的超级大国在扎伊尔推行霸权主义遭到当头棒喝以后,仍然执迷不悟,竟然又向非洲统一组织执行主席、乌干达总统阿明发出恐吓信,妄图把它分裂安哥拉的反动政策强加给非洲统一组织。这种对非洲统一组织内部事务的粗暴干涉遭到了阿明总统的严正斥责。接着,蒙博托总统在十一月五日发表声明,再次指出苏联加剧安哥拉兄弟残杀战争的可耻行径“应当受到爱好和平与自由的世界各国的谴责”,同时还指出,对于苏联给阿明总统的那封恐吓信,“非洲应当负起它的责任和作出相应的答复”。
若干年来,扎伊尔对于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霸权主义行径不断展开斗争。一九七三年,在阿尔及尔举行的第四次不结盟国家首脑会议上,蒙博托总统就曾经谴责苏联武装入侵和占领捷克斯洛伐克的强盗行为。一九七四年,苏联政府曾经多次要求蒙博托总统访问苏联,但是到这年十一月,苏联却又以扎伊尔的对外政策“使苏联政府感到不高兴”为由,突然要求蒙博托总统访苏“延期”。对于苏联的这种无理做法,扎伊尔执行委员会正式发表声明,严正表示为捍卫民族尊严,取消对苏联的这次访问。
长期以来,扎伊尔对苏联在扎伊尔进行的颠覆和破坏活动,进行了反复的斗争,驱逐了一个又一个披着“外交官”等形形色色外衣的苏联“克格勃”间谍。最近几年,蒙博托总统多次公开谴责“某个使馆”在金沙萨从事间谍活动。这里的外交界和新闻界人士认为,这种活动主要是苏联大使馆干的。
最近,在反击苏联恐吓信的通告中,扎伊尔政府指出,苏联驻金沙萨大使馆“充斥着老练的间谍和从事颠覆的专家”。
在金沙萨,人们经常谈论苏联间谍人员由于进行阴谋破坏活动而被驱逐的事情。例如,一九六三年,两个苏联“外交官”在即将离开扎伊尔时,连同他们随身携带的搞颠覆活动的罪证,被扎伊尔保安人员当场抓住。一九七一年,苏联莫斯科“迪纳莫”足球队访问扎伊尔,这个足球队竟包括各种名义的人员共达一百多人。在足球比赛结束、足球队员离开之后,还有几十人留下,但去向不明。最后真相大白:这些人原来是混在足球队里的“克格勃”间谍,他们由于间谍活动暴露,全部被扎伊尔当局赶走了。由于扎伊尔政府和人民坚持反对超级大国霸权主义的正义斗争,苏联社会帝国主义者干的一系列这类阴谋活动不仅未能得逞,反被传为笑柄,进一步暴露了他们自己的丑恶嘴脸。
今年六月,另一个超级大国在扎伊尔策划的一场政变阴谋活动,也在扎伊尔政府和人民的坚决斗争下被粉碎了。
坚决捍卫民族独立和国家主权的扎伊尔政府和二千四百万扎伊尔人民,蔑视超级大国的霸权主义,敢于坚持斗争。他们同非洲国家和人民团结一致,并肩战斗,必能共同挫败超级大国在非洲进行渗透和扩张的罪恶活动,为整个第三世界的团结反霸事业作出新的贡献。
新华社坎帕拉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电 据乌干达广播公司十一月二十二日报道,乌干达总统阿明最近在一次讲话中再次强调乌干达反对任何国家对它发号施令。
阿明总统是在乌干达武装部队步兵学校的军事演习和阅兵仪式上对六百多名官兵讲话时说这番话的。阅兵队伍中有排长级指挥官,炮兵、操练和勤务方面的军士以及士兵。
他说,乌干达是一个自由和独立的国家,也是一个不结盟国家,乌干达武装部队的官兵和所有乌干达人决不允许任何一个国家对乌干达人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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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新沙皇的“扩军有理”论
  新华社记者述评
勃列日涅夫集团在各种各样国际会议上,从联合国大会直到妇女会议、粮食会议,到处嚷嚷说要“裁军”,但是,这只是用来掩护他们疯狂扩军的烟幕。实际上,勃列日涅夫集团多年来一贯鼓吹的是“扩军有理”论。他们梦寐以求的决不是什么裁军,而是疯狂扩军,要在军事上压倒自己的争霸对手,称霸世界。
早在勃列日涅夫刚刚上台的时候,他就曾经一面表白“坚决地为全面彻底裁军而斗争”,但同时他又叫嚷“要把我们的防御力量保持在很高的水平上”。一直到现在,勃列日涅夫集团仍在一面宣扬,“只有在不断裁减军备,并以全面彻底裁军为前景的情况下,国际紧张局势的缓和才能巩固和发展”,同时又叫嚷说:“就是在国际紧张局势缓和的情况下”,苏联“仍然要拨出必要的资金完善国防”。
请问新沙皇老爷们:到底是“裁军”有利于你们所说的“缓和”呢?还是扩军,特别是发展“大规模毁灭性武器”,有利于这种“缓和”呢?
对于这种显然的逻辑上的矛盾,新沙皇的解释是:我新沙皇扩充军备是为了缓和,别人扩充军备是为了战争;我新沙皇裁军不利于缓和,别人裁军才有利于缓和。
再说,“缓和”一词在新沙皇的辞典里是有其特殊解释的。“缓和”,就是社会帝国主义要什么,别人就应当交出什么;“缓和”,就是只许社会帝国主义在世界上横冲直撞,不许人家碰它一根汗毛;“缓和”,也就是要西方国家老老实实提供资金、技术、粮食等等来养肥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以便增加苏联争霸世界的资本。勃列日涅夫一伙说什么“我们只对一件事情感兴趣,那就是缓和”,其真谛即在于此。
伟大的革命导师列宁指出,帝国主义“瓜分世界,是‘按资本’、‘按实力’来瓜分的”。(《列宁选集》第二卷第七九五页)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当然知道,要推行称霸世界的政策,没有“实力”是不行的。他们公开叫嚷,苏联的对外政策要“有实力做后盾”,要以“军事威力为后盾”。勃列日涅夫集团在估计当前世界形势时曾经洋洋自得地说:“世界舞台上力量对比发生了变化”,才使西方“被迫退却”,“导致苏联及其盟国国际地位的加强”“美国的地位相对地削弱了”。事实表明,勃列日涅夫一伙同当年的杜勒斯一样,都是“实力地位”政策的忠实信徒;勃列日涅夫一伙高唱“缓和”,目的就在掩盖疯狂的扩军备战。
多年来,勃列日涅夫集团一直奉行着“把国防工作放在我们一切工作首位”的政策。他们越是在公开场合把“裁军”、“缓和”的催眠曲唱得娓娓动听,他们就越是在暗地里干扩军的勾当干得特别起劲。当他们的军事实力还落后于另一个超级大国时,他们特别强调只有“双方同等安全”,和平才有保障。于是苏联扩军就是“有理”的。而现在,当他们的军事实力接近并在某些方面超过另一个超级大国时,他们又大肆宣扬只有他们占了优势才能保持“缓和”,说什么“我们的国家及其武装力量越强大,把人类引向持久和平的道路也就越短”,公开宣布苏联要“建立并保持”“军事优势”。于是苏联更加疯狂地扩军也是“有理”的。
说勃列日涅夫集团完全不要裁军,那也不完全符合实际。只不过他们所要的仅是让别人裁军。勃列日涅夫一伙的算盘是打得很如意的:社会帝国主义扩军,其它国家裁军,就会有“缓和”;通过“缓和”的把戏,使西方国家放松对苏联扩军备战的注意,以便苏联“在力量对比方面取得压倒敌人的优势”,最后把争霸对手吃掉,由新沙皇君临天下,岂不就出现“持久和平”了吗!这就是勃列日涅夫一伙的“苏联扩军有理”论的实质。现在勃列日涅夫一伙已在叫嚷,“苏联共产党和政府的外交活动”,具有“发动广泛的、名副其实的总进攻的性质”;“不排除会爆发军事冲突”;要“全力以赴地加强苏联武装力量的军事威力和战斗准备”,以“准备打一场使用任何武器的战争”。但与此同时,新沙皇近来又在大唱“以军事缓和补充政治缓和”这支新编的催眠曲。但还是老词:要别人裁军,而它自己的军事威力则仍是要“取得压倒敌人的优势”。新沙皇想干什么,还不值得人们警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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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合国贸发会议航运委员会举行第七届会议
  我代表支持第三世界国家为维护国家经济权益提出的正义主张
据新华社日内瓦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电 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航运委员会第七届会议十一月十日至二十一日在日内瓦举行。
出席会议的有七十多个国家的代表。中国代表第一次出席了会议。这次会议主要讨论了航运的趋势、运价和保护托运人的利益等问题。
会上,七十七国集团坚持要求执行联合国大会第六届特别会议通过的《关于建立新的国际经济秩序的行动纲领》,在国际货物航运方面建立平等和互利的关系,改变目前的不公正情况。
中国代表陈中表在发言中指出,一九七三年,发展中国家出口和进口的海上货运量分别占世界总数的百分之六十四点三和百分之十七点五,发展中国家商船吨位按总吨位计算只占世界商船吨位的百分之六。另一方面,班轮运价不断提高,致使发展中国家的国际收支和对外贸易受到严重影响。有必要彻底改变这些不合理的状况。
他说:“我们一贯主张,国家不论大小,应当一律平等。在处理国际航运关系时也应如此。我们支持第三世界国家为发展民族航运事业,建立和扩大本国的商船队,反对国际航运的垄断和剥削,为维护国家经济权益而提出的合理要求和正义主张。”
会上,苏联代表炮制了一个工作文件,提出什么要取消“歧视”,在国际航运方面应保证“所有国家的平等权利”,企图在这一幌子下,加强和维持霸权垄断地位。但是,这个文件在会上无人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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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现代亚洲》半月刊指出
  苏联干涉安哥拉暴露霸权主义本性
新华社东京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电 日本《现代亚洲》半月刊最近一期刊登文章指出,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对安哥拉民族解放斗争进行严重的挑衅和干涉,暴露了它的霸权主义本性。
文章揭露,苏联反对和破坏安哥拉人民根据自己的愿望由三个解放组织联合起来实现民族独立和解放,并制造分裂。
文章指出,安哥拉以及新兴独立的各个国家,一定会排除超级大国的干涉,继续走争取民族独立和解放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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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这是什么样的“榜样”?
  ——揭露苏修对蒙古的经济控制和掠夺
  孟延
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打着“国际主义”的旗号,操纵了蒙古的经济命脉,从而加紧对蒙古的政治控制和军事占领,这已是人所共知的事实。但是,苏修却竭力吹嘘它同蒙古的“象兄弟那样”的友好关系。前不久,塔斯社又一次摇唇鼓舌,把苏蒙经济关系说成是“平等和互助的榜样”,真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谎言是骗不了人的。在苏修的词典里,所谓“平等”和“互助”,只能是控制和掠夺的代名词。至于说到“榜样”,那么,苏蒙经济关系也只能是控制和掠夺的榜样。不妨请看事实。
“国际分工”、“生产专业化”,是苏修从经济上控制和掠夺蒙古的一种重要手段。苏修的所谓“分工”,就是苏修工业、蒙古畜牧业,使蒙古经济畸形发展,不得不成为苏修的“畜牧场”。根据苏修官方公布的、显然是大大缩小了的数字,仅在一九七三年苏修就从蒙古掠走食用牲畜和肉制品九万一千二百吨,占苏修当年肉类进口总量的百分之四十五。如果按人口平均计算,等于每个蒙古人每年要向苏修提供一百二十多斤肉食。苏修对蒙古其他畜产品的掠夺也是非常惊人的。仅毛类一项,一九七三年就掠走一万一千二百吨,占蒙古当年毛类征购量的百分之三十七。因此,说穿了,苏修在蒙古推行“国际分工”、“生产专业化”,就是要蒙古人民世世代代当它们的“羊倌”,为他们提供越来越多的牛羊肉。
“合营企业”,是苏修搜刮蒙古矿产资源、勒索蒙古人民财富的又一手段。蒙古有着丰富的矿产资源。苏修对此早已垂涎三尺,公开叫嚷开发蒙古的矿藏是“首要任务”,曾多次派考察团深入蒙古内地盗窃地下矿产资料。一九六二年,苏修把蒙古拉入“经互会”,紧接着就打着开办“合营企业”的幌子,大肆掠夺蒙古矿藏。一九七○年,它攫取了蒙古的一座大铜钼矿——额尔登丁敖包铜钼矿的勘探权。一九七三年,苏修诱逼蒙古签订了开发额尔登丁敖包铜钼矿的“技术合作协定”和“额尔登丁敖包采矿选矿蒙苏联合企业”的协定,成立了“苏蒙有色金属联合公司”。一九七四年,苏修又攫取了蒙古最大的萤石矿的经营管理权。苏修不仅垄断了蒙古地下矿产资源的勘探和开采权,而且对开采出来的矿产品也是一家独吞。它以签订贸易协定的形式,规定每年蒙古必须向苏修提供约十万吨萤石,而蒙古一九七二年的萤石产量为九万六千多吨,这就是说,蒙古开采的萤石全部给苏修还不够。为了进一步攫取这种矿物,苏修公开压蒙古把萤石开采量提高到年产二十万到三十万吨,要蒙古在一九七三年到一九七八年期间向苏联出口八十万吨萤石。在苏修“填不满的虎口”面前,哪里还有什么“平等”、“互助”可言?!
贵卖贱买是苏修在贸易中对蒙古进行残酷掠夺和剥削的一个伎俩。苏修首先通过所谓的“协调贸易”,完全控制了蒙古的对外贸易,进而从中通过不等价交换进行盘剥。据苏修供认,蒙古对外贸易的百分之八十是与苏联进行的。正是由于苏修的垄断,使蒙古对外贸易一直处于逆差状态,给蒙古人民造成沉重的负担。从一九六五至一九七三年这八年的蒙苏贸易中,蒙古的逆差竟达十亿二千六百多万卢布。在不平等贸易中,苏修除了强行推销它的陈旧、残次商品外,还以低于国际市场的价格购买蒙古的畜产品和稀有金属。苏修这种敲骨吸髓的剥削,给蒙古造成极大的损失。
苏修叛徒集团为了确保它从蒙古源源不断地得到大量的畜产品、矿产品和利润,经常玩弄一些花样,进一步加紧对蒙古的控制。“对口联系”、“直接合作”就是其中的花样。据苏修宣布,从一九七一年到一九七三年底,苏联有十三个主管经济的部、委同蒙古相应的部、委建立了“对口联系”。其中有六个部还在蒙古的相应部设立了“全权代表机构”。蒙古《真理报》一九七四年十一月六日的一篇报道透露,蒙苏边境省份的各企业部门、单位之间也“相互建立了对口联系和直接合作的关系”。这样,苏修以派出代表团到蒙古“对口部门”给予“指导”,派遣大批所谓“业务专家”到蒙古给予“帮助”为名,全盘控制了蒙古的经济部门和主要的厂矿企业,使蒙古经济进一步纳入苏修经济的轨道。苏修需要什么,蒙古就得为它生产什么;苏修需要多少,蒙古就得为它生产多少。蒙古的五年计划早已成为苏联五年计划的一个组成部分,失去了独立自主地发展民族经济的权力。可见,苏修搞的“对口联系”、“直接合作”完全是为它变本加厉地控制和剥削蒙古而服务的。
苏修控制蒙古经济、残酷剥削蒙古人民的手段和花样之多,难以一一列举。在苏修的残酷掠夺下,蒙古的国民经济遭到了严重破坏,作为蒙古国民经济基础的畜牧业日益恶化,民族工业十分落后。一九六一年以来几个五年计划规定的牲畜增殖指标都落了空。蒙古按人口平均的牲畜头数连年下降。一九六○年,每人平均二十四头牲畜,一九七四年,则下降到每人平均近十八头。现在从苏修进口的商品多达四万余种。百分之九十左右的机器设备,百分之七十的日用消费品都靠苏修供应。勃列日涅夫说什么第三世界国家只有同苏修
“合作”,才能“建立独立的民族经济”,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我们从苏修对蒙古的所作所为中看到,这种“合作”的结果,只能成为苏修的经济附庸,让苏修卡着脖子过日子。
苏修的残酷掠夺和剥削,使蒙古劳动人民深受其害。苏修大兵开进蒙古,数以万计的苏修“专家”、“工程师”、“常驻代表”接踵而至,这些人在蒙古横行霸道,过着奢侈的生活,侵吞蒙古人民的劳动果实。一个苏修的所谓“工程师”的工资比一个蒙古职工的工资高十几倍,而且还享有其它种种特权。什么“特殊供应”、“免费旅行”,等等,样样俱全。苏修的“贷款”使蒙古债台高筑。目前,蒙古平均每人欠苏修债务已达一千六百卢布。勃列日涅夫所喋喋不休地吹嘘苏联的“帮助”大大提高了蒙古“劳动人民的福利”,原来是如此这般啊!
蒙古人民是富有革命传统和革命斗争精神的。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在蒙古称王称霸,为所欲为地推行新殖民主义政策,必将激起蒙古人民的全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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