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3月7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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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几内亚(比绍)爱国武装上月不断打击敌人
莫三鼻给爱国武装摧毁太特省葡萄牙殖民军一营地
新华社科纳克里一九七三年三月五日电 据几内亚和佛得角非洲独立党斗争执行委员会三月二日在这里发表的战报说,今年二月,葡萄牙殖民主义者妄图在旱季中对几内亚(比绍)解放区人民采取恐怖行动,但遭到了严重的失败。
战报说,二月九日,几内亚(比绍)地方武装部队击溃了向若奥·兰迪姆地区村庄进犯的大批敌军,打死敌人八名。
二月二十日,敌人向库邦奇解放区渗入,几内亚(比绍)爱国武装力量的战士在当地人民的支持下击退了这股殖民军,打死打伤敌人十余名。
同一天,爱国武装力量的战士在几内亚(比绍)东北部的皮切—布龙图马公路上伏击了一辆敌人重型军车,车上的十二名敌军全部被打死,军车完全被击毁。
二月二十二日,爱国武装力量的战士在东北部连结卡尼亚米纳和坎巴朱两地兵营的公路上,袭击和击毁了一辆载有补给品的敌军卡车。车上护送的敌人全部被打死。
新华社达累斯萨拉姆一九七三年三月五日电 据莫三鼻给解放阵线三月五日在这里发表的战报说,莫三鼻给爱国武装力量三月一日袭击并且摧毁了葡萄牙殖民军在太特省的马勒韦雷(又名加古库提尼乌)的营地,打死许多敌人。营地的建筑物和车辆也被摧毁。
在几内亚(比绍)解放区建立了一支强大的民兵队伍。他们密切配合游击队英勇战斗,给葡萄牙殖民军以沉重的打击。这是几内亚(比绍)的民兵。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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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布托总统就印度当局和克什米尔一些人的会谈发表声明
巴基斯坦坚持对克什米尔人民自决权承担义务
新华社拉瓦尔品第一九七三年三月五日电 据巴基斯坦联合通讯社报道,巴基斯坦总统布托三月五日就印度当局和克什米尔的一些人士在新德里举行有关印度和克什米尔关系的会谈一事发表声明,重申巴基斯坦对克什米尔人民的自决权利所承担的义务。
布托总统说:对于这些会谈以及有关查谟和克什米尔今后地位的任何变化,巴基斯坦的态度取决于它自从这个地区存在争端以来所一贯采取的立场。他说:“这个立场是以联合国关于这个问题的决议所规定的原则为基础的。这个原则也是过去印度所承认的。”
他接着说:基本原则是,关于查谟和克什米尔加入印度还是加入巴基斯坦的问题,应通过自由、公正的公民投票的民主方法,按照这个地区的人民的意愿来决定。如果没有对人民的意愿进行公正的调查,就试图决定这个地区或其任何部分的前途和归属,这种做法或安排是决不符合这个原则的。
他还说:“关于查谟和克什米尔的自决原则,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已分别在一九五一年三月三十日和一九五七年一月二十四日一致通过的决议中加以确认。”
他强调说:“从安全理事会的决议,尤其是从争端的性质和历史看来,同争端有关的显然有三方:印度、巴基斯坦和最重要的一方克什米尔人民。任何解决办法——凡是企图撇开其中一方或者是不能为所有三方所接受的,都不可能是彻底的、持久的办法。”
他说:“巴基斯坦将继续坚持它对克什米尔人民自决权所承担的义务;因为这不是一个关于领土或边界的问题,而是一个关系到一个民族的完整、生存和历史命运的问题。这是众所周知的巴基斯坦的立场,这是已经由西姆拉协定所确认的。”
布托总统最后说:“巴基斯坦确信,任何牺牲(克什米尔人民)民族自决原则的解决办法,决不会是符合克什米尔人民长远利益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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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智利议会选举揭晓 人民联盟议席增加
阿连德总统指出过去没有任何一届政府得到这样的支持
新华社圣地亚哥一九七三年三月五日电 三月四日举行的智利议会选举已经揭晓,执政的人民联盟在参议院的席位比上届议会增加两席,在众议院的席位比上届议会增加六席。
阿连德总统在四日午夜就选举结果通过电台和电视台向全国发表的讲话中指出,人民联盟政府在执政两年零四个月中增加了选举力量,这在智利历史上还是头一次,也是近二十年中得百分之四十选票的第一个政府。他还说,过去没有任何一届政府得到这样的支持。
根据智利宪法规定,智利议会每四年选举一次,改选参议院五十个议席中的半数和众议院一百五十个议席的全部。智利全国共有四百五十万人登记参加这次普选。
智利内政部副部长丹尼尔·贝尔加拉五日晚上宣布,由执政党组成的人民联盟党在选举中得票百分之四十三点三九,取得二十五名参议员席位中的十一席和一百五十名众议员席位中的六十三席;由反对党组成的民主党联得票百分之五十四点七,取得参议员席位十四席和众议员席位八十七席。
选举前,人民联盟党在参议院中有十八席,在众议院中有五十七席;民主党联在参议院中有三十二席,在众议院中有九十三席。通过这次选举,反对党没有实现它控制议会三分之二多数的预期目的。
这次普选是在智利国内阶级斗争比较尖锐的情况下进行的。全国有十多个党派参加竞选。以社会党和共产党为主的人民联盟党同以基督教民主党和国民党为主的民主党联之间展开频繁的竞选活动,它们都把重点放在争取参议院的议席上。根据智利宪法规定,在议会中如果反对党掌握了参议院席位的三分之二多数和众议院席位的简单多数,他们便可以通过投票废除由政府制定的全部法律,甚至提出“宪法起诉”罢免总统。
在竞选过程中,民主党联中的国民党声称这次选举是反对党和执政党之间的一次“决战”,并且提出这次选举的目的,就是要争取使反对党在议会中拥有三分之二的席位,以便一举“弹劾”总统。
执政的人民联盟在竞选中指出,这次普选只是智利前进道路上的一次重要战斗,但不是什么“决战”。阿连德总统最近在首都和外地作巡视旅行时,不仅谈到了政府工作中存在的一些问题,而且还多次重申将继续执行人民联盟的纲领。他还表示,不管选举结果如何,他决心一直任职到一九七六年任期届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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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阿尔巴尼亚同马耳他建交
新华社地拉那一九七三年三月六日电 阿尔巴尼亚通讯社报道,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政府同马耳他政府决定两国之间建立外交关系并互派大使级外交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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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望乡阁下渔民怨
离开日本根室市不远,在北海道最东端的地角纳沙布,屹立着一座望乡阁。在天气晴朗的时候,登上望乡阁,远望茫茫的海面,可以看到在苏联政府侵占下的日本北方领土的一些岛屿。这里离开最近的国后岛只有三十多公里。在这里,人们有时还可以看到苏联的“警备船”冲击、驱逐和捕捉日本渔船、迫害日本渔民的情景。
随着日本人民对北方领土的关心日益增强,前来纳沙布眺望齿舞、色丹、国后、择捉等岛的人逐年增多。望乡阁就是为了方便人们眺望北方领土而修筑的。在望乡阁内设有望远镜和雷达,陈列着有关北方领土的挂图、图表、大型砂盘模型和资料。千岛齿舞诸岛居民联盟精心地管理着这座用钢筋水泥建筑的两层阁楼。
根室市议会议员近藤、市政府企画课长熊谷向记者介绍了这里的情况。熊谷深有感触地说:“望乡阁的建立,表明了原来居住在日本固有的北方领土上的居民一心要收回北方领土的意志。人们每登上望乡阁,眺望自己祖先流血流汗开拓的岛屿,就更加坚定了要求归还北方领土的决心。”
归途,车子飞驰在从纳沙布地角通向根室市中心的长达二十多公里的公路上,只见路旁朱红色的巨幅标语牌、标语塔耸立在雪地上,一个接着一个在车外闪过,上面写着“还我北方领土!”“还我岛屿!”“还我祖先开拓的北方领土!”“动员全民讨还北方领土!”的大字标语,给人以深刻的印象。
在根室市,一些政府机关和学校每天除了悬挂国旗以外,还悬挂一面旗帜,上面写有要求收回北方领土的口号。记者同日本朋友交换名片时,发现他们的名片背面都印着北方领土的地图和呼吁国民团结起来、参加日本民族收复北方领土运动的口号。在根室市的饮食店和旅店里,人们看到在火柴盒和行李票上都印有北方领土的地图和要求收复北方领土的口号。这都表明了日本人民争取收复北方领土的决心。
日本朋友介绍说,根室半岛周围海域是日本民族传统的渔场。现在,根室港有一千八百多艘渔船,其中一千五百艘是十吨以下的小船,这表明根室地区的渔民主要从事近海捕鱼。每年五月渔汛期,齿舞岛、色丹岛、国后岛中间的三角海域是根室渔民捕鱼量最大的渔场。但是,苏联政府至今仍然侵占着这些岛屿,把所谓“侵犯领海”的罪名,强加在根室渔民头上,对他们进行种种迫害。
在日本朋友的陪同下,我们访问了这里的一家姓西川的渔户。这家人兄弟两个,哥哥西川康雄今年三十七岁,他从二十岁起就开始捕鱼。去年五月,他在三角海域里捕鱼时被苏联当局抓去了,船具、鱼虾全部被抢走。第二天,西川的弟弟也被抓走。
西川康雄的妻子西川满智子含着眼泪对记者谈起她的丈夫说:“苏联方面把他抓去快九个月了。不久前,有人传说他被送到国后岛,被强迫天天干着割马草、捕鱼的重活,我担心他经不起折磨而病倒。”
西川一家的遭遇不是个别的事例。还有一位六十多岁名叫青木半治的老渔民,一共被抓过四次,被苏联当局拘留过五年多。他说:“我们知道去国后岛附近打鱼有危险。但是国后岛是我生长的地方。这个岛是我们的岛,这个岛周围的海是我们的海!今年四月,我还要去打鱼。”
根室市的日本朋友还对记者说:“苏联当局的暴行正遭到越来越多的人的强烈反对。战后二十多年,还存在着这种随意没收日本渔船、拘留和迫害日本渔民的事,怎能不叫人愤恨呢!”
去年十一月在广岛举行的一个要求归还北方领土的集会上,根室市的一位渔民代表说:“我们渔民生活不稳定的根源是北方领土问题没有解决,它是日本的固有领土。”“我们坚决开展要求归还北方领土的运动,希望有一天能够回到我们父母的故乡。” 
新华社记者 日本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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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手法一个目的
——苏修更改远东地名的丑恶用心
新华社一九七三年三月六日讯 新华社记者述评:《苏联最高苏维埃公报》一九七三年第一期刊登了俄罗斯联邦最高苏维埃的一道命令,决定把苏联远东地区一些原来用汉语和满语命名的城镇改为俄语名称。
被苏修更改的地名中有:
“伊曼”区和市,现被改为“达利涅列钦斯克”(意为“远河”)区和市。伊曼为河流名,河口的城市也以此命名。据《明实录》《太宗实录》卷六十八记载,永乐八年(公元一四一○年),明朝政府就在那里设立了“亦麻河卫”。清朝初年杨宾著《柳边纪略》卷三记为“伊瞒”。清朝乾隆四十三年(公元一七七八年)绘制的《盛京吉林黑龙江等处标注战绩舆图》将这条河记为“尼满河”,河口城市记为“尼满屯”。亦麻、伊瞒、尼满、伊曼为同一满语的译音,意为“山羊”。苏联国家地理著作出版社一九四九年出版的苏联考察家弗·克·阿尔先耶夫著《在乌苏里边疆区的密林中》一书也指出,“在一八五四年编纂的旧地图上,这条河标名为‘呢满’。这是满语,意为‘山羊’。由此很易转为另一词‘伊瞒’。乌德海人简称之为‘亦麻’。”
“苏昌”市改为“帕尔季占斯克”(意为“游击队城”),“北苏昌”工人村改为“乌格列卡缅斯克”(意为“煤”)工人村。清朝道光初年萨英额著《吉林外纪》卷八关于嘉庆十六年(公元一八一一年)的一条纪事中提到这个地方,当时记为“苏城”。弗·克·阿尔先耶夫著《在乌苏里边疆区的中国人》一书也指出,“苏昌”即汉语的“苏城”。
“里伏锦”工人村改为“鲁德内”(意为“矿砂”)工人村。“里伏锦”工人村是以同名河流命名的。这条河流清朝《盛京吉林黑龙江等处标注战绩舆图》记为“富齐河”,《皇朝直省地舆全图》记为“富金河”,《宁古塔地舆图》则标出了“里伏锦”、“外伏锦”二条河流。“伏锦”是满语,意为“创始”。
“宏格力”工人村改为“古尔斯科耶”工人村。“宏格力”是以流经附近的一条河流命名的。清朝出版的文献中载有这一地名。
“帖提尤贺”区和工人村改为“达利涅戈尔斯克”(意为“远山”)区和工人村;“帖提尤贺码头”工人村改为“鲁德纳亚·普里斯坦”(意为“矿砂码头”)工人村。这几个地名都是以附近的一条河流命名的。关于这条河流的名称,《在乌苏里边疆区的密林中》写有一段解释:“它的名称是畸变了的中国词‘野猪河’。它之所以获得这个名称是由于那里的野猪有一次咬死了两个猎人。”“帖一提尤”由“野猪”一词转音;“贺”即汉语的“河”。
“西南岔”工人村改为“切列姆沙内”工人村。西南岔为汉语。苏联一九五五年出版的阿尔先耶夫著《德尔苏·乌扎拉》一书也指出,这是中国起源的地名,意为“西南方向的分岔”。
苏修为什么要更改这些地名?为了替沙俄的侵华罪行辩护,多年来,苏修不择手段地篡改历史,编造出黑龙江以北和乌苏里江以东是沙俄首先开发的无主土地的大谎言。按照苏修的说法,在这些地方,不仅汉人没有居住过,甚至满人也没有居住过。既然如此,如仍保留这些地方用汉语和满语命名的地名,岂非莫大讽刺!所以,非改掉不可。美国《纽约时报》指出,苏联政府“决定重新命名远东城镇,看来是要消除这个地区曾经是中国领土的证据”。一语道破了其中奥妙。
至于那些替沙俄侵略者歌功颂德、树碑立传的地名,例如,以沙皇尼古拉的名字命名的“尼古拉耶夫斯克”(中国传统名称为庙街);以那个屠杀远东各族人民的刽子手和以吃人肉闻名的波雅科夫的姓命名的“波雅科沃”;以各个时期著名的侵华头目哈巴罗夫、穆拉维约夫、涅维尔斯科依、卡扎凯维奇等人的姓命名的“哈巴罗夫斯克”(中国传统名称为伯力)、“穆拉维约夫卡”、“涅维尔斯科耶”、“卡扎凯维切沃”;歌颂沙皇侵略“武功”的“符拉迪沃斯托克”(意为“控制东方”,中国传统名称为海参崴)、“布拉戈维申斯克”(表示沙俄殖民者侵占该地后向沙皇“报喜”之意,中国传统名称为海兰泡),等等,却是表彰死了的侵略者、鼓励活着的侵略者、煽动大国沙文主义狂热的好教材,是无价的国宝,那是断不能改的。
为了鼓吹侵略和扩张,用侵略头目的姓名命名的地名不能改,对侵略头目的历史公正评价则不能不改。例如,三十年代出版的《苏联大百科全书》曾经公正地指出:哈巴罗夫是“沙俄远东殖民政策侵略计划的传播者”,“哈巴罗夫向和平的达斡尔地区进军时,残酷枪杀居民,掠夺该地区。城市成废墟,耕地被抛荒,居民惊慌不安,背井离乡。”而当地居民的多次起义都“遭到哈巴罗夫的残酷镇压”。到了六十年代,在《苏联小百科全书》上,同一个哈巴罗夫却被说成是“俄罗斯的新土地发现者”,他“在一六四九——五二年阿穆尔河(黑龙江)沿岸地区完成了一系列进军,这些进军是阿穆尔地区考察史上的重要阶段。”至于穆拉维约夫,那就是更了不起的侵略者了。所以在伯力的博物馆里,现在还要陈列着颂扬他“赫赫战功”的大幅绘画。法国《快报》意味深长地说:“穆拉维约夫将军的铠甲上就只缺了一个勋章:苏联英雄勋章。”
改与不改,两种手法,一个目的,都是为了适应推行社会帝国主义政策的需要。勃列日涅夫之流既然要继承老沙皇的侵略扩张政策,自然要千方百计消除老沙皇的侵略罪迹,把侵略者捧为英雄。这是必然的逻辑。
但是,更改地名并不能改变历史,也掩盖不了沙俄的侵略罪行,何况在沙俄侵占的中国土地上,用汉语、满语及其他中国兄弟民族语文命名的地名之多是改不胜改的。就是把苏联现存的所有地图统统烧掉,把所有地名都改用俄语名称,那也不能把别国出版的地图统统烧掉和改掉。这种更换地名的拙劣手法,同勃列日涅夫之流的愿望相反,只能更加暴露他们的侵略野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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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圭亚那和墨西哥建交
据新华社讯 圭亚那政府和墨西哥政府已经达成协议,两国决定建立大使级外交关系。
在两国政府发表的一项联合公报中说,为了促进两国和两国人民之间的友好关系和发展相互间的合作,两国政府同意建立大使级外交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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