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4月7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这是哪个阶级的“风格”
中央乐团大批判组
晋剧《三上桃峰》是一株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为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翻案的大毒草。可是,它的炮制者和支持者却叫喊道:“这是一出风格戏!”“是歌颂共产主义风格的”。“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美妙的叫卖声,决不能使鱼目变成珍珠,而只能使叫卖者的骗子嘴脸更加暴露无遗!
风格,在阶级社会中,是有阶级性的。共产主义风格是无产阶级的观念形态。它是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的产物。唯有以解放全人类为己任的无产阶级战士,才能在三大革命运动的实践中表现出共产主义风格。
大毒草《三上桃峰》宣传的是什么样的“风格”呢?
《三上桃峰》的剧情是从一桩把病马当好马卖出去的骗人交易中引出来的。杏岭大队以邻为壑,损人利己。桃峰大队上当受骗,遭受损害。情节发展纠缠在该谁负责,该谁吃亏这个问题上。整个戏是几个被说成“不坏”的坏人,几个貌似好人的“好人”,在那里围着一匹病马,把马款推让不休,扯皮不止。这完全是欺人之谈!抽掉了风格的阶级内容,离开三大革命运动的实践,还有什么共产主义风格可言呢?
我们再来看看剧中那几个体现“风格”的人物吧!
李永光是杏岭大队的队长,剧中的第三号人物。此人对投机倒把的老手、专挖社会主义墙脚的老六言听计从。是李永光决定让老六把病马当好马拍卖出去的。但剧中写到他听说老六卖马骗人时,装模作样表示吃惊,并指责老六说:“我叫你出去卖马,谁叫你出去骗人?”其实,叫老六出去骗人的就是他。试想,如果把马的病情如实相告,怎会有这样傻的买主愿出大价钱来买?况且,老六卖马回来,曾把单据给他看过,老六搞了什么名堂,他心里是有数的。说穿了,李永光和老六正是一搭一档,配合默契,就是要乘春耕大忙、畜力紧张之机,存心以坏充好,损人利己。因此,他们俩是一路货:老六是骗子,李永光也是骗子,只不过一个在前台,一个在后台而已。
剧中的第一号人物、“风格”的主要体现者,杏岭大队党支部书记青兰,又是什么角色呢?她是一个毫无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觉悟的政治庸人。她只抓小事不抓大事,只顾“马情”不顾敌情,把骗子当好人,向资本主义势力妥协、投降。李永光、老六等骗子们需要她来当保护伞,而她也需要骗子们来作衬头,以显示出她的“风格”来。所以,青兰这个人物正好是适应了资本主义复辟的需要。她的“风格”就是刘少奇、林彪所贩卖的孔孟之道,是束缚革命人民斗争意志的精神枷锁。
下面,我们再来看一看《三上桃峰》的第四场戏吧。这是炮制者竭力吹嘘为最有戏、最能表现
“风格”的一场戏。这场戏的葫芦里装的又是什么药呢?
这场戏,讲的是青兰二上桃峰,准备退款赎马的事情。她到桃峰,正好碰上个“愣头青”二虎。当她说明来意,询问马情的时候,二虎支支吾吾,吞吞吐吐。一个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一个却满嘴撒谎,青兰和二虎演出了一场所谓“风格”的闹剧。正在这个时候,病马死了。情节突然转折。炮制者运用了背供重唱,加上幕后合唱伴唱等手段,拚命制造庄严肃穆的气氛,并让两个大队的党支部书记青兰和高建山,互相吹捧,什么彼此“将心操尽”啊!彼此的感情“胜似海深”啊!最后,甚至用“太行山起赞歌千山和颂,风格花争开放处处皆春”这样的唱段往双方的脸上贴金。
这是一朵什么“风格花”?青兰和高建山面对资本主义势力的进攻,不抵制,不斗争,却在那里起劲地比“克己”,卖力地唱“礼让”。一个唱的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另一个唱的是“以德报怨”,“忍辱负重”,重起来唱的是孔孟“礼之用,和为贵”的复辟经!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在社会主义社会,一切为复辟资本主义造舆论的毒草,总是以否定党的基本路线为其内容的。《三上桃峰》的炮制者和支持者抛出这株毒草,其矛头所向,也是党的基本路线。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中,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而在
《三上桃峰》里却出现了一个这些矛盾都不存在的“君子国”。其炮制者在按照刘少奇的“阶级斗争熄灭论”、“党内和平论”虚构他们的“君子国”的时候,“风格”便成了必不可少的一层烟幕。在“风格”的烟幕下,这个“君子国”的百姓,只有男女老少之别,而无阶级地位之分。而且人人都懂“忠恕”之道,个个都行“礼让”之风。这个“君子国”不存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当然也就不会出现修正主义分子、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更无所谓有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三上桃峰》的炮制者兜售的这个“君子国”,就是刘少奇、王光美在桃园已经建立过的资产阶级专政的王国。大毒草的炮制者和支持者今天把它重新抛出来,是妄图要人们从这里得出这样的结论:社会主义社会并不存在继续革命的问题,因此,进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不必要的,刘少奇的案是可以翻的。这就是他们大肆鼓吹这种骗子手风格的反动目的所在。
历史上凡开倒车搞复辟的人,无一不具有一副骗子的嘴脸。二千多年前的孔丘,嘴里老念着什么“仁爱”,可是,他上台不久,就把主张革新的少正卯杀掉了。刘少奇从敌人的“狗洞”里爬了出来,还要自称为“刘克思”。林彪是一个“语录不离手,万岁不离口,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的反革命两面派。他自欺欺人地说什么“谁不说假话,谁就得垮台。”但是,他自己的可耻下场说明了谁说假话,谁就必定垮台。这是历史的辩证法。《三上桃峰》的炮制者和支持者,拿孔孟之道的骗子风格冒充共产主义风格来骗人,妄想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为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翻案,这是枉费心机!这套鱼目混珠的把戏,骗不了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锻炼的工农兵群众。它只能成为大毒草的炮制者的反党罪证。
今天,在深入进行批林批孔斗争的时候,通过对《三上桃峰》这株大毒草的批判,可以加深我们对党的基本路线的认识,提高识别香花、毒草的能力,打退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回潮,将无产阶级文艺革命进行到底!


第3版()
专栏:

金猴奋起千钧棒
张永枚
休看一出戏,字字为复辟。大量而确凿的事实,揭穿了《三上桃峰》妄图为刘少奇翻案,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反动实质。
《三上桃峰》有贯穿全剧的两匹马。一匹良,一匹病;一匹存,一匹亡。前者是什么“腿壮胸宽眼有神,一声吼叫如雷震”;后者是什么“怎经得猛烈奔腾”,得了“脑迷症”。所谓良马的驾驭者,是资本主义势力代表人物老六;而驾驭病马者则是人民公社社员“愣头青”二虎。尤其恶毒的是,炮制者以“适时令”“及时雨”“大闹春耕”等词句,来反衬病马的死亡;用“乐极生悲”的设计以强化其嘲弄的气氛。两马对比,一褒一贬,用心若揭。炮制者是以所谓良马来象征资本主义的“胜利”,象征王光美假四清、真复辟的“桃园经验”,象征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而以病马死马来咒骂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攻击永葆青春的社会主义制度。其用心何其毒也!
再看看青兰这个主要人物。炮制者给她硬塞了不少貌似革命的词句,但幌子遮不住反动而丑恶的真面目。她三上桃峰,颠来跑去,其实只为了宣扬一个字:“和”。桃峰的一伙人,其主要言行也是宣扬这个“和”。剧本贩卖了这样的谬论:什么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彼此讲“风格”主动让一让嘛,两个“和”字碰在一块,一切都完事大吉。这与林彪“两斗皆仇,两和皆友”的反动谬论如出一辙,是刘少奇黑《修养》和孔丘“中庸之道”的死灰复燃。“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路线问题上没有调和的余地。”阶级斗争的现实充分说明,青兰是一个反动而虚假的形象。《三上桃峰》的炮制者大肆鼓吹“和为贵”,然而他们并不打算去实践。《三上桃峰》出笼这件事本身就剥去了他们的假象:当《三下桃园》受到革命群众抵制之后,炮制者“和”了吗?没有。不仅没有,他们时而狂叫:“要不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个戏早就红了!”如闻其切齿之声;时而“以破坏革命现代戏论处”来镇压不愿排练的演员同志,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十分清楚,青兰的形象,是按照黑《修养》的规格铸造出来的。《三上桃峰》妄图以此来迷惑、麻痹我们,使我们不辨是非和曲直,从思想上缴械,以遂其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复辟资本主义,让地主资产阶级重新上台的罪恶目的。可见他们散布“和”是别有用心的。
“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无产阶级而歌颂资产阶级;你是无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资产阶级而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对于《三上桃峰》这样的反动主题和人物,理所当然地要激起群众的义愤。剧本中有一段唱词,“太行山起赞歌千山和颂,风格花争开放处处皆春”,应当改成:“太行山发怒火万岭齐愤,对毒草不留情批透批深。”否定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为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翻案的人,绝没有好下场。
《三上桃峰》的出笼,又一次证明了阶级斗争的长期性、复杂性。树欲静而风不止。窗户纸糊得再严实,也会钻进丝丝冷风。关键是我们要有抗寒的热力和杀菌的本领。无产阶级政治是统帅。只要我们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牢记党的基本路线,把批林批孔斗争进行到底,就不怕白骨精作祟,就能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果,就能进一步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三上桃峰》的炮制者曾妄想经过乔装打扮,白骨精就能够重新在社会主义舞台上兴妖作怪,毒化政治空气。但是,他们不曾想到,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整风锻炼的千百万孙大圣,一眼就看穿了它的原形,千钧棒只轻轻一扫,就使它化成了一堆肥料。这一小撮人才是真正的“脑迷症”患者。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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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春风杨柳》到《三上桃峰》
辛化
“利用小说进行反党活动,是一大发明。”文艺战线上的斗争,从来就是政治战线上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反映。晋剧《三上桃峰》这棵大毒草,就是妄图为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翻案,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一九六五年一月,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了《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目前提出的一些问题》(即二十三条),批判了刘少奇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和王光美炮制的所谓“桃园经验”。但是,刘少奇一伙贼心不死,王光美还跑到旧文联礼堂作报告,策动文艺界,运用文艺形式为她涂脂抹粉,树碑立传。
这时,以周扬为首的“四条汉子”及其一伙,看了抚宁县两个生产队买卖病马的材料,如获至宝。一九六五年七月初,旧文化部将这份材料直接交给了北京的某一话剧院,指令要搞成话剧,要“作为政治任务来完成”,要列为“重点剧目”。这个剧题名为《春风杨柳》。进入排练后,旧中宣部的一个副部长不等全剧合成就去看戏,看后连连叫:“好”,“很好!”“是好戏!”“内容很好!”“演得很好!”一句一个好,简直按捺不住他们为刘少奇、王光美歌功颂德、树碑立传的狂喜心情。他们甚至下令,不用审查,只要排出来就马上公演,还要在报纸上“重点宣传”。“四条汉子”之一的叛徒阳翰笙,当时已被点名批判,也居然跳出来吹捧这个毒草戏材料“很好”。他伙同另一个叛徒田汉观看了《春风杨柳》的演出,并走进后台,大放厥词,胡说什么“这个戏很好!”“一定会起作用”。更有甚者,一九六六年九月,旧文化部的某代部长还妄图将《春风杨柳》作为国庆演出剧目塞上首都舞台,公开为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翻案。
与此同时,同北京舞台上的《春风杨柳》相呼应,在山西省的文艺刊物和戏剧舞台上,也出现了根据同一题材编写的大型晋剧《三下桃园》。剧本中充斥着大量吹捧“桃园经验”的唱词,如:“学习桃园革命精神”,“桃园处处明大义”,“学习桃园,浑身力无穷”,等等。剧本还特意设计了一个姓王的女县长,用她的口点明这个剧本的主题在于歌颂桃园“社教运动的胜利果”。一个在北京,一个在山西,一唱一和,演出了一场为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翻案的二重唱!
事隔八年,正当全国人民深入开展批林批孔运动的时候,《三下桃园》这棵大毒草又被改头换面成《三上桃峰》出笼了。这充分说明革命形势越好,革命越深入,阶级敌人越要进行垂死挣扎。我们一定要牢记党的基本路线,把批林批孔的斗争深入下去,坚决击退修正主义文艺黑线回潮,牢固地占领无产阶级文艺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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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孔孟之道的两个活标本
解放军某部 袁家才
毛主席指出:“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无产阶级革命文艺,就是要塑造高大丰满的无产阶级英雄形象,来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为工农兵服务。大毒草《三上桃峰》的炮制者和支持者,却反其道而行之。他们站在地主资产阶级的立场上,给两个孔孟之道的忠实信徒,披上共产党员的外衣,戴上党支部书记的头衔,贴上共产主义风格的标签,卖劲地兜售孔老二的“忠恕”、“礼让”的反动说教,刘少奇“以德报怨”、“忍辱负重”的《修养》经,林彪的“两斗皆仇,两和皆友”等一整套黑货,以便推行他们“复礼”、复辟的反革命政治路线。
毛主席教导我们:“党组织应是无产阶级先进分子所组成,应能领导无产阶级和革命群众对于阶级敌人进行战斗的朝气蓬勃的先锋队组织。”但是,在《三上桃峰》炮制者的笔下,这两位党支部书记却大肆贩卖“阶级斗争熄灭论”,根本不抓阶级斗争。那个在青兰领导下的杏岭大队党支部,从来不学习毛主席关于阶级斗争的伟大教导,从来不分析阶级敌人的新动向,从来也不把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大事摆在党支部的议事日程上。大队长李永光明明是资本主义势力在党内的代理人,青兰却和他和平相处,互相吹捧;老六明明是农村资本主义势力代表人物,青兰却听之任之,不批不斗。无独有偶。炮制者笔下的桃峰大队党支部书记高建山,也是同青兰一路货色。他政治上糊糊涂涂,毫无路线斗争觉悟,对杏岭刮来的资本主义阴风毫无感觉,对群众的呼声不闻不问。在剧中,他紧跟青兰,吹捧青兰,尽心尽力地帮着青兰掩盖杏岭大队的阶级斗争真情。青兰在县小报上登了一篇文章,他崇拜得五体投地,接连五次勒令群众“好好学习”。杏岭推出一匹病马,他如获至宝,捧为“半份家当”,紧紧围着病马转。炮制者就是让这两个党支部书记不抓敌情,只抓“马情”,听任资本主义势力泛滥,充当资本主义复辟的卫道士。
这两个党支部书记是一对相信孔孟之道,鼓吹“忠恕”、“仁爱”的政治庸人。对李永光这样一个资本主义势力在党内的代理人,青兰不同他进行斗争,而是“以情感化”,再三再四地掩盖斗争的阶级实质,想方设法为他开脱罪责,大搞孔孟的“忠恕”之道,把严重的两条路线斗争一笔勾销。老六在李永光这把“大红伞”的庇护下,为非作歹,青兰却泰然处之,不予理会。对仅有的一次所谓批判老六的地头会,青兰也不参加,而且还划框框、定调子,吓唬群众不要把斗争搞过了头。
同青兰一样,桃峰大队党支部书记高建山也是一个奉行孔孟之道的人物。高建山受骗买进病马,马死影响生产,他不是由此提高阶级斗争觉悟,反击资本主义势力的进攻,反而荒唐地歌颂他与青兰是“风浪里的友情”,要替她分担“忧心”,要群众一忍再让。他硬是把马死的责任揽在桃峰群众身上,坚持要自己补“窟窿”、填“坑坑”,大讲其“和为贵”,“以德报怨”。《三上桃峰》的炮制者之所以大肆鼓吹这两位党支部书记的“忠恕”、“礼让”,就是要革命人民在资产阶级的进攻面前搞“忍让”,在资本主义势力的猖狂进攻面前搞“忍让”,好让地主资产阶级重新上台。《三上桃峰》的炮制者到底为谁张目,替谁说话,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中国历史上一切反动阶级要“复礼”、复辟,总要请出孔丘这个历史的亡灵。《三上桃峰》的炮制者,就是借共产党员之“躯”,还剥削阶级之“魂”,为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翻案的。但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一切妄图开历史倒车的人,是绝没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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