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4月12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恃革命暴力者昌 恃反革命暴力者亡
南京师范学院大批判组
林彪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可耻叛徒。一九六九年十月一日,正当亿万人民欢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二十周年之际,林彪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从孔家店的垃圾堆里,找来了“恃德者昌,恃力者亡”这句话,写成条幅,挂在卧室里。这是一句反革命黑话,用意是咒骂革命暴力,攻击无产阶级专政。从这里,就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妄图开历史倒车,复辟资本主义的狼子野心。

暴力,从来就有革命和反革命之分。反革命暴力,是反动阶级用来维护和复辟反动统治的工具;革命暴力,则“是社会运动借以为自己开辟道路并摧毁僵化的垂死的政治形式的工具”。(恩格斯:《反杜林论》)无产阶级只有依靠革命暴力,才能打破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建立自己的政权。无产阶级专政也就是用革命暴力来镇压和抗击国内外阶级敌人的反抗和侵略,保障社会主义事业胜利发展。
林彪叫嚣“恃力者亡”,是反对哪一种暴力?从字面上看,不分革命反革命,凡属暴力,他都反对。事实上,他所反对的只是革命的暴力,是无产阶级专政。
在历史上,“恃力者亡”,从来就是孔孟之徒用来咒骂革命暴力的语言。春秋末期,奴隶革命风起云涌,新兴地主阶级要用暴力推翻奴隶主贵族的反动统治,建立封建地主阶级政权。这时,孔老二跳将出来,叫嚣反对“暴力”。有人问他:对无道君王能不能伐杀?他回答:“你搞政治,怎么能依靠暴力!”孔老二是“不语怪、力、乱、神”的。所谓不语,就是坚决反对;怪,就是违背先王之道的异端;乱,就是摧毁奴隶制的造反行动;神,则是与孔老二信奉的“天”相对立的“邪神”。他把“力”和异端、犯上作乱等放在一起加以反对,这就证明他反对的“力”是革命暴力。至于反革命的暴力,他不但不反对,而且大为赞扬。郑国奴隶主把一次起义的奴隶全部杀掉,他就欢呼:“善哉!”他日夜奔波,到处伸手,干尽了妄想扑灭革命烈火的罪恶勾当。当然,倒行逆施的结果只能是到处碰壁,他那“克己复礼”的破旗被革命洪流冲到历史的垃圾堆里去了。
到了战国中期,代表新兴地主阶级利益的法家,实行变法运动,为建立和巩固地主阶级专政而斗争。在秦国,商鞅在秦孝公支持下,实行两次重大变法,剥夺奴隶主贵族政治上和经济上的特权,比较彻底地破坏了奴隶制,使封建制在秦国得到了巩固和发展。变法十几年,“秦民大说(悦)”。可是,一小撮反动的奴隶主贵族却切齿痛恨,多次犯法作乱。秦孝公和商鞅无情地镇压了这批顽固派,在咸阳附近渭水边上,一次就杀了七百多个反动贵族。这种适应历史潮流的暴力行动好得很,但使得孔氏门徒痛心疾首,如丧考妣。全面继承孔老二衣钵的孟轲,破口大骂革命暴力是“杀人盈野”、“杀人盈城”,是“食人肉”,“罪不容于死”;恶毒咒骂秦孝公是“暴君”,商鞅是“污吏”;疯狂叫嚷用暴力不能服人心,只有奴隶主的“德治”才能使人心悦诚服。秦国的反动儒生、复辟小丑赵良,则疯狂地打上门去,当面大骂商鞅用暴力镇压奴隶主贵族,是背叛周礼,罪该万死。他引用《尚书》上“恃德者昌,恃力者亡”这句话,咒骂商鞅之法象阳光下的露水,顷刻就会消亡,说什么商鞅的覆灭踮起脚尖就可看到,反动气焰极为嚣张。但是,商鞅痛斥了他的无耻谰言,坚持了变法的革新路线。
两千多年前的反动儒生叫嚣“恃德者昌,恃力者亡”,是在商鞅变法取得重大胜利、秦国新兴地主阶级政权开始建立的时刻,反映了奴隶主宗室贵戚百倍增长的反革命复辟的疯狂性。他们妄图消灭革命暴力,镇压革新力量,阻止社会变革,复辟奴隶主专政。叛徒、卖国贼林彪,重复这种反动叫嚣,是在全国人民欢庆新中国建立二十周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伟大胜利,无产阶级专政进一步巩固的盛大节日里。这是偶然的吗?决不是。这是林彪借历史上的亡灵,攻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咒骂无产阶级专政。在反革命武装政变计划《“571工程”纪要》中,林彪及其死党把他所谓“恃力者亡”的含义就说得更明白了。他们撕去了一切画皮,恶毒污蔑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全面否定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果,叫嚷“今不如昔”、“危机四伏”。他象狂犬吠日一样,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是“执秦始皇之法”,“专制独裁”。如此恶毒,如此猖狂,完全暴露了这伙法西斯匪徒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敌视和仇恨。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而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学说的光辉实践,是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光辉实践。毛主席发动和领导的、亿万革命群众积极参加的这场政治大革命的风暴,以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摧毁了以刘少奇为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揪出了一小撮隐藏在革命队伍中的叛徒、特务、死不改悔的走资派和反革命分子,批判了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各个文化领域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的专政。这一切,对于人民大众,是多么值得庆祝的开心事!而对于林彪这个地、富、反、坏、右的总代表来说,却是最大的“灾难”。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打在刘少奇身上,痛在林彪心上。他再也按捺不住了,要垂死挣扎了。这叫做“狗急跳墙”。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使得林彪这样一个在党内经营了几十年的大野心家,露出了反革命真面目。事实充分证明,这样的“暴烈的行动”好得很,打中了地主资产阶级的要害,“对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建设社会主义,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
林彪骂我们是“恃力者”。对,我们正是“恃力者”!早在一八四八年,无产阶级革命导师马克思、恩格斯就庄严声明:“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在伟大领袖毛主席英明领导下,带领全国人民,凭着“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伟大真理,“恃力”推翻了三座大山,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我们开展了土改、镇反、三反五反、肃反、反右派、反右倾、社会主义教育、文化大革命等大规模的革命群众运动,同时运用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机器,“恃力”粉碎了资产阶级和一切反革命分子的反抗,巩固了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毛主席制定的党的基本路线指出: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中,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毛主席教导我们:“现在的文化大革命,仅仅是第一次,以后还必然要进行多次。”叛徒、卖国贼林彪的咒骂,又一次从反面提醒中国共产党人和全国人民,一定要坚定不移地实践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专政学说,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进行到底。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是在敌人的咒骂声中兴旺起来的。林彪一伙越是起劲地骂我们,越是证明我们做对了,我们的“力”更加强大了。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伟大成就,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的革命景象,各项工作沿着毛主席革命路线胜利前进的大好形势,早就彻底粉碎了林彪“恃力者亡”的痴心梦想。今后的胜利将更加证明: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果,社会主义事业一定更加兴旺。只要阶级仍然存在,我们决不放弃革命暴力。

林彪一边咒骂“恃力者亡”,一边鼓吹“恃德者昌”。什么是“德”?林彪用儒家的语言说,就是“君子长者”的“忠厚”、“仁爱之心”、“宽宥原谅之恕”,等等。按他的意思,用这些“德”行来统治天下,就能够繁荣昌盛了。一个“德”字,神通如此广大,林彪可算是找到一条“一通百通”、“一本万利”的“捷径”了。
一切挂羊头、卖狗肉的骗术,都经不起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只要问一声林彪的“德”施于哪个阶级,要哪个阶级“昌”,他的本相就大白于天下了。
孔老二在疯狂反对革命暴力的同时,狂热鼓吹“德治”,宣扬什么“仁”者“爱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忠恕之道”,等等。后来,孟轲发展了这一套,提出了“仁政”、“王道”的主张。难道他们果真不分阶级地爱所有的人吗?天下哪有这回事!他们爱的,只是剥削阶级中的奴隶主那一小撮。所谓“忠恕之道”,对于造反的奴隶和新兴地主阶级来讲,就是要他们“忠”于奴隶主和奴隶主头子,原谅奴隶主的一切罪恶,否则,孔老二就给你扣上“犯上作乱”、“大逆不道”之类的帽子。十分清楚,所谓“德治”、“仁政”、“王道”,都是为了“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让被革命暴力赶下台的奴隶主贵族重新骑在人民头上,世世代代昌盛下去。孔老二说:“克己复礼为仁”。复辟奴隶制,这就是所谓“德治”、“仁政”、“王道”的全部内容。赵良在对商鞅变法进行反攻倒算时,就以最明确的语言说出了“德治”的具体要求,这就是:商鞅下台,在秦国取消新兴地主阶级专政,使被打倒的奴隶主贵族重新富贵起来,恢复奴隶制的上层建筑。(“何不归十五都,灌园于鄙,劝秦王显严穴之士,养老存孤,敬父兄,序有功,尊有德。”《史记·商君列传》)
林彪把孔老二的“德治”全部承袭了过来。他“爱”谁?爱的是被中国人民打倒的地主资产阶级。他鼓吹“忠恕”、“宽厚”,就是要中国人民放弃继续革命,放弃无产阶级专政,对被历次政治运动打翻在地的那些人行“仁政”,讲“宽厚”。用林彪的话说,就是“一律给于(予)政治上的解放”。这不是全国性反革命复辟是什么!
无产阶级专政的巩固和发展,使一切反革命复辟都不能得逞,因此,一切复辟狂都想推翻它。翻了身的革命人民,如果一旦放松对阶级敌人使用革命暴力,放弃无产阶级专政,就要重新沦为被剥削、被压迫的奴隶,社会主义就要灭亡。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无产阶级专政是革命人民的护身法宝,一刻也不能离开它,丝毫也不能削弱它。让林彪一伙咒骂我们“不仁”吧!“正是这样。我们对于反动派和反动阶级的反动行为,决不施仁政。”
无产阶级坚持革命暴力,坚持无产阶级专政,正是因为反动派坚持反革命暴力,坚持反革命专政,他们从来没有对人民施什么“仁政”。正如鲁迅所说:“在中国,其实是彻底的未曾有过王道”。无产阶级的革命暴力,代表绝大多数人民的利益,是用来镇压敌人,保护人民的。因而,无产阶级总是光明磊落地宣布使用革命暴力。反革命阶级的暴力是用来残杀人民的。因而,他们总要编造什么“德治”、“仁政”之类的谎言,来掩盖反革命暴力的本质,以欺骗人民、麻痹人民。当反革命炮火一旦能够轰响,反动派就把“德治”、“仁爱”一类遮羞布丢在一旁,赤裸裸露出吃人的凶相了。
奴隶主的格言是:“要想叫奴隶听话,只有打!”木棍、鞭子、烙铁、枷锁,剥皮抽筋,破心挖肝,五马分尸,血池肉林,这就是孔老二鼓吹的先王“德治”!把打碎花瓶的女奴隶抛给鱼吃,把奴隶的头盖骨镶上银边作酒杯,一次活埋一千个奴隶为奴隶主贵族殉葬,这就是“君子长者”的“仁爱之心”,“忠厚之至”啊!
不正是叫嚣“恃德者昌,恃力者亡”的赵良那一伙刚刚复辟上台,就残酷镇压商鞅,杀之犹不解恨,还车裂其尸,屠其全家,灭姓亡种吗!鲁迅指出:“反改革者对于改革者的毒害,向来就并未放松过,手段的厉害也已经无以复加了。”
一切反革命复辟狂,都是自己首先使用暴力。在这前前后后,也总要鼓噪一番“仁爱”“忠恕”之类的鬼话。林彪鼓吹的“德”,不就是蒙盖反革命暴力的一层虚伪的面纱吗?他装出“君子长者”的“忠厚之至”之日,也正是他磨刀霍霍,加紧策划反革命武装政变之时。原来“恃德者昌”是林彪梦想的这样一条“捷径”:用反革命暴力来“复礼”,把中国人民淹没在血泊中,把新中国拉回到黑暗苦难的深渊中去。
历史发展的事实是:恃革命暴力者昌,恃反革命暴力者亡。一切反动派用孔孟之道一类的“敲门砖”和反革命暴力搞复辟、开倒车,只能加速他们的灭亡。叛徒、卖国贼林彪的下场正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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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孔老二在陈绝粮记
河南省淮阳师范学校 俞怀思
河南省淮阳县城外西南角,相传是孔丘“在陈绝粮”,“讲诵弦歌”的地方,有祠原名“厄台”(意思是受困的地方),后改名为“弦歌台”。祠内大成殿正中两根石柱上,刻有一副对联:“堂上弦歌七日不能容大道,庭前俎豆千年犹自仰高山。”什么“弦歌七日”?就是孔老二一伙在那里被反对他的人们围困了七天,饿得腹空肠干,只能弹着破琴哀哀嚎啼。什么“大道”?其实是个“大盗”,人们怎能“容”他!什么“俎豆(古代祭器,引申为祭祀)千年”?就是日益走下坡路的地主阶级,为了维护反动统治的需要,更起劲地尊孔祭孔。什么“高山”?就是风雨飘摇的反动统治者为了给自己壮胆,把当年处于困境狼狈不堪还要死守反动立场的孔老二,作为自己学习的榜样。
孔老二扛着“克己复礼”的破旗,带着一帮子门徒来到陈国的时候,奴隶主贵族统治的陈国早已是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了。公元前五五○年,筑城奴隶暴动,处死了贵族庆虎、庆寅,杀掉了监视他们的大小贵族头目。一些贵族惊慌失措,哀叹难于照常统治下去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孔老二仍然企图在陈国兜售“复礼”的反动的政治主张,怎能不到处碰壁!
有一次,孔老二借机向陈湣公大肆宣扬西周先王的“令德”,但由于陈湣公处于无权的地位,没有采纳他那一套。还有一次,陈国大夫司败质问孔老二:“你的主子鲁昭公知礼不知礼?”孔老二回答:“知礼。”司败揭露说:“鲁昭公与同姓的吴姬结婚,这叫什么礼?如果说鲁昭公知礼,世界上谁还不知礼?”驳得孔老二瞠目结舌,无言以对。一心想在陈国捞一把的孔老二,招来的却是难堪的奚落。加上孔老二在陈三年,正赶上晋楚争强,轮流攻打陈国,吴国也对陈国用兵,没一个安宁日子。孔老二感到再也混不下去了,就想改换门庭,又到卫国,人家不用他,重回陈国,然后去蔡国住了三年。在那里,问路别人都不告诉他;老农还骂他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寄生虫。
当时,楚昭王在诸侯中是个保守派,在奴隶四处造反的动乱年代,仍然遵奉周公之礼。因此,孔老二在陈国称赞“楚昭王知大道”。楚国派人聘请他,他就决定到楚国去。陈、蔡两国的大夫担心楚王听孔老二的话与己不利,就在孔老二自陈赴楚途中,发兵把他围了起来,断绝了粮食供应。弄得孔老二一帮人又饿,又怕,又愁,又惊,甚至病得爬不起来。
有一天,子路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点祭祀用的猪肉,又用抢劫来的衣服换来一壶酒。孔老二不问酒肉的由来,抢到手里就吃喝起来(《墨子·非儒》)。看到孔老二这副馋相,加上多次碰壁、被困,特别是这次绝粮的沉重打击,不少学生对“孔学”开始怀疑。颜回在门外择野菜时,听见子路和子贡私下议论说:“咱老师从鲁国被赶出来,一路上,卫国人不准他再踏卫国的土地,宋国人要杀掉他,现在陈、蔡人又要饿死他。弄到这步田地了,他还在那里弹唱不止。真没想到他竟无耻到了这种程度!”(《庄子·杂篇·让王》)
在空前孤立的局面下,孔老二仍然死顽固。子路恼怒地问他:“君子也有走到穷途末路的时候吗?”孔老二说:“君子在穷途末路的时候毫不动摇;只有小人在无路可走的时候才胡来一气。”孔老二想以此哄骗门徒,使他们硬着头皮赖下去。但是,“君子”的空话无补于辘辘的饥肠,孔老二的大小门徒依然情绪不振,有的人不满之情已经形诸于色了。为了给门徒打气,孔老二把他们一个一个地找来谈话。他先找来了子路,无限感伤地问道:“《诗经》上说:‘我不是犀牛,也不是老虎。流落在旷野,没有安身之处。’是我的复礼主张错了吗?为什么弄到这步田地呢?”子路回答说:“我想,人们不相信我们,到处抵制我们,是我们不仁不智吧!”孔老二气急败坏地说:“哪有这样的话!假如仁者智者一定能使人信仰,到处行得通,为什么伯夷、叔齐会饿死,王子比干的心会被人剜掉呢?”
孔老二一生不遗余力地鼓吹“仁”,又扬言要“举逸民”,而伯夷、叔齐和比干就是他所谓“仁”的化身,“逸民”的标本。什么是“逸民”呢?就是旧王朝的孤臣孽子,没落阶级的坚持反动立场的遗老遗少。例如伯夷,毛主席就曾一针见血地指出,他是“对自己国家的人民不负责任、开小差逃跑、又反对武王领导的当时的人民解放战争”的反面角色。孔老二把自己和这些亡灵相比,一唱三叹,安慰伙伴。
孔老二又问子贡(端木赐):“是我的复礼主张错了吗?为什么弄到这步田地呢!”子贡回答说:“你的道太大了,所以天下都容纳不了。你可不可以把调子降低一点呢?”孔老二辩解道:“好的种田人只讲耕耘不问收获,好的匠人只讲做工不问合不合人意。君子只管修道,而不管别人能不能采纳。现在你不修道,而去求人采纳,赐呀,你的志气太小了!”这里,孔老二闭眼不看社会在发展、历史在前进的现实,一意孤行,要求其党徒逆历史潮流而动,“知其不可而为之”。
最后,孔老二又问颜回:“是我的复礼主张错了吗?为什么弄到这步田地呢!”颜回看了看孔老二的脸色,回答说:“老师的道大得不能再大了,所以天下都不能容纳。但老师坚决推行,不被容纳有什么关系呢?不被容纳正说明我们是君子!不修道是我们的耻辱;有了这样的好道而不采用,是各国当权者的耻辱。不容纳我们又有何妨?这正说明我们是君子!”孔老二听了颜回投其所好的话,得意忘形,眉开眼笑地说:“说得好啊!姓颜的,假使你发了财,我愿意给你当大管家。”(以上对话均见《史记·孔子世家》)
“在资产阶级看来,它所统治的世界自然是最美好的世界。”(《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二八○页)在孔老二及其得意门生颜回看来,他们的复礼之道自然是 “唯此、唯此为大”的,大到当时的天下都容纳不了,要容下他们的“大道”,只有换一个“天下”了。这个“天下”,无非是他们梦寐以求的西周奴隶制。
孔老二及其忠实门徒一唱一和,给我们留下了一篇不可多得的反面教材。这类没落阶级代表人物的奇谈怪论,正如《共产党宣言》所揭示的,“其中半是挽歌,半是谤文;半是过去的回音,半是未来的恫吓;……但是它由于完全不能理解现代历史的进程而总是令人感到可笑。”
走投无路的孔老二派子贡向楚昭王求援。在楚国军队的庇护下,孔老二踏上了楚国的国土。谁知楚国之大,也找不到一片他心向往之的“乐土”。楚国大夫早就看出他宣扬的那一套周礼对楚国不利,极力抵制这位不速之客。至此,孔老二象一只被打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再也直不起腰身了。最后孔老二只得离楚去卫,于风烛残年滚回鲁国,在绝望的悲叹中去见周公了。
孔老二死了很久以后,居然“时来运转”,身价百倍,被历代反动派逐步升级地吹捧,一直抬到“大成至圣先师”、“万世人伦之表”的吓人高度。反动派为了美化这具僵尸,连孔老二受困于陈蔡也要厚颜无耻地鼓噪一番,竟称这里为“圣人”“过化之地”。从宋代起,他们在此大兴土木,为孔老二建庙塑像。明清两代又七次修缮扩建,更美其名曰“弦歌台”、“弦歌书院”,以表景仰“高山”之心。
叛徒、卖国贼林彪在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伟大胜利,党的九大胜利举行,他伙同陈伯达起草的妄图改变党的基本路线的反动政治报告被否定之后,也感到厄运当头,就更加把孔老二这个用垃圾堆成的小丘看成什么“高山”,把孔老二的“复礼”的破旗接了过来,妄想站到这个垃圾堆上“登高一呼”,使我们的国家如他所愿“改变面貌”。从一九六九年十月以后,他再三挥舞“悠悠万事,唯此为大,克己复礼”这个招魂幡,为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叫魂。孔老二和林彪,一个要“克己复礼,天下归仁”,一个要“克己复礼”,天下归林,都是要召唤已被打倒的反革命阶级,妄图重建他们失去的“天堂”。
然而,革命洪流不可阻挡。复礼狂孔老二早已被抛进了历史的垃圾堆。林彪叛党叛国,仓皇逃命,最后从天上摔下来,也落到他景仰的“高山”——孔丘这个垃圾堆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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