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8月29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
彻底批判修正主义文艺黑线及其总后台
斥周扬的“新的不来,旧的不去”
解放军某部 程继尧 姚永亮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伟大领袖毛主席对文学艺术的批示,一针见血地指出:“许多部门至今还是‘死人’统治着”,“许多共产党人热心提倡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艺术,却不热心提倡社会主义的艺术,岂非咄咄怪事。”在毛主席批示的指引下,江青同志率领革命文艺战士向京剧这个“死人”统治最顽固的封建主义堡垒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
披着“共产党员”外衣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祖师爷周扬及其主子中国赫鲁晓夫慌了手脚,急忙组织反扑。一九六四年一月三日,中国赫鲁晓夫亲自出马,主持了一个“文艺座谈会”。在这个会上,周扬心怀鬼胎地说:“新的不来,旧的不去”,“文艺问题一大堆,中心还是要搞社会主义的作品,好的多了,逐渐排挤掉旧的东西。”乍一听,周扬似乎是“热心提倡”社会主义艺术的。其实不然,用毛泽东思想一分析,就可看出,这是地地道道的黑话,是他破坏京剧革命的一个反革命理论。
“新的不来,旧的不去”,旧的不去是因为新的没来吗?新的一来,旧的就去了吗?这简直是一派胡言!
毛主席告诉我们:“真理是在同谬误作斗争中间发展起来的。”“社会主义这样一个新事物,它的出生,是要经过同旧事物的严重斗争才能实现的。”查遍青史千万载,直到现在,没有一件旧事物曾经自愿让路给新事物,没有一件新事物能在风平浪静的情况下出生,人类历史上没有过这种先例。而且,不批判旧世界,就出现不了新世界,不批判旧事物,就发现不了新事物。资本主义是在批判封建主义中发生,在同封建主义作斗争中发展起来的;社会主义是在批判资本主义中发生,在同资本主义作斗争中发展起来的。文艺上同样是如此。
全国解放十几年来,封建主义文化、帝国主义文化、资本主义文化,并没有因为出现了一个社会主义新中国而自动退走;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妖魔鬼怪并没有因为无产阶级工农大众当了国家的主人而自愿让位。这些剥削阶级文化不仅死死赖在社会主义文艺舞台上不走,而且,还极力阻止社会主义新文艺的生长。江青同志率领革命文艺战士,在批判旧戏舞台中,发展了无产阶级的革命新文艺,创造了许多革命样板戏,在人类文艺史上揭开了光辉灿烂的新篇章。可是,每前进一步都要经过艰苦的斗争。不仅每排一场戏、每塑造一个人物,就是改一句唱词,增加一个动作,都要遇到重重阻挠。总之,新文化一抬头,就得和旧文化作斗争。不斗争,连一个小小的改良都不可能。“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不把反动文化打下去,什么新文化也是建立不起来的。
周扬根本否认对旧事物的批判,根本否认新旧事物的斗争,奢谈什么“新的不来,旧的不去”,这是地地道道的资产阶级“先立后破”的反动哲学!其目的就是不准破、不准立,“以种种努力去保持旧事物使它得免于死亡”。
“文艺问题一大堆,中心还是要搞社会主义的作品”。周扬此话说得多么冠冕堂皇,其实包藏着一颗复辟资本主义的黑心。破不破剥削阶级的文艺,是真搞还是假搞社会主义新文艺的分水岭。
江青同志从调查研究着手,提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数字:全国剧团是三千个,专演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竟达二千八百多个。剩下的一些“话剧团”“文工团”,也大半是“一大、二洋、三古”,被“洋人”“死人”统治着,为复辟资本主义大造舆论。而以中国赫鲁晓夫为首的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则拚命为之鼓掌叫好。他们特别疯狂地刁难、破坏江青同志根据毛主席的伟大指示,亲自领导的京剧革命,不准京剧反映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不让工农兵英雄人物夺回被帝王将相、才子佳人霸占的文艺阵地。一句话,他们根本不准搞社会主义的作品。这就是“文艺问题一大堆”的根本所在!
周扬闭口不谈全国解放后文艺界存在严重阶级斗争的事实,闭口不谈资本主义、封建主义、修正主义文艺正在他的支持下到处泛滥,打击排挤社会主义新文艺的严重事实,却把“死人”统治的现象归罪于“社会主义的东西少了,不能占领阵地”,鼓吹“立字当头”,其“中心”就是不准社会主义新文艺向剥削阶级旧文艺作斗争,不准破几乎占领了我们全部戏剧舞台的剥削阶级文艺。
我们敬爱的江青同志以无比尖锐的无产阶级眼光,一眼看穿了周扬的黑心。她和周扬等一伙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揭穿了他们保护旧文艺,扼杀革命新文艺的罪恶阴谋。江青同志不仅是在搞戏,而且是和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战斗!文艺界的一大堆问题只有通过和剥削阶级文艺的战斗才能解决。
周扬还说什么:“好的多了,逐渐排挤掉旧的东西。”老狐狸又在耍花招了。
毛主席说:“世界上一切革命斗争都是为着夺取政权,巩固政权。而反革命的拚死同革命势力斗争,也完全是为着维持他们的政权。”京剧舞台上也同样,要彻底把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打下台,不光是有没有好作品的问题,首先是夺取文艺舞台的大权的问题。任何一个统治阶级,任何一个政权,它是不许可同它相反的阶级的思想传播的。周扬一伙在中国赫鲁晓夫的支持下,在文艺舞台上建立资产阶级统治,实行资产阶级专政。这个旧戏舞台是不许可无产阶级思想传播的,更不会许可无产阶级文艺“逐渐排挤掉”剥削阶级的旧东西。盘踞在这个旧戏舞台上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只要一发现无产阶级文艺的生长,那怕是一点点小苗苗,就要抡起板斧拚命摧残。江青同志领导的京剧革命所经历的艰险路程,就是很好的说明。那些盘踞在京剧阵地上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在他们的后台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派的支持下,大设关卡,处处刁难,不给演员,不给剧场,更恶劣的是甚至派人对我们敬爱的江青同志监视。这些坏蛋一面疯狂地破坏革命现代京剧的创作、排练、演出,一面拚命地巩固和发展旧戏的地盘。他们曾搜罗一百八十个老剧目,以“政治任务”和“经济任务”为名,强迫江青同志种试验田的剧团上演,妄图挤走江青同志。这是多么残酷的资产阶级专政!不把这个资产阶级专政打破,不把京剧舞台上的大权夺过来,能够长出社会主义的文艺香花来吗?
周扬根本否认无产阶级必须在文艺舞台上进行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革命,根本否认:“无产阶级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在各个文化领域的专政”。却空谈什么“逐渐排挤掉旧的东西”。其目的,就是为了维持文艺舞台上的资产阶级专政。
剥开反革命两面派周扬的画皮,这个恶鬼的狰狞面目昭然若揭了。他是替剥削阶级文艺看家的叭儿狗,他是挥舞破斧扼杀京剧革命的刽子手!
叭儿狗挡不住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千钧棒,刽子手的破斧砍不断京剧革命的大旗。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有力支持下,在江青同志的亲自率领下,革命文艺战士在京剧舞台上大破大立,夺得了京剧舞台上的大权,建立了无产阶级专政,取得了京剧革命的伟大胜利。
“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红灯记》等八个闪耀着毛泽东思想伟大光辉的无产阶级艺术明珠出现在社会主义的文艺舞台上,轰动了全中国,震动了全世界!
伟大的京剧革命把旧戏舞台颠倒了的历史又颠倒过来了。这个再颠倒将永远把周扬这个小丑压在台底下,永世别想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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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张庚是革命现代戏的死敌
江战兵
毛泽东思想的无比光辉照亮了京剧革命的康庄大道。江青同志亲自培育的八个革命样板戏和钢琴伴唱《红灯记》的诞生,使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群魔乱舞的旧戏舞台改换了面貌,为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群星灿烂的无产阶级革命文艺开创了新纪元。
四年前,江青同志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率领一批革命文艺战士,向旧京剧这个顽固堡垒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在文艺战线上进行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阶级斗争。正如我们伟大的导师毛主席所指出的:“在人类历史上,凡属将要灭亡的反动势力,总是要向革命势力进行最后挣扎的”。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帮凶们,预感到自己将要灭亡的命运,对这场伟大的京剧革命,恨得要死,怕得要命,千方百计地进行抵制和破坏。在这一小撮群丑的表演中,中国赫鲁晓夫在戏曲界的代理人张庚,充当了一名十分凶恶的打手。他和文艺黑线的总头目周扬一伙勾结在一起,施展出种种卑鄙的伎俩,反对江青同志。他们或者凶相毕露地妄图扼杀这场革命,或者打着“红旗”反红旗,装出一副“拥护”京剧革命的样子,暗中却阉割革命样板戏的灵魂,甚至赤膊上阵,炮制反革命的现代戏,来和江青同志精心培育的革命样板戏分庭抗礼。
一九六三年末,江青同志曾经指示中国戏曲研究院实验剧团移植豫剧《朝阳沟》,以京剧艺术形式,反映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窃踞了中国戏曲研究院领导职位的张庚对江青同志一系列重要指示都严加封锁,拒不执行,却按照周扬搞“X剧”的密令,决定“这个戏允许带百分之六十到七十的豫剧味儿”,把它变成破坏京剧革命的一个“桥头堡”。于是,河北梆子、河南梆子、四川帮腔、云南花灯等,都一齐塞进了这个戏,弄成不伦不类的“X剧”,妄图以此反证京剧不能表现社会主义。江青同志识破了他们的阴谋,尖锐指出,《朝阳沟》的音乐不是步子迈大了,而是迈歪了。张庚竟歇斯底里大发作,胡说什么:“作出这种结论,是向保守派投降!”狂叫“要顶住冷风”,“决不后退”。张庚制造“X剧”,还包藏这样一个祸心,就是妄图授敌以柄,为帝、修、反诬蔑我们“毁灭京剧”提供例证。真是恶毒之至,反动透顶!
张庚搞一个“桥头堡”还不算,又叫嚷“要杀出一条血路来!”他在周扬等人的支持下,精心炮制了一出歌颂错误路线,为中国赫鲁晓夫及彭真之流树碑立传的反党黑戏。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林默涵看了这出黑戏的彩排立即拍案叫绝:“大气磅礴!”张庚更自我标榜,说这是“京剧革新的方向”。一语泄露天机。原来张庚所谓的“方向”,就是把革命现代戏变成为中国赫鲁晓夫篡党篡军篡政制造舆论的反动工具。
不论是用“X剧”作“桥头堡”也好,还是用反党黑戏“杀出一条血路来”也好,张庚的阴谋一个也没有得逞。于是,他又把黑手伸向革命样板戏。榜样的力量是巨大的。张庚妄想砍倒几面红旗,以达到最后破坏京剧革命的卑鄙目的。
在《红灯记》的排演过程中,前中国京剧院的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抵制江青同志的指示,竭力丑化英雄人物,渲染生离死别的悲惨情调,借以宣扬中国赫鲁晓夫的那套活命哲学。张庚看了暗自欢喜,背后支持。但是,江青同志经过艰苦的斗争,扭转了歪风,突出了无产阶级英雄形象,突出了革命英雄主义和革命乐观主义精神,使这个戏发生了质的飞跃。广大工农兵为之热烈欢呼,张庚却咬牙切齿,赶忙打电话给他的同伙,说这个戏“改得松散无致”,“我看了以后很泄气”,甚至恶狠狠地公开咒骂“《红灯记》不是方向!”“不过硬!”并恶毒地诅咒:“《红灯记》已经到顶,到一定的阶段就不行了!”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革命样板戏《智取威虎山》,在江青同志指导下,塑造了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英雄形象,突出了毛主席“人民战争”的光辉思想,获得了工农兵的高度赞扬。而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却恨之入骨,掀起了一场反革命围攻。有的咒骂它是“白开水”,
“三类苗”。张庚攻击它“粗糙”,“不好”,并冷嘲热讽:“这个戏没法谈,好话都让上海说绝了!”就在这片叫嚣声中,公开攻击《智取威虎山》的、臭名昭著的大毒草《〈智取威虎山〉观后漫笔》出笼了。这是一支射向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的大毒箭。这支毒箭,是张庚手下的一个得力干将林涵表在林默涵一伙的唆使下射出来的。它说出了林默涵、张庚之流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它污蔑剧中的英雄杨子荣“拘束而沉郁”,主张把他写成“泼辣剽悍粗犷”、匪气十足的江湖客。它鼓吹要大写敌人的“狡狯和嚣张”,让反面人物压倒正面人物,让革命现代戏变成离奇怪诞、群魔乱舞的反动武侠戏。《漫笔》一出笼,立即受到了江青同志的有力反击。江青同志严厉质问张庚一伙:“是坐在正面人物一边,还是坐在反面人物一边?听说还有人反对写正面人物,这是不对的。”当江青同志追问这株毒草的炮制出笼过程时,张庚公然欺骗江青同志,死保旧中宣部阎王殿,妄图顽抗到底!
大肆宣扬反动的“补不足”论,极力歪曲和贬低京剧革命划时代的伟大历史意义,是张庚破坏京剧革命又一招毒辣的鬼蜮伎俩。一九六四年京剧现代戏观摩演出大会召开前夕,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夏衍亲自写信,让张庚加工炮制一篇《光明日报》社论。张庚跟着夏衍所谓“今天提倡京剧演现代戏,就是要弥补它的不足”之类的谰言,胡诌什么“传统戏与现代戏不是对立的”,“演了现代戏,反过来可以把传统戏演得更好”等等,猖獗地为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亡灵招魂,妄图扭转京剧革命前进的巨轮,充分暴露了他那反革命的狼子野心。
尤其令人不能容忍的是,张庚在一篇发往国外的文章中,却公然颠倒黑白,无耻地吹捧中国赫鲁晓夫对京剧革命很“重视”,“百忙中还抽暇观看”演出,胡说什么“这大大鼓舞了京剧艺术家们”,使他们“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张庚在京剧革命的伟大胜利面前,已经碰得头破血流,然而还贼心不死,继续散布对京剧革命的怀疑论调,为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卷土重来制造舆论。到一九六五年底,他故技重施,又一次危言耸听地提出:“京剧演现代戏,剧团还能不能活下去?”并派人四出“调查”:“京剧演革命现代戏以后,形势到底如何?是乐观的估计,还是悲观的估计?”“是无可挽回,还是有许多事情没有办好?”妄图搜集黑材料,准备子弹,对京剧革命实行反攻倒算!
张庚反对革命现代戏不是从京剧革命开始的,他的反革命“理论”由来已久。这个一贯“坐在反面人物一边”的老反革命,长期以来,紧步中国赫鲁晓夫的后尘,利用他窃踞的戏曲理论阵地,到处写文章,做报告,发议论,以“学术研究”为幌子大放厥辞,恶毒攻击和歪曲毛主席“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戏曲革命方针,为资本主义反革命复辟大造舆论。
在全国解放初期,当革命现代戏的幼苗刚刚冒芽的时候,中国赫鲁晓夫就叫嚣:“反映现代生活不能勉强”,“不要‘硬生孩子’”。张庚立即学着主子的腔调,说什么,以为演现代戏“才算为人民服务”,“那他一定想得太天真了”。当有人指出,戏曲只有表现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才能更好地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时候,张庚竟破口大骂:“这种‘理论’很幼稚,但非常普遍,势力也很大,所以不能不在此加以驳斥。”他摆出一副“权威”的架势,挥舞赵太爷“不准革命”的大棒,对新生的幼苗横加摧残。张庚还按照中国赫鲁晓夫的多演旧戏,“大家有饭吃,天下太平”的谬论,恶毒地捏造说,演现代戏的结果是“艺人吃不上饭”。主子和奴才一唱一和,千方百计地要把革命现代戏扼杀在摇篮里。
当张庚看到群众热烈欢迎革命现代戏的时候,他又假装关心革命现代戏的样子,耍弄起另一套偷天换日的手法,抽去革命现代戏的灵魂,妄图把它引到反革命的邪路上去。
你要反映社会主义生活吗?张庚就要作者们向毒草相声《买猴》学习,“敢于揭露”社会主义的“阴暗面”。他鼓吹要大写“儿女不孝顺父母;后妻虐待前房子女;干部贪图享受而腐化堕落”。他甚至向人们推荐说:曾经有过一个“谋杀妻子的事情,既反映了这个时代的思想矛盾,又是很有戏剧性的题材,满可以写成一个中国的《奥赛罗》。”张庚妄图把这类剥削阶级的丑恶现象,当作“现代生活的尖端”展览在社会主义舞台上,借此把我们伟大的国家描绘得漆黑一团,用心何其毒也!
你要提倡塑造工农兵英雄形象吗?张庚就竭力把工农兵英雄形象,歪曲篡改成为穿着工农兵服装的牛鬼蛇神。他一再跟着周扬学舌,主张“白毛女被黄世仁强奸后”应该“幻想嫁给黄世仁”。他甚至还说,“这种想法”是“值得同情”的,“说这种想法不对的人,不是十分硬心肠的,就是不通人情的”。他恶毒地要把贫农的女儿,歪曲成为背叛本阶级、幻想当地主小老婆的无耻之徒!张庚不仅要贫农投降地主,还要革命战士临危变节。他看了歌颂解放军战士在敌人的严刑拷打和美人计面前坚贞不屈的一出戏以后,竟愤愤地说:这个戏是“用蜡把英雄封起来”的,“不感动人,使人不相信经过那么多考验,但连一分钟动摇也没有。”张庚鼓吹的“一分钟动摇”论,正是中国赫鲁晓夫大肆宣扬的“一念之差”的叛徒哲学!毛主席为刘胡兰同志题词:“生的伟大,死的光荣”。我们写刘胡兰,就是要歌颂她一心为革命的崇高品质。而张庚却公然要求剧作者大书特书十五岁的刘胡兰如何恋爱。他写道:“我们的剧作者还没有勇气这样去写,为了迁就某些封建头脑的观众。”真是混账透顶!依了张庚的主张,我们顶天立地的无产阶级英雄就会变成极端卑微的恋爱至上主义者;一曲英雄的壮烈颂歌就会变成资产阶级“爱与死”的悲剧!
张庚的这一套反动主张,是破坏革命现代戏的一种挖心战术。他的阴谋一旦得逞,我们的革命现代戏,就会蜕化变质,我们的戏曲舞台就会出现群魔乱舞的局面。这是绝对不能容许的!
历史的规律是不可抗拒的,京剧革命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乘风破浪胜利前进。张庚之流对京剧革命的诅咒,不过是几只碰壁苍蝇的嗡嗡叫而已!今天,广大革命文艺战士和亿万革命人民正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即将取得全面胜利的关键时刻,迎接文艺战线上的新的战斗,争取新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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