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8月22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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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汉字要继续简化
梁邑
汉字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字之一,在我国历史上有过不可磨灭的功绩。但是,汉字确实有严重的缺点,字数太多,笔画太繁,结构复杂,难读、难认、难记、难写。因此,“文字必须改革,要走世界文字共同的拼音方向”。但是,根本的改革不能在短期内完成,所以简化汉字以利目前应用,成了在拼音化实现以前迫切需要进行的工作,成了汉字改革的重要步骤。
汉字是随着我国社会的不断进步而逐步地向前发展的。几千年来,汉字经历了多次的演变,由甲骨文、大篆、小篆、隶书,直到楷书,虽然发展比较缓慢,但总的趋势是沿着字形逐步简化、表音成分逐渐增加的方向前进的。在这方面比较显著的是形体上的简化趋向。汉字在其长期演变的过程中,简笔字和草书的发生和发展,从来没有停止过,这种现象反映了群众对汉字简易化的要求。
在我国的历史上,封建制代替奴隶制以后的社会发展,促使汉字由弧笔圆形的难写的篆书变为直笔方形比较容易写的隶书,这是汉字历史上的第一次大简化。近代我国的民主主义革命的爆发和深入,又推动汉字在几千年的自然发展之后有了新的发展。特别是“在‘五四’以后,中国产生了完全崭新的文化生力军,这就是中国共产党人所领导的共产主义的文化思想,即共产主义的宇宙观和社会革命论”。“这个文化新军的锋芒所向,从思想到形式(文字等),无不起了极大的革命。”这就产生了“将文字交给大众”的呼声,以及简化汉字和拉丁化新文字的运动。在党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当中,毛主席就为我党和我国人民第一次明确地提出了改革汉字的历史任务,指出:为达到使文化能“为全民族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工农劳苦民众服务,并逐渐成为他们的文化”,“文字必须在一定条件下加以改革,言语必须接近民众”。党的领导,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为汉字的根本改革提供了重要保证。社会主义时期的文字改革同历史上的汉字的几次变革相比较,在深度和广度上,有显著的不同。一九五六年,适应工农兵的要求,集中广大群众的智慧,国务院公布了《汉字简化方案》,这是对简化汉字运动的一个总结和发展。
由于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突飞猛进,广大群众不仅认识到汉字在客观上有改革的需要,而且已经积极行动起来,有步骤地改革汉字。当前,群众新创造的许多简化字正在广泛流行,我们必须因势利导,尽快制定新的汉字简化方案。
从汉字的发展史上可以看到,历来进步的阶级和反动的阶级对于汉字的发展和改革,有不同的立场和观点。是适应社会的需要,推动汉字向前发展,还是阻止社会的前进,把汉字拉向后退,是改革,还是复古,存在着尖锐的斗争。反动的地主资产阶级竭力维护汉字的繁难,阻止汉字的发展,妄图使汉字同人民群众隔绝,以便他们推行复古主义、文化专制主义和愚弄人民的政策。刘少奇一类骗子反对毛主席制定的文字改革方针,破坏简化汉字工作,正说明他们是地主资产阶级在我们党内的代理人。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修整风运动中,广大群众清算了刘少奇一类骗子反对毛主席关于文字改革方针的罪行,积极参加文字改革工作,使这项工作出现了一个蓬勃发展的新局面。我们必须坚持历史唯物主义,批判和清除形形色色的唯心主义,不断克服脱离实际、脱离群众的倾向,推动文字改革的深入发展。
汉字简化工作是同亿万群众密切相关的大事。群众对这件事有很大的积极性,并能提供很多好办法。因此简化汉字形体、精简汉字数量的工作,一定要坚持群众路线,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在征求工农兵群众和各方面人士意见的基础上,有步骤地稳步进行。
制定汉字简化方案,要贯彻“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原则。广泛搜集和整理群众所创造的简化字,总结出规律,并运用这些规律使更多的汉字得到简化。经过初步研究、整理的简化字是否合理,是否有利于群众的实际应用,还需要在实践中进一步验证。只有在讨论和试行中得到大多数群众同意的简化字,才能作为规范了的简化字正式公布推行。精简汉字数量,同样地要深入群众,认真研究汉字的使用情况,通过各种途径有步骤地把通用汉字限制在一定的数量内。这一工作只有在广大群众积极参加的条件下,才能做到既减少学习和使用汉字的困难,又避免汉字在使用中的某些混乱现象。
简化字为群众所创造,为群众所利用,因此,简化汉字工作只能从群众的实际需要出发,从有利于目前的应用出发,而不能从任何良好的个人愿望出发。汉字简化工作,只能在汉字现有的基础上,有步骤地稳步进行。如果完全撇开今天的汉字,另起炉灶,设计一种新汉字体系,企图彻底全面简化汉字,或者用同音代替的办法,企图一下子把汉字压缩过多,不考虑目前汉字的使用情况,那就势必使人感到“面目全非”,并会引起使用上的混乱,给工作带来损失。
在我国实现拼音文字以前,汉字体系内部的形体简化和字数精简的工作仍然是要继续进行的。当前广大工农兵群众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改革了许多笔画繁多、结构不合理的汉字,创造了大量的简化字,为文字改革工作创造了有利条件。我们只要密切联系群众,认真总结经验,遵照毛主席和党中央指示的文字改革的方针政策,戒骄戒躁,努力工作,就一定能够积极地有步骤地推动文字改革工作沿着正确的轨道不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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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贫下中农的迫切愿望
山西省闻喜县革委会副主任 东鲁大队党支部书记 张良忠
我是个农村干部,原来一字不识,现在能阅读马列的书和毛主席的书,还能作简单的笔记。这首先要感谢党和毛主席,是共产党和毛主席领导下的汉语拼音和简化字把我引进了学习文化的大门。
过去,我吃尽了没有文化的苦头。县委领导鼓励我学习文化,可是繁体字难认难记,使我没有学好。
一九六四年,我们大队开展了注音识字试点工作。我学习了汉语拼音,就靠拼音记认汉字。简化了的汉字,好读好写好记。比如:我们学习“灭”字和“尘”字时,不少人一看字形结构就记住了。简化汉字使我增强了学文化的信心。不到一年工夫,我就读了好几篇简化字排的用汉语拼音注音的毛主席著作,以及其他一些注音读物。我从毛主席著作中学到了革命道理,也逐步认识了常用的汉字。
村子里的干部和社员看到我工作忙,一样可以学习,也都如饥似渴地学起来。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广大贫下中农路线觉悟提高了,生产上也出现了飞跃,粮棉产量跨过了“长江”。
随着三大革命运动不断深入,文字也应该不断进行改革。这几年,工农兵群众从工作和生产方便出发,简化了一些字。有这样一件事:我们大队有几户农民,本是姓
“窦”,但平时队里出榜、记工、写便条,都把它写成“豆”。开始,窦家的老年人说这是老一辈传下来的,怎能随意改?但是不管他们怎样反对,“窦”还是照旧写成“豆”。后来,窦家的青年人就对他们说:
“咱们这姓就是不好写,会写的写个‘窦’,不会写的一长溜,写错了连个‘豆’的音都没有了。”老年人感到有道理,也都同意这样写了。
我自己也深有感受,有时开会记笔记,一个字还没写完,讲话的人早又说了一大串。当然,这和我文化水平低有关系,但那些复杂的繁体字,确实给我增加了很多麻烦。后来,为了“绕”过它,我就用汉语拼音加简化字来记。如记“把土地深翻好”,我就写成“把土地shēn fān好”。不管别人说我这是中西结合也好,还是疙瘩拌汤也好,工作方便就成。对于一些繁体字,群众在日常生活中已经作了简化,如抪、?、付等,确实比原来的播、赛、副等好写得多,人们很是欢迎。
现在有些字天天见,常常用,但写起来,又耽误功夫,又占用地方,小了挤不下,大了一大片。所以象耩、耪、耨、铡、锄、镰、锨、?、镐、瓢、蹾、稻、粱、糯、黍、翻、腾、壤、圆、圈、塄、堰等农用字,大家管它们叫“头痛字”,迫切希望简化。当然,我们祖国的文字,已有几千年的历史了,人们习惯了的东西,要把它一下改掉,是不容易的。这就要考虑到汉字特点和群众习惯,简化后仍要好认好记,不离大样。群众常说:“识字不识字,先看半边字”,“好认不好认,半边就有七八成”。这个特点要好好注意到。比如“賓”简化成“宾”,“歷”简化成“历”,就都受到了群众的欢迎。
毛主席说:“人民群众有无限的创造力。”简化汉字的工作,也必须依靠广大劳动人民的才智。我们只要发动群众,多征求工农兵和各方面人士的意见,能肯定的就公布推广,有问题的就积极研究改进,一定会把简化字的工作搞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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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做文字改革的促进派
北京大学中文系学员 刘凤桐 邹森阳 杨存田 张守华
汉字必须进一步简化,这是我国社会主义事业迅速发展的需要,是广大工农兵的迫切要求。但是,有的识字比较多的同志有一个顾虑,就是担心汉字简化得太多,自己会变成新文盲。我们认为,这种顾虑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简化字既然是来源于群众,就不会使大家都不懂,也不会造成“面目全非”的局面。过去我们由只认识繁体字到学习掌握简化字的情况,就说明了这一点。许多简化字对我们都是“似曾相识”,有的则是“老朋友见面”。即使是少数“生”字,也并不需要死记硬背。这是因为,每个字都不是孤立地使用,而总是在一定的环境、一定的上下文里出现的。过去我们没有把“干净”的“干”字念成“干活”的“干”字。现在如果把“兰、蓝、篮”合并,我们看到“兰球”两个字,也绝不会怀疑是蓝色的球或兰花的球。许多新简化字在社会上广泛流行,我们经常跟它们打交道。我们看到“歌午音乐”这几个字,谁也没有认为是歌唱中午的音乐。
同一个字的繁体、简体之间,也不是没有一点联系。例如把“感”简化为“?”,不仅减少了笔划,而且更接近实际读音。至于用同音假借的原则以“元”代“圆”,更是汉字传统的造字方法之一,我们并不陌生。广大群众创造简化字的方法,归纳起来大致有以下几种:形声字(?—橡)、会意字(伩—信)、同音代替(午—舞)、轮廓字(?—面)、特征字(彐—雪)、符号字(?—粮)、草书楷化(?—要)、采用古字(皃—貌)。这样的简化字既符合汉字形体结构的特点,又有所发展,广大群众喜见乐用,易于掌握。识字较多的人,根据新简化字的构成特点,稍微动动脑筋就可以掌握。已经公布的简化字的使用情况完全可以说明这一点。就是一些曾经长期使用过繁体字的老年人,现在也不愿意自找麻烦,把“对”写成“?”,把
“医”写成“醫”。人们看见“拥护”这两个字,不会认为在意义上跟“用户”有什么关系,看见“沈阳”这两个字,也不会想到怎么突然出现了一个新城市。
我们的汉字简化工作既是积极的,又是稳步的,不会一下子就公布很多简化字,使大家认记不了。分期分批,这就使我们有一个熟悉、掌握的过程,不致因为一下子简化得太多,给阅读和书写造成困难。公布一批,我们就掌握、巩固一批。从公布第四批简化汉字到现在,已经十四年了,绝大部分识字的人早已熟练地掌握了。难怪广大工农兵和知识分子、特别是中小学师生那样迫切地要求汉字继续简化。
我们作为大学中文系的工农兵学员,决心努力提高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觉悟,批判刘少奇一类骗子对文字改革工作的污蔑和攻击,急工农兵之所急,想工农兵之所想,做社会主义文化革命的促进派,做文字改革的促进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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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汉字精简 大有可为
卜力
汉字究竟有多少?这个问题很难有一个确切的回答。汉字由于几千年来的积累,数量是庞大的。如果以公开出版的收字较多的字典为依据,汉字大约有五万个。在这五万个字中,绝大多数是现在用不着的古字和古异体字;还用得着的字,大约有一万个,其中异体字、专业字、生僻字等不常用的字占多数。
根据几个单位的统计,《毛泽东选集》四卷本正文(包括题解)共六十六万多字,所用不同的单字约三千个(由于统计的目的和方法不同,结果也不一致,多的是三千零九十四个,少的是二千九百五十二个)。在这三千个字中,在全书出现一百次以上的有七百四十六个,共出现六十一万三千多次,占总字数的百分之九十四点三;出现五十至一百次的有二百二十二个字,出现一万五千多次,占总字数的百分之二点五;其余的两千多个字,出现二万一千多次,占总字数的百分之三点二。这两千多个字,在全书出现五次以下的有一千零六十六个,其中有二百三十九个只出现两次,四百二十四个只出现一次。对照一九五二年教育部公布的两千个常用字,《毛泽东选集》四卷本用了其中的一千八百三十七个,没用到的有一百六十三个。
小学识字教学以多少字为合适?根据编写教材单位的经验,三千个字比较合适。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曾经要求小学语文课本编入三千五百个不同的单字,但是编写的实际结果,只在三千字以内,于是,又增加了一些人名、地名和文言字。最近几年有些单位编写的小学语文课本,单字均在二千八百个左右。
印刷厂的常用字盘的字,一般在二千五百个到三千五百个之间,但不常用的备用字盘的字却超过了这个数目。用常用字盘排印政治书籍和其他普及读物就够用了,只有排印文艺作品和化学、医学等专业书籍才缺字。缺的是科技专用字、人名地名专用字、文言字、方言字、象声字等。这些字并不常用,数量却不少,给文字工作机械化、自动化的开展和提高造成很大的困难。例如,某厂有个自动照相排字车间,常用字盘的字全部包括了排印毛主席著作所用的字。他们用常用字盘试排了《红旗》文章《摆事实,讲道理》和新华社通讯《我为祖国做了些什么?》两篇稿件,用字八千多个,只缺人名字一个,象声字三个。由于缺这四个字,他们就不得不几次使用备用字盘,而使自动排字的速度受到影响。
从毛主席著作、小学语文课本和印刷用字的情况来看,常用字是不多的。即使加上各类专业的常用字,常用字的数量也不会增加许多,在通用汉字中仍然是少数。由于汉字字数太多,而且又是非常用的字多,这就给儿童学习和成人使用造成很大的负担,给文字工作广泛开展机械化、自动化造成很大的障碍。因此,精简汉字的数量很有必要。
早在建国初期,伟大领袖毛主席便给我们指出,汉字的数量也必须大大简缩。只有从形体上和数量上同时精简,才算得上简化。遵照这一指示,有关部门在精简汉字数量方面做了不少工作,今后还应该坚定不移地做下去。首先,在通用字中,大力精简非常用字。非常用字数量很大,是精简的重点。精简的办法是废除异体字,改换生僻地名字,淘汰现代汉语中已不用的文言字,改换或淘汰科技中生僻或重复的字,改换音译外国人名地名难字等。只要做到这几项,就可以去掉汉字多年来的一个累赘。其次,精简常用字。办法是用笔画少的同音字代替笔画繁难而又不易简化的字,归并多余的同音近义字、派生字等,这样就可以使汉字较为精练起来。此外,象声字还不少,且又在不断增加。这种字只表音,不表义,用汉字表音又常不准确,因此,可以考虑逐步用汉语拼音来代替这种字。
字数减少了,会不会发生字不够用、词汇的发展受限制等情况呢?我们认为是不会的。理由有以下几点:一、以内容十分广泛、词汇非常丰富的《毛泽东选集》来说,所用的单字只有三千个,这就是说内容好的篇幅长的著作,实际使用的单字并不多。二、需要大量精简的是非常用字,这种字有许多早已在现代语言中失去作用或作用很微小,把它精简掉只是一种因势利导的工作。三、一部分繁难的常用字,书写不便,群众已用简易的常用字代替,在广泛流行和应用中没有发生意义上的混淆。四、现代汉语词汇是很丰富的,加以词汇总是朝着复音词的方向发展,即使今后不断增加新词,也并不需要增加新字,仍然可以在通用字中找到适合的字来组成新词。至于翻印古籍或特殊需要,当然是可以不受精简字数的限制。
有计划有步骤地通过各种途径,逐步精简汉字的数量,是大有可为的。经过精简,汉字就比较容易学习和掌握。可以设想,汉字数量大大减少以后,通用字的教学就有可能在小学阶段解决,这就大大有利于人民群众文化水平的提高。字数精简也有利于文字工作的机械化、自动化,给汉字在实现拼音化以前的实际应用,提供了有利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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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资料

已经简化了多少字?
简化汉字的要求是使复杂繁难的汉字简易化规范化。具体工作包括以下三个方面。
简化字体 一九五六年国务院全体会议通过决议,公布了《汉字简化方案》。这个方案共有五百一十五个简化字和五十四个简化偏旁。其中第一表的二百三十个简化字,在公布以前已经由大部分报纸杂志试用过,因此《方案》列作第一批,自公布时起正式推行;第二表的简化字和附表的简化偏旁,以后分别列作第二、三、四批正式推行。
经过几年的推广实践,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综合过去四批推行的简化字,于一九六四年编印了《简化字总表》,作为简化字的规范。《总表》分三个表,第一表有不作偏旁用的简化字三百五十二个,第二表有可作偏旁用的简化字一百三十二个和简化偏旁字十四个,第三表有照第二表类推出来的简化字一千七百五十四个,共二千二百三十八字。原来的繁体字经过简化后,笔画减少将近一半,从而人们写字的效率提高将近一倍。
精简字数 汉字中存在大量异体字。它们字音、字义都相同,只是字形不同,即“同音同义异形”,一般互为异体,因此通称异体字。一九五五年,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会同文化部联合发布《第一批异体字整理表》,规定了从印刷、打字字模中废除异体字一千零五十五个。例如,迹〔跡蹟〕、窗〔?窓窻牕牎〕,选用各组第一个字为正体字,括号内的异体字一律停止使用。
我国地名中,有不少的字难认难读难写,除作地名外,没有或者基本上没有别的用处。一九五六年以来,经国务院批准,以常用字代替地名难字,更改了三十多个县以上行政区划的地名用字。例如,陕西省盩厔县改周至县,汧阳县改千阳县,四川省越巂县改越西县,好读好写,盩、厔、汧、巂等字再也用不到了。
废除异体字,更换地名难字,连同《简化字总表》中采用同音代替简化方法合并的繁体字,到目前为止,在通用汉字的总量中,共精简了一千一百多字。
整理字形 我国十年前印刷用的字模,其中不少的字,不仅宋体、仿宋体、黑体和楷体彼此结构不同,甚而同一书体也有分歧,令人无所适从,对教学和使用都很不利。一九六四年,文化部会同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联合向出版印刷单位发布《印刷通用汉字字形表》,作为刻制全副字模的规范。这个表以印刷体尽量接近手写楷体为原则,具体规定了六千一百九十六个字的写法。例如,社〔?〕、吴〔吳〕、即〔卽?〕,选用各组第一字为标准,括号内的写法一律淘汰。
据各地区、各部门的调查,群众创造的、并在社会上流行的新简体字有三四百个
(偏旁类推简化字除外),其中六七十个已经在全国范围普遍通行。例如,竞?〔赛〕、歺〔餐〕厅、鼓午〔舞〕、兰〔篮〕球、予〔预〕算,等等,已经使不少人误认为是已公布的简化字而积极采用,可见广大群众对简化汉字的要求是迫切的。
韩紫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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