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
专栏：
晁错反复辟的斗争
康民
内容提要：西汉初期，奴隶主残余势力阴谋复辟和新兴地主阶级反复辟的斗争仍很激烈。法家代表人物晁错，主张加强中央集权，建议逐步削夺诸侯王。汉景帝采纳了他的主张，从而加强了新兴地主阶级的专政。晁错还主张对匈奴奴隶主的武装侵扰坚决抵抗，这实际上也是反复辟斗争的一个重要方面。早在汉文帝时，晁错就提出了“重农抑商”的政策，这对加速封建经济发展和巩固中央集权的封建国家起了进步作用。
晁错（公元前二○○年——前一五四年）是西汉文帝、景帝时期的法家政治家。当时，封建社会处于上升阶段，奴隶主残余势力妄图复辟同地主阶级反复辟的斗争仍然很激烈；同时，地方割据的保守势力同中央集权之间的斗争也是很频繁的。斗争的焦点，集中在三个问题上：恢复诸侯割据的分封制，还是加强中央集权的地主阶级专政的郡县制；恢复井田制、发展奴隶主垄断的工商业，还是坚持地主阶级的土地所有制，奖励农耕；对匈奴奴隶主的侵扰妥协投降，还是坚持抗战。这些斗争，表现在统治集团内部，就是当时的儒家路线和法家路线的斗争。
晁错在年青的时候，就认真地学习和研究了申不害和商鞅的法家学说，坚决反对孔孟之道。他热烈地赞扬秦始皇，认为秦始皇的功业大大超过儒家奉若神明的禹、汤、文、武。他在辅导太子（就是后来的景帝）读书的时候，就曾向文帝建议，不要叫太子死读很多儒家经典，而要学习一些“可用今世”的治理国家的“术数”①。文帝采纳了他的建议。晁错在政治斗争中，提倡和推行了一条加强中央集权、巩固地主阶级专政、打击奴隶主残余势力和地方割据势力的法家路线，主张削平藩国、奖励农耕、抗击匈奴。晁错的政治主张适应了当时的历史要求，是进步的。
削 平 藩 国
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根据法家李斯的建议，坚决废除分封制，普遍实行郡县制，建立了中央集权的地主阶级专政国家，这对于防止奴隶制复辟，巩固和发展封建制度，是很必要的。刘邦建立汉王朝后，承袭了秦始皇建立的中央集权制度。在楚汉战争期间，由于当时斗争的需要，刘邦曾经分封了一些异姓王，作为权宜之计。后来，这些异姓王野心勃勃，割据称雄，甚至妄图另立中央，推翻汉王朝。于是，刘邦和吕雉采取坚决措施，消灭了他们。但是，刘邦又陆续分封了一批同姓王。这些同姓王都是刘邦的子弟，起初还比较规矩。过了一阵子，许多孔孟之徒钻进了他们的政权机构，鼓动他们搞割据，闹分裂，开倒车。他们称王称霸的野心恶性膨胀，与奴隶主贵族残余势力、工商业大奴隶主勾结起来，私自任用官吏、铸造钱币、征收赋税，根本不服从中央政权，成了奴隶主残余势力的政治代表。结果，导致了公元前一五四年以吴王刘濞为头子的七国叛乱。
吴王濞是一个妄图开历史倒车的野心家、阴谋家。他发动反革命武装叛乱，经过了四十年的精心准备。他耍两面派手法，用“克己”的策略掩饰“复礼”的野心。在受封的时候，他对刘邦发誓决不反叛；但屁股一转，便自搞一套。在经济上，他采铜铸钱，煮海水为盐，与汉皇帝同样富有；他还以小“恩”小“惠”笼络人心。在组织上，他网罗孔孟之徒、奴隶主贵族残余和一切反动分子、亡命之徒，结成死党，组织反动武装，图谋反叛。在政治上，他与汉中央政权对抗，把所辖三郡五十三城搞成独立王国。面对着吴王濞之流对中央政权的猖狂挑衅，晁错挺身而出，上书汉景帝，坚决要求削平藩国。他一针见血地指出：由于封了同姓王，致使齐王占七十余城，楚王占四十余城，吴王占五十余城，简直把天下的一半都瓜分了。他还说，吴王欺诈皇上，称病不朝，本当斩首示众，文帝宽大为怀，他却更加骄横，发展到阴谋作乱的地步。如今，只有削平他，否则就要给中央政权带来无穷的祸害②。晁错的这篇削藩书，是维护中央集权的政治宣言。由于晁错的推动，景帝采取了一些削藩措施，轻重不等地处分了心怀鬼胎的楚王、赵王、胶西王。正当斗争矛头直指吴王濞的时候，这个反动割据势力的大头子狗急跳墙，发动了武装叛乱。他在匈奴奴隶主的支持下，串通楚、赵、胶西、胶东、菑川、济南等诸侯国，点燃了反革命叛乱的战火。
叛乱的黑旗刚刚挥舞，吴王濞就提出了“请诛晁错，以清君侧”的反动策略。他在告同伙书中叫嚷：晁错“侵夺诸侯地”，“不以诸侯人君礼遇刘氏骨肉”，必“举兵诛之”，以期“存亡继绝，振弱伐暴”③。从这些咬牙切齿的言语里可以看出，“反革命分子的攻击少数人不过是他们的借口，他们的一种策略。”吴王濞之流咒骂晁错，说到底，是为了反对法家路线，是想要“复”西周分封之“礼”，“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他们“清君侧”的目的是妄图篡权复辟。这一点，晁错是十分明白的。当时，他的父亲从老家赶到京城，问儿子为什么不怕杀头，偏同诸侯作对。晁错坚定地回答：“固也！不如此，天子不尊，宗庙不安。”意思是，不这样办，中央集权制度就要动摇④。
确实，反复辟和复辟、维护中央集权和反对中央集权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由于打入中央机关的内奸袁盎（曾做过吴王濞的丞相）的挑拨离间、阴谋陷害，晁错被杀了。他死在平叛战争的紧要关头。一个从前线回京城的校尉为此非常愤慨，对汉景帝说：“晁错担心诸侯称霸不可制约，所以主张削藩，加强中央政权。这是有利于汉家的长久之计，为什么刚开始实行，就把倡导者杀了呢？”⑤汉景帝坚定了平叛的决心，授周亚夫以平叛的全权。周亚夫率领大军，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平定了吴楚七国之乱。
吴楚七国的反动武装叛乱是短命的，三个月就被消灭了。但是，它给广大人民和中央政权带来了不小的灾难。“贼杀大臣及汉使者，迫劫万民，夭杀无罪，烧残民家，掘其丘冢，甚为暴虐。”⑥这对西汉的新兴地主阶级统治者是一次沉痛的教训。汉景帝立刻着手改定封国制度，封国的主要官吏都由汉朝廷任命，诸侯王的政治权力几乎全部被削去。汉武帝对晁错的主张也是欣赏的，他实行“推恩削藩”之法，使封国逐渐由大变小，并采取严厉措施，夺削侯国封君的爵位。恩格斯在《论封建制度的瓦解和民族国家的产生》中指出：在消灭分裂割据时，“王权是进步的因素”。汉王朝初期，由于采取了法家的削藩主张，进一步加强了国家的统一。
抗 击 匈 奴
从秦末到汉初三、四十年间，匈奴的奴隶制军事政权不断加强。它拥有三十多万骑兵，压迫和奴役着几十个小邦的人民。匈奴的冒顿单于居中部直接统治，东西部设左右贤王分治。冒顿曾经向汉文帝炫耀武力说：“诸引弓（游牧骑射）之民，并为一家。”⑦意思是：我有强大的武装力量，可以主宰一切了。“民族斗争，说到底，是一个阶级斗争问题。”当时，秦、汉王朝统治的已经是地大物博、人口众多的先进的封建制度的农业地区，岂能屈服于匈奴的军事压力，俯首于游牧奴隶主的铁骑之下！秦灭六国之后，为了巩固统一的地主阶级政权，秦始皇派蒙恬率兵数十万，北击匈奴，收复了大片土地。西汉初期，汉高祖刘邦也曾经亲自带兵，在冰天雪地里抗击匈奴侵袭；但是，因为韩王信、代王豨、燕王卢绾等勾结和投降匈奴，所以多次的军事行动均未成功。之后，匈奴奴隶主的胃口越来越大，连年侵扰边郡，抄掠人口畜产，给西汉广大劳动人民和新兴封建制度带来严重威胁。这时候，主和派甚嚣尘上。那些宽衣博带的孔孟之徒（“缙绅之儒”）都是些软骨头，拚命散布“抗战必败”论⑧，鼓吹一条彻头彻尾的投降主义路线。但是，匈奴奴隶主贵族多次背信弃约，发动武装侵袭，“杀略人民甚众”⑨。面对如此严峻的政治局面，晁错勇敢地站了出来，力排众议，上书言兵事，坚持抗战，给主和派以当头一棒。
晁错在《言兵事书》中，首先概述了当时的斗争形势，然后严正指出：对于匈奴的武装侵袭，不能束手挨打，必须确立必胜的信念，这是关系大局的事情，打胜了，“民气百倍”⑩，有利于西汉封建制度的巩固；打败了，“没世不复”?，新兴的封建制度就要长期受挫折。为了驳斥“抗战必败”的谬论，晁错列举了制胜匈奴的战例，坚定了必胜的信心?。在分析敌我长短上，晁错也有精辟的论述。他说：匈奴长技有三，善骑、善射、耐饥渴；汉兵长技有五，善驾兵车、善使弩戟、列队严整、步兵迅猛、敢于地斗，只要指挥得当，汉兵就能够以一击十。此外，晁错还向汉文帝提出了“徙民实边”，开发边疆，建立边寨武装的建议。晁错的一番论辩，义正辞严，深得汉文帝的嘉许。汉文帝也决心舍弃和亲政策，决心抗战。
同晁错的言行相反，那些阴谋反叛的诸侯王，正加紧同匈奴勾结。赵王遂“阴使匈奴与连兵”?，燕王“与胡王有约”，妄想凭借匈奴奴隶主的武力，捣毁西汉封建王朝?。在吴王七国叛乱期间，匈奴陈兵边界，虎视眈眈，与叛军遥相呼应；直到七王乱平，才遗憾地撤兵而去。
从晁错上书言兵事，到汉武帝时期打败匈奴侵袭者，主和与主战的路线之争始终十分激烈。汉武帝的军事实践，证明晁错等法家的主张是正确的。主张革新、主张前进的晁错，也是一个爱国主义者。
奖 励 农 耕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要想加强中央集权的地主阶级专政，抵御匈奴奴隶主的侵扰，就必须迅速巩固和发展新的封建制生产关系。秦、汉以来的法家代表人物都十分重视这个问题。商鞅奖励耕战，以“尽地力”；秦始皇嬴政颁布了“使黔首（百姓）自实田”?的法令；汉高祖刘邦推行重农抑商的政策。这些革命措施，都在不同程度上保障了封建经济，促进了农业生产的发展，加强了新兴地主阶级的专政。
但是，没落奴隶主阶级并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他们带着极大的疯狂和仇恨，千方百计地反对新的封建制生产关系，用破坏农业生产来反对社会变革，破坏抗击匈奴侵扰的正义战争。就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晁错发表了著名的政治经济论文——《论贵粟疏》。
《论贵粟疏》的矛头直指负隅顽抗的工商奴隶主。早在秦始皇时代，新兴地主阶级就采取断然措施，打击妄图变天的工商奴隶主总头目吕不韦及其党羽。后来，刘邦又大力压抑商贾，明文规定：商贾必须纳重税，不得穿丝织衣服，不得携带兵器，不得乘车骑马，不得做官吏；还规定商贾买饥民子女为奴婢者无偿释免。这些措施虽然使工商奴隶主受到一定的限制，但由于准许民间豪强铸钱、煮盐、冶铁，还是给工商奴隶主扩充实力、磨砺爪牙以可趁之机。当时，社会上已经出现了一批大盐铁商、大囤积商、大运输商、大高利贷者。大盐铁商工合营，商业资金和生产资金辗转增殖，有的“富至童（奴隶）八百人”?；大囤积商投机取巧，操纵市场，牟取暴利；大运输商贩运倒卖，“船长千丈”，“轺车百乘，牛车千两”?，财势煊赫；大高利贷者持钱举债，重利盘剥，甚至收十倍之利。这些人或“富埒〔liè音列，相等于〕关中”?，或“富埒天子”，“财过王者”?。正如晁错在《论贵粟疏》中所指出的：这些家伙“乘上之急，所卖必倍。故其男不耕耘，女不蚕织，衣必文彩，食必粱肉，亡（无）农夫之苦，有仟佰之得”?，十足是一群社会蠹虫。这些蠹虫，肆无忌惮地“兼并农人”?，逼得农民“卖田宅，鬻〔yù音玉，卖〕子孙”?，成批地沦为工商奴隶，对发展农业生产极为有害。更为严重的是，他们“因其富厚，交通王侯”?，同吴王濞之流狼狈为奸，拼凑对抗中央的地方割据势力，大搞复辟活动，如蝇逐臭地投到投降派门下，一齐为匈奴贵族的侵袭政策卖命。在汉景帝平定七王叛乱时，向这些工商奴隶主借钱；他们配合武装叛乱，从经济上卡中央的脖子，一个子儿也不肯借给。只有无盐氏这个高利贷者，以十倍利息，“出捐千金”，发了横财?。晁错得出结论：如果不坚决打击这些妄图复辟的工商奴隶主，“而欲国富法立，不可得也”?。
怎么打击呢？晁错认为：最好的办法是“使民务农”?，即巩固封建制生产关系。而欲使民务农，关键又在于“贵粟”。只有“贵粟”，才能尽地力、尽民力，不让破产农民沦为工商奴隶；才能实仓廪，备水旱，抗饥荒，有足够的粮草支援边防，保证抗击匈奴的军事胜利。总之，贵粟的政策，适应当时巩固和发展封建生产关系的需要，有利于加强中央集权的封建国家，代表了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治利益和要求。因此，晁错大声疾呼：“粟者，王者大用，政之本务！”?汉文帝、汉景帝都认真实行了晁错的建议，反复强调以农为本。这样，到汉景帝末年，西汉的地主经济已大大繁荣，具有了比较雄厚的经济实力。汉武帝时，又由桑弘羊实行盐铁官卖等政策，为进一步加强中央集权，举兵击败匈奴侵扰，提供了一项基本条件。由此可见，晁错所提倡的法家经济思想，符合当时的历史潮流，应当给予必要的肯定。
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新兴阶级在建立和巩固本阶级的专政过程中，总要经历长时期的激烈的斗争。从商鞅到晁错，新兴地主阶级为建立和巩固地主阶级专政，同奴隶主复辟势力反复较量了二百多年，反复辟和复辟的斗争一直不断。这个历史现象，给我们以深刻的启示：一个剥削阶级代替另一个剥削阶级的统治，复辟与反复辟的斗争尚且如此长期和激烈；无产阶级革命的最终目的是消灭一切剥削阶级，因而，在建立和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过程中，复辟同反复辟的斗争就必然更为尖锐、复杂和激烈。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我们就能牢记党的基本路线，坚持反复辟斗争，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进行到底。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在无产阶级专政下，钻进我们党内搞复辟、开历史倒车的地主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的反革命阴谋活动，同吴王濞这些历史沉渣往往有惊人的类似之处。他们大搞分裂活动，组织死党，对抗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阴谋另立中央或实行割据，并且勾结和投靠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妄图把社会主义的中国拉回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叛徒、卖国贼林彪，就是吴王濞的幽灵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重现。
毛主席在《〈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的序言和编者按语》中指出：“自从汉朝的吴王刘濞发明了请诛晁错（汉景帝的主要谋画人物）以清君侧的著名策略以来，不少的野心家奉为至宝，胡风集团也继承了这个衣钵。”叛徒、卖国贼林彪，效法孔老二“克己复礼”，图谋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也搞这一套阴谋诡计。他们极端仇视坚持革命、反对复辟、坚持前进、反对倒退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在党的九届二中全会上，他们发动被粉碎了的反革命政变，妄图用“清君侧”的反动策略，破坏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在他们的反革命武装政变计划《“571工程”纪要》中，更是丧心病狂地妄想把无产阶级革命力量一口吃掉。但是，毛主席和党中央及时地识破了林彪之流的鬼蜮伎俩。吴王濞的武装叛乱总算勉强维持了两个多月，而林彪发动反革命武装政变则马上就被粉碎，彻底垮台了。
注：
①④⑤⑩??《汉书·袁盎晁错传》
②③⑥??《史记·吴王濞列传》
⑦《史记·匈奴列传》
⑧⑨《汉书·匈奴传》
?《资治通鉴·秦纪二》
?《汉书·货殖传》
???《史记·货殖列传》
?《汉书·食货志下》
???????《汉书·食货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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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攻读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 学一点历史
武汉部队某团炮一连党支部组织理论骨干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研究儒法斗争和整个阶级斗争的历史，推动批林批孔深入发展
据新华社武汉电 人民解放军武汉部队某团炮一连理论骨干在刻苦攻读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的同时，认真学习一些历史，使对林彪与孔孟之道的批判，不仅能从理论上进行深刻的剖析，而且有了历史材料作依据，批得更加生动有力。
批林批孔开始后，炮一连党支部遵循毛主席关于“指导一个伟大的革命运动的政党，如果没有革命理论，没有历史知识，没有对于实际运动的深刻的了解，要取得胜利是不可能的”这一指示，把组织连队理论骨干学习历史，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读一点法家的著作，作为在政治思想领域里战胜敌人，彻底摧毁反动没落阶级的意识形态孔孟之道，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重要措施。他们把报刊上登载的有关历史资料收集成册，结合批林批孔的重点，有目的、有计划地选读一些历史书籍。四个多月来，他们阅读了《简明中国哲学史》和一些历史著作的许多章节，以及《秦始皇》、《陈胜吴广》等历史小丛书，并且选读了一些法家的著作和儒家的反面教材。他们还多次到连队附近的著名“仰韶文化”所在地参观“仰韶文化”遗址，观看了当地发掘的西汉冶铸铁器的作坊遗址和举办的这个作坊的实物展览，把从书本上学习历史和在社会调查中学习历史结合起来，效果很好。战士王春谅在批判林彪效法孔老二“克己复礼”的罪行时，对孔老二所处的春秋末期的时代作了全面的分析，掌握了新兴的地主阶级与没落的贵族奴隶主阶级斗争的大量史实，阐明封建社会必然要代替奴隶社会，新兴地主阶级专政必然要代替奴隶主阶级专政，这在当时已是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从而对孔老二为了维护摇摇欲坠的贵族奴隶主统治，拚命鼓吹“克己复礼”的反动本质，对林彪效法孔老二“克己复礼”的反革命罪行，批判得更加深刻了。排长杨秀通，为了深入批判林彪攻击秦始皇“焚书坑儒”，认真阅读了史书对秦始皇的有关记载，并且走访了驻地县的文化馆，对秦王朝建立过程中复辟与反复辟的斗争情况，有了比较多的了解，大大丰富了自己的认识。杨秀通先后在连里作了两次辅导，运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观点以及大量的历史资料，阐述秦始皇是一位厚今薄古的专家，执行了一条进步的路线，对推动社会发展起了积极作用，“焚书坑儒”正是他为了粉碎反动阶级的复辟活动和建立统一的中央集权国家的革命行动，有力地揭露了林彪借攻击秦始皇，恶毒攻击无产阶级专政的反动实质，对全连指战员很有教育和启发。
炮一连的指战员学习了历史，更加了解了两千多年来的儒法斗争，对阶级斗争的客观规律有了进一步认识。他们从法家人物少正卯被孔老二杀害后陈尸示众，吴起被乱箭射死，商鞅被车裂等血淋淋的事实中，认识到儒法两家的斗争，从来就不是什么学术之争，而是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认识到历史上一切保守的和妄图开倒车的反动派，都是尊孔反法的，总是抬出孔老二这具政治僵尸，从孔孟之道那里寻找反动思想武器，以维护其反动统治或进行复辟活动。今天，我们为了反修防修，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就一定要彻底批判反动没落阶级的意识形态孔孟之道；认识到支持还是反对代表社会发展方向的新生事物，这是历史上法家和儒家斗争的一个重大问题，也是今天马克思主义和修正主义斗争的一个重大原则问题。为了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坚持革命，反对倒退，我们就是要满腔热情地歌颂和支持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
现在，炮一连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学习历史的空气越来越浓了。全连已有六十多人买了历史书籍，各班都建立了剪辑历史资料的剪贴本，利用业余时间学习历史和开展讲历史故事的活动。全连的理论骨干迅速成长，在批林批孔中，他们已经写出了六十多篇质量较好的批判文章，先后在本单位、兄弟连队和团党委会作了十四次辅导发言，内容包括“奴隶社会的基本概况”、“儒法代表人物简介”、“秦始皇在历史上的进步作用”、“林彪为什么要攻击秦始皇”等等，受到了广大干部和战士的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