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9月26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诺敏河畔访“粮仓”
——黑龙江省绥化地区大办农业见闻
夏末秋初,小兴安岭脚下,诺敏河畔,千里沃野,五谷飘香。在这黄金季节,我们访问了黑龙江省的重要商品粮产地——绥化地区。
绥化地区土地肥沃,自然条件很好。解放后,粮食产量逐年增长,每年向国家交售商品粮近二十亿斤,平均每个劳动力每年给国家贡献两千多斤粮食。今年,全地区的农业生产形势更是喜人。一进入这个广阔肥沃的黑土地带,只见齐刷刷的高粱红光闪闪,沉甸甸的谷穗随风摇曳,大片玉米棵棵挂着壮实的穗棒,绿得发黑的大豆正在结荚鼓粒……,到处是一片丰收景象。
    如何看待成绩,怎样多做贡献?
绥化地委的负责同志向我们讲述了这个产粮区大好形势的由来。过去,这里向国家提供的商品粮不少,但是,全地区的两千六百万亩耕地,平均亩产只有二百斤左右。丰歉之间升降幅度很大,长期存在“单产不高,总产不稳”的情况。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整风的推动下,农业学大寨运动深入发展,广大干部和群众迫切希望改变现状。可是,在一些干部中还有不同的认识。有的人盲目自满,他们说:“别看我们亩产不高,可是按人贡献不小。”有的人流露畏难情绪,他们说:“大寨地少人多容易干,我们人少地多不好办。”
为了统一思想认识,今年初,地委提出“如何看待成绩,怎样多做贡献”的问题,领导全区十二个县普遍展开了讨论。在讨论中,各级干部通过总结经验,检查思想,认识到绥化地区尽管有优越的自然条件,但是这些条件并没有被充分利用;对国家虽然有所贡献,但是还应该做出更大贡献。有的县算了一笔账,过去粮食平均亩产每年增长很少,按照这个速度,达到《纲要》标准需要几十年的时间。有的县一个劳动力每年平均出工二百五十天,而大寨劳动力每年出工达三百四十天。一算账,一比较,更进一步明白了:本地地多,但是耕作粗放;本地人少,但出工率不高。地力、人力都大有潜力可挖。这样一算一比,打破了自满思想,克服了畏难情绪,大家精神振奋,信心倍增。
在提高认识、统一思想的基础上,绥化地委要求全地区从人力配备、工作部署和领导作风上来个大转变,集中精力抓农业。地委在十三名常委中指定十名抓农业,并决定帮助全区最大的海伦县改变面貌,实行重点突破。于是,全地区都纷纷行动起来,地、县、社一万多名干部,约有七千人到生产队蹲点;工交、财贸、卫生、文教等部门,也都派人下乡,主动做好支农工作。
    不能只抓“车马犁”,必须狠抓“人心齐”
干部大批下去之后,首先抓什么?有些人开始并不十分明确。地委直属机关二百多干部来到海伦县,正值春涝,大地一片泥泞,人和犁都下不了地。他们焦急万分。有的干部从早到晚抓粪肥,抓种子,忙得满身是汗,春耕生产还是进展不快。这时,带队的地委书记田玉和具体解剖了几个后进社队,原来是一小撮阶级敌人在破坏,资本主义歪风邪气在干扰。事实教育了大家,表面是生产落后,实际是政治落后。要领导好农业学大寨群众运动,不能只抓“车马犁”,必须狠抓“人心齐”。要人心齐,就必须抓住路线这个纲。抓了纲,才能做到纲举目张,调动千军万马大办农业。在地委帮助下,全县深入开展批林整风,狠抓阶级斗争,开展革命大批判,使广大社员群众分清了两条路线、两条道路的界限。大家认识到,凡是有利于巩固和发展集体经济的,就要坚持,就要大干;凡是削弱和破坏集体经济的,就要抵制,就要纠正。是非清,方向明,人心齐,泰山移,全县干部和群众按照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精神,大干苦干,争取打胜春播这一仗。西部干旱,社员们就车拉肩挑,坐水埯种;东部内涝,人们就挖沟排水,干一块种一块;时间紧迫,就晚上打着灯笼抢种。小满前,海伦县在泥泞的“浆糊地”里保质保量地完成了播种任务。
夏锄期间,地委为了推动全地区进一步改变耕作粗放的习惯,领导各县社以总路线为指针,开展高标准管田的大讨论。广大干部和群众认清:高标准与低标准虽然只是一字之差,却反映了不同的两种思想。按高标准管田,就是执行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这场政治大讨论,掀起了千军万马大搞夏锄的高潮。社社队队都坚持高标准,严要求,保证了大面积农田苗齐苗壮。平时很少出工的妇女,今年积极参加夏锄,约占总出工人数的百分之四十左右。
    打破小农经济思想,充分依靠群众大干
在绥化地区要大办农业,必须从实际情况出发改变生产条件。东部丘陵区需要修梯田,才能保土保肥;西部涝洼地需要治碱治涝;就是中部平原,也需要解决土地大平小不平的问题。
长期以来,全地区农业生产基本条件所以改变的不快,原因就在干部安于现状,只求“过得去”。这种思想,实质上就是小农经济思想的反映。干部受这种思想的束缚,看不到大办社会主义大农业的需要,看不到群众的巨大积极性和创造性。
其实,广大群众在农田基本建设上早就有了不少创造。海伦县东风公社山水林田综合治理的成绩,就是明显的例子。我们去那里访问时,只见层层梯田绕满山坡;片片松林覆盖山顶;沟壑里的塘坝和水库,碧波荡漾;田埂上的灌木丛,枝叶繁茂。真是一幅北国江南的图景!四年来,这个公社广泛发动群众,把全公社将近一半的丘陵地改造成梯田。原来的坡耕地亩产只有百斤左右,改梯田后亩产连年上《纲要》。
开始,有些干部担心,当地人少地多,大规模搞农田基本建设,会和当前生产发生难以解决的矛盾。实践证明,群众发动起来后,矛盾一一得到了解决。地处丘陵区的望奎县恭头一大队,在春耕开始时,既要种地,又要修梯田,还要削坡治沟、植树造林,矛盾很多。可是一经发动群众,事事有办法,到处有潜力。他们在播种前结合整地趁冻修梯田,化一层,挖一层,既能保持土层不乱,又做到了当年修当年种。原计划修三亩试试看,群众一鼓作气修了一百八十亩;还趁雨天治了沟,种了树。全大队今年春耕时搞农田基本建设用了五千七百多个工,地种得比往年还细。
绥化地委运用群众中涌现的这些生动事例,帮助各级干部大破小农经济思想,树立办社会主义大农业的雄心壮志。各县社队在抓紧当前生产的同时,还抓紧了改造大地面貌的工作。今年以来,全地区在农田基本建设方面投工人数和完成土方量之多,都是前所未有的。
    彻底改变领导作风,大办农业力求实效
绥化地区的广大群众,在农业生产上打破了不少老套套:谷子单行苗变成了三条播;玉米由干籽下地到发芽断根处理;大豆从满垄灌到垄上双行。这些新技术、新经验已经出现好几年了,但从来没有象今年这样得到大面积推广。这种大好局面是怎样出现的?在访问中,我们听到了庆安县民乐三队副队长高有三下涝洲学先进的故事,它反映了绥化地区总结推广先进经验工作的发展过程。
肇东县涝洲公社新兴三队队长李贵,是全地区有名的农民科学家,他创造了不少科学种田的新技术,使新兴三队连续三年亩产超千斤。高有所在的民乐三队原来是个后进队,每年平均亩产只有二百斤左右。前年秋天,高有第一次到涝洲参观,一看庄稼长得很好;一听介绍,觉得费工费力不少;回来一讲,先进经验推广不了。去年夏末,高有第二次到涝洲学习,看见李贵种的玉米秆粗穗大,想到本队的玉米棒又细又小,心里非常焦急,回来就一个劲的往地里追化肥,虽然增了点产,但和新兴三队比还差得很远。今年,地委在涝洲办起了科学种田轮训班,高有第三次前来学习。轮训班按农时季节上课,每次都到涝洲实习。李贵怎么干,高有怎么学,李贵提出搞科学种田要做到“八分指标,十分措施,十二分干劲”,高有就对照找差距,发动群众大鼓干劲,民乐三队长出了从来没有的好庄稼,并且成为李贵经验的推广站。
一点带多点,多点带全面,绥化地区今年形成了层层扩大的“宝塔形”推广网学习网。过去推广先进经验,多半是在秋天组织参观,听听看看,走走转转,往往是“看了就叫好,坐下就检讨,回去就拉倒”,路没少跑,钱没少花,效果不大。今年,绥化地委改变作风,在全区选择了青冈县新村大队改土治碱、绥化县五一大队大豆高产、肇源县托古大队水利建设、望奎县信头七队农业机械化系列化等七个先进典型,采取固定对象,分类指导的办法,分别在现场举办轮训班,直接带动十二县的十八个公社、一百多个大队,有组织,有步骤地推广。这样,不仅在全地区开创了大面积实行科学种田的新局面,而且为各级干部树立了扎扎实实、力求实效的好作风。 本报通讯员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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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边城春色
——记云南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绿春县的变化
云南省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的绿春县城,原名六村,解放前是一个被称为“瘴疠之区”的荒梁子。解放后,哈尼族人民翻了身。一九五八年建立了绿春县。绿春人民在党的领导下,进行了改天换地、重新安排边疆山河的艰巨斗争。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整风运动,绿春更加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过去,这里交通闭塞,坡陡路狭,运输全靠人背马驮。今天,盘山公路上汽车来往不绝,满载着大米、虫胶、茶叶、木耳、兽皮和各种珍贵药材的汽车一辆辆地驶向内地,又从内地把哈尼人民需要的各种生产和生活用品不断地运到边疆。“一只母鸡换一根针,一头水牛换一张犁”的时代早已过去,人民商业网遍布全县。仅民族贸易公司就经常销售三千多种商品,其中哈尼族人民喜欢的特需商品就有五十多种。每逢集日,各个商店里琳琅满目的货柜前,挤满了穿着民族服装的各族群众。
过去,这里“百里无厂,十里无匠”,一块砖、一把锄都得向外地购买。今天,这里建立起了农机、制茶、虫胶、木材、造纸、印刷、食品等工厂;缝纫、小农具修造、砖瓦窑、石灰窑等同人民生产、生活紧密相联的地方工业遍及全县。去年,全县工业总产值达到二百四十多万元。伴随着工业的发展,哈尼族的工人阶级队伍也逐步成长起来。
绿春县绝大部分地区气候温和,雨量充沛,土质肥沃,是种植茶树的好地方。绿春种茶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但是,在解放前,这里的自然资源得不到利用,茶树无人管理,几乎濒于绝种的境地。解放后,茶叶生产受到重视,一九五七年当地群众开始有计划地垦荒育苗,培植茶园。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县委和县革命委员会根据绿春的实际情况,把发展茶叶生产作为开展多种经营的骨干项目来抓。目前,全县百分之五十六的大队有了茶场和茶叶初制所。今年一至七月茶叶的产量比去年同期增长百分之八十三。茶叶的质量不断提高,绿春茶厂出品的一级“滇绿”,畅销内地。
解放前,绿春尽管漫坡是肥田沃土,粮食仍然不能自给。哈尼人民祖祖辈辈过着“刀耕火种一大坡,收来不满一箩箩,山茅野菜度日子,火塘蓑衣当被窝”的苦日子。仅阿鲁坡头这个五十六户人家的村子,就有十三户被地主、土司逼得卖儿卖女,家破人亡;七户背乡离井,逃荒到外地。解放后,在党的领导下,绿春人民意气风发,斗志昂扬,不断向生产的深度和广度进军。特别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整风运动以来,全县农业学大寨的群众运动蓬勃开展,粮食产量大幅度上升,做到了自给有余,各族人民的生活水平也逐步提高。在阿鲁坡头村子里,拖拉机开了进来,自来水上了山,社员家里有了电灯,有了广播喇叭,百分之八十的农户有了存款。
解放前夕,这里的哈尼族人民还靠刻木记事、结绳计年;现在,这里的文化教育事业有了很大发展。特别是经过文化大革命,这里的文化教育事业出现了欣欣向荣的新气象,全县小学已由文化大革命前的八十所增加到五百零三所,还办了两所中学和十六个附设初中班,中小学生比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增加了三点五倍,学龄儿童入学率由百分之二十八增加到百分之八十六。当年的“瘴疠之区”,现在建立了三所医院,七个卫生所,每个哈尼村寨都有了自己的赤脚医生和卫生员,形成了一个卫生医疗网。 新华社通讯员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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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雪山峡谷夺高产
西藏阿里地区普兰县广大干部和社员群众,在农业学大寨运动中,发扬大干苦干的革命精神,在四千米以上的雪山峡谷里,大搞农田水利建设,从一九六九年以来,全县粮食亩产连续四年超《纲要》。由于生产的发展,人民生活不断得到改善。
普兰县位于喜马拉雅山和冈底斯山之间,平均在海拔四千米以上,每年无霜期只有一百天左右,平均气温摄氏二度。全县近八千亩耕地,大部分都在山坡上。在封建农奴制度的残酷压榨下,农奴们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悲惨生活。民主改革后,翻身农奴在党的领导下,组织起来,发展生产。一九六九年,全县实现了人民公社化。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锻炼,社员们以大寨大队为榜样,大干苦干,以愚公移山的精神,把地里和荒滩上的石头一块块拣出来,运出去,然后再从几公里外用人背牛驮运来沙土和淤泥,改良土壤。他们把全县三万多块耕地逐步由小并大,平整为条条梯田,还在荒坡上凿山开石,造农田六百亩。细德、多由、红星三个公社为改良五百多亩耕地,共运沙土和淤泥十五万驮。红星公社贡嘎生产队的一百多亩土地,零散地分布在陡坡上,是个“十有九年灾”的“讨饭村”。过去有人说,除非“佛爷”施恩把穷山搬走,否则穷山沟没法变。一九七○年,这个生产队在共产党员、生产队长兰增玛带领下,经过两年的艰苦努力,凭人背牛驮,背走了八千八百多方石头,又从山脚下背来六千八百多方肥土和淤泥,不仅在石头地上造成梯田,而且把全队原来三十二块分散的土地连成大片农田。一九七二年在遇到严重自然灾害的情况下,全队平均亩产达到四百四十九斤,仍然获得了丰收。经过全县人民的努力,现在普兰县的耕地面积比民主改革时增加了百分之五十七点九。
普兰县每年降水量平均只有八十毫米,为了解决干旱缺水问题,县委领导成员亲自带领社、队干部和技术员作调查研究,制订规划,掀起了大搞水利建设的热潮。广大干部和社员顶风雪,冒严寒,劈山削石,修渠引水。几年来,全县兴建水库和蓄水池四十九个,干渠七十多条,长二百公里,有的盘山水渠修在喜马拉雅山的山腰中间,初步形成水利灌溉网。一九七二年,在国家的帮助下,这个县还建成了一座七十五瓩的小水电站,用电力提水灌溉。现在,全县有八千亩耕地可以全部灌上水。自一九六九年以来,普兰县粮食产量连续四年超《纲要》。去年全县遇到了严重的自然灾害,粮食平均亩产仍获得四百一十斤的好收成。
由于农业生产的发展,普兰县牧业、小工业和其他事业也得到了发展,群众生活不断得到改善。目前,全县牲畜达十二万八千多头,比民主改革时增长了三倍。这个县自己生产的三十二种农牧用具,除满足本县需要外,还可支援其他县。社员们家家户户有了储备粮,绝大多数人家在银行有了存款,很多翻身农奴家里还有了收音机、缝纫机和自行车等。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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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国渔乡——布伦托海
没有到过新疆的人,谁会想到在祖国西北边疆的高寒地带,也有湖光水色的渔乡?
最近,我们穿越辽阔的阿勒泰草原,来到福海县的布伦托海。举目眺望,只见湖水烟波,白帆点点,各种水鸟掠过湖面,展翅飞翔,一片江南水乡景色。正在湖边腌制鲜鱼的渔工告诉我们,布伦托海是个富饶美丽的内陆湖泊,面积达一千平方公里,盛产五道黑、小白条、鲫鱼和黑鱼等多种鱼类,天鹅、野鸭也很多,芦苇等资源相当丰富,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重点渔场之一,鱼产量占全疆的百分之六十,不仅供应天山南北各族人民生活需要,加工的干鱼还远销兄弟省区。
布伦托海出产的鱼,肉细嫩,味鲜美。许多有趣的捕鱼方法,听了令人神往。冬天,当气温下降到零下三四十度、湖面冰封雪盖的时候,在冰上凿个洞,不用钓钩,也不用钓饵,只要在钓竿上扎一根红布条,半天就能钓上几十公斤五道黑鱼来。如用拉网在冰下捕捞,一网可捕鱼几十吨。每当大地回春,湖面解冻的时候,成群结队的小白条鱼从湖内涌出,逆流而上,到乌伦古河觅食、产卵,密密麻麻的挤满河道,在浅水处可以直接用筐捞,用麻袋装。有的时候,在农田灌溉渠道的闸口,由于鱼群阻塞,竟放不出水来。这时,放水人员常用胶轮大车拉回一车车活蹦乱跳的鱼,一般体重二三公斤,有的大鲫鱼一条就有八公斤。
原来,额尔齐斯河流量大,水源丰富,盛产鲤鱼、红鱼、大白条鱼、江鳕、狗鱼和鲟鱼、五道黑等。其中,鲟鱼是驰名全国的珍贵鱼品,五道黑则是新疆的特产鱼类。从一九六○年起,渔场职工曾把额尔齐斯河的鲤鱼鱼苗引入湖中放养,繁殖效果很好。接着,他们又提出将河水引进布伦托海的建议。一九六九年,“引河济湖”工程动工了。人们顶风雪,冒严寒,劈山炸石,搬走了二十六万多方土石,开挖了一条三公里长、八到十三米深的引水大渠,并在入湖口修建了一座小型水电站。这项工程的完成,不仅补充和改良了湖水,增加了饵料,而且把河里的各种鱼类大量引入湖中繁殖,为发展布伦托海的渔业生产开拓了广阔前途。现在,布伦托海的鱼种已增加到几十种。一些渔场还利用丰富的渔业资源,开展多种经营,养殖珍贵的水貂,支援社会主义建设。
新华社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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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当阳县陈院公社社员在水上运肥。
本报通讯员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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