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
专栏：
帝国主义奴化思想的一种表现
——评抹杀音乐作品阶级性的修正主义文艺谬论的反动实质
俞晴
正当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伟大胜利，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更加深入人心的时候，在文艺领域里又冒出一种修正主义的谬论，说什么资产阶级古典音乐“大都没有什么社会内容”，“仅仅表现某种情绪的变换和对比”，等等。
世界上真有一种音乐是没有社会内容的吗？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音乐，作为观念形态的文艺作品之一，正如伟大领袖毛主席所说，“都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人类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怎么可能没有社会内容！至于它是否有具体情节和标题，不过是表面形式。鲁迅早就一针见血地指出过：“从喷泉里出来的都是水，从血管里出来的都是血”。如果你是资产阶级音乐家，不论你创作的是有标题还是无标题的乐曲，都必然要强烈地表现资产阶级的思想情绪及资产阶级世界观，如果你是无产阶级音乐家，你就不会去歌颂资产阶级，而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二者必居其一。在阶级社会里，从来没有，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超阶级的纯音乐、纯艺术。一
音乐领域内这种修正主义思想的再次露头，是反革命的修正主义文艺黑线回潮的一种反映。这种思想当然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不过是帝国主义阶段的资产阶级反动文化思想的老调重弹罢了。正如列宁所说：修正主义“按其内容来说，并不需要什么发展和形成：它是直接从资产阶级的刊物上搬到社会主义的刊物上来的。”
既然是老调重弹，就有必要翻一翻它的历史。公元前六世纪时，希腊贵族奴隶主思想家毕达哥拉斯就曾经断言：美就是和谐。后来，十八世纪的德国唯心主义哲学家康德所提出的“纯粹美”、“自由美”（康德认为无歌词的音乐正属于这一类）等说法，也是渊源于此。在康德看来，“美是不涉及概念而普遍地使人愉快的”，“纯粹美”就是和“概念”、“利害计较”即阶级内容毫无关系的一种纯粹形式的美，它是“不以对象究竟是什么的概念为前提”。
这种音乐观点，否定了音乐、艺术具有任何思想内容，从根本上割断了音乐和社会生活的任何联系，于是音乐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成了一种“纯粹”玄而又玄的东西。到了帝国主义阶段，这种唯心主义音乐观点膨胀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资产阶级狂热鼓吹康德的唯心主义先验论的艺术观，“绝对音乐”、“纯粹音乐”、“无调性”音乐等各色各样的艺术流派出世了。从印象派的代表德彪西到形形色色的现代派代表人物——奥地利音乐评论家汉斯力克、作曲家玄堡、白俄音乐家斯特拉文斯基等等，都麕集到这个时代的反动思潮中来。他们的一些代表性论点，譬如什么“音乐的内容——即运动着的音乐形式”，“音乐作品的美与任何陌生的、音乐之外的思想范围都没有关系”（汉斯力克）；什么“音乐按它的本质来说，无论如何是不能表现感情、情况、心理状态、自然现象”，“音乐从来不具有表现力”（斯特拉文斯基）；什么“声音只能表现声音”（玄堡）；什么“品评音乐作品只能以纯粹的音乐的标准为根据，无须考虑内容的根源或思想的派别”等等奇谈怪论，不一而足。可以说，所有这些乌七八糟的资产阶级艺术流派及其代表人物，无一不是这种所谓超现实、超社会的“纯粹”音乐的狂热鼓吹者，在他们的身上无一不刻有“先验主义”的印记。到了这个时候，资产阶级早已把人类过去时代的文化艺术的优秀成果抛到了九霄云外。二
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这是由于帝国主义是寄生的腐朽的垂死的资本主义。为了掩盖其反动本质，它们总是企图用虚伪的人性论来掩盖文艺的阶级属性，把资产阶级的音乐等艺术说成是超阶级、超时代的东西。因此，人性论就必然成为资产阶级堕落文艺（包括音乐）的一个突出的旗号。
资产阶级愈腐朽，就愈敌视人民，愈害怕面向现实。因为现实是处于无产阶级不断革命的浪潮中，而资产阶级早已被人民革命的滚滚洪流吓破了胆。在这样的时代，资产阶级不仅需要欺骗别人，也需要欺骗自己。
资产阶级愈腐朽，愈害怕人民看穿它的阶级本质，就愈想掩盖它的阶级本质，愈需要隐瞒自己的丑恶面目。资产阶级艺术家宣扬这套“纯粹”的“绝对”的唯心主义艺术观点，也无非是为了掩盖他们和资产阶级的联系，掩盖他们和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腐朽现实的联系。但是，不管资产阶级如何伪装，资产阶级的艺术、音乐和当时的社会现实及本阶级的联系都是清清楚楚的。现代资产阶级的音乐所具有的那种神经质、癫狂、杂乱无章和追求生理刺激等特性，难道不正是现代资本主义社会所固有的丑陋、畸形、无政府状态、变态心理、世纪末的情绪等等的绝妙写照吗？
资产阶级愈腐朽，愈害怕革命，就愈害怕人民觉醒，害怕人民了解艺术、音乐的阶级内容，害怕人民掌握文化（包括音乐）这一阶级斗争的有力武器。而“纯粹”的“绝对”的“音乐即音乐本身”的唯心主义说教，则正好可以被资产阶级用来作为反对革命、反对人民的工具。既然音乐是那样“纯粹”、“绝对”，那样玄秘莫测，那当然它也就只能是资产阶级的“天才”、“神童”们的世袭领地，而劳动人民自然也就无权过问了。如果音乐真的象他们所鼓吹的那样与社会无关，那样断绝了一切人间烟火气，那么，谁还能从现实的和历史的一切音乐作品中发现不同的阶级是怎样利用音乐进行阶级斗争的呢？
同时，资产阶级愈腐朽，愈富侵略性，就愈要争霸世界。政治上、经济上如此，文化上也是如此。据说，世界上最高的音乐就是这种“绝对”的无社会内容的“纯粹”的器乐音乐，或“纯音乐”。而把这种“纯音乐”发展到最高水平的是谁？当然是欧洲的资产阶级。他们认为，欧洲的文化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文化。于是，其他民族就只能在欧洲音乐文化面前顶礼膜拜！
这种反动的音乐观点，在“五四”运动后传入我国，它同样是西方帝国主义对我国进行文化侵略的结果。“五四”以后，中国资产阶级音乐家黎青主曾把这种“纯粹”的音乐叫做“上界的语言”。他还写过一篇称做《十张留声机唱片的命运》的文章，无耻地叫嚷什么只有西方“纯粹”音乐才是“美女”，而我们民族的音乐，则不过只是“黄脸婆”。其洋奴面目，何其可憎可鄙！
毛主席在《新民主主义论》这篇光辉著作里，曾经指出：“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在观念形态上的反映。在中国，有帝国主义文化，这是反映帝国主义在政治上经济上统治或半统治中国的东西。”“一切包含奴化思想的文化，都属于这一类。”
毫无疑问，所谓“纯粹”的“绝对”的音乐，“上界的语言”等观点，也正属于这一类。历史证明：这一类货色，从来就是为帝国主义服务，为帝国主义所利用的。对内，帝国主义可利用它来麻痹、愚弄和反对广大劳动人民；对外，则用来为帝国主义对各国人民进行侵略服务。
解放后，作为帝、修、反代言人的周扬曾经叫嚷：对外国的东西，要“大量介绍”，“要把外国的东西搬进来，使中国人知道世界上有那么多作曲家，那么多好听的音乐，柴可夫斯基、格林卡、许多欧洲作曲家”，这就充分暴露了周扬一伙一副十足的崇洋媚外的奴才相。在周扬看来，音乐仅仅就是好听而已，内容则是可以不管的。这其实也是从汉斯力克那里抄来的思想和语言，汉斯力克说过：“悦耳性是音乐的基础”。周扬的这些奴才言论，同认为西方的“纯粹”音乐是“美女”、是“上界的语言”这一类帝国主义的奴化思想，完全是一丘之貉。
当前音乐领域出现的修正主义谬论，也无非就是这样一种帝国主义奴化思想的一种表现！三
列宁说得好，唯心主义“就是反动派的武器，反动派的宣传工具。”
三十年代出现的“上界的语言”说和解放后周扬的“好听的音乐”说以及当前冒头的资产阶级古典音乐“没有什么社会内容”说，都是同一种唯心主义的鼓噪，都是从帝国主义时代的西方反动资产阶级那里抄来的。尽管在时间上有着一定的距离，但是可以看出，它们之间却有一条黑线贯穿着。它们的共同目的都是为反对无产阶级革命文化，为崇洋复古、全盘西化制造理论根据。而其实践效果，则也同样只能起到为帝国主义文化渗透张目的反动作用。
所不同的是，四十年前的“上界的语言”说，为的是替巩固帝国主义在中国的统治地盘效劳；而今天的“没有什么社会内容”说，则是为今天的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的文化渗透服务，为资本主义复辟服务。一个出现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旧中国，一个出现在无产阶级专政已日益巩固的今天的新中国。一个是赤裸裸的买办阶级的反动思想，一个则是现代修正主义。在苏修社会帝国主义那里，资产阶级音乐的泛滥，就是从盲目崇拜西欧古典音乐打开缺口的。苏修的“音乐家”们，打着“音乐的标题性是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创作原则”的虚伪幌子，用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办法，阉割掉音乐的阶级性，贩卖地主资产阶级的人性论。这种修正主义的音乐谬论，具有更大的欺骗性、危害性和反动性。
当前，国内反动派和苏修社会帝国主义正恶毒地攻击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毁灭文化”“不要历史”。在此情况下，这一修正主义谬论的出笼，其目的就是企图要我们从思想上解除武装，要我们对西方资产阶级音乐文化顶礼膜拜，从而为复辟资本主义鸣锣开道。这一谬论，正好适应了帝国主义和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需要。
实际上，毁灭文化、不要历史的不是别人，正是帝国主义和苏修社会帝国主义老爷们自己。他们搞“纯粹”音乐，搞十二音体系，搞癫狂的未来派的艺术、音乐，早已把人类以往创造的一切优秀文化成果践踏无遗。苏修社会帝国主义也早已把列宁亲手培养的苏维埃社会主义新文化毁灭了。
我们无产阶级从来不隐瞒自己的观点，它明确地要求无产阶级的音乐或其它艺术，都必须为无产阶级的政治路线服务。我们从来也不排斥古代的或外国的优秀文艺遗产，但必须坚持“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原则，批判地继承，推陈出新，创造无产阶级的新文艺，绝不允许借口继承反对出新。要批判那种盲目崇洋的洋奴思想，更要批判那种“颂古非今”的开历史倒车的反动思潮。
历史事实一再告诉我们，意识形态领域内的阶级斗争是长期的、复杂的、尖锐的。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时期内，国内外反动派日夜梦想在我国复辟资本主义，他们必然一次又一次地企图在文化上打开缺口。“战斗正未有穷期，老谱将不断的袭用。”对于当前文艺战线出现的这种帝国主义奴化思想，我们必须保持高度警惕，切不可掉以轻心。我们必须高举革命大批判的旗帜，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武器，深入开展批林批孔斗争，彻底批判一切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意识形态，为将我国上层建筑领域内的革命进行到底而努力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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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说说我们贫下中农对音乐的看法
北京市海淀区玉渊潭公社 关永洪
我们看了一月十四日《人民日报》上刊登的《无标题音乐没有阶级性吗？》和《应当重视这场讨论》这两篇文章后，心里有些话，也想说一说。
毛主席教导我们：“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在阶级社会中，任何艺术现象都不能离开阶级而孤立存在。无论什么样的音乐，无论什么时期的音乐，无论是有标题还是无标题的音乐，总是代表一定阶级的利益，反映一定的社会内容的。
在今天，还有人说什么有一种音乐没有社会内容，这种说法完全是骗人。这是国内外尖锐的阶级斗争在意识形态领域里的必然反映。对这样一件大事，我们贫下中农也要参加战斗。
在农村，我们贫下中农最喜欢唱革命的歌，听革命的音乐。革命样板戏我们既爱听又爱唱。响彻全世界的《国际歌》，我们越唱越爱唱，这雄壮的歌声鼓舞着我们前进，鼓舞着我们去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红军歌曲《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我们男女老少都会唱。每当我们听到这支歌，每当我们唱起这支歌，就心潮澎湃，热血沸腾，这支歌鼓舞着我们从胜利走向胜利。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产生的一些好的音乐作品，如民乐合奏《丰收锣鼓》，钢琴协奏曲《黄河》，交响音乐《沙家浜》等，我们也是越听越爱听，真是打心眼里高兴。
不管什么音乐，它都是为一定的阶级利益服务的，决没有什么超阶级的音乐。“无标题”，只不过是掩盖作品的阶级内容的一种手法而已。事实上，一个作曲家在创作音乐时，都有他的目的。对于歌颂什么，反对什么，表现什么内容，抒发什么感情，作者心里都是明明白白的。正如毛主席所说：“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无产阶级而歌颂资产阶级；你是无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资产阶级而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二者必居其一。”什么树开什么花，什么阶级说什么话。不管是有标题的音乐，还是无标题的什么大小调交响乐，什么小调协奏曲慢板、快板等等，统统是有阶级性的。解放以前，无数革命先烈在刑场上面对敌人屠刀，昂首挺胸，高唱着雄壮的《国际歌》，为革命英勇就义。而资产阶级和一切害人虫听到这支歌，吓得浑身发抖，简直怕得要死。音乐和其他各种文艺一样，从来都是阶级斗争的工具。刘少奇、林彪、周扬一类骗子，为了复辟资本主义，长期以来极力贩卖“全民文艺”等修正主义黑货，流毒至今远远没有肃清。有些人崇拜资产阶级那套洋东西，实质上就是崇拜资产阶级，反对无产阶级的文艺。对此，我们贫下中农坚决不答应。我们一定要在批林批孔的斗争中，批判那种颂洋非中的修正主义思想，坚决保卫和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成果，实现无产阶级必须在上层建筑包括各个文化领域中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的专政，让我们的国家永远沿着毛主席革命路线奋勇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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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擦亮眼睛 投身战斗
——批判修正主义的音乐谬论
王双印
当前，正在开展的关于音乐是否反映社会内容、有无阶级属性的讨论，是文艺战线上的大是大非之争。那种认为资产阶级古典音乐（包括无标题音乐和有标题音乐）没有什么社会内容的谬论，是修正主义文艺黑线回潮的一个表现，是为文艺黑线回潮制造理论根据的。批判这种谬论，决不仅仅是音乐界的事，而是整个文化艺术领域中的一件大事，是保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伟大成果，保卫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的一场重大战斗。我们革命的文艺工作者，要积极地参加这场斗争，把无产阶级文艺革命进行到底。
要批判音乐上的这种修正主义谬论，首先就要善于识别它，弄清它的反动实质和危害性。音乐和其它各种文艺形式一样，都是有着鲜明的阶级性的。在阶级社会里，它从来都是阶级斗争的工具，不是为革命的阶级所用，便是为反动的阶级所用，绝没有什么超阶级、超时代的所谓“纯音乐”。无论是无产阶级还是资产阶级的音乐工作者，在他们的创作中，要歌颂什么，反对什么，抒发那个阶级的感情，都是非常明确的，是受其阶级立场和世界观支配的，绝不会离开他所处的时代社会生活给予他的影响。因此，脱离阶级立场、脱离时代社会而空谈“不表现什么社会内容”，空谈什么“健康明朗”，是极端荒谬的。
所谓不表现什么社会内容的“纯音乐”、“纯艺术”的谬论，不过是资产阶级为了掩盖其没落的腐朽的垂死的本质，而故意编造的欺人之谈罢了。千万不要上这个当。注意，那些大声叫喊他是“为艺术而艺术，超阶级的艺术”时，恰恰说明他正在充当资本家的乏走狗的角色。修正主义者为了贩卖资产阶级的货色，总是千方百计抹杀文艺的阶级性。文化大革命以前，刘少奇、周扬一伙为了复辟资本主义的需要，不是也把封、资、修的精神鸦片说成“有益无害”么？这种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已经被批判过的谬论，今天又有人把它抬出来，这就是为文艺黑线翻案。这并不奇怪，这是阶级斗争的规律所决定的。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告诉我们，阶级斗争是长期的，文艺战线上的反修斗争也是长期的。当前正在开展的批林批孔斗争，是全党全国人民的头等大事，也是文艺战线上的头等大事。我们要在批林批孔的斗争中，继续批判音乐问题上的修正主义谬论，对文艺黑线回潮进行回击。
当前，我国文艺战线的形势一派大好，无产阶级文艺创作从来都没有象今天这样繁荣兴旺，但是我们绝不能放松革命的警惕。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阶级斗争是尖锐复杂的，在大好形势下，我们切不可忘记斗争。封、资、修的旧思想、旧文化是很顽固的，一遇适当的气候，它们就会从阴暗的角落里窜出来，或者赤膊上阵，或者乔装改扮。音乐上的这种修正主义谬论的出现，正好提醒我们：不管在什么时候，我们都应该象广大工农兵和坚定的无产阶级文艺战士所做的那样，坚持无产阶级的立场，对文化艺术要作阶级分析，决不能模糊资产阶级文化和无产阶级文化的界限，更不能对资产阶级的腐朽文化丧失警惕。
我们要在大风大浪中不迷失方向，在大好形势下保持清醒的头脑，保持无产阶级的革命警惕性，就必须牢牢掌握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坚持世界观的改造。只有树立无产阶级世界观，用无产阶级的立场、观点、方法去观察问题，才能辨真假，明是非，才能永葆革命的战斗青春。
改造世界观，是一个长期的任务，对我们文艺工作者来说尤其是这样。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希望我国的知识分子继续前进，在自己的工作和学习的过程中，逐步地树立共产主义的世界观，逐步地学好马克思列宁主义，逐步地同工人农民打成一片，而不要中途停顿，更不要向后倒退，倒退是没有出路的。”今天，重温毛主席这一教导，很有必要。如果以为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世界观的改造可以放松了，那就错了。放松、停顿，就意味着倒退。当前这场斗争对我是一次深刻的教育，我要永远听毛主席的话，努力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学习毛泽东思想，学习工农兵，不断提高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觉悟，经常用无产阶级思想改造自己的世界观。为更好地贯彻执行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文艺路线，为继续搞好文艺革命而贡献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