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6月6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更上一层楼
——记中共福鼎县委带领全县人民学大寨夺高产的事迹
地处闽浙交界的福鼎县,三面环山,一面临海,百分之七十的耕地分布在山区,农业生产过去一直很落后。近几年来,这里发生了巨变:粮食平均亩产一九六九年只有四百二十九斤,一九七○年猛增到八百一十三斤,一举跨过了《纲要》。一九七一年在大旱的情况下,粮食平均亩产达八百三十八斤,一九七二年又上升到九百七十五斤。水产、茶叶、林业、水果等也有大幅度增长。全县已改变了过去长期吃返销粮的状况,实现了自给有余,三年来向国家提供了商品粮一亿多斤。
在短时间内,福鼎县农业生产能够大幅度增长,是县委坚持用党的总路线教育干部和群众的结果,也是全县人民鼓足革命干劲大干巧干的结果。
根本在路线
一九七○年,福鼎县农业生产有了大幅度的增长。能不能继续大踏步前进?县委在讨论一九七一年农业生产发展规划时,围绕发展速度问题,展开了一场争论。有的认为,经过路线教育,干部和群众的觉悟更高了,今后继续大步前进,是有条件的。但是,也有的认为,福鼎是黄土山,山垄田,土质差,底子薄,农业生产能达到去年那种程度已经不简单了。他们说:“路有尽头山有顶,不能登高再望高,今后能做到年年增一点就行了。”
县委从这场争论中认识到:这是两种思想两种世界观的反映,必须认真解决,农业才能前进。县委组织大家深入学习党的“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总结过去大幅度增产的经验,用“一分为二”的观点分析全县十四个公社、一百九十五个大队的情况,发现还有五个公社、一百零六个大队粮食产量在《纲要》以下,大有潜力可挖。县委还组织大家到本县农业学大寨的先进典型——白琳公社勤俭大队参观学习。这个大队的干部和社员群众坚持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在党支部的领导下,以大寨为榜样,向穷山恶水展开斗争,自力更生建起山塘水库,修起环山渠道,挖了排水沟,平整了土地,改造了瘦、冷、烂、锈、酸“五害”俱全的低产田,促进了粮食生产连续大幅度增产,一九七○年亩产猛增到一千零四十斤。
大家从勤俭大队的变化中,看到了群众中蕴藏的巨大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和增产的巨大潜力,从而增强了信心。在此基础上,县委开门整风,发动基层干部帮助县委总结经验找差距。学习,提高了认识,端正了方向;参观,开阔了眼界,解放了思想;整风,振奋了革命精神,鼓足了干劲。县委领导成员带领一批有农村工作经验的干部深入蹲点,调查研究,大力推广勤俭大队学大寨两年大变的经验,决心带领全县人民加速农业发展步伐,更上一层楼。
白琳公社的大赖大队,就在勤俭大队的对面。论自然条件,比勤俭大队好。但是,由于刘少奇一类骗子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资本主义倾向抬头,劳力外流搞副业,生产长期上不去。勤俭大队亩产过了千斤,而大赖大队亩产只有四百六十斤。县委一位副书记来到这个大队蹲点,先后三次带领大队干部到勤俭大队学习经验。在路线学习班上,引导他们讨论:勤俭大队为什么能上去,大赖大队为什么上不去?大队干部联系实际,认真学习毛主席的有关教导,深刻认识到:大赖大队长期上不去,主要是干部路线觉悟不高,精神状态不好。因此,他们以党的基本路线为纲,狠批了资本主义倾向,端正了社会主义方向;同时破除了“这也不可能,那也办不到”的懦夫世界观,带领全大队社员群众掀起远学大寨、近赶勤俭的热潮。短短一年面貌大变,百分之九十的水田实现了旱涝保收,粮食亩产一下增长到九百斤,总产一年翻了一番。
两年多来,福鼎县委共举办了六期这样的路线教育学习班,有七千一百多名基层干部得到轮训。全县后进社、队的面貌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变化。一九七二年亩产过千斤、上《纲要》的社、队成批增加。全县十四个公社有十一个公社跨过《纲要》或上千斤。
干部带头干
“面貌变不变,根本在路线,干好干不好,首先看领导”。福鼎县近年来农业生产能够更上一层楼,是同县委领导成员始终坚持战斗在农业第一线,和群众一同吃大苦、流大汗分不开的。
一九七一年,正当人们满怀信心去夺取更大胜利时,福鼎县却遇上了罕见的干旱。早稻受威胁,晚稻插不下,怎么办?在这关键时刻,县委书记出现在抗旱第一线,其他领导成员也来到了田头地边。他们怀着“抗旱抗到天低头,保苗保到粮丰收”的决心,发动男女老少齐上阵,满山遍野都是抗旱的人群。大人肩挑,小孩盆端,县委领导成员也满身汗水和社员一起掘井修渠,戽水浇苗。井水抽干了,县委领导同志又带领他们乘船到别处运水。当时谁也不知道县委干部和群众到底挑了多少水,浇了多少遍,只知道每插一亩秧要水九百担,三天保苗一次一亩要水二百担。从春天到秋天没有下过一场透雨,然而二十万亩早稻照样获得好收成,十八万亩晚稻全部按时插下。这一年,粮食继续跨《纲要》,亩产比上年还增了产。社员们高兴地说:“领导带头干,我们就有使不完的劲,用不完的力,再大困难也能克服。”
抗旱保丰收的战斗刚刚结束,县委领导成员又以冲天的干劲带领干部和群众大打农田水利建设的翻身仗。县委书记张鸿启等主要负责同志亲自带领技术人员,翻山越岭,飞舟跨海,进行实地考察。他们跑遍了十二个公社,爬了三百多个山头,察看了十多条溪流,对山、川、海、田作了全面系统的调查,并和技术人员一道勘测山坡的坡度、面积以及溪流的流量,取得了治理全县山河的第一手材料,制定出一个“山上修库挖塘蓄水,丘陵开沟引水入库,河道两旁截流引水,沿海改港修渠排涝”的水利规划。工程全面铺开后,县委常委除个别人留家值班外,其余全部来到工地现场,边劳动,边指挥战斗。
地处半山区的前歧公社,为了彻底改变干旱面貌,开始对双岳溪进行综合治理。这项工程不仅要修造一座拦水坝,还要挖一条穿过六个山头、长达十二里的引水渠,光隧洞要打二千五百米。工程量大,难度大,开始有人信心不足。在工地参加劳动的县委领导同志带头破冰刨土,不分昼夜地带领群众苦干,很快修起了拦河大坝,又向隧洞开战。洞打深了,排烟有困难,他们就用斗笠代替鼓风机,冒着滚滚浓烟,进洞赶烟。就这样,花了十六万多个工日,提前一年把水引了过来,使一万四千多亩土地可以旱涝保收。
领导带动群众,群众推动着领导,一支支水利建设大军在不断改变着河山的面貌。近两年来,全县共兴建大小水库一千二百多个,蓄水量由原来的九百七十万方扩大到二千三百多万方。全县旱涝保收农田面积由原来的八万亩扩大到十五万三千亩。同时,他们还发扬连续作战的精神,把治水同治山、改土结合起来,两年来共平整土地、改造低产田四万九千多亩。
巧干夺高产
福鼎县委很注意把冲天的革命干劲和严格的科学态度结合起来,坚持一切经过试验,不断探索生产的规律,扎扎实实地带领群众向生产的广度和深度进军。
前几年,推广双季稻,对全县粮食大幅度增产起了积极作用。但是,随着双季稻大面积推广,他们发现,双季晚稻的产量只有早季的三分之一。在山区,还常常出现晚稻不孕不穗、有孕无穗和有穗无实的现象。在这种情况下,有人对夺取晚季高产失去信心。县委认为,全县双季晚稻百分之七十五集中在山区,如何使双季晚稻在山区大面积稳产高产,是全县粮食继续增产的一个关键。为此,从一九七一年以来,县委便集中很大精力,探索山区种植双季晚稻的规律,决心把农业生产提高到一个新水平。
这年春天,县委两位领导同志带领水稻技术干部,深入山区不同社队调查研究。他们了解到,双季晚稻在山区产量不高甚至失收的原因,主要是山区秋寒来得早,降温快,温差大。
为了突破双季晚稻安全渡过“齐穗扬花”这道关,县委领导同志又爬山涉水,深入到海拔六百米以上的管阳公社章边大队去调查,这个队是个“山高水冷云雾多,风大雪厚寒流早”的地方,无霜期只有二百天,过去被认为是双季晚稻的“禁区”。这个大队从一九六五年开始进行试验,有好几年都失败了。县委一位常委来到这里,同干部群众一道研究技术措施,终于摸索出一套双季晚稻安全渡过齐穗扬花关的办法,即:采用塑料薄膜和蒸气育秧的先进技术,适当提早早稻季节,延长晚稻在大田生长的时间;选用早熟、高产、耐寒的品种;因地制宜,搞湿润育秧,拉长秧龄。这样秋寒来到之前,双季晚稻能安全齐穗扬花结实,夺得了大面积的好收成。
一九七二年以来,县委组织全县基层干部分批到双季晚稻获得高产的点上进行参观学习,还抽出有经验的老农传授技术。同时,县委针对山区不同海拔高度上气象变化的特点,对全县双季晚稻的分布、品种搭配和播种移栽日期,作了合理的调整。这一年,双季晚稻面积扩大,平均亩产普遍提高一百斤以上。
新华社通讯员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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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雪山脚下新愚公
记西藏洛扎县曲吉麦公社学大寨的事迹
初春,我们访问了西藏洛扎县农业学大寨的先进集体——曲吉麦人民公社。
洛扎县,位于喜马拉雅山区,境内山峦起伏,怪石嶙峋。曲吉麦公社座落在洛扎县西南角的麦拉嘎俊雪山脚下,这里山高谷深,气候多变,十六个小村庄散布在七条山沟里。几年来,曲吉麦的贫下中农和社员群众,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掀起了“农业学大寨”的群众运动,坚持治山治水,粮食产量比解放初期增加了一倍,牲畜增加了三倍多。一九七二年,他们战胜了多种自然灾害,又一次夺得了农牧业生产的好收成。
过去山穷水恶的曲吉麦,农牧业生产为什么能连年增产?当我们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党支部书记索朗同志回答说:因为我们有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有“愚公移山,改造中国”的革命精神!
“由穷变富要靠干,社会主义等不来!”这是曲吉麦人民的豪迈誓言。解放前的曲吉麦,是个年年干旱年年愁的穷地方。那时,劳动人民每年有半年多的时间要给三大领主背东西,支“乌拉”,不管是丰年灾年,都要向三大领主交三十多种差税,常年挣扎在死亡线上。解放后,劳动人民翻身做了主人,生产逐年有所发展,但还没有改变干旱缺水、靠天吃饭的被动局面。
为了解决缺水的问题,一九六六年冬天,曲吉麦人民组织了一支治水队伍,由当时的副乡长顿珠多吉同志率领,开上了五千六百多米高的达克如山上,修渠引水。山高路险,有人产生了畏难情绪,顿珠多吉便和大家一起在工地上忆家史,讲村史,忆苦思甜。他说:“解放前我们累死累活养肥了三大领主;今天吃点苦,是为了革命,为了解放我们自己。幸福的社会主义等不来,由穷变富要靠双手干。”在顿珠多吉同志率领下,他们坚持劈山修渠。达克如山上风雪弥漫,有些人脸冻肿了,手冻裂了,还是坚守岗位。他们终于靠十字镐和钢钎挖出了一条长达十二公里的水渠,开垦出五十七克(一克相当于一亩)荒地。第二年,在这片荒地上收获粮食一万多斤。
首战告捷,鼓舞了曲吉麦人民的斗志。他们坚持年年修渠治水,几年来共新修水渠五条,总长约三十里,建设稳产高产田二百八十克。经过几年坚持不懈的努力,如今的曲吉麦,已初步形成了抗旱水利网,扭转了靠天吃饭的被动局面。
一九七二年,曲吉麦人民经受了各种自然灾害的考验。从四月份以后没有下过雨,旱情越来越严重。禾苗枯黄了,树叶晒干了,水渠里的水断流了,虫灾也开始蔓延……。
曲吉麦地处三座雪山脚下,天越旱,雪山上的冰雪就融化得越快。正在旱情越来越重的时候,巴日曲河里的洪水却越涨越高。
就在这样严重的时刻,公社党支部召开了紧急会议。党员们分析了抗灾的形势,一致决定:打一场抗灾夺丰收的人民战争!大家日夜奋战抗旱保苗。第一生产队的白玛老阿妈每天渡河去浇地,生产队长劝她:“你不要过河了,让青年人去吧!”她回答:“我年纪虽大了,只要有一点力量也要用到革命上。那儿地我熟悉,还是我去好!”十克小麦在她精心管理下,终于获得丰收,平均克产达到七百多斤。女社员次久有四个孩子,家务事多,但每天天不亮就下地浇水抗旱。
曲吉麦的广大党员和干部一直带领群众战天斗地,那里困难他们就出现在那里,社员们赞扬说:我们的干部个个都象“活愚公”。
七月上旬,河里洪水咆哮,巨大的石头互相撞击而下,几座桥梁随时都有被冲垮的危险。为了保护集体财产,公社党支部书记索朗,腰拴绳子,跳进滚滚激流,抢出了桥上的木板。
洪水冲坏了桥梁,交通断了,第二生产队的社员被隔在河对岸不能回家。共产党员索朗、索巴带领四、五名青壮年,攀绳子游到河对岸,和社员一起抢修桥梁。
党支部委员索巴还爬山越岭,深入各个牧场,帮助牧民合理安排草场,解决饲草等困难。在党支部的统一领导下,抢修桥梁,抗旱浇水,撒药灭虫,追施肥料等项工作,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事事都有人负责。
辛勤的汗水,浇灌了大寨之花,结出了丰收之果。一九七二年,在严重干旱情况下,曲吉麦公社的地里,青稞绿油油,秋天,满坡的麦穗金灿灿。曲吉麦又迎来一个丰收年,牲畜总头数也大幅度增长,林业和副业也有所发展。
访问结束了,我们怀着喜悦的心情踏上归途,不时回头看那战斗的曲吉麦,只见巴日曲河岸排列着整齐的新房,山坡上梯田层层叠叠,社员们正在紧张地送肥,搬石垒坝。一派热气腾腾的景象,预示着新的胜利。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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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阿里改良绵羊品种
阿里处于海拔四千五百米以上的西藏高原地区,畜牧业生产在全区经济中占有重要地位。自一九六五年开始,在学大寨的群众运动中,全区进行了绵羊的改良工作,为改良畜种闯出了一条路子。
过去,这里的绵羊改良工作时断时续,已改良的品种也逐渐退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促进了群众科学研究的发展,广大贫下中牧和干部,发扬敢想敢干的革命精神,坚持实践第一的观点,走自力更生的道路,大搞绵羊品种改良工作。他们经过反复试验,克服了气候恶劣、草场极差等困难,在兄弟省区的支援下,培育出了一批生产性能高、适应能力强、毛肉兼用的优良品种。
札达县种畜场的放牧员,为了成功地护好第一代改良羊,产羔前,日夜守护在羊圈里;产羔后,精心管理,进行人工哺乳。还给羔羊生火,或包上毡子,使初生羔羊有适宜的生活条件。截至目前为止,这个场已有各代改良羊四千五百多只。
噶尔县红旗公社的广大贫下中牧,为了提高改良羔羊的成活率,想了许多办法。他们用猪肉熬汤和糌粑糊喂羔羊,使改良羔羊的成活率大大提高。
全区已获得的各代改良羊,与土种羊比较,优点很多。群众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赞扬改良羊有“三多”,“三好”,“三强”。“三多”即毛多,肉多,奶多;“三好”即采食性好,合群性好,保姆性好;“三强”即抗寒力强,抗病力强,上膘性强。此外,还有羔羊成活率高等优点。从经济收入说,比土种羊提高了一倍多。
为了指导全区的绵羊品种改良工作,阿里地区有关部门通过举行现场会、学习班等,培养了一批技术人员。
几年来,阿里地区的绵羊品种改良工作在学大寨群众运动的推动下,取得了可喜的成绩。广大贫下中牧和干部,决心继续努力,培育更多的优良羊种,为支援国家社会主义建设,作出更多贡献。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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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学大寨
“青海高原之花”——半细毛改良羊。这是乌兰县茶卡公社的半细毛改良羊羊群。  本报通讯员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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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祁连山下育马人
——访青海省门源种马场
春天,我们从高原古城西宁出发,翻越白雪皑皑、海拔四千多米的大板山脉,跨过冰雪封冻的浩门河水系,汽车沿着祁连山区蜿蜒的公路行驶,转入一条岔道,爬上一个高坡,就来到了祁连山下的青海省门源种马场。这里山峦起伏,草原辽阔。一群群经过选育的著名的浩门马、河曲马以及新培育的新型杂种马,散布在方圆百里的草滩和河谷。它们形态优美、膘肥体壮,时而举蹄扬鬃,尽情驰骋;时而引颈长鸣,遥相呼应。
据说,早在汉代就曾在这里屯垦养马;明朝时候,曾在这里的永安滩设有马场;清代至今,仍是一个马匹生产基地。可是解放初期,门源种马场只有一百六十匹马。解放后,经过多年培育,现在这个场已拥有各种良马三千六百匹。一九五四年以来,共向国家提供种马、农用役马和军马一万一千四百多匹,有力地支援了农牧业生产、交通运输和国防建设。
我们来到这里,马群立即向我们围拢,好象是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场革委会负责同志告诉我们:“这一群是杂种一代马,是祁宝寿同志饲放的,是全场有名的安全群”。我们仔细观看马匹,匹匹油光爽亮,个个体态丰满。
祁宝寿是个苦水里泡大的人。他对社会主义社会无比热爱。他不畏艰苦,精心为革命养马。开始培育出来的杂种马抗病力较弱,每年冬春都有一些马匹需要补饲。祁宝寿主动承担了这个艰巨任务。补饲一般都在晚上进行。海拔三千多米的祁连山区,冬春正是严寒季节,祁宝寿顶风冒雪,按时给马匹喂料、送草。为了更好地补饲马匹,尽管他的宿舍离马圈不过五十米,他仍然坚持把行李搬进露天马圈里。一冬又一冬,他负责补饲的瘦弱马和病马,无一匹损失。
常享利是北京农业大学毕业生,一九六一年分配来马场时,还是个缺乏实践经验的青年。经过十多年的劳动锻炼和工作实践,他已经熟练地掌握了马匹育种的全套知识和技能,成为养马事业上一个新型的技术人员。
每年五月至八月,是马匹配种的繁忙季节。祁连山区的天气,变化莫测。不管什么样的天气,常享利都身穿背心,把手伸进母马的直肠,作母马的发情鉴定和妊娠检查。这些工作全部在室外进行,有时手冻僵了,胳膊酸疼了,稍微活动活动,又继续战斗。一年中有一百天,天天如此。
同育英,是一个被全场工人称赞的好兽医。马匹有病,他日夜守候在病马旁,和工人一起仔细观察病态,认真分析病情,对症下药,治好了不少疑难马病。
门源种马场党委书记孔海荣遵照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在改良畜种工作中,深入调查研究,向群众学习。畜牧二大队第一分队,是门源种马场育种工作的试点单位。他们饲养的杂种一代马和杂种二代马驹,做到了无事故,无狼害,无丢失,成为全场有名的安全分队,一九七二年被评为全场学大寨的一面红旗。孔海荣虚心向工人群众请教,和他们一同总结出一套保证马匹生产
“优质、高产、稳定”的饲养管理经验,并在全场推广。
这里的人们,常常是夜深还在辛勤地工作着。各大队、各分队的马圈里,纯种马,杂种马,在夜班人员的照料下安然地吃草;起伏的祁连山上,工人们赶着马群,精心夜牧……。
每当一匹匹良种马奔赴生产第一线的时候,人们总会想起这些育马人的辛勤劳动。祁连山下的育马人正以矫健的步伐,在继续革命的道路上前进。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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