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9月4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在斗争中狠抓教师思想改造
在改造中反复做过细工作
一年前,吉林省东丰县南屯基公社万兴大队贫下中农遵照毛主席关于“在农村,则应由工人阶级的最可靠的同盟者——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的伟大教导,管理了学校。一年来,他们在管理学校的过程中,经历了一场思想领域里的激烈斗争。在这场斗争中,他们不断积累了管理学校的经验,提高了管理学校的政治思想水平。
把学校占领下来只是改造过来的起点
去年十月,这个大队的贫下中农派出自己的代表进驻了学校。当时,广大革命师生敲锣打鼓表示欢迎。但是,部分教师却心里不服气,说什么:“捋锄杠的管耍笔杆的,就不能服那个劲!”他们在思想感情上,是一怨、二抗、三抵触;在行动上,是一靠、二推、三应付。结果,贫下中农代表忙得团团转,教师站在一边看,教育革命一度出现了“戴皮帽子光脚丫,上热下凉”。
在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帮助下,贫下中农代表反复学习了毛主席的有关教导,认为,教师对贫下中农管理学校内心不服,行动抵触,就是由于他们受大叛徒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毒害,“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流毒没有肃清,因而瞧不起劳动人民,不甘心放弃知识分子独霸的一统天下。这实质上是思想领域里的一场占领与反占领的斗争。
针对教师的活思想,贫下中农代表带领他们和贫下中农一起,进行两条教育路线斗争史的调查研究,深入开展对大叛徒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大揭发、大控诉、大批判。贫下中农列举旧学校的三百多条罪状,条条都是说旧学校执行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培养“三脱离”学生,学校大门不是为贫下中农开的。集中到一点,就是贫下中农没有掌握文权。例如,一九五三年,全大队有七十八名学生上学。四年中就有四十名贫下中农子女因为过不了“考试关”、“学费关”,没有升上高小;二年后,又有三十五名没有升入初中。仅有的两名上初中的贫下中农子女,又因路远,住不起学校,不得不中途停学。但是一个地主的儿子,却一直念到大学。通过老贫农的揭发、控诉,提高了教师的路线斗争觉悟,他们认识到:“千条万条,贫下中农没掌权是最根本的一条。如果贫下中农不掌文权,无产阶级政权就难保。”有一个青年教师,起初对贫下中农管理学校抵触情绪很大,通过开展革命大批判,思想大转变。他每天早晨和贫下中农一起劳动,晚间和贫下中农一起参加斗私批修,自觉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这个青年教师深有体会地说:“方向是毛主席给指明的,眼睛是贫下中农给擦亮的。”他决心和贫下中农拧成一股绳,把教育革命进行到底。
在斗争实践中,贫下中农代表体会到:把学校“占领下来”不等于“改造过来”,只有坚持在斗争中团结、教育、改造教师大多数,才能牢固地占领教育阵地。
对教师世界观的改造要一抓到底
经过一场占领与反占领的斗争,贫下中农代表在学校这块阵地上站住了脚,但思想领域的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当革命革到教师身上,要解决改造世界观的问题时,在一部分教师中引起了强烈的反应。他们认为当教员是一受气、二惹气、三生气,不如回家种地去。因而工作消极应付,不求立新功,但求无新过。
针对上述问题,贫下中农代表学习了毛主席关于“世界观的转变是一个根本的转变”和“知识分子的问题首先是思想问题”的教导,经过分析,认为教师对思想改造抱着“委屈”、“被迫”和“抵触”情绪,是他们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没有得到改造的大暴露,也是受大叛徒刘少奇“读书做官论”的毒害,头脑里“教书倒霉论”的流毒没有肃清。这场斗争的实质,是改造与反改造的政治斗争。
为了打好这一仗,贫下中农代表遵照毛主席关于“我国绝大部分的知识分子是愿意进步的,愿意改造的,是可以改造的”的教导,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武装教师头脑,促使教师在灵魂深处爆发革命,自觉地改造世界观。
一个老教师,过去执行了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犯过错误。但他不承认自己的世界观有问题,对思想改造抱着抵触情绪。贫下中农首先对他进行了阶级分析:他出身贫农,父亲是烈士,土改时他是儿童团员,表现很积极。他和贫下中农是一个藤上的苦瓜,但由于受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毒害,使他忘了本。于是,大家就从阶级教育入手,启发他回忆家史和苦难的童年。在旧社会,他家祖孙三辈被迫给地主扛大活,他因没鞋穿,两个脚跟冻成窟窿,如今还留下两块伤疤。经过这次教育,从表面上看,他好象很受感动;但在背后却说:“就凭我这样家庭出身,世界观还能有什么问题?!不管怎样,我过去在教学上还是出了不少力的。”贫下中农通过这件事认识到,要转变教师的世界观,必须做艰苦细致的思想政治工作。于是,又帮助他学习毛主席“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教导,肃清“阶级斗争熄灭论”的余毒,指出他犯错误的根源是路线斗争觉悟不高;学习《毛主席论教育革命》,肃清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余毒,指出他是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受害者,也是害人者;学习“老三篇”,肃清资产阶级世界观的余毒,指出“世界观的转变是一个根本的转变”。经过十几次的反复教育,促膝谈心,使他提高了两条路线斗争觉悟,认识到接受再教育的必要了。在一次批判会上,他泣不成声地说:“是大叛徒刘少奇毒害了我,我也毒害了青年学生。今天是贫下中农把我拉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是毛主席他老人家给了我第二次政治生命。”他主动要求到最艰苦的第一生产队教学点(耕读班)教学,并经常到贫下中农中去斗私批修,自觉改造世界观。他逢人就讲:“根正、苗好,不等于世界观没问题,要改造世界观,必须老老实实地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贫下中农通过对这个老教师的改造,深刻地认识到:从组织上占领学校,是比较容易的,可以在一个早上办到。但是,要改造知识分子的世界观,就不象抡大镐那样简单,这是硬功夫,必须做过细工作。
不怕思想有反复,要反复地做思想工作
经过一个时期的思想政治工作,绝大多数教师感到思想改造很有必要了,但是,随着教育革命的不断发展,一部分教师的思想又出现了反复。贫下中农从“纲”上看问题,从“线”上看实质,认真分析研究了教师思想反复的原因,正是知识分子革命不彻底性和思想空虚的反映。因此,他们在这个问题上接受了改造;而在另一个问题上则又想不通,不愿接受改造。贫下中农遵照毛主席“我们的同志一定要懂得,思想改造的工作是长期的、耐心的、细致的工作,不能企图上几次课,开几次会,就把人家在几十年生活中间形成的思想意识改变过来”的教导,决心不怕教师思想有反复,坚决做好耐心细致的思想政治工作,继续打好争人夺魂这一仗,彻底改造教师的世界观。
在进行文化课的教学改革中,一部分教师错误地认为:“教改教改,没文化不能改”,因而又翘起了尾巴。贫下中农认识到,如果这个思想问题不解决,教育革命就不能进行到底。一次,一个青年教师,教学生认“惹”字时说:这个“惹”字,就是你惹他,他惹你的“惹”。贫下中农听到后,向这个教师指出:这样的教学没有突出无产阶级政治。这个教师在贫下中农帮助下,重新备课,第二次讲“惹”字时说:这是“若”、“心”上下结构。“若”,就是毛主席教导我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若”字;在“若”字下面加上:毛主席是我们心中红太阳的“心”字,就念“惹”。“惹”,就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七亿中国人民是不好“惹”的。如果美帝、苏修胆敢来侵犯,我们就叫它粉身碎骨,有来无回。通过这一事实,这个教师深有感受地说:“贫下中农虽然不识字,但他们最听毛主席的话,政治觉悟最高,处处突出无产阶级政治,坚持用毛泽东思想统帅教学。”
从斗争实践中,贫下中农深刻地认识到:因为有阶级斗争存在,教师思想出现反复是不奇怪的,同时也不可怕。只有经常地用毛泽东思想武装教师头脑,打好改造思想的持久战,才能不断地提高教师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自觉性。
四平专区革命委员会
东丰县革命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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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关键在于主动和自觉
毛主席教导我们:“教改的问题,主要是教员问题。”要搞好教育革命,教师的思想必须革命化。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是教师实现思想革命化的重要途径,这里,关键在于主动和自觉。
以前,我对这点体会不深,以为多接触几次贫下中农,多参加几次生产劳动,就能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了。实践证明并不是这样。
今年开春,校革委会号召教师利用星期天参加生产队劳动,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我拿着镐和社员一起起猪圈。猪粪尿冻在一块,一刨粪渣直往嘴里蹦,咸滋滋的,干了一会儿,就累得腰酸腿疼,我就盼快点黑天,好回家。因为在劳动中没有注意自觉地接受再教育,所以社员那种不怕冷、不怕脏、撂下镐就搬大粪坷垃的忘我劳动精神,我一点也没看在眼里。回家后我象一滩泥似地躺在炕上,心想:教学虽然操点心,但总比干活轻巧。这一天的劳动任务好歹是完成了,可我那好逸恶劳的思想却没有得到改造。正象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的那样:“现在也有一些人到工厂农村去,结果是有的有收获,有的就没有收获。这中间有一个立场问题或者态度问题,也就是世界观的问题。”虽然我和贫下中农在一起劳动,但思想感情并没有跟贫下中农溶合在一起。通过这件事使我认识到:参加生产劳动只是接受再教育的一种手段,只有在劳动中自觉接受再教育,才能把贫下中农紧跟毛主席、热爱集体、勤劳勇敢等优秀品质学到手。
打这以后,我在和贫下中农一起劳动,一起学习,一起斗私批修时,都注意向贫下中农学习,对照贫下中农找自己思想上的差距,积极主动地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这样做,对促进思想革命化大有好处。在一次劳动中,我手上打起了血泡,双手火辣辣的疼,正在我难以坚持劳动的时候,社员们不顾劳累,主动地跑过来帮助我。贫下中农那种不怕苦、一心为革命种田的精神鼓舞了我,使我有勇气向困难作斗争,坚持干下去。手上的血泡磨破了,血水直往外流,我也毫不在乎,我要用这血水把灵魂深处不爱劳动、轻视劳动的脏思想冲洗掉。我深信这血水流得越多,资产阶级的毒水就肃得越清,和贫下中农的感情就越深。
当我主动、自觉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以后,常常感到贫下中农对自己的教育是又多又深,受用不尽,贫下中农永远是自己的好老师。记得开始搞教学改革的时候,我怕搞不好,年青青的戴上个“复旧”帽子犯不上,不敢改,也不敢上社会主义文化课,结果学生越来越少。到学生家进行访问的时候,七十多岁的老贫农周贵生讲起他家的孩子念了三、四年书,还不会写不会算时,语重心长地说:“以前咱贫下中农想念书都念不上,今天毛主席让咱贫下中农的孩子念书,不好好念,怎对得起毛主席啊!”老贫农的几句话,说得我心里直叠个,学生不会写不会算,是我误了人家子弟,这样下去怎能对得起毛主席和贫下中农啊!老贫农无意的指责,给了我教育,使我去掉了“怕”字,换上了“敢”字,坚决上好社会主义文化课。为了使教学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和生产劳动相结合,我经常带领学生走出课堂,到田间结合实际教学,很受学生欢迎。
事实告诉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只有主动、自觉,才能不断受到教育,不断改造思想。不然,身在贫下中农中,心在个人主义圈子里转,抱着过关和镀金的思想参加劳动,接触贫下中农,那就什么教育也不会得到,即使手上磨起了茧子,和贫下中农的距离还是很远。
双辽县红旗公社丰巨大队四家子耕读小学教师 赵久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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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永远做贫下中农的小学生
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只有起点,没有终点。这一点,在不断的斗争和实践中,我体会得越来越深刻。
我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贫农后代,从念书到教书,从来没有离开过农村,是贫下中农摸着头顶长大的。在贫下中农的培养教育下,我努力办耕读小学,跟社员一样起早贪黑地忙,不管是烈日炎炎的夏天,还是刮风扬雪的严冬,不管自己有多重的病,多大的事,从来没有请过一天假,每天总是早早就到学校,夏天把窗子打开,冬天把炉子生着。我想,能这样干,说明自己的思想感情已经和贫下中农一个样,用不着接受再教育了。
后来,从许多事情中,我逐渐认识到这种想法是很错误的。有一年,放完寒假后开学的前一天,我去收拾教室,一进屋看见满地猪草、猪粪,就火了。我一边收拾,一边埋怨社员太不爱护学校,越想越来气。贫下中农看见我收拾教室,知道要开学了,赶忙跑来打扫,他们向我解释说:“头几天队里老母猪下崽了,正赶上个大冷天,怕冻坏了猪崽,就挪到教室里来了。”听了这些话,我的脸象挨了巴掌似的。我想:为什么贫下中农怕集体猪崽冻坏,自己却没有想到!?这就是自己的思想感情和贫下中农有了距离。
还有一件事给我的触动更大。那是文化大革命以前,有一天,我给学生讲《狐狸和乌鸦》一课语文,正讲得来劲,学生也哈哈地乐,突然,老贫农魏永宣趴在窗台上生气地说:“尽扯蛋,学这些玩艺,一点用也没有。”老贫农的话使我一怔:怎么说学这课语文没有一点用呢?下课后,我一边细看这篇课文,一边琢磨老贫农魏大爷的话,越琢磨越觉得这课语文真是一点没用,不但没用,还有毒呢!课文把乌鸦比作革命群众,喜欢听奉承话,连一点革命警惕性都没有。把狐狸比作阶级敌人,却写得十分机智。讲这样的课怎么能把学生培养成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呢?明明是毒汁,为什么我看不出,还当糖浆给学生灌?为什么老贫农一听就听出了问题?想来想去,我得出一个结论:主要是自己的阶级斗争觉悟没有贫下中农高。我和贫下中农的思想感情、立场观点,距离还大着呢;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不是到头了,而是刚刚开始。从此,我再也不给学生讲《小猫钓鱼》、《猴子捞月亮》那些课文了,还跟学生一起,遵照毛主席关于“有错误就得批判,有毒草就得进行斗争”的教导,批判了这些宣扬封、资、修思想的旧教材。
公办小学下放到大队办以后,广大贫下中农把我选进了教育革命委员会当副主任。这时候,“满”字又在我头脑里发了芽,我想,这回可能得到一张“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及格”的毕业证书了。今年三月三日,我从耕读小学来到下放到大队来办的小学,发现几块玻璃打碎了,我就去糊窗户。老贫农冯春信看见了跟我搭话:“仁发,糊窗户啊!”我说:“嗯,就怕糊不住。”他说:“不要紧,多糊几次。”老贫农的话,使我想起在耕读小学时,勤俭办学,窗户完全用纸糊。为什么现在有了糊不住的念头?我反复学习了毛主席的有关教导,才觉得不是纸糊不住窗户,而是我艰苦奋斗的思想没有立住。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使我越来越认识到: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只有起点,没有终点。做贫下中农的小学生,是永远不会毕业的。只有长期不懈地、老老实实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才能彻底改造世界观。
东丰县大阳公社得胜大队小学教师 崔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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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县办中学最好设专业技术班
我们在帮助栖霞二中进行教育革命的实践中,深深体会到,县办中学设立专业技术班很有必要。
栖霞二中在今年年初设立了学制为一年左右的果林和农业机械两个专业技术班。学生主要是学校所在地公社或附近生产大队推选的具有初小文化水平的贫下中农子女,年龄不受限制,毕业后回大队劳动。教师由中学革命教师和有丰富实践经验的贫下中农社员、专业技术员担任。课程以学习毛泽东思想课和专业技术课为主,兼学革命文艺、军事体育等课程。专业技术课以现场教学和实习为主,以课堂教学为辅。除学习一般专业技术知识,学生还在实践中帮助生产队解决生产中遇到的问题。如研究、推广新的优良品种;随时帮助社、队保养、修理各种机器。专业技术班的师生既参加学校的斗、批、改和各项政治活动,也不脱离农村的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有利于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现在,这两个专业班已显示出它的优越性,深受贫下中农欢迎。我们认为,各地县办中学可根据具体情况,设立不同类型的专业技术班,不必要再在县办中学以外另开办农业技术学校。
驻山东栖霞二中军训战士 李业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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