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10月10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坚持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金光大道
——批判林彪反党集团鼓吹的“变相劳改”的谬论
河北省晋县贺家寨大队下乡知识青年 董良翮
林彪反党集团在他们炮制的《“571工程”纪要》反革命武装政变计划中,丧心病狂地污蔑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等于变相劳改”,这是对广大下乡知识青年的恶毒攻击,也是对我国几亿农民的恶毒侮辱。对此,我们表示极大的无产阶级义愤。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一场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是培养千百万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重要措施,是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需要,是反修防修、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战略部署。早在一九三九年,伟大领袖毛主席就指出:“革命的或不革命的或反革命的知识分子的最后的分界,看其是否愿意并且实行和工农民众相结合。”在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指引下,广大知识青年深入工农,同他们一起生产,一起战斗,推动了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胜利,锻炼出了成千上万的革命干部。一九六八年,毛主席又发出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伟大号召。广大知识青年满怀革命豪情,奔赴农业生产第一线,在广阔天地里锻炼,正在成长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无数事实证明,毛主席给我们知识青年指引的道路,是一条洒满阳光的革命大道。
一九六九年五月,我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从北京来到河北省晋县周头公社贺家寨大队插队落户。临行时,父亲勉励我努力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虚心向贫下中农学习,做一个毛主席的好农民,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贡献力量。下乡四年多来,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哺育下,在各级党组织的关怀和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下,我不但学会了一般农活和一些农业科学知识,而且学习了贫下中农高度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觉悟和他们的优秀品质。一九七○年,我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一九七二年被选为大队党支部书记,今年又担任了公社党委书记。
记得到贺家寨不久,阶级敌人就煽动我们离乡回城。贫下中农心明眼亮,鼓励我们说:“种地不能怕蝼蛄叫,干革命不能让敌人说好!”我们识破了阶级敌人的阴谋,顶住了妖风,在农村扎下了根。我当党支部书记的第二天,六十多岁的原党支部书记找我谈心,语重心长地说:“要坚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这样才不会脱离群众,才能永远按照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办事!”还有一次,我没深入调查研究,就批评了一个生产队长。当我发觉自己批评错了向他道歉时,这个队长拉着我的手说:“你事情那么忙,这点小事不要老挂在心上。今后遇事多看看,多想想就好了。”贫下中农用他们深情的语言,朴实的行动,告诉我应该怎样对待敌人,怎样对待同志,怎样对待革命事业。回顾四年多来的战斗历程,我深深感到贫下中农是知识青年最好的老师,广阔天地是知识青年最好的课堂。林彪反党集团污蔑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什么“变相劳改”,煽动我们离开农村,这是痴心妄想!林彪反党集团出于他们地主资产阶级的本性,极端厌恶劳动,极端仇视劳动人民。在他们看来,下乡务农特别卑贱,参加农业劳动就是劳改。他们鼓吹的
“变相劳改”论,不过是历代反动统治阶级宣扬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反动谬论的翻版。与此相反,无产阶级则认为,劳动创造世界,工农群众是历史的主人。正是广大劳动人民,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打倒了反动派,建立了新中国,建设着美好的社会主义。就拿贺家寨大队来说吧,最近几年来,我们同贫下中农一起,开荒造地,兴修水利,科学种田,逐步改变着这里的落后面貌。一九七二年,粮食亩产由上一年的五百四十九斤猛增到九百二十斤,果树产量也由上一年的二十五万斤提高到六十万斤。这一年,我们除完成七万多斤粮食征购任务外,多卖给国家余粮八万多斤。还购置了拖拉机、脱粒机、粉碎机、铡草机、十八台电动机、十九台内燃机。贺家寨大队过去吃粮靠国家,花钱靠贷款,现在队队有储备,家家有余粮,粮丰林茂牲畜壮,机器隆隆遍野响。试问:没有贫下中农的辛勤劳动,哪里会有社会主义新农村?
林彪反党集团污蔑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变相劳改”,其险恶用心在于挑拨知识青年和党的亲密关系,和贫下中农的亲密关系,妄图阻挡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股滚滚的革命洪流,这完全是徒劳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对我们青年一代的关怀和爱护,我们知识青年心里最清楚,体会得最深刻。四年多来,我们贺家寨大队的下乡知识青年,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贡献了自己的力量,其中有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有的加入了共青团,有的当了基层干部,有的成了农业技术员。这再一次说明了: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它猛烈地冲击着几千年遗留下来的轻视劳动、轻视劳动人民的旧的传统观念,使一代新人茁壮成长。林彪一伙疯狂诋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是白日做梦!我们广大知识青年决不上当受骗,我们决心沿着毛主席指引的与工农相结合的金光大道走到底!


第2版()
专栏:

在革命理论的哺育下成长
——记下乡知识青年吴崇德认真看书学习的事迹
吴崇德是广州部队生产建设部队某部四连的下乡知识青年。几年来,他联系接受再教育的实际,刻苦攻读马、列的书和毛主席的书,在广阔天地里茁壮成长。
在看书学习的过程中,吴崇德力求弄通马列主义的一些基本观点,用革命理论指导革命实践。初到连队那阵子,他觉得工人文化程度低,粗里粗气,不主动接受他们的再教育。有一段时间,连里搞“一打三反”运动,要清查一个坏分子的反革命罪行。吴崇德想:工人只会拿胶刀、握锄把,搞阶级斗争还得靠知识青年。他邀集了三、四个青年组成战斗小组,单凭着一股热情去闯。结果弄来弄去,也没有理出个线索来。后来,党支部决定让老工人也参加这个工作。工人们坚决执行党的路线和政策,很快就查清了这个坏分子的全部罪行。从这件事中,小吴发现自己最大的弱点,是还没有正确认识工农,没有真正理解知识青年为什么要实行与工农相结合的道理。
吴崇德是个肯动脑子的人。他想起下乡前,学校的领导和老师对自己的亲切嘱咐:“小吴,下乡是进入新的学校啦!不懂的事要虚心向工人、农民学习,向毛主席著作请教。”眼下,自己对工农的认识这样肤浅,没有与他们结合在一块,多么需要向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请教啊!每天割胶回来,他都翻开马列的书或毛主席的书读一读,想一想;夜深了,他还不肯睡觉,伏在煤油灯下,边读书边做笔记。
那些日子,吴崇德围绕对工农的看法问题,学习了马、列和毛主席关于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他把《共产党宣言》和《青年运动的方向》结合起来学习,把马、列关于无产阶级产生、成长及其伟大作用的论述和毛主席关于工农是革命主力军的论述联系起来思考,初步懂得了奴隶们创造历史这个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那么,伟大导师是怎样运用这些理论指导实践的呢?吴崇德又阅读了革命导师们的传记和回忆录。他看到,马克思、恩格斯对国际上的工人革命运动,都给予高度评价,热情赞扬;列宁在侨居国外和流放、养病的日子里,总是设法同工农谈话、通信、交朋友;毛主席在领导中国革命的漫长岁月里,多次深入工厂、农村,搞社会调查。
机会主义者、修正主义分子又是怎样对待工农的呢?吴崇德学习了一些马列的书和历史资料,他从列宁的《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他们如何攻击社会民主主义者?》一书中看到,十九世纪末,俄国的民粹派口头上也叫喊知识青年穿起农民服装到农村去,实际上却把工农看作“群氓”,把自己封为“英雄”,完全脱离工农,实行个人恐怖的策略,变成了人民之敌。在中国革命中,托陈取消派和王明、刘少奇、林彪之流也总是敌视工农,破坏工农革命运动,成了叛徒、卖国贼。
联系在对待工农问题上两条路线斗争的历史事实,吴崇德逐渐认识到:知识青年虽然到工农中间来了,但是如何看待工农,仍然存在着两种思想的斗争。是尊重、学习他们,还是鄙视、脱离他们,这是唯物史观同唯心史观的根本区别。在青年读书经验交流会上,吴崇德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检查自己对工农的错误看法,惭愧地说:“工农有智慧,有经验,是历史的创造者,我却小看他们,险些滑到了唯心史观的泥坑里去!”大伙听了他的体会,受到一次教育。从此,吴崇德坚信工人是自己最好的老师,接受再教育的自觉性逐渐提高了。他在政治运动和生产斗争中,都注意向工人学习。他负责连队的墙报工作,就聘请老工人当“编辑顾问”。一次,党支部布置他们出一期批判“阶级斗争熄灭论”的专刊,他请老工人给他们讲述了连队十多年来阶级斗争的情况,然后用大量事实写出了批判文章,受到工人的好评。
吴崇德常说:“对于马列主义的一些基本观点,不仅要从理论上力求弄懂弄通,而且要联系实践反复琢磨,这样才记得牢。”他为了弄懂主观和客观、认识和实践的关系,认真读了恩格斯的《反杜林论》,列宁的《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毛主席的《实践论》和《人的正确思想是从那里来的?》。为了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弄通毛主席关于“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的教导,他联想起自己前不久三次“练刀”的事来:
有一段时间,吴崇德割胶伤树比较多,胶水产量也下降了。老班长揭育茂说:“崇德,你在实践中还要练一练才行啊!”并带他去练习割胶。第一次练刀,他走访了老工人割的树位,看到老工人李卫帮伤盲了一只眼,还精心工作,夺得了高产,很受感动。对比起来,他发现自己伤树多、产量少,主要是没有树立起为革命割胶的思想。后来,他注意学习工人的好思想,精心割胶,割面光滑,伤树现象大大减少,全连在他的树位上开了现场会。不久,班长揭育茂又向他指出,割面虽然平,但切断乳管的技术还未过关,因而不能多流胶水,要他再次练刀。第二次练刀,他虚心请老工人传授用刀的方法,逐渐学会了下刀“斜插”和“挑刀”等技术。后来,他在实践中又发现自己磨的刀形不合格,影响胶水产量。于是,他第三次到工人中去,终于学会了新的磨刀法。他三次“练刀”,既炼了思想又提高了技术,后来被评为“优秀胶工”,担任了连队的割胶总辅导员。
通过看书学习和总结自己三次“练刀”的实践,吴崇德心里豁然开朗起来:参加革命实践,对于改造客观世界同时也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是多么重要啊!他想:毛主席号召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山”和“乡”就是客观世界。知识青年只有积极地自觉地投入改造“山”和“乡”的革命实践中去,才能既改造客观世界,又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决不能把主观和客观、认识和实践对立起来,或者把它们割裂开来。他在青年读书小组里讲了这些学习体会,对于鼓励连队的青年们积极主动地投身到三大革命运动的实践中去,起了很好的作用。
前进中新的斗争常常给吴崇德提出读书的新课题。前些日子,有人说什么:“在苦日子里滚了三、四年,可以回城过舒服生活了。”吴崇德听后心里也曾想:自己在工农中磨练了好几年,讲马列,比有的工人学得多;论劳动,手茧不比有的工人少;谈技术,是全连总辅导员。接受再教育,该“毕业”了。副连长、老工人李卫帮摸透了他的心思,意味深长地说:“崇德,我看你的眼睛还不亮,看不准方向;翅膀还不硬,经不起风浪呀!”话不多,分量重。吴崇德感到,自己的政治觉悟比起工人来还低得多。
为什么青年们每走一步,都要经过斗争呢?他重温党的基本路线和政策,认识到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阶级斗争是长期的、复杂的。社会上的阶级斗争,必然要反映到青年中来。煽动知识青年离开农村回城,就是阶级斗争的一种反映。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受影响呢?他又学习了《共产党宣言》中关于两个“决裂”的论述,进一步认识到:今天,传统的私有制虽然消灭了,但传统的私有观念还存在。这种私有观念在知识青年身上的表现,就是追求名利、贪图安逸等。刘少奇、林彪之流散布的“读书做官”、“下乡镀金”、“变相劳改”等谬论,正是迎合这些私有观念,妄想把知识青年引向歧途。只有认真看书学习,识破刘少奇、林彪之流的阴谋诡计,不断改造世界观,才能坚定地在农村扎根。他把这些体会在全连大会上讲了,同志们很受启发。老工人高兴地说:“青年人多读一点书,多明一层理,说话有理有据,路子走得扎实,我们就放心啦!”
吴崇德就是这样从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中汲取营养,不断用革命理论哺育自己,前进在与工农相结合的大道上。
本报通讯员


第2版()
专栏:

在云南省瑞丽县顺哈大队芒约生产队插队落户的昆明知识青年林蔚霞,遵照毛主席的教导,虚心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在广阔天地里健康成长。这是她在向傣族贫下中农学习菠萝的栽培技术。
本报通讯员摄


第2版()
专栏:

下乡知识青年大有作为(三例)
山区农场的创业人
吴金容在中学读书的时候,是学校团总支副书记。一九六四年,他高中毕业以后,同几十名同学一起,从厦门市来到明溪县沙溪公社棉布这个地方,在党组织的支持下,创办了全县第一个青年农场。一九七○年以来,这个农场粮食亩产连续三年跨《纲要》,一九七一年,平均亩产达一千零二十斤,成为农业学大寨的先进单位。在三大革命运动中,吴金容入了党。现在,他担任了公社党委副书记、县委委员和地委候补委员。
棉布农场座落在树遮竹障,茅草过人的山坳之中。面对这样的穷山沟,吴金容带领其他青年,不怕苦,不怕累,头一个冬季,就开出新地二十五亩,把四十亩旱地改成了水田。
明溪山区天气较冷,历来只种早季稻,亩产仅二百多斤。一九六五年春,他们组织了科研小组,试种双季稻,第一季亩产五百斤,第二季亩产三百多斤,全年亩产达八百多斤,成为明溪县粮食亩产第一个跨《纲要》的单位。
一九六六年,水稻因严重穗茎稻瘟病而歉收。但是他们自力更生,开展生产自救。这时,混进农场的一小撮反革命分子,唆使一些青年倒流城市,妄图把资金、财产分光吃尽,搞垮农场。吴金容在阶级敌人殴打和持刀胁逼下,无所畏惧,团结群众,坚持斗争,把阶级敌人的嚣张气焰打下去,取得了革命和生产的胜利。
一九六九年,吴金容带领青年们又筑起了一条拦水大坝,修通了二十多华里长的盘山水圳,引来溪水,使“望天田”变成了水浇地。他们还大力发展养猪事业,大种绿肥,改良土壤,向生产的深度和广度进军。土法生产杀螟杆菌的能手
一九六四年八月,周熹敏高中毕业以后,从广西南宁市来到邕宁县西龙大队第十一生产队插队落户。这个生产队种植的水稻经常发生虫害,严重地影响了粮食增产。一九七一年,生产队决定自己试制细菌农药杀螟杆菌,小周参加的农业科研小组承担了这个任务。
开始,他们按照书本上讲的办法,为解决杂菌感染问题,三级培养基每一级蒸煮三次,一批成品前后蒸煮九次,历时九天,烧柴多,时间长,成本高。经过反复试验,周熹敏采用了比外地加大三至五倍菌种量的办法,使整个消毒过程缩短为三次,只需三天时间,节约了大量柴禾,省去了发酵室的消毒,在简陋的泥墙屋里,试制成功了合格的杀螟杆菌。
制造杀螟杆菌的一级培养基需要蛋白胨牛肉膏。这种作料成本高,购买困难。在贫下中农的启发下,周熹敏用农村容易找到的小鱼、鸡蛋、肉类来代替。试验结果,培养出来的菌种,菌苔厚,生长快,成本低,适合在农村推广。
在寒冷的季节制造杀螟杆菌需要恒温箱,小周他们用“稻草缸”来代替,保证一年四季正常生产。
一九七一年下半年,他们生产杀螟杆菌三百多斤,平均每亩成本只有五分钱,比前一年减少四角六分。由于有效地防治了虫害,晚稻每亩增产八十一斤,实现了全年亩产跨《纲要》。一九七二年,早稻亩产又增产九十二斤。现在,南宁全区有一万九千多个生产队,推广了周熹敏用土法生产杀螟杆菌的办法。养猪场里作贡献
在黑龙江生产建设部队某部九连,人们经常看到一个小伙子在给猪起圈、挑料、喂食。他就是养猪班班长、天津知识青年张联昌。
小张来边疆后,扎根思想树得牢固,工作勤勤恳恳,逐渐爱上了养猪这一行。养猪班饲养的七、八十头老母猪,什么“大耳朵”、“花燕脖”、“黑眼圈”,他都能一一叫出名来。去年,在春产集中期,小张和王排长两天两夜没有离开猪舍。在他们的精心护理下,仔猪成活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三。他们还积极推广发酵饲料,几年来节约精饲料六万多斤。
张联昌不仅工作出色,学习也很刻苦。他先后读了《养猪学》、《幼畜疾病防治》、《仔猪传染病》等书籍,经常请教兽医,钻研技术,逐步掌握了仔猪白痢、流感、肺炎等病的治疗和预防。三年多来,他们为连队繁殖仔猪二千三百多头,盈利几千元。最近,小张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所在的班被部队党委命名为“先进养猪班”,他决心扎根边疆干一辈子革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