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12月20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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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谴责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怂恿印度侵巴
巴基斯坦一些城市人民继续举行示威
新华社拉瓦尔品第十九日电 据巴基斯坦报纸报道:巴基斯坦一些城市人民继续举行示威游行,谴责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怂恿印度侵略巴基斯坦。
卡拉奇学生十七日举行示威游行。示威者举着标语牌和横幅,高呼反对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支持印度武装侵略巴基斯坦的口号。
巴基斯坦全国学生联合会的领导人在各路口的集会上讲了话。
巴基斯坦人民党卡拉奇市总书记迈拉杰·穆罕默德·汗向示威群众发表讲话,严厉谴责苏联领导人背叛了马克思和列宁的原则。
巴基斯坦人民党在白沙瓦举行了盛大的群众集会,谴责印苏勾结破坏巴基斯坦的领土完整和主权。在会上讲话的人严厉谴责苏联政府怂恿印度对邻国发动军事冒险。
拉合尔的学生、工人和市民十七日也举行了好几次示威游行,谴责印度侵略。他们高呼“我们愿为祖国牺牲自己的生命”、“巴基斯坦不可分割”、“把敌人赶出家园”、“粉碎印度侵略”、“巴基斯坦万岁”等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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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古巴革命政府发表一项声明宣布
古巴海军捕获“约翰尼号”海盗船
美国政府应对这类海盗活动负完全责任
新华社哈瓦那十六日电 据《格拉玛报》报道,古巴革命政府十二月十五日发表一项声明宣布,古巴海军在十二月十五日捕获了“约翰尼号”海盗船。
声明说,“这艘船与最近被抓住的‘莱拉号’轮船一样,挂着巴拿马国旗进行罪恶活动”。它同“莱拉号”等其他船只“曾参加过海盗活动,把武器和反革命分子运进我国”。
声明还揭露说,几个星期前,即十月十二日,海盗船袭击了古巴的萨马村,使几个古巴人牺牲,一些古巴人受重伤。声明指出:“这是美国帝国主义政府对古巴犯下的数十起类似罪行中的又一起。”
声明说:“对于对我们祖国进行这类罪恶活动的海盗船,不管它们挂着那国国旗还是在伪装下,不管它们距我国海岸多远,只要能截住,古巴革命政府对它们就毫不客气。”声明最后强调说,“作为这些海盗活动的主谋者和鼓动者的美国政府,对这种情况要负完全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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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用武力侵占巴基斯坦东部地区及其首府达卡以后
印度妄图吞并印军侵占的西巴领土
新华社十九日讯 印度侵略者用武力侵占了巴基斯坦东部地区及其首府达卡以后,又公然叫嚷印度不仅将对东巴基斯坦实行军事占领,并且妄图吞并印度侵略军侵占的巴基斯坦西部的领土。
印度总理英·甘地在十二月十八日发表的谈话中一方面假惺惺地表白印度对东巴基斯坦“没有领土野心”,同时又公然声称印度军队对东巴基斯坦实行军事占领是因为“目前需要他们呆在孟加拉国境内”,她并且拒绝说明印度军队将在什么时候撤出东巴基斯坦。这就再次赤裸裸地暴露了印度扩张主义侵略野心。
同一天,印度国防部长贾·拉姆更加露骨地叫嚷,印度同巴基斯坦达成的任何解决办法,都必须“保证我国边境和重要公路交通的安全”。西方通讯社的报道说,贾·拉姆的谈话表明,印度军队将要保留它侵占的西巴基斯坦的一些领土,“特别是印度军队现在占领的沙卡加尔这个巴基斯坦城镇周围的巴基斯坦领土。沙卡加尔俯瞰着通往北部的克什米尔邦的重要公路。”
与此同时,印度政府发言人也叫嚷说,印度必须根据“新的停火线”来解决印巴边界问题。他十分嚣张地说:“每次发生战争都要产生一条新的停火线,现在已经有了一条新线。”这就是说,印度的侵略军侵占到那里,印度的边界线就要划到那里,这就是印度扩张主义的强盗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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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社会帝国主义出卖巴勒斯坦人民的罪行
看苏修的“人道主义”
新华社十九日讯 在印度反动派对巴基斯坦发动野蛮侵略遭到全世界人民严厉谴责和强烈反对的时候,支持印度侵略的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假惺惺地抬出一块“人道主义”的招牌,装出一副“同情”东巴难民的悲天悯人的面孔。但是在中东,多年来,苏修对于巴勒斯坦人民的民族生存权利,对于一百多万流离失所的巴勒斯坦难民,表现过什么样的“关切”和“同情”呢?苏修在中东出卖和牺牲巴勒斯坦人民利益的罪恶事实表明,苏修所鼓噪的“人道主义”,只不过是它进行侵略和扩张的借口罢了。
人们知道,自从帝国主义操纵联合国机构在巴勒斯坦土地上人为地并得到苏联支持的制造了一个“以色列国”以来,成百万人的犹太人从许多大国并得到他们垄断资本的大力资助和武器援助,向巴勒斯坦进军,硬要塞进约二万七千平方公里的巴勒斯坦的领土,于是成千上万的巴勒斯坦人民就被赶出家园。二十多年来流落他乡过着悲惨的非人生活,苏修社会帝国主义根本没有对他们表示过什么同情和支持。不仅如此,当美以侵略者在一九六七年六月再次向阿拉伯国家发动侵略战争的时候,打着支持阿拉伯国家旗号的苏修叛徒在阿拉伯人民遭受突然袭击、处于困难的时刻,背信弃义,出卖了阿拉伯人民,又使数十万巴勒斯坦人再次沦为难民。
一九六七年六月战争以后,巴勒斯坦人民奋起开展武装斗争,打出了一派大好形势,但这却使打着
“支持民族解放”幌子的苏修社会帝国主义深感不安。当巴勒斯坦人民在以色列占领区英勇杀敌,广大阿拉伯人民为巴勒斯坦游击队所取得的胜利而欢欣鼓舞的时候,苏修《真理报》却诬蔑巴勒斯坦游击队战士是“极端分子”,攻击他们进行的武装斗争是“轻举妄动,在客观上损害了阿拉伯人民的正义事业”。这家报纸还把巴勒斯坦游击队坚持斗争,反对妥协投降说成是“不负责任的冒险主义越轨行动,有害于阿拉伯人民进行的争取消除以色列侵略后果这场艰苦而复杂的斗争”。它还大肆叫嚷:“在中东实现真正的和平之前,必须克服种种障碍,有些障碍是实际存在的,另一些则是反对和平的人人为地制造的。”《真理报》的这番话意思很清楚,为了便于苏修同美帝共同推行“中东慕尼黑”阴谋,必须消除巴勒斯坦游击队这个障碍。苏修对巴勒斯坦人民的武装斗争真是恨之入骨,必欲消灭而后快,其用心何其毒辣!
苏修的另一家报纸《苏维埃俄罗斯报》说得更是露骨,它公开咒骂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法塔赫)采取“托洛茨基立场”。它竟然气势汹汹地质问“法塔赫”,可以把武装斗争“看成是进行解放斗争的唯一方法吗”?它居然说什么“法塔赫”和某些其他组织用武装斗争求得民族解放的政治目标,是“没有考虑阿拉伯东方的现状”,因此是“不现实的”,是“尤其令人遗憾的”。苏联的《新时代》周刊还说什么“某些巴勒斯坦组织的极端行动,事实上是给以色列鹰派的磨盘注水”,等等。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这就不难看出苏修社会帝国主义所谓“支持民族解放”完全是骗人的鬼话!
当约旦反动派在美帝国主义指使下对巴勒斯坦游击队进行疯狂的血腥镇压的时候,苏修不仅对约旦反动派的罪行一声不吭,而且向美帝交底,鼓励约旦反动派放手大干。据美国《时代》周刊透露:“莫斯科的一个照会通知华盛顿,俄国人不想干涉约旦,并且正试图阻止别人,包括叙利亚人,采取这种行动。”这不是十足的叛徒行为,又是什么?
尽管干了这么多破坏巴勒斯坦革命事业的勾当,苏修社会帝国主义为了它不可告人的目的和掩盖它的丑恶面目,有时对巴勒斯坦一些组织也表示一些“支持”,答应给予一点“援助”。但这种虚伪的、别有用心的“支持”和“援助”,决掩盖不了他们叛卖巴勒斯坦人民武装斗争的罪行。
四年多来,苏修在中东为了同美帝又争夺又勾结,打着“政治解决”的旗号,想方设法扑灭巴勒斯坦人民的武装斗争的烈火。波德戈尔内曾经露骨地说:“在中东问题上,我不想争论谁是侵略者的问题,那不是问题的实质。”“问题是我们怎样能避免一场新战争。”今年七月,苏联《新时代》发表的《近东前景》的一篇文章说:“今后我国的主要努力方向是: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用政治方法解决近东问题,在世界这个地区达到不是又一次不稳定的停战,而是长期的、稳定而公正的和平。”苏修在中东高唱和平经,而在南亚次大陆露出瘟神像,公开支持印度向巴基斯坦发动大规模的武装侵略,说穿了,苏修所谓中东问题“政治解决”就是要扼杀巴勒斯坦人民的武装斗争,破坏巴勒斯坦人民的解放事业,抹煞巴勒斯坦人民的生存权利,拿巴勒斯坦人民和阿拉伯人民的民族权利和领土主权同美帝作政治交易。
多年来,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在中东的所作所为,完全揭去了它的所谓“人道主义”的面纱,露出了一副国际恶霸的狰狞面目。苏修的罪恶目的就是为了同美帝争夺中东和地中海霸权,企图控制这个盛产石油、占据重要战略地位的地区;正象它今天在南亚次大陆的所作所为一样,不管打着什么招牌,都是出于它侵略扩张、争霸世界的野心,妄想实现老沙皇所没有实现的建立世界帝国的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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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知识

印度的扩张主义嘴脸
印度政府在苏修社会帝国主义支持下,悍然对巴基斯坦发动大规模侵略战争,侵占了巴基斯坦的大片领土。这再一次暴露了印度扩张主义者的丑恶嘴脸。
印度扩张主义者一九五九年曾在我国西藏地区策动叛乱,裹胁了几万中国西藏居民,并且公然在印度境内成立以中国卖国贼达赖喇嘛为首的所谓流亡政府。一九六二年,印度扩张主义者又对我国边境地区发动武装侵略。印度反动派对中国的颠覆和侵略遭到了可耻的失败。
印度统治集团在取得独立之后,继承了帝国主义的衣钵,一贯对其邻国奉行大国沙文主义和扩张主义政策。印度是亚非新独立的国家中唯一拥有“保护国”的国家。几乎所有印度的邻国都受过它的欺负。
一九四七年印度、巴基斯坦分治后,印度就迫不及待地对锡金和不丹进行控制,分别同两国签订了“维持现状协定”。一九四九年六月七日印度宣布接管锡金行政,镇压了当时锡金自己成立的政府。同年八月,印度政府派印度官员当锡金的“首相”,独揽锡金的大权。至今锡金的主要行政官仍由印度人担任。一九五○年十二月,印度同锡金签订正式条约,使锡金正式成为印度的“保护国”。这个条约规定印度有权掌管锡金的国防、外交和交通。印度有权在锡金任何地方驻军;印度人可以自由进入锡金;印度政府有权处理锡金的一切外交关系,而锡金政府无权同任何外国建立关系。
目前,在十七万人口的锡金国内,印度驻扎了大量部队,还设有电台监听站和间谍机构。在条约的约束下,外国人到锡金去必须得到印度外交部的同意。印度在锡金俨然以太上皇自居,据外电报道,甚至锡金的国王到边界去也要得到印度政府的许可。王室的信件也要受印度的检查。在印度统治者的眼里,锡金早已是印度领土的一部分,在印度官方地图上印度和锡金就根本不标明国际边界线。
一九四九年印度同不丹签订的“永久和平与友好条约”,同英帝国主义一样,规定不丹的对外关系要“受印度的指导”。近年来不丹多次声明不丹是独立主权国家,要求同外国建立关系、加入联合国等等,力求摆脱印度对它的控制。但是印度政府总是千方百计加以阻挠。一九五七年不丹曾提出在印度以外求得经济和技术援助,被印度一笔勾销。在不丹加入联合国的问题上,由于印度的一再阻挠,拖了近十年才于去年得到实现。不丹还被迫同意在五年到七年内在它的首都除印度使团外不接受其他国的使团。
印度政府还从军事上控制不丹。一九六二年印度政府竟不经不丹首相的同意擅自派印度军官进入不丹。目前,印度在不丹常驻着数百名的“印度军事训练团”,控制着不丹的军队。
印度还利用尼泊尔、不丹等国地理位置上的不利,控制了这些国家的经济和贸易,企图让尼泊尔等内陆国家永远成为印度的原料供给地和商品销售市场。
印度对邻国的控制、干涉和欺负,正在激起邻国的普遍不满。有的国家已经提出要修改同印度的不平等条约;有的以各种手段对抗印度对它们的控制。印度反动派坚持扩张主义政策,决不会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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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名词解释

国际联盟
国际联盟又称国际联合会,简称国联。一九二○年一月成立。总部设在日内瓦。国联下设行政院、常设事务局、国际常设法庭、国际劳工局等机构。
第一次世界大战将要结束时,美国倡议成立国联,企图通过它来重新瓜分战败国的殖民地。国联成立后,为英法所控制,美国因达不到原来目的而拒绝参加。国际联盟表面上标榜以“促进国际合作、维持国际和平与安全”为目的,但实际上是帝国主义对殖民地进行再分割的工具。国联对日、德、意帝国主义侵略政策纵容包庇,最后终于导致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国联随之瓦解。一九四六年四月正式宣告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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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知识

印度人民的贫困和苦难
印度统治集团为了维持反动统治、加紧对外扩张,在国内,残酷压榨劳动人民,国外投靠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造成了严重的经济困难。印度广大劳动人民深受灾难。
在农村,印度四亿多农村人口中绝大多数是贫苦农民。占农村人口百分之十的地主富农占有全国耕地的百分之八十五。除一部分中农外,三亿多贫雇农几乎处于乞丐状态。在反动统治下,印度的农业危机日益加剧,饥荒十分严重,每年都有数百万人饿死。一九六九年上半年,印度的十六个邦中就有九个邦发生饥荒,灾民遍及九万五千个村庄。在拉贾斯坦邦就有一千三百万人处于严重饥饿状态,五月底就饿死二万三千人。印度农民在遭受饥荒时,只得以草根、野草和树皮过日子,有的地方甚至连野草也难找到,许多人只得活活饿死。
在城市,工厂倒闭,开工不足,工人大批失业。至一九七○年,失业人数约达一千八百万,等于一九五一年的六倍和一九六一年的两倍半。大批失业者拥挤在贫民窟中过着十分悲惨的生活。在印度的第一大城市加尔各答,有一百万人住在贫民窟中,贫病交迫;有十万人无家可归,流落街头,许多人在街头行乞,晚上就在行人道上铺开一条破被单过夜。在另一大城市孟买,有七十万人失业,一百万人住在贫民窟中,还有二十万人流离失所。据《印度快报》报道,在印度北方邦的布兰德沙县,一个失业的父亲把两个孩子投入河渠,“因为他不忍心看他们哭叫喊饿”。
印度广大人民还受着疾病的折磨。印度卫生部长一九六九年一月十二日说:“印度有二十万麻疯病患者,另有三百万人生活在危险区”。天花、麻疹、伤寒、肺炎等疾病到处流行,死亡率很大。加尔各答住在贫民窟的一百万人中,几乎每一家都有患肺病的,百分之二十七的儿童在生后不久就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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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际知识

印度的内债外债
年份 债务总数(单位:亿美元) 其中外债(单位:亿美元)
1965年—1966年 160.78 34.53
1969年—1970年底 178.36 81.86
1970年—1971年底(注)192.3 88.79
注:系估计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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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答读者

印度的“贱民”阶层
问:中华人民共和国代表团团长乔冠华十二月七日发言中,提到印度还存在几千万不可接触的贱民阶层。这贱民阶层是怎么回事?
答:印度封建统治阶级为了维持反动统治,很早以来实行一种世袭的等级制度,即种姓制度。“贱民”阶层是种姓制度的产物。按照这个制度,社会上的人,按照社会地位被划分为不同的种姓,人一生下来就属于某一特定的种姓。种姓之间,界限非常严格,不能通婚,不能交往,甚至不能一起吃饭,一起走路。
印度最初有四大种姓:婆罗门(僧侣)、刹帝利(武士或贵族)、吠舍(平民)和首陀罗(奴隶)。随着印度社会的发展,种姓日益增多,制度日益复杂,种姓之外又出现了一大批所谓“不可接触者”,即“贱民”。
“贱民”大部分是没有土地的雇农和从事所谓“不洁”行业(洗衣、清扫等)的贫苦人民。他们不能与高等种姓的人通婚、接触。他们收获的谷物只能以最低价格出售,他们的子女只能进专设的学校。“贱民”实际上是变相的奴隶。他们在社会上受压迫、受剥削、受歧视最深,是印度最低层的社会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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