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9月5日人民日报 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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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工农兵谈教育革命

教材改革必须有工人群众参加
原北京业余机械学院工人学员 朱振旺 甄树卿 滕冠臣 傅本仁 裴福珍
在文化大革命以前,我们北京业余机械学院工人大学班学的都是旧大学的一套。提起旧教材,我们工人气愤极了。旧教材中讲的全是这个“专家”、那个“权威”,怎样跟在洋人的屁股后面爬行。就拿《切削原理与刀具》来说吧,我们的工厂早就不用几十年前的旧刀具了,可是厚厚一大本旧教材,讲的却是三十年代、四十年代的东西,同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相距十万八千里。工人编了个顺口溜,说旧教材是:“脱离实际繁又厚,学了套上紧箍咒;名利思想摧残人,人会变质国变修。”一些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为了追求名利,他们装腔作势,借以吓人,把教材越写越繁琐,繁琐就厚,厚了卖钱就多。我们这里有一个老师傅,为了解决齿轮生产中的实际问题,先后买了六七本又厚又贵的书,可是这些书,他看不懂,也不能解决生产中的实际问题。他曾多次给某一个出版社写信,要求给我们工人介绍适用的书,开始是置之不理,最后给他一封复信,竟说我们工人水平低,介绍了也看不懂。看!资产阶级老爷们就是这样专我们工人阶级的政。
在文化大革命中,我们遵照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同首都六所工科大学到我校参加教育革命实践的五十多名革命教师、红卫兵小将一起,组成三结合的队伍,从一九六九年三月初到年底,先后到一百多个工厂、科学研究部门进行调查研究,编写出一套新教材。就以齿轮教材来说,,本来并不是什么深奥的学问。我们老工人有丰富的生产实践经验,并且创造了许多齿轮加工的新工艺。象这样的东西,工人一学就懂。但是,旧的教材却说得神乎其神,把一门完整的齿轮知识搞得支离破碎,分在七八门课程里去讲,从大学一年级起年年学一点,五年学下来,却不能解决生产实际问题。我们新编的教材《齿轮原理与制造》,打破旧的教材体系,甩开陈旧落后的内容,突出无产阶级政治,用毛主席的《矛盾论》《实践论》的观点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这个教材反映了我国工人阶级自力更生、奋发图强的革命精神,反映了我国工人阶级技术革新的成果。在齿轮原理和设计方面,有我们工人阶级的独特见解,在加工方面有我们工人阶级的创造和发明。许多工人师傅一看就懂,很快就用到生产中去,受到广大工人的热烈欢迎。
可控硅是六十年代的先进技术。按照资产阶级学术“权威”们的说教,象我们这些不懂高等数学、大学物理、工业电子学等的普通工人,可控硅技术是休想学懂,更不要说编写这种教材了。但是,我们工人阶级有雄心壮志,为了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我们能够学会我们原来不懂的东西。”我们工人和革命的知识分子结合在一起,批判了旧的电子技术教材不合理的系统和陈旧的内容,根据生产实际的需要,用毛泽东思想为指导,编写出了《可控硅无级变速》教材。新编的教材,反映了新的技术成果,突出表现了我们工人阶级为革命攀登技术高峰的大无畏革命精神。我们工人学了它,打破了对电子技术的迷信,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更加感到毛泽东思想的威力无穷。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实现无产阶级教育革命,必须有工人阶级领导,必须有工人群众参加,配合解放军战士,同学校的学生、教员、工人中决心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的积极分子实行革命的三结合。”我们工人阶级对毛主席最忠。我们一定要遵照毛主席的指示,积极参加教育革命,同学校的学生、教员配合起来,把旧大学彻底改造成为社会主义的大学,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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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工农兵谈教育革命

教材要改革
教材,教材,就是教育人的材料。它关系到把我们的后代往什么道路上领的大问题。
用毛泽东思想编写教材,培养革命事业接班人,这是我们工人阶级的责任。
教材改革是一场深刻的思想革命。要革旧教材的命,必须先革旧思想的命。
教材要为社会主义服务,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要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必须大破资产阶级思想,突出毛泽东思想。只有这样,才能编好教材,才能起到教育下一代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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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批判洋奴哲学 总结群众经验 编写新教材
上海交通大学教材改革工作总结小组
旧理工科大学的教材,字里行间充满着资产阶级观点。它是资产阶级教学体系中的一个顽固堡垒。因此,彻底改革旧教材,创立新教材,是教育革命中一场深刻的思想革命。
从去年四月份以来,我校革命师生在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领导下,深入工厂,同工人同志一起进行教材改革。已初步编写了数学、力学、船舶设计、柴油机、汽轮机、可控硅等专业和基础教材。
毛主席教导我们:“不破不立。”通过一年多的教育革命实践,我们深深感到,要彻底改革理工科大学的旧教材,必须着重解决以下四个问题。
批判买办洋奴哲学、爬行主义,发扬自力更生、奋发图强的精神
旧交大从十九世纪末开办以来,就是为帝国主义、国民党反动派培养洋奴的地方。解放以后,在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毒害下,旧交大的教材,实际上是封、资、修的大杂烩。如造船专业的教材,基本上是外国教材的翻版。学船舶主机的学生,只了解外国陈旧退役舰船主机的构造与性能;学船体制造的学生,只能根据陈旧的原理公式进行设计制造。
为了彻底改革旧教材,我校各教材编写小组深入三大革命斗争的实际,和工人一起参加产品设计、技术革新和课题研究,坚持革命大批判,大破洋奴哲学、爬行主义。在工人阶级的帮助下,广大教师树立起自力更生、奋发图强的雄心壮志。工人阶级的丰富的实践经验和创造发明,不仅使教师受到了深刻的教育,开阔了眼界,并为编写新教材提供了丰富的材料。例如,旧的可控硅教材,总是从半导体“经典”理论讲起,再讲机械调速、闸流管调速、直到水银整流管调速等,基本上是资本主义国家电子工业发展的那一套,如果要发展可控硅,好象只能沿着这条老路一步一步地爬行。《可控硅及其应用》编写小组和工人同志并肩战斗,分析和总结生产中的先进技术、先进工艺、先进设备,选择了最先进的可控硅元件及典型的调压、调速系统,详细解剖,加以概括,上升为理论,打破资产阶级的旧体系,编出了新教材。
我们在批判旧教材的洋奴哲学、爬行主义的同时,坚持“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方针。对旧教材中自然科学的具体内容,取其精华,弃其糟粕,把它们吸收到新教材中去。
批判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用辩证唯物主义阐述自然科学的规律
旧交大许多基础理论课,片面强调所谓“系统性”和“完整性”,完全脱离专业实际的需要。学生学了流体力学,不会分析流体阻力;学了材料力学,不会校核强度。许多专业理论,同样严重脱离生产实际。例如,旧《柴油机结构设计》一书的很多公式图表,有的是四、五十年代的陈旧货,有的是资产阶级“权威”们故弄玄虚搞出来的。沪东造船厂的工人一针见血地说:“用这本书的理论来校验我国自行设计的柴油机活塞、气缸盖,那我们合格的产品只只要爆裂,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旧教材用孤立的、静止的、片面的观点去看问题。例如,制造柴油机曲轴,旧教材说,只能用锻钢,不能用铸钢。这个结论根本不符合我国铸钢技术迅速发展的状况,完全不考虑人的因素。一九五八年,上海的工人阶级成功地采用了铸钢曲轴。但是,这一创造竟被某些资产阶级“权威”用三、四十年代的外国“条文”扼杀了。实践证明,铸钢曲轴制造方便,安全可靠。我们在编写新教材中,辩证地分析了锻钢与铸钢两种曲轴的性能,总结了我国工人阶级在中、低速大功率柴油机中使用铸钢曲轴这一科学成果。
又如,旧《电子学》的许多版本,讲到单相半波整流器,总认为它波动太大,工程上一般都不采用。但是,上海人造板厂工人,正是利用它波动大的特点,成功地制造了自动落料机。我们在编写教材时,用“一分为二”的观点,总结了这个厂的经验,对单相半波整流器作了分析,改变了旧教材对事物作绝对肯定或绝对否定的形而上学的观点。
要彻底破除旧教材的唯心主义、形而上学,必须同时狠抓教师世界观的改造,否则,就不可能摧毁旧教材体系,编出无产阶级的新教材。
批判“专家至上”论,牢固树立劳动人民创造文化科学的观点
毛主席教导我们:“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然而,旧教材却颠倒历史,无视劳动人民的实践经验、发明创造。纵观旧交大的数百门课程,不去歌颂劳动人民,而是竭力吹捧一些洋人、古人。这种教材毒害了不少青年,使一些人钻进追名逐利的“死胡同”。
在新教材编写中,我们怀着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大力歌颂工人阶级、劳动人民在科学技术发展上的丰功伟绩,恢复劳动人民创造文化科学的历史真面目。例如,我们在批判旧力学教材时,列举我国劳动人民在宋代以前,就应用“惯性矩”原理设计屋梁的事实,有力地粉碎了资产阶级学者、名流创造力学的神话。在编写《船舶设计》教材时,我们学习工人阶级打破洋框框,在三千吨船台上造出万吨轮的英雄事迹,学习了工人同志的创造发明,并把这个创造写进了新教材。
批判“知识私有”观,树立为工农兵而写书的正确立场
“知识私有”,是知识分子资产阶级世界观的表现。过去,有些教师把一门课看作是自己“安身立命”的依托,把“讲义”看作是自己著书立说,追名逐利的阶梯,与教材有关的试验设备则是他们攀登“宝塔尖”的私有工具。
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锻炼,大多数教师的阶级觉悟和两条路线斗争觉悟提高了,认识到要根据工农兵需要编写新教材。但是,由于知识分子的摇摆性,在一定条件下“知识私有”的错误思想,又会重新出现。如有的教师,当着教育革命步步深入,触及到他所教的那门课程时,私心杂念很多,唯恐被别人吃掉。针对教师在教材改革过程中暴露出来的思想问题,工宣队引导大家用“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批判“知识私有”观念,学习工人阶级一心为公的精神,确立为工农兵而写书的正确立场,把教材改革的过程,作为知识分子改造世界观和业务观的过程。工具厂、沪东造船厂等厂的工人同志,为了支持我们编写新教材,把自己几十年来的工作日记和技术资料,毫无保留地交给教材编写组。一些教师拿到这些资料时十分感动,自觉地批判了自己过去在资料数据上相互封锁的资产阶级思想,表示今后要坚决和工农兵站在一起,努力做到完全、彻底为工农兵服务,编好新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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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业教材要紧密联系生产实际
浙江农业大学畜牧兽医系教育革命实践队
我们畜牧兽医专业的旧教材,门类达三十多种,洋洋数千万字。但是,讲的多是日本、英国、美国、苏联几十年前的一套,冗繁庞杂,陈旧琐碎,严重地脱离了我国的实际。我校畜牧兽医专业毕业生在工作中碰到的大量问题,是猪和牛的饲养、管理、繁殖、疾病的防治等,可是旧教材讲的则是马。过去,许多学生和教师对这种理论脱离实际的教材,多次提出批评,要求改革。但是,在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下,旧教材谁也动不得。一些受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影响较深的人,也以“马有代表性”为借口,抵制和反对改革旧教材,亦步亦趋地沿着西方资产阶级的路子走。
根据浙江畜牧兽医的实际,在编写新教材中,我们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坚决地破了以马为主的旧体系,着重讲猪和牛。
牲畜的最大敌人是病多与草缺。可是旧教材的饲料篇,根本不提粗饲料的加工和利用,不研究如何广辟饲料来源,解决畜牧生产中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而大谈特谈什么精饲料的营养成份。旧兽医教材,不是重点介绍家畜常见病、多发病的预防和治疗,却用很长的篇幅讲些无用的东西。如家畜寄生虫病学,旧教材介绍了上百种寄生虫,洋洋七十万字,从省外讲到国外,从野兽讲到飞禽,与当地的生产实际不沾边。在新编教材中,我们从本省畜牧兽医实际情况出发,着重研究和解决我省畜牧生产发展的关键问题,把对猪、牛、羊、家禽危害较大的多发病、常见病的预防和治疗作为主要内容,大大精简了教材。
我国劳动人民在长期的畜牧生产和防治家畜疾病的斗争中,积累了极其丰富的经验。解放以来,由于我们党和国家重视畜牧生产和家畜疾病防治工作,这些经验又有了更大的发展。但是,旧教材在洋奴哲学、爬行主义的影响下,竟把我国劳动人民的经验说成“不科学”,或“不够水平”,上不了教材。如家畜喘气病,旧教材以“尚无良药”四字一带而过,而贫下中农在实践中总结出用天明精等草药配方,即可以治好喘气病。我国的民间畜禽阉割法,是我国劳动人民的创造,简单易学,既快又好。可是,旧教材对此只字不提,而把外国的那一套阉割法全部搬过来,从剪毛到开刀,从器械到手术,把这样一个小小的手术讲得神乎其神,学生学习五年毕业后还不能动手去做。我们在新教材里,就突出地介绍了我国的畜禽阉割技术。
在调查过程中,我们还总结了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先进单位发展集体养猪和其它家畜的先进经验,介绍了“中曲”、“土酒药”等发酵饲料的制作和应用方法等。这些经验,从当地现有的条件和实际出发,因地制宜,简便易行,最适合生产实际需要,最容易推广普及。我们认为,广大劳动人民的丰富实践经验是社会主义农业大学教材的重要来源,要认真总结这些经验,并把它编入教材中去。同时,我们对来自群众的土方、验方,也给予严格的检验,尽可能作出理论上的说明,使它在实践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毛主席教导我们:“自然科学是人们争取自由的一种武装。”在资产阶级世界观的支配下,旧教材充满了无所作为、消极悲观的论调。不是通过科学知识的传授,提高和增强学生了解、预防和消灭家畜疾病的胆略和艺术,帮助学生在同家畜疾病作斗争中获得更大的自由,而是使学生成为设备和书本的奴隶。如病毒性传染病猪瘟,旧教材就武断地说这是“不治之症”,说猪患了这种病只能“淘汰捕杀”。广大贫下中农积极与猪瘟作斗争,积累了一套以防为主、防治结合的消灭猪瘟的经验。这给我们很大的启发和教育。在新教材里,我们坚决批判了那种消极的无所作为的论点。
编写教材,必须始终坚持革命大批判。不批,就没有明确的方向;不批,就不知道怎么改。我们和广大贫下中农、饲养员、赤脚兽医、生产队干部和从事实际工作的农业院校毕业生一起,带着旧教材的问题,共同批判洋奴哲学、爬行主义。事实说明,他们对我国畜牧兽医的实际最了解,对旧教材的批判最能击中要害,对新教材的编写也最能提出中肯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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