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11月1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山区农民学文化的老模范村
——甘肃礼县雷坝公社甘山大队坚持业余教育二十二年
巍巍岷山,层峦叠嶂。山岭深处,有个座落在高山顶上的小村庄,这就是甘肃省礼县雷坝公社的甘山大队。还在农业合作化初期,这里就以农民业余教育搞得好而远近闻名。
二十多年过去了。如今的甘山,适龄儿童全部入学;青壮年农民,除了四个新来的媳妇正在扫盲外,全都有了文化,三十五人达到初中以上文化程度;五十六名老年人,大多数可以读书看报。
文化的普及,为农民学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创造了有利条件。一九五八年,甘山成立了农民红专政治夜校;一九六八年,又组织了农民理论学习班。群众性的学政治、学理论、学文化、学科学、批判资产阶级的活动,搞得十分活跃。目前,这个偏僻的山区大队,批林批孔运动有声有色,生气勃勃。农业生产的形势也很好。
文化山村气象新
甘山大队有三个自然村,六十六户,三百三十多口人,分布在方圆十里的九个居住点上。解放前,这里只有一个地主和一个“阴阳先生”念过书,广大贫苦农民全是“睁眼瞎”。
如今,普及了社会主义文化的新甘山,到处是一派欣欣向荣的革命景象。白天,每到歇晌时间,田间地头上,社员们这儿一堆,那儿一摊,有的读报、学文件,有的讲儒法斗争的历史故事,还有的赛诗、唱革命样板戏。最热闹的是晚上。一阵号声响过,全庄上下,男男女女,打着手电,提着灯笼,都到夜校学政治、学文化,批判林彪、孔老二。每隔半月二十天,大队还有计划地组织社员赛诗会、故事会,或者举办文艺晚会。
在批林批孔的诗歌专栏跟前,饭前饭后总是围拢着好多人看。群众性的诗歌创作活动,在甘山已经有十六年的历史了。社员们写的诗稿都保存在大队图书室里。批林批孔斗争中,社员们把诗歌当作战斗的武器。共青团员张高顺写了一首歌唱农民理论队伍的诗:“理论队伍搞得欢,马列著作学在先。真假革命能识别,香花毒草能分辨。狼披羊皮巧打扮,心如明镜能看穿。大家都来学理论,决心攻破困难关。心明才能眼睛亮,登高才能望得远。批林批孔打先锋,反修防修意志坚。”群众的这些诗,是批林批孔的战鼓,又是抓革命、促生产的号角。
甘山的文艺晚会别具一格。上演的文艺节目多半是社员们自己编写的。据统计,从一九五八年到现在,他们已先后自编自演五百多个小型节目。演出时,大队宣传队的化装演唱,和社员们不打扮的表演同台进行。台上换幕,台下观众就见缝插针唱一首新山歌或唱一段样板戏。全家老少一起登台演出革命样板戏折子戏,老两口演唱样板戏唱段,在这里早已习以为常了。
普及了社会主义文化的新甘山,剥削阶级的“四旧”正在被社会主义的新思想、新文化、新风俗、新习惯所代替。热爱集体、助人为乐、破除迷信、讲究卫生,以及学科学、用科学,实行科学种田等等,已经比较普及。一九七二年以来,全大队所有男女青年,全部实行晚婚;三十六名育龄妇女,全部实行计划生育。勤俭节约办红白喜事,早在文化大革命以前就普遍实行了。
上层建筑革命的重要一环
象甘山这样偏僻的山乡,为啥能够坚持学文化、学政治,形成如今这样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甘山大队党支部的同志们深有体会地说:“二十年来,特别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开展批林批孔运动以来的斗争实践,使我们越来越明确地认定:要用社会主义思想占领农村的文化阵地,要搞好上层建筑包括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革命,不学文化,不懂理论,就弄不成事。”
甘山农民学文化,是一九五二年土改结束以后,翻身农民为了保卫胜利果实,保卫革命政权开始的。当时,共产党员郝怀真、张希仓等同志响应毛主席“组织起来”的号召,成立了全乡第一批互助组。回想起土改斗争中,由于贫苦农民不识字,在计算和分配胜利果实的时候,险些上了阶级敌人的当的历史。郝怀真给大伙说:“那时,多亏土改工作团的帮助啊!现在,咱们搞互助合作,往前还要奔社会主义,没文化敌人钻了空子咋办?”大家一听,觉得老郝说的在理,就把本庄在乡里上小学的一个贫农的儿子接回来,办起了甘山历史上的第一所学校——冬学。到一九五五年,甘山就出现了第一代有文化的农民,郝怀真等二十一个人学会了记工、算账、写应用文,为农业合作化高潮的到来准备了干部。
一九五八年,甘山建立了人民公社。一小撮阶级敌人利用说旧书、演坏戏,讲反动故事和请客送礼,拉拢腐蚀青年一代,妄图同无产阶级争夺农村思想文化阵地。在这场阶级斗争中,甘山大队党支部领导群众,把“冬学”改为常年不歇的“红专政治学校”,把学文化同学政治结合起来,在加强政治学习的同时,还组织文化程度较高的学员,结合本大队两个阶级和两条道路斗争的实际,写诗歌、编剧本、演节目,针锋相对地向阶级敌人展开斗争。为了揭穿阶级敌人的阴谋诡计,大队党支部副书记郝转猫写了一首“深夜斗敌”的诗,指出:“甘山风雨紧,斗争不断线”,“恶狼披羊皮,怎能把人骗?”为了向青年人进行阶级教育,贫农老大爷张发彦等分别编写了“一根皮鞭”、“槐树下”、“苦水泉”等叙事诗和故事,对本大队地主、富农在旧社会残酷压榨贫苦农民的罪行,进行了控诉。这些创作,旗帜鲜明,斗争性强,在提高群众的思想政治觉悟,增强分辨路线是非的能力方面,收到了较好的效果。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期间,为了把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批深批透,甘山大队党支部又进一步在政治夜校成立了“理论班”,组织了本大队的第一支农民理论队伍。他们认真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努力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并进行深入的社会调查,写了三十八本家史和村史,促进了革命大批判的深入。批林批孔斗争开展以来,甘山大队党支部更进一步加强了对农民业余教育特别是政治夜校理论班的领导。几个月来,他们在研究儒法斗争史,宣讲儒法斗争的历史故事,大搞批林批孔诗歌创作和文艺宣传的同时,还发动群众对反动的《三字经》、《女儿经》,以及一些反动谚语,进行了批判。广大群众豪迈地说:“我们要把意识形态领域里的孔孟之道扫除干净。”
好领导,好学员
甘山大队的贫下中农和社员群众,都赞扬党支部“一班人”是农村业余教育的“好领导,好学员”。他们遵照毛主席关于“从百分之八十的人口中扫除文盲,是新中国的一项重要工作”的指示,二十二年如一日,把搞好农民业余教育自始至终当作一件大事来抓。
党支部书记郝怀真一九五二年就是甘山冬学的主要发起人和组织者。从当年的扫盲委员会,到今天的“三结合”教育革命领导小组,群众都推选他“挂帅”。他领导农民业余教育从不懈怠,而且带头学习。只要没有别的事,夜校他从不旷课缺席。那怕是在省上县上开会,每晚睡觉前他都要学一阵子。经过二十多年的努力,他早已由一字不识到能读马列的书和毛主席的书,能写笔记,作诗,写批判文章了。近几年来,他在坚持学习毛主席哲学著作、军事著作的同时,还读了《共产党宣言》、《哥达纲领批判》、《国家与革命》等六本马列的书。批林批孔运动中,郝怀真除了带头写批判稿外,还带头研究儒法斗争的历史,亲自登台和社员一起宣讲。在他的带动下,大队和两个生产队的二十二个干部全都摘掉了文盲帽子,其中八个人达到了初中文化程度,十一个人相当于小学毕业生的水平,同时又都是各种政治活动和文艺活动的积极分子。
大队党支部副书记、妇女委员会主任郝转猫,是甘山妇女学文化的带头人。开始,一些受封建礼教束缚的老年人,不支持儿媳妇学文化。经过郝转猫和党支部其他同志艰苦细致的思想工作,男社员主动承担家务,夫妻互助学文化,老公婆的思想也转变了,积极支持儿媳妇参加学习。目前,大队又办起了缝纫组、农忙托儿所、供销站、机磨房等福利组织,进一步为妇女参加学习创造了条件。
在广大妇女积极参加学习,文盲越来越少的情况下,郝转猫发现外村嫁到甘山来的新媳妇,是增添新文盲的一个重要渠道,所以她特别重视抓好新媳妇的扫盲工作。党支部从一九六四年就提出了“不识字的姑娘不出庄,新来的媳妇先扫盲”的口号。从那时以来,新媳妇一进村,郝转猫就送去“两件宝”:毛主席著作和劳动工具。再安排“三堂课”:本大队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历史课、社会主义文化课和学大寨的劳动课。文化大革命以来,郝转猫先后辅导过的十四个新媳妇,十个人摘掉了文盲帽子,其中三个人达到了初中文化程度。批林批孔中,她们多数都成了积极分子。
为了巩固农村社会主义思想文化阵地,大队党支部从学习积极分子中培养和选拔了三十多名学习辅导员,大力开展互教互学、包教包学的辅导活动。这样,全大队家家户户,男女老少,都参加了学习。
本报通讯员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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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八面山上办学十七年
——记共产党员、土家族教师彭官海
在毛主席教育革命路线的指引下,在教育战线上涌现出了无数“忠诚党的教育事业”的优秀教师,他们为普及农村小学五年教育贡献了自己的力量。下面介绍的就是其中的一个。
彭官海,是湖南省龙山县天堂小学的一位土家族教师,五十九岁,共产党员。为了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发展山区教育事业,他在海拔一千四百多米的八面山上坚持办学,受到贫下中农的赞扬。
彭官海在八面山办学十七年中,不断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努力改造自己的世界观。
要在高寒山区普及五年教育,困难是不少的。开始,彭官海想得比较简单:只要下决心在这里好好教,贫下中农都会把孩子送来的。可是,开始一段时间,学生上学的还是不多。为了弄清楚原因,他首先来到了贫农金盛祥家,动员他的孩子入学。开始老金感到很为难,对他说:“大人要出工,大孩子要留在家里带小的,离不开啊!”后来,彭官海又到他家和他商量说:“孩子上学是个大事,我们贫下中农自己办的学校,没有那么多‘规矩’,就让大孩子带小的一起来吧!”彭官海还提出每天为他接送孩子。老金感动地说:“老师算是为我想到家了!”就这样,老金的孩子上了学。从这件事中,彭官海认识到要搞好普及教育,教师必须处处为贫下中农着想,要满腔热情地关心他们。抱着来一个教一个,在校“等”学生的思想,这是对贫下中农的阶级感情还不深,还没有真正解决为什么人的问题的表现。于是,他在学校附设了一个托儿班,让学生把弟弟妹妹带到学校来。每天上学和放学的时候,他尽可能接送一些带着弟弟妹妹的学生,解决他们的困难。在学校里,还抽空照料学生的小弟妹,让学生安心学习。
这地方,一到冬天,冰雪封冻。为了解决学生烤火的问题,他坚持每天煮饭后把剩下的余火用罐子闷死。一年四季就可积蓄不少火炭,就这样解决了学生冷天的烤火问题。冬天,冰封路滑,年龄小的学生在路上容易出危险,他就到最难走的大崖沟、进山坳等处,把学生一个个背过山崖上的险路。有时他套着草鞋,拄着棍子,把学生接到学校,给他们烘鞋袜,用热水洗脚,让他们暖和和的,好安心学习。
彭官海还想,这地方离卫生所很远,学生有病得不到及时治疗,会影响学习。于是,他就学习医术,学会了用五十多种中草药治病。家长十分感动地说:“老师为我们贫下中农想得真周到,又教书,又治病,孩子上学一切都不用我们操心了。”
这样,天堂小学学生一年比一年多,适龄儿童入学率逐步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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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吹遍越城岭 教育红花处处开
——记广西龙胜各族自治县普及教育事业的发展
最近,我们访问了位于桂北越城岭千山万?之中的龙胜各族自治县。从蜿蜒奔流的桑江两岸,到郁郁葱葱的林区;从苍松翠竹的侗乡苗寨,到油茶飘香的瑶家壮村,处处可以看到教育网点星罗棋布,听到琅琅书声回荡在山谷之中。群众办学热情之高,山区少数民族教育普及之迅速,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据统计,现在全县适龄儿童入学率,已由文化大革命前的百分之六十左右提高到近百分之九十八,中、小学校由二百七十所增加到四百八十五所,在校学生由一万六千多人增加到二万六千多人,增长了百分之六十二点五。
龙胜各族自治县居住着十三万苗、瑶、侗、壮、汉等各族人民。解放前,全县仅有一所初中和一些简陋的小学,学生寥寥无几,而且入学的大都是地主、山霸的子女。广大劳动人民世世代代居住在深山老林之中,过着“寒冬烤火过夜,蕨根合泪充饥”的悲惨生活,那能谈得上读书。那时全县文盲人数占百分之九十以上。解放后,在毛主席民族政策的光辉照耀下,一九五一年,这里成立了广西第一个民族自治县。党和人民政府十分关怀山区少数民族教育事业的发展,派来了一批批干部和教师,拨来了民族教育补助经费,发动群众,依靠群众,办起了各种类型的学校,贫下中农子女纷纷上学。随着农业合作化、人民公社化高潮的兴起,一九五八年,全县适龄儿童入学率曾一度达到了百分之八十。扫盲工作也得到了较大的发展。但是,由于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干扰和破坏,不顾山区居住分散的特点,竟以集中办正规化学校为名,大砍山村学校。许多贫下中农子女又被排斥在校门之外,山区少数民族教育事业受到了很大的挫折。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粉碎了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一九六八年,毛主席关于“在农村,则应由工人阶级的最可靠的同盟者——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的指示,给各族人民指明了前进的方向。在党的一元化领导下,各社、队先后成立了贫下中农管理学校委员会。广大贫下中农的代表以主人翁的姿态,登上了讲台,和革命师生一起,开展革命大批判,进行斗、批、改。从此,山区少数民族教育事业又翻开了崭新的一页。一九七二年,县委组织了一千八百多名干部、教师,深入各族村寨,进行调查研究,大力宣传普及教育的伟大意义,发动群众,依靠群众,自下而上地制订普及教育规划和措施。于是,一个波澜壮阔的群众性办学热潮在龙胜山区蓬勃兴起。
侗族人民聚居的平等公社龙坪大队,位于两条河的交叉处,七个生产队分散在三座重叠的山岗上,方圆约二十里。过去只龙坪片有一所小学。半河、龙山两个片的适龄儿童,因居住离学校太远,上学的很少。遇上山洪暴发,或刮风下雪,这两个片的学生无法来上课。大队贫下中农本着勤俭办学、集体办学的精神,自己动手烧砖烧瓦,很快就建成了新校舍,使全大队的适龄儿童都入了学。瓢里公社石京大队广邓生产队只有五户人家,位于海拔一千多米的高山上,从来没有一个识字的人。去年,他们把生产队的仓库腾了出来,自己请来教师,办起一所只有六个学生的耕读学校。老师和学生一起,半天上课,半天劳动。养了两头猪,八只羊,种了玉米、花生和红薯,学校办得生气勃勃。许多生产队,没有校舍,贫下中农就把自己的住房暂时让出来;没有课桌椅,就把自己的饭桌、小板凳搬来;没有教师,就从插队知识青年和复员转业军人中推荐。这样,一所所新学校,一个个新教学点,如雨后春笋般地兴建了起来。
为了使居住分散的贫下中农的子女都能够入学,许多教师接受党的派遣,翻山越岭,到最边远的山寨,同贫下中农一起,办起了一所所全日制、半日制、早晚班、巡回教学点、耕读班等各种类型的学校。在崇山峻岭之中,无论是骄阳似火的盛夏,还是风雪弥漫的严冬,人们常常可以看到那些忠诚党的教育事业的教师们,不辞辛苦地在各个教学点往来教学。
泗水公社潘内大队所处地是一个“上山登云天,下山到沟边,两山能对话,相会要半天”的瑶乡深山区。在这个大队平寨小学任教的共产党员、瑶族教师蒙顺发,了解到离平寨六里的九洞生产队还有九个适龄儿童未入学,便向贫下中农建议,在九洞生产队设了教学点,自己承担教学任务。一年多来,他风里来,雨里去,坚持教课。多雨季节,常看到他穿着湿衣服去教课。大雪封山,分不清那里是沟,那里是路。蒙顺发老师还是拿着拐棍,深一脚、浅一脚地踏着积雪前进。他每天上午上完课,自己煮饭吃,接着又赶到另一个教学点去,从清晨忙到深夜。农忙季节到来,学生要给生产队放牛,蒙顺发老师就背着小黑板,拿着教具,跟随学生放牧,把牧场当课堂。到了野外,把牛赶进山沟,让学生们围在小草坪上,小黑板往树上一挂,就上起课来了。在龙胜山区,象这样为了实现党的普及教育任务,把心都操在学生身上的,何止一个蒙顺发老师!瓢里公社暗寨小学民办教师曹运禄,为了使离校十二里远的四个儿童能够上学,披荆斩棘,为这四个孩子修了一条山路。这条路行人很少,常常被长起的野草遮盖,每年,曹运禄老师总要手提镰刀斩草数次。冬天,雨雪纷飞,他担心学生走山路不安全,把这四个孩子接下山,和他一起住。龙脊小学的教师们为了使带弟弟妹妹上学的学生安心上课,特制了小床,做了玩具,供小孩子睡觉、玩耍。贫下中农看着这些忠诚党的教育事业的教师们,称赞说:“这样的知识分子和我们贴心,我们欢迎!”去年,全县就有一百零二位教师被评为先进教育工作者。
随着山区少数民族教育事业的发展,一支又红又专的教师队伍正在茁壮成长。现在,全县中、小学教师队伍已发展到一千一百多人,比文化大革命前增长了近一倍,比解放前增长了三倍多。其中少数民族教师就占了百分之七十。
龙胜各族自治县各级党组织,在普及教育的过程中,想方设法让贫下中农子女“留得住、学得好”。在入学率不断提高之后,他们很注意做好巩固工作,经常教育教师们走群众路线,组织教师进行家庭访问,征求家长对改进教学的意见,了解学生缺课旷课的原因。批林批孔运动以来,各级党组织便带领广大群众,狠批了林彪、孔老二鼓吹的“男尊女卑”等反动谬论,反复学习毛主席关于“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的教导,提高了广大群众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觉悟。过去不愿送女孩上学的,经过批林批孔,也把适龄的女孩送进了学校。现在,全县小学生中,女学生人数已由一九六五年的五千三百多人增加到一万零三百多人。
龙胜各族人民在普及小学五年教育的同时,还积极开展扫盲运动。目前,全县政治文化夜校已有一千零四十七个班,参加学习的达一万九千多人。许多事实生动说明:普及教育之花,在龙胜山区已经结出丰硕之果。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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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省耀县城关公社耀光大队幼儿园的教师在给孩子们讲雷锋的故事,用共产主义思想培养和教育儿童。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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