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4月27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工人阶级的优秀战士王君绍
经过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社会主义工业战线上,也同祖国其他各条战线一样,涌现出大批优秀战士,一代新人,在斗争中茁壮成长。鞍钢弓长岭铁矿汽车司机王君绍,就是其中的一个。
在大打矿山之仗中,王君绍充分发扬了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冲破了重重阻碍,和同志们共同努力,一年干完了两年的活,成为全矿山学习的好榜样。
这里,先讲几件事:
过去,在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的影响下,矿山上有个老框框:汽车在雪天、雨天、雾天不准上山拉矿石,司机眼看着钢厂吃不饱,也只能在家呆着。王君绍不听这一套,越是大雾、大雪、大雨,他越上山,开辙探道,拉矿运石,把“三不准”变成了“三上山”。
矿山还有一条“规定”:汽车不准跨工种作业,你要是干了其他工种的活,就是违犯劳动纪律。这一条,又遭到王君绍的反对。他说:“这要看是不是有利于社会主义。”他看到穿孔工人用人力往山上运大钎很吃力,就用汽车帮助往山上拽;看到电铲坏了,检修工人忙不过来,就跳下汽车帮助修。为这些事,王君绍挨过不少批评,但他硬着头皮顶住。
群众说王君绍是一个敢顶、敢闯、敢干的人;汽车队长说他是“刺头,难剃”;为了治治他,给了他一台破车。王君绍想:车破治不了人,咱们就赛赛看,看谁革命干劲大,看谁车辆维护得好。他起早贪黑,精心保养,硬是用这台破车,头一个创造了“万吨车”的新纪录。一
现在要说到一九七二年八月以后发生的事。
弓长岭铁矿是鞍钢主要原料供应基地之一,王君绍所在的车队,担负着全矿矿石运输总量的一半以上,直接关系到鞍钢的生产。由于汽车队长思想不对头,运输上不去,拖了全矿的后腿,全矿上下都很着急。八月末的一天晚上,已经是下半夜两点多钟了,矿党委书记张寿亮和副书记、革委会主任吴树刚等领导同志来到现场,了解情况,征求意见,正好碰上王君绍。张寿亮说:过去,刘少奇一伙重采轻剥,“杀鸡取蛋”,光拿矿,不剥岩,把采场采成个盆底形,眼看着山下有大量优质矿石采不出来。现在,在批林整风的推动下,我们一定要搬走王家后山,解决采剥失调问题,才能扭转目前的被动局面。所以,王家后山这一仗,是个关键仗。
王君绍说:“拿不出矿石,我也急得不得了。我和电铲司机都兴发商议过,要改变这种局面,必须从破除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下手。过去,穿孔、电铲、汽车各是一家,各管各的,不是互相协作,而是互相牵制,潜力不能充分发挥出来。为了把刘少奇、林彪一类骗子干扰破坏矿山生产所耽误了的时间夺回来,我们就要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把大家组织起来,团结起来,大家一个心眼,一股劲,象一个人一样,事情就好办了。”
张寿亮说:“这个意见好。如果把穿孔、电铲、汽车司机组织起来,搞协作,你看九月份能干多少?”
王君绍说:“我们初步计算,一台电铲,一台穿孔机,五辆汽车,九月份能搬走矿石二十五万吨!”
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数字。过去汽车队三十九辆汽车,外加三台电铲、七台穿孔机联合作业,平均一个月只能拉矿石二十万吨左右,少的时候才拉矿石十来万吨。这么一比,可翻了多少番啊!如果真能做到,完成今年的任务就没有问题了。党委书记高兴地说:“我们天亮就开党委会研究你这个倡议。”
王君绍的这个革命倡议,就象一声隆隆的开山炮,在矿山上下引起了强烈的反响。有人支持,有人怀疑,有人反对。
晚上,在汽车队交接班室里,汽车队长对司机们说:“大家知道吗?下个月的任务涨了。”
“涨了?多少?”
那个队长说:“多少?光王家后山就二十五万吨,比咱们这个月全队的任务多一倍还挂零。”
有人不满地问道:“这是咋搞的?领导订计划,怎么不留余地?”那个队长不冷不热地说:“任务不是领导订的,是你们群众自己要求的。”
“谁?这纯粹是出风头,想显圣……”
这场议论,正好被刚给汽车添上水、加完油回来的王君绍听到,他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冲着那个队长说:“这二十五万是我提的。我问你,我们工人眼看着矿石拉不出来,心里着急,想多为国家作贡献,难道不应该么?你是想多干一点,还是想少干一点?”
王君绍又转身对司机同志们一五一十地摆出了能拉二十五万吨的根据。大伙一听,觉得挺在理。
散会后,许多同志围上来说:“王师傅,你的想法对,我们和你一块干。”
党委书记张寿亮听说了这件事,找到王君绍说:“君绍,要顶得住。你们提出搞‘一条龙’社会主义竞赛,这是个新生事物,有人反对,并不奇怪。这就是两种思想、两条路线的斗争。党委坚决支持你们。”
王君绍进一步受到了鼓舞,王家后山“一条龙”社会主义竞赛小队,很快就建立起来了,大家推选王君绍当队长。开战的那一天,王君绍豪迈地对大伙说:“这二十五万吨保证完成,斤两不欠。咱工人阶级说得到做得到,决不放空炮。”穿孔司机长王玉荣、电铲司机长都兴发也都相继表示,保证共同完成任务。二
“一条龙”社会主义竞赛开始不久,王君绍和同志们就碰上了“拦路虎”。有一天夜班,王君绍到现场一看,作业面上堆着足有三十多吨岩石,挡住了汽车的通道。同志们说:“这不是故意和我们为难么!黑灯瞎火的,上哪去弄推土机推呢?咱们这个夜班是干还是不干?”王君绍看着眼前的情景,想起了大庆铁人王进喜。他对同志们说:“大庆当年,有上百吨的钻井设备运到车站,但是没有吊车卸不下来,大庆工人就用滚杠滚,用人拽,把钻井设备提前运到了井场,提前开了钻,提前出了油。难道我们就不能象大庆铁人那样,把这三十多吨岩石推掉么!”
同志们说:“能,咱们不是也有一双手吗?”
王君绍说:“对!只有干,才能改变条件。”
九月的天气,山沟里已经很冷了。可是大伙全都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干。没有工具,就用手搬。大伙一气干了两个多小时,三十多吨岩石硬是被他们用手搬走了。这一宿,不但没有影响生产,还超额完成了任务,干了五百多车。战友们忘我的劳动热情,使王君绍心里很不平静。正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批林整风运动,使同志们的革命干劲,象火山一样迸发出来了。
深入开展的批林整风运动,改变着人们的精神面貌,推动着“一条龙”社会主义竞赛的蓬勃发展。大家拧成一股绳,合成一个劲,那产量就象丰收年景的粮食囤子——直冒尖。由班产四百车,干到五百车,由五百车又干到六百车。有一天,刘凤阁所在的三班,竟破天荒地干了八百零二车!
这八百零二车是怎么干出来的呢?
在竞赛中,王君绍和同志们发现,电铲装一斗得转一大圈,才能倒在车上。如果尽量叫电铲少转圈,把转圈这个时间都用在撮矿石上,效率不就提高了吗?王君绍试了一车,果然使装一车的时间缩短了三十五秒。于是同志们提出,宁肯多打千把轮,宁肯自己受累,也要把汽车退到离电铲铲斗最近的地方去,让电铲撮起矿石,少转点就能倒在车里。这样就充分发挥了电铲的效率。
就在这个时候,又刮出一股风来。有人说他们的成绩是“用笔头子触的”,“车数是假的”。三班的同志气愤地说:“咱们这么干,还说是假的,真叫人生气!”
王君绍说:“在三大革命运动中,始终存在着两条路线的斗争,先进与落后的斗争,正确与错误的斗争。咱们就得准备长期斗下去。”
怎么个斗法呢?王君绍说:事实胜于雄辩,咱们把领导都请来,当场表演一番给他们看。
同志们赞成,党委也很支持。第二天组织了现场表演,让弓长岭铁矿的调度员、岭东指挥部的调度员、汽车队的调度员,来给他们记车数,还特别邀请了说他们是“用笔头子触的”那个同志,作“场内指导”。
王君绍先作了动员。他说:“同志们,这一仗干多干少,不是小事情,而是关系到执行什么路线的大问题。这一仗打胜了,就给咱们工人阶级争了气,给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争了气;要是打败了,说话不算数,放空炮,我们就不配当工人阶级了。”话音未落,那车一个跟一个,就象箭似的冲出去了。那一夜,大伙脑子里都有一个“斗”字,都想要压住歪风邪气,所以干劲特别足,干得特别快。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领导同志就招呼大家说:“同志们,你们胜利了!”记车数的同志跟着大声报告说:“干了一千二百一十六车!”那位曾经说是“用笔头子触的”同志,在事实面前也认识到自己错了,自觉地作了自我批评。
路线对头了,群众真正发动起来了,就能充分发挥工人的社会主义积极性。九月份,经过大家齐心合力地奋战,王君绍和他的小队干了二十六万九千吨,超额完成了计划,实现了他们向党作出的保证。 三 一九七三年初,王君绍出席了鞍山市先进集体、先进生产者代表会议。领导同志在报告中说:我们国家的钢铁产量还远远适应不了国内外大好形势的需要。王君绍听了这句话,就觉得象有一块石头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他想起毛主席的教导:“一个粮食、一个钢铁,有了这两个东西就什么都好办了。”他翻来复去地想:有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又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整风运动的锻炼,我就不信,难道我们就不能把钢铁尽快搞上去?
散会后,王君绍家也没回,就跑到车队,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同志们。接着,王君绍又找到王玉荣、都兴发,三个人坐在王家后山的山顶上,酝酿着一个新的目标。王君绍说:“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去年虽说我们干出了一点成绩,难道今年我们不能再加加码么!”王玉荣和都兴发都笑了,说:“咱们想到一块去了。”于是,三个人讨论开了:如果今年月月都象去年九月那样,一个月二十五万吨,十二个月就是三百万吨,我们留有余地,坚决干他二百五十万吨,比国家计划增加一百万吨。
这一来,又刮出来一股歪风,说:“去年九月干了二十六万九,王君绍就胜利冲昏了头脑。一个月好干,那是鸭子上锅台——一闯的劲,今年一年要干二百五十万吨,根本办不到。”
王君绍他们针锋相对地提出了“举旗抓纲战铁山,团结一致搬走山,不完成任务不下山”的响亮口号。在一段时间里,为了抢时间,争速度,王君绍随身带着些大饼子和咸菜,背着水壶。饿了,趁电铲装车的空,啃上几口;渴了,打开水壶,喝上一口。一上夜班,连这一壶水也舍不得喝了。因为一到下半夜,困得很,留着用壶里的冷水擦脸、浇头。后来,这么干的人越来越多了,王家后山上的人,班上吃饭都不下山了。
要实现一个新的奋斗目标,困难是很多的。六月的一天,弓长岭铁矿遭到了暴风雨的袭击。电线杆子刮倒了,手腕粗的树杈子刮断了,真是一阵飞沙走石,又一阵瓢泼大雨。一上班,同志们就问:王师傅,今天的活怎么干哪?王君绍说:“我们小队不是有个同修正主义路线斗,同错误思想斗,同大自然斗的三斗精神么!今天就是同老天爷斗,暴风雨再大,任务也非完成不可!我们就要试试,看谁斗得过谁?”大伙说:“对!”
雨,实在太大了。打在玻璃窗上看不清道路,汽车司机把车窗的玻璃摇下来往外看,不一会,身上全湿了。电铲司机怕视线不清砸坏了汽车,也把玻璃打开往外看,同样被雨浇透了。王君绍的小队正在与暴风雨搏斗,可把岭东矿党的核心小组组长衣宝文急坏了。他寻思,这么大的暴风雨,该下山的都下山了,只有王家后山的人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于是,他急匆匆地朝山上爬去。暴风雨中,他摔倒,爬起来,又摔倒,又爬起来。到了山上一看,小队干得正欢,衣宝文心情十分激动,他说:这真是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大风雨,也是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大干哪!
* * *
一马当先,万马奔腾。现在,汽车队里已经有十三名同志赶上和超过了王君绍。“一条龙”社会主义竞赛,也已发展到三条铁龙(铁路运输)、三条汽龙(汽车运输)、区域协作等全矿性的社会主义竞赛。一个“学王君绍、赶王君绍”的活动,在整个矿区热火朝天地开展起来了。王君绍呢,在党的十大精神鼓舞下,去年他和伙伴们提前八天超额三十万吨完成了自己定的二百五十万吨的跃进计划。
文化大革命锻炼出来的年轻战士王君绍,不久前被提拔为鞍钢弓长岭铁矿党委副书记。在批林批孔的伟大运动中,王君绍和竞赛小队的许多同志,都把行李卷扛到了王家后山采场,吃在山上,睡在山上,干在山上。他们把采场当战场,狠批林彪效法孔老二
“克己复礼”,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用小队在斗争中茁壮成长的事实,痛斥林彪一伙疯狂攻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恶毒咒骂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无耻谰言,决心以更大的成绩,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果。 本报通讯员(附图片)
正在精心维护保养车辆的王君绍同志。 本报通讯员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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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报废矿井是怎样重新献宝的
最近,在广西扶绥县渌井铅锌矿里,人们传诵着一个“报废矿井重新献宝”的故事。
这个矿山的平龙东差七号矿井,一九七○年就报废了。刚开采这个矿井时,矿藏量多,质量好。可是,巷道挖进到三十米的地方,突然没有矿了。工人们不相信,要求继续挖进和开采。但当时矿山的个别领导成员,只迷信专家和地质资料,听不进工人群众的意见,一口咬定没有矿,认为再继续开下去会造成人力、物力、财力的浪费。就这样,全部拆除了矿井里的运输轨道、风管、水管、照明电路等设备,矿井报废了。
工人们不服气,看到矿井报废后,生产受到影响,心里非常着急。为了能对社会主义建设做出更多的贡献,他们年年都提出重新开发这个矿井的要求,但是,都没有得到矿领导的支持。
今年年初,在批林批孔运动的推动下,工人们又提出重新开发这个矿井的要求。老工人陈庭芳运用自己多年来在这个矿山开采的丰富经验,研究了这个矿山的矿脉分布状况,认为是莲藕式的,一段大,一段小,甚至有时是由很小的矿脉过渡的,因此,很有开采价值。大家也都认为肯定有矿。
矿山党支部在批林批孔运动中,提高了相信群众、依靠群众的自觉性,认识到过去自以为高明,只相信专家和地质资料,不尊重工人们的实践经验和创造精神,听不进工人群众的意见,正是中了林彪、孔老二鼓吹的“上智下愚”谬论的流毒,是偏离了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表现。这一次,他们坚决支持工人们的建议,重新安装设备,开发这个已经报废了三年的矿井。
果然不出工人们所料,在原来挖进三十米的基础上,再继续挖进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就接上了大矿脉。大家喜出望外,一致认为这是批林批孔运动的一个伟大胜利。
由于报废矿井重新献宝,今年第一季度全矿山完成的任务比去年同期增长了百分之二十,单是这个矿井的产量,就占全矿山第一季度完成任务数的百分之六十以上。
这个报废三年的矿井重新生产的事实,对全矿干部、工人是一次很深刻的政治思想方面的教育。矿领导决心把批林批孔斗争进行到底,彻底肃清“上智下愚”唯心史观的流毒,充分发挥工人阶级的智慧和创造力,努力为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开发出更多的地下矿藏。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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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第一台数控加工中心机床胜利诞生
本报讯 在毛主席的“独立自主、自力更生”方针指引下,在批林批孔运动中,上海仪表电讯机械修造厂、上海无线电十三厂和上海无线电四厂的工人和技术人员团结合作,自行设计的我国第一台数字程序控制加工中心机床胜利诞生了。这种新型机床的试制成功,为发展我国电子、航空、造船等工业提供了重要设备,为我国机床制造工业填补了一项空白。
这台数控机床,全部采用国产器材制造。经过调试,性能良好,达到设计要求,重复定位的精度很高,质量达到了国外同类型机床的水平。
数控机床,我国早在一九五八年就开始试制。由于受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这个新生事物被扼杀了。文化大革命中,上海市仪表电讯系统的工人和技术人员,批判了爬行主义、洋奴哲学等修正主义黑货,破除“电子技术神秘论”,于一九七二年,承担了试制数控机床的光荣任务。在三个厂职工的密切配合、共同努力下,在批林批孔运动的推动下,终于在今年三月份试制成功,从设计到制造完工只用了一年半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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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产量超过设计能力十二倍
本报讯 华北制药厂是在洋专家的“帮助”下建立起来的主要生产抗菌素的工厂。刚刚投产,苏修叛徒集团背信弃义,撕毁了合同,撤退了专家,妄图阻挡我国社会主义胜利前进。但是,广大职工贯彻执行毛主席的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伟大方针,奋发图强,艰苦奋斗,一年多的时间就使抗菌素的产量翻了一番,大大超过了设计能力。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全厂广大职工批判了洋奴哲学、爬行主义等修正主义黑货,“走自己工业发展道路”成为大家的自觉行动,全厂完成了六百四十多项技术革新,品种增加了几十种,产量已超过设计能力的十二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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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一千到二万六
本报讯 天津拖拉机厂建厂初期,“铁牛”牌拖拉机的车轮是从苏联进口的。后来,苏修叛徒集团背信弃义,撕毁合同,断绝了“铁牛”牌拖拉机车轮的供应,激起了全厂广大职工的义愤。他们决心自力更生,造出国产车轮,让“铁牛”跑起来。
试制车轮小组,经过反复试验,克服了重重困难,终于用自制的设备,造出了第一批国产车轮。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广大群众狠批了洋奴哲学和爬行主义,车轮组工人又先后制造和改装了铆钉机、油压机等一批专用设备,使车轮年产量由文化大革命前的一千多个,一跃达到二万六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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