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10月31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农村新貌
——记张段固大队在批林批孔运动中出现的新气象
在冀中平原,滹沱河畔,有一个七百二十六户人家的村庄——无极县张段固公社张段固大队。在批林批孔运动的推动下,这个大队在夺得今年夏粮一季跨“黄河”之后,又迎来了丰收的秋天。广阔的田野上,谷子压弯了腰,玉米甩出一尺多长的大棒子,棉花挂桃累累,高粱火红一片。
批林批孔运动不仅促进了张段固大队农业生产的发展,更重要的是干部和社员的精神面貌发生了深刻变化。
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斗争哲学
批林批孔运动一开始,张段固大队干部和社员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地投入了这场战斗。他们以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武器,批判林彪效法孔老二“克己复礼”,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批判林彪贩卖的“中庸之道”,进一步加深了对党的基本路线的理解。大家说:“林彪搞‘克己复礼’,贩卖‘中庸之道’,妄图复辟资本主义,我们就要针锋相对,牢记党的基本路线,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斗争哲学,批判资本主义,大干社会主义!”
五十四户的第四生产队,有五十一户姓靳。阶级敌人利用封建宗族观念混淆阶级阵线,搞破坏活动。生产队长靳老西,由于受到“阶级斗争熄灭论”的影响,对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打击不力,生产也长期上不去。批林批孔中,八十一岁的老贫农靳兰记,愤怒批判了林彪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和孔孟之道。在旧社会,这位老贫农给一家“近门”地主扛长活,积劳成疾,左腿致残。地主看到再没有油水可榨了,便一脚把他踢出门外。靳兰记在批判会上说:“孔老二鼓吹‘中庸之道’,林彪贩卖‘两斗皆仇,两和皆友’,本队阶级敌人散布‘一个靳字掰不开’,他们唱的是一个调,为的是走复辟道。地主老财从来就是认财不认人,过去他们翻脸不认亲,一脚把我踢出门;今天咱贫下中农掌了权,他们又来攀‘近门’,就是要模糊我们的阶级意识。亲不亲,阶级分,姓靳的不都是一家人!”老贫农的批判,教育了靳老西。他结合本队存在的问题,认真学习党的基本路线,带领社员群众,深入批林批孔,开展对敌斗争,全队革命和生产飞速发展,今年夏季小麦平均亩产比去年猛增一百零二斤。
批林批孔运动进一步提高了张段固大队干部和社员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觉悟,他们对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敢斗,对错误倾向敢批。今年春天,第十五生产队的干部在研究作物种植时,没按国家种植计划办事。他们打算抽出五亩粮地、三亩棉田,种上瓜菜,好多收入现金。这个决定向群众一公布,社员们纷纷议论开了,多数表示不同意。给队里种菜的六十多岁的老贫农张增然对生产队长说:“你领着社员学大寨,要以粮为纲,不能以钱为纲,偏离了社会主义方向。这八亩菜,我不能种!”这件事使干部们受到了教育,撤销了原来的决定,落实了国家种植计划。如今在张段固大队,由于干部和社员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斗争哲学,社会主义正气不断上升,革命、生产热气腾腾。
同旧的传统观念决裂
随着批林批孔运动的蓬勃开展,同旧的传统观念实行决裂,在张段固大队已蔚然成风。
十八岁的知识青年张岱,去年高中毕业后,到张段固大队插队落户。到农村以后,他的思想有些动摇,感到“当农民不光荣”。批林批孔运动展开后,他反复地学习了《共产党宣言》和《青年运动的方向》等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和群众一起批判“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等孔孟之道,批判林彪攻击、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罪行。他说:“林彪妄图使我们知识青年变成鄙视劳动、脱离劳动人民的精神贵族,变成他复辟资本主义的驯服工具,我决不上他这个当。我一定要听毛主席的话,以实际行动同旧的传统观念决裂,决心扎根农村干革命。”打这以后,张岱在批林批孔中当闯将,生产劳动中打先锋。他在贫下中农的关怀和教育下茁壮成长,被评为模范社员。
在张段固大队,不仅青年一代勇于同旧的传统观念决裂,老一辈的社员也纷纷起来,向孔孟之道开火。第八生产队五十五岁的女社员秦领趁,就是其中的一个。这位女社员家里一连三代都没有亲生的男孩子。她“过继”的侄儿一九六八年结了婚,全家天天盼着能生下一个胖小子。可是,一连两胎,生的全是女孩。队里号召计划生育,秦领趁想不通,说“不见男孩,就不计划生育!”在批林批孔运动中,秦领趁和妇女们一起,学习了毛主席关于“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男同志能办到的事情,女同志也能办得到”的教导,深入批判了林彪、孔老二散布的“男尊女卑”、“妇女无用”等谬论。通过学习和批判,她的思想开了窍,逢人便说:“老思想就得换,旧风俗就得变,生男生女一个样,我坚决支持儿媳计划生育。”
几个月来,张段固大队男女青年主动推迟婚期的就有一百二十多人,十一户缺乏男劳动力的实行了“女娶男”。妇女学会耕地、扬场、耩地、使牲口等主要农活的就有一百四十多人。
心 里 装 着 革 命 大 事
受到批林批孔运动的教育和锻炼,张段固大队的社员群众,眼界更开阔了,胸怀更宽广了。他们把平凡的劳动,和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大家说:“俺们要站在家门口,眼望天安门;手握锄把子,心想革命大事。”
四月的一天,在第四生产队发生了一件事:这天早晨,天刚蒙蒙亮,队长敲过起床钟,想要抽几个壮劳动力,把队部门前的三大圈粪起出来。可是,当他走到那里时,圈早起净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呢?经过反复调查,才弄清楚。事情的经过原来是这样的:
当时,正是春耕大忙季节,队里既要浇麦、追肥,又要深翻和平整土地,各项农活全挤在了一块。队里为了把施上底肥的二十五亩棉地搞成丰产田,决定再施一次底肥。女社员丁银钗、田银需知道这事后,想到队里农活忙,劳动力紧,就悄悄串连了十多个伙伴,要在当天晚上搞一次突击,把队部门前的三圈粪起出来。这天夜里,当人们正熟睡的时候,她们就扛着工具,跳进猪圈干了起来。经过五个多小时的紧张战斗,把九十多车粪肥,从圈里起了出来。
弄清了这事之后,队长问丁银钗和田银需:“那天晚上,你们干了多长时间?”她们说:“问这干嘛?”队长说:“得给记工分呀!”她们说:“俺们黑夜加班不图工分,为的是给革命事业贡献点力量。”
第十一生产队有个被称为队里“好参谋”的老贫农阎小绍。他常说:“我站在地头,一想到革命事业,劲就来了。”平时,他一看到队里那块麦子该浇了,那块谷子该锄了,那块棉花该整枝了,就及时向队长建议。麦收时节,有一天深夜,他突然被一声雷鸣惊醒,翻身起来一看,天空乌云翻滚。他想到场上摊着三千多斤麦子,便冲出家门,跑到场上,急忙把看场的叫醒,刮的刮,扫的扫,当把三千多斤麦子刚刚堆起苫好,暴风雨就来了。队长、会计和几个社员也赶来了。大家一看,阎小绍他们早把麦子苫好了。队干部激动地说:“你这么大年纪,白天劳累了一天,怎么黑灯瞎火地来得这么快呀?”阎小绍说:“队里事,也不能光叫你们几个干部操心啊!”
第五生产队女社员朱俊格,也是深受人们称赞的一个。六月下旬,在批林批孔运动深入发展,农活分外紧张的时候,妇女队长刘香子突然病倒了。贫农女社员朱俊格挺身而出,说:“我先把队长这个担子挑起来!”社员们听了,积极支持。但是,她有个妯娌却在一旁说:“真是个‘官迷’,谁选你当队长啦!”朱俊格说:“我不是为做官,我是为革命,我不能眼看队里的革命和生产受影响。我不光要干,还得干好!”她勇敢地挑起了这副担子,带领社员把五十多亩棉田管理得井井有条。
张段固大队的干部和社员,在批林批孔运动中,社会主义觉悟进一步提高。“龙江风格”、“革命牛”、“集体迷”、“管得宽”到处可见。有的生产队自己的庄稼受旱了,仍主动地把水送到更需要的兄弟单位的地里。有些白发苍苍的老人焕发了青春,日夜守在槽头,把牲口喂得膘肥体壮。有些天真活泼的红小兵拣到一穗麦子,就送到队里的打谷场上。有些社员拾到一筐粪,就倒在集体圈里。他们都在为着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而努力奋斗。
新华社通讯员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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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踏波测流江河源
青海高原是我国最大的河流长江和黄河的发源地。在高原的丛山峻岭之中,激流险滩之上,活跃着一支支水文工作队伍。二十多年来,他们为了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不怕艰难险阻,在这里坚持观测每一条河流的水位、流量、冰情、泥沙和水质变化,积累了大量的水文资料,为治理、开发黄河和长江作出了贡献。
揭开长江源头的水文秘密
万里长江,发源于青海省境内的可可西里山和祖尔肯乌拉山,它的几条主要源流,都穿行在唐古拉山脉的峻岭峡谷之中。这个地区,海拔在四千五百米以上,空气稀薄,山顶终年积雪,山下是永久冻土层,河流的结冰期每年在八个月以上。
为了摸清长江源头的水文情况,一九五八年,水文工作者在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鼓舞下,从祖国的四面八方来到青海高原,在长江的一条支流楚玛尔河上竖起了当时长江最上游的第一支水尺。接着,他们又在沱沱河、拜渡河上设立水文站,开始了揭开长江源头水文秘密的战斗。
年轻的水文工作者们在这里经受了严竣的考验。唐古拉山区经常有十二级大风,冬季最大风速可达每秒四十米,他们用坚硬岩石垒成的墙壁,竟被巨风裹挟的沙石刻成一道道的波纹。人们要和这变幻莫测的恶劣气候斗,还要和严重的高山反应斗,千辛万苦地收集着洪水、枯水和冰凌的资料。在洪水到来的夏季,他们脱下皮大衣,纵身跳入急流,抢测一个又一个洪峰的资料;在严冬,这里最低气温达摄氏零下四十多度,他们坚持一镐一镐地凿开两米多厚的冰层,测量冰层厚度和冰下的水深及流速。
楚玛尔河水文站老工人左廷禄,一九五八年就来到唐古拉山区,现在已经十六年了。十六年来,他废寝忘食地工作着。他有一句口头语:“决不让一次洪峰跑掉!”有一次,楚玛尔河山洪暴发,河水猛涨。这正是测取洪水资料的最好时刻。为了“不让一次洪峰跑掉”,他忍受着正在发作的胃病,果断地跳进洪水进行抢测。突然,一个浪头打来,把他推出测验点。奔腾的洪水,把他一直冲走三十多米。当他在同伴们的帮助下脱离险区以后,他再次冲向测验点,直到完成任务。
雁石坪水文站,海拔四千七百米。一次,这里发生了特大洪水,每秒钟通过河流断面的流量达五百立方米,青藏公路上有的地方积水达六十二厘米。当时,雁石坪水文站刚好只剩下郭圣钧一个人。他想:一个人,也要完成任务,决不能漏掉一次洪峰。他身穿胶裤,顶风冒雨,坚持每半小时观测一次水位。为了测到中流流速,他在积水的青藏公路上使劲地把测流浮标扔到上断面,然后顺着和河流平行的公路,同急速下泄的洪水赛跑,记下浮标通过上下断面的数据。测一个数据,要和水赛跑八次以上。就这样,郭圣钧一个人奋战了五昼夜,终于取得了雁石坪水文站建站以来的最大洪水的全部资料。
为了把黄河的事情办好
为了落实毛主席关于“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的伟大号召,在青海高原黄河上游的干流和支流上,一个又一个水文观测站雨后春笋般地建立起来了。水文工作人员为了当好黄河流域人民防汛抗旱的耳目,终年战斗在青海高原上。他们除了每年向各级防汛抗旱领导机关及沿河施工、工矿企业和有关单位报送水情电报、电话上万份(次)外,还为开发、利用黄河积累了珍贵的资料。
巴州沟是一条山溪性河流,它注入黄河的重要支流湟水,对黄河的水量和泥沙含量有重大影响。七月三十日十三时五十九分,吉家堡水文站女站长王学梅,按照惯例到测桥上去观测水位。刚到桥上,只听见隆隆巨响,由远而近,震得测桥在颤抖。经验告诉她:这是山洪下来了!她赶紧测量了十三时五十九分的水位,紧接着测量十四时的水位。时间仅仅过去一分钟,水位却暴涨了一米。水情就是战斗号令。吉家堡水文站的全体工作人员,就在这一分钟之内,全部上了水流断面。王学梅叫一个同志坚守水尺,观测水位,自己带上秒表和记录本,去协助另一位女同志作水情记载,希望能得到两份记载,使测验工作更精确些。她站在晃动的测桥上,头上浇着如注的雨水,脚下是狂涛恶浪,沉着冷静,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战斗。在她的指挥下,一次又一次地及时向下游各单位报告了水情,获得了资料。
为了更好地做好水文工作,青海省水文总站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还建立了一支水文轻骑兵——水文调查队。这个队从一九六八年成立到现在,对黄河以及内陆河湖的二百多条大小河沟的历年洪水、土壤、植被、降水、冰期,进行了全面调查,行程范围达五万多平方公里,测量历史洪水断面四百多处,为黄河上游青海省境内农业区的水库,以及其它重点建设项目的规划、设计,提供了洪水和专门水文分析资料,受到青海省各族人民的好评。
向水文测验自动化进军
革命就是解放生产力。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的滚滚洪流中,青海高原的水文研究工作,正在从简单的人工测验,逐步向水文测验的自动化进军。
大峡水文站,是青海高原各水文测站开展技术革新较早的一个单位。一九五八年,这个站的工人就依靠自己的力量,自行设计成功“缆车拉进器”,结束了过河缆车用人手拉钢丝缆道过河测量水文的历史。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这个站的工人又把悬索测流改为悬杆,大大提高了水文测验的精确度。接着,他们又制成了简易悬杆升降器,废除了人工抛悬杆的笨重体力劳动,把水文测验工作大大向前推进了一步。可是,测流仍然没有摆脱人上缆车的不安全局面。能不能让缆车自己跑呢?站长李秀清带领大家进行实验,在批林整风运动的推动下,大峡水文站的电动缆车试验成功了,从此甩掉了人拉缆车的落后状况。
青海省水文总站十分重视水文工作者的每一件发明创造,他们在鼓励群众性的技术革新运动的同时,还抽调一些有经验的人员,从事专门研究。目前他们已试制成功了“电桥式远传水位计”和“步进选择式有线电传水位计”两个产品,这两个产品经过试用,效果良好。在广大水文工作者的努力下,目前水文技术革新的花朵,正盛开在江河源头,青海湖畔。
新华社通讯员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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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都柳江畔盛开大寨花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贵州省三都水族自治县的都柳江畔农业学大寨群众运动蓬勃发展,粮食亩产超《纲要》、跨千斤的公社和大队相继涌现。昔日自然灾害频繁的水族人民聚居的山村,如今变得富饶美丽了。
三都水族自治县有十三个公社分布在都柳江两岸。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这里粮食平均亩产只有五百斤左右,没有一个生产队粮食平均亩产上《纲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这里的水族干部和社员掀起了农业学大寨群众运动,农业生产出现了大上快上的新局面。一九七○年,有一个大队粮食平均亩产上了《纲要》,一九七三年,有一个公社、五个大队、六十一个生产队粮食平均亩产上了《纲要》。与此同时,林、牧、副、渔各业也获得了相应的发展。
都柳江从西北向东南流经三都水族自治县。沿岸土地肥沃,气候温和,发展农业条件很好。但是,在解放前,这一带不是旱就是涝。上游河谷平坝地区,常受水灾,泥沙沉积,河床淤塞,两岸不少田坝成了沙滩;下游崇山峻岭,河低田高,庄稼经常受旱。解放后,在党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沿江两岸的水族人民积极治理都柳江。他们一面植树造林,控制水土流失,减少河床淤塞;一面兴修水利,疏通河道,让江水为工农业生产服务。但是,由于刘少奇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这里农业生产发展不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促使这里的干部和社员进一步提高了路线觉悟,坚定了走大寨道路的决心,掀起了战天斗地的新高潮。一九六九年,中共三都水族自治县委组织各级领导干部深入基层,调查研究,认真总结经验,加强对农业学大寨群众运动的领导。县委领导干部带头到三合公社三郎大队蹲点,解剖“麻雀”。
三郎大队是一个背山面水、紧靠都柳江的水族村寨。过去,这个大队由于受修正主义路线的影响,损害了集体生产,全大队处于“吃粮靠回销、花钱靠贷款、穿衣靠救济”的落后状态。县委领导成员到这个大队蹲点,用党的基本路线教育群众,深入地开展革命大批判,提高干部、社员学大寨,改变落后面貌的自觉性。路线觉悟高了,干劲也就大了。干部、社员们根据地形、土壤、水源等情况,制订出治水造田的规划。他们从一九六九年冬开始,披荆斩棘,顶风沙,战严寒,把十四亩被江水冲刷的沙滩地开成旱涝保收的水田;同时,凿开岩石,修建起电灌站和蓄水工程,全大队二百六十多亩干田变成了旱涝保收的高产稳产农田。这个大队通过改变生产条件,一九七○年成为都柳江畔第一个粮食亩产上《纲要》的大队。
县委抓住三郎大队这个典型,推动全县学大寨运动。县里办起了理论学习班,轮训大队支部书记以上干部,对基层干部进行党的基本路线教育。各区、社也办起党的基本路线教育学习班,集中生产队干部学习。社队干部提高了路线觉悟,积极带领社员开展农业学大寨群众运动。都柳江两岸各公社、大队和生产队,都以三郎大队为样板,积极改变生产条件,改变粗放的耕作习惯,实行科学种田,推广双季稻。上游河谷平坝地区易涝的三合、大河、丰乐、烂土等公社,以治河防涝为主,积极修堤筑坝,围河造田,垦复沙滩,扩大稻田面积;下游山高水低,易旱地区的拉缆、打渔寨、上江、坝街等公社,积极兴修沟渠,引水灌溉。几年来,沿江两岸十三个公社,沙滩变田和旱地变田九百一十九亩,围河造田一百一十八亩,修拦河堤坝三十二处,建成电灌站三十八个,山塘十六口,兴修较大水沟一百一十四条,增加灌溉面积六千七百四十五亩,双季稻种植面积增加到八千亩。
在批林批孔斗争推动下,农业学大寨的群众运动正在都柳江沿岸深入发展。广大干部和社员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坚持靠山治山,靠水治水,促进农业大上快上,决心为社会主义建设作出新的贡献。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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