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6月4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七亿人民都来做批判家

黑《修养》和“孔孟之道”
鲁为新
大叛徒刘少奇的代表作——黑《修养》,大肆宣扬极端腐朽、极端反动的“孔孟之道”,招来了孔子的阴魂。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黑《修养》就是用现代语言翻译过来的“孔孟之道”。
为什么刘少奇在黑《修养》中要给孔子招魂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就得从孔子是个什么人,“孔孟之道”又是个什么东西谈起。
孔子是没落奴隶主阶级的代言人,是剥削制度的辩护士。两千多年来,“孔孟之道”被作为中国封建社会的统治思想。它是剥削阶级的压迫之道,吃人之道;是毒害人民群众的鸦片,是束缚劳动人民的精神枷锁。
正因为这样,历代的封建帝王、贵族、地主、官僚、军阀,都把孔子尊为“圣人”,把“孔孟之道”视为“失之则死,不可暂无”的“法宝”。
辛亥革命虽然打倒了皇帝,但是没有触动这位“圣人”。所以袁世凯、张勋之流,就抬出他的亡灵,打着他的旗号,演出了复辟帝制的丑剧。
在十月革命的号召之下,在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号召之下,爆发了五四运动。“五四运动所进行的文化革命则是彻底地反对封建文化的运动,自有中国历史以来,还没有过这样伟大而彻底的文化革命。”五四运动提出了“打倒孔家店”的口号,推翻了中国两千多年来的对孔家店的迷信。这次大批判给了孔子及其教条以沉重的打击。
看来,这位“圣人”似乎再也翻不了身了。但是,事情并不那样简单。随着阶级斗争的深入发展,中国资产阶级及其政治代表,往往企图重新为孔子招魂,为孔家店翻案。从人民公敌蒋介石到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都是这样。
蒋介石和历代的封建帝王一样,露骨地提倡“尊孔读经”,毫不掩饰地大叫大嚷:孔子是“千秋仁义之师”,“万世人伦之表”;“孔孟之道”可以“辟邪说,正人心”。一眼就可以看穿,蒋介石为孔子招魂,就是为了维护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反革命专政。
刘少奇是隐藏在我们党内的叛徒、内奸、工贼。他所扮演的这种角色,决定了他无法采取明目张胆的办法,只能采用伪装和隐蔽的战术。所以他在黑《修养》中为孔子招魂,既不是公开地提倡“尊孔读经”,也不是不加掩饰地宣扬孔子的教条,而是披着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外衣,使用现代的语言,转弯抹角地贩卖“孔孟之道”。
刘少奇打着红旗反红旗,在黑《修养》中反复申诉:“我们的修养不能脱离革命的实践,不能脱离广大劳动群众的、特别是无产阶级群众的实际革命运动。”这是弥天大谎!
在长达四万多字、多次出笼的黑《修养》中,除了“斗争”、“实践”等等空洞的词句外,究竟在那一个地方谈到过具体的实际的阶级斗争呢?没有!根本没有!一九三九年黑《修养》第一次出笼,根本不谈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不谈如何同国民党反动派作斗争,不谈武装夺取政权这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根本原理。在一九六二年国内外阶级斗争异常激烈的重要时刻,黑《修养》再次出笼,又根本不谈资产阶级复辟和无产阶级反复辟的斗争,不谈反对帝、修、反的斗争。相反地,他在开宗明义第一章中,就原原本本地端出了孔子的“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和孟子的“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两段话,作为共产党员“修养”的典范。他大谈什么“吾日三省吾身”,“慎独”,“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什么“人类的同情心”,“忠恕”,“能爱人,能恶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等孔孟的黑货。可见,刘少奇的所谓“不能脱离革命的实践”去锻炼是假,以孔孟为样板去进行唯心主义修养是真。
这里要附带指出,刘少奇自己也感到,在黑《修养》中引用孔孟的“格言”太多了,而且一点不谈具体的阶级斗争,狐狸尾巴容易被人抓住。于是他在一九六二年黑《修养》再版的时候,就把“能爱人,能恶人”,“忠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一类孔孟的“格言”删去了,又把过去在黑《修养》中从来没有谈到过的、二十多年以前的关于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斗争,大谈了一通。他本以为这样一来,就“无懈可击”了,其实正是欲盖弥彰,充分暴露了他作贼心虚的丑恶嘴脸。
按照孔孟的样板去修养,究竟修养成什么样的人呢?两千多年来的历史告诉我们,就是修养成剥削阶级的忠实奴才,剥削制度的卫道士;就是修养成打着“爱人”招牌、干着吃人勾当,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所谓“仁人”、“君子”。从表面上看,刘少奇在黑《修养》中并没有叫共产党员“修养”成这样的人,反而一再说共产党员要“修养”成“马克思列宁式的、无产阶级的、共产主义的革命家”。其实不然。
列宁说:“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我们共产党人,就是要通过武装斗争夺取政权,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并通过无产阶级专政,消灭阶级,消灭剥削,实现共产主义。而刘少奇在黑《修养》中,恰恰挖掉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这个灵魂——无产阶级专政。试问,背叛了无产阶级专政,那里还谈得上什么“马克思列宁式的、无产阶级的、共产主义的革命家”呢?
事实上,刘少奇在黑《修养》中,是要共产党员按照孔孟的教条去“修养”,要求共产党员“修养”得“宽大”、“容忍”;既能“委曲求全”、“忍辱负重”、“以德报怨”,又能“在思想、言论、行动上严格地约束自己”,“连生活小节……也注意到”。这分明是让共产党员“修”成现代的孔子门徒,“修”成刘少奇的“容易驾驭的”“驯服工具”。
具体地说,一九三九年刘少奇抛出黑《修养》,为孔子招魂,就是要共产党员“修”成向帝国主义、国民党反动派的反革命专政屈膝投降的奴才。一九六二年他重新抛出黑《修养》,再次为孔子招魂,就是妄图使党员越“养”越“修”,成为复辟资本主义的“驯服工具”,使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党“和平演变”为修正主义的党,使无产阶级专政“和平演变”为资产阶级专政。
但是,历史注定了为孔子招魂和为一切被打倒的剥削阶级翻案的复辟活动必然失败的命运。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指引下,中国人民战胜了国内外一切阶级敌人,取得了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刘少奇的反革命阴谋遭到了可耻的失败。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彻底揭露了刘少奇的叛徒、内奸、工贼的反革命面目,全面地批判了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把刘少奇本人连同他的《修养》等黑货,一起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已经取得了伟大的胜利。但是,失败的阶级还要挣扎。这些人还在,这个阶级还在。所以,我们不能说最后的胜利。几十年都不能说这个话。不能丧失警惕。”
孔子已经死去两千多年了。但是,蒋介石、刘少奇之流,还要为孔子招魂,替“孔家店”翻案。俄国老沙皇被打倒了,但是几十年以后,又出现了苏修新沙皇。难道今天被打倒了的阶级敌人,就那么甘心于自己的命运,不会再企图翻案了吗?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被推翻了的剥削阶级,总是不甘心于自己的失败和灭亡,总是要进行翻案复辟活动的。因此,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翻案和反翻案、复辟和反复辟的斗争,是长期的、反复的。不要以为经过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大批判,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就消灭了,就不会有市场了,就不会卷土重来了,就可以万事大吉、太平无事、高枕无忧了。
历史的经验又告诉我们,中国资产阶级及其政治代表,总是要从没落的奴隶主阶级和地主阶级的破烂思想武库中寻找武器向无产阶级进攻的。但是,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武器,怎样使用这种武器来进攻,则是有所不同的。刘少奇为孔子招魂就和蒋介石不一样。假如以后还有什么人要为孔子招魂的话,可以设想,一定还会有新的花招。随着阶级斗争的发展变化,被打倒的阶级敌人,总是利用这种或那种机会,采取这种或那种形式,在新的伪装掩盖下,贩卖旧的思想武库中的破烂货色。我们千万不要丧失警惕。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提高鉴别能力,善于运用毛泽东思想这个照妖镜,去照出一切妖魔鬼怪的原形。
只要我们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坚持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各个文化领域中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的专政,我们就一定能够及时揭露和粉碎任何阶级敌人的翻案复辟阴谋,不断取得新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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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七亿人民都来做批判家

从“同孔子妥协”看刘少奇的叛徒嘴脸
济南部队装甲兵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 曹满栋 钱正康
一九四二年,抗日战争正处在接近着胜利、但又有极端的困难的关键时刻,刘少奇来到了山东。他闭口不谈毛主席提出的进行抗日战争的政治路线和军事路线,不谈反对国民党的消极抗日、积极反共的卖国政策,却大肆吹捧孔子。他胡说什么:孔子思想“对我们抗日民族革命战争就有用”,我们要“同孔子妥协”,等等。
谁都知道,指导我们取得抗日战争胜利的是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是毛主席关于抗日战争的一系列光辉著作。不是别的什么思想,更不是孔老二的思想!事实上,从帝国主义侵入中国的那一天起,以孔子思想为代表的封建文化,就和帝国主义文化结成了“非常亲热的两兄弟,它们结成文化上的反动同盟,反对中国的新文化”,成为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统治和奴役中国人民的精神武器。正因为这样,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时,就叫嚷什么孔子之道是“中国古有文化的结晶”,“建立大东亚新秩序”“应该发扬孔子之道”,等等。而在当时的山东,特别是孔子家乡一带,当地的反动势力也常常抬出孔子这位“圣人”来吓人,来束缚青年男女参加抗日战争,破坏我党的抗日群众运动。如果真象刘少奇说的,孔子思想可以用来抗日的话,那么,当一九三八年日寇的铁蹄踏进曲阜的时候,那个深得其老祖宗真传的“衍圣公”,就应当出来抗日了。然而,事实恰恰相反,那个“衍圣公”非但没有进行什么抗日,倒是马上和日本帝国主义相勾结,当上了汉奸、走狗。在这里,孔子思想究竟对抗日有用,还是对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有用,对汉奸卖国贼破坏抗日、投降变节有用,不是一清二楚了吗?
事实证明,孔子思想就是属于毛主席所说的那种反动文化,“是替帝国主义和封建阶级服务的,是应该被打倒的东西。”但是,刘少奇却偏偏要我们“同孔子妥协”。他想干什么呢?
孔子是个死人。向一个死人去妥协,当然不是刘少奇的本意。刘少奇要我们同孔子妥协,就是要我们放弃与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斗争,与卖国贼蒋介石妥协;放弃同帝国主义的斗争,与日本侵略者妥协。如果我们把刘少奇在一九三九年抛出的黑《修养》中所鼓吹的“委曲求全”、“忍辱负重”、“以德报怨”等黑货联系起来看,就不难看出,刘少奇的目的,就是要利用孔子思想来反对毛主席关于抗日战争的光辉思想,以便迎合日本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的需要,推行其亡党、亡国的右倾投降主义路线。就是要我们象蒋介石那样,“忍受”丧失国家领土主权的“屈辱”,去追求“大东亚新秩序”的完全实行,用给了东北、再送华北的方式去进行“以德报怨”。就是要我们象“孔府”的“衍圣公”那样,毕恭毕敬地去投降日本侵略者。一句话,就是要我们背叛革命,当一个向帝国主义、国民党反动派的反革命专政屈膝投降的奴才。
同刘少奇的叛徒哲学相反,我们共产党的哲学就是斗争的哲学。对一个革命战士来说,斗争就是生命,离开了斗争,要生命有什么用?只有那种怕死鬼刘少奇之流,才为了“钟爱自己”,“保护自己的生命与健康”,不惜拿着人民的革命事业到帝国主义、国民党反动派的商行里去拍卖,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去充当可耻的叛徒!过去,我们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依靠斗争,打倒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搬掉了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又斗倒斗臭了刘少奇,把这条癞皮狗送进了历史的垃圾堆。今后,我们也一定能够斗倒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搬掉压在世界人民头上的这三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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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圣”就是为了篡权复辟
济南部队装甲兵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 胡秀昌
一九五一年初春,正当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不久,刘少奇这条帝、修、反所豢养的忠实走狗,跑到了山东曲阜,拜谒了孔家店,演出了一场“朝圣”的丑剧。
在孔庙,这个家伙一看到孔老二的泥胎像,就无限感叹地说:“这个塑像很好,应该好好保护。”在孔林,他看到宋、清两朝皇帝立的“驻跸亭”,马上问道:“这是干什么的?”文管会的人回答:“这是历代皇帝‘朝圣’后为纪念皇帝立的。”这时,刘少奇再也按捺不住篡权复辟的野心,竟然脱口而出:“我们也搞一个!”在孔府,他看到孔老二那份“圣迹图”,连声叫道:“孔老夫子伟大!孔老夫子伟大!”双手捧着那本“圣迹图”,爱不释手,还特地带回北京,在“刘府”里供奉了一年之久。他离开孔家店时,还一再作黑指示:“孔老夫子是圣人,人民政府也应该祭祀他”。看,刘少奇不愧是孔老二的孝子贤孙!
刘少奇说:“孔老夫子是圣人”!“孔老夫子伟大!”果真如此吗?否!
孔老二这个春秋时代鲁国的破落贵族,是剥削阶级的忠实辩护士。他在一生中,为了挽救奴隶制度的崩溃,编造了一套压迫、统治人民的反动理论。所以,历代的封建帝王,为了维持自己的反动统治,无不与孔老二这具僵尸勾勾搭搭,给他加上一大串什么“至圣先师”、“万世师表”等桂冠,把他的教条奉为“治国平天下”之准则。而广大劳动人民呢,却并不觉得孔子是圣人,相反的,把他看成是自己的死对头,把“孔孟之道”看成是毒害人民的“包着糖皮的砒霜”。
翻翻我国两千多年的历史,有多少劳动人民死在这个伪装慈善的大骗子手下!拿这位“圣人”的后裔“衍圣公”来说,就是一个挂着孔老二“富民”、“利民”的招牌,干着吃人勾当的魔鬼。在我的家乡曲阜流传着这样两句民谣:“天上的星星查不清,孔家的土地数不清。”在我们附近的几个县,都有孔家的土地和庄园。常听老人讲,每年佃户交租要先“挂号”,要拿最好的粮食交租,不然就被扣上“不尊重圣人”的罪名,或被投入孔府的监狱,或被官府“拿获”治罪。在孔家店的迫害下,有多少佃户被逼得逃荒要饭,卖儿卖女,妻离子散!有多少人走投无路,投河上吊,家破人亡!这就是那个“圣人家”的“仁义道德”!孔老二到底是那个阶级的“圣人”,他的“仁政”、“德治”又是什么货色,不是清清楚楚吗?“什么藤结什么瓜,什么阶级说什么话”。刘少奇张口“孔老夫子是圣人”,闭口“孔老夫子伟大”,恰恰证明他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代言人,是广大劳动人民的死对头!
刘少奇为什么要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不久就去“朝圣”?原来,他想窃国为王,做中国的“皇帝”。
鲁迅曾经指出,去参拜圣庙的人,大都是“那些权势者或想做权势者们的圣人”,而“一般庶民,是决不去参拜的”。历史的事实正是这样。
历代做皇帝的人,从汉武帝、唐太宗到宋、明、清的历代封建帝王,都要去曲阜“朝圣”的。其目的就是要利用“圣人”之道,巩固他们的反动统治。
窃国大盗袁世凯,在他篡权爬上了“大总统”宝座后不久,就亲率百官,特地到曲阜“朝圣”,妄图借助孔老二的亡灵来制造反动的舆论,以实现做“洪宪皇帝”的美梦!
人民公敌蒋介石也是这样。他在发动了血腥的“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的第二年,为了巩固他的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反革命专政,也特地跑到曲阜去“朝圣”,并疯狂叫嚣:“保护孔庙之意为共产主义根本之铲除”!这充分暴露了这个独夫民贼利用孔老二进行法西斯统治的反革命面目。
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一个披着“共产党人”外衣、并自称为中国的“刘克思”的“大人物”,也风尘仆仆地来到曲阜“朝圣”了。历代封建帝王“朝圣”后要立一个“驻跸亭”,刘少奇“朝圣”后,同样说“我们也搞一个!”他公然要步历代封建皇帝的后尘,为自己立碑筑亭。袁世凯在“朝圣”时大叫什么要开展“祭孔”活动,刘少奇在“朝圣”时也用同样的腔调,说什么“孔老夫子是圣人,人民政府也应该祭祀他”。看,刘少奇同这些封建帝王、军阀、官僚的语言和行动是何等相似,何等一致!他们真是一棵藤上结出的一串黑瓜!
问题很清楚,刘少奇所以要选择一九五一年去“朝圣”,就是要乘我国由民主革命向社会主义革命转折的这个重要时刻,妄图借助孔子的亡灵,扭转社会主义革命的历史车轮,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实现他篡党、篡政、复辟资本主义的美梦。
然而,“不管反动派怎样企图阻止历史车轮的前进,革命或迟或早总会发生,并且将必然取得胜利。”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彻底粉碎了刘少奇的反革命阴谋。在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指引下,广大革命群众起来把刘少奇这个为孔家店招魂和为一切被打倒的剥削阶级翻案的罪魁祸首轰下了历史舞台。孔老二的幽灵破灭了!刘少奇这个篡权复辟的大阴谋家,也落了个可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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