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8月29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我红十字会严正宣布拒绝参加第二十一届国际红十字大会
谴责国际红十字常委会追随美帝阴谋制造“两个中国”
指出美帝刺刀保护下的政治僵尸蒋匪帮和它的所谓“红十字组织”无权参加国际红十字大会。对于大会通过的一切决议,中国红十字会将不受约束,也不承担任何义务
新华社二十八日讯 中国红十字会八月二十日复信给第二十一届国际红十字大会东道国土耳其红新月会会长理查·杰尔切尔,强烈抗议国际红十字常设委员会在美帝国主义操纵下,妄图利用即将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召开的第二十一届国际红十字大会,制造“两个中国”、干涉中国内政、侵犯中国主权的罪恶阴谋。中国红十字会在复信中严正宣布,它决定拒绝参加第二十一届国际红十字大会,对于大会通过的一切决议将不受约束,也不承担任何义务。复信全文如下:土耳其红新月会会长理查·杰尔切尔先生:
你寄来关于一九六九年九月在伊斯坦布尔举行第二十一届国际红十字大会的通知信已经收到。在你的来信所附参加大会的名单中,竟然包括早被七亿中国人民唾弃的蒋介石匪帮和它的所谓“红十字组织”。这是国际红十字常设委员会在美帝国主义操纵下,利用国际组织的会议,制造“两个中国”,干涉中国内政,侵犯中国主权的一个罪恶阴谋。对此,我们表示极大的愤慨和强烈的抗议。
人所共知,中华人民共和国是日内瓦公约的签字国,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是代表中国人民的唯一合法政府,中国红十字会是中国唯一的全国性红十字组织,是国际红十字的正式成员。台湾省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盘踞在台湾省的蒋匪帮只是美帝国主义刺刀保护下的一具政治僵尸,蒋匪帮和它的所谓“红十字组织”根本不代表任何人,无权参加国际红十字大会。国际红十字常设委员会继一九六五年上届大会之后,再一次阴谋把蒋匪帮和它的所谓“红十字组织”塞进国际红十字大会。这就说明它坚持敌视七亿中国人民,甘心为美帝制造“两个中国”阴谋效劳,已完全堕落成为美帝的反华工具。
为此,中国红十字会决定拒绝参加第二十一届国际红十字大会,对于大会通过的一切决议,中国红十字会将不受约束,也不承担任何义务。随函退回你的一九六九年一月十五日来信和所附参加大会的名单。
中国红十字会
一九六九年八月二十日
新华社二十八日讯 中国红十字会八月二十日在给第二十一届国际红十字大会东道国土耳其红新月会会长理查·杰尔切尔的复信中,强烈抗议国际红十字常设委员会秉承美帝国主义的意旨,妄图在第二十一届国际红十字大会上制造“两个中国”的阴谋。
理查·杰尔切尔于今年一月十五日曾通知中国政府和中国红十字会派代表参加定于九月六日到十三日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召开的第二十一届国际红十字大会。但来信所附国际红十字常设委员会制定的参加大会的名单中,国际红十字常设委员会竟然再次把蒋介石匪帮和它的所谓“红十字组织”列入大会名单,阴谋制造“两个中国”。为此,中国政府和中国红十字会拒绝派代表参加大会,并分别于八月二十日将上述来信及大会名单退回理查·杰尔切尔。
国际红十字常设委员会长期以来,追随美帝,在国际红十字大会上阴谋制造“两个中国”。早在一九六五年十月,中国政府和中国红十字会就已声明,决定不参加第二十届国际红十字大会,并且断绝同国际红十字常设委员会的一切关系。现在,国际红十字常设委员会继上届大会之后,再次企图把蒋匪帮和它的所谓“红十字组织”塞进大会,这充分说明它已甘心追随美帝,沦为美帝反华的一个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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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工农兵战地

苏修社会殖民主义的黑货
江西省萍乡煤矿工人 张洪迪 肖孟楫
最近,在臭名昭彰的莫斯科“六月黑会”上,苏修头子勃列日涅夫恬不知耻地吹嘘什么同苏修的“合作”是使亚非国家走上“非资本主义道路”的“一个极为重要条件”,亚非国家应当加强同苏修的那个
“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同盟”,依靠苏修的“援助”,来发展“民族经济”,克服“落后状态”,这样,“经济、文化发展得越顺利,非资本主义道路的优越性揭示得越充分,它们的榜样就将越有说服力。”按照勃列日涅夫的“理论”,无论什么国家,只要经济发展了,就可以走上“社会主义”,而要“发展”经济,就必须依靠苏修的“援助”。苏修叛徒集团竭力鼓吹的这一套谬论,其目的就是为了欺骗亚非人民和世界人民,为其进一步向亚非地区进行殖民扩张打掩护。
多年来,苏修头目们曾肉麻地宣扬印度反动派的头子尼赫鲁是什么“社会主义建设者”,吹捧印度在苏修的“援助”下,“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最近又大肆宣扬,印度反动政府正在进行“民主改革”呀,正在“彻底挖掉反动派的根基”呀,等等,不一而足。在苏修叛徒集团的心目中,帝国主义和反动势力统治下的印度,就是一个“走上非资本主义发展道路”的活标本,也就是一个所谓有“说服力”的“榜样”。
苏修叛徒集团喋喋不休地宣扬的这套反革命理论,并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只是老牌修正主义经常鼓吹过的“唯生产力论”的翻版。远在十月革命前后,伟大的列宁就曾同社会民主党的“唯生产力论”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他深刻地指出了革命对发展生产的伟大作用,改变生产关系对促进生产的伟大作用。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认为,象印度这样的国家,只有通过社会革命,推翻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这几座大山,建立起人民的政权,才能真正解决人民的吃饭问题。否则,是解决不了的。而苏修叛徒集团正好相反,根本不讲革命,不讲夺取政权,不讲改变生产关系,而大谈什么在苏修“援助”下“发展经济”,就能够使印度这样一个国家“长入”“非资本主义道路”,即“社会主义”。这纯粹是欺人之谈。
对于苏修叛徒集团的这种谬论,我们并不陌生。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早在四十多年前就利用“唯生产力论”来为帝国主义的殖民政策进行辩护。那个时候,刘少奇为德、日等帝国主义勾结中国的官僚买办资本家开办的“汉冶萍公司”大唱赞歌,胡说什么帝国主义是来帮助“发展中国实业”,“发展东方‘物质文明’”的。因此,当“汉冶萍公司”面临垮台时,他便跳出来奔走呼号,叫嚷什么“救护汉冶萍”,还危言耸听地胡说什么汉冶萍之存在与否,“关系国民生死国家兴亡”。好象这个“汉冶萍”一倒,中国人就活不下去了,中国就要亡国了。这是一种汉奸理论,是在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内的一些洋奴买办为迎合帝国主义的侵略而炮制的。过去旧中国的反动统治者,今天的印度反动派,唱的都是这种论调。
其实,“汉冶萍公司”正是帝国主义勾结中国的封建势力和官僚买办,对中国工人阶级进行种种骇人听闻的超经济剥削和压榨的一个典型。从一八九八年到一九二五年,帝国主义光从“汉冶萍公司”所属的安源煤矿就掠夺优质煤一千四百多万吨。每年安源煤矿付给帝国主义借款的“利息”一项就占总支出的百分之二十四点六。在“汉冶萍”开办的三十九年中,大大养肥了统治煤矿的帝国主义分子和官僚买办、封建工头,而中国工人做牛当马,有七千多名安源工人死于残酷压迫和剥削之下!什么帮助中国“发展国民经济”,什么“发展东方文明”,都是鬼话。
今天,苏修叛徒集团侈谈什么对印度和其他亚非国家的“援助”,其实,他们和当年德、日帝国主义在“汉冶萍”干的是一样勾当,其目的就是加强对印度的经济掠夺和政治控制。多年来,苏修通过“援助”和“合作”的形式,加紧控制印度的经济命脉。苏修对印度的“援助”总额已高达十三亿五千万美元,控制了印度炼钢和炼铁工业的四分之一,炼油工业的二分之一,电力工业的五分之一。苏修还利用“发展贸易”和“贷款”的方式,向印度大量输出破烂机器,排挤和打击印度民族工业,控制印度大量商品的出口贸易,掠夺印度的自然资源。印度已成为苏修在东南亚最大的销售市场、原料加工厂和投资场所。苏修还利用“军事援助”,从军事上控制印度,并在印度洋建立它的军事基地。与此同时,美帝国主义也加紧争夺,仅仅通过对印度倾销农产品这个手段,美帝就掌握了印度货币达二百零七亿卢比,控制了印度的财政金融。整个印度,在政治、经济和军事上都被美帝、苏修所控制,实际上已经沦为美帝、苏修的双重殖民地。这难道不是活生生的事实吗?
民族压迫和阶级压迫,给印度人民带来了空前的灾难。地大物博的印度,被美帝、苏修等帝国主义强盗糟踏得不成样子了。昔日印度人民深受英国殖民者的压迫;今天,美帝国主义、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这四座大山又沉重地压在印度人民头上。这就是苏修叛徒集团所谓的“发展经济”,“走上非资本主义道路”的“有说服力”的“榜样”!
第二国际的叛徒们曾经公开无耻地歌颂殖民制度给殖民地人民带来了“欧洲文明”。伯恩斯坦曾经鼓吹:“应该发展积极的社会主义殖民政策”,“必须以社会主义的殖民政策来同资本主义的殖民政策相抗衡。”今天,苏修叛徒集团正是继承了第二国际的这个破烂的衣钵。不过,苏修不敢公开地标榜殖民主义,而是披上了“社会主义”的外衣,实质上完全是典型的社会殖民主义的黑货。
伟大领袖毛主席早就教导我们:“共产党人必须揭露反动派所谓社会革命是不必要的和不可能的等等欺骗的宣传,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社会革命论,使人民懂得,这不但是完全必要的,而且是完全可能的,整个人类的历史和苏联的胜利,都证明了这个科学的真理。”
中国人民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领导下,起来闹革命,坚决推翻压在自己头上的三座大山,终于获得了全国的解放。在这场伟大的革命斗争中,我们萍乡煤矿工人紧跟伟大统帅毛主席,粉碎了刘少奇阶级投降主义和民族投降主义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彻底革命精神,取得了安源大罢工的伟大胜利,并且深入农村,与自己的同盟军——农民结成了革命的联盟,参加了毛主席亲自领导的秋收起义和工农红军,向井冈山进军,走上了“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光辉道路。在全国解放以后,在当前社会主义革命深入发展的新的历史时期,我们又紧跟毛主席,进行了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毛泽东思想指引下的人民革命是历史前进的火车头,它以极其宏伟的力量推动着社会生产力的迅速发展。生气勃勃的萍乡煤矿,正在为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作出自己应有的贡献。铁一般的事实验证了革命对于发展生产的伟大作用。“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只有革命才能取得无产阶级和全人类的解放。
今天,印度人民也已经认识到,只有社会革命才能救印度,只有推翻美帝、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印度大地主、大资产阶级这四座大山,印度人民才能获得解放。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五亿印度人民正在觉醒,印度无产阶级正在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和印度的具体革命实践结合起来。印度广大农民正在掀起强大的革命风暴。印度人民的伟大革命一定要胜利。苏修社会殖民主义的谬论,必将被印度人民的革命风暴击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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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妄图保持欧洲“安全”局面 为了加紧反华反人民
苏修同西德军国主义打得火热
新华社二十八日讯 莫斯科消息:苏修叛徒集团最近邀请执政的西德社会民主党头目施密特等到莫斯科活动,借机向西德统治集团大献殷勤,同它进一步勾结,又一次暴露了苏修出卖德国人民利益,加紧反华、反共、反人民的罪恶面目。
最近一个时期,莫斯科门庭若市。美帝、日本和西德的反动头目接踵而至。出于镇压亚洲人民革命斗争和加紧反华的需要,苏修一方面加快同以美帝为首的帝国主义勾结的步伐,另方面同西德军国主义打得火热,妄图保持欧洲的所谓“安全”局面。苏修外长葛罗米柯不久以前大肆鼓吹要同西德反动政府发展“正常关系”,博得了西德反动当局的连声喝采。紧接着,西德反动头目一个接一个地来到莫斯科。西德自由民主党的高级代表团同苏修头目柯西金举行秘密“会谈”后回国不久,西德社会民主党的头目施密特等又匆匆赶到,同苏修联盟院主席斯皮里多诺夫、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波利扬斯基、外长葛罗米柯接连举行“高级会谈”。目前还有个西德“争取民主进步行动”党的代表继续在莫斯科活动。
苏修通过同施密特一伙的频繁接触,大作肮脏的反革命交易。据报道,苏修同施密特等就“迫切的国际问题,特别是欧洲安全问题”“交换了意见”,并且“花了许多时间”谈及苏修策划想要召开的“欧洲安全会议”的问题。在他们会谈以后,施密特大肆宣扬他同苏修头目们的“接触”是“符合西德政策的利益”的,并大肆鼓吹“利用莫斯科目前愿意会谈的心情”,来加紧同苏修的罪恶勾结。
苏修头目在会谈中还“把中苏关系的发展情况告知了”施密特。苏修为了加紧反华,竟无耻地乞求西德反动势力的支持,这又一次暴露了苏修的叛徒工贼嘴脸。
在会谈中,苏修头目同施密特等还讨论了缔结苏联同西德贸易协定和苏联向西德提供天然气的问题,开辟从西德法兰克福途经柏林至莫斯科的定期航线问题等。此外,苏修还要求同西德签订一项文化协定。苏修叛徒集团迫不及待地同西德军国主义势力进行全面勾结的种种罪恶行径证明:苏修是德国人民的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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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残酷压榨劳动人民 野蛮掠夺自然资源 贪婪攫取巨额利润
美帝是亚非拉最大剥削者
十五年内从亚非拉地区刮走利润达二百五十六亿美元
据新华社二十八日讯 美帝国主义是当代最大的国际剥削者。它象一条大吸血虫一样紧紧吸附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人民身上,贪婪地吞噬他们的财富、吮吸他们的膏血。直接向这些地区大规模投资,就是它进行残酷压榨和剥削的一项重要手段。
输出“剩余”资本,追逐最大限度的利润,从来就是帝国主义的一个主要特征。伟大的列宁曾经指出:“垄断制,寡头制,代替了自由趋向的统治趋向,极少数最富强的国家剥削愈来愈多的弱小国家,——这一切造成了帝国主义的一些特点,使人不得不把帝国主义看成是寄生的或腐朽的资本主义。帝国主义的趋向之一,即形成为‘食利国’或放债国的趋向愈来愈明显了,也就是这种国家的资产阶级愈来愈依靠输出资本和‘剪息票’为生了。”美帝国主义正是这样,它一直在千方百计扩大对外国的投资。目前美帝国主义在国外的资产和投资总和已达一千三百亿美元,其中半数为私人直接投资。据估计,在世界各地帝国主义国家的对外投资总额当中,美帝国主义一国就占了百分之六十左右。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加拿大和西欧国家曾经是美帝国主义输出资本的主要对象。但是,自从进入六十年代以后,美帝国主义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资本输出有了明显的增长。截至一九六六年底为止,美帝国主义对亚洲(不包括日本)、非洲、拉丁美洲各地的私人直接投资总共是一百六十二亿多美元,比一九四五年增加了将近四倍;其中对亚、非地区的私人直接投资则分别增长了十二倍以上。
美帝国主义通过它投入亚非拉地区的资本残酷剥削这个地区的廉价劳动力和野蛮掠夺当地的天然富源,攫取巨额利润汇回美国本土。据美国官方显然大大缩小了的数字,美国在亚非拉各地投资的平均利润率高达百分之十八(在西欧等工业国投资的利润率为百分之八);而在石油部门,利润率则高达百分之七十三点四。仅仅在一九五○年到一九六五年的十五年间,美帝国主义从亚非拉地区搜刮走的利润就达二百五十六亿美元;等于同期内美国对这些地区新投入资本(约九十亿美元)的将近三倍。近年来,随着美国垄断资本加紧对亚非拉地区投资,它每年从这些地区攫取的利润就更为惊人。以拉美地区为例,据美国“第一花旗银行”今年初公布的数字,从一九六五年到一九六八年的四年中,美国垄断资本对拉美的直接投资共是十一亿美元,而同期内汇回本国的利润就高达五十四亿美元,其中还不包括用于在当地进行再投资的利润。另外,据哥伦比亚政界人士不久前透露,一家美国公司每年从哥伦比亚攫取的利润,竟相当于它原来投资的九倍。
事实证明,美帝国主义在什么地方投资越大,什么地方的经济就越加遭到破坏。美国资本向亚非拉地区的大规模输出不仅掠走了这些地区的大量财富,而且严重摧残了这些地区的民族经济,使大批农民和小手工业者陷于破产,造成失业猛增,民不聊生。以美帝国主义在远东的重要据点菲律宾为例,美国垄断资本控制着它的最重要的经济部门,每年都把好几亿美元的纯利润汇回美国。在美国资本的倾轧下,经济力量比较薄弱的菲律宾民族工商业纷纷倒闭;失业情况越来越严重。据马尼拉报刊透露,目前在菲律宾全国三千五百万人口中,就有二百五十万人失业,六百万人半失业。
面对亚非拉各地人民的强烈反对,美国统治集团吓得要死,它一方面施加政治、经济和军事等种种压力,强迫这些地区的反动政府同它签订
“协定”,保证美国私人资本享有“投资自由”;另一方面,则竭力乔装打扮,让美国私人资本在“国际性多边援助”的招牌下打进这些地区。据美国官方今年春天发表的材料,美国垄断资本目前正在通过十八个各种名目的“国际财团”向亚非拉投资。
近年来,由于美帝国主义的财政经济力量支撑不了它对外扩张和侵略的野心,财政危机,特别是国际收支危机,日益严重。为了摆脱危局,美国统治集团不得不采取一些“收缩”措施,其中包括要求垄断资本家“自愿”限制他们向国外的投资,以便缓和美国的国际收支危机。但是,美国的垄断资本家对亚非拉地区的资本输出仍然有增无已。
我们的伟大导师毛主席早就指出:“现在是帝国主义最后挣扎的时期,它快要死了,‘帝国主义是垂死的资本主义’。但是正因为它快要死了,它就更加依赖殖民地半殖民地过活”。战后美帝国主义通过资本输出加紧剥削和掠夺亚非拉地区的猖獗活动,正是它濒于死亡而进行绝望挣扎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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