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
专栏:
从炮制“共产主义基督教”看苏修叛徒的堕落
于奋
不久前,由苏修头目“赞助”,在莫斯科近郊,演出了一场小小的丑剧。来自苏联国内的主教、神甫,还有和尚、阿訇者流,总共一百多宗教头目,喧喧嚷嚷地开了个会,讨论所谓“我们时代的一些根本问题”。苏修叛徒集团头面人物亲自致信,祝贺他们演出成功,吩咐他们要“在为加强和平的活动中取得成就”。
这是勃列日?夫等一小撮苏修叛徒集团大力提倡宗教迷信活动,妄图愚弄苏联和世界人民,用主教、神甫的长袍遮掩他们在国内外罪恶行径的一个极其反动的步骤。
伟大的列宁曾经痛斥形形色色的修正主义者是工人运动后院粪堆里的鸡。只要能够苟延它的生命,什么最肮脏的东西它都是可以啄食的。内外交困的苏修叛徒集团,早就乞灵于反动的宗教势力来为自己反革命修正主义内政外交服务了。长期以来,苏修叛徒集团一直是世界上最反动的宗教势力堡垒梵蒂冈和资本主义忠实卫道士罗马教皇的肉麻的吹捧者。臭名昭著的赫鲁晓夫曾无耻地吹嘘罗马教皇是“致力于世界和平”的“伟大人物”,继赫鲁晓夫之后上台的苏修新头目也曾以国家元首的身份亲赴罗马,“朝拜”教皇保罗六世。在苏联国内,苏修叛徒集团极力为宗教势力张目,通过他们所控制的报刊和通讯社,大肆进行反动宗教宣传,无耻地鼓吹宗教这种麻醉剂“有益”,公然叫喊要在学校恢复宗教教育。宗教势力在苏联日益猖獗,无孔不入。苏联全国各地举行宗教仪式的次数,在最近十年内增加了两倍至三倍,教堂、教区日益增多,教徒人数增至几千万,还设立了不少神学院校,培养教会“接班人”。
最近,苏修叛徒集团又炮制出所谓“共产主义基督教”的反动谬论,在报刊上连篇累牍地宣扬所谓“现代俄罗斯东正教的进化”。在一本叫做《科学与宗教》的杂志的第五期上,有一位御用的“哲学副博士”竟用标准神甫的口吻,说什么东正教是“改造社会关系的工具”,吹捧“基督教同在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原则上改造社会关系的过程的和谐、适应和协调”,基督教已经发展成“共产主义基督教”。据说,这种“共产主义基督教”,同苏修叛徒嘴巴里的假马列主义即修正主义一样,在很卖力地“号召信徒们参加争取社会主义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斗争”。勃列日?夫之流,现在可以很方便地从“共产主义基督教”中找到他们所谓“建设共产主义”的蓝图,连马列主义的外衣也可以统统抛掉,因为“在地球上建立基督之国,如今在东正教中日益同世界的共产主义改造联系在一起”。正是在鼓吹“共产主义基督教”的喧嚣声中,一些地区的教会头目们公然在公共场所召集开会,到居民中进行宣传,“招募拥护者”,真是一片乌烟瘴气。
很难找出比这更无耻的行径了!
在苏修叛徒集团看来,只要给基督教贴上“共产主义”的标号,就可以欺骗国内人民和全世界革命人民,给自己利用宗教全面复辟资本主义、推行社会帝国主义政策盖上一块遮羞布。其实,这正好暴露出他们所谓“建设共产主义”之类,是同“建立基督之国”一样的东西,他们站在最反动的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唯心主义的立场上来利用宗教,他们的纲领原来同“共产主义基督教”的欺骗宣传是一样的。
无产阶级要彻底推翻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用无产阶级专政代替资产阶级专政,用社会主义战胜资本主义,最终实现共产主义。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是剥削阶级压迫、奴役、剥削劳动人民的一种精神武器,它束缚被压迫阶级对压迫者的反抗。科学共产主义和宗教是对立的,为争取全世界实现共产主义理想而奋斗和“在地球上建立基督之国”是水火不相容的。
《共产党宣言》庄严宣告:共产主义革命“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科学共产主义的伟大学说从诞生时起,就受到以教皇为代表的反动宗教势力的疯狂抵抗。列宁指出:“我们应当同宗教作斗争。这是整个唯物主义的起码原则,因而也是马克思主义的起码原则。”列宁和斯大林领导的党和苏维埃国家同反动的宗教势力进行了坚决的斗争。现在,那伙自称忠实于列宁遗训的苏修叛徒集团,竟恬不知耻地叫喊基督教同共产主义“和谐、适应和协调”起来了,把共产主义和基督教合二而一,从而打出“共产主义基督教”的黑旗,这说明他们已经堕落到了何等卑鄙的地步。苏修叛徒集团的头面人物们,你们既要当基督教的“主教”,来麻醉、欺骗苏联人民和世界人民,又要给自己冠以“共产主义”的花环,来装点你们的背叛行径,你们不觉得这样做太恶劣、太滑稽了吗?
从马克思主义问世以来,各种反动势力和形形色色的修正主义者总是妄图把共产主义和宗教“结合”起来。列宁曾经痛斥过的所谓“造神派”,就使用过这种手法。什么苏联宗教的“进化”,宗教的“社会主义化”,以及“基督之国”同共产主义的“联系”等等,统统是骗人的宗教宣传。现代一些忙于“改革”的时髦神学家,天天都在冥思苦索,要为基督教从神学方面寻找“更有效的表现形式”,反对“无神论的唯物主义以及共产主义对人类尊严的公然侵犯”,狂妄地叫嚷要把“基督王国伸长到世界尽头”,向无产阶级“传播福音”。这些把戏都赶不上现在苏修叛徒集团:他们以“共产主义”神学家的面貌出来证明,基督教的理想已经在他们的假共产主义中实现了。为什么苏联宗教头目现在认为可以大力支持苏修叛徒集团的种种政治哲学主张呢?他们自己一语道破了这个奥妙:原来他们所以支持苏修叛徒集团的各种政治“原则”,是“由于这些原则符合基督教的要求”。正是赫鲁晓夫和勃列日?夫之流上台以后,把资产阶级的“复辟希望”变成了“复辟行动”,篡夺了列宁、斯大林的党,把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专政国家变成了黑暗的法西斯主义的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反动的宗教头目觉得这个复辟资本主义的“过程”同他们的要求十分“和谐、适应和协调”,于是拍手叫好,卖力为苏修叛徒集团效劳。
苏修叛徒集团还通过自己的“共产主义基督教”吹捧什么宗教是“改造社会关系的工具”,这种无耻的言论,只能进一步暴露苏修叛徒集团利用反动的宗教势力、加速全面复辟资本主义的狰狞面目。在阶级社会里,宗教从来都是剥削阶级用来统治、奴役、毒害劳动人民的工具。无产阶级的伟大导师马克思说过:“基督教的社会原则曾为古代奴隶制进行过辩护,也曾把中世纪的农奴制吹得天花乱坠,必要的时候,虽然装出几分怜悯的表情,也还可以为无产阶级遭受压迫进行辩解。”因此历来的反动统治阶级都支持和利用宗教,奴隶社会的奴隶主支持和利用它,封建社会的地主支持和利用它,资本主义社会的资本家支持和利用它。苏联人民永远不会忘记,当年老沙皇就一直把东正教当作工具,用来维护自己封建帝国的血腥统治。当苏维埃政权刚刚诞生时,被推翻了的反动统治阶级,为了夺回失去的天堂,又曾利用反动的宗教势力,组织过反苏“十字军”,配合国际帝国主义颠覆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中国人民更不会忘记帝国主义利用宗教这个工具,对我国进行文化侵略,以及随之而来的军事政治侵略,把我国变成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国家。在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刚刚诞生时,帝国主义又曾利用反动宗教势力这个工具,毒害一部分落后群众,对我国进行颠覆和破坏。披着天主教、基督教外衣的一小撮反革命分子,一直是帝国主义反共反人民的别动队,一直是帝国主义用来从事侵略的工具。苏修叛徒集团现在把东正教当作“改造社会关系的工具”,并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只不过是接受了老沙皇的衣钵,从美帝国主义那儿拾来的破烂货。
什么坏事丑事都做得出来的苏修叛徒集团,在制造“共产主义基督教”的反动理论时,竟在刊物上赤裸裸地吹捧苏联东正教头目执行苏修的“国际政策”,“支持”苏修“在保障国际安全方面所作的努力”。这正是不打自招地供出了他们利用反动宗教势力推行社会帝国主义政策的反革命目的。目前,苏修叛徒集团正在加紧勾结美帝,加紧镇压各国人民的革命斗争,加紧控制和剥削东欧各国和蒙古人民共和国。苏修叛徒集团的这种罪恶活动本身,证明了苏修的“国际政策”,已经变成搜罗一切反动势力对外扩张的帝国主义政策了。
苏修叛徒集团在不断侵犯我国领土、领空,枪杀我手无寸铁的渔民、牧民同时,通过广播,利用宗教对我新疆进行反革命颠覆宣传,妄图分裂我们祖国的统一,破坏我国民族团结。当年老沙皇曾经利用宗教妄图对新疆进行分裂活动,现在苏修叛徒集团又这样做,这个事实再一次使全世界人民看清,这一小撮叛徒是彻头彻尾的社会帝国主义者,是地地道道的新沙皇。我们严正警告苏修叛徒集团的头目们,你们利用反动僧侣来搞反革命活动,是决不会有好下场的。
各族人民伟大领袖毛主席在《论联合政府》中指出过:“根据信教自由的原则,中国解放区容许各派宗教存在。不论是基督教、天主教、回教、佛教及其他宗教,只要教徒们遵守人民政府法律,人民政府就给以保护。信教的和不信教的各有他们的自由,不许加以强迫或歧视。”我们一贯主张,既保护信教的自由,也保护不信教的自由。共产党人执行信教自由的政策,“但是决不能赞同他们的唯心论或宗教教义”,我们必须批判唯心主义、僧侣主义和各种宗教迷信。我们相信,到了一定时期,信教的群众会觉悟起来,自己丢开那些“菩萨”。苏修叛徒集团完全背离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起码原则,倒行逆施,竟然捏造出“共产主义基督教”的反动谬论,以维持它的反革命修正主义统治。这说明他们在政治上、思想上已经堕落到了极点,同时也反映了他们对自己面临死亡深渊的万分恐惧。
苏修叛徒集团不是要他们豢养的宗教头目讨论所谓“我们时代的根本问题”吗?我们时代的根本问题,就是林副主席在“九大”的政治报告中所指出的:“被压迫民族同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的矛盾;资本主义、修正主义国家内部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矛盾;帝国主义国家同社会帝国主义国家之间、帝国主义各国之间的矛盾;社会主义国家同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这些矛盾的存在和发展,必然要引起革命。”美帝、苏修和世界上一切反动派,决计逃不脱这个伟大的人民革命的风暴。什么“共产主义基督教”,也救不了苏修叛徒集团的命。
由于苏修叛徒集团对苏联人民实行残酷的资产阶级专政,对外实行社会帝国主义的扩张政策,苏联社会正发生着激烈的阶级分化和尖锐的阶级斗争。苏修头目妄图利用宗教势力来麻痹、瓦解苏联人民反抗苏修叛徒集团的革命斗志,这是白日做梦,枉费心机,只能促使苏联人民的日益觉醒和更大反抗,只能引起全世界人民更加看清这一伙叛徒的卑鄙无耻。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各国人民的革命运动正在蓬勃高涨,苏联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反抗苏修叛徒集团的斗争正在深入发展,帝、修、反正在一步步走向坟墓。正如我们各族人民伟大领袖毛主席所指出的:“苏修、美帝狼狈为奸,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丑事,全世界革命人民是不会饶过他们的。世界各国人民正在起来。一个反对美帝、苏修的历史新时期已经开始。”苏修叛徒集团乞灵于反动的宗教势力作垂死挣扎,只能使他们自己失败得更快、更惨。这也是“上帝”的意旨,这个“上帝”不是别人,就是包括苏联人民在内的全世界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
(载《红旗》杂志一九六九年第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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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杜勒斯的亡灵救不了苏修的命
中国人民解放军某部 徐一朋
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里揭露一切反动派的反动阶级本性时,曾经这样说过:“他们战战兢兢地请出亡灵来给他们以帮助,借用它们的名字、战斗口号和衣服,以便穿着这种久受崇敬的服装,用这种借来的语言,演出世界历史的新场面。”今天,所谓“亚洲集体安全体系”的“建议”,就是苏修叛徒集团求助于十年前美帝国主义的魔鬼杜勒斯的亡灵,借用他的语言,表演的一出反华、反人民、反革命小丑剧。
杜勒斯这个侵略成性的魔鬼和他苦心经营的“遏制”中国的“条约”、“联盟”,早已成为一具僵尸,而勃列日涅夫之流现在又重新把它从棺材中挖了出来,如获至宝地“表演”一番。
苏修叛徒集团拚命要拼凑的所谓“亚洲集体安全体系”,就是美帝国主义的魔鬼杜勒斯当年为了推行所谓“战争边缘”政策而拼凑的“东南亚条约组织”的翻版。他们大耍贼喊捉贼的惯技,把侵略别人说成是“保卫”自己。他们打着“集体安全”的旗号,实际上是要对亚洲国家进行侵略和扩张,奴役这些国家的人民。他们同美帝狼狈为奸,操纵日本、印度等反动派,妄图在“亚洲集体安全体系”的幌子下,在亚洲拼凑反华包围圈来反对中国。不管苏修叛徒集团使用什么魔法进行“表演”,丝毫遮盖不了他们强盗加骗子的侵略嘴脸。
勃列日涅夫之流厚颜无耻地胡说什么“亚洲集体安全体系”的“建议”,同那些“帝国主义的军事和政治集团”不一样,妄想要人们相信,他们搞的这一套和杜勒斯用以反华、反人民的“东南亚条约组织”是有所不同的。但是从杜勒斯的“战争边缘”政策到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一系列军事侵略行动;从杜勒斯鼓吹的“实力地位”到苏修鼓吹的“核讹诈”政策;从杜勒斯为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而竭力推行的“艾森豪威尔主义”到苏修鼓吹的“有限主权论”、“国际专政论”、“社会主义大家庭论”等社会帝国主义侵略理论,处处说明他们完全是一路货。连美国的资产阶级报纸《国际先驱论坛报》也说“莫斯科采取了杜勒斯的手法”。
苏修叛徒集团迫不及待地要建立什么“安全体系”,是它陷入黔驴技穷、走投无路的困境的反映,同时也表明它还要继续进行垂死挣扎。苏修最近派出大大小小的娄罗,四处奔跑,要从搞什么“区域性经济合作”入手,来诱骗亚洲国家上当,拼凑反华、反人民的军事联盟。这表明,勃列日涅夫之流决心要沿着杜勒斯的侵略老路继续走下去。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这就是帝国主义和世界上一切反动派对待人民事业的逻辑,他们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这是一条马克思主义的定律。”
杜勒斯已经成为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杜勒斯的亡灵绝对挽救不了勃列日涅夫之流灭亡的命运。勃列日涅夫的丑恶表演,只能博得杜勒斯从坟墓里向勃列日涅夫之流的频频招手而已。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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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修野蛮压迫中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
中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反对新沙皇进行反华扩军备战
据新华社讯 莫斯科消息:苏修叛徒集团继承老沙皇衣钵,疯狂推行大俄罗斯沙文主义,日益加紧对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的民族压迫。同时,他们出于反华的罪恶目的,正在中亚细亚和哈萨克疯狂地进行扩军备战。苏修叛徒集团的这些罪恶活动,激起了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日益强烈的谴责和各种形式的反抗。
沙皇俄国在十九世纪下半期为了掠夺工业原料和扩大销售市场的需要,以血腥的屠杀征服了中亚细亚和哈萨克以后,实行了极其残酷野蛮的民族压迫政策。伟大的革命导师列宁当年曾经愤怒地指出,“在沙皇制度下,对其他民族的民族压迫是空前残酷和野蛮的。”沙皇俄国“打破了民族压迫的世界纪录。”苏修叛徒集团在篡夺苏联党政大权以后,重新拾起老沙皇的衣钵,对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实行了更加残酷野蛮的民族压迫政策。
沙皇俄国为了制造民族纠纷,实行分而治之,把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轻蔑地称为边疆的“异族”。而苏修叛徒集团也公开把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民族称为“亚洲的土著民族”。他们公开叫嚷哈萨克人要老老实实做“伟大俄罗斯的忠实儿子”。
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民族的语言受到种种歧视,民族文化受到蛮横的压制,民族的历史被肆意篡改。苏修叛徒集团公开叫嚷向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少数民族“灌输”“俄罗斯文化”是“具有进步意义的”。沙皇殖民统治使吉尔吉斯人仅在一九○三年到一九一三年的十年期间人口就减少了百分之七到百分之十。苏修叛徒们不顾这种历史事实胡说什么沙皇侵占吉尔吉斯结果,使吉尔吉斯“摆脱了吉尔吉斯人作为一个独立的民族绝迹的威胁”。
苏修叛徒集团篡夺苏联党政大权以后,粗暴地践踏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的民族自治权利。大量民族干部被加上“民族狭隘性和局限性”等等罪名,遭到苏修叛徒集团的清洗。
苏修叛徒集团为了维持他们在中亚细亚和哈萨克的反动统治,还大大强化了在这些地区的法西斯专政的国家机器。苏联《共产党人》杂志今年第四期透露,苏修叛徒集团在东哈萨克斯坦州、塔什干州等地大大加强了专门对少数民族广大劳动人民和一般干部进行特务活动的所谓“政治情报工作”。苏联《消息报》五月发表的苏修内务部副部长舒米林的一篇文章也供认,苏修在乌兹别克大大扩充了专门迫害人民的所谓的“内务”机构。
苏修叛徒集团在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加紧实行民族压迫的同时,还在这些地区大肆进行扩军备战活动。他们在这些地区设立了导弹发射场、核武器试验场和各种各样的军事基地,修建了战略公路,集结了大量的军队。并且在这些地区青年和居民中普遍进行军国主义教育,强迫当地居民和青少年参加“人民志愿纠察队”、“少年边防队”、“边防战士的青年朋友”等各种名目的用于反华的准军事组织。苏修叛徒集团甚至疯狂地在边境地区搞反华的军事和准军事演习,在中苏边境上连续地进行武装挑衅。
苏修叛徒集团在中亚细亚和哈萨克的民族压迫和反华的扩军备战活动,使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勃列日涅夫之流的社会帝国主义、社会法西斯主义的本质。他们愤怒地指出,“勃列日涅夫之流是奴隶主,我们是奴隶。勃列日涅夫之流的特务充满各个加盟共和国。苏联各民族都对勃列日涅夫之流的大俄罗斯沙文主义很不满。”苏修妄图利用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反华,是徒劳的。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对中国人民怀有深厚的革命友情,对我们的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怀有最大的敬意。一对哈萨克农民夫妇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见到了中国同志,他们对中国同志愤怒地控诉了勃列日涅夫之流对少数民族的剥削和压迫。他们表示:“苏联各族人民要永远同中国人民友好。”他们在中国同志的本子上写下了下面几句话,要求转给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亲爱的毛泽东同志:两亿苏联人民都拥护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和您本人的思想。祝您万寿无疆!”这两位普通劳动者的话反映了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的普遍心意。
现在,中亚细亚和哈萨克各族人民反抗苏修叛徒集团的斗争,正在不断发展。一九六二年,在乌兹别克曾经爆发过反抗苏修叛徒集团的武装抗暴斗争。一九六七年,哈萨克工人曾经举行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抗议苏修叛徒集团对当地工人的迫害。一九六八年,在哈萨克又一次爆发了激烈的革命群众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