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3月1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阿尔巴尼亚通讯

弗里纳的巨变
在英雄的山鹰之国阿尔巴尼亚,到处沸腾着高昂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热情。萨兰达区弗里纳地方的人民使这个地区的面貌焕然一新的战斗历程,就是阿尔巴尼亚广大农业劳动者革命英雄主义的又一个生动写照。
昔日的沼泽地
弗里纳广阔的田野上覆盖着绿油油的冬小麦;远处起伏的群山坡上,柑桔树丛层层青翠,硕果满枝;一群一群的羊群,好象天上的片片白云,在草地上流动。弗里纳国营农场副场长索蒂尔·西马看着这一派兴旺的景象,向记者介绍了弗里纳地区解放前后的情况。他说:“想想过去,看看现在,就更加感到今天这里所发生的巨大变化。”
弗里纳是阿尔巴尼亚最南端的一个近海地区,气候温暖,适宜农作物的生长和畜牧业的发展。但在解放前,这里是一片荒凉景象:沼泽地上终年淤积着死水,蚊虫麕集,毒蛇繁生;灌木丛中,野牛、野猪、狼等野兽经常出没其间。那时候,人们走过这里,一不小心就有陷进泥沼和受到野兽、毒蛇伤害的危险。当时,这个地区的一些可耕地都掌握在地主的手里,所有的农牧民都是他们的佃户和长工。农民每年打下的粮食几乎全部被地主、官吏和神父瓜分掉,他们整年劳动,但不得温饱。世世代代住在这个地区的农牧民在地主、官吏的剥削和压迫下,常年受到饥饿、疾病的威胁和折磨。天灾人祸逼得许多人流离失所,逃亡在外。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在过去那些漫长黑暗的日子里,这个地区的农牧民们曾多次揭竿而起,反抗地主和反动官吏的残酷剥削和压榨。在阿尔巴尼亚民族解放战争期间,弗里纳的贫苦农牧民的子弟大批地加入了当年阿尔巴尼亚共产党领导的游击队,打击意大利和德国法西斯侵略者,为祖国的解放事业作出了贡献。
战天斗地,改造自然
解放后,人民作了自己的主人。象阿尔巴尼亚其它地区一样,弗里纳人民在劳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分得了土地和牲口。为了改变这一地区的穷困面貌,他们从一九五六年起开始了大规模的改良土壤和兴修水利的运动。从前,当地的地主也曾妄图强迫农民去排干沼泽地,以便加重剥削劳动人民。但在农民的坚决抵制下,地主的阴谋未能实现。
在人民政权年代,当劳动党和政府发出关于“排沼夺田”的号召后,已经成了国家主人的弗里纳农民们就以空前的生产热情开展义务劳动。那时没有机械设备,人们只能站在泥沼里用锹和镐工作,同时还要忍受蚊虫的螫咬。但是任何困难也阻挡不住弗里纳人民改造大自然的顽强毅力。他们一锹一镐地挖掘着排水渠,一寸一寸地排干着沼泽地。
为了排干沼地,改良土壤,一项十分艰巨的工程是治服经常泛滥的帕夫拉河。为此,必须把流经弗里纳中部的一段河床改道,使河水沿着南部的山脚流入爱奥尼亚海,并在新河道的右岸筑起一道堤坝。这条长十公里、宽七十米的新河道的建成,使得弗里纳地区永远摆脱了帕夫拉河带来的洪水威胁。
经过三年的艰苦奋战,到一九五八年,在这一地区总共开出了一千九百公顷的新耕地。一九五九年,在原有的几个农业合作社的基础上成立了弗里纳国营农场。从此以后,农田水利建设从未停止过。两年前,农场工人修筑了一座蓄水量达五百五十万立方米的贝赞水库,使弗里纳的所有山地和平原地都变成了水浇地。
今天,弗里纳国营农场已拥有一万四千公顷的耕地和牧地,五万七千头羊,八万棵果树。在农场的五个分场中,仅一个分场的粮食产量,就可以满足全农场职工和家属的需要。
一心为集体
近年来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下蓬勃开展的革命化运动,进一步提高了弗里纳国营农场工人的思想觉悟,更加调动了他们的生产积极性。在劳动党和霍查同志的教导的鼓舞下,在“发展生产,保卫祖国”、“多生产一粒粮食就是多生产一颗射向敌人的子弹”的战斗口号的激励下,弗里纳一千三百名农场工人为建设社会主义进行着顽强的劳动,他们每天完成应由一千五百名工人担负的生产任务,涌现出了不少英雄和模范人物。大田生产队长万杰尔·马夫罗一心为公的事迹被人们广泛地颂扬着。去年,他在农忙期间领导队员日夜在田里抢收小麦。虽然他的家离麦地不远,但他一连二十五昼夜没离开过自己的战斗岗位。他在得病去医院动手术之前,还叮嘱生产队要抓紧玉米地的田间管理。在医治无效病逝的前一刻,他还一心挂念着队里的情况,向工人了解玉米地的松土和灌溉工作进行得怎样。
这个农场的牧羊工人在艰苦的条件下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每年春夏两季,他们要一连步行二十多天,把大量的羊群赶到科尔察山区放牧,秋天又把它们赶回农场的牧场。在这期间,牧羊工人克服了种种困难,有时还要和野兽搏斗,有的人甚至为放牧和保护羊群献出了自己的生命。牧羊人纳肖·杰加在一次放牧中不幸牺牲,临死前,他还念念不忘地关心着羊群是否遭到了损失。
紧握手中枪
“一手拿镐,一手拿枪”的口号,在有着革命斗争传统的弗里纳人民中间得到了具体的体现。弗里纳国营农场的工人和他们的家属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中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他们同边防战士一起,日夜守卫着祖国的边疆。
农场副场长索蒂尔·西马说:弗里纳地区的社会主义建设是在尖锐的阶级斗争中进行的。阶级异己分子以及希腊沙文主义者派遣的间谍、特务,千方百计地进行破坏活动。但是对阶级敌人有着深仇大恨的农牧民,在党的领导下同他们进行了坚决的斗争,粉碎了他们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的种种阴谋。
这里的全体人民都已经武装起来,只要一声号令,人们就会立即奔赴自己的战斗岗位。去年,为了响应阿尔巴尼亚人民议会通过的关于谴责和退出苏修控制的侵略工具——华沙条约的决定,农场的工人们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筑起了各种防御工事。工人们说:“我们在这里建成了边境的第二道防线,如果敌人胆敢侵犯我们神圣的领土,我们就把子弹射进他们的脑袋。”
新华社记者


第5版()
专栏:

周总理接见瑞典驻华大使
新华社二十八日讯 国务院总理周恩来今天接见了瑞典王国驻华大使佩特里,并同他进行了友好的谈话。


第5版()
专栏:

叙利亚人民义愤填膺反对以色列侵略
大马士革群众高呼战斗口号参加受难工人葬礼
叙利亚总工会号召工人为反侵略而战斗
据新华社大马士革二十七日电 美帝国主义的侵略工具以色列二十四日空袭叙利亚所犯下的新罪行,激起了叙利亚人民的无比愤慨。大马士革的工人和居民纷纷参加了由于以色列飞机轰炸而牺牲的哈马地区的一些叙利亚工人的葬礼。他们决心为反对以色列的侵略和为解放被以色列占领的土地而斗争。参加葬礼的叙利亚人民高呼反对侵略、坚持战斗等口号。
叙利亚总工会二十五日发表声明,谴责以色列空袭叙利亚的罪行,谴责世界帝国主义支持以色列对阿拉伯国家进行侵略活动。声明说:“阿拉伯群众不屈不挠地反对侵略,阿拉伯抵抗运动高涨,他们拒绝形形色色的投降主义和失败主义的解决办法和帝国主义提案,这一切打击了侵略者。”
声明号召叙利亚工人同其他阿拉伯人民群众一道为反对侵略而战斗。
叙利亚人民军司令、负责前线村庄事务部长哈迪塞·穆拉德二十五日访问了住在杜马地区的难民时说:“叙利亚军队已经把他们的战斗力增强了一倍,以便同你们并肩战斗。”
穆拉德说:“我们将坚持打下去,我们的主张是独立自主的。任何和平解决办法,特别是同安全理事会通过的英国提案有关的和平解决办法以及类似的解决办法,都不能强加在我们头上。要恢复权利,唯一的解决办法是进行武装斗争。”


第5版()
专栏:工农兵战地

蹩脚的辩护士
青岛四方机车车辆厂工人国际评论小组
在今天苏修叛徒集团统治下的苏联,两极分化正在加速进行,贫富悬殊的鸿沟日益扩大。一小撮资产阶级特权阶层攫取了比一般工人和农民高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收入,过着荒淫无耻的生活,而广大劳动人民则只能靠着微薄的工资糊口。斯大林曾经揭露资本主义社会的阶级矛盾说:“在社会的一个极端是多数劳动者受冻挨饿,而在另一个极端是少数不劳而获的人奢侈挥霍”。这一段话正是今天苏联社会的真实写照。
苏修特权阶层同一般工人、农民收入差距日益增大的情况,当然要引起人民群众越来越强烈的不满。
于是,苏修叛徒集团竭力为他们实行高薪制度辩解,以图平息民愤。不久以前,他们的一个御用“经济学博士”在报刊上发表论文,大谈保证一小撮特权阶层高俸厚禄的高薪制度如何合理,如何优越。
这位显然也是拿着高薪的“经济学博士”振振有词地说:在今天苏联拿高薪的都是些“有罕见才能的人”,他们多挣卢布,就可以“摆脱对保障自己家庭生活的关心”,“以便他们能把所有的力量贡献给事业”。好一副特权阶层的老爷腔调。
这种荒唐的“按才取酬”论,其实并不是什么新鲜的玩艺儿。美国的一些反动社会学者就曾经“发明”过为资本主义制度辩护的反动“学说”,说什么资本家是“健全的人”,而工人则是“不健全的人”,因此资本家享有财富,工人当牛当马,是完全合情合理的。苏修的“经济学博士”的“高论”,不就是从帝国主义辩护士那里抄袭来的吗?
苏修集团所谓的“有罕见才能的人”,说穿了,不过是那些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官老爷和一些为他们的反动统治服务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有的是奴役人民的“才能”,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反对社会主义的“才能”,搞资本主义复辟的“才能”。正是这一伙人在党政、经济、文化等各部门占据了统治的地位,形成了苏联社会上的特权阶层。这些家伙不仅通过高工资、高奖金、高稿酬以及花样繁多的特殊待遇,获得了高额收入,而且利用他们的特权地位营私舞弊,贪污受贿,化公为私。他们明明是侵吞了广大人民的劳动成果,却说成是什么酬有应得,实在是无耻透顶!
更无耻的是,这个苏修叛徒集团的辩护士,为了要掩饰特权阶层的巧取豪夺,竟然搬出了十月革命以前的俄国和今天美国、西德等资本主义国家的工资标准来,证明今天苏修的高薪制度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并不算高。这样说来,苏修的“社会主义”比起沙皇和美帝国主义的资本主义还是有它的一定的“优越性”的。但是,这只不过表明苏修叛徒集团认为他们在全面复辟资本主义的道路上还需加紧“努力”,走得更远罢了。


第5版()
专栏:

老挝下寮地区爱国武装力量取得新战果
新华社二十六日讯 据巴特寮通讯社报道,老挝下寮地区的爱国武装力量二月上旬进行了二十四次战斗,歼灭美帝国主义和老挝右派军队八十六人。
在此期间,爱国武装力量还摧毁敌人弹药库两座,击毁直升飞机一架。
报道说,万象省游击队二月初袭击了敌人一个停车场,烧毁敌人军车二十二辆。
沙拉湾省的地方部队和游击队二月十一日炮轰了塔顿地区敌人的一个阵地,打死打伤敌人十七名。


第5版()
专栏:

在苏哈托—纳苏蒂安法西斯军人政权残酷统治下
印尼文化教育进一步陷入可悲境地
学校纷纷倒闭 大批学生失学 教员生活贫苦
新华社讯 雅加达消息:在苏哈托—纳苏蒂安法西斯军人政权残酷统治下的印度尼西亚,文化教育进一步陷入了一片可悲的境地:学校纷纷倒闭,仅有的校舍破破烂烂,千百万学生失学,广大教员挣扎在饥饿线上,不断起来罢教,进行斗争。
据安塔拉通讯社透露,印尼反动头目纳苏蒂安最近也供认:“教育界目前面临着黯淡时期”。目前印尼现有的学校“情况非常可悲,校舍十分缺乏,学习用具少于最低限度,教师十分贫苦”。
苏哈托—纳苏蒂安法西斯统治集团对印尼人民的盘剥,简直是无孔不入。尽管是破破烂烂的学校,也要收昂贵的学费。广大人民由于学费太高,无法送自己的孩子上学。有些地方甚至连破破烂烂的学校也找不到。
据透露,印尼去年一年有七百万中小学学生失学。单在雅加达,去年无法入学的学龄儿童就达三十七万之多。
在印尼,广大教员的薪水极低,生活没有保障,经常受到饥饿的袭击。印尼《希望之光报》一月二十三日发表一则消息说,最近在西爪哇发现一个男人昏倒在马路旁,身边停放着一辆空着的三轮车。经过调查,原来这个昏倒的人是一个教员,由于所得薪金寥寥无几,不得不在教完书后出来蹬三轮,以维持妻子儿女的生活。因为疲劳过度和饥饿,因此昏倒在路旁。
广大教员的起码生活条件得不到保障,因而纷纷起来罢教,抗议反动政权的迫害。仅在去年十月,就有四十万小学教员举行了罢教斗争。


第5版()
专栏:

且看苏修叛徒集团堕落到何等地步
极力扶植宗教势力维持反革命修正主义统治
苏修头目同罗马教皇打得火热,国内教堂日益增多,宗教徒人数跃增至几千万
新华社二十六日讯 苏修叛徒集团多年来极力扶植宗教势力,鼓励宗教迷信活动,妄图借此愚弄苏联人民,加速全面复辟资本主义,并维持它的摇摇欲坠的修正主义统治。
苏修叛徒集团多年来一直是世界反动宗教势力的堡垒梵蒂冈和资本主义忠实卫道士罗马教皇的热心吹捧者。赫鲁晓夫曾经肉麻地吹捧罗马教皇是“致力于世界和平”的“伟大人物”。波德戈尔内甚至以苏联国家元首的身份亲自到罗马“朝拜”教皇保罗六世。最近在美帝新头目尼克松粉墨登场的时候,苏修叛徒集团为了给尼克松捧场,渲染苏修和美帝之间的“友好关系”,甚至还特别派遣俄罗斯东正教教会头目尼科金去美国参加世界教会会议。
苏修叛徒集团为了达到他们利用宗教麻痹苏联人民革命意志的罪恶目的,还无耻地通过他们所控制的报刊和通讯社美化宗教,宣扬宗教活动。《消息报》就曾经无耻地鼓吹宗教这种麻醉剂“有益”,“可以使人镇静并减少痛苦”。《共青团真理报》甚至刊登了主张在学校恢复宗教教育的倡议。每当新年元旦或“圣诞节”、“复活节”到来的时候,苏修集团喉舌塔斯社便向全国和全世界播发莫斯科和全俄大主教阿列克西“感谢上帝”的什么“文告”之类的东西。
为了扶植宗教势力,培养教会“接班人”,苏修叛徒集团在国内许多地方设立神学院校。一名刚从苏联观光回国的日本牧师船本坂男,不久前发表文章透露了设在莫斯科郊外的一所神学校情况。他写道:“在扎哥尔斯克的圣谢尔盖神学校里,现在约有二百名神学学生在学习。学生十八岁可以入学,这里有学习四年课程的神学校,还有高一级的四年制的神学院。据说还有为各地的人们开设的函授课程”。
在苏修叛徒集团的扶植和鼓励下,宗教势力在苏联日益猖獗。据苏修报刊透露,苏联全国各地举行宗教仪式的次数,在最近十年中增加了两倍至三倍,教堂和教区日益增多,宗教徒人数跃增至几千万。《苏维埃拉脱维亚报》供认,“宗教团体和宗教联合会力图适应现代条件,千方百计地摇身一变,找出新的手段和新的论据,在宗教徒所需要的方面影响宗教徒。”
苏修叛徒集团这种倒行逆施的罪恶行径,遭到苏联广大人民群众的揭露和谴责。两名苏联工人曾经愤怒地揭露顿河上罗斯托夫天主教活动猖獗情况:教会头目们公开地在公共场所召集开会,唱宗教赞美歌,到居民中进行宣传,“招募拥护者”,甚至对反对他们这种迷信活动的人“进行肉体上的迫害”。
伟大的导师列宁指出:“马克思主义始终认为现代所有的宗教和教会、各式各样的宗教团体,都是资产阶级反动派用来捍卫剥削制度、麻醉工人阶级的机构。”苏修叛徒集团为了维持他们的反革命修正主义的统治,竟乞灵于反动的宗教势力。但是,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宗教“不能长期成为资本主义社会的保护物”。“任何宗教教义都不足以支持一个摇摇欲坠的社会。”对于已经陷入内外交困、走投无路的苏修叛徒集团来说,无论宗教也好,或者别的什么手段也好,都无法挽救他们必然灭亡的命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