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8月29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知识的源泉
翟青
知识的问题,是个被剥削阶级的思想家们弄得混乱不堪的问题。单是知识从何而来,答案就五花八门。唯心论的哲学家们,或者认为知识是“上天”赐给的,或者认为知识是从娘肚子里带来的,人一生下来脑子里本来就有的,讲来讲去,归结为“生而知之”。马克思以前的唯物论,虽然比较正确地回答了精神和物质谁是第一性的问题,但由于不能了解认识对社会实践的依赖关系,也没有科学地解决知识的来源问题。
儒法两家在认识论上的斗争
就在知识来源这一认识论的根本问题上,我国历史上儒法两家进行过激烈的长期斗争。那些儒家们对这个问题作了唯心论的回答。他们总是竭力塑造一种“生而知之”的“圣人”,似乎自然和社会生活中一切的一切都囊括在“圣人”的脑袋里。春秋末期的孔老二,第一个提出了“圣人”是“生而知之”的唯心论的先验论。战国中期的孟轲,宣扬有什么“不学而能”的“良能”和“不虑而知”的“良知”,硬说人的知识和才能是头脑里固有的。以后,西汉的董仲舒、南宋的朱熹、明朝的王阳明等,无不贩卖“生而知之”的先验论。他们赤裸裸地叫嚷,“知之在先”、“道之大原出于天”、“大凡道理,皆是我自有之物”;甚至胡说“圣人”是用“清气”造成的,因此能“无所不通”、“无所不能”。
我国历史上的法家和进步思想家,同鼓吹唯心论的先验论的儒家开展了针锋相对的斗争。战国时期的法家代表荀况、韩非,都认为人的知识才能是后天经验的产物,决不是先天就有的,痛斥了孔孟“生而知之”的先验论是“愚诬之学”。韩非尖锐地批判了一种叫“前识”的先验论,他说:“先物行,先理动,之谓前识。前识者,无缘而忘(妄)意度也。”这是说,那种认为在事物发生之前就有认识的“前识”(即先知),是毫无根据的随意猜测。汉代的王充,进一步强调指出人的认识不是上帝赋予的,而是来源于感觉经验。人要获得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必须靠人的感官与外界事物的接触,“须任耳目以定情实”,“如无见闻,则无所获”。他对董仲舒鼓吹的“天志”的谬论进行了有力的批判。他以无可辩驳的历史事实证明没有先验的知识,象孔老二这样的“圣人”也不是“先知”的。王充在他的著作中指出,虽然“人才有高下”,但不论怎样,你要知道事情,只有通过后天的学习,“学之乃知”,“不问”则“不识”。因此,他得出结论:“天地之间,含血之类,无性(生)知者。”那种把“圣人”说成是“前知千岁,后知万世”、“不学自知”、“不问自晓”的奇谈怪论,只不过是虚妄的说教。他完全否定了孔孟的“生而知之”、“先知先觉”的先验论。
中国古代唯物论的认识论对唯心论的认识论的斗争,在历史上是发挥过重要作用的。但古代的唯物论者是朴素的唯物论者,由于阶级和历史的局限性,他们还认识不到实践对认识的决定作用,以及人民群众决定历史发展的重大意义,因而不能彻底驳倒唯心论的先验论。他们的自然观是唯物的,历史观却是唯心的。只有马克思主义哲学,把社会实践的观点引入认识领域,才科学地解决了人的知识和才能是从哪里来的问题。
知识的源泉在哪里?
水有源,树有根。知识的根源在哪里?不在天上,也不在人的脑袋里。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认为,无论是自然科学知识,还是社会科学知识,“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知识既不是上帝“装”在人的头脑里的,也不是人的头脑自己产生的。人的头脑只是个加工厂,没有丰富的斗争实践为它源源不断地提供原料或半成品,脑袋长得再大再好,也不可能获得真正的知识,更不可能总结出科学的理论来。
阶级斗争的知识,是奴隶同奴隶主、农民同地主、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在长期斗争中产生的;在社会变革时期,新兴地主阶级对没落奴隶主阶级的斗争,新兴资产阶级对没落地主阶级的斗争,也在一定程度上丰富了阶级斗争的知识。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参加了阶级斗争的实践,又用科学的方法把历史上阶级斗争的经验,特别是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经验总结起来,才产生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理论。
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的知识也是这样。炼钢工人每天和炉子、矿石、钢种打交道,才能摸到加料、调温、熔时的规律,经过工人和科学技术工作人员总结概括,就成了炼钢的科学;农民天天与天斗,与地斗,在生产实践中积累了耕耘、播种、施肥、灌溉、选种、培育农作物的经验,经过农民和科学技术工作人员总结概括,就成了农业科学。
总之,科学知识的产生,一点也离不开劳动人民从事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的斗争实践。实践出真知,就是说任何正确的知识的源泉,都在人们的社会实践之中。你要获得真知识,“你就得参加变革现实的实践。”不亲自吃一口梨子,尽管别人对你说它怎样甜、怎样酸,你是没法真正知道梨子究竟是什么滋味的。
要不要吸取间接经验?
知识和才能既是来自后天的实践,那末是不是说样样都要亲身实践呢?也不是。大家知道,一个人的知识,不外直接经验和间接经验两部分。在三大革命运动中,我们都积累了一些经验,这是做好各项工作的有利条件。但是个人的工作经验,总是有局限性的,是不完全的。事实上一个人也不可能事事直接经验,多数的知识都是间接得来的。要克服知识的局限性,不断扩大和丰富自己的知识,就得学习别人和前人的间接经验。在今天,社会主义革命的时代,我们要深入开展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光靠自己个人的斗争实践是远远不够的,而要依靠整个阶级和党的实践。此外,还得学习历史上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经验,学习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两条路线斗争的经验,作为我们进行现实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借鉴。今天的中国是历史的中国的一个发展。研究历史上不同时期的阶级斗争的状况和特点,吸取历史上阶级斗争的经验教训,可以帮助我们提高进行现实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认识,提高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自觉性。但是又必须指出,无论何种知识,都是不能离开直接经验的。间接的经验,也是别人的直接经验。要把间接的经验学到手,还得以自己的亲身实践为基础。没有实际斗争的直接经验的人,就不能有效地掌握间接经验。
书本知识,就是一种间接经验。我们讲实践出真知,并不是不要书本知识。毛主席经常教导我们要“认真看书学习”,要学习马克思主义,要学点历史、哲学、经济、政治、军事、文化等各门知识。毛主席同党内机会主义路线头子作斗争中所写的许多光辉论著,就是马克思主义同机会主义进行斗争的重要的历史经验总结,我们必须认真学习和深入领会。我们要深刻认识批林批孔斗争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也必须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读一点法家的和历史上其他进步思想家的著作。不同历史时期的法家著作,总结了新兴地主阶级战胜没落奴隶主阶级的历史经验,坚持革命、反对复辟的历史经验,以及地主阶级内部的革新派与保守派进行斗争的历史经验,坚持进步、反对倒退的历史经验。了解儒法斗争的历史,可以使我们认识到批林批孔是一个长期的战略任务;认识到反动的孔学是机会主义路线的反动思想根源;认识到不批孔,批林就不能彻底,反修就不能彻底,防修就没有保证。因此,我们要提高对批林批孔的认识,就必须把认真看书学习、总结历史经验和参加斗争实践结合起来。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我们一定要持之以恒地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学会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正确地总结经验,特别是总结两条路线斗争的经验,从中找出规律性的东西,使它上升为理性认识。
怎样才能弄通书本知识?
但是,我们对书本知识要有正确的态度。书本上的知识,如果是真理,则是人家证明了的,而对学习的人来说,那就是还没有证明的。书本知识是间接经验,只有经过亲身参加实际斗争,你才能理解它、证明它,把它变为自己的知识。另外,书本知识也要经过实践的检验。书本知识,有的是唯物论的,有的是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有的是无产阶级的真理,有的是剥削阶级的谬论。如果不经过实践的检验,就不能区分出什么是唯物论,什么是唯心论,什么是真理,什么是谬论。你学了,一律照书本上的去办,有时就会受骗上当。对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也只有通过实践才能加深理解。
马克思主义认为,从社会实践中总结出来的科学的书本知识,也只有在斗争中才能真正学懂学会。“从战争学习战争——这是我们的主要方法。”我们说要认真读书,并不是闭门去“冥思苦想”,而是要坚持“理论和实际统一”的原则。搞理论,学理论,都离不开实践。理论知识是来自实际生活的科学的抽象,是属于精神的东西。精神变物质,要有一个能动的飞跃过程。这个过程只有将书本知识应用到实际中去才能完成。
就说学习哲学吧,只有把它从书本里和课堂上解放出来,变成群众手中的武器,才能使精神变物质,指导革命和生产的实践。如果你关起门来,从书本到书本,从概念到概念,冥思苦想地去研究什么理论,是研究不出名堂来的;要是有点什么名堂的话,也只能是书桌上的哲学、画饼充饥的哲学、唯心论的一套。
我们学习党的基本路线,如果只从字面上自以为“懂得”了,但不投入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实践,就不会应用党的基本路线的精神实质来观察和分析现实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
学习军事,如果整天捧着几部军事著作而不练兵,战时不上战场,至多只能算个“纸上谈兵”的空谈家。战国时,有个叫赵括的,“少时学兵法、言兵事,以天下莫能挡”,可谓神气矣!但是一临战场,兵败如山倒,自己也一命呜呼了。
有的知识分子光捧着书本读一读,就自吹什么懂得阶级斗争呀,懂得生产技术呀,懂得天文地理呀,那也是借以吓人的。离开工农兵群众的斗争实践,玩弄抽象的概念,那是很危险的。搞理论工作的同志决不可以只看重书本而轻视实践。书本知识同斗争实践相脱离,精神还是精神,决不会变成物质力量。我们学习马克思主义的本本,学习一切科学知识,一定要纠正脱离实际情况的本本主义倾向。毛主席早就指出:“本本主义的社会科学研究法也同样是最危险的,甚至可能走上反革命的道路,中国有许多专门从书本上讨生活的从事社会科学研究的共产党员,不是一批一批地成了反革命吗,就是明显的证据。我们说马克思主义是对的,决不是因为马克思这个人是什么‘先哲’,而是因为他的理论在我们的实践中在我们的斗争中证明了是对的。”只是关在房子里空谈一通,不同实际结合起来,这种知识是无用的,当然也算不了真知识。
有个学校的生物系,过去只是要学生在课堂里捧着《昆虫学》死背一些符号、公式、定义,结果是派不上用场。近几年来,教师和学生一起下乡,把书本上的知识带到农业生产实践中去,同贫下中农一起风里来、雨里去,初步掌握了一些害虫的发生规律,以及预测预报和防治的方法,并在科学研究方面提供了一些有用的新资料。可见,学习本本如果与沸腾的生活相脱离,不仅是学而无用的,而且是学而无知的;坚持在实际斗争中学,才能使所读的书活起来,把科学的书本知识用到实际斗争中,使它变成改造世界的物质力量;并且可以进一步丰富科学知识。
驳“闭门修养”的“学而知之”
在学习的问题上,也存在着唯物论的反映论同唯心论的先验论的斗争。孔老二不是也说过“学而时习之”、“学而知之”么?刘少奇、林彪也常常谈论“学习”、“治学”一类的话。乍听起来,他们讲的这种“学而知之”,似乎跟“生而知之”有所不同;但戳穿了看,还是一路货。“学而知之”如果是对“生而知之”而言,指后天的在实践中学习,那是有一定道理的。可是,从孔老二到刘少奇、林彪,他们所说的“学”,不过是一种单纯向内心探索的功夫,是脱离社会实践的。孔老二提倡“韦编三绝”的治学精神,搞的就是唯心主义的“内省”、“慎独”那一套“学”法。孟轲、朱熹、王阳明之流进一步发挥说:“学”不必“外求”,“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胡说只要通过内心的“敬字功夫”、“致良知”,努力“静坐”、“内省”,扩充自己的“心”(思想感情),就能“豁然贯通”,无所不知了。刘少奇、林彪一伙说的“学习”、“治学”,贩卖的就是这一套唯心论的修养经。他们声称什么只要“自我修养”,就能把娘肚子里带来的“知识”“无限地发挥出来”。显然,这种“学”,是要人们通过修养的途径,把“圣人”“生而知之”的“知识”搬到自己的头脑里来,或者把自己内心固有的“知识”显现出来。这不是从所谓“学而知之”绕了一个圈子,又回到他们的“生而知之”的先验论那里去了吗?
刘少奇、林彪一伙贩卖所谓“学而知之”的修养经,是为了按照他们鼓吹的“生而知之”的唯心论的先验论的认识路线,反对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用唯物论的反映论去掌握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真知。他们瞎说什么学习就是要“两耳不闻窗外事”;改造世界观,也只要“自我修养”,“灵魂深处爆发革命”,无产阶级世界观“自然会有的”,一切问题都解决了。这些谬论完全是违背人的认识规律的。
毛主席说:“客观矛盾反映人主观的思想,组成了概念的矛盾运动,推动了思想的发展,不断地解决了人们的思想问题。”任何知识的来源,在于人的肉体感官对客观外界的感觉。人们只有参加各项实践的活动,客观事物的矛盾才能反映到主观思想中来,经过把感觉材料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改造制作工夫,造成概念和理论的系统,由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从不知到知的过程,就是在斗争实践中认识客观事物的矛盾,推动思想发展的过程。你不参加斗争实践,客观事物的矛盾就不能反映到你的主观思想中来,你就不能认识事物,获得真知。“闭门修养”的“学而知之”的说教,根本否认人的认识来自实践,是一种主观与客观相分裂,理论与实际相脱离的唯心论的东西。
佛教的禅宗派,就是把客观世界看成是“空”的、“假”的,说什么“一心不生,万法无咎”,也就是说只要认识了自己的“心”,自然就认识了世界。他们认为,认识不能由外界去获得,而是靠内心的反省才能得到。宋明理学家(封建社会走下坡路时候的最反动的儒家)也是这样。一次,王阳明和友人面对竹子静坐体会竹子的道理,坐到第三天,友人累病了,他自己坐到第七天也病倒了,结果还是没有体会出竹子的道理来。
这种“闭门修养”的“学而知之”的说教,是要人们放弃现实世界的斗争,是彻底的主观唯心论的先验论,是极其反动的。坐在屋子里“反躬自问”,向内心去求,怎能求得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觉悟的提高呢!改造世界观,离不开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的实践,靠什么“自我修养”、“灵魂深处爆发革命”,是根本不行的。刘少奇、林彪一伙鼓吹这种“学而知之”,向人们贩卖孔孟之道和修正主义黑货,妄想把我们引向“闭门修养”的邪路,这无非是为了反对人民群众的革命实践,无非是为了便于他们复辟资本主义。
在改造世界中认识世界
实践出真知。这个科学真理越来越被人们所认识。辩证唯物论认为,只有亲身参加变革现实的斗争,才能暴露事物的本质而理解它们。我国广大群众和干部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觉悟的提高,是因为参加了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特别是参加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的实践,是在同资产阶级进行斗争,同刘少奇、林彪一伙进行斗争,并在斗争过程中认真读马列的书和毛主席的书,才得以提高的。在批林批孔运动中,广大工农兵群众,为了掌握理论武器,指导革命行动,参加批判修正主义的战斗,组成了一支宏大的理论队伍,决心经过长期的斗争,用马克思主义占领哲学、历史、教育、文学、艺术、法律等在内的整个上层建筑领域。一些工农群众原来缺少历史知识,弄不清林彪为什么要尊儒反法,为什么咒骂“法家”是“罚家”,为什么攻击秦始皇“焚书坑儒”。通过革命大批判,通过斗争实践,现在懂了。几个月里获得的真知,比过去的文科大学生几年的收获还要多得多。
“天才”理论家是没有的。只要坚持在斗争实践中学习,就可以由不懂理论转化为懂得理论,由懂得较少变为懂得较多。在批林批孔斗争中参加理论队伍的工农兵群众,他们努力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用马克思主义观点研究儒法斗争的历史和整个阶级斗争的历史,已经取得可喜的成就,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明。所谓“大老粗不懂理论”的谬论可以休矣!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代表了社会历史的发展方向,是三大革命运动的主力军,是一定能够掌握革命理论、生产规律和科学知识的。实践出真知,斗争长才干。人们对于革命理论的认识,对于各门科学知识的认识,是可以在斗争实践中逐渐增长的,并且能随着实践的不断发展而逐步深化。
人们总是在改造世界中认识世界。参加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伟大的实践,是我们求得真知的唯一途径。人民群众在革命斗争中掌握了辩证唯物论的武器,就能产生出改造社会、改造自然的巨大物质力量。刘少奇、林彪一伙鼓吹“生而知之”也罢,变换花样宣扬所谓“学而知之”也罢,都阻挡不了人民群众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革命洪流。人们的认识是无止境的,是在斗争中不断发展的。随着批林批孔斗争推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胜利发展,人们一定会越来越深刻地认识到批林批孔的重要性。“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这是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正确道路。我们要坚持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就要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与阶级敌人斗,与修正主义斗,与天斗,与地斗,在斗争中研究新问题,总结新经验,不断地认识和掌握客观规律,不断地丰富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的知识,不断地改造自己的世界观,促进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不断地向前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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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华北制药厂淀粉分厂广大职工
深入批判林彪反动“天才论”和唯心史观
石家庄华北制药厂淀粉分厂的广大职工在批林批孔运动中,联系本厂发展史,深入批判林彪鼓吹的反动的“天才论”和“上智下愚”的唯心史观,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大力开展技术革新活动,有力地促进了生产的发展。
华北制药厂淀粉分厂是目前我国最大的生产淀粉、葡萄糖的工厂,于一九五七年建成投产。十多年来,特别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这个厂先后实现了重大的科研和技术革新项目四十四项,使葡萄糖的年产量比原设计能力翻了三番,质量和技术指标也显著提高;主、副产品由原来的八种增加到现在的二十三种。
在批林批孔运动中,这个厂的党总支组织广大干部和群众选学《反杜林论》、《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实践论》、《人的正确思想是从那里来的?》等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发动群众联系本厂发展的具体事实,热情歌颂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歌颂群众的无限创造力,批判“天才论”。工人们说:十几年来,我们厂的发展、变化,不是靠什么“天才”人物,而是靠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靠我们工人的干劲、智慧和创造力。林彪效法孔老二,鼓吹“天才论”和“上智下愚”的唯心史观,其目的就是想复辟资本主义。我们决不上当!我们一定要用实际行动粉碎林彪的无耻谰言。革命大批判大长了工人群众的志气,有力地推动了技术革新的开展。去年这个厂有一种新产品投入生产,经过几个月的实践,工人们发现有的工艺不完善,设备安装操作不合理,妨碍产量和质量的提高。今年在批林批孔运动中,大家决心进行改进。在有关单位的协助支援下,工人们苦战二十天,先后改装了十五台设备,新装了十一台设备,自己做了六台设备,使这种产品的日产能力提高了一倍以上,产品质量合格率也有显著提高。化学合成车间水解组的同志,根据自己的实践经验,采用了新的工艺,使水解回收率由过去的百分之八十七提高到百分之九十,五月份就为国家节约三十六吨化工材料。由于广大职工的努力,今年这个厂共实现技术革新三十四项。
通过批判林彪和孔老二的“天才论”和“上智下愚”的唯心史观,这个厂的广大干部进一步树立了依靠工人阶级办好企业的思想。(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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