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9月23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二十周年

沿着毛主席革命路线迈出可喜的第一步
——记广州中山医学院革命师生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进行斗、批、改的新面貌
在广东惠阳专区的龙川、紫金、龙门等十个县、五十多个公社中,广大贫下中农传诵着大学堂里的教师、学生成百上千下乡来当小学生,城里的医生找上门给贫下中农治病的生动故事。他们称赞这样的大学生才是贫下中农欢迎的大学生。
这些教师、医生和学生,正是来自一个曾被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和修正主义医疗卫生路线长期统治的高等学校——广州中山医学院。是汹涌澎湃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洪流,冲击了资产阶级的污泥浊水;是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使这所被党内一小撮走资派把持的医学院获得了新生,广大革命师生“下楼出院”,走上了与工农兵相结合的广阔道路。
就是要由工人阶级占领上层建筑阵地
中山医学院过去是“城市老爷卫生部”领导的一所重点医科大学,一九六四年曾被树为全国医学院的黑样板。多年以来,这所医学院被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所统治。他们疯狂地推行大叛徒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对抗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
一九五八年,毛主席发出了“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的伟大号召,中山医学院的许多师生遵照毛主席的教导,背上药箱,深入工厂、农村,和广大工人、贫下中农一起大炼钢铁,大搞教育改革。学生和青年教师蔑视资产阶级权威,“敢”字当头,走上讲台,大搞科研。但是,中山医学院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对革命师生大泼冷水。一场刚刚兴起的改革教育的群众运动被镇压了下去。
一九六○年,在毛主席的号召下,许多革命师生又围绕着缩短学制、精简课程问题,再一次进行教育改革。学生和青年教师组成突击队,自编教材,推行理论联系实际的“医教结合”的试点教学。学院里的党内走资派对于这样的新生事物,怕得要死,恨得要命,下令取消试验班,教育改革运动再一次遭到夭折。
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点燃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烈火。学院的红卫兵小将和革命师生员工,高举毛主席“对反动派造反有理”的革命大旗,把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和资产阶级反动权威揪了出来,对他们进行了深刻的批判和严肃的斗争。一九六八年八月,在毛主席“工人阶级必须领导一切”的伟大号召下,工人、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浩浩荡荡地开进了这所学院,占领了这个重要的上层建筑阵地。在工人阶级领导下,很快成立了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从此,一场轰轰烈烈的斗、批、改群众运动开展起来了。
工农兵是我们医生的“医生”
驻中山医学院工人、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和革委会,遵照毛主席关于教育革命的指示,从去年十月开始,把一千八百多名师生带到方圆几百里的广大农村,让他们在同贫下中农“五同”中,在参加集体生产劳动中,接受再教育。
来到农村的革命师生,一次遇到一位患有绝对性青光眼的贫农前来求医。一位教师问他:“为什么现在才来治?”这位贫农说:“你们要是早到农村来,我就不会瞎了。我的眼不瞎,就可以为社会主义更好地劳动。……”贫下中农的呼声,在城市里是听不到的。在贫下中农的话里,都充满了对社会主义、对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热爱。这时,革命师生再学习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指示,就觉得和在城里学习的体会大不一样了。
许多师生过去受封、资、修的毒害很深,但是还自以为了不起,现在天天和贫下中农在一起,处处有了比较,就感到自己太无知、太渺小了。有些教师开始到田间劳动,分不清稻谷和稗草,过路的贫下中农就主动上前去教给他们。一次,他们种的稻田发生了草荒,邻近的贫下中农社员自己带着干粮前来帮助除草。贫下中农这种习以为常的举动,使一些名利思想严重的教师,感到非常惭愧。是贫下中农种的稻谷养活了自己,而过去自己有了一点书本知识,却据为己有。贫下中农自带干粮来帮助除草,而自己过去在假期中兼课代课都要兼课费、车马费。两种世界观的对比是多么鲜明啊!
二年级学生刘滨海有一天在搞环境卫生。一位老贫农问他:“沟里的水为什么会发臭?”小刘滔滔不绝地大讲水中有机物腐败发酵,产生了阿摩尼亚气体的道理。老贫农说:“你讲的什么我听不懂,我只知道‘水不流动就会发臭,人不劳动就要变修’。”老贫农意味深长的话,使小刘想了很久,自己讲的只是书本上学来的一般科学常识,而老贫农却从水变臭联系到人变修,时刻不忘对知识分子进行再教育。
所有这些,都使广大革命师生深深认识到:贫下中农是自己的好老师。因此,当革命师生治好了贫下中农的病,或者是他们做了其他有益于人民的事,受到贫下中农当面感谢和赞扬时,革命师生总是回答说:“我们应当感谢你们,是你们治好了我们思想上蒙上的资产阶级、修正主义政治灰尘的病。如果说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医生的话,那么你们就是我们医生的‘医生’。”
活的教材,革命大批判的战场
毛主席教导我们:“不破不立。破,就是批判,就是革命。……破字当头,立也就在其中了。”工人、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一开进中山医学院,就组织革命师生持续开展革命大批判,帮助他们分清什么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什么是修正主义路线。现在工人、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又带领广大师生来到农村继续深入开展革命大批判。多少年来,广大贫下中农受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医疗卫生路线迫害最重,仇恨最深。许多工人、贫下中农的病史,就是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医疗卫生路线罪行的活见证。每调查一次病史,都是对大叛徒刘少奇罪行的一次控诉和批判,革命师生都受到一次生动的两条路线斗争教育。
龙门县龙城公社贫农社员谭大娘,患卵巢囊肿,病情严重,不能起床。今年八月,经过中山医学院到农村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师生仔细诊断和治疗,把病治好了。其实,谭大娘先前已经专程到广州中山医学院求治过。当时,一个医生对贫下中农缺乏无产阶级感情,只草率地检查了一下便断定为“恶性肿瘤”,宣判为“不治之症”。谭大娘白白花去一百七十多元钱,回到家里病情越发严重了。当谭大娘叙述这段进城治病的经历时,革命师生进一步懂得了,谭大娘的病史,不就是对自己所在的中山医学院的修正主义医疗卫生路线的深刻揭露和批判吗?而今天还是中山医学院的师生,因为沿着毛主席指引的航向走,就把所谓“不治之症”治好了,这不也正是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医疗卫生路线的歌颂吗?
中山医学院的广大师生在农村接受再教育和为贫下中农治病的实践中,发现农村有一些常见病、多发病,影响部分社员不能正常参加生产,急需预防和治疗,而医学院过去根本不重视这些病。相反,有的反动学术“权威”、“专家”却挖空心思带领青年教师去研究“小白鼠胡须的神经末梢”、“蜻蜓尾巴上的寄生虫”、“诗人杜甫、陆游的眼病”等一些无聊透顶的题目。他们面对农村一无医二无药的情况,对这些反动学术“权威”进行了深刻的批判。师生们说:利用这样生动活现的教材,就地进行批判,比起在城里时从报纸上、书本上抄材料进行批判,对自己的教育要深刻、丰富得多。
通过一次又一次既生动又深刻的革命大批判,进一步擦亮了革命师生的眼睛,提高了两条路线斗争觉悟,增强了把医学教育战线上的斗、批、改进行到底的决心。有一位教师过去追求成名成家,选了一个毫无实际意义的偏门科学研究题目——“肩胛骨的测量”,终日废寝忘食,结果一无所获。他愤怒地控诉了大叛徒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对自己的毒害。他说:“方向错了,路越走越窄,书越读越蠢,人越养越修。我今后要永远听毛主席的话,走毛主席指引的路,老老实实地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
立场、感情变了,一切都跟着变
驻中山医学院工人、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带领广大革命师生深入农村和贫下中农实行“五同”,对农村的医疗卫生状况进行了调查,深入开展革命大批判,增强了革命师生的无产阶级感情,树立了为人民服务的思想。遇到患重病的贫下中农,他们不仅精心用药物和手术进行抢救,需要时,还争着把自己的鲜血献给贫下中农。仅是住在紫金县好义公社的十几位革命师生,在九天中就有四人为贫下中农输了血。在进行急救时,常常找不到需要的器械,许多教师和学生就争着口对口地进行人工呼吸。按照他们在旧学校学的那一套,或者是住在大城市的大医院里,这些作法都是不可想象的。
中山医学院的师生在为广大贫下中农服务的过程中,还注意到甩掉洋拐棍,打破洋教条,自力更生,就地取材。过去,中医草药是登不上中山医学院这个“大雅之堂”的。革命师生来到农村,亲身参加对各种疾病的预防和治疗后,就感到过去在城市学的那一套洋办法,远远不能适应农村的需要,而许多中医疗法和民间流传下来的一些草药偏方,却能够有效地治疗多种大医院解决不了的常见病、疑难病。这些医疗方法既花钱少,又简便易行。许多过去看不起中医、草药的教师和学生,现在虚心学习中医,自己上山采药,把中西医结合起来,为贫下中农治病。农村的医疗设备条件差,他们就以贫下中农的家为病房,用手电筒代替无影灯,多次完成了胃切除、疝修补、膀胱阴道瘘、子宫全部切除等难度较大的手术。
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观的转变是一个根本的转变”。在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下和经过劳动锻炼,许多师生的思想感情也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他们将自己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后立场、感情变化的过程概括为“不习惯——习惯——不习惯”。这就是:初下农村,一切都不习惯;经过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和在农村参加疾病的预防和治疗工作,和贫下中农建立了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一切都习惯了。一旦要离开贫下中农,又感到不习惯了。他们爱上了农村这个广阔的天地。许多人表示决心在农村扎根,当一辈子贫下中农的小学生,为贫下中农服务一辈子。
本报通讯员 本报记者
(附图片)
遵照毛主席关于“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伟大教导,中山医学院师生来到农村,上山采集草药,自己动手制成多种药丸、药散、药膏,为贫下中农治病。这是他们在加工草药。  本报通讯员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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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乌梁素海边的一代新人
今年三月,北京、天津、上海等地的大批知识青年,怀着建设祖国边疆的凌云壮志,来到内蒙古大草原的乌梁素海边。这些青年们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凭着一双铁臂,开荒种地,脱坯盖房,下海捕鱼,习文练武,给广阔的草原带来了无限生气。
夏天的乌梁素海,芦苇葱茏,碧波荡漾。在海滨的西北边,一面面红旗招展,拖拉机隆隆吼叫着,一个知识青年的连队正紧张地进行大田生产——他们除下海捕鱼之外,还要生产一部分蔬菜、粮食。
创业是艰难的。开始,这里没有房屋,没有井水,吃饭得跑二里地,过一条河,越两道沟。但是,他们坚定豪迈地说:“头顶蓝天,脚踏大地,青年战士志如钢,定叫荒地变富乡!”在这个坚强信念的鼓舞下,他们战天斗地,开荒、种菜、盖房子,一切靠着自己的双手。
今年六月,二连的营建工程正迅速进展,房垛一截子一截子往上长,只剩下屋顶的草泥没有抹了。突然狂风大作,倾盆大雨兜头浇下来。新房的土墙及屋里的土炕有立即被冲塌的危险,多少天辛勤劳动的成果,就将付之东流。怎么办?战士们立即抄起铁锹,夺门而出,投身到疾风暴雨中去。有人和泥,有人运泥,有人上房抹泥,个个浑身上下满是泥浆,终于保住了房子和土炕。战斗结束了,同志们互相看着彼此的模样,看着完好的屋顶,大家开心地笑了。他们说:“风雨雷电何所惧,战天斗地炼红心。”欢乐的情绪,冲天的干劲,使整个草原都显得生气勃勃。
这些知识青年在改造大自然中同时也改造着自己的世界观。他们把战天斗地的过程当成是斗私批修,破私立公的过程,把千里草原作为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大课堂。
乌梁素海资源丰富,物产繁多,盛产的大鲤鱼,更是远近闻名。
在乌梁素海广阔的水面上,你可以看到不少知识青年熟练地划着小船,象箭一般行驶。惹人注目的是一个脸色黝黑的小伙子,他就是从北京来的十七岁的刘志存。这个工人的儿子人小志高,现在摇船、下箔等一套,他都提得起来,放得下去,运用自如。从这个新渔工的身上,可以看到这里的知识青年的成长过程。
海上的捕鱼生活是很艰苦的。下海时半夜起床,喝海水,吃干粮。有时出海前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但一到了海上,天气突变,船再也回不来了。面对这些困难,小刘渐渐有了活思想,他想回陆地了。但是,带领他的工人孟师傅的一言一行,却深深教育着他。
孟师傅今年四十多岁了,二十年的海上生活,把他摔打出了一副钢筋铁骨。有一次,天气很冷,箔里鱼很多,互相挤撞着,眼看又是大丰收。但是天气突变,风呼啸而来,吹得眼睁不开,脚站不住,小船左右摇摆。平常这样的天气是不能出海的。但是孟师傅考虑到,如不及时把鱼捕出来,鱼就有憋死的危险。于是毅然决定冒险出海。当完成任务胜利返航的时候,他衣服全都结成了冰,全身都冻成紫色了。孟师傅这种为人民捕鱼不顾个人安危的崇高精神,深深地感动了小刘。毛主席教导说:“知识分子如果不和工农民众相结合,则将一事无成。”毛主席的教导,工人阶级的榜样,使小刘明白了为谁打鱼、为什么打鱼这样一个过去他从未思索过的问题。从此他下定决心在乌梁素海战斗一辈子。经过几个月勤学苦练,小刘终于掌握了一套基本的打鱼要领,磨练得逐步能适应海上生活。
在八连,有一个胖胖的女孩子。人们总见她手里提着桶,侧着脸,安静地看着小猪吃食,或是系着大围裙在灶坑旁忙着,给小猪煮食。这就是新“猪倌”白美容。
小白刚刚来到内蒙古大草原时,看着这宽广无垠的肥沃土地,老想着,自己能当上一名拖拉机手,开着“铁牛”在草原上纵横驰骋才惬意呢!但是这时,连里刚买的几头猪没人喂。看着这些猪,小白想:毛主席教导我们:“艰苦的工作就象担子,摆在我们的面前,看我们敢不敢承担。”革命战士要迎着困难上,要拣重担挑。她和另一个女知识青年杨士英主动向党支部要求,承担下了这个工作。
怎么把猪喂好?小白心里一直在考虑。过去,自己见了猪就想躲开,现在自己整天就要跟这些家伙打交道了,真是一个难题。更令人着急的是,这批猪刚刚从外地运来,生了病,不吃食,有些小猪还耷拉着尾巴。怎么办?小白找到了一个烧开水的老工人,向他请教。后来她们每次把食烧热,加点盐,小猪吃了很快就好了。
六月的一天,老猪叼草要生小猪了,小白和小杨心情紧张又激动,耐心地守候在猪窝旁等待着。终于,第一只小猪生出来了。小白用手一只只接下来,用药水把它们洗干净,直到夜里十一点钟,小猪才全部生下来。这时,天下着雨,她们衣服湿了,又冷又饿,她们全不管,直到把小猪挨个抱回自己屋里,用单子盖上才休息。在她们精心抚育下,十三只小猪全部成活了。现在,小猪一个个欢蹦乱跳。对两个小饲养员来说,哪有比这更惬意的呢!
本报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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