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6月7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七亿人民都来做批判家

我们工人就是阶级斗争的主力军
上海工人批判中国赫鲁晓夫“阶级斗争熄灭”论笔谈会
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大搏斗中,我们工人阶级一定要站在斗争的最前哨。上海汽车运输九场九○一车队驾驶员张文连同志说:
要不断提高路线斗争的觉悟
中国赫鲁晓夫说:“敌人消灭的差不多了”,“反革命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阶级两个字是值得考虑了”。呸,这简直是一派胡言!我听了肺都气炸了。我做过地主的牛,当过资本家的马,懂得什么叫阶级苦,什么叫阶级仇。我只相信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话:“帝国主义者和国内反动派决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将每日每时企图在中国复辟。”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实践证明,口口声声宣扬“敌人消灭的差不多了”的中国赫鲁晓夫,以及他那个资产阶级司令部的一套一套的班子,正是最危险的敌人。我们工人阶级决不上中国赫鲁晓夫的当,一定要战斗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最前哨。
前年秋天,毛主席的红卫兵来到上海,大点革命火,大煽革命风。上海旧市委内一小撮走资派疯狂地进行挣扎,使出一手又一手的反革命策略。他们竟丧心病狂地把我们许多五好工人推上第一线,诱骗我们保护他们过关。一天,旧总工会忽然邀请我开会。会上,上海市党内最大的走资派竟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红卫兵小将,煽动大家去反对红卫兵。我想,毛主席一次又一次地接见红卫兵,而这些人却怕得要死,恨得要命。毛主席爱护的,他们痛恨,这不是公然和毛主席对抗吗?我识破了这个会议的罪恶目的,坚决表示一步也不离开毛主席。后来,红卫兵在旧市委门前造反,交通局旧党委内一些人又暗示我去现场看看,谈谈看法。我到那里看到一些人围攻红卫兵,感到十分愤怒。我鲜明地表示工人阶级必须听毛主席的话,全力支持红卫兵小将的革命行动。不久,我就参加了工人造反队。
当时,他们还以调我去给红卫兵开车为名,妄图让我“做红卫兵的工作”。在这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激烈斗争的关口,我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我对于旧市委内一小撮走资派的阴谋,就是要反对;对于红卫兵的革命行动,就是要支持。只要战斗需要,不管是太阳如火,还是大雨倾盆;不管是清早,还是半夜,我都立刻开车,送革命小将们上街宣传,送革命小将们上旧市委造反。我和他们心贴心,肩并肩,一起战斗,我跟他们说:“对阶级敌人,就是要狠!”
阶级敌人是不会自行退出历史舞台的。中国赫鲁晓夫等一小撮叛徒、特务、顽固不化的走资派人还在,心不死,各种各样的变色龙、小爬虫正在作最后挣扎,妄图翻案。我们思想上一定要枪上膛,刀出鞘,念念不忘阶级斗争,哪里有阶级敌人,就向哪里进攻。在阶级斗争的惊涛骇浪中,我们必须不断提高路线斗争的觉悟,紧跟伟大领袖毛主席,赤胆忠心,奋勇向前。
在社会主义制度下,阶级斗争不但没有“熄灭”,而且仍然是我们全部政治生活和社会生活的总根源。上海港务局七区革命委员会主任于兴洲同志说:我们在处理各种问题时,
必须紧紧抓住阶级斗争这个纲
中国赫鲁晓夫费尽心机宣扬“阶级斗争熄灭”论,妄想使我们迷失政治方向,成为糊涂人,好让他们这一小撮钻进革命队伍的叛徒、特务、顽固不化的走资派舒舒服服地篡党篡政,改变国家的颜色。这真是白日做梦!
我是一个受党培养多年的干部。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使我进一步认识到,在社会主义制度下,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不但没有“熄灭”,而且仍然是我们全部政治生活和社会生活的总根源。我们分析问题、处理问题,一定要紧紧抓住阶级斗争这条纲。不这样,就会被许多表面现象所迷惑,分不清是非,分不清敌我。
在“一月革命”风暴中,一小撮走资派大刮经济主义妖风。一时,海港妖雾迷漫。我反复思考:这绝不是什么福利问题、经济问题,这是造资本主义的反还是造社会主义的反的问题,一定是阶级敌人捣的鬼。于是,我挺身而出,一方面严格制止别人签字付款;一方面任凭怎样“围攻”,自己就是不签字付款。结果,我终于和广大革命群众一起,击退了敌人,刹住了妖风。
去年二月,一股翻案逆流袭来,牛鬼蛇神乘机出笼,蠢蠢而动。一天,一个特务分子跑进办公室,气势汹汹地要我给他“平反”。我想,这是阶级敌人不甘心自己的失败,在向无产阶级反攻倒算了,必须寸步不让,针锋相对。于是,我霍地站起来,痛斥了这个家伙:“要我给你‘平反’,绝对办不到,只许你规规矩矩,不许你乱说乱动!”
阶级敌人是无孔不入的,阶级斗争是无所不在的。敌人散布无政府主义思潮,破坏生产;敌人煽动资产阶级派性,破坏革命大联合,哪一桩不是阶级斗争?在这些问题面前,我们必须用毛主席所指示的阶级、阶级矛盾、阶级斗争的观点去分析、去对待。
毛主席教导我们:“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我们就是要听毛主席的话,紧紧抓住阶级斗争这个纲;决不上中国赫鲁晓夫的当,忘记阶级斗争,变成糊涂人,走到邪路上去。
生活在激烈的阶级斗争中,一个革命工人,是突出无产阶级政治,还是埋头业务?是首先抓革命,还是只顾生产?上海国棉一厂纺织女工杨富珍同志的切身体会是:
劳动模范,首先应该是抓革命的模范
社会主义条件下,阶级斗争是十分激烈的。中国赫鲁晓夫却胡说什么“国内主要的阶级斗争已经基本上结束了”,因而主张党的主要任务“就是要提高生产力”。他妄图用这套谬论来麻痹我们工人阶级的头脑,使我们迷失政治方向,离开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轨道。这是一条杀人不见血的毒计。
我是童工出身,受尽了帝国主义、资本家的剥削和压迫,是毛主席使我们翻身当了主人。吃过旧社会的苦,懂得新社会的甜,所以我对毛主席、对党无限热爱,无限忠诚,对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地富反坏右无比痛恨。过去我中了中国赫鲁晓夫散布的毒素,认为我们工人只要集中精力把生产搞好,别的什么政治,什么阶级斗争,什么国家大事,都可以不管。我这样想,也这样做:十八年来,我心贴布,布贴心,一丝不苟。我以为,这就是一个工人、一个共产党员最主要的责任。
哪里晓得,只管生产,忘了政治,竟不知不觉地走上了岔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在这场大风浪中,我跟斗栽得不轻,曾经受党内一小撮走资派的蒙蔽,站错过队。
栽了跟斗,是象小孩子跌跤,立刻站起来?还是象七八十岁的老人跌跤,站不起来?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战友们和老工人都勉励我:“学小孩子,跌倒就起来,重新学走路。”我站了起来,站到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一边,和无产阶级革命派一起,大造党内一小撮走资派的反。
这一跌一站,使我头脑清醒,眼睛明亮,懂得了许多道理。
我懂得了为什么会跌跤,就是因为没有真正把毛主席的教导印在脑子里,溶化在血液中,落实在行动上。毛主席指出建设社会主义强大国家的三大革命运动,第一桩就是阶级斗争。我却只顾生产,把阶级斗争抛在脑后。毛主席教导我们:“切不可书生气十足,把复杂的阶级斗争看得太简单了。”我却只看到那些面目已经暴露的地富反坏右分子,而不善于辨别那些在特殊情况下从事活动的阶级敌人,特别是一小撮钻进党内来的叛徒、特务和打着“红旗”反红旗的反革命两面派。
千条道理,万条道理,归结为一条道理,就是“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经过这场大风大浪,我深深懂得了:要为革命织布,但革命不仅是织布,革命就是要抓阶级斗争。如果不抓阶级斗争,听凭中国赫鲁晓夫这样的阶级敌人篡党篡国,使国家变了颜色,那末,布织得再好、再多,也没有用。劳动模范,首先应该是抓革命的模范,站在织布机旁,也要把阶级斗争放在第一位。我要以对阶级敌人的百倍警惕,对毛主席的万倍忠诚,狠批中国赫鲁晓夫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谬论,肃清它的流毒,做一个在阶级斗争中顶风破浪,自觉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战士。
阶级敌人,你不斗他,他就斗你。我们一定要无限忠于毛主席,在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中猛冲猛打,主动向阶级敌人进攻。上海柴油机厂工人郭三珍同志说:
风浪培养红心,斗争锤炼“忠”字
我是一个在红旗下长大的青年,技术学校毕业后来到工厂,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入了党。我没有见过拿枪的敌人,更没有象革命前辈那样在枪林弹雨中跟敌人拚过刺刀。在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上了深刻的一课,进一步懂得了社会主义制度下就是有阶级斗争,共产党就是搞阶级斗争的。我们忠于毛主席,就要到阶级斗争的大风大浪中去和阶级敌人搏斗,这样才能炼出一个透红透红的“忠”字来。
当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烈火在我们厂里熊熊燃起的时候,我们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揪出了党内一小撮叛徒、特务、走资派。但是旧上海市委内一小撮走资派站在资产阶级的反动立场上,颠倒黑白,千方百计地包庇一个证据确凿的叛徒。他们用尽卑鄙恶毒的手段对我进行威胁利诱。这对我这个进厂不到一年、入党才几个月的年青人说来,确是一场严峻的考验。
我反复思考:毛主席教导我们:“什么人站在革命人民方面,他就是革命派,什么人站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方面,他就是反革命派。”那个家伙在对敌斗争中丢枪逃跑,投敌叛变,那就是完全站到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方面去了,当然是地地道道的叛徒、反革命。我忠于毛主席,就一定要遵照毛主席的教导,打倒一切叛徒、特务和反革命两面派,决不能让他们混在革命队伍中招摇撞骗,为非作歹。
当斗争尖锐、压力很大的时候,我头脑里也闪过一个念头:“要是真的站错了队,那怎么办?自己才是个预备党员,转正不就成问题了吗?算了吧!”但是,面对熊熊的革命斗争烈火,环顾英勇战斗的同志,我猛然警觉到自己正处在站到哪一边的严重关口。忠不忠,就看为“私”还是为“公”。我仰望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画像,从心底里发出誓言:“毛主席啊,毛主席!党内一小撮走资派想利用我对您老人家深厚的阶级感情,叫我背叛您的革命路线,而我竟有了私心,产生了‘怕’字,这是对您老人家最大的不忠。为了保卫您,保卫您的革命路线,不管他们再施加多少压力,我刀山敢上,火海敢闯,我这个反造定了。……”
从此,我迎头冲进一阵阵阶级斗争的惊涛恶浪,遭到过围攻、谩骂、关押、毒打。但是我牢牢记住:忠于毛主席,就要在大风大浪中不转向、不迷航,就要敢于和来犯的敌人拚个你死我活。
斗争的实践告诉我们:阶级敌人,你不斗他,他就斗你。我们一定要无限忠于毛主席,主动向阶级敌人进攻,把中国赫鲁晓夫和一切阶级敌人统统打翻在地。一颗红心,一个“忠”字,就要在风浪里培养,就要在斗争中锻炼。
阶级斗争是复杂的,阶级敌人是狡猾的,他们对革命人民软硬兼施,有时用炮弹,有时用糖弹。上海先锋电机厂工人、革命委员会主任陈新发同志说:我们不但要在炮弹面前打胜仗,
在糖弹面前也要打胜仗
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掌权以后,仍然存在着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在这场斗争中,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进攻的一种重要手段,就是从经济上、生活上打开缺口,把共产党人、革命战士拉到资产阶级一边去。毛主席早就指出:“可能有这样一些共产党人,他们是不曾被拿枪的敌人征服过的,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称号;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他们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我们一定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切莫上中国赫鲁晓夫“阶级斗争熄灭”论的当,千万不能麻痹大意,让阶级敌人把我们拉了出去。
有一天,我在市里开完会,已经深夜,公共汽车没有了,我步行回厂。走着走着,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是否打个电话让厂里派小汽车来接我?”有一次,我到三车间装配组劳动,一位记者来给我拍摄了电视镜头。事后,有个工人同志对我提意见:“你平时来这儿参加劳动不多,拍电视倒跑在前头”;还有个老师傅说:“小陈,当‘官’了,可得注意啊!”这些尖锐的批评,亲切的关怀,触动了我的灵魂。我猛然想起:种种情况,说明自己地位起了变化,思想也在变了,如果不及时警惕起来,发展下去,就会“和平演变”,就会滑到资产阶级那边去。
从此以后,我坚持参加体力劳动,经常“滚”在群众里,努力要求自己保持一个普通劳动者的本色。有了成绩,归功于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有了荣誉,归功于广大的工人群众。我努力要求自己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
我深深体会到,这不是个人生活的小事,而是阶级斗争的大事。永远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就能永葆革命的青春,在阶级斗争的险风恶浪、“香风”毒雾中,战胜一切敌人。
党内两条路线的斗争,直接关系到国家的前途和命运,是决定性的斗争。在路线斗争中,我们站在哪一边的问题,是个头等重要的问题。三轮车工人程德旺同志激动地说:
要寸步不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受到了极深刻的教育,集中到一点,就是认识到党内路线斗争完全是社会上阶级斗争的反映。
我在旧社会,苦大仇深,一家八口人冻死饿死了五个。是毛主席救了我,是毛泽东思想哺育了我。我一直以为自己忠于毛主席是没有问题的了。但是,过去我万万没有想到,在我们党内会隐藏着一个资产阶级司令部,睡着中国赫鲁晓夫这样的大老虎。因此,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初期,我曾经被旧上海市委内一小撮走资派所利用,站错过队,走错过路。是毛主席他老人家在“一月革命”风暴中发出伟大号召,把我引回到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来的。
从此,我深深认识到,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阶级斗争突出地表现为党内两条路线的斗争。我们忠于毛主席,就要提高路线斗争的觉悟,坚决打倒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同伙。过去我一心一意为工农兵服务,坚决同那些拆社会主义墙脚的地富反坏右分子作针锋相对的斗争。自己以为这就是听毛主席的话,念念不忘阶级斗争了。经过这场大风浪,我才明白,这是远远不够的。在社会主义条件下,要念念不忘阶级斗争,就要百倍警惕那些打着“红旗”反红旗的最危险的敌人。
一年多来,我努力要求自己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立新功,向阶级敌人打进攻战。当反革命经济主义妖风刮来时,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乘机跳出来,硬要立即改革三轮车的所有制,胡说什么“三轮车行业十七年来走的是资本主义道路”,还逼我跟着他们一起走。我警觉到这是阶级敌人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恶毒攻击,必须挺身而出,顶住妖风,击退逆流。于是我不顾阻挡和威吓,用自己对新旧社会的回忆对比,大讲解放以来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正确领导,大讲共产党对三轮车工人的深切关怀。我和许多同志一起,驳倒了阶级敌人对党、对社会主义的污蔑,捍卫了毛主席革命路线。
我是个三轮车工人,千万次实践告诉我:“龙头”把不准,车子就要歪歪斜斜,方向就走不对头。今后我要一辈子把准“龙头”,一步也不脱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轨道。我们要用在社会主义大道上滚滚前进的车轮,把中国赫鲁晓夫等党内一小撮最大的走资派和各色各样的阶级敌人,统统碾个粉身碎骨,把他们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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