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5月22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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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三上桃峰》是妄图复活文艺黑线的大毒草
中国舞剧团评论组
晋剧《三上桃峰》这株大毒草的出笼,是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在文艺上的反映。剖析一下这个反动戏所选择的题材和所塑造的人物,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三上桃峰》在政治上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为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翻案;在文艺思想上也集各种修正主义谬论之大成,妄图全面复活反革命的修正主义文艺黑线。
《三上桃峰》是反“题材决定”论的黑标本。
选择什么题材,这是一个立场问题。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对人民群众,对人民的劳动和斗争,对人民的军队,人民的政党,我们当然应该赞扬。”江青同志指出:“许多重要的革命历史题材和现实题材,急需我们有计划、有步骤地组织创作”。作品的思想和作品的题材是不能分割的,无产阶级的革命文艺,要以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努力去描写革命的重大题材,以歌颂叱咤风云的工农兵英雄人物,深刻反映我们时代的时代精神。
文艺黑线的代表人物周扬等“四条汉子”,故意割裂作品的题材和作品的思想的关系,胡说什么“题材本身,并不是判断一部作品价值的重要的和决定的条件”,公然扯起了反“题材决定”论的破旗。他们叫嚷“必须破除题材问题上的清规戒律”,竭力鼓吹去描写那些意义“不那么重要”的题材。周扬等口口声声说题材的选择无关紧要,其实他们是很懂得题材的重要性的。例如:在创作革命现代舞剧《红色娘子军》的过程中,周扬一伙企图把宣扬资产阶级人性论的《达吉和她的父亲》硬塞给我们,阴谋破坏江青同志亲自领导的芭蕾舞革命。但是,他们的阴谋遭到了可耻的失败。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周扬一伙的反“题材决定”论受到了严正的批判。然而,《三上桃峰》的炮制者和支持者,却在什么“要通过小题材表现大主题”的喧叫声中,又把这面踩倒在地的破旗举起来了。在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有无数值得歌颂的英雄人物和英雄业绩,山西就有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先进典型大寨。可是,《三上桃峰》的炮制者和支持者却不感兴趣,偏要到废纸堆中找出《一匹马》的报道来进行改编,这是为什么?山西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在深入生活的过程中,也创作了一些好戏,《三上桃峰》的炮制者和支持者却一个也看不上眼,唯独把《三上桃峰》奉为至宝,不厌其烦地精心修改了七年,这又是为什么?现在,已经真相大白。原来,他们是要为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翻案。他们通过“小题材”表现的是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主题”,这就是他们所以反对表现革命重大题材的真正用意。《三上桃峰》这个反面教材又一次证明:如何选择和处理创作题材,从来是关系到站在什么立场、执行什么路线的大是大非问题。
《三上桃峰》是“中间人物论”的黑样板。
无产阶级革命文艺的根本任务,就是满腔热情、千方百计地塑造工农兵的英雄形象。江青同志亲自培育的革命样板戏,以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以“三突出”的创作原则,塑造了光彩夺目的工农兵英雄形象,热情地歌颂了各个历史时期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周扬等“四条汉子”出于他们反动阶级的本性,竭力反对塑造高大完美的无产阶级英雄人物。他们精心炮制了一个“中间人物论”,鼓吹写“中不溜儿”的人,主张写“平平凡凡”的事,妄图以所谓“不好不坏,亦好亦坏”的“中间人物”来取消无产阶级英雄形象的塑造。我们在排演革命现代舞剧《红色娘子军》时,周扬一伙为了抹煞党的正确领导,贬低无产阶级的英雄形象,曾在第一场结尾用“中间人物”红莲来取代共产党员洪常青,后又借突出娘子军连连长为名,从情节等方面大砍洪常青的戏,并竭力丑化和歪曲洪常青的英雄形象。在江青同志领导下,我们同周扬一伙进行了坚决斗争,使他们的阴谋未能得逞。
“中间人物论”破产了。但是,斗争还在继续。被吹捧为“好就好在突破了样板戏的框框”的《三上桃峰》,就是竭力对抗革命样板戏,妄图复活“中间人物论”的一次表演。全剧唯一突出的人物是青兰。但是,她根本不是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带头人,而是一个只抓小事不抓大事、只顾“马情”不顾敌情的政治庸人;她没有一点共产党员坚持原则、敢于斗争的气味,有的只是“委曲求全”、“忠恕”“礼让”的孔孟之道的腐臭味。在这出戏里,还把老六卖马骗人,伪造合同,说成是“好心办坏事”,而且老六一听说自己坑害了邻队,立即良心发现,愧悔不已。农村资本主义势力在党内的代理人李永光,被说成是“一心一意为集体”、“为革命熬得鬓添白发”,成了“杏岭的好当家”。群众则是“浑浑噩噩”——不论是杏岭大队的社员,还是桃峰大队的群众,都是只讲生产,不问政治,只讲“忠恕”之道,不抓阶级斗争的“芸芸众生”。文艺创作不去歌颂工农兵群众火热的斗争生活,不去塑造叱咤风云的无产阶级英雄人物,而是恣意丑化、歪曲贫下中农的形象,大肆美化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人物,这不是贩卖“中间人物论”又是什么呢?
《三上桃峰》的炮制者和支持者叫嚷:“一滴水可以见太阳嘛!”他们就是要通过《三上桃峰》这滴污水,为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翻案;就是妄图借助《三上桃峰》这滴污水,全面复活文艺黑线的“无冲突论”、“中间人物论”、反“题材决定”论、“人性论”、“时代精神汇合论”等谬论。但是,“凡属倒退行为,结果都和主持者的原来的愿望相反。古今中外,没有例外。”要倒退,要复辟,就必然会碰得头破血流。这就是历史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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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肃清“无冲突论”的流毒
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 施仲屏
社会主义的文艺创作,是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把“日常的现象集中起来,把其中的矛盾和斗争典型化”,深刻反映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呢,还是用修正主义的“无冲突论”来歪曲生活,贩卖刘少奇、林彪的“阶级斗争熄灭论”?这是文艺战线上两条路线斗争的一个焦点。《三上桃峰》的炮制者站在反革命的修正主义文艺路线一边,用人为的虚假矛盾来抹煞现实生活中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竭力反对党在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三上桃峰》是鼓吹“无冲突论”的一个黑标本。
现在,我们从这个戏矛盾冲突的发生、发展和解决,来看一看它是怎样掩盖和抹煞现实生活中的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
这个戏的矛盾的产生,是由杏岭大队社员老六在大队长李永光的支持下,以欺骗手段把一匹病马卖给桃峰大队而引起的。这个卖马骗人事件,实质是资本主义势力向社会主义的进攻,由此而引起的矛盾冲突,本来是一场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可是,《三上桃峰》的炮制者却竭力抹煞这个事件的阶级斗争性质,抽去矛盾冲突的阶级内容,以马情来掩盖敌情。
戏一开始,就大搞误会法。杏岭大队党支部书记青兰发现了二虎“猛骑快跑”的是自己队的病马菊花青,她想说明真情,二虎却误会她是卖马后悔,急忙快奔而去。于是,青兰“追病马讲真情,大步上桃峰”,揭开了戏剧的矛盾。剧本一开始就把戏剧冲突建立在马真有病还是假有病这个基点上。所以,青兰一上桃峰,既不调查卖马骗人的经过,也不分析卖马骗人的敌情,只讲马有病的“真情”。买马受骗的桃峰大队,本应认识到这是从杏岭大队刮来的资本主义阴风,但是,支部书记高建山不仅对敌情不闻不问,反而对青兰讲马情的话,赞不绝口;社员二虎依然不信马真有病,有些社员也是将信将疑。是好马还是病马?是信还是不信?大家为此纠缠不休。于是,在一片“马情”的喧嚣声中,炮制者用马情掩盖了敌情,抹煞了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
再看,这个戏的矛盾是怎样发展的呢?《三上桃峰》写了青兰和李永光在“退款赎马”还是“补上差价”,以及要不要用大红马支援桃峰大队问题上的两次冲突,作为卖马骗人事件的发展。但是,《三上桃峰》的炮制者不去揭示这场斗争的实质,在这个基础上激化矛盾,而是以现象掩盖本质,以假象掩盖真象,把激烈的阶级斗争变成好与更好的矛盾。老六卖马骗人,私订合同,分明是挖社会主义的墙脚,炮制者却说他是想“公私两利”,私心中包含着为队办好事的“好心”,为队办事的“积极性”。而且当他发觉自己“好心”办了坏事,便立刻“良心”发现,感到“负疚”不安了。这样的“私心”,不是很可爱吗?李永光支持、包庇老六破坏集体经济,分明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炮制者却说他是一心一意为集体着想,才抬错了脚走岔了路,他的所谓“本位主义”不是很值得人同情吗?在炮制者的精心打扮下,老六成了一个拥护社会主义而不过有点个人打算的“好人”,李永光也成了一个“一心为集体”,“劳苦功高”的好干部。他们与满脑子“马情”的青兰之间的矛盾,自然不存在什么道路之争、路线之争,只是退钱多少的经济问题,和支援友队的具体问题,只是好与更好的矛盾。
这个戏的矛盾是怎样解决的呢?李永光、老六他们同广大社员的矛盾,本来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尖锐的斗争。解决这种矛盾,必须通过政治斗争。但是,由于《三上桃峰》所设置的矛盾是建立在虚假的基础上的,因而所谓矛盾的解决也就十分轻易了。剧中的老六,仅通过一次由青兰划框框、定调子的幕后地头批判会,问题就解决了。李永光则通过青兰一番哀求式的人情感化,评功摆好,“将心比心”,就幡然省悟,思想转变了。《三上桃峰》通过这种解决矛盾的方法,露骨地宣扬资本主义可以“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的修正主义谬论。
由此可见,《三上桃峰》戏剧矛盾的发生、发展和解决,不是无产阶级的胜利,而是资产阶级的胜利;不是社会主义的胜利,而是资本主义的胜利。《三上桃峰》妄图通过这种矛盾的处理,宣扬“合二而一”的“无差别境界”,麻痹革命人民的意志,以实现其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
“战斗正未有穷期”。“三上”被揭露了,会不会搞“四上”、“五上”呢?值得我们警惕。我们要深入批林批孔,彻底粉碎修正主义文艺黑线回潮,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将无产阶级文艺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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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大寨红旗光芒万丈
辽宁清原县南八家公社前进大队大批判组
晋剧《三上桃峰》是一株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大毒草。这个戏为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炮制的“桃园经验”招魂,妄图用反动的“桃园精神”来对抗毛主席关于“农业学大寨”的指示。真是恶毒透顶!
前进大队在辽宁东部山区半高寒地带,社员多半是朝鲜族。一九六四年,我们响应毛主席“农业学大寨”的伟大号召,在这十年中,五年跨“黄河”,五年渡“长江”。一九七三年闯过了亩产千斤关。东北寒区夺高产,全凭大寨红旗展。我们从实践里体会到,农业学大寨,是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给广大贫下中农指出的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金光大道。社员们说得好:“走大寨路,前进有奔头,迈步有准头,共产主义在前头。”
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做梦都想复辟资本主义。他把大寨看做眼中钉、肉中刺,指使他的老婆炮制了假“四清”、真复辟的“桃园经验”,恶狠狠地叫喊:“桃园要在政治上超过大寨,叫全国也要学习桃园”,妄图一刀砍倒大寨红旗。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敲响了刘少奇的丧钟,把“桃园经验”扔进了历史的垃圾堆。这是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三上桃峰》的炮制者、支持者,和林彪、孔老二坐在一条板凳上,使的一把号,吹的都是复辟调。他们声嘶力竭叫卖的是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黑货,三步并成两步走,急于要“上”的是资本主义的“桃峰”。我们贫下中农心明眼亮,哪个是禾苗,哪个是稗草,看得清,认得准。十年前,在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下,我们大队人多心不齐,地多产量低。自学了大寨以后,好比上高山吃甜秆,一步一层天,节节是甜头。社员们说:不学大寨,前进大队不前进;学了大寨,革命路上大步迈。《三上桃峰》反对农业学大寨,妄图阻挡我们在社会主义的光明大道上迈进,这是白日作梦!
大寨大队是贯彻执行党的基本路线的典型。大寨贫下中农遵照毛主席的指示,抓大事,促大干,执行基本路线不走样,坚持社会主义不转向,铁犄角斗出一派大好形势,铁手画出了锦绣河山。我们前进大队过去有人受修正主义路线影响,放松了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结果阶级敌人乘虚而入,兴风作浪,一度搞得人心涣散,生产下降。开展农业学大寨群众运动后,我们以大寨为榜样,坚决贯彻党的基本路线,与天斗,与地斗,与阶级敌人斗,与资本主义倾向斗。七斗八斗,斗出了一派大好形势。《三上桃峰》却处处跟大寨精神唱反调。这个戏,从头到尾不写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对农村资本主义势力不制止,不批判,反而大加吹捧,真是“桃好杏好,大家都好”的君子国。十分清楚,《三上桃峰》唱的是刘少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修养》经,兜售的是林彪、孔老二的“两斗皆仇,两和皆友”的破烂货。《三上桃峰》鼓吹那一套,目的是想篡改党的基本路线,搞修正主义,复辟资本主义。但是,一切搞翻案复辟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三上桃峰》想借“桃园经验”的尸,还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魂,开历史的倒车,必然会被历史的车轮碾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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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抓生产是假 搞复辟是真
纪怀民 周钟厚
《三上桃峰》的前身《三下桃园》,喋喋不休地叫嚷:“生产大事非儿戏”,“生产大事要抓紧”。《三上桃峰》的炮制者唯恐这般喊叫马脚太露,于是去掉一些露骨的词句,采用一种隐晦曲折的手法,别有用心地鼓吹“抓大事”就是抓生产,继续偷运“唯生产力论”的黑货。
在社会主义社会这个历史阶段中,什么是无产阶级要抓的“大事”?
毛主席教导我们:“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无产阶级抓大事,就是要抓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要抓政治思想工作。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在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中,如果我们掉以轻心,只见红旗飘,不见阶级敌人在磨刀,埋头于日常琐碎的小事,不抓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大事,那么,就会迷失方向。所以,阶级斗争必须“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
刘少奇和林彪从修正主义的破烂思想武库里拣起了“唯生产力论”,反对党在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早在一九五六年,刘少奇就叫嚷:“我国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谁战胜谁的问题,现在已经解决了”,“我国人民和党的主要任务,就是尽快地发展生产力。”一九六九年,林彪又伙同陈伯达,提出九大以后的主要任务是发展生产,反对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两个喇叭一个调,刘少奇和林彪都把罪恶的矛头指向党的基本路线。
在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尖锐斗争中,《三上桃峰》的炮制者站在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一边,为“唯生产力论”作了一幅形象的图解。刘少奇不是叫嚷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谁战胜谁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吗?《三上桃峰》立即照章办理,竭力抹煞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老六和李永光合伙卖马骗人,明明是资本主义势力向社会主义的猖狂进攻,《三上桃峰》却在“好心办坏事”和“本位主义思想”这两块遮羞布下,将一场激烈的阶级斗争一笔勾销,虚构了这样一个“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太平世界,“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世外桃源。刘少奇和林彪不是鼓吹党的主要任务是发展生产吗?《三上桃峰》也大讲“抓大事”就是抓生产。剧中的人物,从领导到群众,想的是生产,讲的是生产,就是不抓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充斥整个舞台的,就是卖马、换马、送马,人围着马团团转,马成了发展生产的关键。《三上桃峰》鼓吹的这一套,完全是谬论。毛主席教导我们:“政治是统帅,是灵魂”,“只要我们的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稍为一放松,经济工作和技术工作就一定会走到邪路上去。”在社会主义社会这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存在着两个阶级、两条道路和两条路线的斗争,离开党的基本路线去侈谈什么“发展生产”,不仅不能发展生产,相反会把生产引到资本主义的邪道上去。
刘少奇和林彪装着很关心生产的样子,其实,他们所谓的“发展生产”是假,反对党的基本路线是真。林彪不是一再书写“悠悠万事,唯此为大,克己复礼”的条幅吗?可见他万事中最大的事并不是什么发展生产,而是复辟资本主义。《三上桃峰》的炮制者和支持者也何尝是把“生产”看作“大事情”,搞反革命的政治才是他们要抓的“大事情”。他们不是用象征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大红马来替刘少奇翻案吗?不是用象征资本主义胜利的大红马来召唤刘少奇、林彪一类“天马”重新上台吗?然而,他们的如意算盘没有打成,却露出了反革命的马脚,受到了革命人民的严正批判。这就是一切企图开历史倒车、搞复辟的人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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