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8月8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砸烂资产阶级的“功德碑”
闻为革
反动小说《上海的早晨》(以下简称《早晨》),是大工贼刘少奇“剥削有功论”的形象图解,是刘少奇及其走卒周而复之流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自供状,是一座为资产阶级歌功颂德的“功德碑”。
《早晨》出笼的前前后后
林副主席在党的“九大”的政治报告中指出:“‘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毛主席的话,打中了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集团的要害。他们那么起劲地抓意识形态,抓上层建筑,在他们控制的各个部门向无产阶级进行疯狂的反革命专政,大放毒草,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推翻无产阶级专政作舆论准备。”
大工贼刘少奇为了制造复辟资本主义的反革命舆论,物色了一批吹鼓手,周而复就是其中得力的一个。全国一解放,刘少奇的代理人就把周而复安插到上海,窃取了中共上海市委统战部副部长的要职。刘少奇的代理人一到上海就对其同伙说:“我这次把周而复和夏衍带来了。”带来干什么?他说:“中央的意思是要叫周而复写东西。”这个所谓“中央”就是刘少奇的资产阶级司令部。
“写”什么“东西”呢?他们要周而复把上自大银行、纺织厂的大老板,下到煤球店、药材店的小老板都写上书去。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头子之一夏衍叫嚣说:“上海这班资本家不给他们写上几本小说,就太对不起他们了”。周而复这个资产阶级的奴才就是抱着这种不要“对不起”资本家的心情,决心把上海的资本家“写上书去”,要让“子孙后代”看看,“不要忘记中国的这些历史”。
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而复领受到其主子的旨意后,立刻活动起来,和大资本家称兄道弟,你来我往,打得火热。他甚至嚷着要到大资本家的公馆里去搭一个床铺住一个时候,进行他的所谓“创作体验”。刘少奇及其在上海的代理人——一小撮叛徒、特务和走资派,对于周而复的这些活动极为赞赏,并且利用职权,为周而复炮制反动小说创造了一切方便条件。就这样,周而复在一九五二年躲进阴暗的角落开始炮制,于一九五四年和一九五六年先后完成了反动小说《早晨》的第一部和第二部的初稿。
毒草炮制成功后,什么时候放出笼?周而复一直在窥测方向,等待时机。一九五七年十二月,大工贼刘少奇叫嚣“中国资产阶级还要香一个时期”。周而复这个被刘少奇资产阶级司令部包庇过关的漏网右派,认为时机已到,迫不及待地在一九五八年五月抛出大毒草《早晨》的第一部。一九六二年又抛出第二部。刘少奇在出版界的代理人,把反动小说《早晨》当作“特急件”,火急万分地下令马上付印,在插图中把男的画成女的都来不及改,就急忙地抛了出来。
反动小说《早晨》出笼后,国内外阶级敌人马上出来捧场。刘少奇的同伙非常满意,要周而复把“下一部赶快写出来”,并急忙召集资产阶级头面人物和文艺界牛鬼蛇神进行座谈。上海的一些大资本家眉开眼笑,称赞说:“此中有人,呼之欲出”,“面很广,气魄大,写得深入细致,是个了不起的工程,有这样的书出来,是件大事”。文艺界的牛鬼蛇神也把这部小说捧上了天,说什么它是“时代的记录”,是“巨幅史诗”,是“社会主义的编年史”,写得“明朗、流畅、干净、利落、痛快、严密”等等,不一而足。明明是文字干瘪,使人读起来头痛,却偏偏要说是“明朗、流畅”;明明是拖泥带水,是用历史的垃圾堆起来的,却偏偏要说是“干净、严密”;明明是资本主义的编年史,却偏偏要说成是“社会主义的编年史”,真是可恶之至!他们之所以搜肠刮肚,用尽一切美丽的词藻吹捧这部反动小说,就是要给这座资产阶级的“功德碑”涂上一层漂亮的色彩,以便达到他们欺骗群众,腐蚀群众,制造复辟资本主义的反革命舆论的目的。
贩卖“剥削有功论”的黑货摊
反动小说《早晨》,分明是贩卖大工贼刘少奇的“剥削有功论”的黑书。周而复这个善于招摇撞骗的资产阶级的代理人,却硬要给自己贴上一块假商标作为遮羞布,亲自为《早晨》写了一个“内容说明”,说什么:“这部长篇主要反映资本主义工商业和资产阶级分子……和平改造的过程”。好一个“和平改造”,现在就让我们把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而复拉出来,通过他的言行,对照他的反动小说,看看他极力鼓吹的究竟是什么货色。
全国胜利前夕,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的报告中,天才地规定了使中国由农业国转变为工业国、由新民主主义社会转变为社会主义社会的总的任务和主要途径。在谈到当时对私人资本主义工业的政策时,毛主席指出:“限制和反限制,将是新民主主义国家内部阶级斗争的主要形式。如果认为我们现在不要限制资本主义,认为可以抛弃‘节制资本’的口号,这是完全错误的,这就是右倾机会主义的观点”。
可是,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却大唱反调,立即抛出一个“为巩固新民主主义制度而斗争”的反动政治纲领,并到处奔走呼号,大肆贩卖“剥削有功论”,极力鼓吹要无限制地“大发展”资本主义经济,鼓吹走资本主义道路,疯狂反对民主革命向社会主义革命转变,反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主子一出动,奴才就紧跟。周而复这个刘少奇的忠实走卒,立即在上海倾销刘少奇的黑货。他的反动谬论很多,仅择三则示众:
其一曰:“我们不反对剥削,剥削得越多越好”,“因为他们(指资产阶级)有了利润,他们的工厂越办越多,使国家的财富也越来越好了,这样全国人民的经济也越来越好”。看啊!周而复象不象是资产阶级招摇撞骗的广告商。他极力要使人们相信,没有资产阶级的剥削,国家就不能富强,人民就过不了日子。这是地地道道的“剥削有功论”。周而复的胡言乱语,和他的主子刘少奇在天津贩卖的货色完全一模一样,充分表明了他们是出卖工人阶级利益的工贼。怪不得,在《早晨》中,一群吸血鬼被打扮成是救世主,“增加生产、配合国家建设,满足人民需要”,成了不法资本家徐义德用来掩盖剥削的口头禅;而老吸血鬼潘信诚则被描绘成是“救国救民”的“功臣”。在周而复的黑笔下,仿佛没有资产阶级就没有新中国,真是颠倒历史、混淆是非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其二曰:“要改变中国百分之九十的农业经济,发展工业经济,是要依靠他们(资产阶级)的”,“工业经济达成了百分之七十,我们就可以从新民主主义进入社会主义了”。周而复不愧是刘少奇的门徒。刘少奇说:“将来工业化了,工厂多了,出产的东西也就多了,那就要搞社会主义了”,周而复为之作了具体形象的注解。周而复在《早晨》这部反动小说中,就竭尽全力把资产阶级这个已经是日薄西山的阶级打扮成为“生气勃勃”,“阳光洒满一地”,处在“青年时代”的阶级,把一群吸血鬼打扮成为“英雄”,真是不“依靠”资产阶级就不行哩!“红色小开”马慕韩狂叫:“向前看,我们的前途就更大了”,准确地表达了刘少奇、周而复之流的反动心理。他们梦寐以求的就是资产阶级“更远大”的“前途”——复辟资本主义。
其三曰:“我们要培养进步的资本家”,“资本家可否有缺点和错误呢?可以的,我们共产党员也有缺点或错误的”。周而复不但有其言,而且有其行。他在《早晨》中费尽心机地杜撰了几个“新民主主义社会中的资产阶级”,其中特别呕心沥血地捏造了一个“红色资本家”马慕韩,并通过马慕韩的口说出了一段“精采”的言词:“我认为不能说资产阶级就一定有资产阶级的思想,……如同无产阶级不一定有无产阶级思想,……哦,想起来了,是刘少奇在一篇文章里说过的。”真是不打自招。周而复的谬论也好,“红色资本家”马慕韩的胡言乱语也好,原来贩卖的都是大工贼刘少奇黑柜里的私货。如果照刘少奇、周而复之流的反动谬论类推下去,既然资产阶级不一定有资产阶级思想,而无产阶级又不一定有无产阶级思想,那岂不是说,资产阶级比无产阶级更高明,无产阶级就要让位给资产阶级上台执政了吗?这不是歇斯底里的反革命叫嚣又是什么?
够了!这些事实清楚地表明:反动小说《早晨》反映的根本不是什么“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和资产阶级分子的“过程”,而是一个贩卖大工贼刘少奇“剥削有功论”和阶级投降主义路线的黑货摊。
资产阶级“早晨”迷梦的破产
大工贼刘少奇及其黑爪牙周而复之流为什么这么卖力地兜售“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论,贩卖“剥削有功论”,放肆地为资产阶级树碑立传呢?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
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而复自从混入上海以后,就没有一天不幻想“变天”。你看他,象资产阶级的看家狗一样狂吠:现在是“四大阶级的专政”!他在反动小说《早晨》里,百般地美化资产阶级,恶毒地污蔑工人阶级,就是为了推翻工人阶级的领导,就是为了推翻无产阶级专政。一九六○年前后,帝、修、反掀起了一股疯狂的反华逆流,蒋匪帮也妄想窜犯大陆。大内奸刘少奇及其包庇下的一小撮叛徒、特务与帝、修、反遥相呼应,大刮翻案妖风,全面否定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一时乌云翻滚,牛鬼蛇神纷纷出笼。周而复以为“变天”时机已到,于一九六二年急急忙忙赶写了《早晨》第三部。在《早晨》第三部里,他攻击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更加放肆,他美化资产阶级更加露骨,丑化工人阶级更加恶毒。反动资本家徐义德不仅混过了“五反”这一关,而且一步一步地登上了政治舞台,当上了长宁区政协常务委员。沪江纱厂在经济上不仅没有在税收、价格、劳动条件几个方面受到限制,反而是得到了发展,徐义德马上就要变成“办两个、三个”乃至“十六个厂”的“新型资本家”了。更为恶毒的是,周而复竟然以这些反动资本家举杯庆祝他们的胜利来结束反动小说《早晨》的第三部,仿佛中国已经“和平演变”到资本主义去了,资产阶级“光辉灿烂的早晨”已经来到了,从此中国的天下就是他们的了。
历史是无情的。“中国是中国人民的,不是反动派的。”在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的英明领导之下,中国人民几十年来英勇奋斗流血牺牲所换来的无产阶级的政权,岂容他们来窃取?我们社会主义祖国的铁打江山,岂容他们来主宰?不能,不能!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象大海的怒涛,冲击着一切污泥浊水。周而复跟他的主子大叛徒刘少奇一道被揪了出来,被推上了历史的审判台,他们鼓吹的“剥削有功论”等等都成了其臭无比的东西,他们宣扬的资本主义的“早晨”和资产阶级的“锦绣前途”都完蛋了,而真正有前途、有力量的是无产阶级,真正光辉灿烂的社会是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社会。今天,我国无产阶级和广大革命人民正高举党的“九大”团结胜利的旗帜,沿着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引的道路,奋勇前进。任何企图把历史的车轮拉向倒转的人,都将被碾得粉身碎骨!


第4版()
专栏:

大工贼刘少奇天津之行的翻版
红天兵
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周而复,为了制造复辟资本主义的反革命舆论,在反动小说《上海的早晨》中,使出浑身解数,把大工贼刘少奇一九四九年天津之行的一段丑史,编织到五反检查队长杨健的身上。我们稍一剖析,就可以看出杨健在上海沪江纱厂的表演,就是大工贼刘少奇天津之行的翻版。
第一场:“剥削有功”。
大工贼刘少奇来到大资本家宋棐卿的东亚毛纺织厂,一进厂便吹起了“剥削有功论”的破喇叭:“资本家的剥削是有历史功绩的”;“剥削越多”,“贡献越大”。
周而复鹦鹉学舌,在《早晨》中照搬了刘少奇这一套黑货。杨健一进工厂,就无耻地吹捧反动资本家徐义德“做了不少有利于国家的事,这方面,我很清楚,从来没有怀疑过,并且给予足够的评价。”
你看,两张嘴巴,一个腔调!
我们要问:这些资本家到底立下了什么“功绩”,“利于”什么“国家”?宋棐卿是天津“文明地狱”的大阎王,徐义德是五毒俱全的“铁算盘”。他们立下的是吸血鬼的“功绩”。这个“功”,就是工人的皮包骨头,家破人亡;这个“功”,就是资本家的花天酒地,脑满肠肥;这个“功”,就是要把广大工人阶级永远打入地狱。他们“利于”的国家,就是资产阶级的“天堂”,就是刘少奇妄想复辟的资本主义的国家。
刘少奇和《早晨》中的刘少奇的化身——杨健,所以这样不遗余力地替资本家涂脂抹粉,歌功颂德,把双手沾满工人血汗的不法资本家打扮成“大慈大悲”的救命菩萨,其目的就是要掩盖资产阶级的剥削本性,开脱资本家的滔天罪行,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制造反革命的舆论。
马克思指出:“资本来到世间,就是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资本家的本质就是剥削,资本家的罪恶就是剥削,剥削越多,罪恶越大,这是历史的结论。刘少奇、杨健这两个披着共产党人外衣的资产阶级代理人的这场表演,只能成为历史舞台上的一幕小小的丑剧。
第二场:“造反无理”。
刘少奇和资本家宋棐卿谈足亲够后,假惺惺地要“接见”东亚毛纺织厂的工人和军代表。当工人和军代表向他揭发宋棐卿破坏生产,压制工人运动,压迫、剥削工人的大量罪行,要起来造反动资本家反的时候,刘少奇竟恶狠狠地“训斥”工人和军代表,“在政策方面”还得“好好领会”,“不要捣乱”。
杨健也是如此。他在沪江纱厂拚命镇压工人对反动资本家的斗争。当不法资本家徐义德搞反革命的“三停”(停工、停薪、停伙)破坏“五反”时,广大工人义愤填膺,纷纷要求对资本家采取革命行动。杨健一看,勃然大怒,他站在资本家的立场上,恶狠狠地说:“这么一来,我们就理亏了”,“我们不能以违法对待违法。”
什么“理亏”!什么“违法”!在阶级社会中,只有阶级的“理”,阶级的“法”,绝没有超阶级的“理”和“法”。无产阶级的理就是“对反动派造反有理”,就是要和反动资本家“捣乱”,就是要和反动资本家斗争,击退他们的猖狂进攻;无产阶级的法就是要专一切反动派的政。反动资本家徐义德要用“三停”来破坏“五反”运动,工人对他采取革命行动,完全是合理合法的。
刘少奇、杨健的这番表演,赤裸裸地暴露了他们镇压革命群众运动的狰狞嘴脸。
第三场:“保主过关”。
毛主席教导我们:“如果认为我们现在不要限制资本主义,认为可以抛弃‘节制资本’的口号,这是完全错误的,这就是右倾机会主义的观点”。大工贼刘少奇为了保宋棐卿“过”社会主义“关”,拚命反对对资本主义的限制政策,他拍着资本家的肩膀说:“你现在才只办了一个厂子,将来你可以办两个、三个……办八个厂子;到社会主义的时候……,国家把这八个工厂还是交给你办,你还是经理,不过是国家工厂的经理,因为你能干,再加给你八个厂子,一共十六个厂子交给你办,薪水不减你的,还要给你增加,可是你得要办好啊!你干不干呢?”一席话,说得宋棐卿眉飞色舞,当即答道:“那当然干!”
刘少奇的这场表演,不仅博得了宋棐卿的夸奖,也“启发”了周而复。周而复笔下的杨健,不但把刘少奇的“舞台动作”和“台词”记得滚瓜烂熟,而且还大大施展了一番自己的“天才”,使得这一场丑剧演得比其主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健为了保反动资本家徐义德过“五反”“关”,特地为他准备了一个声势浩大的“过关会”。他花了很大力量,找到一盆水红色月季花,临时安装了六盏水银灯,并特地请来五位新闻记者。让徐义德在台上神气活现地做了一个“大报告”,然后眉开眼笑地递交了“坦白具结书”,实现了“伟大的历史性变化”。杨健并且当场向徐义德保证,“我可以向人民政府建议”,“提升一级”。
经过刘少奇、杨健的一番苦“保”,反动资本家宋棐卿和徐义德平平安安地“过”了“关”。宋棐卿当时得意忘形地说:“我发展企业的理想象个梦,一直梦了这么多年,今天才真要实现了。”他感到有了“新的希望”,“新的生命”。没过十天,他就给刘少奇去了一封信,要“扩大生产,增设新厂”。刘少奇见信如获至宝,第三天便回了亲笔信,鼓励宋棐卿“继续努力,前途光明,国家民族之复兴指日可待也。”而徐义德在杨健“保”他“过关”后,也高兴地跑到南京路王开照相馆拍了个照,然后飞奔到家,一进门就高喊:“我过关了,我过关了”,并且“扬起眉毛”“挺起胸脯”,“爽朗的笑声”,“几乎震动了客厅”。
这两个吸血鬼是多么得意啊,仿佛他们“光辉灿烂”的“早晨”已经来到了,他们日夜梦想的资本主义复辟已经实现了。他们的黄粱美梦是做得多么甜蜜啊!
两个奴才行径,一副工贼嘴脸。刘少奇的东亚毛纺织厂之行和杨健的沪江纱厂之行,充分证明,他们做的是复辟资本主义的梦,说的是复辟资本主义的话,干的是复辟资本主义的事。他们是不折不扣的资产阶级的代言人和保护伞。
蚍蜉不能撼树,螳臂岂能挡车。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宣告了大工贼刘少奇及其同伙复辟资本主义迷梦的破产,为刘少奇复辟资本主义鸣锣开道的反动小说《早晨》也受到了历史的无情审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