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3月24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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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沙山前降“黄龙”
——记鸣山大队防沙造林发展农业生产
甘肃省河西走廊西端,有座鸣沙山。这座山东西长九十里,南北宽七十里,拔海一千三百米,是黄灿灿的沙子堆成的。沙粒不大不小,象粟米一般。大风吹来,飞沙碰撞作响。这座山也就因此得名。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我国各条战线形势一派大好。鸣沙山前鸣山大队的深刻变化,勾勒出这个时代的一个侧影。
鸣山大队南边是沙山,东边、西边是沙漠,北边是戈壁。大风一来,三面沙鸣。想当年,风沙撵人走,步步进逼,压了农田,吞了村庄。有人说,沙是“黄龙”,风是“青龙”,只好让路。这里有许多村庄,都给风沙吞噬了,剩下些断墙残壁。人们在这些村庄的名字上加个烂字来形容,比如何家烂庄、刘家烂庄、张家烂庄,等等,一共有六个烂庄。
我们来鸣山访问的时候,正值隆冬。那些修长漂亮的白杨,妖娆多姿的红柳,枝条婆娑的沙枣,组成一道道屏障。在东山风口,流沙向林中伸展,已经漫到靠边的树杈。我们仿佛在林梢上走路,随手可以碰到树枝。可是,向里边去,流沙就踌躇不进,给林带挡住了。
是沙进人退,还是人进沙退?千百年来,这个问题悬在人们面前。旧社会,一家一户,小农经济,没有办法。新社会,人们组织起来,向风沙进军,逐步夺回了被侵占的土地。文化大革命中,广大群众批判了刘少奇一类骗子的罪恶阴谋,眼更亮了,劲更足了,前进的步子更大了。
要沙退,就得人进。鸣山大队党支部书记刘全礼说:“开初,支部中有的同志怕治不了,主张给风沙让路。可是,支部中大多数人都说,一让路,地就永远丢了。我们就要当移民了。在党的领导下,大家决心不当移民,不但不给风沙让路,反要叫风沙给我们让路。”
他们决定从风沙危害最大的东山风口干起,先修渠,后引水,再栽树。修渠,谈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第一次,鸣山大队贫下中农搬走了五个大沙丘,开了一道四百米长的渠道。可是,树还没有栽上去,一阵风来,沙土复原,各归各位。
鸣山大队贫下中农并不气馁。他们又鼓起冲天干劲,第二次挖渠。渠刚挖好,他们就引来党河水栽树。那知道,沙埂软软的,立不住脚。水一到,沙子都瘫下来,淤得平平实实,仿佛压根儿没有挖过渠。有些矮树苗,就淤得不见了。还有些树苗,给水连根拔起冲跑了。
鸣山贫下中农计议,沙子脚根软,站不住;红胶泥硬朗,站着倒不了。于是,他们就把红胶泥运来,压住渠埂;又把水冲的、沙埋的树苗拣回来,挖出来,重新栽下去。
每年严冬,这里热火朝天。在治沙的战斗中,出现了许多新人新事。杨全福会嫁接果树,全大队都请他帮忙。那里请,那里到。李济堂又育苗,又砍苗。他带领群众栽下三十万棵树,几乎棵棵树苗都经他的手摸过。他想到这三十万棵树长大,心中多么高兴呀!昔日被风沙撵走的张经武回来了,在治沙中干得更起劲。他兴奋地说:以前,我一个人对付不了它,现在可降服它了。广大干部和群众,正用自己的双手改造鸣山面貌。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人们干得更欢。从下面对比的数字中可以看出来。一九六五年,栽树八万棵;一九六六年,栽树十六万棵;一九六七年,栽树二十万棵。几年来,他们巩固成绩,发展战果,保住了三个村庄,夺回被沙占去的土地六百亩。我们看到一棵大柳树。七八尺高的树干四周,飘动着赭色的萎缩了的根须。支部副书记张凤山告诉我们,原来它在沙丘中间。沙丘升到哪里,根须就扎到哪里。这样的沙丘,给他们搬掉八十多个。“人心齐,泰山移”,沙丘又算得了什么呢?
现在,全大队开出三十六条渠道。渠道两旁是林带,共植树九十七万棵,平均每人一千来棵。林带全长七十二里,可以把全大队围上好几圈。解放前,有人给风沙撵走,逃出去半辈子;如今,又回来建了新居。
在棋盘一般的林带中,我们看到了许多桃树、杏树、枣树、梨树,田头屋角,互相掩映。全大队一共栽了六万棵果树。敦煌县委副书记文玉西惋惜地对我们说:“要在春天来就更好了。”当然,这并不需要多么丰富的想象力,肯定是万紫千红。老农告诉我们,这里四面都是沙子,光辐射强,温度高,所以水果熟得早。敦煌的杏子还没有熟,这里的杏子又红又甜,早上市了。一九七二年,鸣山贫下中农就供应市场水果三十万斤。
原来,这里缺烧柴。每逢农事完毕,队里就要派出精壮劳动力,牵着骆驼,到戈壁滩上去打白刺和骆驼草。每年全大队需要二百车烧柴,一车柴草要花五个劳力,为此,占去了大量劳动力和畜力。造林以来,冬天到戈壁滩上去打柴草的人越来越少,参加劳动的人越来越多。一九七二年,全大队修剪下的树枝,每人就分到六百多斤,自然不需要那么多的人和畜到戈壁滩上去了。回头一看,人们不由的在自己创造的成绩面前惊诧起来。大家都说,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从历史上看,一个伟大的政治运动的成果,往往不是开始就看得出来的,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明显。人们常说影响深远,就是这个意思。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成果,在鸣山大队也越来越明显了。一九七一年,全大队粮食总产五十一万五千斤,单产五百二十四斤,过了“黄河”。一九七二年,总产七十七万七千斤,单产七百四十二斤,平均每亩增产二百一十八斤。
在鸣山大队的访问中,我们常听到这样一个笑话。当初,有个思想保守的人,曾经宣布说:“要在沙里栽树,除非驴头长角。”现在,人们反问道:“如今树栽上了几十万棵,可是驴头上怎么一只角也没有长出来?”如果他听到了这个诘问,肯定无言可对。当然,很有可能他的思想转变了,说不定他也栽下了好些树。文化大革命触及了人们的灵魂,改变了人们的精神面貌。物质可以变成精神,精神可以变成物质。面对鸣沙山前的一片大好形势,人们又怎么不引起新的精神的飞跃呢?
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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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门雄姿英发
四川省剑阁县城北面,有一座悬岩绝壁、万仞倚天的剑门山。号称“天下雄关”的剑门关,就屹立在剑门山上。唐代诗人李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诗句,说明这里地势的险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剑门人民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与天斗,与地斗,征穷山,战恶水,使剑门更加雄姿英发、气象一新。
剑门人民公社以剑门关为中心,南北长四十五华里,东西宽五十华里,共一万二千多人。这里海拔一千多米,山高林深,土地瘠薄,大部分耕地在陡坡上,旱涝灾害年年发生。解放前,在三座大山的压迫下,人民的生活是:“穿无衣,住无房,睡的烤火觉,吃的树皮和粗糠”。
解放后,剑门人民兴修水利,改土造田。一九六四年以来,他们积极响应毛主席发出的“农业学大寨”的号召,开展了一场改天换地的激烈战斗。
地处剑门七十二峰之一的朱家寨的双旗大队,以前由于春旱夏洪,六百多亩稻田常年只能栽插一百五十多亩。文化大革命运动的深入发展,进一步鼓舞起双旗人民战天斗地的革命干劲。经过一年的艰苦奋斗,他们修起了蓄水十二万多方的龙王埝。在悬岩石壁上开凿水渠九华里,使三百五十多亩稻田得到自流灌溉,旱涝保收。
剑门公社的贫下中农,决心学习双旗大队的革命干劲,降服剑门山。他们掀起了大兴水利,大改坡地,大整“阴山田”的群众运动。在剑门七十二峰上,修塘筑埝,堵沟截流,增灌三千多亩稻田,使百分之四十的稻田有了水源。同时,改田一千三百多亩,改造孬田孬地三千多亩,初步改变了穷山面貌,生产水平连年上升。去年,这里遭受了历史上罕见的伏旱,但由于农田基本建设的巨大成效,大大减轻了灾害的损失。棉花、水稻均获得好收成。一些上了年纪的老社员说:要是在解放前,遭受了这样大的灾害,许多穷人都要逃荒要饭。如今,地遭灾,粮增产。
剑门关两壁陡峭,峰峦起伏,绵延几十里。人行其中,百步九回转。
在深入开展“农业学大寨”的群众运动中,剑门人民积极发展交通事业。短短几年来,修公路总长一百二十多华里,加上原来修的四十华里,使全社每个大队都与川陕公路、宝成铁路和嘉陵江连接起来,构成了一个交通网。在这里,你每天都可以看到汽车、拖拉机、板板车、鸡公车,满载着工业品和农副土特产品,时而腾冲高岭,时而围绕七十二峰向下盘旋。饱尝过交通困难的剑门人民对此感触很深。双旗大队的社员们说:
“解放前,我们攀藤走岭,爬坡下岩,有多少人失脚跌落万丈岩下。现在,公路一修,不仅改变了我们肩挑背磨的状况,而且出外便利得很,一个早上就能到剑阁县城,一天就能到成都。这都是毛主席、共产党英明领导的结果!”
由于交通事业的发展,剑门公社每年运输节约的劳动日,就有二十多万个。大队、生产队把这些节约出来的劳动力,用到治山治水、农田基本建设和当年生产上,有力地促进了生产的发展。
征服穷山恶水的剑门人民,依靠集体的智慧和力量,凿通了龙王堰。龙王堰地处兵洞岩和老鹰嘴两个山峰之间,峰高数十丈,岩陡如刀砍斧削。数九寒天,滴水成冰,一根根粗大的冰凌挂在兵洞岩、老鹰嘴的悬岩上。悬岩峭壁没处搭工棚,他们就住在岩石上。共产党员袁金生、卫先二同志带领三十多名社员,用绳索悬吊在数十丈高的石壁上,一锤一锤、一寸一寸地打了八千多个炮眼,开山碎石一万多方。在这些英雄们的手下,兵洞岩、老鹰嘴低头了,望天田成了水保田。
共产党员、剑门大队革委会主任毋子清,是土地改革时的村长。土改后在乡上当干部。一九六二年组织上让他回家养病。毋子清回到家,还没有养好病,就参加了改造剑门山的战斗。一九六三年他担任了大队党支部书记后,带领社员修塘筑堰,改土造田,使剑门大队的面貌发生很大变化。一九七一年冬天,他带领社员冒着寒冬在剑门水库修水渠,社员说:“老书记,你年纪大,只在工地上指挥就行了。”他说:“为了改造剑门山,我豁出命也要干!”整整一个冬季,他手不离锤,肩不离担。
剑华大队三队队长蹇洪凯,在剑门山上试种棉花。他不信地,不信天,老老实实搞科学试验。通过几年的摸索,他终于使棉花在高寒地带种植成功。一九七一年,全队十三亩棉花,亩产达到二百二十斤。不仅打破了剑门山不种棉花的旧习,而且说明了剑门山种棉花可以高产。蹇洪凯的植棉经验,已在剑门公社全面推广。
英雄的剑门人民,在社会主义的大道上,勇往直前。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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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罗河旁的明珠
在一个初春的日子里,我们走访了兴办农村小水电事业出色的广东省广宁县排沙公社。它三面环山,重峦叠嶂,白云缭绕,中间灌注着一条扶罗河。河水全长三十公里,年平均仅有零点八个流量,是条十分平常的小山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给小溪两岸人民送来了颗颗明珠。现在在小溪两岸已建起了小型水电站一百零六座。文化大革命以来兴建的占八十八座,相当于文化大革命前的五倍。
我们沿扶罗河而上,只见一座座小型水电站,屹立在河畔上、峡谷间;成排的电线杆,牵着一根根电线,绕过山腰,穿过密林,伸向田间、村庄、工厂;隆隆的机器声在山谷间回响。这些小水电站的装机容量达一千一百一十七瓩,最大的一座二百五十瓩,最小的只有零点五瓩。
扶罗河象一匹野马。过去,山洪经常暴发,冲刷沿河两岸的稻田、房屋,威胁着人们的生命财产。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排沙群众遵循毛主席指引的方向,发扬敢想敢干、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筑起了一座座水陂、堤坝,终于把这匹野马驯服了。
在扶罗河发源地,有个大塘山大队,这里有三股小溪水,合起来雨水季节流量也不过零点三,枯水期流量只有零点零五,落差又低,要在这里建电站,困难确实不少。有人说:这点点水,还不够牛喝呢,办什么电站?但是,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锻炼的社员群众,有坚定的革命意志,有不畏艰难的英雄气概,他们豪迈地说:路是人走出来的,办电条件靠我们去创造,流量小我们可以把它变大,落差低我们可以把它提高。他们劈掉了四千多个石方,挖掘了五千多个土方,又在原有三股溪水的上游,筑起三个蓄水塘,再挖一条几百米长的引水渠,把水引到一个七十多米高的山谷上。这样,经过一年多的奋战,终于建起了一座十二瓩的发电站。
群众中不但有极大的办电积极性,而且有无穷的创造力。在排沙大队莲塘生产队的小水电站里,我们看到一台木质水轮机,正飞快地运转着。电站管理员说,这台木质水轮机已经运转两年多了。提起木质水轮机,社员们都称赞公社农机修配站的共产党员许木苟是个敢想敢干的闯将。
一九七○年初,许木苟眼看农村小水电事业的蓬勃发展,水轮机又一时供应不上,心里十分焦急。他想起“水浸万年松”这句俗话,就提出用松木代替生铁水轮机的建议。这一建议,得到在这里检查工作的县委领导同志的大力支持。他立即同工人们一起,一连奋战了七个昼夜,成功地制出了全县第一台木质水轮机,它的造价,仅为铁水轮机的十五分之一。
这个公社办起小水电以后,扩大水田面积二千多亩,原有三千多亩望天田得到了灌溉,近千亩低洼田免除了山洪冲刷,粮食获得连年增产。
由于大办小水电,大大解放了农业劳动力,同时又有比较充足的动力,这就大大促进了社队工业的发展。现在,全社已建立起农机修配、造纸、竹木加工等各种各样的工厂、企业,繁荣了山区经济。
入夜,我们登临高山,远眺扶罗河。只见溪流一带,宛如银河落地,星辰璀璨。那是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放射的灿烂光芒,那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丰硕成果,那是解放了的劳动人民的力量和智慧的结晶。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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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新花
在祖国的东海上,有一个小岛,它象一朵灿烂的金花,开放在滔滔碧波之中。驻守海岛的海军某部观通站的战士们,怀着对伟大社会主义祖国的无比热爱,经过艰苦奋斗,把这个荒无人烟的小岛,建设成了坚强的海上堡垒,生气勃勃的战士之家。
过去,这里曾流传着这样一首歌谣:“小孤岛,鬼门关,风卷浪花飞过山,石多缺水鸟不落,上岛生活难上难。”最初来到荒岛上的观通兵,走遍全岛,找不到一间茅棚、一棵树、一点淡水。放眼望四周,水天一色;低头看脚下,遍地礁石。要在这里安家建站守海防,确实很难。但是,困难吓不倒英雄的海防战士。他们面向辽阔的海洋,在毛主席像前庄严宣誓:
“我们有毛泽东思想武装,有红军爬雪山、过草地的光荣传统,为了保卫社会主义祖国,一定要在小岛把根扎!”
岛上没有房子,他们就住帐篷。遇到雨天,雨水顺着山坡袭来,帐篷里成了“水晶宫”,大家就穿着雨衣睡觉;遇到大风,帐篷被掀掉,大家就找个避风的地方,大地作床天作帐,裹着棉被睡。战士们初步安排了一下生活后,就在山顶上建起观察哨。不论周围海上发生什么情况,都逃不出战士们警惕的眼睛;不论刮起多大的风暴,也不能阻挡战士们前进的脚步。有一次,台风突然袭来,狂风卷起海水盖过小岛的山顶。奉命到山顶执行观测任务的信号兵曹立祥刚一出门,就被狂风卷出十多米远,摔进悬崖边上的壕沟里。他想:风暴再大,也要坚决完成任务。于是,他顶着狂风暴雨,一步一步匍匐着爬到山顶,终于出色地完成了观测任务。
在小岛上施工十分艰苦。观通战士们凭着忠于党、忠于人民的刚强意志,挥着钢钎铁锤,爬到悬崖峭壁上,打眼放炮,在坚硬的岩石上完成一个个作业。老站长张统勇处处带头干在前。他把保险绳往腰间一拴,就和老战士石德林一起,手拿铁锤,脚踩绳梯,攀下悬崖,紧贴峭壁,在半空中抡起了劈山打洞的铁锤。胳膊累肿了,他不休息;虎口震裂了,他不吭声;搬运施工器材,他拣最重的扛。一天,他和同志们抢着往山上抬四百斤重的大油桶,累得昏倒了,嘴里还叨念着:“同志们,加油!”在张统勇的带领下,战士们经过长期奋战,终于完成了岛上的工程建设。
接着,英雄的观通战士,又投入改变海岛荒凉面貌的战斗。小岛上没有路,他们一镐一镐在陡坡上凿了三百多个洞,用石头填成石阶,铺设了一条盘山道。小岛上没有水,他们就想方设法挖沟造渠,安水管,把落在岛上的雨水引进蓄水池。岛上泥土很少,他们就把风化石砸碎、磨细,再把石子筛出来,掺些沙土,一盆一盆端到新开辟的梯田里。就这样,在岛上修了两亩多菜地,大小三十六块。菜苗出土了,可是,没过几天,海风一吹又根烂叶枯死掉了。为了保护菜苗,副指导员刘光泉带领战士们从山下往山上背了八百多块大石头,在菜地周围垒起了挡风墙。在他们辛勤经营下,荒岛上终于长出了第一季蔬菜。到去年,他们共收获各种蔬菜七千多斤。
艰苦奋斗改变了小岛的面貌,也锻炼了岛上的战士。他们用诗歌赞颂着岛上的变化:滔滔碧海战士家,东海前哨把根扎。艰苦奋斗代代传,光荣传统开新花!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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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省革委会委员、三都水族自治县三合公社三郎大队党支部副书记陆琼英(水族),努力学习毛主席著作,带领各族社员抓革命,促生产,使这个大队的粮食产量连续三年跨《纲要》。这是陆琼英(右一)和各族女青年畅谈农村的大好形势。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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