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11月23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培育良种必须依靠群众
——批判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在种子科研工作中推行的修正主义“专家路线”
中共江苏省泗阳县委革命大批判写作组
做好良种的培育、繁殖和推广工作,是农业增产的一个重要因素。伟大领袖毛主席历来重视种子工作,把它列为农业“八字宪法”的重要内容之一。毛主席教导说:“有了优良品种,即不增加劳动力、肥料,也可获得较多的收成。”毛主席指示我们,对于种子问题必须用力领导农民求得解决。毛主席的教导,为我国种子工作指明了方向。
但是,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及其在科研部门的代理人,在种子工作中,却极力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的“专家路线”。他们把持良种培育试验,把它神秘化起来,不让群众插手,妄图把种子工作引上邪路。
因之,培育良种是依靠“专家”,还是依靠群众?围绕着这个问题,从方向到方法,从理论到技术,长期以来一直存在着尖锐的两条路线斗争。江苏省泗阳原种场在种子工作中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与修正主义路线进行斗争所取得的显著成就,深刻而有力地揭露和批判了“专家路线”的反动实质。
批判“专家路线”,坚持依靠群众
泗阳原种场是一个国营场圃,座落在废黄河滩上,有田二千多亩。一九六○年建场。建场后,经过工人的几年努力,以大寨贫下中农为榜样,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在沙地上铺淤压沙,移土造田,为培育、繁殖、推广良种建立了基地,并且培育成功了一种名叫“64—23”的棉花新品种。但是,一九六五年秋,在一次全国种子工作会议上,这个场的代表汇报了这项育种成就时,却遭到了压制。一个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以科研机关与原种场分工为“理由”,妄图把泗阳原种场群众性的培育良种试验压下马。他振振有词地说:“你们是原种场,繁殖良种是你们的本份,培育新品种是科研机关的事,如果你们也培育良种,我们科研机关还干什么?”
泗阳原种场工人遭到压制以后,学习了毛主席关于“群众是真正的英雄”,“历史是人民创造的”等教导,认识到在人类历史上,任何一门科学都是群众实践的产物,是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并不是那些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的“先知先觉”搞出来的。他们没有被资产阶级学术“权威”所吓倒,而是总结了在困难条件下,经过自己艰苦奋斗,培育出“64—23”棉花良种的经验,更加坚持开展群众性育种试验研究方向。几年中,他们在群众性育种试验活动的实践中,坚持在干中学、学中干,深入细致地调查研究和观察棉粮的生长、变异情况。他们从播种到收获,跑遍了所有田块,对每种庄稼都观察万株以上,经过反复比较,精心选育,多次杂交,严格考核,通过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多次反复,先后培育出二十一种粮棉新品种。近三年来,他们每年向国家提供棉花良种二十多万斤,稻、麦、豆等良种七、八十万斤,不但在本县大面积推广,而且支援外地,先后有十一个省(市)把他们培育的良种引去作示范繁育,为农业增产和育种科学作出了贡献。
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胡说什么群众搞培育良种的试验活动,科研机关就没事干了,是完全不符合事实的。群众性育种活动的展开,正是为我国育种试验研究开辟了广阔的前途。农业生产的迅速发展,为种子科研工作提出了许多新的课题,群众动手搞育种,科研机关不是没有事干,而是大有事干。不过,这不再是过去在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影响下“三脱离”地干,而是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科研人员深入基层,与工农兵结合,理论联系实际地干。科学研究人员只要坚持和群众相结合,充分相信群众,紧紧地依靠群众,就能不断作出新贡献。泗阳原种场培育良种所取得的成绩,就是工人、技术人员和干部三结合搞出来的。科学研究人员只要坚持和群众相结合,充分相信群众,密切地依靠群众,就能不断作出新贡献。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散布群众性育种试验研究搞起来了科研机关无事干的谬论,其目的只不过是为反对群众性科研活动,维护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专家路线”制造借口而已。我们千万不要上当!
批判形而上学的观点,坚持
辩证唯物论的育种方法
毛主席指出:“只有现在的和历史上的反动的统治阶级以及为他们服务的形而上学,不是把对立的事物当作生动的、有条件的、可变动的、互相转化的东西去看,而是当作死的、凝固的东西去看,并且把这种错误的看法到处宣传,迷惑人民群众,以达其继续统治的目的。”刘少奇一伙正是这样干的。他们为了推行修正主义“专家路线”,除去公开压制群众以外,还玄而又玄地虚构了一套形而上学的所谓育种理论、育种方法和育种技术。他们故意过分强调培育良种是一门深奥莫测的学问,必须有一套“严格”的“固定”的程序,让你拜倒在他的门下;谁要是违背了他们这一套,就是培育出新品种来他们也不予承认。按照这套程序,培育一个新品种,一般要十多年时间,而且还不能保证一定适合大田生产的实际需要。
而当他们培育出良种进行繁殖、推广时,也把它看作是一成不变的,只能繁殖它,保持它的纯度,不能有所发展。对从国外引进的良种,也只能照搬,不能改造。
育种工作真是要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吗?
泗阳原种场工人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大胆革新,大破资产阶级学术“权威”规定的固定程序的框框,闯出了自己培育良种的道路。他们从实际出发,坚持多、快、好、省的方针,本着简单易行、灵活运用、讲究实效的原则,在实践中摸索出一套便于群众掌握的育种新程序。他们在田里发现有苗头的品系,就稀播精管,扩大繁殖,边繁殖边观察;繁殖了一定数量的种子,就进行多点试验,直接交给群众鉴定。例如,一九六七年,他们着手从水稻“桂花黄”中培育早熟品种,选出一些有苗头的单株;一九六八年进行稀播繁殖,通过比较和群众鉴定,选出其中一个有希望的品系;一九六九年加速繁殖,收到两千多斤种子;一九七○年进行多点试验和进一步扩大繁殖,把它肯定后称为“早熟桂花黄”;一九七一年正式推广,种植近万亩。这样做,大大缩短了良种培育的时间。
在良种繁殖方面,泗阳原种场在一段时间内负责繁殖从国外引进的“岱字十五号”良种棉。工人在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良种定型论”的束缚下,选种的标准只是看棉株的表面现象,即株、叶、铃的形状(所谓“三型”);象的留下,稍有不象,一律淘汰。这样选来选去,只能是老品种。工人在生产实践中选出一些结铃多、衣分高、纤维长的单株,由于“三型”不合标准,被原来一个受修正主义路线毒害较深的技术员抛掉了。工人们看到这种现象气愤地说:“什么‘良种定型’,什么‘三型’,是要我们死抱住‘岱字十五号’老品种、洋品种不放,只许守旧,不许创新,只许爬行,不许超越。”
毛主席教导我们:“对立的统一是有条件的、暂时的、过渡的,因而是相对的,对立的斗争则是绝对的。”生物的遗传与变异是对立的统一,遗传是相对的,变异是绝对的。良种的产生,就是人们利用种子变异的结果。变异不断发生,决定了种子的不断发展。育种试验研究者的任务,就在于正确掌握种子在变异过程中变化发展的规律,不断培育出新的好品种。而“良种定型论”者正相反,否定种子的变异和发展的客观规律,这正暴露了它是形而上学的伪科学。
泗阳原种场工人学习和运用毛主席的光辉哲学思想,坚持用一分为二的观点看待良种,既保持它的优良性状,又积极利用其变异,促进良种不断地向更好的方向发展,不断“推陈出新”。他们在繁育棉花原种时,砸烂了“三型”的枷锁,总结了群众选种、留种的丰富经验,确立以高产优质(结铃性强和衣分高、纤维长等)为选育目标,培育出一批更好的新品种。以前被那个技术员抛掉的一些优良单株棉种,工人又拾起来加以试验,培育出衣分率高达百分之四十三左右(百斤籽棉轧出皮棉四十三斤左右)的新品种,超过了“岱字十五号”(衣分率百分之三十九左右)。去年,全省有一批良种在十三个点试种比较,这个良种平均单产占第一位,最高的亩产皮棉达到三百一十六点二五斤。
对国外引进的良种,他们坚持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和洋为中用的原则。“吉利”小麦是从国外引进的良种,产量较高。开始,本地贫下中农反映它有两个缺点:一是春性强不耐寒,易受冻害,产量不稳定;二是红粒厚皮,质量较差。工人们经过在田间千百次地用心观察,细心寻找,终于选出了一批冬性白皮的单株;并采取“一穗传”的方法,经过精心的培育,从中育出了冬性白皮的“泗麦一号”。这个新品种受到贫下中农欢迎,很快就在大面积推广。工人们对引进的各种良种,都这样积极地进行改造,已育成了九个新品种。
事实证明:群众发动了起来,掌握了毛主席哲学思想这个锐利武器,就能冲破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重重束缚,在育种科学上“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
批判个人名利思想,坚
持为农业增产服务
刘少奇一伙为了推行他们的“专家路线”,对种子工作只搞培育试验研究,不管繁殖与推广,还散布“重育轻推”的谬论。他们认为,育种试验属于科研范围,高人一等,而繁殖和推广则低人一等。他们把育种同繁殖、推广人为地割裂开来。一些所谓“专家”,他们不依靠群众,只是在“豆腐干”大的田块里搞试验,在高楼深院里搞研究,追求的是“两斤种子,一篇论文”,著书立说,有名有利。结果,论文写了一篇又一篇,却与生产实际不沾边。至于育种与群众生产有什么关系,品种育成之后怎样繁殖推广,应采取那些技术措施,如何促进农业增产等一系列问题,他们是从来不关心,不过问的。
科学实验从来都是为生产斗争服务的;在阶级社会里,更是为一定的阶级服务的。把育种同繁殖、推广割裂开来,实质上就是使科学实验和生产斗争、阶级斗争相脱离。这样,良种即使育出来了,也不能很好地为革命和生产服务,而且会把科学研究人员引入“三脱离”、追名逐利的邪路。这种做法是刘少奇一伙妄图破坏种子工作,阻碍社会主义农业生产的发展。
在我国,开展种子工作的目的,是为了发展社会生产,创造物质财富,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加速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要实现这个任务,就要求育种实验和生产密切结合。在种子工作上,育种是为生产,还是为个人名利,这是区分两条路线的一个标志。育种为了生产,在育种的同时考虑繁殖和推广,这是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反之,育种不考虑繁殖和推广,使它和繁殖、推广相割裂,这是修正主义路线。在种子工作中,必须批判和清除修正主义的育种为个人名利的流毒,明确树立种子工作为农业增产服务的思想,充分认识育种同繁殖、推广相结合的重要意义。
从实际情况来看,育种、繁殖和推广三者之间是相互依赖,相互促进的,育种是基础,繁殖是关键,推广是目的。只有三者有机结合,才能适应社会主义农业生产发展的需要。泗阳原种场的工人,由于他们明确和坚持育种试验为农业增产服务的方向,把育种、繁殖和推广密切联系起来,使全场每一块土地都为培育良种服务。他们还采取“走出去”、“请进来”的办法,和附近社、队挂钩,建立繁殖基地,一方面传授繁育良种的经验,一方面听取种植单位对良种的意见,虚心向群众学习,共同搞好良种的培育、繁殖和推广工作,进一步完善和改造原有品种。并且派出一批土技术员和外县、外省协作进行良种的培育和创造高产的试验。
泗阳原种场在推广良种的实践中,总结出一条经验,叫做“良种良法一齐推”。这就是在推广良种的同时,又推广和良种相适应的先进栽培方法。他们认为,光有良种,没有良法,不能充分发挥良种的增产潜力;要充分发挥良种的增产潜力,必须一手推广良种,一手推广良法。这个场的工人在培育良种的过程中,不断摸索粮棉高产的规律,注意积累和总结挖掘良种增产潜力有关的栽培技术措施。他们在培育棉花良种时,创造了大面积塑料薄膜营养钵育苗移栽的先进技术,不仅节省了种子,加快了良种的繁殖速度,而且保证了一次全苗,早发稳长,达到伏前桃裹腿、伏桃满腰、秋桃盖顶,有效地提高了棉花的增产幅度。他们还创造了一套稻麦两熟的高产经验,出现了二十多亩稻麦两熟亩产超过两千斤的高产农田,为淮北地区扩大旱改水和推广稻麦两熟制闯出了新路。


第4版()
专栏:

打破“科技神秘论”
解放军某部十三连一班
长期以来,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一类政治骗子,鼓吹“科技神秘论”,诬蔑我们工农兵是“大老粗”、“缺少知识”、“不懂理论”,不能掌握科学技术,妄想把我们工农兵关在科技工作的大门之外,让资产阶级学术“权威”永远把持我国的科技大权。
我们工农兵真的不能掌握科学技术吗?不是。我们班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在短短的三个月里,就掌握了被资产阶级学术“权威”吹得神乎其神的铝热焊技术的事实,就是对“科技神秘论”的有力批判。
一九六八年十月,上级交给我们班一项铺长轨的任务。这任务要求把许多短铁轨焊接成几百米甚至一千米以上的长轨。要完成这项任务,需要采用铝热焊技术。而铝热焊技术,过去它一直被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奉为至宝,把它吹嘘得非常神秘。
国内一些拜倒在洋人脚下的资产阶级学术“权威”,也大搞“神秘论”,不让我们工农兵掌握,规定学习铝热焊技术,要有高中以上的文化程度,要专门学习三年以上,熟背理论课本,懂得化学元素的配比,在工厂亲自焊接一百个以上的轨头,等等,才能进入工地工作。
可是,当时,我们班的十个战士,只有一个上过初中,两个上过高小;在技术上,连电焊、气焊都没摸过,铝热焊这个名词,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些中“刘毒”较深的技术人员也在一旁说:“搞铝热焊可不比开山放炮搬石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搞的。”班里有的同志怕文化低,没有技术基础,不能完成任务。
但是,我们学习了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中国人民有志气,有能力,一定要在不远的将来,赶上和超过世界先进水平”的教导,大大地提高了战胜困难的勇气。同志们说:“我们的文化低,技术差,但是只要我们遵照毛主席的教导,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大老粗’也能掌握铝热焊技术!”
于是,我们在一个工人师傅指导下,边学习,边实践,边总结提高,经过三个月的努力,就掌握了铝热焊技术,出色地完成了上级交给的焊接任务。
刘少奇之流诬蔑工农兵是“大老粗”,不能掌握科学技术,这是由于他们用资产阶级世界观看问题,看不到劳动人民群众的无穷智慧。事实上,很多按照洋框框办不到的事情,却在我们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农兵手下一件件地办到了。
例如,资产阶级学术“权威”规定,焊接短轨只能在地面上进行。我们在毛主席的光辉哲学思想的指导下,克服了重重困难,打破了他们那一套“神秘论”的清规戒律,不但提高了工作效率,而且为国家节约了大量人力、物力。
学习和掌握铝热焊技术的实践,使我们体会到,一些被资产阶级学术“权威”吹得神乎其神的尖端技术,只要我们认真学习毛泽东思想,勇于实践,就能很快掌握它。


第4版()
专栏:

科学实验要靠群众来办
辽宁省新金县双塔公社双塔大队党支部
过去,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一类假马克思主义政治骗子,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专家路线”,大肆宣扬“科技神秘论”,吓唬我们劳动人民,让那些资产阶级学术“权威”把持科技的领导大权。对于刘少奇“专家路线”的反动性,我们大队的党员和贫下中农,通过近几年来的亲身实践,越来越看得清楚了。
记得一九六四年春天,有几个“专家”到我们队里来搞什么玉米、大豆、红薯一地三收的实验。他们几个人关起门来搞,不让我们贫下中农插手,一个劲地搬洋教条,在六亩实验田里下了很多过磷酸钙和农家肥,还追了六百多斤硫酸铵。结果“玉米象树穗不大,红薯长蔓不结块,土豆憋在沟里趴”。他们连续两年的实验,耗费了许多资金,三种作物加在一起,每年平均亩产也没超过四百斤。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群众是真正的英雄”,“人民群众有无限的创造力”。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我们大队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落实农业“八字宪法”,以大寨为榜样,大破“科技神秘论”,大家动手搞科学实验,就取得了显著的成就。董西生产队集中群众的智慧,搞玉米、红薯、土豆间种套种实验,成功地做到了“一地三收”,三种作物每亩一年总产折合粮食达一千多斤。
隈子生产队从外地引进了高产的“铁碰头”优良谷种,第一年试种没有成功。队里有四位老贫农,他们认真研究和分析了“铁碰头”谷种和当地谷种不同的特点,认为“铁碰头”谷种产量高,它不适应当地条件的缺点可以改造,通过杂交,把两种谷种的优点结合起来,一定能培育出高产的新品种。当时,有的中“刘毒”较深的人嘲笑他们是“文化低,一脑袋高粱花的大老粗”,搞不成功。但是,四位老贫农坚持了六年的反复实验,终于培育出一种既适应本地条件又高产的“密粒铁碰头”新谷种,每亩产量提高到五百九十多斤。这一事实又一次有力地批判了“专家路线”,也打破了“谷子自古无高产”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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