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7月27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古代战斗的无神论者西门豹
辛风
战国初期的西门豹(魏国人,生卒年月不详),是一个法家政治家,战斗的无神论者。有关他的事迹,一般哲学史和历史书上很少或完全没有提到,这是个缺点。为了研究历史上儒法斗争,认识古代无神论者是怎样反对宗教迷信的,有必要向广大群众介绍他的事迹。
春秋末期到战国初期,封建制度逐步取代奴隶制度。公元前四○三年,三个新兴封建国家——魏、赵、韩,瓜分了晋国。但在当时的魏国,奴隶制的残余势力还很强大,没落奴隶主贵族时刻梦想复辟。魏文侯在位时(公元前四四六至前三九七年),国内形成了两种不同的政治势力:一方面是以魏成为首,包括卜子夏、段干木、田子方等孔老二的信徒在内的儒家;另一方面是以李悝、吴起、西门豹等为代表的法家。对立双方的斗争异常激烈。西门豹这位法家政治家,就曾多次受到没落奴隶主顽固派的攻击。他们在魏文侯面前诋毁西门豹,要罢他的官,并且要把他置于死地。西门豹无所畏惧,继续坚决推行他的革新措施。但是前进的道路是曲折的。魏文侯的儿子武侯(公元前三九六至前三七一年在位)即位后,任用儒家,排斥和迫害法家,开历史倒车,魏国也就很快从比较强盛走向衰落。吴起被魏的顽固守旧势力迫害,只好跑到楚国去。根据《韩非子·难言》的记载,西门豹也为顽固守旧的势力所杀害。这些历史事实告诉我们:先秦法家与儒家的两条路线斗争,是先进阶级和没落阶级的生死搏斗。
大破“河伯娶妇”的骗局
宣扬宗教神学,假托“天命”,是殷周以来奴隶主贵族实行反动统治的精神支柱和理论武器。随着奴隶制的濒于灭亡,没落的奴隶主贵族更是拚命鼓吹和利用这种宗教迷信,欺骗人民,以维护他们的反动统治。儒家宣扬“天命”,也是为了达到这个反革命目的。
西门豹站在新兴地主阶级的立场上,挺身而出,敢于反对这种反动的潮流,机智地揭穿宗教迷信的鬼话。西汉褚少孙在《史记·滑稽列传》中增补的西门豹事迹,记载了西门豹大破“河伯娶妇”骗局的故事。
在魏国,流经邺(现在的河北省临漳县)地全境的漳河,水势狂暴,时常泛滥成灾。奴隶主贵族等顽固势力利用漳河水害,用宗教迷信的形式,对人民实行残酷的剥削和压迫。每年,邺的“三老”、“廷掾”等地方官吏,和那些专门以服事鬼神为职业的巫祝勾结起来,把漳河闹灾说成是“河伯(河神名)显圣”。他们撒谎说,只要每年挑选美女,送给“河伯”去做老婆,就可以使水患不起,民生安宁。他们挂羊头卖狗肉,以替“河伯”娶老婆为名,行横征暴敛之实,肆意搜刮民脂民膏。从每年所得钱数百万中,只用二三十万为“河伯娶妇”,其余全落进他们自己的腰包。他们所选中的民女,被强行装饰打扮,一个个抛进混浊汹涌的漳河水中,无辜地作了宗教迷信的牺牲品。这样当然不能避免水灾,所以,多年来,邺地的人民就是在这天灾、人祸的双重压迫下,贫困交加。家里有长得好看的女儿,只好逃亡在外,骨肉分离。生产力遭受严重破坏。
就在这时候,西门豹任邺令(地方长官)。他发现了这些情况,就下定决心要铲除这种反动旧俗。于是,一场新兴势力反对宗教迷信的面对面斗争,激烈地展开了。“送河伯妇”的仪式一开始,他就当着三二千人民群众的面,对“三老”、“巫妪”(即巫婆)说,他们所选的姑娘不够漂亮。他要老巫婆到河里去告诉“河伯”:等找到更美丽的姑娘,过两日再送去。于是命人把那个作恶多端的老巫婆掷进了河里。过一会,他又说:老巫婆为什么去那么久还不回来?让巫婆的徒弟再去催促一下。这样就把老巫婆的三个徒弟一个接一个地掷进河里。事情并没有到此为止。紧接着,西门豹又说:老巫婆和她的徒弟都是女的,不会办事,要劳驾“三老”亲自下河跑一趟。就下令把“三老”也抛进水中。波涛翻滚的漳河吞没了这些“河伯”的代言人,他们再也回不来了。西门豹为了使这场斗争继续下去,装出严肃认真的样子,在河边等候了很长时间。然后,他提出:老巫婆和“三老”办事不力,要让“廷掾与豪长者(奴隶主贵族)一人”下河再催问一下。顿时,这伙平日满口敬神信天而鱼肉人民的家伙,一个个惊慌万状,生怕又被西门豹抛进河里,纷纷跪倒在西门豹的脚下,“皆叩头,叩头且破,额血流地,色如死灰”,奴隶主贵族的威风扫地以尽。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敢提什么为“河伯娶妇”的鬼话了,人民的一大灾患消除了。
二千多年前,西门豹以反潮流的精神,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办法,戳穿了宗教迷信的骗局,提高了群众的认识,把反宗教迷信的斗争同反对奴隶主反动势力的斗争结合起来,既保卫了新兴地主阶级的利益,也有利于社会生产的发展,客观上也有利于广大人民。他不愧为先秦的战斗的无神论者。治邺期间的贡献
在政治经济方面,西门豹实行法家重“耕战”,尚“法治”,富国强兵的路线。根据一些古代书籍的记载,在他治邺期间,作出了不小的贡献。兴修水利
魏国新兴地主阶级取得统治地位以后,为了促进生产力的提高,巩固新的封建生产关系,采取了各种有利于农业生产发展的措施。法家政治家李悝任魏国相的时候,提出“尽地力之教”的经济政策,鼓励农民增加生产和改进耕作方法,提高农作物的产量,促进经济的发展。同李悝的主张一样,西门豹在大破“河伯娶妇”旧俗之后,为了消除漳河的水患,提出兴修水利。在他的主持下,经过劳动人民的辛勤劳动,修成了十二条渠道,引漳河水,灌溉邺田。既减少了漳河泛滥的祸害,又大大肥沃了土壤,使邺原来遍布的盐碱地一变而成为肥田,每亩(古代的亩,约合现在的十分之三亩)产量增加到一钟(约合现在的一百二十多斤),比其他地区亩产高出四倍多。(见《论衡·率性》)据文献记载,从魏文侯时代以后的一千一百多年间,这些水利工程始终在发挥巨大的作用。重视“耕战”
魏国地处平原,经济比较发达,人口比较稠密。在战事频繁的战国时期,加强军事力量、保卫边防的问题比较突出。魏国新兴地主阶级政权在注重生产发展的同时,十分注意奖励军功,实行富国强兵政策。魏文侯曾任用著名的法家、军事家吴起为西河守,大力开垦土地,增加生产,充实府库,教练武卒。西门豹在邺,也积极加强民众军事训练,发展农业生产。《淮南子·人间训》中记述了一个故事,说西门豹在邺任职几年,但粮库里不存粟菽,钱库里没有积蓄的金银,兵库里没有多余的兵械,等等。有人向魏文侯告发,魏文侯亲自察看,情况果然如此,大为生气,声言要治西门豹的罪。面对魏文侯的责问,西门豹胸有成竹地讲了一番道理:“欲为霸王”,必先“稸(蓄)积于民”。随后,他走上城楼,击鼓召集兵民。随着鼓声,民众果然披铠甲,挂弓箭,驾牛车,挑粮食,云涌而来。魏文侯看了十分高兴,大为赞叹。后来,西门豹便率领着这支士气旺盛的兵民,北击燕国,收复了被燕侵占的土地。这些记述,从当时历史条件看,显然有些夸张,但是它从侧面反映了邺地在西门豹的治理下,成了魏国的东北屏障。崇尚“法治”
崇尚“法治”,是先秦法家政治路线的重要内容,也是西门豹治邺的重要方面。虽然由于种种原因,这方面的记载流传下来的较少,但从后人的评论中可以看出他实行“法治”的一些情况。先秦法家思想集大成者韩非,按照新兴地主阶级的标准,在《韩非子·外储说左下》中称赞西门豹施政执法,“无私利也”。著名的法家王安石指出西门豹的政策是“利民”、“尚刑”(《王文公文集》卷二十六)。一些史书认为他的治邺是“河内(即邺)称治”或“有令名”,在政治上很有成绩。儒家顽固派,贬斥西门豹的政策是“威化御俗,故人不敢欺”(《〈史记·滑稽列传〉注》),则从反面说明了西门豹治政严明、信赏必罚。当然,西门豹的“法治”,还包含了对劳动人民压迫和统治的一面,这是他的剥削阶级的本质所决定的。但在当时,他打击的主要目标,是那些妄图复辟的奴隶主顽固势力。如何正确评价西门豹
在如何正确评价西门豹的问题上,长期以来存在着两种对立的看法:一些法家人物和倾向进步的人们,赞扬西门豹所起的进步作用;而主张倒退的顽固派儒家和倾向保守的人们则歪曲历史,诬蔑西门豹所进行的改革。
两种看法,表现在以下两个问题上。
一个问题是,西门豹治邺好不好。西汉的褚少孙虽然在《史记》中增补了西门豹的事迹,但他对西门豹的做法是并不赞成的。褚少孙开始提出所谓“三不欺”的说法,意思是有三类政治:凡施仁政的,“民不能欺”,这是最好的;凡以礼乐教化的,“民不忍欺”,为其次;凡施行刑法政治的,“民不敢欺”,这是最差的。自从褚少孙提出这个说法以后,儒家常借此攻击西门豹,他们说,“西门豹治邺,民不敢欺”,是最差的。他们大讲“三不欺”,用意无非是说儒家的“仁政”最好;法家的“法治”最差。他们在这个问题上大作文章,贬低西门豹,是为了推行他们那条反动的儒家路线。
与此相反,进步人物都热烈称颂西门豹治邺的成绩。韩非以极大的热忱,称他是“有道术之士”(《韩非子·难言》)。在历史上很有作为的法家曹操,甚至在遗嘱中嘱咐后人,要将他的坟墓设置在“邺之西冈上,与西门豹祠相近”(《曹操集·遗令》),说明了他对西门豹的景仰心情。王安石还专门著文批驳了儒家的所谓“三不欺”的谬论,赞扬了西门豹因执行法家路线而得到了民众的信任。(《王文公文集》卷二十六)。
另一个问题是,西门豹是不是主持兴修了水利。首先跳出来攻击西门豹的,是秦国反动奴隶主复辟政治集团的头子吕不韦。他通过反动著作《吕氏春秋》,硬是不顾历史事实,认定“漳水在其旁,而西门豹不弗用”,攻击西门豹“愚与不忠,不可效也”,并造谣说水渠不是西门豹主持下修的(《吕氏春秋》卷十六)。因为法家是《吕氏春秋》攻击的对象,所以西门豹受到他们的诬蔑是毫不奇怪的。
西门豹主持开渠引漳的事迹,是著名史学家司马迁根据他遍访各地,长期积累的大量材料和“天下遗文古事”,如实地记载下来的。东汉唯物主义思想家王充更进一步指出,由于西门豹引漳溉田,土地变得十分肥沃。到了明朝,当地还流传这样的诗句:“持酒登堂酬西门,邺城千载甘棠芬”,(《临漳县志》卷十四)表示了对西门豹引漳溉邺的歌颂和怀念。十分清楚,反动派否定西门豹开渠引漳,是为了从政治上否定西门豹,否定法家路线。
列宁说:“恩格斯早就嘱咐过现代无产阶级的领导者,要把十八世纪末叶战斗的无神论的文献翻译出来,广泛地传播到人民中去。”(《论战斗唯物主义的意义》)现在,广大的工农兵群众已经自己动手,和专业工作者结合起来,注释和研究法家的著作,包括历史上的无神论者的著作,进一步批判儒家思想,总结儒法斗争和整个阶级斗争的历史经验,把历史经验同现实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结合起来,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无神论的广泛传播,是深入、普及、持久地开展批林批孔运动的一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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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世上无“神童” 实践出真知
河南省林县贫下中农协会副主任 王师存
孔孟之徒精心炮制的《三字经》,用顺口溜的形式宣扬孔孟之道,流传很广,害人不浅。《三字经》里说:“唐刘晏,方七岁,举神童,作正字,彼虽幼,身已仕。”把一个小孩吹捧为天生的“神童”,实在荒唐。世上那有什么“神童”?这完全是孔孟之徒编造出来的骗人鬼话。无独有偶,林彪这个资产阶级野心家、阴谋家,也不知羞耻地自称是“受于天”、脑袋“特别灵”的“天才”。还把他那个反革命儿子吹嘘为“超天才”,露骨地宣扬反动的唯心主义的天命观和“天才论”。
人的知识、才能是从那里来的?是先天就有的,从娘肚里带来的,还是经过后天的实践才有的?这是唯心论的先验论与唯物论的反映论的根本区别。毛主席指出,“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世上无“神童”,实践出真知。我们林县人民修建“人工天河”——红旗渠的全过程,就是对反动的“天才论”的有力驳斥。建设红旗渠过程中有这么一个故事。在刚动工的时候,有三个社员去找副指挥长马有金同志。一个说:“我在家是杀猪的,给我一头猪,保险能剥得干干净净;可是‘杀’太行山的石头,真不知咋下刀呢!”一个说:“我是炊事员,做饭、蒸馍、烙饼、炒菜都在行,叫我做渠可做不成。”一个说:“我会吹响器,拿着锤、钻可是吹不响啊!”老石匠出身的副指挥长马有金同志问:“你们从小就会杀猪、做饭、吹响器吗?”三人都说:“那也是以后慢慢学会的。”老马又说:“那就行,只要下苦功夫,你们也完全能够学会劈山修渠!”就这样,他们开始边干边学,互教互学,在实践中逐步掌握了打钎、放炮、开山、锻石的技术。实践给人以聪明才智。杀猪的学会了“杀”石头,做饭的做出了渠墙,吹响器的用铁锤、钢钎奏出了改天换地的乐曲。
我们林县人民就是这样奋战十年,克服了重重障碍,战胜了千难万险,修成了总长三千多里的红旗渠,在实践中锻炼出成千上万的能工巧匠,涌现出一大批又红又专的人材。
再拿我自己来说吧!在旧社会,家中地无一垄,房无半间,十岁就拿起了放牛鞭,去给地主扛长工。按照《三字经》宣扬的“天命论”,我就是命中注定的“放牛娃”。可是,在毛主席和共产党的领导下,那些骑在劳动人民头上的地主恶霸被打得落花流水,他们那“荣华富贵”的“天命”再也不灵验了。而我们这些“天生”的穷小子,分得了土地和房屋,做了新中国的主人。在修建红旗渠的时候,我参加了挖凿曙光洞的工程。开始,有人担心,人工开挖这么长的隧洞,能不能修成?贫下中农有志气,一个由老石匠、老贫农、革命领导干部参加的三结合技术小组,在素称“火龙岗”的芦寨岭上,测出了渠线,打响了挖凿曙光洞的第一炮。起初,我们从芦寨岭东西两侧挖。可是,进度还是太慢。以后,我们不断总结经验,大大提高了工效,仅用了一年零四个月的时间,就胜利竣工通水了。我也学会了排烟、除险、测量、设计的技术。许多同志激动地说:“历史确实是劳动人民创造的。”我深深体会到:从某种意义上讲,最聪明最有才能的是有实践经验的战士。而那些所谓“神童”和自吹为“天才”的人,恰恰是一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笨蛋。
孔孟之徒编造《三字经》,大肆鼓吹“天才论”,是要用来欺骗和奴化劳动人民,以达到维护反动统治的罪恶目的。反革命两面派林彪,无耻地自称“天才”,是妄图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这真是痴心妄想!我们一定要彻底批判林彪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和反动的孔孟之道,把批林批孔运动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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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批判《三字经》 顶起半边天
河南省林县横水公社留马大队党支部副书记 杨姣琴
宋朝的孔孟之徒,为了维护反动的封建统治,编写了一本鼓吹孔孟之道的《三字经》用来毒害劳动人民。
《三字经》鼓吹的一整套孔孟之道,是束缚我们广大劳动人民的精神枷锁。
《三字经》大肆宣扬“三纲五常”的封建道德,说什么“夫妇顺”、“夫妇从”。他们到底要“顺”什么?“从”什么?他们所说的“顺”和“从”,无非是要把劳动妇女禁锢在“三从四德”的精神牢笼里,要妇女“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永远没有个出头的日子。很显然,《三字经》中的“顺”、“从”,是为反动的统治阶级服务的,妄图束缚劳动妇女的手脚,扼杀妇女的聪明才智,把妇女关在一家一户的小天地里,不许“犯上作乱”,必须“顺”“从”封建宗法的思想和制度的统治。万恶的旧社会,不把妇女当人看待。我们劳动妇女被压在社会的最底层,抬不起头,直不了腰,挪不开步。这一套吃人的封建礼教,不知坑害了多少妇女!因此,我们劳动妇女恨透了孔孟之道!
伟大领袖毛主席说:“妇女占人口的半数,劳动妇女在经济上的地位和她们特别受压迫的状况,不但证明妇女对革命的迫切需要,而且是决定革命胜败的一个力量”。无数事实证明这是千真万确的真理。
在中国人民推翻三座大山的长期革命斗争中,千百万劳动妇女始终是一个不可缺少的伟大力量。
新中国成立以后,劳动妇女从阶级压迫和封建礼教的束缚下解放出来,做了国家的主人。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广大劳动妇女关心国家大事,参加社会政治活动,挑起革命和生产的重担;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中,发挥了“半边天”的作用。
就拿我县红旗渠的修建来说吧!前后曾有九万多名妇女参加了修建红旗渠的战斗,无数支铁姑娘战斗队,和男同志一样,住山洞,睡席棚,劈山斩岭,开山凿洞,跨沟架桥,为建成红旗渠作出了很大的贡献。在修建红旗渠的过程中,涌现出了象郭秋英、韩用的等一千二百名妇女劳动模范。
我们留马大队的劳动妇女在三大革命运动实践中,政治上要求进步,工作上积极主动,学习上刻苦认真,不断提高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觉悟。在这次批林批孔运动中,妇女们义愤填膺,人人上阵,争做批林批孔的先锋。我们组织起来写大批判文章,办大批判专栏。没有文化的老年妇女利用大会、小会、夜校和广播等,以自己的亲身经历,狠批林彪、孔老二的反动谬论。在生产上,我们和男同志一样,顶风雪,抗炎暑,战斗在“农业学大寨”运动的第一线。今年我们大队战胜了连续七个月的大旱,夺得了历史上最大的丰收,一季增产小麦四十万斤,全大队一季亩产就上了《纲要》。一位贫农老大娘高兴地说:过去有人胡说什么“妇女不上场,上场少打粮”;现在从种到收,从打场到入仓,咱妇女都参加,反而多打这么多粮。去冬今春,我队修建“过江渡桥”时,妇女们抡锤打钎,装药放炮,赶车运料,抬石推土,烧石灰,担水和泥,样样抢着干。随着批林批孔斗争的深入,劳动妇女在三大革命运动中,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大。
叛徒、卖国贼林彪和孔孟之徒是一丘之貉,都是劳动妇女的死对头。他们捡起孔孟之道的破烂,咒骂、诬蔑劳动妇女天生愚蠢、落后,完全是一派胡言乱语。林彪贩卖孔孟之道,妄图阻挠和破坏劳动妇女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阻挠妇女参加三大革命运动,要把“三纲五常”、“三从四德”那一套封建旧礼教的枷锁重新套在新中国劳动妇女的脖子上。他们想借此削弱革命力量,以便达到他们改变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劳动妇女大批判的怒吼声,响彻云霄。我们要扫除一切害人虫、骗人经,把批林批孔运动深入、普及、持久地开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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