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1月7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回汉兄弟队,携手过“长江”
在宁夏回族自治区灵武县,有两个农业学大寨的先进单位:一个是黄河岸边汉族聚居的新华桥公社华二大队,一个是古秦渠畔回族聚居的崇兴公社韩渠大队。这两个大队的民族兄弟相互学习,艰苦奋斗,一九七一年粮食亩产双双跨过了“长江”。一九七二年虽遇灾情,华二大队平均亩产超千斤,韩渠大队平均亩产九百多斤,形势大好。
取经
一九七○年冬的一天,在韩渠大队办公室里,干部围绕着一九七一年的生产计划,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论。有的主张再鼓干劲,再下苦功,力争亩产过“长江”。有的认为,我们队总产量、平均亩产量都翻了一番,如今地没一块空着,人没一个闲着,再要往上增,可就困难了。最后,年青的党支部书记马文礼挥了挥手说:“先别争了,咱们到华二走一趟,看看人家是咋打算的。”
人们来到华二大队,迎面就见白粉墙上写着一行醒目的标语:高举红旗学大寨,定叫亩产过“长江”。韩渠大队的干部们不禁脱口而出:“嗨,汉族兄弟的决心可真大啊!”
原来当时华二大队党支部正在订粮食亩产跨“长江”的计划,个别生产队干部悄悄议论:“产量不低了,贡献不小了,再要上去难上难。”这种思想一露头,就引起了党支部的重视。于是,就以“华二大队应当怎样对社会主义作出贡献”为题,组织干部、社员展开讨论。
通过讨论,大家认识到,学大寨,不能坐井观天,应该看到天外有天;不能夜郎自大,而要目标远大。接着,党支部又认真分析了本队过“长江”的主客观条件。广大干部和社员信心百倍,决心不断向生产的深度和广度进军。
华二大队党支部善于抓住思想苗头,进行生动具体的路线教育的经验,使韩渠大队的干部受到很大教育。他们回到队上,仔细研究了过“长江”的具体措施,决心在建设高产稳产田上再下功夫。
数九寒天,全大队七百多名男女社员,顶风冒雪,开始了艰苦的斗争。地冻尺把深,锹挖不动,镐刨不开,就抡起四十二斤重的榨油榔头,一下一下地砸,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搬动了两万三千多土方,为粮食亩产过“长江”打下了扎实基础。
回访
一九七一年夏天,韩渠大队的春小麦获得了丰收,平均亩产六百九十六斤。喜讯传来,华二大队的干部由党支部副书记朱润带领去回访取经。
一到韩渠大队的地界,朱润他们就放下自行车,沿着田埂,边走边看。只见收完麦子的土地上,几乎全部复种上了糜子,嫩绿的糜子苗已经长了一寸多高,又齐又壮。他们找到马文礼,急忙就问:“这么大的面积,你们是咋种上的?”马文礼谦虚地向汉族兄弟介绍了他们抓路线教育,促“三夏”生产的一段斗争过程。
七月初,有的干部看着金黄色的麦浪,掐着指头算账:麦子打个六百几,水稻看来能过千,全年平均亩产过“长江”是十拿九稳了,复种糜子多点少点没关系。这种盲目乐观的松劲情绪,引起了党支部的警惕。夏收之前,大队、生产队都举办了学习班,分析了形势,使大家认识到,丰产不等于丰收,夏季丰收更不等于全年丰收,还有许多设想不到的困难,还要准备进行更加艰苦的斗争。继续革命的觉悟提高了,大家决定把麦地复种面积扩大到百分之九十。
可是,这一仗也真难打。在短短的十天里,一千五百八十亩麦子要收完运走,一千四百亩茬地要犁耱、上肥、播种,一千四百多亩稻田也需要精心管理。这时,少数生产队干部又畏怯起来。在这紧急关头,党支部用毛主席关于“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教导,鼓舞干部、社员。他们披着星星下田,戴着月亮收工,上午割完下午种,晚上割完凌晨种,终于按时按质按量地完成了“三夏”生产任务。
听了这段事迹,朱润激动地说:“韩渠大队的小麦产量比咱们高,就是因为他们继续革命的思想立得牢。”
参观学习回来,华二大队党支部召开了一次支委会,找差距,订措施,决心要象回族兄弟那样,抓紧思想领域里的两条路线斗争,乘胜前进,夺取更大胜利。
再取经
秋天,韩渠大队夺得了农业丰收,全年粮食平均亩产量达到了八百八十四斤,一举跨过“长江”。在欢庆丰收的时刻,汉族兄弟在做些什么?马文礼带着这个问题,再一次来到华二大队。
一进村,一派欢乐景象把他吸引住了。打谷场上,脱粒机嘟嘟响,吐出的粮食如金瀑布;大路上,人欢马嘶鞭声脆,送粮车队快如飞。社员们兴奋地告诉他:今年全大队粮食平均亩产跨过了“长江”,达到九百五十多斤,准备给国家提供粮食一百七十多万斤,相当于一九六五年全大队的粮食总产量。
在生产队的饲养圈里,他发现牲口突然增加了好多,有些饲养员的面孔也很陌生。仔细打听,原来是这么回事:秋收前,老支书高生祥了解到一些山区遭到了罕见的旱灾,牧草受了很大的损失,就反复提醒社员:“川区山区都是人民公社,咱们的稻茬要尽量割低些,多收它几十万斤饲草,支援山区人民,确保牲畜安全过冬。”没等收完秋庄稼,他们就抽出部分劳力往山区运草。山区一些队把牲畜迁往川区喂养,全大队都忙着给牲畜腾棚圈。
这一件件耳闻目睹的事情,深深感动了马文礼,他说:“华二地处下游,可风格真是上游啊!”回到韩渠,他就到各生产队宣传华二大队崇高的风格。这一年,他们也支援灾区草料十六万斤。
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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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漓江渔歌
初冬,风光如画的漓江,不时传来阵阵雄浑有力的渔歌。江面上,渔民驾着渔筏穿梭往来,?喝指挥着一群群抖着翅膀钻浮水面的矫健的鱼鹰,进行捕鱼。夜间,布满江面的串串渔火,沿岸小水电站的灯火,把山川映照得更加壮观。
漓江,是广西北部桂江中从桂林流经灵川、横贯阳朔共十一个公社的一段江河,蜿蜒一百多华里。这里江流清绿,水草丰盛,气候温和,一年四季都可捕捞鱼虾,以产肥美可口的鳜鱼、鲤鱼、甲鱼著称。
漓江渔民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集体经济不断巩固壮大,渔业生产迅速发展。如今,尼龙胶丝网代替了往昔的麻线网,大型网达两三百张,小型网数千张;夜渔使用明亮的汽灯,代替了往日的松明火把;鱼鹰的饲养量为解放前的两三倍。每年国家供应大批竹子,给渔民作更新鱼筏之用,此外还供应尼龙胶丝数百公斤。渔民们坚持用无产阶级政治统帅生产,不断革新网具,改小渔网为大渔网,改单层网为双层网。他们不断摸索和掌握季节、水情、气候等自然条件与鱼群活动的规律,改进捕捞方法,实行科学捕鱼,使捕鱼量不断增加。
漓江渔民正在拦河养鱼,实行捕养结合的方针。漓江公社的渔民,从一九七○年起,在漓江岔河小东江,拦河筑坝养鱼。在拦河筑坝工程中,为了取得筑坝的材料,渔民们上山取石,下河捞沙,把一块块千余斤的大石头从江中捞出来。经过七个月的努力,完成了横截小东江工程。现在,这里每年可向国家提供二十万斤鲜鱼。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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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访席乡
冀中平原上著名的席乡——白洋淀,在开镰割苇织新席的深秋季节,到处呈现着一派热气腾腾的繁忙景象。淀上五十多个村庄的男女老少,全都行动起来,投入割苇和织席生产。县收购和运输部门派出的一条条运席船,由轮船拖着,象长龙一样在淀上行驶。安新县一辆辆装满苇席的汽车、马车,向附近火车站运发。解放以来,这里供应外地用席达七千多万片。
织席,是白洋淀人民的一项常年性的副业生产。这里织席用的芦苇,全是当地人民栽种的。种苇和织席,在白洋淀有着悠久的历史。但在旧社会,席乡人民却过着“种着心酸苇,织着血泪席,吃着蒺藜面,穿着破烂衣”的悲惨生活。
解放后,在共产党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人民才过上了幸福生活。他们依靠集体力量,在大力发展粮食、渔业生产的同时,迅速发展苇席生产。现在,水乡的五十多个大队共有苇田八万亩,队队有苇田,少的几百亩,多的几千亩。安新县郭里口大队,是淀上发展苇田较快的先进大队,全大队三千一百多人,有苇田四千亩。我们来到这里,只见村庄和园田被芦苇环抱着,千亩苇田连成一片,花浪滚滚,社员们正操镰收割。大队党支部书记车向春,向我们介绍了这个大队发展苇田的过程。一九六三年的特大洪水,把这里的大部分苇田淹死,全大队只剩了几百亩。可是,社员们并没有被自然灾害吓倒,他们以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年年栽种,逐年增多。文化大革命前,由于刘少奇修正主义路线的影响,一度曾出现毁坏苇田的现象。后来他们批判了这种错误倾向,摆正了发展苇田生产和发展粮、渔生产的关系。一九七一年,在粮食自足,渔业丰收的同时,在洼淀里又栽种了一百八十亩芦苇。为使苇田增产,他们根据季节,按时抽出劳力,进行精心管理。
为了提高席的产量和质量,安新县委领导成员,经常深入到席乡社队,调查研究。他们狠抓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的教育,认真贯彻执行党在农村的经济政策。
离郭里口不远的寨南大队,是有名的织好席的地方。我们一进村,就被一幅织席忙的图景吸引住了。家家的青砖房顶上,墙跟下,都放着一捆捆领来的新苇,每家每户,都在忙着织席。有人在街道上专门用石灰铺地的轧苇场上,推着石轴来回轧苇;有人坐在房院阳光下,用劈苇工具和小刀劈破着苇篾子;有的人在自己家的屋地上织席;那些姑娘们,边织边唱,有说有笑。
我们访问了全村有名的织席能手张爱华。这位十七岁的年轻姑娘,和她的姐姐,在两间通敞的、檩木全新的屋子里织席。姐俩各织一片,互相比赛着。一根根白色柔软的苇篾子,在她们的手中沙沙地跳跃。她们动作分外熟练,席花密实平坦,就连每一根苇篾上的骨节,都不轻易让它露着。张爱华告诉我们,这苇篾的骨节脆硬,露在浮面上既不好看,用席的时候又容易折断。
张爱华,打从七八岁的时候就跟着母亲学织席,现在一天能织两片。她白天把席织好,晚上还和姐妹们一起上政治夜校。去年全家交售给国家苇席七百七十多片。
随着苇席生产的蓬勃发展,社员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一九七一年全县苇席收入达一千二百多万元。现在织席的社队,家家户户都安上了电灯,代替了过去用竹棍架着的小油灯。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大队,有广播室、米面加工厂、合作医疗室等。有的公社,有了电影放映机。白洋淀在变化,席乡人民在前进,整个水乡一片繁荣景象。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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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潮柑满山红
“冬至”前后,驰名中外的潮州柑已经红熟。它的光泽染红了广东省普宁县梅塘公社的每个山头、每条河沿。社员们正怀着丰收喜悦的心情忙着采摘一年辛勤劳动得来的果实。一九七二年,这个公社的潮州柑又获得了大丰收,总产量达到三百八十多万斤,比一九七一年增产百分之三十五点七。
梅塘公社地处半山区,是发展果林生产的好地方。解放前,在国民党反动派的黑暗统治下,这里的优越的自然条件得不到利用,到处荒山秃岭,全社只有一百亩零星的水田柑,产量很低。解放后,在共产党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全社人民坚持走集体化道路,积极发展潮柑生产。特别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广大干部和群众狠批了刘少奇一类骗子破坏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滔天罪行,积极性更加提高。涂洋大队从一九六五年以来,战荒山,伏顽石,终于在那“只听坑水声,不见流水影”的石头山上,劈开了二十五万立方米的土石,垒起五千多条坚固的石田埂,造出五百多亩梯田,种上蜜柑、蕉柑、新会橙、夏柑等近十个品种。一九六八年开始结果,一九七一年总产量达到十四万多斤,一九七二年又比一九七一年增产十一万多斤。现在,全社二十二个大队都先后办了柑场,面积达二千六百七十亩,其中山地柑一千五百多亩。
柑桔怕旱又怕涝,性情“娇贵”。随着柑桔生产的发展,技术管理要求越来越高。近几年来,公社党委采取了有效措施,帮助大队建立管柑技术队伍,定期进行培训。他们在实践中总结经验,摸索规律,逐步掌握柑桔生产的主动权。例如,他们根据山地柑的特点,采用了“深翻压绿,雨后松土,深穴灌肥”等技术措施,解决了山地柑缺水怕旱的问题。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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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业学大寨
宁夏灵武县崇兴公社韩渠大队党支部书记马文礼在和社员们一起平整土地。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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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敢与天地争自由
——西藏军区军垦战士抗灾夺丰收的事迹
一九七二年,西藏军区生产建设部队战胜干旱、冰雹、冰川、病虫等灾害,夺得粮食总产相等于丰收的一九七一年的好收成,并有一万六千亩单产超过《纲要》,使受灾之年,不但没有亏损,还盈余一百多万元,上缴给国家商品粮一千万斤。
汗水浇出丰收田
高原秋收季节,我们来到这个部队获得小麦大面积丰收的澎波农场。这里从三月到七月中旬,一百二十天没有下过一场透雨。战士们把过去建起的四十六华里长的大干渠和四十二华里长的排灌渠,以及一些小型水利工程都利用上了,还是不能完全解除这场历史上少见的干旱。根据这种情况,农场党委立即成立抗旱指挥部,组织力量投入抗旱斗争。随着旱情的发展,抗旱的人数也越来越多。有八百多人大挖地下水,扩大干渠流量;另有八百人奋战山谷开新渠,引来雪水浇庄稼。为使澎波河水向高处流,他们还组织力量筑坝截流,用抽水机、水轮泵日夜抽水。在烈日暴晒下的澎波河谷,田间地头搭满了牛毛帐篷,到处是抗旱的战场。
平均海拔三千八百米以上的澎波,一向高寒干旱。地处高山沟壑的第五生产队巴亚生产组,旱情更重,开始灌浆的小麦、青稞,叶卷秆黄了。有人说:“别说收粮食,怕连麦草都收不回来。”巴亚组农工有志气,他们顽强地同干旱作斗争。青年人劈山开渠,浑身汗水流;妇女们把孩子放在田头,拿起铁锹就干;小学生们抬桶端盆,个个参战。他们奋战一个月,修了五条水渠,使地下水流入麦地;他们又挖成三个水库,使许多涓涓细流注入水库,浇灌大田。
在抗旱斗争中,被人们誉为高原学大寨的带头人、西藏自治区党委委员尼夏同志,带领组员,翻山越岭,到七里外背澎波河水浇地。尼夏因劳累过度,旧病复发。村里群众看到他身体一天天消瘦下去,都劝他说:“尼夏,你太辛苦了,需要休息治治病啊!”尼夏风趣地说:“我害的是干旱病,旱象一解除,病也就好了。”他起早摸黑和大家一起背水浇地,坚持在抗旱斗争的第一线。
波密农垦团一九七二年八千多亩冬小麦正当抽穗扬花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严重的锈病。
团的领导干部分头到群众中去调查研究,寻求治服锈病和弥补损失的办法。他们发现二连连续两年试种黍子成功,一九七二年遇上小麦锈病,二连准备多种黍子扩大复种面积。
团党委从二连种黍子成功这件事中得到启发,进一步分析了波密地区的自然条件和各类农作物生长状况。一致认为:黍子能复种,是因为生长期短,只需要七十九天就可成熟;当地群众有种荞麦、豌豆的习惯,荞麦、豌豆只需七十五天就可以成熟。复种,这是弥补小麦减产造成损失的重要措施。于是,党委决定一面加强春播作物管理,抓春播作物的增产,一面进行大面积复种试验。麦收过后,复种黍子、荞麦、豌豆一千五百亩,收粮十五万斤;加上春播作物比正常年景增产百分之三十,粮食总产量还比一九七一年增加四十万斤。
三战冰川跨“黄河”
一向有“西藏江南”之称的察隅,山青水秀,气候温和,宜农宜牧。但是,农垦团新开出的三百二十亩稻田的沙冲坝上却干旱缺水。在毛主席提出的自力更生的光辉思想指引下,军垦战士以惊人的毅力和创造力,修起一条盘旋峻岭、横穿绝壁、长达十四华里的水渠,把从雪山冰湖直泻而下的清泉,引入干旱的沙冲坝。去年入夏以后,这里新垦植的水稻,和往年逐渐扩大的六百多亩水稻一样,郁郁葱葱,长势喜人。
不料,在七月三十日晚上,突然冰川暴发,泥石流下泄,水渠被拦腰截断。军垦战士们,奋勇冲进险区抢修,经过三昼夜的顽强战斗,从乱石中重新修复了一条渠道,雪水又淙淙流下来了。
八月四日夜,又一次冰川暴发了!只听得山上山下,巨石乱滚,吼声震天,水渠遭到更大的破坏。人们早晨起来一看,被冲垮的正是水渠最险峻的“老虎口”、“流沙坡”地段。陡岩上飞沙走石不断,连山鹰也不到这儿盘旋了。军垦战士们把绳系在腰间,在悬崖峭壁上排险石,开渠道。奋战四天,硬是从虎口里拔了牙,在“流沙坡”上垒起石渠。正要清淤放水灌稻田的时候,更严重的情况发生了。八月七日雨夜,山上飞下几十吨重的巨石坠入阿扎河中,溅起几丈高的水柱,更大的冰川暴发了。倾泻下的泥沙巨石,使阿扎河断流,河水上涨,漫过公路和大铁桥,公路也被冲断了。
高原军垦战士是百折不挠的勇士,他们不向困难屈服。团党委在冰川冲过的现场召开了紧急动员大会。会后,雨还没有停,战士们在山坡上又继续战斗了。工具不够,就把一米长的钢钎截成三根用;没有水泥,挖黄泥代替。他们有的爬高山伐木打桩,有的跳入齐腰深的雪水里垒坝。老军垦战士、三连副连长刘斌给大家讲艰苦奋斗的光荣传统。青年一代听了很受鼓舞,都觉得自己没有经历过创业的艰苦,这次和冰川作斗争,正是锻炼自己的好机会。大家起早摸黑,互相鼓励,苦战七天,又把盘山渠道全部修复了!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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