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11月25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南海诸岛自古就是我国领土
  史棣祖
在我们祖国大陆的南方,广阔的南海上,散布着大量由珊瑚礁构成的露出水面或隐没水中的岛屿、沙洲、暗礁和暗滩。这些岛礁沙滩象一颗颗闪闪发光的宝石,镶嵌在绿波如茵的南海中。从遥远的古代,我国人民就在南海长期的航行和生产实践中,最早发现了这些岛屿,持续不断地进行了辛勤的开发和经营,并最早进行管辖和行使主权,从而使这些岛礁沙滩历来成为我国领土的一部分。这就是名闻中外的南海诸岛。
南 海 诸 岛 地 理 概 况
南海诸岛包括二百多个岛礁沙滩,它们大体形成四个群体,东北一组称东沙群岛,它由东沙岛及其附近几个暗礁所组成;西部一组称西沙群岛,此岛群依其散布形势又可分为东西两群,东面的一群为宣德群岛,有七个较大的岛屿和一些礁滩;西面的一群为永乐群岛,有八个较大的岛屿和一些礁滩,因此海南渔民以“上七下八”来形容西沙群岛的组成。西沙群岛中的永兴岛最大,面积约一点八五平方公里,是西沙、南沙、中沙群岛革命委员会所在地。西沙群岛的东南侧为中沙群岛,它由很多暗滩和暗沙构成;在中沙群岛东面约一百六十浬处还有黄岩岛。最南一组称南沙群岛,这是南海诸岛中岛礁最多,散布范围最广的一个大岛群;它的中部,岛礁众多,暗礁暗沙星罗棋布,向有“危险地带”之称;主要岛屿有太平岛、南威岛、中业岛、景宏岛、鸿庥岛、费信岛、马欢岛等。
南海海域介于太平洋和印度洋之间,扼两洋海运的要冲,是我国大陆和近海岛屿通往国外的重要门户。而南海诸岛位于南海中,适当广州、香港、马尼拉、新加坡弧形航线的必经之地,地理位置十分重要。群岛之上,树木茂盛,鸟粪极多,附近海域有丰富的水产资源,是我国的良好渔场之一。自古以来就是我国渔民的渔捞基地。
我国人民对南海诸岛的发现和经营
早在两千多年之前,我国人民就航行于南海的波涛之中,古籍上也早有记载。两汉时代,南海已成为我国重要的海上航线。随着航海事业的不断发展,长期的实践使我国人民最早发现了南海诸岛,并随之成为这些岛屿的主人。反复的查勘,多次的命名,持续不断的开发和经营,终于使这些宝岛成为祖国壮丽河山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
(一)历史悠久的地理发现
我国古代称南海为涨海。西汉(公元前二○六年至公元二五年)时期,由于交通联系的需要,在祖国大陆和中南半岛之间开辟了一条通过涨海的航路。东汉时,中国地方行政官员开始在涨海一带巡行(见《太平御览》卷六十,引谢承《后汉书》)。这个时期,有一部分珊瑚礁还隐伏在海平面下,对航行造成了一定的威胁。因此三国(公元二二○年至二八○年)时万震在《南州异物志》一书中记述汉代从马来半岛到中国大陆的航行路线时写道:“……东北行,极大崎头,出涨海,中浅而多磁石”。这里所指的“磁石”就包括了当时尚未露出水面的、数量众多的暗沙和暗礁,由于船只撞到这些暗沙暗礁,就搁浅遇难,无法脱身,故有“磁石”之称。这是关于南海诸岛的早期发现和描述。从康泰《扶南传》关于“涨海中倒珊瑚洲,洲底有盘石,珊瑚生其上也”的记载来看,早在公元三世纪初年,我国人民对于南海诸岛的形态和成因已经有了相当精确的认识。
到了宋代,我国航海已开始利用指南针导航,并且已能够根据海底物质的不同而判断航行途中船只的所在位置(见《萍洲可谈》),这是我国古代航海技术一大发展。当时对南海的地理认识又前进了一步,明了了海底地形的概貌,给南海诸岛正式命名,留下许多生动的记录。如一一七八年周去非在《岭外代答》一书中就记载:“东大洋海有长砂、石塘数万里”,形容了南海诸岛分布范围的辽阔。随后十三世纪初年编纂的《琼管志》第一次称南海诸岛为“千里长沙,万里石塘”,并且描述了这个海域的地理特征和航海情况,就在这个时期,随着海上交通事业的发展,出现了我国最早的绘有南海诸岛的海图。一二二五年赵汝适在《诸蕃志》一书的序言中就提到了这张最古老的海图,并称此图“有所谓石床(塘)、长沙之险。”
当时南海诸岛露出水面的岛礁已为数不少,位于南海航线要冲的西沙群岛洋面由于浮出水面的低珊瑚岛礁数量较多而被命名为“九乳螺石”或“七洲洋”。“九乳螺石”的名称第一次出现于北宋《武经总要》一书,以后明清文献转称“九乳螺洲”,严如煜《洋防辑要》(一八三八)附图就明确地把“九乳螺洲”标绘在西沙群岛的位置上。“七洲洋”的名称第一次出现在南宋吴自牧的《梦粱录》(一二七四)一书之中。从这些文献中可以看出,早在十三世纪我国劳动人民已对南海的地形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据《元史·史弼传》记载,一二九三年初,元将史弼率领海舟千艘,“发泉州……过七洲洋,万里石塘,历交趾、占城界。”说明早在十三世纪末年,我国的大型船队已经遍历南海诸岛。
明代资本主义经济的萌芽促进了我国航海事业的进一步发展,当时我国人民经过南海诸岛与东南亚各国的交往更加频繁,留下记载也更加详尽准确。
公元一四○五——一四三三年我国著名航海家郑和率领船队,七下西洋,多次经过南海诸岛,在岛上留下了大量的遗物,并对所到的许多地方,在专著中加以记载。现在还保存的《郑和航海图》(见明茅元仪编纂的《武备志》)就是表示一四三○年(明宣德五年)郑和最后一次下西洋的航程与地理情况的航海图。图上明确地标绘南海诸岛各岛群的相对位置,分别称呼为石星石塘、石塘、万生石塘屿。
为了适应航海事业的需要,当时出现了不少航海指南一类的书籍,如明代黄衷《海语》、张燮《东西洋考》以及明末的《顺风相送》、清初的《指南正法》等等,这些书籍不仅记载了南海的航路,叙述了南海诸岛的位置和岛礁的分布情况,而且对南海诸岛附近海域、海洋潮汐的变化规律、航行与风向的关系、海洋生物等等都有详细的记载。
清代记载南海诸岛的图籍更加繁多,特别是康熙中期以后,我国人民在南海的活动更趋繁忙,从而出现了数量众多的有关南海诸岛的地图和记载,其中有的地图于南海诸岛的各个岛群,标绘得相当明确,如施世骠的《东洋南洋海道图》等;文字方面,则于南海诸岛都作了专门论述。如一七三○年陈伦炯所著的《海国闻见录》,一八四八年徐继畬的《瀛环志略》等。其后,一八七六年清朝出使英国的公使郭嵩焘所著的《使西纪程》则更直接指明西沙群岛为中国属岛:
“(光绪二年十月)二十四日午正行八百三十一里,在赤道北十七度三十分,计当在琼南二、三百里,船人名之曰齐纳细(按即China Sea)犹言中国海也。左近帕拉苏岛(按即Paracel Islands即西沙群岛),出海葠(按即海参),亦产珊瑚而不甚佳,中国属岛也……。”
(二)持续不断的辛勤开发
勤劳勇敢的中国人民自发现南海诸岛之后,就以大无畏的精神,克服种种困难,乘风破浪相继来到南海诸岛,辛勤开发,努力经营,以自己的汗水浇灌着祖国南疆的神圣土地,为开拓和建设祖国南方的海上宝岛立下了不朽的功勋。
近代考古发现的大量地下文物是我国人民开发南海诸岛的最好历史见证。
解放前,在我国南海诸岛上就陆续发现了大量的古代铜钱和瓷器等文物,有不少文章和资料记载了这些发现,证明了我们的祖先开发经营南海诸岛的历史事实。
根据群众报告的线索,广东省考古工作者于一九七四和一九七五年,两次登上西沙群岛进行考察,在永乐群岛西部的甘泉岛发现了一处唐宋遗址,出土了大批唐宋时代的瓷器,其中有唐代的青釉陶罐、有北宋时期的青釉大瓷碗和小瓷瓶等陶瓷器皿,同时还发现了铁刀、铁锅等等生活用具,还有吃剩的鸟骨和海螺壳等遗物。这一切在我们面前展现出一幅唐宋时期我国人民在艰苦环境下开发宝岛的生动画面,无可辩驳地证明唐代以来我国人民就已经在南海诸岛居住并从事生产。此外在永兴岛、金银岛、珊瑚岛、东岛、晋卿岛、广金岛等岛屿的出土文物以及在北礁、金银岛、全富岛等礁盘上和海里采集打捞的文物,都充分说明西沙群岛的许多岛屿,自古以来就有我国人民在那里居住和生活,而且自唐宋以来从未间断。
明清以来,我国南方沿海渔民前往南海诸岛经营开发者日益增多,南海诸岛逐渐成为我国重要的渔业基地之一。
明代王佐的《琼台外纪》说:“(万)州东长沙石塘,环海之地,每遇铁飓挟潮,漫屋渰田”,就是说,每当台风刮来的时候,强大的海潮往往将房屋毁坏,田地淹没。可见早在十五、十六世纪之交,我国海南岛渔民不仅以南海诸岛作为从事渔业生产的基地,他们还克服了自然条件的种种困难,在岛上修屋造田,从事农业生产。
很早以来,海南岛渔民到南沙群岛定居捕鱼的已为数甚多,在岛上兴建了房屋和庙宇。随着到南海诸岛各岛定居的人数逐渐增多,经济活动的范围也日益扩大,他们除了从事捕捞海产之外,还积极种植果树,开辟园地,畜养家禽,采掘磷矿,以辛勤的劳动,开发祖国南方的海上宝岛。
二十世纪以来,企图侵占我国南海诸岛的外国侵略者面对着我国人民在各个岛上的开发活动,以及遗留下来的各种史迹,也不得不承认中国人民是这些岛屿的主人,如二十世纪初年,日本人小仓卯之助到南沙群岛进行窥探时,就坦率承认岛上早有海南渔民,而且还在南沙群岛的北子礁、西月岛(海南渔民又称红草峙)、中业岛、太平岛等处看到我国居民在各岛上所修筑的水井、坟墓和庙宇等物。
三十年代法帝国主义以武力侵占南沙群岛时,对我国渔民在安波沙洲、南威岛、太平岛、南钥岛、中业岛、双子礁等处的开发活动,也一一记载,于何处见到房屋、农田和庙宇,庙宇中有何陈设,都作了详细的描述。如关于中业岛的一段,其记载如下:“中国海南岛之渔夫五人在此居住,有淡水井一口,足供五人之饮料,捕鱼之外,从事于椰子、香蕉、番瓜之种植,且采掘磷矿”(转引自凌纯声《法占南海诸岛之地理》一文,载《方志月刊》第七卷第五期)。我国劳动人民以自己的汗水滋润了南海诸岛的土地,以辛勤的劳动开发了岛上的资源,这种事实是谁也无法否认的。
我国历代政府对南海诸岛
的行政管辖
在发现与开发南海诸岛的同时,中国历代政府就不断对南海诸岛进行管辖并行使主权。如东汉时期地方行政官员巡行涨海的记载,说明公元二世纪初年中国政府已经巡视了南海诸岛一带的海域。北宋《武经总要》的记载进一步说明当时政府已经在南方海上设置巡海水师营垒,守卫着祖国的南部海疆。王象之《舆地纪胜》、《元史·史弼传》的有关记载都说明宋元时期南海诸岛附近海域已列为中国的海疆范围。到了明清时期,对南海诸岛的管辖得到进一步加强。
公元一七一○——一七一二年之间,广东水师副将吴陞就曾“自琼崖,历铜鼓,经七洲洋、四更沙,周遭三千里,躬自巡视”(乾隆《泉州府志》卷五十六)。
十九世纪三十年代,专门论述海防的《洋防辑要》一书,将南海诸岛标绘在《直省海洋总图》之中,而且将表示西沙群岛的“九乳螺洲”和“双帆石”明确标绘在《广东洋图》之中,列为我国海防区域。一八四一年编纂的《琼州府志》也明确记载:“万州有千里石塘、万里长沙,为琼洋最险之处”。而且还指明崖州协水师营分管洋面,南面直接逻罗、占城外洋。直到清代末年,所有论述海防的著作也都把南海诸岛视为我国海防的“门户”和“天堑”,以它划分“中外之界”。
南海诸岛自古以来就是我国的领土,不仅见诸大量的史籍志书,而且有许多官方舆图可资佐证。如乾隆二十年(一七五五)绘制的《皇清各直省分图》及嘉庆二十二年(一八一七)绘制的《大清一统天下图》都绘出了南海诸岛。这些铁的事实是任何人也抹煞不了的。
一九○七年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东沙群岛后,两广总督张人骏一方面与日本驻粤领事交涉,收回东沙群岛,并于一九○九年四月派水师提督李准、副将吴敬荣、刘义宽等率一百七十余人,分乘“伏波”、“琛航”等军舰前往西沙群岛,查明岛屿十五座,命名勒石,并在永兴岛升旗鸣炮,公告中外,重申南海诸岛为中国神圣领土,当时岛上尚有中国渔民多人。
此后南海诸岛是中国领土已为各国所公认,许多国家多次要求中国政府在南海诸岛设立气象站、无线电台和灯塔,中国政府也多次组织考察团进行资源调查,批准商人经营磷矿,继续开发岛上资源。抗日战争期间,南海诸岛一度被日本帝国主义侵占,抗日战争胜利后,当时中国政府即于一九四六年底先后派遣“永兴”、“太平”、“中业”等舰分赴各群岛进行接收,测绘地图,重新确定各岛、礁、沙、滩名称,并在永兴岛、太平岛等岛上建立石碑,派兵驻守。一九四七年当时的中国政府命令将东、西、南、中沙群岛划归广东省管辖。
神 圣 领 土 不 容 侵 犯
如上所述,浩瀚的史书记载,丰富的地下文物,至今保存在南海诸岛上的水井、碑石、各种中国式的建筑、外来侵略者的自供、以至我国渔民们活的见证,都雄辩地证实东沙、西沙、中沙和南沙群岛很早以来就是我国的领土,是我国人民最早发现、最早开发、最早由中国政府进行管辖并行使主权。南海诸岛,历来就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中国人民对这些岛屿拥有无可争辩的主权。
这在外国文献上也有充分的反映。如十九世纪六十年代英国出版的《中国海指南》就如实记载了我国沿海人民开发经营南海诸岛的详细情况,包括有西沙群岛上“琼州艇船围鱼”、“琼州渔人掘井滤水”以及“华船避风停泊所”的记载,而且对长期居住在南沙群岛上的海南岛渔民的生产、生活情况都有真实的写照。
就连在三十年代处心积虑妄图吞并我南海诸岛的法国殖民者也供认不讳:“根据多方报告,西沙群岛应认为中国之所有”(译文见《方志月刊》第七卷第四期,一九三四年四月)。
现代世界许多国家的图籍,同样明白地证实南海诸岛是中国领土这一客观事实。
如美国一九六三年出版的威尔麦克《各国百科全书》明确指出“中华人民共和国岛屿还包括伸展到北纬四度的南中国海的岛屿和珊瑚礁,这些岛屿和珊瑚礁包括东沙、西沙、中沙和南沙群岛”。又如一九六八年法国国立地理研究所出版的《世界普通地图》、日本平凡社一九七三年出版的《中国地图集》、西德一九六八年出版的《哈克世界概要地图集》、英国一九六八年版《今日电讯世界地图集》都清楚地将南海诸岛标属中国。
苏联多年来出版的许多世界地图集,都表明东沙、西沙和南沙等南海诸岛是中国的领土。如一九六七年出版的《世界地图集》俄文版和英文版,图上也都标明东沙、西沙和南沙群岛为中国领土。但在去年年初,当我军民痛击阮文绍集团侵犯西沙群岛,捍卫我国的领土主权时,苏修却对我进行恶毒攻击,这充分暴露了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可耻面目。
近百年来,富饶美丽的南海诸岛不断引起了外来侵略者的觊觎,特别是二十世纪以来,一批批的殖民主义者陆续踏上了我国南方的海上宝岛,野蛮地占领我国土地,疯狂地掠夺岛屿上资源,然而在革命风暴的打击下,这些侵略者们先后在英勇的中国人民面前滚出了南海诸岛。一九四九年随着中国大陆的解放,我们解放了南海诸岛一部分岛屿,目前还有一部分岛屿没有回到中国人民的手中。中国人民一定要解放台湾,所有属于中国的岛屿也一定要回到祖国的怀抱。
新中国成立之后,早在一九五一年八月十五日,我外交部长周恩来在《关于美英对日和约草案及旧金山会议声明》中就庄严指出西沙群岛、南沙群岛、中沙群岛和东沙群岛“向为中国领土”。此后我国政府及外交部于一九五六年五月、一九五八年九月、一九五九年二月直到一九七四年先后多次发表声明,一再重申上述立场。这种庄严宣告,充分表达了中国人民保卫神圣领土的坚强意志和无比决心。
中国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我们从来不去侵占别人的领土,也决不容许别人以任何借口侵占我国的领土。南海诸岛是我国的神圣领土,我们有责任保卫它,建设它。
(原载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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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驻福建前线英雄三岛的人民解放军指战员
  发扬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 扎根海岛 保卫海岛
据新华社福州电 驻守在福建前线大登、小登、角屿英雄三岛上的人民解放军指战员,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发扬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扎根海岛,保卫海防,为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努力做好各方面的工作。
英雄三岛与敌占岛屿仅一水之隔。驻岛部队指战员在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中,联系海防斗争实际,认真学习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重要指示,举办对敌斗争的图片、实物展览,进一步提高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觉悟。经过学习,许多守岛几十年的老干部更加精神振奋,艰苦守岛不下岗;一些上岛不久的新战士在艰苦环境中磨练自己,扎根海岛志不移。副指导员姚维兴,在前沿哨所度过了十一个年头,那个哨所最艰苦,他就住在那里;那个哨位需要人,他就主动去顶班。一连四班哨所,靠海滩最近,冬天北风呼啸,夏天热气蒸人,井水又苦又涩,站岗放哨时衣服常常被浪花溅湿。在艰苦的环境里,战士们始终保持旺盛的革命斗志。一天晚上,大潮冲垮了护岛堤岸,海涛闯进哨所,床铺、桌凳都泡在水里。战士们想到自己肩负的重任,一直坚守在哨位上,警惕地监视着海面的动静。
驻岛部队指战员,怀着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高度责任感,不畏艰难困苦,努力做好战备工作。守卫在最前沿的六连,是福州部队的先进单位。在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中,指战员们回顾多年来对敌斗争的经历,进一步激发了保卫海防的战斗热情。这个连的四排驻守在无名高地,这里是个有名的大风口。一天深夜,狂风骤起,大雨倾盆,一个机枪掩体被暴雨冲垮了。排长求洪锦立即带领战士冒雨抢修,他们不顾被狂风卷到海里的危险,摸黑下海滩扛石头,爬上山抬泥土,奋战两个多小时,修好了掩体。在保卫海防的斗争中荣立三等功的前沿六号哨所,今年战士们向自己提出更高的要求,把各项战备工作做得更好。
在保卫海岛和建设海岛的斗争中,驻岛部队的领导干部坚持到第一线去工作,带领部队把海岛建设成铜墙铁壁。
今年上半年,党委成员平均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深入连队、哨所。每逢节假日,他们通宵达旦地守卫在前沿阵地。党委成员刘庆和,多次立过战功。今年,他深入连队和战士一起学理论,抓训练,晚上住在哨所查铺查哨,白天跟班训练,还帮助连队总结了经验,及时指导了部队的战备训练。“华东二级侦察英雄”、党委成员纪瑞瑄来到前沿哨所,带领战士越礁石,蹲海滩,一遍遍地传授实战经验,有力地促进了部队军政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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