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10月21日人民日报 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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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黄巾起义的反孔斗争
北京第二机床厂工人理论小组
东汉末年,爆发了一次农民大起义。起义军以黄巾裹头作为标记,因此被称为“黄巾军”。黄巾起义是我国历史上的一次有组织、有纲领的大规模农民起义,也是一次声势浩大的反孔斗争。
东汉王朝是以南阳豪强地主集团为核心的地主阶级政权。封建地主阶级为了维护其反动统治,愈来愈抬高孔孟儒学的地位。西汉时期董仲舒为了论证封建统治的神圣性和永恒性而提出的“天人感应”和“三纲五常”的谬论,这时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一种把儒家经典和宗教迷信进一步结合起来的反动的“谶〔chèn音趁〕纬学”,成了当时社会上的统治思想。东汉光武帝刘秀“宣布图谶于天下”,正式确定“谶纬学”为儒家的正统。进步思想家桓谭反对谶纬学,刘秀就说他“非圣无法”,要杀他的头。结果桓谭被贬官,死在途中。刘秀的孙子章帝刘炟亲自主持了在白虎观举行的大规模的经学讨论会。这是我国历史上著名的由官方出面组织的一次研究注释儒家经书的会议,也是一次尊孔复礼的宗教神学会议。这次会议的书面总结《白虎通》,进一步把儒家经学同阴阳五行和谶纬学糅合在一起,把孔丘神圣化,把孔丘的学说宗教化,把封建制度的理论系统化。《白虎通》正式提出“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规定妇女“有三从之义: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是封建地主阶级维持其反动统治的一部完整的儒家法典。东汉统治者就是这样通过研究注释“五经”,以封建国家法律的形式,确定了儒家思想的独尊地位,加强了反动的思想统治。
东汉后期的统治阶级加紧宣扬孔孟之道,顽固执行儒家路线的结果,使社会更黑暗,政治更腐败。汉和帝以后,外戚宦官交替专权,豪强割据,人民遭殃。汉灵帝刘宏为了满足其穷奢极欲的需要,竟设立“卖官所”,把各种官职标价出售,若是赊账,到任后加倍交钱。因此,那些花钱买官的新任官吏到任后,就拚命向人民勒索钱财,“视民如寇仇,税之如豺狼”。东汉后期,土地兼并也越来越严重,以致造成了富者“连栋数百,膏田满野,奴婢千群,徒附万计”,贫者身无布缕,饥吞野草,餐风露宿,到处流浪的极不平等的现象,地主阶级和农民之间的矛盾更加激化。
“地主阶级对于农民的残酷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迫使农民多次地举行起义,以反抗地主阶级的统治。”东汉安帝以后的七十年间,爆发了大小百次农民起义。参加斗争的农民越来越多,革命的烈火越烧越旺。公元一八四年,有几十万农民参加的黄巾大起义终于爆发了!
起义领袖张角是一个很有威望,很有组织才能的农民领袖。他创立“太平教”,自称“大贤良师”,以传教和给人治病为名,在广大群众中进行秘密革命活动。经过十几年准备,发展了几十万信徒,分为三十六方,每方设一首领,由他统一指挥。张角在民间传教和治病的过程中,深刻揭露了东汉王朝的罪恶,批判了孔孟之道。他把孔孟之道斥为“伪学”、“伪道”,认为“非除不可”;把孔孟之徒所讲的“仁义道德”斥为“最恶邪”的“伪行”。他针对儒家的“天命论”和“王权神授”的反动谬论,提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口号,大造革命舆论,作为起义的思想发动。根据当时的情况,他决定在“甲子”年(公元一八四年)三月五日,在全国各地同时发动起义。但是,由于叛徒出卖,计划被泄露了,不得不于二月提前起义。张角一声令下,八州三十六方,几十万农民起义军,一齐高举革命造反大旗,向东汉反动统治阶级和孔孟之道发起了总攻击。它好似黑夜中的火炬,照亮了漆黑的大地。它代表了劳动人民的利益,喊出了劳动人民的心声。所以,广大受苦农民热烈拥护起义军,革命浪潮席卷了长江以北直到河北的广大地区,“旬日之间,天下响应,京师震动”。东汉统治集团在农民革命军的重围中,恐慌万状,乱作一团。
浩浩荡荡的起义军,纵横驰骋,威震天下。当起义军攻进孔老二的老巢山东曲阜以后,见到刻有“经书”的石碑就打,碰到搞“礼治”的祭器就砸,把统治阶级圣地“孔府”搞成了断墙残垣。那些反动儒生、经学大师也被起义军吓得抱头逃窜。坚持儒家反动立场的孔丘二十世孙孔融,听到起义军逼进曲阜时,吓得魂不附体,连夜弃家而逃。起义军攻进曲阜,抄了孔融的家,把他剥削来的财物统统分给贫穷农民。顿时锣鼓喧天,满城沸腾,起义军的大旗高高飘扬在曲阜的上空。
在这次起义中,黄巾军所提出的“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是一篇反对孔孟“天命论”的战斗檄文。“天命观”是孔孟之道的重要内容。孔老二宣扬“死生有命,富贵在天”。董仲舒又进一步提出“王权神授”、“天不变,道亦不变”,把自然的“天”描绘成一个能够支配世界上一切的“神”,是有目的地安排自然和社会秩序的世界最高主宰。他们的目的是要劳动人民永生永世为反动统治阶级当牛马。但是,起义农民根本不相信这一套胡说八道,提出要用农民阶级自己的“黄天”,来代替反动统治阶级的“苍天”。所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就是说代表东汉反动王朝的“苍天”已经腐烂透顶,奄奄一息,而代表农民革命政权的“黄天”就要建立起来。这显然是对孔孟之道所鼓吹的“天命论”的有力批判。
黄巾军痛斥那些不劳而食的统治阶级是“其罪不除”的寄生虫。主张:“财物乃天地中和所有”,“人人自有筋力,各自衣食其力”,充分反映了当时的劳动人民要求建立一个没有压迫和剥削的、人人平等的美好社会的愿望。这些主张,也是对孔孟鼓吹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反动思想的深刻批判。
黄巾军还反对“男尊女卑”,提倡男女平等。在黄巾起义军中,广大劳动妇女冲决儒家“三纲五常”和“男尊女卑”反动思想的束缚,杀上战场,英勇奋战,给东汉官军以沉重的打击。
在东汉农民起义军中流传着这样一首歌谣:“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这是一支气贯长虹的战歌,它警告反动统治阶级,起义军是吓不倒、杀不尽的。它告诉劳动人民,谁最有威力?不是天,不是地,更不是皇帝官吏,而是劳动人民自己。孔老二的什么“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全是吓唬人;什么“上智下愚”,全是欺骗人。这表现了起义农民敢于造反和敢于藐视一切反动势力和孔孟之道的大无畏革命气概。
面对着排山倒海的起义大军,东汉反动统治阶级派出豪强地主、孔孟之道的忠实信徒皇甫嵩之流来镇压农民革命。这些反动家伙口念“圣经”,手舞屠刀,嗜血成性,杀人如麻。他们实行杀光、烧光政策,把俘虏了的起义农民和随军家属统统杀掉。这些十分反动的孔孟之徒,甚至把起义将士的头砍下,堆积成山,用土覆盖,叫做“京观”,用来炫耀淫威,恐吓人民。面对凶狠残暴的敌人,起义军毫不畏惧,英勇奋战,连胜敌军,逼得敌人多次走马换将。但是,由于起义军缺乏军事经验,以分散的力量对付强大的敌人,在战略上没有避实击虚,打了一些消耗战。在关键时期,起义军领袖张角又病逝。经过九个月的决死战斗,黄巾军的主力终于失败了。张角的弟弟张梁、张宝也相继英勇战死,两人所指挥的十几万起义军壮烈牺牲。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黄巾军的主力虽然失败了,但它所播下的革命火种却越烧越旺。黄巾起义军的余部,分散在辽阔中原,坚持斗争达二十多年之久,终于使受到沉重打击的东汉王朝土崩瓦解,为三国西晋时期社会经济的恢复和发展开辟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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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批判“泛爱众,而亲仁”的反动说教
北京部队某部八连理论小组
《弟子规》是反动没落地主阶级培养孝子贤孙的“教子经”。它竭力宣扬孔老二“仁者爱人”、“泛爱众”的反动说教,叫嚷什么:“凡是人,皆须爱”。难道他们果真是不分阶级地“爱一切人”吗?绝对不是。
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世界上根本没有《弟子规》所宣扬的这种“人类之爱”。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作为一种观念形态的东西,爱是由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的。在阶级社会里,剥削阶级与被剥削阶级之间,根本没有共同的思想感情,彼此根本谈不上什么“爱”和“亲”。所谓超阶级的“人人相爱”,完全是欺人之谈。口口声声喊着“爱人”、“爱众”的孔老二,听说郑国奴隶主头子残酷镇压奴隶起义后,就高兴地狂叫“杀得好”。他上台不久,就恶狠狠地把革新派人士少正卯杀害了。标榜“用威莫如用义”的清末反动头子曾国藩,残酷地镇压太平天国农民起义。攻陷太平天国首都天京(南京)后,三天之内就杀害了十几万人,竟造成“秦淮河尸首如麻,三日夜火光不息”的悲惨情景。独夫民贼蒋介石,一面高喊“仁义”,一面狂叫“剿匪就是行仁”,“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这一桩桩血淋淋的事实,充分证明了那些大唱“爱人”高调的孔孟之徒,都是杀人的魔王。几千年来,我们劳动人民在剥削阶级残酷压榨下,滴滴血汗流成河,累累白骨堆成山。剥削阶级和反动派从来也没有施过什么“仁”,讲过什么“爱”。
就拿我们连战士邹居亭一家来说吧:在苦难的旧社会,他奶奶在一个号称“善人”的地主家干活,积劳成疾,被活活折磨死了。他大姐、大哥被逼得四出逃荒,饥寒交迫,惨死在大路上。全家六口人,被逼死了三口。他父亲为了躲避国民党抓壮丁,被迫在地窖里过了三年“死人”生活。剥削阶级的“仁”在哪里!“爱”在何方!
鲁迅先生在《狂人日记》中,一针见血地戳穿了这种“仁爱”、“爱人”的反动本质。他说:“古来时常吃人,我也还记得,可是不甚清楚。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叶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可是,《弟子规》却把孔老二“泛爱众”的说教,采用顺口溜形式广为兜售。其险恶用心就是妄图用“仁爱”的面纱来遮盖反动统治阶级的凶残面目,涣散劳动人民的革命斗志,从而达到他们自己永远剥削和压迫劳动人民的罪恶目的。
林彪出于反革命本性,全盘继承了孔老二“爱人”、“爱众”的反动说教,胡说什么要“以仁爱之心待人之忠,以宽宥原谅之恕”等等,恶毒地攻击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是“暴政”,声嘶力竭地要反“暴政”,行“仁政”。但是,这些“仁爱”的语言不过是他掩盖凶狠面目的烟幕罢了。我们从林彪一伙炮制的反革命武装政变计划《“571工程”纪要》中就可以看得十分清楚,林彪的所谓“仁爱之心”,就是要把无产阶级专政的敌人“一律给予政治上的解放”,对革命群众实行“严厉镇压”,实现地主买办资产阶级的法西斯专政。透过林彪“仁爱之心”背后的磨刀霍霍的杀机,我们更加认清了孔老二“爱人”“爱众”的虚伪性和反动性,更加体会到无产阶级专政是我们须臾不能离开的护身法宝。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我们仅仅施仁政于人民内部,而不施于人民外部的反动派和反动阶级的反动行为。”林彪乞灵于孔孟之道,狂热地鼓吹“以仁爱之心待人”之类的谬论,说穿了,就是要我们解除思想武装,放松革命警惕,忘记阶级斗争,为他们篡党夺权,复辟资本主义创造条件。这是绝对办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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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己不欲,即速已”是骗人的鬼话
天津市交通局计财处学习小组
宣扬孔孟之道的《弟子规》中有这样一句话:“将加人,先问己,己不欲,即速已”。意思是说,要让别人做什么事,必须先问问自己;如果自己不愿意那样做,那就要赶快停止,不要加给别人。这是在宣扬孔老二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反动“恕道”。
在阶级社会里,剥削阶级与被剥削阶级之间,存在着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由于阶级地位不同,他们的政治态度、经济要求,他们的“欲”,就各不一样。剥削阶级之“欲”,必为被剥削阶级所“不欲”。反过来也是一样。因此,不是剥削阶级奴役被剥削阶级,就是被剥削阶级起来打倒剥削阶级,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恕道”。
就拿资产阶级来说吧。资产阶级的道德信条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追逐利润,他们必然要损人利己。因此,即使是在资本家之间,存在的也不是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解放前天津的运输脚行,为了私利,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互相之间从未停止过争夺。资本家对待工人更是施行敲骨吸髓的剥削。那时候,工人们整天累死累活,还吃不饱,穿不暖,不少阶级兄弟死在资本家的压榨下。但资本家却用工人的血汗堆积成万贯家财,过着荒淫无耻的生活。血迹斑斑的阶级斗争事实说明,在阶级对立的社会里,不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是“己所不欲,必施于人”。孔老二的这套“恕道”,纯粹是骗人之道。
叛徒、卖国贼林彪一伙为了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也大肆宣扬待人要“以仁爱之心”,“以宽宥原谅之恕”,并且大肆叫嚷:“从来人们都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看成极高的美德”。林彪一伙宣扬什么“恕道”是“美德”,就是妄图叫我们放弃无产阶级专政。如果依了他们的话去做,那就是让反动派卷土重来,让被打倒的地、富、反、坏、右重新上台,使地主买办资产阶级的反革命专政复辟。
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我们对于反动派和反动阶级的反动行为,决不施仁政。”因此,无产阶级对地主资产阶级绝不能实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恕道”,而必须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尽管地主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专政是
“不欲”的,但是革命人民必须“施于”他们。只有如此,才能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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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爱人是假 害人是真
山西省新绛县城关公社周庄大队党支部书记 陶福盛
《弟子规》是我国封建社会末期出笼的一本宣扬孔孟之道的“启蒙读物”。它的作者李毓秀,字子潜,是我们村的人。他出身于反动的封建地主家庭,是康熙年代的一个秀才。他没有考上举人,就掏钱买了一个县丞。当时,封建制度已趋没落,阶级斗争非常激烈,农民革命的怒潮正在兴起。李子潜为了维护封建制度,达到“克己复礼”的目的,炮制了《弟子规》、
《四书集字》等黑书。其中《弟子规》深受反动统治阶级的重视,被列为私塾、义学的必读课本,在祠堂、茶楼和书馆中宣讲,流毒很广。李子潜死后,由于他对封建王朝效劳有功,他的牌位还被抬进绛州的“先贤祠”。现在让我们翻开他的老底,看一看李子潜究竟是什么样的“贤人”,《弟子规》贩卖的是什么样的货色。
《弟子规》中说:“凡是人,皆须爱,天同覆,地同载。”这完全是胡说八道。毛主席教导我们:“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至于所谓‘人类之爱’,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这种统一的爱。”在阶级社会里,根本不存在什么超阶级的爱,地主资产阶级只能爱他们那个阶级,而绝不会爱农民、工人。一切反动统治阶级,为了麻痹人民斗志,维护他们的反动统治,总是宣扬孔孟之道的“仁爱之心”,以掩盖他们对劳动人民实行残酷剥削和压迫的真相。就拿我家来说吧。解放前我家只有爹和奶奶二人,房无一间,地无一亩。我爹十三岁就给地主当小工,十七岁扛长工。地主满嘴仁义道德,却比豺狼还狠。一次我爹夜里喂牲口睡得晚,早上起得迟了些,就被地主用棍子打了一顿。奶奶气愤不过和他讲理,谁知也遭到了毒打。奶奶气得成了疯子,被活活折磨而死。在那万恶的旧社会,象我家这样受害的贫下中农何止一家!这就是对孔老二“泛爱众”谬论的血泪控诉和有力批判。
李子潜这个反动儒生,不是口口声声讲“凡是人,皆须爱”吗?可是,他家对我们穷人却是进行着残酷的压榨和凌辱。他家采取雇长工、用短工、放高利贷、出租土地、用牲口换劳力、浇水讨钱等办法来剥削穷人。有个长工给他家扛了几年活,由于劳累过度,得了疾病。李家竟以他起床迟不想干为借口,扣了工钱,一脚把他踢出门外。这个长工走投无路,最后含恨死去。有一年大旱,穷人们四出乞讨,他家却花天酒地,肉粟发霉。一天,他家扬言要从彩楼上往下扔银子,让穷人去拾。这话说得多好听呀!但是,到时候他家竟然侮辱劳动人民,无耻地规定:只准妇女脱掉衣服去拾。这激起了群众的极大愤慨。这些事实,彻底撕下了李家所谓的“仁爱”这块伪善的面纱。
叛徒、卖国贼林彪继承了孔孟的衣钵,他也一面念叨“以仁爱之心待人”,一面在暗地里却磨刀霍霍,搞反革命武装政变,妄想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我们一定要牢记毛主席关于“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教导,把批林批孔运动普及、深入、持久地开展下去,进一步加强无产阶级专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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