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5月12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是一整个历史时代。只要这个时代没有结束,剥削者就必然存着复辟希望,而这种希望就会变为复辟的尝试。 ——列宁:《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


第5版()
专栏:

四月五日,本报曾经报道过湖北罗田县翁家垸公社第一大队坚持开展革命大批判的消息。这里刊载的,就是这个大队的同志写的大批判的文章。——编者
物质刺激是一剂毒药
第六生产队政治队长 方尚发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政治工作的基本任务是向农民群众不断地灌输社会主义思想,批评资本主义倾向。”毛主席给我们指出了建设社会主义农村,发展农业生产的根本方向。坚持用毛泽东思想挂帅,突出无产阶级政治,是农村一切工作的根本。
中国赫鲁晓夫这个最大的走资派,竭力反对突出无产阶级政治,大刮“物质刺激”、“工分挂帅”的黑风。他胡说什么“农民就是要工分,工分越多,生产劲头越粗”,等等,妄想煽起资本主义的歪风邪气,使我们离开社会主义光明大道。
当中国赫鲁晓夫刮起的这股黑风通过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王任重吹到我们这个地区以后,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就在我们队里大搞资本主义的经营管理的“试点”,实行高工分、高奖励、高惩罚的“三高政策”,刺激资本主义积极性。越刺激,心越歪,路越邪,问题越多。他们又进一步搞“包工到户”、“超额重奖”。于是,地主、富农乘机破坏集体经济,资本主义自发势力就象“泥鳅得水”,活跃得很。搞物质刺激的结果,人的思想搞坏了,阶级斗争搞忘了,干部和群众、社员和社员之间的关系疏远了,田搞瘦了,产量搞低了。一句话,物质刺激使“私”字泛滥,“修”字得势,资本主义倾向上升。这样搞下去,社会主义集体经济就会垮台,资本主义就会复辟,我们贫下中农就会重种佃田,重当长工,重拿讨米棍,重受二遍罪。
搞修正主义的物质刺激,就是走亡党亡国的资本主义死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后,我们就更加自觉地遵照毛主席关于“合作社必须强调做好政治工作”的伟大教导,把突出无产阶级政治,用毛泽东思想武装干部和群众的思想,放在一切工作的首位,狠抓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群众运动,狠抓两个阶级、两条道路和两条路线斗争的教育。一九六六年以来,我们队一直坚持举办学习毛主席著作夜校,经常开展忆苦思甜活动,进行家史、村史、社史的阶级教育,广大社员的社会主义觉悟大大提高。贫下中农说:“物质刺激、工分挂帅跟耗子药一样,闻到香,吃到甜,落到肚里不得了”。贫下中农都要求把中国赫鲁晓夫的那一套修正主义黑货,统统丢到茅坑里去。我们生产队的农、副业生产都实行了大寨式的记工。广大社员的社会主义积极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高。去年插秧时节,需要抗旱,又要收小麦,劳动力十分紧张。但是,我们越忙越组织社员学习毛主席著作。结果,革命的精神力量变成了无穷无尽的物质力量。社员们都自告奋勇地抢重活干,妇女们晚上割麦,白天捆麦;男社员不分白天黑夜地抗旱,最后夺得了丰收。去年比一九六六年还增产了两万斤粮食,副业生产的收入也增加了一倍。
我们贫下中农和干部决心更进一步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继续深入批判中国赫鲁晓夫的“工分挂帅”的修正主义谬论,抓革命,促生产,争取革命和生产双丰收。


第5版()
专栏:

中国赫鲁晓夫要调动什么积极性?
第一生产队长 张中福
中国赫鲁晓夫在我国暂时经济困难的时候,打着“调动农民生产积极性”的招牌,大刮“包产到户”的黑风,妄图把我们引向资本主义的邪路,瓦解社会主义集体经济,达到他复辟资本主义的目的。中国赫鲁晓夫真的是为了调动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吗?他要调动的是什么样的“积极性”呢?他要把“积极性”往那里调呢?只要撕开他的画皮看一看,就清楚了。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说:“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所以号召我们“组织起来”。毛主席的话说到我们心坎上了。我们贫下中农在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坚定不移地走上了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集体化道路,生产蒸蒸日上,集体经济迅速发展,人民生活一天比一天好。
中国赫鲁晓夫凭着他的反革命经验,知道要复辟资本主义,就必须挖掉社会主义的墙脚——社会主义集体经济。所以,这个老奸巨猾的老反革命大刮“三自一包”的黑风,向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猖狂进攻,硬要把我们拉回到资本主义的老路,让地主、富农重新骑在我们身上,榨我们的油,喝我们的血。可是,中国赫鲁晓夫却阴险毒辣地说,这是为了“调动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呸!这是对我们贫下中农的莫大诬蔑。我们贫下中农只有社会主义的积极性,中国赫鲁晓夫要调动的“积极性”,不是我们贫下中农建设社会主义的积极性,而是地富反坏右分子复辟资本主义的积极性。
当“三自一包”这股妖风刮到我们这个地区的时候,一小撮党内走资派和地富反坏右分子,以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美梦就要实现,就串通一气,到处煽阴风,点鬼火,拚命地要搞“包产到户”,甚至嚎叫要“分田”、
“分地”。这时,我们生产队也刮起了一股“土地下放”、“产量包到户”的黑风。什么“产量包到户”,说穿了,就是把土地分给社员私人种,要社员搞单干,走回头路。
伟大领袖毛主席说:“在农民群众方面,几千年来都是个体经济,一家一户就是一个生产单位,这种分散的个体生产,就是封建统治的经济基础,而使农民自己陷于永远的穷苦。”
毛主席的话把我们农民受单干的苦都说出来了。中国赫鲁晓夫要把我们重新推到苦海中去,我们坚决不答应!我们贫下中农一个心眼跟着毛主席走社会主义的光明大道。当“产量包到户”的黑风刮得很凶的时候,我们生产队的贫下中农和干部,都下定决心跟这股资本主义逆流作斗争,坚持了社会主义道路,粉碎了中国赫鲁晓夫和地富反坏右分子的罪恶阴谋。
现在,我们生产队进一步大学毛主席著作,用毛泽东思想这一无比锐利的武器,大揭农村两个阶级、两条道路和两条路线斗争的盖子,肃清“三自一包”的流毒,进一步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集体经济。


第5版()
专栏:

剥削有罪,罪该万死
第六生产队女社员 叶玉英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中国历代的农民,就在这种封建的经济剥削和封建的政治压迫之下,过着贫穷困苦的奴隶式的生活。”中国赫鲁晓夫完全站在地主、资本家的立场上,在我们要搞社会主义革命、消灭一切剥削制度的时候,胡说什么“剥削有功”,“剥削是救人”,真是反动透顶!
中国赫鲁晓夫鼓吹“剥削有功”,这明明是给剥削阶级当“吹鼓手”,让地主、富农、资本家长期骑在我们头上,任意剥削和压迫我们。这就完全暴露了他的反革命真面目。
我们贫下中农切身体会是:剥削有罪,罪该万死!解放前,我家世世代代都被高利贷、地租、雇工这三块大石头压得抬不起头来。直到我出生的时候,我家八口人,上无遮身片瓦,下无插针之土,租地主的屋住,佃地主的十四亩田种,一年到头,面向黄土,背朝青天,勤扒苦做,收点粮食,每年把租一交,就要借米下锅,甚至剥树皮,找野菜,挖观音土过日子。可是,地主还不满足,除了正租以外,还要巧立名目,额外加租,不把我们穷人的油榨干,血喝尽,他们不死心。后来,万恶的地主看到在我们身上再也榨不出一滴油来,就要把田抽回去给别人种。地主不劳而获,一年四季都是粮满仓,钱满柜,我们穷人的血汗把他们喂得肥头胖耳。中国赫鲁晓夫说“剥削有功”,功就在喂肥了地主、资本家这些吸血鬼;中国赫鲁晓夫说“剥削是救人”,救的是地主、资本家这群寄生虫。
伟大领袖毛主席领导我们打倒了三大敌人,消灭了人吃人的剥削制度,把我们从地租、高利贷、雇工的剥削压榨下面解放出来,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我们贫下中农才真正翻了身,当了家,作了主。剥削阶级看到这种情况是不甘心的,他们时时刻刻都梦想着夺回他们失去的“天堂”。中国赫鲁晓夫这个剥削阶级的总代表,为了吸血鬼的利益,就大力宣扬“剥削有功”,千方百计为地主、富农和资本家复辟资本主义大造舆论,妄想搞垮社会主义,恢复人吃人的剥削制度,使我们贫下中农受二遍罪。中国赫鲁晓夫你听着:你完全是白日做梦,永远办不到!


第5版()
专栏:

不准雇工剥削制度借尸还魂
第三生产队老贫农 金兴容
中国赫鲁晓夫鼓吹“雇工自由”,胡说什么“有人问雇人耕种的土地是否有限制?我们的答复是没有限制,无论雇长工也好,雇零工也好,只要是自己所有自耕和雇人耕种的土地,我们就应该加以保护,不得侵犯。”他还更恶毒地说什么“雇农希望剥削,不是反对剥削。”这明明是要让那些垮了台的地主、富农又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我们坚决不答应!
提起旧社会给地主、富农当雇工的苦,真是说也说不完。毛主席他老人家早就指出:“所谓农村无产阶级,是指长工、月工、零工等雇农而言。此等雇农不仅无土地,无农具,又无丝毫资金,只得营工度日。其劳动时间之长,工资之少,待遇之薄,职业之不安定,超过其他工人。此种人在乡村中是最感困难者”。在万恶的旧社会,我们为了维持最低的生活,不得不到地主、富农家卖工。地主、富农极其残酷地剥削我们,掠夺我们用血汗换来的劳动果实,坐享其成。等到我们年老体弱,从我们身上再也榨不出什么油水,地主、富农就把我们一脚踢开。我从十二岁起,就给地主当长工。从这家做到那家,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地主一样狠。从正月初一到腊月三十,不分春夏秋冬,不管落雪下雨,我每天都起早摸黑。可是,我一年的工钱还养活不了自己,一家老小只好去讨米。我给地主做了四十多年长工,还是房无一间,地无一垄,一家人在这里弄个破屋住两个月,到那里租间牛棚住年把。一次,搬进一个又旧又破的空学堂里,住不多久,房子就塌了,一家人险些都被压死。雇工制度就是这样一个人吃人的制度。
可是,中国赫鲁晓夫还说什么“雇农希望剥削,不是反对剥削”。真是混账透顶!中国赫鲁晓夫和地主、富农穿的是一条裤子。他大肆鼓吹“雇工自由”的目的,就是要推翻社会主义制度,恢复人吃人的剥削制度,使毛主席亲手创建的社会主义中国,退回到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旧中国。中国赫鲁晓夫的心比毒蛇还毒!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说:“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解放以来,在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我们贫下中农走上了共同富裕的康庄大道,集体道路越走越宽,生活越过越甜。中国赫鲁晓夫想叫我们贫下中农走回头路,吃二遍苦,这办不到!社会主义道路我们贫下中农走定了!我们为革命种田。我们坚决不准吃人的雇工剥削制度借尸还魂。我们要让全世界人民都走社会主义光明大道,让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插遍全球!


第5版()
专栏:

要念念不忘阶级斗争
大队党支部书记 翁存福
伟大领袖毛主席谆谆教导我们,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被推翻的地主买办阶级的残余还是存在,资产阶级还是存在,小资产阶级刚刚在改造。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
可是,中国赫鲁晓夫却同毛主席大唱反调。他叫嚷什么“现在国内敌人已经基本上被消灭,地主阶级早已消灭了,资产阶级也基本上消灭了,反革命也算是基本上消灭了。”按照中国赫鲁晓夫的说法,阶级消灭了,阶级斗争也没有了。这是对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一副剧毒麻醉剂。
中国赫鲁晓夫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就是要我们忘掉阶级,忘掉阶级斗争,好让牛鬼蛇神纷纷出笼,翻云覆雨,伺机变天,重新骑到我们贫下中农头上。事实上,我们大队从土改到现在,地、富、反、坏、右分子没有一天老实过,他们时刻盘算着翻天,梦想有朝一日实行反革命复辟。
中国赫鲁晓夫竭力宣扬“阶级斗争熄灭”论,是为地、富、反、坏、右分子打气。中国赫鲁晓夫下劲越大,牛鬼蛇神蹦跶得越高。一九六二年以来,中国赫鲁晓夫通过他在湖北的代理人王任重,大肆鼓吹“三自一包”、“工分挂帅”,我们大队的地、富、反、坏、右分子就公开向贫下中农发动了猖狂的进攻,大搞反革命复辟活动。他们公开叫嚷什么“土地自己种,自己吃”,要生产队“把田包到户”。他们大搞毁林开荒,破坏集体经济。他们倒卖国家和集体的物资,大搞投机倒把活动。他们大搞反攻倒算,记“变天账”。阶级敌人还妄想篡夺生产队的领导权,实现反革命复辟的罪恶目的。在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揭发了阶级敌人进行反革命复辟活动的许多罪恶事实,更加暴露了阶级敌人妄想变天的狼子野心。
这些触目惊心的事实,充分证明毛主席的“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的教导,是千真万确的伟大真理。中国赫鲁晓夫所鼓吹的“阶级斗争熄灭”论不过是骗人的鬼话,是为他篡党、篡政、复辟资本主义服务的烟幕弹。
毛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我们大队阶级斗争的事实说明,阶级斗争一刻也没有停息,我们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念念不忘阶级斗争。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展以来,我们大队的广大贫下中农、民兵和革命干部,坚持开展了革命的大批判,彻底批判中国赫鲁晓夫的“阶级斗争熄灭”论等反革命修正主义谬论。最近一个时期,我们又揭发了本队阶级敌人的反革命复辟活动,大大提高了广大贫下中农、民兵和革命干部的阶级斗争观念。我们一定要念念不忘阶级斗争,念念不忘无产阶级专政,念念不忘突出政治,念念不忘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坚决把中国赫鲁晓夫彻底批倒批臭,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第5版()
专栏:

“阶级斗争熄灭”论是牛鬼蛇神的护身符
第六生产队贫协组长 方尚怀
伟大领袖毛主席说:“帝国主义者和国内反动派决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还要作最后的挣扎。在全国平定以后,他们也还会以各种方式从事破坏和捣乱,他们将每日每时企图在中国复辟。这是必然的,毫无疑义的,我们务必不要松懈自己的警惕性。”我们大队阶级斗争的事实,证明毛主席的教导非常英明非常正确。
在我国暂时经济困难时期,中国赫鲁晓夫刮起了“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的黑风,盘踞在台湾的国民党反动派也疯狂地叫嚣“反攻大陆”。我们生产队的一个地主分子以为“变天”时机已到,公开跳出来兴风作浪,带着地主子弟查看田地、房屋、山林,记“变天账”。他还千方百计地破坏集体经济的巩固和发展。他甚至对贫下中农进行疯狂的反攻倒算和阶级报复。在这次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广大革命人民揪出了中国赫鲁晓夫,这个地主分子知道形势对他不利,就更加猖狂地进行破坏和捣乱。他到处制造谣言,大搞封建迷信活动,大搞投机买卖,妄图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些活生生的事实,充分说明阶级敌人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阶级斗争没有熄灭,正在激烈地进行着。
中国赫鲁晓夫却大力宣扬“阶级斗争熄灭”论,胡说什么:“资本家、地主、富农都将进入社会主义。”“现在再也没有地主资产阶级了”,“我国再也没有阶级斗争了”。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是牛鬼蛇神的护身符,是麻痹我们贫下中农的毒剂。“阶级斗争熄灭”论,要我们解除思想武装,放弃阶级斗争,跟阶级敌人搞“和平共处”。“阶级斗争熄灭”论,就是妄想让牛鬼蛇神一齐跑了出来,复辟资本主义。如果让他们的阴谋得逞,那就会使千百万人头落地,我们贫下中农就要走回头路,吃二遍苦。
我们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阶级斗争,把阶级觉悟提得高高的,把对阶级敌人的仇恨搞得深深的,经常开展对敌斗争,彻底粉碎中国赫鲁晓夫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黄粱美梦。
(本版稿件是新华社湖北分社组织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