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2月19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林彪“两斗皆仇,两和皆友”谬论的反动实质
辛风
叛徒、卖国贼林彪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孔老二的信徒。他鼓吹的“两斗皆仇,两和皆友”,完全是孔孟之道的反动货色。孔老二宣扬什么“君子无所争”(《论语·八佾》),他的门徒有若也说:礼的应用,以调和为贵(“礼之用,和为贵”。《论语·学而》),大肆鼓吹调和,反对斗争。林彪继承了孔老二的衣钵。他抛出所谓“两斗皆仇,两和皆友”,就是贩卖孔孟之道“无所争”、“和为贵”等中庸之道的黑货,宣扬阶级调和论、矛盾调和论,反对马克思主义的斗争哲学,反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
共产党的哲学就是斗争哲学。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在一切事物中,矛盾的统一是有条件的、暂时的、相对的,矛盾的斗争则是绝对的。矛盾的斗争无所不在,它贯串事物发展过程的始终,并使一过程向另一过程转化。没有矛盾斗争,就没有世界,就没有发展,就没有生命,就没有一切。人类社会就是在不断地一分为二,不断在斗争中前进的。阶级斗争是阶级社会发展的动力。只有阶级斗争,才能摧毁腐朽阶级的反动统治,才能建立新的社会制度,把历史推向新的阶段。只有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革命斗争,才能建立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而“无产阶级专政是对旧社会的势力和传统进行的顽强斗争,流血的和不流血的,暴力的和和平的,军事的和经济的,教育的和行政的斗争。”(《列宁选集》第四卷,第二○○页)毛主席提出的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理论和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指引着我们去进行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建设社会主义、最终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斗争。林彪捡起孔老二的破烂货,宣扬“两斗皆仇,两和皆友”,其实质就是用反动的形而上学世界观来对抗革命的辩证法,用阶级调和论来反对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论;就是反对毛主席关于社会主义历史阶段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理论,反对党的基本路线,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马克思主义者总是首先分析社会各阶级的情况,来判定敌和友。敌和友是根据各阶级的经济地位和对革命的态度来确定的。毛主席再三教导我们,要注意分清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这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敌我之间的矛盾是对抗性的矛盾。一般说来,人民内部的矛盾,是在人民利益根本一致的基础上的矛盾。而林彪却宣扬“两斗皆仇,两和皆友”,说什么仇敌是由斗争引起来的,一调和就是朋友。这样,他就从根本上否认了阶级区别,混淆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
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是客观存在的。而林彪却胡说什么“仇”是“斗”引起的。这正是一切反动派诬蔑我们共产党人“制造阶级斗争”的陈词滥调。事实上,不是因为斗争引起敌对,而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大对抗阶级在经济、政治、思想上不可调和的根本对立,决定了它们必然进行生死的搏斗。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整个历史时期,阶级斗争继续存在,这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阶级敌人是一定要寻找机会表现他们自己的。你不斗他,他要斗你;你不消灭他,他要消灭你。被推翻的地主资产阶级不甘心失败,不是通过他们在我们党内的代理人高岗、饶漱石、彭德怀、刘少奇、林彪之流,一次又一次地挑起斗争,妄图卷土重来吗?林彪所谓“两斗皆仇,两和皆友”,就是妄图抹煞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要我们向国内外反动派缴械投降,合到一起。
事实正是这样。林彪最初抛出“两斗皆仇,两和皆友”的谬论是在一九六○年十月。当时苏修叛徒集团正加紧反华、反共、分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他们毁合同、撤专家,挑起边境纠纷。他们利用布加勒斯特会议对我们党发动突然袭击,掀起反华反共逆流。在国内,地、富、反、坏、右一切牛鬼蛇神,利用由于苏修的破坏和严重自然灾害造成的暂时的经济困难,纷纷出笼。正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在党内的代理人对党发动了猖狂进攻,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异常激烈。我们党在伟大领袖毛主席领导下,对国内外阶级敌人的一系列挑衅,进行了坚决斗争。而林彪这个叛徒却跳出来大肆宣扬“两斗皆仇,两和皆友”。甚至公开抬出孔孟之道,叫嚷什么:“《孟子》上讲,‘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人和’就是团结”,攻击我们党对赫鲁晓夫“骂绝了”,对苏修叛徒集团“做绝了”,胡说什么“绝则错”。他还用中庸之道攻击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过分”、“过极”了。显然,他反对“斗”,主张“和”,就是要我们党停止对苏修的原则斗争,向苏修屈膝投降,把我国变成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殖民地。他反对“斗”,主张“和”,就是要我们对地、富、反、坏、右及其代理人讲和称友,妄图用孔孟之道束缚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的手足,阻止我们对阶级敌人的猖狂进攻实行反击,以便他们反革命一伙颠覆我们无产阶级江山。可见,林彪鼓吹的“两斗皆仇,两和皆友”,完全是为他对外投降苏修,对内复辟资本主义的修正主义路线服务的。
林彪鼓吹“两斗皆仇,两和皆友”,也是对我们党内和人民内部正常关系的歪曲和恶毒攻击。毛主席指出:“党内不同思想的对立和斗争是经常发生的,这是社会的阶级矛盾和新旧事物的矛盾在党内的反映。党内如果没有矛盾和解决矛盾的思想斗争,党的生命也就停止了。”共产党内部、人民内部当然要团结。但是,这种团结决不是无原则的团结,而是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基础上的团结。党内和革命团体内部,只有经过批评和自我批评,经过斗争,不断克服错误的东西,才能达到真正的团结。林彪为了达到他篡党夺权的目的,妄图取消我们党内和革命团体内的积极的思想斗争。这就是要马克思列宁主义同修正主义“合二而一”,要无产阶级思想同资产阶级思想“合二而一”,要正确的东西同错误的东西“合二而一”。这就是要把我们无产阶级的党变成资产阶级的党,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党,变成修正主义的党。恩格斯曾经指出:“无产阶级的发展,无论在什么地方总是在内部斗争中实现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第四三四页)我们必须同修正主义进行坚决的斗争,必须克服资产阶级思想和修正主义路线的影响,才能达到真正的团结。当然,人民内部的斗争不同于敌我之间的斗争。这种斗争是从团结的愿望出发,而又为了达到新的团结。即使有的人犯了严重错误,同志们开展严肃的思想斗争,也是为了挽救他、团结他。正如毛主席指出的:“就是重重地给患病者一个刺激,向他们大喝一声,说:‘你有病呀!’使患者为之一惊,出一身汗,然后好好地叫他们治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广大革命群众对犯错误的干部,既严肃批判,又热情帮助、耐心等待,正是体现了党和毛主席对干部的关怀。许多干部经过文化大革命的锻炼,荡涤了身上的修正主义污浊,重新焕发了革命的青春。而林彪说什么“两斗皆仇,两和皆友”,似乎一开展批评和思想斗争,就成了仇敌,显然这是故意挑拨离间,造谣中伤,妄图挑拨分裂我们的革命队伍。
所以,归根到底,林彪宣扬“两斗皆仇,两和皆友”的谬论,就是要和修正主义讲团结,而对真正的马克思主义搞分裂。林彪一伙是最大的分裂主义者。林彪这个反面教员的拙劣表演,将进一步激发我们广大干部对修正主义路线的仇恨,总结两条路线斗争的经验,正确对待文化大革命,正确对待群众,正确对待自己,紧跟毛主席的战略部署,团结起来,把批林批孔的斗争,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斗争进行到底。
阶级调和论从来是反动阶级向人民进攻的烟幕弹。孔老二之流讲“无所争”、“和为贵”,林彪念叨什么“和”呀、“友”呀,都是骗人的。其实他们自己从来不对人民“和”。孔老二一生从未停止过为“复礼”即恢复奴隶制而向劳动人民和新兴封建势力的斗争。他敌视劳动人民,反对变革,杀了革新派人士少正卯。林彪在党内经营几十年,长期以来处心积虑地为篡党夺权复辟资本主义进行斗争,他发动反革命武装政变,妄图谋害伟大领袖毛主席,另立中央。他们的反革命气焰何等嚣张,却偏要假惺惺地鼓吹调和,宣扬中庸之道,反对斗争。这就彻底暴露了他们反革命的伪善面目。
让形形色色的阶级调和论、矛盾调和论见鬼去吧!我们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就是要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战斗旗帜下,发扬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同国内外的阶级敌人斗,同修正主义路线斗,同一切旧传统旧势力斗,同资产阶级不正之风斗。斗则进,不斗则退,不斗则垮,不斗则修。斗争才能发展,斗争才能胜利。全世界革命人民一定能够斗出一个红彤彤的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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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风”和“草”
郁 思
风吹草动,这是人人知道的自然现象。可是,孔老二和林彪这两个反动的剥削阶级代表人物,用风和草来比拟人类社会的时候,总是以风自居,而把人民群众看作草。以为只要他们这样的“英雄”吹一股风,群众便会随风而倒,整个社会也就要因之改观了。
孔老二就说过:“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论语·颜渊》)林彪讲得更彻底,他狂呼:“我们要成风!”“一股风吹下去”,整个社会就会“改变面貌,改变面貌,改变面貌”!口气之大,简直要吹破天。
然而,英雄史观尽可以加以形象化的夸张,历史事实,却又是另一回事。
面对人类社会的前进运动,一切没落阶级的代表人物,总是想吹逆风,也只能吹逆风。而人民群众不但不肯随风倒,反而总是要顶着逆风把历史推向前进。“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孔老二周游列国,东奔西跑,到处吹的都是复辟奴隶制的风,一心要“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把历史的车轮倒转。尽管他野心勃勃,到处钻营,但事与愿违,既受到劳动人民的斥骂、打击,又遭到新兴地主阶级的反对,四处碰壁。结果,他只好嘟嘟囔囔,大发“道不行,乘桴浮于海……”的牢骚,流着眼泪发出“吾道穷矣”的绝望的哀鸣。当时就有人说,他象条丧家狗。
林彪招降纳叛、结党营私,每到严重的斗争关头,他就要吹右倾机会主义的冷风。每次,都不能得手。在庐山会议上,他怀着迫不及待的反革命决心跳将出来,妄想一股黑风“吹下去”,使得无产阶级的天下“改变面貌”。但人民群众并没有象他希望的那样随风倒,而是起来顶住了这股逆风,坚决地痛驳了他的反革命谬论。这个死硬的顽固派,在社会主义祖国大地找不到一处容身之地,只好仓皇“空遁”,落得折戟沉沙,变成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
阵阵狂风过去了,劲松依然挺立在大地上。“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遍地芳草,连烈火也不怕,哪怕一股股逆风!和自然界一样,“历史进程是受内在的一般规律支配的”。进步战胜腐朽,光明战胜黑暗,革命战胜反动,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人类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广大人民群众,作为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的伟大实践者,是历史前进的动力。而一切腐朽没落的阶级,总是违背社会发展的规律,注定要灭亡。他们的代表人物狂妄自大,以“风”自居,想任意摆布群众,只能说明他们的愚蠢和虚弱。至于他们要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听从他们的指挥棒去“改变”社会“面貌”,不过是“天才”脑瓜里的一种臆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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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站在批林批孔斗争的前列
——学习《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笔记
肖苗
半个世纪以来,毛主席在领导中国革命,同中外反动派作斗争,同机会主义路线作斗争的同时,反复地批判孔学,批判尊儒反法的反动思想。打开《毛泽东选集》,从第一篇《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开始,毛主席在一系列著作中,都用鲜明的无产阶级立场、观点和方法,反复地深刻地批判了孔学,热情地支持工农革命群众的反孔斗争。
当前,一场声势浩大的群众性的深入批林批孔的政治斗争,正在各方面展开。广大工农兵群众向林彪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向孔孟之道,向尊孔反法的反动思潮,展开了猛烈的进攻。在这场现实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中,我们重温毛主席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感到十分亲切。它对于我们深刻理解当前批林批孔斗争的伟大意义,激励我们在这场战斗中英勇作战,纠正阻碍运动发展的各种错误思想,都具有巨大的现实意义。
毛主席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发表于一九二七年三月。当时,各地的农民运动蓬勃兴起,其势如暴风骤雨,迅猛异常。但是,当时党内以陈独秀为首的右倾机会主义者,被国民党的反动潮流所吓倒,他们不敢支持已经起来和正在起来的伟大的农民革命斗争。毛主席为了答复当时党内外对于农民革命斗争的责难,实地考察了湖南省五个县农民运动的情况,以大量生动的事实,驳斥了国民党右派和革命队伍里的机会主义分子对农民运动的诬蔑,热烈地赞扬了农民的革命造反行动。这是一篇反潮流的光辉文献,也是一篇深刻批判孔学的檄文。
中国农民的反帝反封建的民主革命,是和反对孔学的斗争密切相联系的。孔丘作为顽固地维护奴隶制的思想家,他的言论和行动,都是直接对抗伟大历史潮流的。到了封建社会,他的维护奴隶制的一套等级学说和宗法伦理观念,经过反动统治者和反动思想家的改造,成为维护封建制度的反动理论,成为越来越反动的地主阶级用来统治农民的精神武器。因此,在我国历史上,每一次农民起义,从陈胜、吴广到太平天国,都直接或间接地冲击了孔丘的思想体系。
“五四”运动以后,党所领导的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是一场伟大的反帝反封建的民主革命,也是一场中国历史上空前规模的群众性的反孔斗争。几千年来,中国农民一直处在封建制度和宗法思想的重压之下。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农民觉醒了。他们成立了农会,从政治上、经济上打击地主;推翻地主武装,建立农民武装;推翻县官衙门的政权;推翻祠堂族长的族权和城隍土地菩萨的神权以至丈夫的男权;破除迷信,普及政治教育。孔老二所宣扬的那一套宗法思想、封建礼教被打翻在地。一切从前为绅士们看不起的人,在社会上没有立足地位的人,抬起头来,掌了权。反动派把这叫做“反常”,也就是反了“三纲五常”。农民的革命造反行动,把几千年来束缚中国人民特别是农民的四条极大的绳索——政权、族权、神权、夫权,打得落花流水,“所有一切封建的宗法的思想和制度,都随着农民权力的升涨而动摇。”
对于中国农村所发生的这样翻天覆地的变革,社会上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革命派都认为农民的举动好得很,赞扬农民是“革命先锋”。从中层以上社会至国民党右派,还有革命队伍内的机会主义者,都诬之曰“过分”,“糟得很”,诬蔑为“痞子运动”。他们在农民运动蓬勃兴起,反孔斗争风起云涌的时候,大肆诬蔑农民运动,就是他们顽固维护旧制度,顽固尊孔的集中表现。毛主席在这篇著作中,对于他们的谬论,给予严正的驳斥。毛主席指出:“宗法封建性的土豪劣绅,不法地主阶级,是几千年专制政治的基础,帝国主义、军阀、贪官污吏的墙脚。打翻这个封建势力,乃是国民革命的真正目标。孙中山先生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所要做而没有做到的事,农民在几个月内做到了。这是四十年乃至几千年未曾成就过的奇勋。这是好得很。完全没有什么‘糟’,完全不是什么‘糟得很’。”毛主席还尖锐地指出:“‘糟得很’,明明是站在地主利益方面打击农民起来的理论,明明是地主阶级企图保存封建旧秩序,阻碍建设民主新秩序的理论,明明是反革命的理论。”
“好得很”和“糟得很”,一字之差,却代表了两个阶级、两条路线、两种世界观。“好得很”和“糟得很”之争,就是革命与反对革命、反孔与尊孔的两条路线、两种世界观的斗争。
对农民运动的责难,还有一种理论,就是所谓“过分”问题。他们说农民的斗争“未免太不成话”,是“矫枉过正”。这一派的议论,就是用孔孟的“中庸之道”来抵制革命群众的反孔斗争。孔孟及其信徒不是说过吗:“中者,无过无不及之名也。庸,平常也。”“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所谓“过分”论,就是用孔孟的“中庸之道”来看待农民运动。毛主席尖锐地驳斥了这种谬论。毛主席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农村革命是农民阶级推翻封建地主阶级的权力的革命。农民若不用极大的力量,决不能推翻几千年根深蒂固的地主权力。”“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毛主席的这些极其重要的指示,是我们今天批林批孔的思想武器。林彪不是也宣扬“中庸之道……合理”吗?林彪从孔老二那里搬出这件破铜烂铁来,攻击我们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群众运动“过分”了,“过极”了,攻击我们的反修斗争“做绝”了。我们要把批林批孔斗争进行到底,把反修斗争进行到底,就必须针锋相对地大破“中庸之道”。
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一场政治大革命,也是一场对封、资、修的思想文化进行大扫荡的战斗。在这场大革命中,无产阶级的胜利,对于帝、修、反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这场大革命,对于孔孟之道也是一次新的猛烈的冲击。
大量事实表明,刘少奇和林彪这两个机会主义的头子,都是地地道道的孔老二的信徒。林彪继承历史上反动派的衣钵,祭起尊孔反法的破旗,妄图把孔孟之道作为阴谋篡党夺权、复辟资本主义的反动思想武器。要不要批孔,就是要不要批林的问题,也是要不要同复旧倾向和腐朽的剥削阶级的世界观作斗争的问题。现在,斗争正在进行,孔孟之道的流毒并没有肃清。修正主义的一套,一旦气候到了,它就“回潮”。这说明只有深入批判林彪宣扬的孔孟之道,才能批深批透林彪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极右实质。当前进行的深入批林批孔的斗争,就是一场现实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对于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果,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毛主席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指出:在一场伟大的群众革命风暴到来的时候,“站在他们的前头领导他们呢?还是站在他们的后头指手画脚地批评他们呢?还是站在他们的对面反对他们呢?每个中国人对于这三项都有选择的自由,不过时局将强迫你迅速地选择罢了。”在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批林批孔运动中,我们每一个革命同志,特别是各级领导同志,都面临着严重的考验。是做批林批孔斗争的促进派,还是做促退派呢?我们必须从历史的斗争中吸取经验教训,站在斗争的前列,同广大工农兵群众和革命的知识分子一起战斗,做批林批孔的革命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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