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9月27日人民日报 第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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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千里林海
西起牡丹江,东至乌苏里江,山山岭岭,到处生长着红松、白松、鱼鳞松。六千三百多万亩的牡丹江林区,松涛滚滚,象一望无际的海洋。
在千里林海中,伐木油锯的马达在欢唱,集材拖拉机在轰鸣,无数运材小火车、汽车满载松木在崇山峻岭间飞奔。过去“手拉锯,杠子抬,牛马套子运木材”的采伐方法,同今天的情景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林区已经开发七十年了。解放前,由于反动统治掠夺性的采伐,老林区的可采林地,只剩下一些高山陡坡,大好的木材被困在山上,不易采伐。从一九六四年起,这个林区逐步实行机械化常年流水生产,采伐量大幅度增长。因此,战胜高山陡坡,充分利用潜在资源,就成为发展生产的一个关键问题。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凯歌声中,广大林业工人决心向高山陡坡进军,为祖国生产更多的木材。
山坡陡峭,锯手伐木时,一条腿跪在坡上,以熟练的技术,侧身操纵油锯。不到一分钟的工夫,一棵直径七、八十厘米的大树就被割断了。“顺山倒!”“迎山倒!”洪亮的喊声在山谷中回荡,一棵棵参天巨松应声倒下。
木材怎么下山?拖拉机手想出了“斜山设道,绞盘机上山”的集材方法。由绞盘机钢绳牵引,拖拉机爬上了又高又陡的山坡,拖着一棵棵合抱的大松树开下山来。在奇峰悬崖上,人们凌空架起半悬式集材索道。索道架杆象一排排大电柱。一棵棵三十来米长的大树吊在索道上,在林海上空飞掠而过。工人们从从容容地操纵着缆索,使那一棵棵大树起、落、飞、转,听从指挥。
为了把木材及时运出林海,铁路工人发扬敢想敢干的革命精神,进行了超高坡运材实验。他们认真学习毛主席的光辉著作《实践论》,反复实践,改进了机车安全连接装置,把牵引改为推进运行,使机车在多处超高坡上安全地运输木材。为了加速车辆的周转,他们实行“人拉调车法”。人们把空铁平车推到铁道主线上集中,小火车头来了一次拉走,节省了车头到各叉线上挂车的时间。
英雄的司机们坚持多拉快跑。一列列满载木材的列车,象一条条长龙,在悬崖峭壁旁的铁道上飞奔。
战胜高山陡坡,不仅增产了木材,还为森林永续利用赢得了时间。
牡丹江林区,严冬冰天雪地,寒风刺骨。夏日云雾弥漫,害虫袭人。人们形容说:“早晨小虫咬,傍晚蚊子叮,中午还有大瞎蠓。”
在这艰苦的环境里,广大林业工人,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不断创造高产纪录。今年,这个林区的工人突破了首季木材生产最高历史纪录后,又提前七天超额完成上半年生产任务,木材产量比去年同期增长百分之十一点八。
森林是木材生产的基础。牡丹江林业工人废除了不分老幼大小树木一起伐光的毁坏森林资源的采伐方式,努力探索能够培养森林的新方式。伐那些树,怎样伐,怎样留?都有精心的设计。油锯手、拖拉机手在采集时,宁肯多麻烦一些,也不碰伤幼树。二十年来,采伐过的林地依然是绿树葱茏,有的生长量比采伐前增加了一倍,轮伐期缩短了。有个林业局经营的林地,平均已采伐一点九次,木材蓄积量仍然没有减少。
为了扩大森林资源,工人们大力营造人工林。解放前,由于乱砍滥伐,造成了大面积的荒山秃岭,水土流失严重,许多山岭岩石裸露。工人们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背土提水,上山植树造林。现在,远远望去,那人工林郁郁葱葱,高矮一般齐。近看枝叶树冠相同,树干粗细一样。近几年,他们又成功地采用了“大苗上山”的新方法:让幼树在苗圃度过童年,长到一米多高,再栽植到山上。苗大生命力强,抗灾抗病,成活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上山的大苗只要第一年抚育好,很快就会成林。二十年来,他们已经造林九百多万亩。对天然次生林,他们进行了透光、间伐等人工抚育,促使树木茁壮成长。
人勤林茂。牡丹江林区木材生产量虽然逐年增加,但森林面积没有减少,资源状况越来越好,蓄积量逐年增加,面积还比解放初期扩大了一倍。
综合利用森林资源,改变了只生产原木的单一经营面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这个林区响应毛主席关于资源综合利用的伟大号召,集中力量办大厂,发动群众办小厂。他们自己动手,采石打坯,建厂房;修旧利废,造设备。现在,已有七十多座综合利用木材的中、小工厂分布于林海之中,能够生产纤维板、纸浆、松馏油、活性炭等三十多种产品。每年可为国家节约好木材七万多立方米,创造财富一千多万元。
由于坚持采育结合,实行以场轮伐,使林区面貌发生了深刻的变化。过去“人走家搬”的游牧式生活一去不复返了。解放前,工人住的那种“一根杆子几把草”,不挡风,不蔽雨的“小马架子”,早已不见了。现在,工人们都住上了高大的瓦房,生活水平一天比一天提高。每个林场都有商店、医院、学校,生气勃勃,象一个热热闹闹的林海小镇。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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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盛产毛竹的广西兴安县华江公社升坪大队的社员运送毛竹,支援国家社会主义建设。本报通讯员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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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盐场的春天
锦州盐场,横跨三百里的渤海滩。洁白光泽的盐坨,象一座座小山。一排排结晶池里,结满厚厚的盐。电泵源源将海水灌进滩田。公路上运盐的大卡车往来奔驰。
解放前,盐工们用脚踏车车水灌滩田,用大斗勺把成卤舀进结晶池。灌满一个五百平方米的池子,得舀一千多斗,两个盐工,要忙大半天。解放后,滩田上架起高压线,装上了电泵,只要一按电钮,几分钟就可以灌满一池。
“冬夏不产盐,春秋靠老天,惊蛰灌池子,清明见海盐”,这是过去盐场的老规矩。原来,历年入伏以后,雨量集中,气候多变,往往等不到成卤结晶,就下起雨来。因此,海盐生产中,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处在“护滩”、“保卤”的停顿时期,盐工们管这叫“扣斗”。现在,他们争取时间,从云彩缝里夺盐,一年四季都产盐。
在西海口的滩头上,有座两人多高、一里多长的拦海大坝,把一个葫芦形的海湾峡口堵住,使这里变成了天然蓄水池。过去,只有涨大潮时,海水才能灌进滩田。到了产盐旺季,有一半以上的结晶池处在等卤“晒盖”状态。为了改变这种状况,盐工们拦海筑坝。去冬今春,锦州盐场六个分场,共筑起十条拦海坝,新开辟四个蓄水区,扩大蓄水面积一百四十万平方米,相当于原有蓄水面积的一半。今年头六个月,就完成了全年计划指标七万五千吨的生产任务,截至八月底,共产盐九万八千吨。
在海盐生产中,经常要产生大量的苦卤。过去,这种苦卤都被倒进大海。去年,锦州盐场建成四座小型化工厂,从回收的苦卤中提炼溴素、无水硝、氯化钾、钾镁肥等十一种化工产品,为综合利用广开了门路。
解放前,这里流传着一首民谣:“毛驴莫驮盐,人穷莫下滩,盐工的日子比苦卤苦,进滩如进鬼门关。”当时盐工被称做“红腿子”:由于没有劳动保护用品,一双趟过卤水的腿,从小腿到脚趾,红得发紫。每次下滩回来,都得用淡水泡上半天,才能缓过劲来。盐粒子磨破脚掌的厚皮,扎进嫩肉里,疼得钻心。盐工们拖着这样一双沉重的腿,每天要抬着二百多斤重的大盐筐,爬十多米高的盐坨,走起路来一摇一晃。摔断腿的,得了寒疾的,不知有多少。滩主下滩时,却叫盐工抬,惟恐自己的鞋沾上半点卤水。
“如今,穿着水靴下滩,一年发两双单胶鞋,一双棉胶鞋,下雨有雨衣,冬天有棉大衣,从头到脚,都是国家发的,该怎样报答毛主席啊!”五十六岁的老盐工李儒激动地这样说。看看今天的幸福生活,想想过去那些苦难的日子,个个盐工真是春从心里来啊!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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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二十三周年

大海种田
在碧波万顷的海面上,分布着一排排、一方方海带养殖架子。架上的玻璃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养殖队员们正忙着收割海上庄稼。小汽艇突突欢叫,拖着一长串盛满海带的舢舨,象一条海上长龙向岸边驶去。离岸十米开外,数丈高的吊车支架耸立海中,轻轻抓起一船船海带,直送上滩头山岗。这就是我国著名的海带高产单位之一——山东长岛县小浩大队抢收海带的景象。
小浩大队位于胶东半岛和辽东半岛之间,是渤海咽喉中的一个小岛。解放前,小浩村根本不养殖海带,只从事单一的捕捞生产。一九五八年大跃进中,小浩广大贫下中农,打破迷信,初次试养海带成功,实现了大海种田的愿望。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他们充分利用海面,群策群力,大搞科学实验,用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指导大海种田,摸透了海带的脾气,掌握了它的生长规律。今年放养的一百零五亩海带,亩产六千二百多斤,比文化大革命前的一九六五年翻了一番,创造了历史最高纪录。
小浩大队海带养殖事业大发展,靠的是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一次,正当海带长势喜人,丰收在望的时候,海面上突然出现了百年不遇的浮冰。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小浩村养殖的海带面临着全部覆没的危险。广大贫下中农面对险情,发出了豪迈的誓言:“为了集体的财产,一定要战胜冰灾!”
在党支部书记唐修会带领下,以青年为骨干,迅速组成了抢险突击队。他们划着十几只小舢舨,在海带养殖区的外面,结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把涌进海带区的浮冰一块一块地顶了出去。
第一流浮冰被挡住了,下一流怎么办?“去漂压石,将海带架子下沉五米!”党支部的决定,立即变成了广大贫下中农的实际行动。全村从十几岁的红小兵到六、七十岁的老人,形成了一个团结战斗的整体。二月的海水冰冷刺骨,人们去漂时,手冻麻木了,放在嘴上用热气呵一呵继续干。从半山腰扛石头,人们的肩膀磨破了,出血了,谁也不哼一声。大家齐心合力,从下午两点干到深夜,搬来八十多立方石头,把三百多行海带架子全部沉了下去。
为了不误海带生长,大冰过去以后,他们又忙着去石加漂,把海带再浮上来;大冰来时,再把海带压下去。就这样,在浮冰封海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三沉三浮,保住了海带,夺得了大丰收。
养殖海带,要时刻同风浪打交道。有一次,海上刮起了七、八级大风,暴风雨卷起丈把高的浪头,呼啸着向海带养殖区扑来。有几行海带架子被打断了,不赶快接好,整个海带就有“大滚滩”的危险。在这突如其来的灾情面前,老队长唐修林一马当先,冒着暴风雨奔向海滩。由于风浪太大,他刚踏上小船还没等站稳脚跟,一个“虎滩浪”打来,小船被掀翻,他被打进了汹涌的大海,腿也摔伤了。在这紧急关头,他毫不顾及个人的安危,爬起来又冲上了小船,和其他养殖队员一起,拚命地向被打断的海带架子扑去。他们战狂风,斗恶浪,一直在海上同风浪顽强地搏斗了八个多小时,终于战胜了暴风雨。虽然经过这次大风灾,小浩的海带仍获得了空前丰收。
今日小浩村,天变、海变、人更变。这个解放前被形容为“出门浪滔天,两眼泪不干”的穷小岛,已经建设成为欣欣向荣的社会主义新渔村。小岛人民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正在向生产的深度和广度进军,夺取新的更大的胜利。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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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二十三周年

战斗在独龙江畔的纳西族医生
一九六二年的秋天,刚满十九岁的纳西族青年和振刚在昆明医士学校毕业后,怀着建设边疆的满腔热情,来到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不久,他又徒步七天到了独龙江地区的边远山寨獬九当大队。这地方望天一条缝,山高谷深,上山爬天梯,过江要滑溜。五家一村十户一寨的独龙族人民,散居在数十个山梁上。生活不习惯,身体不适应,语言不通,困难接踵而来。和振刚的脑海里展开了激烈的斗争。
这时,一位大队干部看出了他的心思。一天晚上,这个干部领着和振刚去参加寨里的忆苦思甜会。一个奴隶出身的独龙族老大妈,以无比气愤的心情控诉了旧社会的苦难。解放前广大独龙族人民被国民党反动派和土司头人当作会说话的牲口,生了病无医无药,只得等死。这血泪的控诉激起了和振刚对旧社会的愤恨,他决心在独龙江畔扎下根来。
语言不通,他就虚心向独龙族兄弟学习。贫下中农高兴地教他砍柴、背水、爬山、过源;天冷了送来独龙毯,要他披上;生病了给他喂药做饭。和振刚激动地说:“独龙江就是我的家,我要在这里战斗一辈子。”从此,不管晴天雨天、刮风下雪、坡陡路滑,他总是背着药箱走村串寨,给群众送医送药看病治病。
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山风呼啸,雷电交加,和振刚在微弱的煤油灯光下,逐字逐句地学习毛主席的著作《为人民服务》。突然,一个气喘吁吁的中年人拉开了门,刚踏进屋里就声泪俱下地说:“小奔赛的眼睛不能动了,和医生怎么办?”和振刚背上药箱,拿上手电,快步走出了卫生室。一路上和振刚冒着倾盆大雨,踏着泥泞的羊肠小道,滑倒了又爬起来。到了病人家里,来不及脱下雨衣就给病人打起针来。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治疗,小孩转危为安。
为了更好地为独龙族人民服务,和振刚从山上砍回竹子编成众笆,在卫生室里铺上了两张临时病床。他每天巡回到各村及时送医上门,并将病情较重、需要多次复诊的病人接到卫生室。一天,他出诊到十多里外的龙中村,一直忙到深夜,贫下中农留他住下,可是他想起卫生室有一个重病号晚上需要打针、服药,就不顾天黑路远,点上火把赶回去了。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和振刚的路线斗争觉悟不断提高,被推选为独龙江公社革委会成员和公社卫生所负责人,他决心戒骄戒躁,继续革命永不止步。
今年五月和振刚收到了一份从千里迢迢的丽江纳西族自治县发来的加急电报,他爱人生小孩,家里无人照护,要他请假回家。这时他又接到了从边远的龙云大队打来的电话,说迪摘当生产队一个贫农社员被毒蛇咬伤,生命处在危急之中。和振刚想,爱人生小孩家里虽有困难,但是有队里的贫下中农照护。他毅然离开卫生所,直奔迪摘当,日夜兼程赶到了病人家里。
经过二十多天的精心治疗,贫农社员的毒肿全部消失,伤口全愈,恢复了健康。和振刚临走的那一天,成群结队的独龙族社员跑来围着他,你一言我一语地热烈交谈着。那位被毒蛇咬伤而得救的社员,拉住和振刚的手说:“你真是白求恩式的好门巴啊!”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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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二十三周年

团结战斗建设边疆
昔日“风吹沙石跑,荒芜人烟少”的甘肃省额济纳旗,今天变成了水草丰茂,人欢马跃的社会主义新牧区。这个旗的牛、羊等各类牲畜圈存总头数,比解放前增加了二点九倍,近五年来,各公社生产队共向国家出售各种绒毛一百一十四万多斤,各类皮子七万八千多张,役畜、肉畜二万六千多头,为支援社会主义建设作出了新的贡献。
额济纳旗位于我国北部边疆,地处巴丹吉林大沙漠的西边。解放前,在国民党反动统治时期,全旗草原荒芜,牲畜连年下降。解放后,特别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各族人民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和党的民族政策的光辉照耀下,团结战斗,意气风发地建设草原,发展生产。这里,历来干旱缺雨,靠天养畜。为了改变这种状况,各族群众依靠集体经济力量,大搞水利建设。经过几年的艰苦奋战,全旗修建大小水闸二十多处,中小型水坝近百座,打井四百多眼,使三十二万多亩草原得到灌溉。他们还从外地引进良种羊,同当地土种绵羊杂交,培育出了一种适应当地条件的肉多、毛多、奶多的良种羊三北羔皮羊。目前,这个旗的畜牧业生产,出现了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额济纳旗过去每年需要从外地调进四百多万斤口粮和饲料粮。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各族人民在大力发展畜牧业生产的同时,根据当地条件,积极、合理地发展农业生产。苏方淖尔公社的亚布图是一个蒙古族和汉族社员聚居的生产队。刚开始发展农业时,蒙古族牧民不会耕耘、播种,懂得农业技术的汉族社员就手把手地教。由于蒙古族和汉族社员团结一致,并肩战斗,这个生产队连续五年获得了畜牧业和农业生产的双丰收,成为全旗学大寨的一面红旗。额济纳旗各族人民经过几年的艰苦奋斗,到一九六九年,已经实现了粮食和饲料粮自给。
由于集体经济不断发展,各社队积累了大量生产资金。全旗先后购置了汽车、拖拉机、发电机、柴油机等动力机械九十八台,联合收割机等机引机械二百七十多台,饮畜手摇水车等农牧机具二百五十七部,基本上实现了耕、耙、播种、提灌、磨面机械化和收割、脱粒、饲料粉碎、大畜饮水、皮毛加工半机械化。
解放前,额济纳旗连一个铁匠铺也没有,如今已经建立起农牧机械修造、发电和粮食、食品、皮毛加工等工业。过去,额济纳旗交通闭塞,现在,公路修到额济纳旗草原,一辆辆汽车满载着这里的畜产品和土特产品运销各地城镇,又把生产、生活资料运回牧区,供应边疆各族人民。
随着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蓬勃发展,额济纳旗各族人民的生活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东方红公社反修生产队蒙古族社员纳格米德一家解放前后的不同情况,就是全旗各族人民今昔生活变化的缩影。解放前,纳格米德的三个哥哥被活活冻死、饿死,父母患病无钱治疗,相继病故。打九岁起,纳格米德便过着无依无靠的奴隶生活。解放后,纳格米德翻身作了主人。现在,他和他的老伴杜鲁玛加布都在生产队里劳动,子女都上了学,大的已经参加了工作。全家衣食丰足,并且有余钱添置了缝纫机、收音机、自行车等。
额济纳旗草原的文化教育事业也有很大发展。过去只有一所小学,现在已发展到二十七所小学,一所中学。医疗卫生面貌也发生了很大变化,旗里有中心医院、防疫站、医药公司和制药厂,各公社都有卫生院;牧区生产队普遍建立了合作医疗制度,各族人民的健康水平不断提高。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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