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5月5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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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不断接受再教育中茁壮成长
云南省元阳县前进公社阿猛控大队回乡知识青年 石金明
三十二年前,我们伟大的导师毛主席,在延安青年群众纪念五四运动二十周年的大会上,作了《青年运动的方向》的重要讲演,提出了“看一个青年是不是革命的,拿什么做标准呢?拿什么去辨别他呢?只有一个标准,这就是看他愿意不愿意、并且实行不实行和广大的工农群众结合在一块”的著名论断,为我国青年运动指出了唯一正确的方向。
一九六九年一月,我响应毛主席提出的“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号召,满怀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雄心壮志,回到自己的家乡,开始走上了同工农相结合的光辉道路。
我出身在一个哈尼族雇农的家里。解放前,父亲给土司扛了二十多年长工,祖祖辈辈都不识字。解放后,党和毛主席把我送进学校,培养我上了高中。可是,自己却被“骄”字缠住了身,背上了“苦出身、高中生”的包袱。认为自己土生土长,论文化,全村数我是“老大”;说劳动,从小捏过锄头把;讲感情,我是苦藤上的瓜。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那是城里学生的事,对我则没啥必要。
出工的头一天,我就想“露一手”,好让大家看看我这个雇农的儿子,虽然多年在城里读书,但是还没丢掉劳动人民的本色。可是劳动不到半晌,累得腰酸背痛,双手打起了血泡。我一下子就象泄了气的皮球,再也鼓不起劲来了。我咬紧牙关,总算熬到了收工。
回到家里,我饭也不想吃,思想上展开了激烈斗争。虽说自己土生土长,但由于在旧学校长期受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毒害,逐渐脱离了劳动,丢掉了劳动人民的本色。手上的血泡,腰背的酸痛,正是中了“刘毒”的恶果。中了毒就要医治,而农村,正是肃清“刘毒”的好医院,贫下中农就是好医生。认识到接受再教育的必要性以后,我就虚心向贫下中农学习,狠抓世界观的改造。从而逐渐抛弃了“自来红”的包袱,树立了“改造红”的思想。
经过两年劳动锻炼,皮肤晒黑了,老茧磨硬了,嘴能讲、手会干,我又产生了接受再教育“差不多”的思想。去年冬天,个别资本主义思想严重的富裕农民叫嚷要分储备粮。当时我想,有人要分就分上一点吧,反正储备粮是大伙的。可是,几个苦大仇深的老贫农却尖锐地指出,这是一股“分光吃光”的妖风。老贫农的指点,使我马上清醒过来。于是,我立即协助干部发动群众,开展革命大批判,击退了这股妖风。
事后我就想,为啥两条路线斗争发生在身边自己看不见,而老贫农却一眼就看穿了呢?得到的答案是,尽管自己的皮肤晒黑了,但不等于思想炼红了;老茧磨硬了,不等于无产阶级立场坚定了。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知识分子“一遇风浪,他们的立场,比起工人和大多数劳动农民来,就显得大不相同。”
差距找到后,向贫下中农学习就有了学不完的内容。去年,我们大队大搞科学实验,在千米高山上,试种成功了双季稻。但局部地方,由于没有掌握住节令,收成不好。一小撮阶级敌人就乘机攻击。有右倾保守思想的人也摇头说:“祖祖辈辈都没栽过,不要再冒险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双季稻还栽不栽?广大贫下中农坚定地说:“为了多打粮食消灭帝修反,碰到一点困难就想回头怎么能行?要鼓起勇气,今年好好干!”贫下中农的话,使我下定了誓叫双季稻在千米高山扎下根的决心。我协助大队干部,和贫下中农一起,认真总结去年栽双季稻的经验教训。通过开展对敌斗争和革命大批判,终于冲破重重阻力,胜利地播上了早稻良种。
在毛泽东思想的哺育下,在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下,去年十二月我光荣地入了党。后来,我又担任了大队的干部。当了干部,如何继续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有一次,我从县上开会回来,就深入田间,边劳动边宣传会议精神。收工时,一位老贫农对我说:“金明,想不到今天你能和我们坚持干到现在。”这句话引起了我的深思:参加集体生产劳动,这本来是件很平常的事,为什么贫下中农会“想不到”呢?水有源,话有因,我带着这个问题学习了毛主席关于“我们共产党人不是要做官,而是要革命,我们人人要有彻底的革命精神,我们不要有一时一刻脱离群众”的教导,对照自己当了干部以后的情况,进行认真检查,发觉近来出现了“三多三少”的苗头:个人决定问题多,同群众商量少;凭主观议论多,深入实际少;出门开会多,参加劳动少。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现象呢?毛主席指出:“片面性就是思想上的绝对化,就是形而上学地看问题。”是呀!思想上绝对化了,就总以为自己“高明”,看不见群众聪明;当了“先生”,就忘了当小学生;当了干部,就忽视了接受再教育。
从此,我向自己提出:地位变、职务变,一辈子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思想不能变。出门开会,也挤时间参加劳动。走到哪里,就和哪里的群众打成一片。今年二月,我们大队突然遭到连续十七天的寒潮袭击,大部分早稻秧苗冻死了。有些人产生了悲观情绪,我也万分焦急。这时,我就和党支部的同志一起,到群众中去请教。阿猛控生产队的贫下中农说:“心中升起红太阳,千难万险无阻挡,寒潮冻死一株苗,拚命抢补十棵秧。”我们得到了启发,便和贫下中农一起日夜苦战,对冻黄的秧苗,速追热性肥;对冻死的,立即补撒。全大队经过几天突击战斗,终于战胜了灾害,为今年粮食大丰收打下了良好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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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立志做一名贫下中农的卫生员
广东省东莞县沙田公社稔州大队下乡知识青年 黄伟东
一九六八年秋,我响应毛主席关于知识青年要与工农相结合的伟大号召,从广州来到稔州安家落户。经过一年多的劳动锻炼,贫下中农选我当了卫生员。
当上卫生员后,心里想,我一向对医学有兴趣,过去在学校当过卫生员,多少懂得一点医疗知识,这回一定要好好钻研,干出点成绩来。开始,我的工作热情很高,白天参加劳动,休息时间给社员看病,经常是端起饭碗又放下,煮了热饭吃冷饭。所以,贫下中农有什么病痛都喜欢找我,我的小茅屋也成了队里的卫生站。大家说:“有了伟东这个卫生员,我们看病方便多了。”可是过了一段时间,我感到整天与病人打交道没意思,就逐渐厌烦起来。思想不对号,行动离了道。一天,有个社员腹泻,我随便给了点药,就打发她走了,结果不顶事。第二天,她跑到老远的大队卫生站去看病,不上我这儿来了。这不是贫下中农无声的批评吗?说明自己的心和贫下中农没有贴在一块,思想感情还是旧的。
“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毛主席的这一伟大教导,就象针对着我说的。我想,自己不能很好地为贫下中农治病,是由于自己思想上有了“病”。不治好思想上的“病”,不把立足点移到贫下中农一边来,不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就不能当好贫下中农的卫生员。一天,贫农何容嫂腰痛来找药吃,我一边拿药,一边问她的病情。这一问,竟勾起了她的伤心事。她悲愤地说:“文化大革命前的一年,我十七岁的大儿子突然得了急病。那时大队还没有卫生站,要划船送到几十里远的太平医院去。由于路途远,耽误了时间,眼巴巴地看着孩子死去,我哭得昏倒了好几次,把腰跌伤了,……”话没说完,眼泪就夺眶而出。她接着对我说:“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我才明白,那时候农村缺医少药,全是刘少奇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卫生路线造成的。现在可好了,有一点病痛就有医生照顾,全托毛主席他老人家的福啊!”大嫂的话象一团怒火,激起了我对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的满腔愤恨,提高了两条路线斗争觉悟。我决心端正服务态度,把为贫下中农治病看成是毛主席交给的光荣任务,用实际行动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卫生路线。
去年六月的一天晚上,青年陈炳来找我,一见面就说:“我妹妹病得很厉害,浑身抽筋,你快去一趟!”我一听,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么严重才来找我,为什么不早点送卫生站呢?出了危险我可负不起责任呀。这时,白求恩同志对工作极端负责任,对同志对人民极端热忱的高大形象出现在我眼前。又想起下乡初期,我得了急性肾炎,贫下中农比自己的女儿得了病还心急,日夜守候在床头端茶送水。我痛感自己刚才的“一闪念”,是对贫下中农缺乏阶级感情的表现。狠斗了私心,我就立即赶去。一进他家门,只见四岁的病孩发着高烧,口唇发青,叫都不应了。经检查,是急性肺炎,拖下去会有生命危险。当时手上一无药品,二无急救器材,怎么办?我就给她进行物理降温和人工按摩。经过二十分钟,病情暂时缓和下来。但是需要马上送到大队卫生站,我抱起病孩让开船,病孩的父母亲再三劝我:“有我们去,不忙你了。”我坚决地说:
“你们的困难就是我的困难。要是路上病情有变化,我好照顾。”小船逆风逆水而行,划了一个多小时,累得我腰酸手疼。到了卫生站,已是深夜十一点多了。经过急救,病孩转危为安,我心里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回来时,碰上倾盆大雨,我衣服虽湿了,心里却很甜。
过去,我常常是等病人上门看病,来一个看一个,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看,满以为这样就算是“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了。有一次,在收工回来的路上,贫农何根嫂给我讲了她弟媳群娣一连几天肚痛、腹泻,还坚持带病出勤的事。贫下中农大病当小病,小病当无病,争分夺秒为革命种田的高贵品质,给了我深刻的教育。我当即向她询问病人的情况,并赶紧去采草药。当时天快黑了,肚子又饿,何根嫂劝我回家煮饭去。我说:“工作没尽到责任,我饭也吃不香。”当我把药送给群娣嫂时,她感动地说:“伟东,我没去你那里,你却主动送药上门!”从此,我处处以贫下中农为榜样,自觉用“完全”、“彻底”两把尺子衡量自己。身背药箱,走上田间、地头,深入社员家里,全心全意为贫下中农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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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当年三五九旅老战士刘宝斋,经常对来南泥湾插队落户的北京知识青年进行革命传统教育,鼓励他们发扬延安精神,谱写青年运动的新篇章。《陕西日报》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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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一事一议

关键在于决心同工农相结合
夜深了,河南省新野县新甸公社农林场的牛棚里,灯还亮着。灯光下,老贫农魏守全正在聚精会神地学习毛主席著作,思考着怎样做好小杨的思想政治工作。
今年二月,由于革命的需要,魏守全的“一对红”、知识青年杨聚华,被推荐到工交财贸战线工作。临行那一天,老魏千叮咛万嘱咐,要他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听从组织分配,好好地为人民服务。不久,老魏接到小杨一封来信,说他已经在南阳市一家食堂工作了。信上,小杨暴露了不少活思想,说他“本想回城后能够安排一个好工作,谁知分配到食堂里,整天围着锅台转,干了个伺候人的差事”。老魏看过信后,心里非常不安。
一九六八年,小杨满怀革命热情下乡时,认为场里条件差,产生过想回城市的念头。老魏就和他一起学习毛主席的伟大教导:“看一个青年是不是革命的,拿什么做标准呢?拿什么去辨别他呢?只有一个标准,这就是看他愿意不愿意、并且实行不实行和广大的工农群众结合在一块。”还给他忆苦思甜,和他结成“一对红”,处处以身作则,手把手地教他种田、喂牛。在老魏的教育下,小杨狠抓世界观的改造,革命生产挑重担,脏活重活抢着干。两年多来,小杨进步很快。
可是,小杨刚走上新工作岗位,又闹起情绪来。老魏经过几天琢磨,感到小杨还是在同工农相结合上发生了问题。于是,就多次给小杨去信,启发他好好学习毛主席关于知识分子同工农相结合的教导,正确对待革命分工,继续接受再教育,彻底改变旧思想。同时,老魏还和小杨所在单位的上级党组织主动联系,详细介绍小杨各方面的情况。在上级领导和老魏的帮助下,小杨虚心向老师傅学习,思想觉悟很快有了提高。他胸怀全局,热爱本职工作,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成了食堂里的模范炊事员,受到了广大工农兵的欢迎。
老贫农魏守全对知识青年杨聚华进行再教育,始终帮助他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解决同工农相结合的问题,这就抓到了根本上。
小杨两次思想反复说明,一个青年革命不革命,大有作为还是一事无成,不决定做这种工作还是做那种工作,关键就是看他有没有决心实行和工农群众相结合。有了这种决心,就会自觉地把一生交给党安排,不计较在什么地方、在那个行业工作,而坚定地走毛主席指引的知识分子同工农相结合的道路,并在结合过程中作出自己的贡献。
小杨两次思想反复还说明,“世界观的彻底改变需要一个很长的时间”。知识青年要同工农结合一辈子,而不是一阵子,就必须投身到三大革命斗争中去,结合实践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虚心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进行长期的甚至是痛苦的磨练,才能彻底改变旧思想,才能成为一个受工农兵欢迎的知识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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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战斗在辽宁省义县石佛堡公社官厂沟大队的四十六名下乡知识青年,十二名被选为大队和生产队干部。他们走上领导岗位以后,更加刻苦地学习毛主席著作,继续虚心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决心把自己锻炼成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刘福顺学习老支书
刘福顺来到农村以后,在阶级斗争中当先锋,生产斗争中打头阵。因为他进步快,被大家选为大队革委会副主任。可是有一阵子,小刘只管闷头干活,那股敢说敢斗的劲头不知那里去了。原来是一小撮阶级敌人在背地挑拨离间,说什么:“小刘六亲不认,不能和他交往。”一些思想糊涂的人,也劝小刘:“还是好好劳动吧,出门在外,维护个好人缘比什么都要紧。”听了这些话,小刘眼前升起了一团迷雾,一时不知怎么做才好。
正在这时,大队党支部书记王臣的一个亲戚,因为搞投机倒把,王臣在群众大会上,带头对他进行了批判。这件事对小刘触动很大,他从中看到自己的立场不如老支书坚定。晚上,他反复学习毛主席关于“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的教导,才认识到,在阶级社会里,“人缘”是有阶级性的。对坏人坏事不批判、不斗争,维护的只能是资产阶级的“人缘”,丧失的却是无产阶级的立场。显然,这是中了刘少奇一类政治骗子散布的“人性论”的毒害。小刘狠批了地主资产阶级的“人性论”,决心向老支书学习,以坚定的无产阶级立场,为贫下中农掌好权。
从这以后,小刘在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中,立场坚定,旗帜鲜明。有一次,一个资本主义思想严重的人砍伐公有林,刘福顺知道后,马上和贫下中农一起,对他进行教育,坚决地维护了集体利益。贫下中农称赞说,小刘真不愧是一名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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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小陈请教老队长
陈玉军被选为生产队的政治队长以后,从内心感到这是贫下中农对自己的信任,决心大干一场。看到小陈这股子猛劲,老队长苏学正打心眼里喜欢,觉得是个好苗子。可是他也看到,这个小伙子吃苦精神虽然好,但就是忽视了突出无产阶级政治。于是就关切地提醒小陈说:“干,是为了搞好生产,但是要搞好生产,可不能忘了
‘帅’啊!”
老队长意味深长的话,引起了小陈的深思。晚上,他学习了毛主席关于政治是统帅,是灵魂,“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的教导,联想到大寨贫下中农是靠毛泽东思想战天斗地,才改变了贫穷落后面貌的;自己只管一股劲的干,放松了组织大家学习毛主席著作,这正是转向的表现。小陈越想心情越沉重,就去请教老队长。老队长讲了自己的经验教训,他说:
“过去,我也是一心想把生产搞上去,一年到头生产来,生产去,结果生产还是没有搞好。在文化大革命中我才明白,这是中了刘少奇‘生产第一’的毒,弄反了革命和生产的关系。”
小陈听了老队长的话很受启发。此后,他千头万绪抓根本,狠抓根本不转向。晚上,他组织社员上毛主席哲学著作学习班;地头,他带领大家举办“学大寨小课堂”。他和大家一起,又是学习光辉的“老三篇”,又是学习王国福的英雄事迹,全队很快出现了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生产突飞猛进地向前发展。贫下中农称赞说:“别看咱们的政治队长年纪小,可是领的路子方向正,带的社员干劲大。”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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