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9月25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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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乔纳副总统和夫人等赞比亚贵宾在沈阳观看民兵表演和参观工厂
徐向前副委员长和陈锡联主任等陪同贵宾参观
辽宁省革命委员会举行文艺晚会欢迎赞比亚贵宾
新华社沈阳一九七二年九月二十四日电 赞比亚共和国副总统迈因扎·乔纳和夫人,以及由乔纳副总统率领的赞比亚友好代表团,今天由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徐向前,辽宁省革命委员会主任陈锡联和王璇梅同志,外交部副部长何英和王浩同志陪同,在沈阳市进行了参观访问。
沈阳市的民兵今天上午为乔纳副总统和夫人等赞比亚贵宾作了射击表演。在射击表演前,民兵们列队向贵宾们表示敬意。
下午,贵宾们在热烈友好的气氛中参观了沈阳市小型拖拉机厂。工厂里挂着许多欢迎标语,工人群众热情地向乔纳副总统等贵宾表达他们对赞比亚人民的友好情谊。乔纳副总统等贵宾高兴地参观了这个厂的生产车间。
晚上,辽宁省革命委员会为欢迎乔纳副总统和夫人等赞比亚贵宾举行了文艺晚会。
红小兵们为赞比亚贵宾演出了歌舞节目。
今天,陪同乔纳副总统和夫人参观访问和观看演出的,还有辽宁省、沈阳市革命委员会负责人李伯秋、姜雅琴、尹灿贞、温巨敏、王从周、李景章等。
赞比亚驻中国大使契文加和夫人也陪同乔纳副总统和夫人参观访问,并观看了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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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郭沫若宴请地拉那大学代表团
新华社一九七二年九月二十四日讯 中共中央委员、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今天晚上举行宴会,热烈欢迎由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委员、阿尔巴尼亚国立地拉那大学校长阿基姆·梅罗率领的阿尔巴尼亚国立地拉那大学代表团。
代表团是前来签订阿尔巴尼亚国立地拉那大学和中国科学院一九七二年——一九七三年科学合作执行计划的。
阿尔巴尼亚驻中国大使罗博、大使馆参赞安东尼,应邀出席宴会。
出席宴会作陪的有中国科学院副院长吴有训,有关方面负责人和科学工作者武衡、岳志坚、郝梦笔、王明修、陈振基、潘纯、柳大纲、陈冰、史林峰、吴良镛等。宴会前,郭沫若同志会见了代表团全体同志,并同他们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
(附图片)
图为在宴会前会见时合影。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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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边疆少数民族的宝贵财富
——记云南省西双版纳的少数民族干部
“老大难”难不倒刀育才
去年七月,勐腊县的晚稻栽插工作进入收尾阶段,可是,勐捧公社勐满大队的一个傣族寨子上曼粉生产队,才栽插了三分之一。这个生产队历来阶级斗争情况复杂,是个“老大难”单位。为了摸清情况,傣族干部、县委副书记刀育才决定亲自去走一遭。
刀育才一到上曼粉,看到在稻田里插秧的只有很少几个人,一打听,大部分社员都到“学习班”里“学习”去了。原来,寨子里有个反动头人,平时假装老实,实际上经常在群众中说什么“山上石头坡下滚,天下傣族一家人”,用地主资产阶级的人性论来模糊群众的阶级斗争观念。他有个女婿,被群众称为“头人姑爷”。他们两人串通一气,用酒肉引诱了年轻的队干部波玉丙,同他结成了“波秀”(亲如手足的朋友)。翁婿二人借着刘少奇一类骗子推行“政治可以冲击其它”的反马列主义黑货,说生产队长波香万抓生产是“不突出政治”,阴谋把对他们一直保持着警惕的波香万攻下台。他们利用办“学习班”的名义,蛊惑群众,想让反动头人的女婿出来当队长,并策划把那个反动头人的地主成分改成下中农,为在上曼粉生产队复辟资本主义“搭梯子”。
刀育才一进寨子,好几个老贫农立即聚拢来说:“你来得正好,反动头人想翻天哩!”他们把反动头人的阴谋活动,原原本本告诉了刀育才。刀育才想:打倒坏人并不难,“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他和老贫农们商量后,决定也办一个学习班。
寨子里办起了两个学习班。反动头人操纵的“学习班”讲的是复辟资本主义,刀育才办的学习班讲的是阶级斗争。他引导大家回顾了上曼粉阶级斗争的历史,把往日的阶级仇、血泪恨一件件地摆出来,擦亮大家的眼睛。第二天消息传开了,晚上大多数社员都挤到刀育才的学习班来学习。第三天夜晚,全体社员,连受骗的青年干部波玉丙也来了。反动头人操纵的那个“学习班”,只剩下他和他的女婿。
这天晚上,在刀育才办的学习班上,由波玉丙的父亲波喊万和母亲咪喊万给大家讲课。解放前,波喊万、咪喊万和咪喊万的姐姐,因为交不起官租,反动头人就说他们三人是“琵琶鬼”,把他们撵进深山老林。他们在深山里吃野果、披树皮,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不久咪喊万的姐姐就连饿带病死了。解放后,波喊万夫妻俩才被接出深山,重见光明,生了波玉丙。两位老人对旧社会的血泪控诉,使大家进一步提高了阶级觉悟,纷纷起来揭发反动头人的罪恶活动,波玉丙也痛心地流下了眼泪。在第五个晚上,波玉丙揭发了反动头人和他的女婿拉自己“下水”的经过,给全队社员上了一堂深刻的阶级斗争课。在事实面前,阶级敌人散布的反动的人性论被彻底戳破,企图篡权复辟的阴谋也全部被揭穿。
“阶级斗争,一抓就灵。”反动头人和他的女婿被揭发以后,全队五百多亩晚稻秧,在七天内就栽插完毕。这个有名的“老大难”单位,也摆脱了后进状态。
重写象明山区种植学的杨顺祥
象明山是西双版纳有名的高山,气温低,人们从不种植水稻。山顶上的彝族寨子瓦弄生产队,历来都是刀耕火种,靠种些旱谷维持生活。解放后,在党的领导下,彝族人民在象明山上开了梯田,试种水稻,但稻粒不满,穗不低头,亩产量只百斤左右。
瓦弄生产队的彝族政治指导员杨顺祥,从一九六六年开始,就带头在山上试种水稻,想从中闯出一条在高寒山区夺取高产的路子来。由于没有经验,仍用种旱谷的老习惯种植水稻,结果连续三次试验,稻穗依旧不低头,增产幅度不大。有些人灰心了,他们编了一首歌谣:“象明高山平云头,种出谷子不低头;要想水稻产量高,除非高山低下头。”
杨顺祥在困难面前没有后退。他反复学习了毛主席关于“只有人们的社会实践,才是人们对于外界认识的真理性的标准”的教导,对前几次的试验进行了具体分析,决心用实践第一的观点继续试验,一定要让稻穗低头,产量翻身,重写象明山的种植学。一九七○年,在其他队干部的支持下,组成了由杨顺祥负责的有老农、青年和干部参加的科学种田小组,进行第四次水稻种植试验。这次,他召开了四次老农座谈会,虚心听取老农们的意见。经过集体研究,认为这里气温低,前几次种籽撒晚了,等到稻子抽穗灌浆的时候,天气已冷;要使籽粒饱满,稻穗低头,应该把种植的节令适当提前。
这一年,杨顺祥和社员们提早二十天犁田,六月前栽完秧。除草、追肥、管水,每个环节都抓紧。果然,稻子一天天茁壮成长,按时抽穗扬花,灌浆结实。这一年,四亩水稻平均亩产八百六十四斤,稻穗在象明山低了头,在整个山区开创了大面积种植水稻的历史。
为革命勇于负责的咪玉香
中共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工作委员会委员、勐腊县勐仑公社曼边大队党支部副书记咪玉香,是一位为革命勇于负责的傣族女干部。
去年春天的一个夜晚,咪玉香在大队值班,电话上传来了上级关于早稻合理密植的指示。曼边大队前两年推广过密植,有的队增产,有的队却减了产。有些人没有认真总结经验教训,一听到密植就摇着头说:“密植不得吃”。这一年全大队计划种植八百亩双季早稻,已经栽插二百多亩,大部分是稀秧。
咪玉香根据上级指示和本地情况,坚定地相信合理密植的确是夺取早稻丰收的关键措施。为了坚决贯彻执行上级的指示,她立即背起长刀,拿着手电筒,穿林海,攀悬崖,连夜向各个生产队进行传达,并且和队干部一起研究了合理密植的具体措施。接着,她又把大队所在地的曼边生产队作为试验点,亲自参加合理密植的试验。
咪玉香天天和群众生活在一起,决心既要坚定地执行上级的指示,又要细致地解决群众的思想问题。于是,她一方面找队干部和妇女积极分子,同他们具体研究前两年密植减产的原因,一方面自己到密植增产的彝族曼岗生产队去学习和总结他们的经验,随后又组织曼边生产队的干部和积极分子到曼岗生产队去参观学习。经过参观对比,大家认识到前两年减产是因为密植超过了合理的限度,秧苗发棵后不透风。这样,干部和积极分子们的思想顾虑消释了,信心百倍地回去搞好合理密植。
为了保证密植丰产,咪玉香又同曼边生产队的社员一起种了十亩试验田,抓紧施肥、除草等措施,把这些试验田作为样板来指导各个生产队,使全大队的早稻获得了丰收,全年粮食总产量比上一年增长五成。
新华社通讯员、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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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扬密切联系群众的作风
宁夏回族自治区党委候补委员、贺兰县潘昶公社关渠二队队长蒋玉兰(右二),严格要求自己,密切联系群众,受到社员的称赞。这是她在收工时同社员亲切交谈。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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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
人民解放军某部八连指战员来到内蒙古自治区兴和县三道沟生产大队宿营。他们一到这里,就帮助贫下中农扫院子、打水、修路……短短的几天时间,军民之间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六十多岁的贫农门大娘,见到自己的子弟兵,非常高兴。听说子弟兵明天要走,门大娘就想,我给亲人解放军送点什么礼物呢?
在万恶的旧社会,门大娘的丈夫被迫给地主扛了二十几年长活,最后劳累成疾,得了痨病,没有钱治,活活病死在磨房里。从此,门大娘家的生活就更无法维持了。为了一家人的活命,她含着眼泪,领着小孩,提着全家唯一的家当——一只小铜锅,离开家乡,到处要饭。一次,她来到国民党兵营门口,有个国民党兵丢了一个磁碗,他硬说门大娘偷走了,就把门大娘踢倒在地,打得死去活来,然后把她的小铜锅抢走了。后来,门大娘空手领着孩子流浪到兴和县三道沟,狠心的地主又陷害她,用绳子把她捆在树上,毒打一顿。辛酸的回忆,更加激起了门大娘对旧社会的仇恨,对亲人解放军的热爱。
为了使亲人解放军永远不忘阶级苦,紧握手中枪,保卫无产阶级专政,将革命进行到底,她特意做了一锅野菜粥作为最珍贵的礼物,送给了亲人解放军。
门大娘流着泪,向战士们诉说了血泪斑斑的苦难家史,撩开衣服,指着身上的条条伤疤,讲述它们的来历。她勉励战士们要牢记阶级苦,保卫无产阶级的江山,紧跟毛主席革命到底。
门大娘给八连全体战士上了一堂生动的阶级教育课,激起了全连战士对旧社会的无比仇恨。他们向门大娘表示:一定要牢记阶级苦,不忘血泪仇,紧握手中枪,做忠于党、忠于人民的无产阶级战士。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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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搬“家”
解放军某部一连,来到某地的山上执行埋设电缆的任务。战士们按预先标定好的线路,准备挖沟埋设。可是,有十六棵小松树正好在线路上。
怎么办呢?有的同志说:“这是战备施工,逢山过山,逢水过水,上级怎么标,咱们就怎么埋。”有的同志不同意这种看法,他们说:“毛主席亲自给我军规定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咱们不仅要会讲、会唱,还要会做,绝不能因为施工就不爱护群众利益。”
为了进一步提高认识,正确处理这件事,连长史金盈组织大家认真学习“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并进行了讨论。许多战士都说:“我们是人民的军队,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我军的宗旨,我们应该处处为人民着想,坚决维护群众利益!”这时原来主张砍树的同志说:“这个道理讲得对,可是不伤害树苗,电缆也飞不过去呀!”大多数同志指出,电缆是不会自行飞过去,但人是活的,可以想办法。
怎样做到既保证工程质量,又不损害群众利益呢?连长引导大家出主意,想办法。有个同志说:干脆给小树搬个“家”吧!大家高兴地说:“好!这个办法行!”大家说干就干,挖坑的挖坑,浇水的浇水,把十六棵小树搬到另一个合适的地方。经过一段时间的细心“护理”,小树都在新的环境里安了“家”。
当地群众了解到十六棵小松树“搬家”的事,都十分感动。他们说:你们真是人民的子弟兵,处处为人民的利益着想。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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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爱民电站
一天傍晚,彩霞满天,葱翠的凤尾竹迎风起舞,云南边疆三台山脚下菲红坝寨子里,身着节日盛装的傣族群众一片欢腾。这天晚上,生产队长王波岩相所为儿子举办婚礼,又是解放军某部二连和菲红生产队联合修建的电站通电的日子。
夜幕已经下垂,白炽的电灯光却把这个傣家院落照得通明。客人们熙熙攘攘,笑逐颜开。在这双喜临门的时刻,饱经风霜的王波岩相所春风满面,心潮起伏。解放前,万恶的土司领主制度象毒蛇缠在傣族贫下中农身上。他们祖祖辈辈累断了筋骨,流尽了血汗,过着牛马不如的悲惨生活。夜里连煤油灯都点不起一盏,用电灯更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想想过去,看看今天,老王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两眼闪着喜悦的泪花。他兴奋地对客人们说:“没有共产党、没有毛主席的英明领导,我们傣族人民那能有今天的幸福生活!没有解放军同志们的关心帮助,我们菲红坝寨子怎会这样快就用上电灯!”
建电站,用电灯,是菲红傣族群众多年的迫切愿望。大家眼看着边疆生产不断发展,经济日益繁荣,全公社绝大多数的村寨用上了电灯,自己的寨子还没有电站。为了修电站,生产队派人跑遍了菲红坝的沟沟洼洼,还是找不到一股可供发电的水源。
今年年初,解放军某部正筹建一个柴油机发电站,消息传到菲红坝寨,队干部和社员们议论说,要是从二连电站接电线来我们寨子该多好啊。二连干部早就了解到菲红群众迫切用电的心愿,没等菲红坝寨的干部开口,就派人前去商量联合建电站的事情。菲红坝寨男女老少无不欢欣鼓舞,生产队领导小组抽派壮劳力上山砍伐电杆木料,并承担了修建电站房子的任务。二连在上级党委支持下,也派出专人配合营部基建队,突击搬运器材设备,安装发电机,架设输电线。军民并肩奋战两个多月,发电站终于建成了。菲红生产队只花了一千五百元就家家用上了电灯。他们派出学习的三个傣族青年,成了本寨子第一代电工。为了纪念二连的支援帮助,傣族群众把这座电站亲切地称为“爱民电站”。
在明亮的电灯下,社员们学习毛主席著作和文化知识;老“咪巴”(老大妈)也可以飞梭织布了。大家兴奋地说:“有了电灯,我们就好象多长了几双眼睛!”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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