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3月13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不尽“江水”滚滚来
——记云霄、东山两县人民兴建向东渠引水工程
农历腊月,我们来到山青水秀的闽南地区的云霄、东山两县,参观访问了被人们称为“江南红旗渠”的大型引水工程——向东渠。
向东渠,横贯云霄、东山两县,全长一百七十一里,秒流量五至十四立方米,是一项高水位骨干引水工程。它是两县人民用两年零五个月的时间建成的。它起源于云霄县北部山区,截堵漳江,逼水上山,把滔滔的江水引入渠道,蜿蜒南伸,跨越连接云霄、东山两县的八尺门海峡,进入东山岛的红旗水库。工程全部配套后,云霄县旱涝保收的面积可扩大十六万亩,东山县百分之八十的耕地实现自流灌溉,从根本上解除干旱对两县农业生产的威胁。
团结战斗驱旱魔
云霄、东山地处东海之滨,隔海相望,是毗邻的两个县。解放前,两县人民备受旱魔沙虎之害。云霄县背山面海,境内群山起伏,虽然漳江从境内流过,但由于河床低,没有水利设施,易涝易旱。东山县则是一个水源奇缺、十年九旱的海岛,全县没有一条溪流,真是“滴水贵如油”!在万恶的旧社会,两县劳动人民有倾吐不尽的苦和愁,怨与恨。
解放后,云霄、东山人民在党的领导下,积极同自然灾害作斗争。但是,由于刘少奇修正主义路线束缚了广大干部、群众的手脚,压抑了贫下中农的社会主义积极性,贯穿云霄县境内的漳江水未能被利用,两县兴建的水利设施仍然抵御不了较大自然灾害的袭击。特别是东山县,遇到旱年,全县投入抗旱的劳动力高达一百二十多万工日。
“牵引漳江,驱逐旱魔!”云霄、东山两县人民日夜盼望着实现这一愿望。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春雷,击散了天空的乌云,激荡着两县人民的心弦。在各级党组织和新生的革命委员会的领导下,两县人民口诛笔伐,愤怒批判刘少奇一类骗子的修正主义路线,决心从根本上改变农业生产条件。云霄县委领导成员通过实际勘测,很快绘制出从漳江上游拦水筑坝,开挖盘山渠道,把江水送到经常受旱的下河、马铺、火田、城关、莆美、陈岱、常山等七个公社和一个农场的蓝图;东山县委也从实际出发,大胆地提出“跨出海岛,引水进东山”的设想。
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使云霄、东山两县县委想到一起来了。云霄县委胸怀大局,把支援东山县人民解决水的问题当作义不容辞的责任。县委号召全县人民:“不把漳江水送进东山岛,就算不得解决云霄县的水利问题。”并且决定根据原订的引水计划,重新测量定线,提高水位,扩大工程规模,送水进东山。县委领导成员翻山越岭,亲临测量第一线,把在漳江上游兴建滚水坝的位置上移,提高水位,把施工桩号沿着渠道线路一直插到连结东山县的八尺门海堤。
云霄县委和人民群众的高尚风格,鼓舞了东山县各级领导和全县人民。为了减轻云霄县人民的负担,他们主动承担繁重任务,决心在云霄境内兴建一座滚水坝,打通两个隧洞,开挖和扩建三十多公里长的渠道,架设近三千米长的渡槽。
在党的九大团结、胜利路线指引下,一九七○年九月,两县五万名民工从海岛和山村汇集到了向东渠水利工地。一场劈山跨海造长河,敢教日月换新天的战斗,在两县打响了!
巧 夺 天 工
在向东渠上,我们看见一座座气势磅礴的石渡槽,象银河似地把山山壑壑连接起来,十分壮观。这些石渡槽加在一起,总长七千三百多米。它充分反映了人民群众的无穷力量和才智。在渠道上建造一座座高几十米、长几百米以至几千米的大渡槽,在云霄、东山两县历史上还是第一次。
闽南的深秋,风和日丽。云霄、漳浦两县交界的梁山,更是一派热火朝天、地动山摇的景象。这里,云集着几千名打石工,他们正在一锤锤、一钎钎地为兴建渡槽提供大量的规格石。被人们称为“黑羊群”的梁山,垒垒巨石布满山上,远远看去黑压压一片,就象羊群一般。传说古代有一个神仙,想把这群“黑羊”赶下东海,却赶不动。可是,在兴建向东渠的战斗中,当代的愚公——英雄的打石工们,专拣硬石打。他们千锤万锤不歇手,腰酸臂疼不叫累,把整个梁山的“黑羊”打成一堆堆的条石。
取石不易,运石更难。由于山路崎岖,石场远离工地,石料赶不上施工需要。这种情况,引起了民工们和工程技术人员的注意。他们想:能不能在石头上继续做文章?如果我们能够做到精心设计,精心施工,改革上笨下粗的渡槽,不是既可以节省大量石料和人力、物力,又可以加快工程建设速度吗?云霄县工程指挥部技术员吴禹门带着这个问题深入工地,拜群众为师,广泛征求民工们的意见。根据水车木厢的构造原理,经过“三结合”施工小组反复研究,终于设计出一种轻型、薄壁、大流量的石渡槽。工程师王梓才为了选择槽墙和拱肋的合理厚度,计算了一万零八十个数据,找出了一个最理想的答案:槽墙的厚度由八十厘米改为二十厘米,拱肋由八十厘米改为六十厘米。上轻则下巧,原来的实心墩也为空心墩取而代之。这样,不仅节约了大批石料,而且大大加快了工程进度,为兴建渡槽闯出了一条新路。
在巧架彩虹的战斗中,云霄、东山两县民工,用无穷的智慧攻克了一个个技术难关,创造出许多人间奇迹。是他们用“独木丁字架”代替了脚手架,把一座座二、三十米高的槽墩平地矗立起来;是他们首创了“双铰夹合木拱架”、“叠合板三角人字形拱架”,取代了旧式的“满堂式”拱架,为国家节省了大量木材和资金,凌空架起一座又一座精巧的渡槽。在架设八尺门海堤渡槽的时候,又是他们用“四两破千斤”的土办法,攻下了高空吊装的难关。
一九七二年十二月,东山县广大民工在完成了海堤上五十八座槽墩的砌建任务后,紧接着投入了吊装钢丝网水泥槽身的战斗。这里两面临海,海风阵阵,惊涛拍岸。按照常规,要把五十六跨每节七、八吨重的钢筋水泥槽身吊装到二十米高的槽墩上,并且使它们合龙衔接起来,必须有一台大型的“塔式起重机”和一整套吊装设备。可是,工地上除了几部钢丝绳土绞车外,没有任何吊装机械。“三结合”技术革新小组集思广益,经过反复试验,苦战十五昼夜,造出了一部高三十米的“A”字型龙门吊架。在漳州糖厂老工人王朝伦和驻岛部队指战员的支援帮助下,民工们用抛锚固定侧向风绳的办法,终于靠这台土龙门架和几部土绞车,胜利地把一节节槽身高挂中天,同陆地上的石渡槽连接起来。这条长达四千四百多米的东海“苍龙”,给向东渠增添了异彩。
一路行程一路歌
从漳江上游的滚水大坝沿着向东渠,一直走到东山县的红旗水库,行程近二百里,每一个险要的工段,每一项宏伟的建筑,都有说不完道不尽的动人故事。
在八尺门渡槽,巍然屹立在海堤南端的第一个槽墩,是一座雄伟壮观的桥头堡,足有六、七层楼高。这座桥头堡砌得很工整,银灰色的石料块块象是镶嵌起来似的。建造这座桥头堡的是东山县杏陈公社后林大队的七、八位泥水匠,其中有一位叫林抢目。
林抢目是后林大队的贫协组长,已经六十多岁了,是东山战斗的支前模范。听说兴建向东渠,引水进东山,林抢目第一个找干部报了名,在海堤上砌建槽墩,比在陆地上要困难得多,况且又是一座桥头堡,质量要求很高,这更是难上加难。林抢目时刻用这样一句话来要求自己,勉励伙伴:“党和人民这样信得过我们,我们一定要干好!”从选砌每一块石料,勾填每一条石缝,到垫用一块小石子,他都要精心考虑,认真细致,一丝不苟。海堤上风大浪急,有时沙尘滚滚,迷得人眼睛也睁不开,林抢目总是谢绝领导上的关照,坚持施工。槽墩砌到十三米高以后,他担心青年泥水工缺乏高空作业经验,会发生意外,就一个人爬到墩顶上施工,民工们都管他叫“人老心红的老模范”。
被云霄县广大民工热情称为“工程好指挥”的宋修亭,是县人武部副部长、向东渠云霄段工程的总指挥。他风尘仆仆,那里工程艰巨就出现在那里。
当工程定点定线的时候,宋修亭带领“三结合”测量队,头顶烈日,披荆斩棘,跋山涉水,餐风宿露,走遍云霄大地,选定一个又一个省工、省料、收益大的基建地点。寻找石场,他的足迹布满了云霄与漳浦、平和、诏安等县交界的梁山、宝石山、石屏山。在四万多民工上场以后,又是他每天徒步六、七十里,来回奔波在石狮山、车头岭、双溪岩等悬崖绝壁间。在大型建筑物的施工中,民工们常常发现他一会儿跳入烂泥坑,同大伙一起清基,并肩战斗;一会儿爬上二、三十米高的槽墩,指挥架拱,激情洋溢。从一九七○年六月到一九七三年三月,三个“国庆”、三个“元旦”、三个“春节”,宋修亭都是在工地上度过的。有人替他算过,头尾两年半时间,有一百四十个星期天他没有休息。
有这样的群众,这样的领导,有什么人间奇迹不可创造出来!有人曾经担心过:搞这样大规模的水利工程,会不会影响当年生产?云霄、东山两县人民用铁的事实作出了最好的回答:一九七二年,是大战向东渠的一年,云霄县粮食总产比一九七一年增产一千多万斤,超过历史最高水平,花生增产近五成;东山县粮食平均亩产第一次跨过《纲要》,总产比一九七一年增长近二成,花生总产翻了一番。
不尽“江水”滚滚来。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下,云霄、东山两县人民团结战斗,互相支援,以改天换地的英雄气概和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迎来了一江碧水化春雨。一九七三年三月十二日,向东渠胜利通水了!多少年啊多少梦,盼望着天上降“神龙”;如今梦想变现实,“大陆水”在岛上哗哗奔涌。东山县成千成万的群众,看到岛外的水流进了岛内,就象甘露沁入肺腑一样感到心舒意快,那股乐劲儿真是无法形容。后林大队一位一百零三岁的老人含着激动的泪花,说出了全岛人民要说的心里话:“只有共产党、毛主席的好领导,才有今天的翻身渠,幸福水啊!”
新华社通讯员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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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请看,这就是“亚圣府”的“仁政”!
山东省邹县广大贫下中农和干部,在批林批孔斗争中,狠批孔孟之道思想体系的核心“仁”,联系“亚圣府”的种种罪行,痛斥孟轲“仁政”的反动本质,使大家受到了一次深刻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教育。
邹县是被反动统治阶级捧为
“亚圣”的孟轲的家乡。据历史资料记载,历代封建王朝,为了利用孔孟之道维护反动统治,对孟轲及其嫡系子孙进行封赐。宋元丰六年(公元一○八三年)神宗始封孟轲为“邹国公”。元至顺二年(公元一三三一年)文宗又加封孟轲为“亚圣邹国公”。到了明代,又赐给孟轲第五十六代孙孟希文以“世袭翰林院五经博士”称号,还特赐孟轲嫡系子孙如果有罪则“屈法蠲免”的特权。国民党时期,蒋介石委任孟轲后代为“奉祀官”。在经济上,仅元代泰定五年(公元一三二八年),皇帝一次就“拨赐孟庙祭田三十顷”。因此,孟府成为一个享有各种特权的贵族地主庄园,世世代代统治着劳动人民。批林批孔运动开始以后,邹县的广大贫下中农满怀阶级仇恨,连续召开批判会,举办大批判专栏,愤怒批判林彪和孔孟所宣扬的反动谬论。
“仁 政”不 仁
顽固维护没落奴隶制的孔丘提出了“仁”的反动思想,孟轲以“仁”为基础,发展为“仁政”。他们都是标榜“仁”的。广大贫下中农列举事实批判说:什么“仁政”?“仁政”是不仁之政,“仁政”不仁!
城关公社南关大队第一生产队队长辛养民说:孔老二说什么“仁”是“爱人”,孟轲也说“仁者爱人”,这是骗人的鬼话。看看“亚圣府”残酷压榨剥削劳动人民的罪行,就完全揭穿了所谓“仁者爱人”的画皮。
“亚圣府”是邹县过去最大的地主庄园,拥有一万七千多亩土地,二百多间房屋,在府内役使着大批奴仆。佃户村遍及邹县、滕县、微山三县。“亚圣府”采取地租、服役纳贡、集市捐税等多种多样的方式,对劳动人民实行残酷的经济剥削。
“亚圣府”的租粮,不管丰年歉年,颗粒不能少。如果有拖欠交租的,轻者加倍惩罚,重则捆绑吊打,送官府治罪。佃户交租时,先要送半升“验色粮”,多数还要再过风车,经风车一吹,又吹掉二、三成粮不算数,然后再倒斗。倒斗时,倒得上尖下流,这些斗尖和流在地面的粮食,也都归孟府和他的狗腿子们所有。这样,经过层层扒皮,往往一百斤粮只能顶五、六十斤租粮。穷人们说:“孟府算盘响,佃户眼泪淌,交租如进鬼门关,一关更比一关难”。野店村贫农郑义江,送六百斤小麦去交租,经过风车一吹,只剩下一半。交不上租,孟府就派出爪牙把郑家剩下的一点粮食全部抢走,还收回了租田。郑义江一家被迫逃荒要饭。
孟府还巧立名目,派定农民做他们的庙户、村户、洒扫户、猪羊户、礼乐户等,强迫这些农户世世代代为他们服役。逢年过节还要给孟府纳贡送礼。在他们的压榨奴役下,不知有多少农民被榨干了血汗,累断了筋骨,夺去了生命。有一年正月,孟府祭祖,叫礼乐户周宪德去吹喇叭。尽管他吃不上饭,累肿了腮,还要继续吹。最后,周宪德累得吐血,被迫外出讨饭。
这一桩桩的血泪史,就是孟轲的“仁者爱人”的真实内容。他所说的“爱人”,绝不是爱的劳动人民。
南关大队老贫农唐昭河说:孟轲胡说什么“仁”就是“亲亲”。这也是骗人的鬼话。孟轲的七十三代孙孟庆棠,有个本族的长辈孟广增,家景贫困,吃不上饭,托人向孟庆棠借点粮食,孟庆棠不但不借,还狠狠地说:“这个例我不能开,姓孟的多啦,要都借,我赔尽家产也不够!”孟广增最后饿死了。这就是孟轲的所谓的“亲亲”!我们劳动人民最懂得“亲不亲,阶级分”。孟轲说的“亲亲”也好,“爱人”也好,都是对我们劳动人民的欺骗。他们“亲”的,“爱”的,是他们剥削阶级自己。
贫下中农还揭发,孟轲不是说“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吗?孟轲的后裔“亚圣府”的老爷们,就是把穷人当禽兽对待的。在孟府的日常开支流水账上,总是把佣人的吃食和牲口饲料开列在一起。在孟府实际上人不如畜。孟府里驾车的骡子尽吃粮食,长得滚瓜肥;但大部分佣人每人每天只发给十个饼,根本不够吃。他们只好饿着肚子出牛马力。孟轲的七十四代孙孟繁骥,全家不过十人,却要四十多个佣人服侍,过着花天酒地、奢侈糜烂的生活。孟繁骥一个人吃饭,要有几个人做菜,还经常大摆宴席,穷奢极欲到了极点。真是“孟府一席饭,穷人十年粮”。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孔孟所说的“仁者爱人”、“仁者无不爱”、“亲亲”、“人皆有不忍人之心”等等,都是为统治阶级愚弄和欺骗劳动人民而制造出来的遮羞布。林彪也学着孔孟的腔调拚命鼓吹“以仁爱之心待人之忠”,企图麻痹、欺骗广大人民群众,掩盖他的反革命狰狞面目,我们必须彻底揭穿他,批倒批臭!
“仁政”就是暴政
孟轲标榜他提出的“仁政”就是实行“王道”,要行“王道”就要“以德服人”、“以德行仁”,实行“德治”。其实这都是欺人之谈。
南关大队党支部书记刘庆元在批判中说:孔丘和孟轲嘴里喊着“以德行仁”呀,“为政以德”呀等等,全是一派谎言。他们骨子里所想的和实际所做的,都是对革命力量的镇压和对劳动人民的摧残。孔老二在鲁国代理宰相刚七天,就把主张革新的少正卯杀害了。孟轲也是对革命力量恨之入骨,恶毒咒骂法家是“民贼”,杀气腾腾地叫嚣要对主张用暴力推翻奴隶制的革新派商鞅等使用“极刑”,这就彻底暴露了他藏在“王道”后面的狰狞面目!再看看孟轲后代的罪恶行径吧:孟轲后裔五经博士居住的孟府,设有公堂,备有令箭、黑红棍、毛竹板、乌扫鞭、手铐脚镣等刑具,凡是孟氏族人和孟府的佃户、庙户、仆役等犯了“法”,“亚圣府”可以自行传讯和审理,不知多少劳动人民遭到他们的毒打摧残。有一年,卧牛庄贫苦农民崔凤山赶着羊群从孟林旁边路过,孟府硬说他“冲了”“圣脉”,没收了他的羊群,把他绑到孟府公堂,毒打一顿,又递解到官府治罪。这正是当时群众所说的“孟府开公堂,穷人见阎王”。
标榜“以德服人”的孟轲的后代依仗着“世袭翰林院五经博士”的封号,和有罪就“屈法蠲免”等特权,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无恶不作。孟庙以东有一片上百亩的好地,孟府以保护“圣脉”为名,强行霸占,立碑刻字,划为“文贤岗”。孟轲第七十代孙孟广均有一次拜庙时,看到白家的闺女长得好,就抢到孟府,霸占为妾。
孟府对于敢于起来造反的人民,恨之入骨,不断加以残酷镇压。据《邹县县志》记载,在镇压农民起义军当中,孟轲子孙们双手沾满了鲜血。明代天启年间,徐鸿儒领导白莲教举行农民起义,当时孟轲的六十代孙孟承光勾结官府,率领家丁协助官兵进行了血腥镇压。在他们的屠刀下,三万多名起义农民惨遭杀害。
孟府对于革命人民是这样残酷镇压,而同反动派却是互相勾结,狼狈为奸。抗日战争时期,日寇侵入邹县,孟轲的七十四代孙孟繁骥大摆宴席,无耻地欢迎日寇,并同日寇及伪县长在孟庙大殿前合影留念。一九二八年,蒋介石曾来邹县拜谒孟庙,并手书命令“保护孟庙,不准住兵”。这一件件历史罪证,清楚地说明了孟轲所叫喊的“王道”、“德治”等反动谬论完全是虚伪的!叛徒、卖国贼林彪极力宣扬孔孟之道,叫喊什么“恃德者昌,恃力者亡”,恶毒咒骂无产阶级专政是“专制”、“独裁”、“暴政”,这恰好暴露了他和孔孟都是一丘之貉的反动面目。鲁迅先生说得好:“在中国,其实是彻底的未曾有过王道”,“在中国的王道,看去虽然好象是和霸道对立的东西,其实却是兄弟”。林彪和孔孟之流所说的“王道”就是霸道,所说的“仁政”就是暴政。林彪满口“仁义道德”,暗地里却干着妄图谋害伟大领袖毛主席、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罪恶勾当。毛主席说:“我们对于反动派和反动阶级的反动行为,决不施仁政。”对林彪这一小撮阶级敌人,必须进行无产阶级专政。
“仁政”的实质是复辟
孔孟之道宣扬的“仁政”究竟是什么货色呢?广大贫下中农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它的反动实质。峰山公社野店大队党支部副书记董玉英、党支部委员邵令真在批判时指出:孔丘提出“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的反动口号,妄想恢复没落的奴隶制;孟轲继承了孔老二的衣钵,叫嚷“夫仁政必自经界始”,也是要恢复井田制。所谓“仁政”,就是复辟之政,其目的就是开历史倒车,更加残酷地剥削和压迫劳动人民。孟轲不是口口声声地喊着“无君子莫治野人,无野人莫养君子”吗?实行“仁政”就是妄图维持“君子”统治“野人”的局面,要劳动人民永远做他们的奴隶。
野店大队过去是孟府的佃户村。这个大队的贫农社员芦子运回顾了解放前做孟府奴隶的血泪史。他说:解放前,我家租种孟府五亩地。一九二八年大旱,庄稼歉收,交不上租,父亲被迫领着全家外出逃荒要饭。旧社会劳动人民到哪里都吃不上饭,全家饿得生命难保,没办法,只得把我五岁的姐姐卖了;隔了半年,又把我二哥卖了;一九三○年,我祖父也病饿而死。地主老财逼得我们家破人亡。解放后,在毛主席、共产党领导下,我们得到了解放,有了政治地位,有了文化,住上大瓦房,过上了好日子。真是新旧社会两重天。孟轲叫嚷“仁政”,骂我们是“野人”,想叫我们世世代代当他们的奴隶,真是痴心妄想,反动透顶。
旧社会,象芦子运这样悲惨遭遇的又何止一家!贫下中农愤怒地说:孔孟之道就是吃人之道,“仁政”就是复辟之政。叛徒、卖国贼林彪拚命鼓吹孔孟之道,叫嚣什么“仁政”,就是要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开历史倒车,妄想使我们吃二遍苦,受二茬罪。这一万个办不到!我们劳动人民从亲身经历中,深切体会到:“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解放以来,我们劳动人民不仅政治上翻了身,而且经济上也翻了身。我们大队的粮食产量,一九六五年过《纲要》,一九七○年跨“长江”,一九七二年过千斤,去年粮食亩产又达到一千五百多斤,集体经济大发展,社员生活大提高。社会主义是幸福路,这条道路我们走定了。
新华社通讯员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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