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6月30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改造世界观,为贫下中农服务一辈子
黑龙江省依兰县道台桥公社医院 王宗宸
我原先是佳木斯市中心医院的外科医生。去年六月,响应毛主席“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伟大号召,到依兰县道台桥公社医院安家落户,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一年多的实践使我深刻体会到,这是我摆脱资产阶级精神枷锁,彻底改造世界观,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必由之路。
毛主席挥手我前进,高举红旗到农村
开始我是不愿下乡的。我当时错误地认为,大医院工作有秩序,学习有条件,业务可以发展;到公社的小医院里要啥没啥,外科工作开展不了。同时,我又想,我在城市工作快二十年了,是个外科主治医生,业务上有一套,工作也不错,不一定叫我下去。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在大家纷纷报名的时候,我也报了名。可是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组织上竟然批准了我的申请,并把我分配到比较偏僻、交通不太方便的依兰县道台桥公社医院。
是去还是不去?我带着这个问题反复学习了毛主席的“六·二六”指示。毛主席教导我们:“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毛主席号召医务人员,为五亿农民服务。而我呢?眼里没有五亿农民,只关心自己,这不就是资产阶级的世界观吗!
毛主席还教导我们:“革命的或不革命的或反革命的知识分子的最后的分界,看其是否愿意并且实行和工农民众相结合。”毛主席的伟大教导给我指出了前进的方向。我认识到,到不到农村去,这不是一般问题,而是革命不革命的大问题。我狠斗了私心,下定了决心,坚决要走毛主席“六·二六”指示指引的道路,到缺医少药的农村去,到艰苦的地方去安家落户。
道台桥公社医院是啥样子?怎么开展工作?我心里没底。事情很凑巧,下车不到一个钟头,就有个刚满周岁的小孩被猪咬伤,右手只剩下一个大拇指,手掌上骨头碴子露在外面,鲜血直流,面色苍白,急需动手术。可是,医院的条件把我难住了。一间手术室,十分简陋,没有骨咬子,也没有骨钳子,怎么动手呢?我想:真别扭,头一天就碰上这个事儿,要是处理不好出了危险,丢了名,将来工作还怎么干?我看看命在垂危的孩子,再看看含着眼泪的父母,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就是缺医少药的贫下中农吗!我按照毛主席的教导来到农村,贫下中农热情地欢迎我们,他们对革命医务人员寄予多么大的希望啊!毛主席的教导在我的耳边响起来:“不少的人对工作不负责任,拈轻怕重,把重担子推给人家,自己挑轻的。一事当前,先替自己打算,然后再替别人打算。”毛主席的话一针见血地指到我的痛处。在这种情况下,我首先想的不是病人的安危,不是贫下中农的疾苦,而是个人的名声,替自己打算。
我认识到,毛主席派我到农村,就是要我为贫下中农服务,我要用实际行动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卫生路线。我用仅有的几把止血钳子,一把手术刀,煮了几条绷带做纱布,给孩子施行手术。经过一番紧张的战斗,终于挽救了孩子的生命。第二天一早这件事就传开了,广大贫下中农还把这件事编成节目,在欢迎会上热情地颂扬了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这件事对我教育和鼓舞很大,它破除了我对设备条件的迷信,解决了原先认为农村小医院条件太差,外科工作开展不了的活思想。
虚心接受再教育,“完全”“彻底”为人民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从旧学校培养的学生,多数或大多数是能够同工农兵结合的,有些人并有所发明、创造,不过要在正确路线领导之下,由工农兵给他们以再教育,彻底改变旧思想。”
为了更好地改造世界观,我在医疗实践中也自觉地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过去我在城市里看病,只问病情,不问病因,开口闭口讲技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对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则不闻不问。对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卫生路线流毒,认不清,辨不明。到农村后,在给贫下中农治疗过程中,他们给我谈病因,讲病史,忆苦思甜,时时用最生动、最深刻的事实给我以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教育。
去年十月的一天,道台桥一心大队贫农社员李洪波突然上腹部持续性绞痛,伴随着恶心、呕吐。我向他询问病情时,他爱人说:“这个病已经得了二十八年了。在吃人的旧社会,老李给地主扛活吃凉粘米饭,喝凉水生了病,当时穷得没吃没穿,更没钱治病。解放后,党和毛主席领导我们翻了身,可是刘少奇这个大坏蛋,把大夫都放在城里,俺贫下中农进城看病就得耽误工。有一回,我们到城里大医院去看病,大夫根本不好好看,就说是肝迷病,住了几天院,花了好多钱,病也没去根儿。”这不仅仅是李洪波的病史,这是一部揭露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的控诉书!再想想自己,过去在城市医院工作,由于缺乏为人民服务思想,也养成了一套洋大夫的坏作风。小病不伸手,大病争着看,把治疗当作个人追名逐利的阶梯。李洪波爱人的控诉,对我触动极大,使我认识到:在为贫下中农治疗的同时,也要一刀刀地割除自己思想上轻视工农、追名逐利的修正主义毒瘤。
我怀着这种心情,和同志们会诊,断定李洪波患的是胆道结石并发胆囊炎。经过手术,从他胆道中取出鸡蛋黄大的两块石头,切除了坏死的胆囊,把压在李洪波身上二十八年的疾病,干净彻底地切掉了。他病好以后,十分激动地说:“党和毛主席处处关心俺贫下中农,给俺们派来了医生,给俺解除痛苦。”
贫下中农的一席话,说得我心里热辣辣的,我觉得和贫下中农的心贴得紧了。我开始认识到:要有忠于毛主席的红心,才能有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虚心;要有“完全”“彻底”为贫下中农服务的诚心,才能有在农村这个广阔的天地里干一辈子革命的决心。
有一天来了一个外伤病人,是一位贫农社员。他在铡草时不小心,把左手的四个手指头铡坏了,骨头铡断了,部分血管和神经也断了。过去我要是碰到这个伤,只能把四个手指全部切除,缝几针包扎上就算了。因为四只断指再植手术比较复杂,容易担风险,又不如断手再植容易出名。现在我深深懂得,贫下中农的一只手对建设社会主义是多么的重要。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要为贫下中农保住这一只手。于是我和其他医生共同研究,紧密配合,采取了许多措施,终于使这四个手指复活了。我每次到病房去,这位贫农社员都激动地高呼“毛主席万岁!”
我深深感到,如果不是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到农村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象这样的手术我是做不出来的。不是技术达不到,而是思想达不到,感情达不到。这再一次证明,只有用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怀着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才能不怕担风险,充分发挥技术才能,完全彻底地为贫下中农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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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把防治常见病和多发病放在首位
江苏南通县二窵地区医院是一个农村小医院。过去在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重城市、轻农村”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的毒害下,这个医院是“小病等上门,大病推上城”,许多贫下中农有病长期得不到治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全院革命医务人员,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狠批了刘少奇的“洋奴哲学”和专家路线,破除迷信,解放思想,治好了多例曾被资产阶级“专家”判为死刑的“不治之症”,受到了上级的表扬和群众的好评,成为专区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先进集体。
这时,有的医务人员认为:“我们医院为贫下中农服务的问题解决了。”也有的同志感到:治好了疑难病症,对上面说得响,对群众过得去,对自己能提高,真是“一举三得”。因此,不少同志一度对钻研疑难病症很感兴趣,对一些常见病、多发病的防治却比较忽视。
一次,二窎公社七大队一位患下腿溃疡的贫农社员老丛来院就医。当时医生认为这是一般小病,没有积极想办法给以治疗。后来,这个大队党支部书记陈锦告诉他们:
“老丛腿上的这个疮已经害了二十多年,看起来是个小病,可是路不能走,活不能干。你们为我们贫下中农开刀割瘤治大病很热心,对于这些小病也应当尽心啊!”
老陈的一席话,对医院领导触动很大,他们意识到:医务人员中出现的重疑难病、轻常见病和多发病的思想,反映了部分人的资产阶级名利思想,是刘少奇“技术第一”的余毒在新形势下的再现。于是,医院革命领导小组组织全体医务人员联系思想和医疗工作实际,学习毛主席关于要为大多数人谋利益的教导,对照光辉的“六·二六”指示,开展革命大批判,并组织大家深入生产队普查常见病、多发病的情况。活生生的事实使大家深刻地认识到:对贫下中农危害最大的是常见病、多发病。过去,由于刘少奇推行了反革命修正主义卫生路线,使许多贫下中农患了这些病长期得不到治疗,以致小病拖成了大病,轻病拖成了重病。作为革命医务工作者,是把工作的重点放在防治常见病、多发病上,还是片面钻研疑难病,这是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态度问题。他们说:“‘成名成家’、‘技术第一’正是我们思想上的常见病、多发病,要认真地为贫下中农治好常见病、多发病,首先要把我们自己思想上的这个病治好!”于是,革命医务人员从灵魂深处爆发革命,斗私批修,牢固地树立起为大多数人服务的思想,自觉地把研究常见病、多发病的防治放在首要位置。
社员陈再安胃病患了十多年,过去由于医生仅给以一般治疗,病情总不能好转。医务人员认识提高之后,主动给他想了各种办法,终于用草药土方把胃病治愈了。寄生虫病也是农村中的常见病,以前常有不少因蛔虫引起的肠梗阻病人来院开刀。共产党员、外科医生高南山想,因肠梗阻这样的小病动手术对病人损伤太大,于是研究出一个土方,对治寄生虫病有特效。从此,蛔虫引起的肠梗阻再也不需要开刀了。就这样,这个地区医院的医务人员经过认真调查,细心研究,配制出三十多种土方草药,对医治本地区各种常见病都有良好疗效,深受贫下中农欢迎。
南通县革命委员会通讯组
南通县卫生服务站通讯组(附图片)
驻海南岛解放军某部医院经常组织医疗队深入农村,积极帮助地方举办中草药学习班。这是医务人员在海南岛五指山公社帮助“赤脚医生”识别中草药。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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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毛泽东思想指挥我战斗
解放军某部医院卫生员 马荣生
我是一九六九年入伍的新战士,在野战医院担任卫生员。一年来,在毛主席光辉的“六·二六”指示的指引下,在领导和同志们的帮助教育下,积极开展新医疗法,取得了一点成绩。
去年十一月份,领导叫我给红军老战士金传华治病。金传华紧跟伟大领袖毛主席干革命,在革命战争中先后负伤七次。解放后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不辞辛劳,因公两次负伤,造成偏瘫、聋哑,经常剧烈头痛,长期失眠,每天最多能睡三个小时。由于神经麻痹,舌头不能活动,吃饭全靠硬咽下去。他受尽了疾病的折磨,七、八年卧床不起。为了早日治好病,更好地为党工作,他到过北京、西安、武汉等地的大医院治疗。在一个大医院里,资产阶级教授用什么“脑电波”检查,胡说脑子里面长了瘤子,非动手术不可,否则只有等死。
听了金传华的病史,激起了我对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卫生路线的刻骨仇恨,对红军老战士产生了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我真恨不得立即把他的病治好。可是我又想,我这个入伍不到一年的卫生员,仅仅只学习过新医疗法,能够完成领导交给自己的任务吗?领导上看出了我的心思,和我一起学习毛主席的有关教导,鼓励我要敢想、敢说、敢干,振奋大无畏的创造精神,不要被名人、权威吓倒。我认识到怕治不好的后面隐藏着一个怕丢面子的“私”字。我应该丢掉这个“私”字。我虽然技术不高,经验少,但是,我有一颗忠于毛主席的红心,凭着毛泽东思想给我的智慧和力量,把革命热情和科学态度结合起来,一定能完成任务。在战斗中,领导和同志们给了我很大的关怀和帮助,把他们治疗瘫痪和聋哑的经验体会告诉我,帮助我提高技术水平,更增加了我的信心和勇气。我和同志们研究以后,决定采用新医疗法给红军老战士治疗。
我想,红军老战士患很多病,由于长期受疾病的折磨,身体非常虚弱,如果几种病一起治,不但治不好,还会起相反的作用。我遵照毛主席“打仗只能一仗一仗地打,敌人只能一部分一部分地消灭。……这叫做各个解决,军事书上叫做各个击破”的教导,决定一个一个病的治。但先治哪一个病呢?毛主席伟大的哲学思想给我指明了方向:“研究任何过程,如果是存在着两个以上矛盾的复杂过程的话,就要用全力找出它的主要矛盾。捉住了这个主要矛盾,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如果先治瘫和哑,刺激太强,他体质弱受不了,也不会产生好的效果。经过分析,我发现他失眠、头痛、食欲不佳,是由于高级神经系统功能紊乱引起的,这是主要矛盾。如果首先解决这个主要矛盾,人体就会慢慢增强抵抗力,给治疗其它疾病打下良好的基础。我就采用耳针和新针相结合的方法治疗,扎几次以后,他的头和胃都不痛了,睡觉也好了,饭也吃得多了,精神、身体状况恢复很快,同时,胆结石手术后遗症也治好了。
接着我就开始治疗红军老战士的瘫痪。治疗瘫痪我还是第一次。我虚心学习其他同志的经验,结合病人的实际情况,决定了治疗方案。在治疗中,不断地更换穴位,每次只扎两个穴位。效果很好,扎针十多次后,他就能拄着拐杖走路了。
根据治疗脚瘫的经验,我又认真考虑治疗手瘫的方案。我认为主要的矛盾是抬肩困难,应从这里入手。我采用了新穴位,仅扎一次,他右手就可以活动了,感到有力、舒服。扎到第二次,手就能抬高、伸直。一共扎针七次,他的右手功能就恢复正常了。经治疗二十三次,他上、下肢功能恢复了正常,能骑自行车了。
这些问题解决后,剩下的就是聋哑问题。一提到治聋哑,我就联想到哑门穴。扎“哑门”,对于一个身强力壮的人没有什么,刺激再大,也受得住。可是,对六十多岁、躺在床上七、八年,身体虚弱的金传华行吗?我遵照毛主席“对于具体情况作具体的分析”的教导,决定不扎哑门穴,而采用其他的新穴位。新穴位也有一定的危险性,自己又未扎过,究竟扎多深呢?遵照毛主席关于“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得变革梨子,亲口吃一吃”的教导,决定在自己身上试扎。我面对着镜子扎,慢慢深入,直到感到酸胀麻得厉害,引起整个咽喉部发痒,想咳嗽时才拔针。经过几次试扎,掌握了手法和深度后,才给红军老战士扎。
在刚开始治哑时,也同时治聋。扎了三次后,他左耳听力有所恢复。但看到他每次又扎聋,又扎哑,很痛苦,难以忍受。怎么办?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上的事情是复杂的,是由各方面的因素决定的。看问题要从各方面去看,不能只从单方面看。”我仔细分析了红军老战士聋和哑的关系,他的聋哑和别人的情况不同。别人聋哑是聋靠治,哑靠教,治哑必须先治聋。而他右耳听力是好的,哑是因为摔倒后引起的运动性失语,他的哑只能靠治,而哑和聋又是以哑为主。于是,我决定先治哑,在治哑的同时兼顾治聋,尽量减少他的痛苦。原来他的口是张不大的,舌头也不能活动,吃饭时只能喝稀汤。经过三次治疗,口就可以张开了。扎了五次后,舌头也灵活了,口腔的感觉也灵敏了。扎到第十二次时,他讲话也清楚了,喊出了时代的最强音“毛主席万岁!”哑治好了后,左耳听力也完全恢复了正常。
现在,红军老战士金传华完全恢复了健康,经常给部队和学校作报告,讲战斗故事,有时长达四个多小时,也不感觉累。他用自己的亲身体会,热情歌颂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愤怒揭露批判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滔天罪行。
通过给红军老战士金传华治疗疾病,使我深深体会到:只要用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就能无往而不胜。只有听毛主席的话,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才能干好革命工作。同时,在工作中,只有不断地斗私批修,才能不断地进步。
我所取得的一点成绩,应该归功于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归功于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归功于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卫生路线。我决心更加努力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彻底改造世界观,做一个捍卫毛主席无产阶级卫生路线的好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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