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6月4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我外交部新闻司发言人发表谈话
强烈抗议保加利亚政府无耻反华
保加利亚政府充当美帝、苏修制造“两个中国”的工具,公然邀请蒋介石匪帮所谓“政府代表团”参加在索非亚召开的“世界政府间旅行会议”,捧为上宾,这是一个极其严重的政治事件。保政府必须立即停止制造“两个中国”的活动,否则将对由此而产生的一切后果承担全部责任
新华社三日讯 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新闻司发言人三日发表谈话,就保加利亚政府追随美帝、苏修公然邀请蒋介石匪帮所谓“政府代表团”参加在索非亚召开的“世界政府间旅行会议”,制造“两个中国”阴谋的极其严重的政治事件,向保加利亚政府提出强烈的抗议。谈话全文如下:
最近,保加利亚政府公然邀请蒋介石匪帮所谓“政府代表团”参加于五月十五日在索非亚召开的“世界政府间旅行会议”,演出了一场制造“两个中国”的反华丑剧。保加利亚政府竟把早已被中国人民唾弃的政治僵尸蒋匪帮的“代表团”捧为上宾,“热情接待”,多次邀请其参加保官方的活动。这是保加利亚政府追随美帝、苏修制造“两个中国”阴谋的一个极其严重的政治事件,是对中国人民的无耻挑衅。对此,我们表示极大的愤慨,并向保加利亚政府提出强烈的抗议。
保加利亚政府早就亦步亦趋地紧随美帝、苏修干着制造“两个中国”的罪恶勾当。他们曾通过各种途径多次同蒋匪帮进行勾搭。保报刊还一再把中国的台湾省称为“国家”,公然刊登中国人民公敌蒋介石的照片。现在保加利亚政府又不顾中国政府的一再警告和强烈抗议,一意孤行,坚持把蒋匪帮的“代表团”邀请到保加利亚,塞进由日夫科夫亲自主持策划和保方担任主席的“世界政府间旅行会议”。这是保加利亚政府蓄意制造“两个中国”,敌视社会主义中国的又一新的罪行。
保加利亚政府这次制造“两个中国”的严重事件,是在苏修指使下干的。长期以来,苏修就积极配合美帝阴谋制造“两个中国”,同蒋匪帮勾勾搭搭。早在一九六三年苏修叛徒集团就公然让蒋匪帮作为一个“主权国家”在臭名昭著的所谓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上签字;多次同蒋匪帮“代表”坐在一条板凳上开国际会议;最近又专门派“记者”去台湾活动,直接同蒋匪帮进行反革命勾结。苏修报刊还多次刊印蒋匪帮的旗子,把蒋匪帮盘踞的我国领土台湾省称作“国家”,把蒋介石称为“总统”。在这次“世界政府间旅行会议”上,苏修代表团团长特地代表包括蒋匪帮在内的各“代表团”,向会议的组织者——保加利亚政府“表示感谢”。据报道,蒋匪帮的“代表团”在这次会议结束后,还将去苏联活动。这就充分说明,保加利亚政府这次制造“两个中国”的反华丑剧是苏修一手导演的。这个事件告诉人们,那些还挂着“社会主义”招牌的叛徒们,已经堕落到何等可耻的地步!
谁都知道,保加利亚日夫科夫修正主义集团是苏修一手扶植起来的走狗,一贯追随苏修猖狂反华、反共、反人民。他们在去年八月就曾经充当苏修社会帝国主义武装侵略捷克斯洛伐克的帮凶。他们一直跟随苏修象狂犬吠日一样疯狂诬蔑攻击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和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他们在苏修一手制造了武装侵犯我国领土珍宝岛事件以后,连篇累牍地发表反华文章、讲话、声明,为苏修新沙皇侵略行径摇旗呐喊。这次他们又跳出来充当美帝、苏修制造“两个中国”的可耻工具。
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这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是代表全中国人民的唯一合法政府。台湾从来就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蒋匪帮只是在美帝刺刀保护下的一具政治僵尸,根本不代表任何政权和任何人。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中国人民一定要解放台湾,坚决反对任何制造“两个中国”的阴谋。美帝国主义和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妄图制造“两个中国”的阴谋是永远不能得逞的。我们要严正警告保加利亚政府,保加利亚是同中华人民共和国持有外交关系的国家,你们必须立即停止制造“两个中国”的活动,否则将对由此而产生的一切后果承担全部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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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美帝苏修制造“两个中国”阴谋卖尽力气
保修集团反华反革命丑恶嘴脸大暴露
秉承苏修主子旨意明目张胆勾结蒋匪帮在索非亚演出反华丑剧
新华社三日讯 在苏修叛徒集团的指使下,保加利亚日夫科夫修正主义集团不顾我国政府的一再警告和抗议,最近竟将中国人民的死敌蒋介石匪帮的所谓“政府代表团”,请到保加利亚,捧为“上宾”,“热情接待”,并多次邀请其参加保加利亚官方组织的活动。这是保修叛徒集团长期以来追随美帝、苏修,阴谋制造“两个中国”,猖狂反华的又一滔天罪行。
据报道,保加利亚政府,为了追随美帝、苏修制造“两个中国”,在今年三月下旬,利用“国际官方旅行组织联合会”在开罗举行第八十五次执委会的时机,由保加利亚部长会议旅行委员会主席彼·托多罗夫出面,多次奴颜婢膝地向蒋匪帮“代表”表示“好感”,并邀请蒋匪帮分子去保加利亚参加五月十五日至二十八日在索非亚举行的这次“世界政府间旅行会议”。随后又向盘踞在我国领土台湾省的蒋匪帮发出了正式邀请书,并且一再向蒋匪帮保证,给予蒋匪帮“代表”外交特权和豁免权。
对保加利亚政府这一连串的反华行径,我国外交部有关负责人和中国驻保加利亚大使馆临时代办,曾一再向保方提出严正警告和强烈抗议,但日夫科夫集团顽固地站在与七亿中国人民为敌的立场,一意孤行,竟于五月十四日把这个早已被中国人民唾弃的政治僵尸蒋介石匪帮的“代表团”请到了索非亚,并在会前发表的新闻公报中公然挑衅性地把蒋匪帮称为“中国”,并让其以“政府代表团”的名义出席这次会议。
据报道,在会前,保加利亚政府首脑日夫科夫亲自出马担任这次会议“筹备委员会”的“名誉主席”,并在十五日大会开幕式上,代表保加利亚政府亲临会场“致词”,表示“欢迎”包括蒋匪帮“代表团”在内的与会者。日夫科夫并且设宴招待与会者,把蒋介石匪帮也作为“贵宾”予以“热情接待”。苏修代表团团长在会上也无耻地代表包括蒋匪帮在内的所有与会“代表团”,对保加利亚政府“热情的接待和认真的、创造性的工作”“表示感谢”。
保加利亚政府五月二十四日在进行其官方举办的斯拉夫文字节庆祝活动时,还邀请了蒋匪帮“代表”在索非亚“九·九”广场“观礼”。此外,还多次邀请蒋匪帮“代表”参加保官方组织的酒会以及其他参观访问等活动。保加利亚政府对蒋匪帮如此“热情接待”,充分暴露了日夫科夫修正主义集团秉承苏修主子旨意加紧同蒋匪帮勾结的反华、反人民、反革命的丑恶嘴脸。
必须指出,保加利亚政府追随美帝、苏修制造“两个中国”的阴谋活动由来已久。早在一九六○年八月七日,保加利亚科学院地理物理研究所就曾写信同蒋匪帮台湾气象局联系。一九六八年十一月二日,保加利亚巴尔干航空公司又通过苏联飞机给蒋匪帮台湾航空公司送信,并公然宣称,同蒋匪帮进行了“良好的合作”。近几年来,保加利亚政府不顾我国政府的一再抗议,在保加利亚的报刊、书籍上经常把被美帝侵占和蒋匪帮盘踞的中国领土台湾省称为“国家”,甚至在一九六八年五月十一日,保通社出版的《在世界》杂志第十九期上,竟刊登了中国人民公敌蒋介石的照片,美化这具早已腐烂的政治僵尸。保加利亚政府参加制造“两个中国”的这些罪恶活动,件件铁证如山,不容狡辩。
日夫科夫修正主义集团所采取的这个新的反华严重步骤,绝不是一件孤立的事件。长期以来,他们亦步亦趋地紧随苏修叛徒集团猖狂反华,在日夫科夫亲自带头和指挥下,保加利亚报刊发表了数以千计的反华材料,恶毒地诬蔑和攻击中国的内外政策。最近,当苏修社会帝国主义一手制造了武装侵犯我国领土珍宝岛事件后,日夫科夫修正主义集团的反华叫嚣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保修头目和政府接连发表讲话和声明,组织反华集会,开动一切宣传工具,进行反华歇斯底里叫嚣,为苏修新沙皇武装侵犯中国领土摇旗呐喊。
日夫科夫修正主义集团这次制造的反华丑剧是苏修叛徒集团一手导演的。这是苏修勾结美帝合谋制造“两个中国”阴谋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苏修叛徒集团最近迫不及待地同蒋匪帮加紧勾勾搭搭的一个新步骤。苏修为了伙同美帝制造“两个中国”,竟明目张胆地把早已被中国人民唾弃的蒋介石这具政治僵尸称为“总统”,把被美帝侵占的我国领土台湾省称为“国家”。不久前,还派了一名所谓“记者”去台湾同蒋匪帮进行秘密勾结,与此同时,苏修还让蒋匪帮一要员去苏联“访问”。据报道,近来苏联外交人员在许多地方同蒋匪帮的“外交人员”频繁接触,密切异常。西方通讯社透露,苏修和蒋匪帮“都向对方伸出了友谊之手”。苏修还提出向蒋匪帮提供原油,并在台湾修建工业联合企业等等“建议”。最近苏联驻日本使馆武官甚至同蒋匪帮驻日本“使馆”“武官”在东京进行了“长时间的会谈”,苏联武官还向蒋匪帮就珍宝岛事件“作了详细的说明”。这一连串的事实告诉人们,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团为了勾结美帝,进行罪恶的反华勾当,竟堕落到何等可耻的地步。
日夫科夫修正主义集团积极为美帝、苏修制造“两个中国”的阴谋提供场所,大卖其力,这是完全违背保加利亚人民意志的。保加利亚人民是在格·季米特洛夫教育下、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人民,他们同七亿中国人民有着深厚的革命友谊。日夫科夫修正主义叛徒集团的种种反华罪行,保加利亚广大革命人民是坚决反对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说:“一切依靠帝国主义过活的寄生虫,不论如何蠢动于一时,他们的后台总是靠不住的,一旦树倒猢狲散,全局就改观了。”苏修叛徒集团已经陷入苏联人民和全世界各国革命人民的重重包围之中,寿命不会太长了。不管苏修叛徒集团纠集什么家伙出来反华,都挽救不了他们必然灭亡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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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阿《人民之声报》揭露苏修对捷克斯洛伐克的侵略和掠夺
苏修军事占领加深捷政治经济危机
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反抗苏修占领者的斗争正在高涨,任何力量也压制不了
据新华社地拉那电 阿尔巴尼亚《人民之声报》最近发表文章指出,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对捷克斯洛伐克的军事占领,进一步加深了捷克斯洛伐克的政治、经济危机。
文章指出,在苏修社会帝国主义导演的捷修头目“换马”刚刚过去一个月,捷克斯洛伐克消费品价格就平均提高了百分之五十四。生活费用大大上升了。全国严重缺乏生活必需品,特别是食品。捷克斯洛伐克报纸都不得不承认“供应方面的无法容忍的状况”,承认捷克斯洛伐克一些城市里“缺乏面包、牛奶和肉类”。
文章指出,捷克斯洛伐克的这种困难既非偶然,又不是暂时的。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和全世界对此都是清楚的。兄弟的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现在所以处境悲惨,真正的原因是苏联修正主义者的帝国主义法西斯占领对他们造成的沉重负担,是苏联修正主义者对捷克斯洛伐克自然财富的殖民主义掠夺,是热衷于执行克里姆林宫新沙皇的“圣旨”来压迫和剥削捷克斯洛伐克人民的捷修集团的卖国政策。
文章说,严重的经济形势是这个国家全面的政治危机造成的后果,它不能不引起捷克斯洛伐克广大劳动群众的深刻不满。在资本主义国家内,资产阶级把全部灾难转嫁到工人阶级、劳动群众和广大人民的身上。在修正主义集团统治的国家内,特别是在被占领的捷克斯洛伐克,也发生了同样的情况。
文章最后强调指出,生活证实,哪里有暴力、压迫和剥削,哪里就一定有反抗,有反对暴力和剥削的斗争。毫无疑问,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对军事占领、政治和经济奴役的反抗,将继续高涨,并将采取更剧烈的、更有组织的形式。不论苏修占领者和捷修集团采取什么手段,都绝对压制不了捷克斯洛伐克工人阶级以及捷克斯洛伐克爱好自由的人民的革命精神和爱国精神,绝对压制不了他们对民族自由和社会进步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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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苏修社会法西斯主义统治下
走资派横行霸道 党员群众遭迫害
本报讯 在苏修叛徒集团社会法西斯主义统治下的苏共党员和苏联人民,被剥夺了一切民主权利,并且经常遭到一小撮走资派的迫害和摧残。
据苏修报刊透露,基辅市若夫特涅夫区一家工厂的三个苏共党员阿·科瓦连科、普·契尔尼戈夫采夫、姆·别尔克曼,曾联名写信揭发该厂厂长捷列万科胡作非为的情况。但是若夫特涅夫区委接到这封控告信后,却十分恼怒,说这几个党员的揭发,是“造谣、无原则、参加小组织”。他们作出决定,把阿·科瓦连科、姆·别尔克曼开除出党。随后,区委第一书记伊·帕拉特还亲自到该厂召开党委和党的“积极分子”会议,并作了两次讲话,怒骂这些党员是“造谣者”,强迫党员们赞同区委会的“决议”。接着,这个厂的负责人,不仅撤销了阿·科瓦连科的车间主任、普·契尔尼戈夫采夫的生产科副科长的职务,并叫科瓦连科“退休”,把契尔尼戈夫采夫解雇。
尼古拉耶夫城一个叫鲁卡·雅科夫列维奇的老党员,在州党委和市党委联合召开的一次会议前的几天,被叫到市党委去,通知他要他在会上发言,并要他早些准备好讲稿。他经过仔细考虑按时写好了讲稿。但是在开会的这一天,市党委交给他一份印好了的讲稿。讲稿的内容同他自己准备的相差很远。鲁卡·雅科夫列维奇表示不同意这个讲稿,并且打算拒绝发言。但是,市党委的负责人却命令他:“一切都已商定了,丝毫不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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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投靠印度大资产阶级 暴露一副反革命凶相
印度修正主义分子残酷镇压革命人民
据新华社讯 新德里消息:印度修正主义分子搞的“和平过渡”的黑样板——喀拉拉邦政府和西孟加拉邦政府,最近几个月来一再犯下了血腥镇压革命人民的新罪行。
由南布迪里巴德等印度修正主义分子把持的喀拉拉邦政府,残酷镇压去年十一月下旬武装袭击特利切里和普尔帕里警察局和发动农民反抗地主的革命者,将一百四十九名参加这些行动的革命者无理逮捕,关入隔离牢房,并对他们进行毒刑拷打和人身侮辱。这个邦政府还公然以“宣传暴力思想”,“以暴力夺取政权为目标”等作为所谓“罪名”,写入诬告这些革命者的“起诉书”中。
喀拉拉邦反动政府在二月下旬还曾经出动武装警察血腥屠杀伊迪基水力发电工程工地的工人,打死打伤工人二十多名。
喀拉拉邦反动政府的残酷镇压,不但没有使革命者屈服,反而激起了他们更加强烈的反抗。今年三月十二日,这个邦政府的反动法庭在判决延长被无理逮捕的革命者的拘留期限时,这些革命者毫不畏惧地同反动当局展开针锋相对的斗争。他们在法庭上不断高呼:“毛泽东万岁!”“武装革命万岁!”和“革命万岁!”等口号,抗议这项无理判决。他们还在监狱中英勇地举行绝食斗争,并且坚持阅读毛主席著作。
在印度修正主义分子参与执政的西孟加拉邦,邦政府正在对革命人民疯狂地实施法西斯统治。西孟加拉邦副首席部长、警察头子乔蒂·巴苏等印修分子,自从今年二月中旬在西孟加拉邦重新上台执政以来,已多次出动警察,血腥镇压邦内人民的革命斗争。他们上台后才两天,就出动警察用包铁皮警棍毒打基达普尔港一些正在进行斗争的雇员。在这个邦内,杜尔加柏炼钢厂工人的示威,科西普尔军火工厂工人的集会,特莱尼帕拉县和恰莫达尼县人民的示威,都遭到了反动警察的血腥镇压,许多人被警察打死打伤或被无理逮捕入狱。乔蒂·巴苏最近还发表声明,恶狠狠地叫嚷要“彻底摧毁”印度共产党革命派,他表示要武装一些暴徒来对付印共革命派。
乔蒂·巴苏等印修分子对反动的中央政府的官僚和大资本家等却是极为恭顺。西孟加拉邦的所谓“联合阵线政府”刚组成,乔蒂·巴苏就急忙到新德里去同中央政府的部长们“在融洽的气氛中”举行会谈。三月下旬,印度反动政府总理英迪拉·甘地到缅甸去活动,来回经过加尔各答时,乔蒂·巴苏两次去机场会见她,并恭恭敬敬地献上一束红玫瑰。西孟加拉邦政府还派代表同大财阀比拉和其他垄断资本集团进行勾搭。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对广大人民群众是保护还是镇压,是共产党同国民党的根本区别,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根本区别,是无产阶级专政同资产阶级专政的根本区别。”
披着“共产党人”外衣的印度修正主义分子使用警察、法庭等专政工具镇压革命人民,而卖身投靠印度大资产阶级的事实充分暴露了他们背叛无产阶级的反革命真面目。这些事实向印度人民和全世界人民表明,“议会道路”的黑样板——印修分子控制的喀拉拉邦政府和西孟加拉邦政府,只不过是印度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和封建地主向工农群众和广大人民实行反革命专政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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