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12月6日人民日报 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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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坚持不懈地抓好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革命
——学习《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中共沈阳第一机床厂委员会
毛主席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指出:“我国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谁胜谁负的斗争,还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才能解决。”认真学习毛主席的这篇光辉著作,深刻领会抓意识形态领域革命的重要性,对于我们继续把批林批孔运动普及、深入、持久地进行下去,进一步发展大好形势,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意识形态领域是上层建筑一个重要领域。毛主席说:“在社会主义社会中,基本的矛盾仍然是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之间的矛盾。”根据这个基本矛盾,我们要自觉地抓上层建筑,搞好意识形态领域的社会主义革命,巩固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推动生产力向前发展。历史经验表明,单有在经济战线上,即生产资料所有制方面的社会主义革命,无产阶级专政是不彻底的,并且是不巩固的,还必须进行政治战线上和思想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以工厂的情况来说,虽然已经是社会主义的国家所有制企业了,但是,如果只抓生产,不抓阶级斗争,特别是不注意抓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阶级斗争,那末孔孟之道这样的剥削阶级思想,就会腐蚀工人阶级队伍,也会影响到企业管理,会使企业的领导不去认真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而去搞修正主义的一套。如果这样发展下去,一个社会主义企业不是没有可能变成资本主义企业的。搞不搞意识形态领域的革命,是关系我们每一个工厂、农村人民公社、机关、学校能不能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关系我们国家命运的重大问题。
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阶级斗争和党内两条路线斗争是密切相关的。无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在这一方面,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谁胜谁负的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在无产阶级专政下,意识形态领域是资产阶级同无产阶级进行较量的最后一块阵地。混进党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妄图改变党的基本路线,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就把孔孟之道当成主要的思想武器。刘少奇等修正主义头子,无一不是孔孟之道的狂热鼓吹者。叛徒、卖国贼林彪更是一个披着马列主义外衣的孔老二的忠实信徒。他的那条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浸透了孔孟之道的毒汁。所以,不彻底批判孔孟之道,就不能彻底战胜修正主义,反修防修就没有保证。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批林批孔运动,就是要用马克思主义占领上层建筑各个领域,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使社会主义江山永不变色。我们对批林批孔运动的伟大意义要有足够的认识,要站得高一点,看得远一点,才能提高批林批孔斗争的自觉性。孔孟之道的影响不仅腐蚀群众的思想,更重要的是影响干部执行正确的路线。回顾文化大革命前的教训,我们一些领导同志为什么对刘少奇的那一套“管、卡、压”和“物质刺激”等修正主义货色执行起来很顺手,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头脑里有孔孟之道的流毒,诸如“上智下愚”这类东西在作怪。我们应该重视批林批孔运动,抓好意识形态领域的革命,把思想和政治路线搞对头。讲路线,首先是讲党的基本路线。在工厂里,按照什么路线办企业是重要的,但是,忘记了党的基本路线,办企业的路线是不可能搞对头的。毛主席提出的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鞍钢宪法”,第一条讲的就是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就是要以阶级斗争为纲,重视上层建筑领域的革命。我们只有坚持党的基本路线,搞好意识形态领域的革命,才能使各项工作有个“纲”,使社会主义企业永远沿着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向前发展。
抓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革命是个长期的战斗任务。孔孟之道,在我国历史上作为长期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影响是很深的。两千多年来,反动统治者总是把政权和儒家思想搞到一起压迫劳动人民,把孔孟之道当作宗教教条强迫人民信奉。意识形态领域长期以来都是地主资产阶级的“世袭领地”。现在反动政权虽然被推翻了,但是,反映旧制度的旧思想的残余,总是长期地留在人们的头脑里,不愿意轻易地退走的。要消除孔孟之道的影响,企图开几次会,上几次课,一年、二年,在很短时间里就解决问题,那是办不到的,必须经过长期艰苦的斗争。我们必须树立在意识形态领域里长期作战的思想,发扬彻底的革命精神,把批林批孔运动普及、深入、持久地进行下去。
意识形态领域的革命是极为深刻的,有它自己的特点。用工人同志的话说:“这是一件细活,差一个道也不行。”其中有敌我矛盾,但大量的是人民内部矛盾。对于明显的阶级敌人,比较地好处理。而对于大量的人民内部的思想问题,用简单的行政办法去解决,不但没有效,而且是有害的。在意识形态领域里,马克思主义与反动的孔孟之道绝不能和平共处,对于孔孟之道的思想影响必须进行斗争。但是,斗争的方法同其他领域不同。凡属于思想性质的问题,凡属于人民内部的争论问题,只能用民主的方法去解决,只能用讨论的方法、批评的方法、说服教育的方法去解决,而不能用强制的、压服的方法去解决。我们在批林批孔运动中体会到,遵循毛主席提出的“团结——批评——团结”的方针,去解决人民内部矛盾,才能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众,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也就是说,必须从团结的愿望出发,开展批评或者斗争,分清是非,在新的基础上达到新的团结。我们只有通过实践逐步学会怎样在意识形态领域里进行斗争,才能更好地保证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各个文化领域里实现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
毛主席用对立统一规律分析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指出正是这些矛盾推动着我们的社会向前发展。我们从批林批孔斗争的实践中,不断加深了对这一规律的理解,深深体会到,抓意识形态领域的革命是促进生产发展的强大动力。但是,对于许多人说来,承认这个规律是一回事,应用这个规律去观察问题和处理问题又是一回事。批了两千多年前的孔老二,为什么机床生产会多起来?对于这个问题,有的人不理解。还有的同志常常把抓革命和促生产对立起来,每隔一段时间,总是提出“该抓抓生产了”这样的问题。他们不懂得,革命就是解放生产力,就是促进生产力的发展。生产力诸因素中,人是决定的因素。发展生产,关键在于调动人的社会主义积极性。但是,不批判孔孟之道,人的思想就不能彻底解放,革命积极性就不能很好发挥出来。我们厂有个车间主任过去轻视女工的作用,在批判孔老二“男尊女卑”的反动思想以后,受到很大的教育,主动把女工调到了重要岗位。广大女工也打掉了自卑感,勇敢地担起了革命重担。当这个车间由老产品向新产品“转产”时,装配成了关键,有五个青年女工自动组成“铁姑娘战斗队”,仅用十七天就完成了全月的任务。这么高的效率从哪里来?既没有多给奖金报酬,又没有增加新的设备,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抓了意识形态领域的革命,使人的思想面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批林批孔运动给我们厂带来了一片热气腾腾的革命景象,后进赶先进,先进更先进。上半年就涌现出先进集体五十多个,先进个人五百多名。思想大解放带来生产大发展。开展批林批孔运动以来,全厂月月完成和超额完成国家计划,四十多种产品,全部得到了更新,结束了我厂仿制车床的历史。机床产量二季度比一季度增长百分之四十,三季度又比二季度增长了百分之十五点九;有的产品已提前完成了全年国家计划,大型机床到十月底已经完成年计划的百分之九十五点三。我们走过的道路,有力地证明了抓意识形态领域的革命对于生产发展有重大的作用,这对反动的“唯生产力论”是一个有力的批判。
毛主席说:“现在社会主义在意识形态的斗争中,具有优胜的条件。政权的基本力量是在无产阶级领导下的劳动人民手里。共产党有强大的力量和很高的威信。”抓好意识形态领域的革命,把批林批孔运动普及、深入、持久地进行下去,关键在于加强党的一元化领导。我们决心刻苦攻读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进一步提高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继续革命的觉悟,带领广大群众,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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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同旧思想旧文化彻底决裂
学习《共产党宣言》的一点体会
海军黄埔码头俱乐部党支部
我们俱乐部担负着组织和帮助来往舰艇开展文化活动的任务。近几年来,通过对《共产党宣言》等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的学习,我们越来越深刻地认识到,要使文化工作对建设部队、战胜敌人发挥积极作用,就“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坚持用无产阶级思想占领一切文化阵地,使文化工作成为同旧思想旧文化彻底决裂的战斗工具。
我们俱乐部人手不多,但是,大家热爱革命文化工作,有一股为部队服务的热情,总想多搞些文化活动,用丰富的文体活动占满部队的业余时间。那么,是不是“占满时间”就是文化生活“丰富”呢?工农兵需要的是什么样的“丰富”?对于这些问题,我们过去却想得不多。
一九七○年十一月,放映革命现代京剧彩色影片《智取威虎山》。整个黄埔码头都沸腾起来了。我们无论走到哪里,都感到一股强烈的“学样板戏,做革命人”的革命气息。这里,人人立下“越是艰险越向前”的决心,争着下到窄小闷热的舰艇油柜里刮锈涂漆,抢先爬上桅杆尖顶检修天线;那里,个个学习“专拣重担挑在肩”的风格,修舰任务提前完成,军事训练成绩显著。战士们普遍反映:“看了两个小时的电影,有说不尽的丰富收获!”
这件事对我们是一次很好的教育。两个小时,收获丰富,这就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文化生活丰富不丰富,不能从数量来看,不能从是否占满业余时间来看,而要看它的内容是否能够适应工农兵进行阶级斗争的需要。《共产党宣言》指出:“人们的意识,随着人们的生活条件、人们的社会关系、人们的社会存在的改变而改变”。作为意识形态的文化艺术,是受着人们的社会关系制约的,在阶级社会里,则是受着阶级关系的制约的。因此,对“丰富”的问题也要进行阶级分析。同样是文化活动,有为无产阶级服务的“丰富”,有为剥削阶级服务的“丰富”。在社会主义社会里,还有几千年来剥削阶级旧思想旧文化的影响,思想、文化领域的阶级斗争十分尖锐、十分复杂。我们必须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要抓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阶级斗争,要自觉地同旧思想旧文化彻底决裂,坚持用社会主义思想占领一切文化阵地。
随着认识的不断提高,我们在工作中,注意把着眼点首先放在文化活动的思想内容上。搞一项宣传活动,不是只顾安排活动项目,而是首先组织大家学习毛主席有关文化工作的指示,联系当前的宣传任务,划清文化工作中两条路线的界限,在此基础上,再来制定具体的工作计划。搞文艺演出晚会,不只是动员各单位创作和排练节目,而且积极组织文艺骨干向革命样板戏学习,要求他们在自己的创作中千方百计塑造无产阶级的英雄形象。
《共产党宣言》指出:维护私有制度的旧的意识形态,“只有当阶级对立完全消失的时候才会完全消失。”
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仍然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因此,同剥削阶级旧思想、旧文化彻底决裂,就不能不是一个长期的艰苦的战斗任务。
解放以来,毛主席领导我们不断地开展了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旧思想旧文化的批判。特别是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对封、资、修的思想文化阵地,对孔孟之道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旧思想旧文化,进行了有力的扫荡。但是,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阶级斗争远远没有结束。叛徒、卖国贼林彪推行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和他宣扬的孔孟之道,还要进一步批判,阶级敌人仍然妄图利用旧思想旧文化,破坏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这些都充分说明:“我国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谁胜谁负的斗争,还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才能解决。”
去年十月以来,我们组织同志们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学习报刊上发表的一些批孔的报道和文章,同时,以“彻底批判孔老二的反动思想”为题,设立了专题广播节目,出了专题墙报,还给一些舰艇送去批林批孔参考材料。为了更好地发挥部队指战员在批林批孔运动中的作用,我们还配合各个单位,举办了批林批孔骨干学习班,培养马克思主义理论队伍。
在批林批孔运动中,我们做的工作不多。但是,同志们想到这是为了同旧思想旧文化彻底决裂而战斗,心里就特别高兴。我们决心在批林批孔的斗争中,继续批判林彪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批判反动的孔孟之道,批判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同旧思想、旧文化战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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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资料

马克思笔下的孔老二
戎冰
伟大革命导师马克思在批判欧洲几个反动人物的时候,曾经把他们比作中国的孔老二。马克思虽然没有专门写文章批判孔老二,但是他以锐利的笔锋,无情地嘲笑了孔老二,从而暴露了孔老二的丑恶嘴脸。
第一,在马克思的笔下,孔老二是一个开历史倒车的反动派。
一八四二年,马克思在《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一篇论文)》里,揭露普鲁士反动报纸《国家报》在政府当局《书报检查令》颁布后的反动丑态时,把孔老二同《国家报》、毕达哥拉斯并提。当时,《国家报》为普鲁士反动的书报检查制度辩护。毕达哥拉斯是公元前五世纪古希腊奴隶主贵族的代言人,竭力为希腊没落奴隶主贵族的利益辩护。
一八七六——一八七八年间,马克思在《〈批判史〉论述》里指出,杜林的《国民经济学批判史》所用以“凑合”成自己“体系”的“基础”的资产阶级庸俗经济学家,除了李斯特、凯里以外,“在这些英雄中还有伦敦西蒂区的孔夫子麦克劳德。”麦克劳德是十九世纪后期英国苏格兰资产阶级庸俗经济学家。他疯狂反对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理论,抹煞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剥削本质,极力维护日益走下坡路的资本主义制度。
马克思把孔老二同《国家报》、毕达哥拉斯、麦克劳德相提并论,就撕掉了孔老二“圣人”的外衣,揭露了他是顽固地维护奴隶制的反动派。
第二,在马克思的笔下,孔老二是一个卑鄙无耻的政治骗子。
马克思在《致海尔曼·艾布纳尔》、《流亡中的大人物》等信件和文章中,把流亡在英国的德国资产阶级政客卢格比作当时的孔老二,指出:“作为流亡者所固有的通病——思想模糊和糊涂的典型代表,作为他们的孔夫子,他理应在他们中间为自己确立显眼的地位。”
卢格是十九世纪法国的一个哲学唯心主义者,五十年代是法国小资产阶级流亡者领袖之一。从一八四三年秋至一八四四年春,卢格为了捞取政治资本,曾与马克思在巴黎合办过《德法年鉴》杂志。十九世纪中叶,正当马克思、恩格斯领导的共产主义运动蓬勃发展的时候,他躲在阴暗角落里,改姓换名,在一些报纸上,散布流言蜚语,拚命攻击马克思和恩格斯,喋喋不休地咒骂共产主义。他搞宗派,与马克思领导的无产阶级国际组织《共产主义者同盟》相对抗,妄图从马克思手中夺取革命运动的领导权,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马克思、恩格斯一针见血地指出:卢格不过是一个“一身集中了一切道德上的缺陷、一切卑鄙下贱的品质、既狡猾又愚蠢、既贪婪又迟钝、既奴性十足又傲慢不逊”的政治骗子和阴谋家。马克思和恩格斯还愤怒斥责卢格是个“小丑”、“黄鼠狼”。革命导师把卢格同孔老二相提并论,就揭露了孔老二和卢格是一路货色。
第三,在马克思的笔下,孔老二是一个什么学问也没有的大草包。
马克思在《流亡中的大人物》一文中还揭露了卢格。马克思指出:“他一无所成地回到了奥斯坦德,在那里他找到了为准备充当德国流亡者中最聪明的糊涂虫所必需的闲暇。”法语中“糊涂虫”和“孔夫子”的发音相同。卢格对马克思主义一窍不通,全靠剽窃马克思主义的词句装饰门面。他经常抄袭别人著作里的只言片段,变为自己的“新作品”。他甚至把同一篇文章用三个不同的标题刊载在同一本书里,然后把这本书用不同的开本出版,拼凑出精装本的所谓卢格“全集”。马克思指出,卢格是一个“绝对的不学无术者兼绝对的哲学家”。马克思饶有风趣地使用和“孔夫子”读音相似的俏皮话“糊涂虫”,这就非常形象地指明了孔老二是个什么学问也没有的大草包。
孔老二把自己打扮成什么天生的“圣人”,其实,孔学名高实秕糠。连黑格尔也说,在孔丘那里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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