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4月4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砸碎伪造的“桂冠” 扑灭虚假的“光圈”
——揭穿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同伙炮制反动影片《燎原》的罪恶企图
计红绪 侯作卿
反动影片《燎原》,是中国赫鲁晓夫伙同他在文艺界的代理人为自己树立的一座黑碑。
长期以来,中国赫鲁晓夫为了实现其篡党、篡国,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进行了一系列的阴谋活动。反动影片《燎原》的出笼,就是这一阴谋活动露骨的表现。
“桂冠”是怎样戴在头上的
反动影片《燎原》竭尽篡改历史、颠倒黑白之能事,把震惊中外的安源路矿大罢工的胜利,一古脑儿全记在中国赫鲁晓夫的“功劳簿”上,硬在这个大工贼、大叛徒的头上戴上了一顶“工运领袖”的“桂冠”。
历史不容篡改。安源的革命烈火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亲手点燃的,安源大罢工是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在安源工人的革命斗争史上,闪烁着毛泽东思想的灿烂光辉。而老机会主义者中国赫鲁晓夫,却在安源扮演了一个妥协投降的叛徒角色。他顽固地站在资产阶级的反动立场上,破坏工人运动,为资本家效尽犬马之劳。
那么,“工运领袖”的“桂冠”又是怎样戴到大叛徒中国赫鲁晓夫头上去的呢?
原来,这顶“桂冠”是中国赫鲁晓夫为了贬低毛主席、抬高自己,为了捞取复辟资本主义的政治资本而下的赌注,是他自己不知羞耻地硬往头上戴的。
早在一九二三年,中国赫鲁晓夫就写了一篇《安源路矿工人俱乐部略史》。这篇毒草完全“略”去了毛主席领导工人运动的伟大功绩,却把自己吹嘘为“一身是胆”的“工人代表”。说什么在谈判中,资本家和军阀旅长要把他“砍成肉泥”,“不料这位代表毫不为动”,最后竟使“旅长与矿长都软了下来,唯唯要求而已。”这一弥天大谎使他捞了一大笔政治资本,同时,也为影片《燎原》定下了基调。影片中谈判一场,中国赫鲁晓夫的化身雷焕觉不是对资本家说吗:“你们就是把我砍成肉泥,也休想工人复工!”你看,连《略史》中的原话都搬上去了。
一九二五年,中国赫鲁晓夫抛出《二七失败后的安源工会》一文,使他这项篡改历史的阴谋活动又升了一级。在这篇文章中,他大肆美化他“领导”之下的安源工会,说什么“在这种全国工人运动极沉寂的时期里面,独有一个安源路矿工会偏偏不是这样,偏偏还能打破一切障碍发展自如。”他无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对中国工人阶级的血腥压榨,无视安源工人的生活处于水深火热的悲惨境地,他无视工人阶级的英勇斗争,却胡说安源在他“领导”下已变成了“世外桃源”和“中国的小莫斯科”。他甚至大声疾呼:
“工友们注意!注意学习安源工友的战术。”又一次弥天大谎,使他政治资本的存折上增添了几个圈圈。
“桂冠”就这样逐渐编织成了。一九二五年,他戴着这顶“桂冠”向上爬了一级,当上了全国总工会的副委员长。继此之后,中国赫鲁晓夫更加变本加厉地吹嘘他在安源的“功绩”,更加肆无忌惮地伪造历史,更加恶毒地贬低毛主席,妄图捞取更大的政治资本。
一九三七年,他对别人说,他在安源“×万工人中有绝对无限的信仰”。——这是多么厚颜无耻的撒谎!安源工人无限信仰的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而对大叛徒中国赫鲁晓夫却是无限蔑视和痛恨。他自己曾在一封信里供认道:“工人要打我,说我被资本家收买”。
一九四一年,他又对人说:“领袖来自群众……在安源时,抛头露面的是×××,埋头苦干的可就是我。”——这又是多么厚颜无耻的自我吹嘘!伟大领袖是我们最最敬爱的毛主席,你中国赫鲁晓夫不过是为资本家“埋头苦干”的一个大工贼而已。
这个政治赌棍的胆子越来越大。在一九五七年国际上修正主义思潮大泛滥,国内资产阶级右派向党发起猖狂进攻的时候,他又重新抛出《安源路矿工人俱乐部略史》、《组织概况》和《对俱乐部过去的批评和将来的计划》这三篇伪造历史、为自己树碑立传的毒草。苏修集团也大肆转载他这三篇文章,吹捧他为“工人运动缔造者”,彼此呼应起来。
经过如此这般的一番精心篡改、编造,中国赫鲁晓夫便戴着“工运领袖”这顶“桂冠”,占了一个又一个“大便宜”。然而这个头号资产阶级野心家还要进一步篡党、篡国,需要捞取更多的政治资本。文艺界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夏衍之流深察主子的意旨,便精心炮制出了反动影片《燎原》,在中国赫鲁晓夫
“工运领袖”的“桂冠”上加了一道“光圈”。
“光圈”是怎样加在头上的
反动影片《燎原》里的雷焕觉,是中国赫鲁晓夫的化身。炮制者创作计划里明文写着“雷焕觉原来叫柳少立”(即中国赫鲁晓夫与另一个机会主义者×××的混合体)。影片炮制者竭尽全力塑造雷焕觉这个形象。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夏衍曾有过这样的黑指示:雷焕觉“这个人关系到全面,关系到作品的思想性,任何有损这个人物的东西都不要。”又说:“这个人站出来,要有光彩,和画的耶稣像一样,后面有一个光圈。”
好一个“思想性”!好一个“光圈”!夏衍在这里泄露了天机。原来他们炮制影片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中国赫鲁晓夫编绘一道“光圈”,就是为了给中国赫鲁晓夫树碑立传。
中国赫鲁晓夫头上的“光圈”是怎样编绘的呢?
从一九五八年起,中国赫鲁晓夫就一再别有用心地指示文艺工作者写“矿工戏”。他到处叫嚷“写矿工斗争史以教育青年”。可是当他看了一出描写安源大罢工的矿工戏之后,又大为恼火地叱责:当时的历史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们去查查历史!中国赫鲁晓夫为什么这样暴跳如雷呢?因为这个戏只把他做暗场处理,并没有把他当“工运领袖”大力吹捧。后来,中国赫鲁晓夫又急不可耐地把资产阶级剧作家找来提示:“怎么不写一出矿工戏呵?矿工生活很丰富哩!”
周扬、夏衍这般奴才对主子这番话的潜台词是心领神会的。在一次黑会上,周扬对江西省的某走资派说:“北方已经搞出一个革命历史小说《红旗谱》,南方还没有动静,我们很不安。”江西省的某走资派连忙对影片编剧说:“×××(中国赫鲁晓夫)在安源有许多可以写。”影片编剧接到圣旨,便查阅被中国赫鲁晓夫伪造的历史,写出了《燎原》的电影剧本。夏衍看了初稿,兴奋地说:“基础很好。”他说:“雷焕觉这个人物写得很好,但缺乏光彩。”并指示影片编剧要在中国赫鲁晓夫头上精心编绘一道“光圈”。
为了突出中国赫鲁晓夫头上的“光圈”,为其篡党、篡国制造舆论,他们大肆贬低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手段之毒辣,气焰之嚣张,令人怒火中烧。
夏衍下令:“毛润芝的名字去掉了好!”
编剧应声:“写领袖人物只能写一个。”
导演跟上:“不一定把毛主席的事迹原本搬上。”
这真是一片咬牙切齿声!他们对伟大导师毛主席充满刻骨仇恨,非要“去掉”毛主席的光辉名字而后快。他们心目中只有一个“领袖”,这就是大叛徒中国赫鲁晓夫。
于是,他们操起板斧,凡有“毛润芝”的字样统统砍掉了,就连剧本中提到向毛主席汇报的地方,也改成向“书记部”汇报。剧本中原有两段工人怀念毛主席的对话,作者本来就是轻描淡写,但也被夏衍之流砍掉了。他们的反革命用心何其毒也!
为了突出中国赫鲁晓夫头上的“光圈”,这伙阴谋家聚在一起,搔首苦思,惨淡经营,拚命在影片中美化中国赫鲁晓夫,把他捧上了九霄天。
他们写道:雷焕觉是“代表时代前进方向最伟大最光荣的典型”。
他们竭力在影片中把中国赫鲁晓夫描绘成“有杰出的组织领导才能”,“对工人阶级事业忠心耿耿”,“镇静、沉着,充满着勇敢和智慧”的“党的领导者的形象”。
你看这个雷焕觉出场多么不“平凡”:旭日东升,汽笛长鸣,他稳坐在奔驰的列车顶上,脑袋后面推出特写大字“一九二一年”。仿佛他与我们伟大的党一同诞生,真象“耶稣下凡”一样来到安源,“雷”一般地“唤”起工人的“觉”醒。真不知人间还有羞耻事!
中国赫鲁晓夫及其狐群狗党就是使用这些卑劣手段伪造了历史,用电影艺术的形式把中国赫鲁晓夫头上“工运领袖”的“桂冠”放大为“光圈”,极力美化中国赫鲁晓夫。但是他们决不满足于此。他们还需要更疯狂地向无产阶级进攻。反动影片《燎原》的出笼,用雷焕觉的话来说,“这只不过是一场开锣戏!”
复辟资本主义的“开锣戏”完蛋了
反动影片《燎原》出笼于一九六二年。这是多么不平常的一年啊。就在这一年,国际上帝、修、反掀起了一股反华逆流;国内阶级敌人配合帝、修、反向我们党发动猖狂进攻;盘踞在台湾的蒋介石匪帮也叫嚣“反攻大陆”。一时国内国外,闹得乌烟瘴气。
就在这一年,中国赫鲁晓夫的黑《修养》也再版出笼了。
在这场反革命的大表演里,反动影片《燎原》敲响了以文艺形式直接吹捧中国赫鲁晓夫的第一场锣鼓。《燎原》电影剧本中原有这样一个情节:工人们簇拥着雷焕觉,一定要用轿子把他抬起来。易猛子还在他耳边低声说:“这不是抬你,是抬我们党呵!”(这句话实在太露骨,后来被删去了)这句话一语道出了这部影片的真谛。中国赫鲁晓夫是钻进我们党内的最大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大叛徒。因此,在资产阶级的眼里,中国赫鲁晓夫是他们最理想的代理人。周扬、夏衍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和牛鬼蛇神,就是要用反动影片《燎原》这样的“轿子”把这个妄图篡党、篡国的资产阶级野心家“抬”起来,捧上他久已梦想的“宝座”,全面实行资本主义复辟。这正如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所说:“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
但是,革命的洪流不可阻挡,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中,这个倒行逆施的中国赫鲁晓夫被无产阶级革命派揪了出来,得到了应得的可耻下场。让我们奋起毛泽东思想的千钧棒,砸碎中国赫鲁晓夫头上的“桂冠”,扑灭中国赫鲁晓夫头上的“光圈”,把中国赫鲁晓夫和为他树起的
《燎原》黑碑一起送进历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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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工贼嘴脸 叛徒心肠
北京邮票厂工人 戈中博
中国赫鲁晓夫经常吹嘘他是“埋头苦干”的“工运领袖”。他挂着这块招牌,到处招摇撞骗,为复辟资本主义大捞政治资本。反动影片《燎原》的炮制者秉承其主子的意旨,挖空心思把中国赫鲁晓夫描写成“党的化身”,普照大地的“阳光”。
中国赫鲁晓夫果真是“工运领袖”吗?历史作了截然相反的回答: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工运领袖”,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头号大工贼、大叛徒!
他污蔑安源罢工运动是处于“骑虎之势”的“挺而走险”的冒险行动。一个“骑虎”,一个“走险”,把毛主席亲自领导的安源路矿罢工斗争的伟大胜利抹得干干净净。
难道有恶毒污蔑罢工运动的“工运领袖”吗?不!中国赫鲁晓夫的嚎叫,只是活生生地画出了他反革命的丑恶嘴脸!
由于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英明决策,安源罢工冲破一切阻力轰轰烈烈开展起来了。这时,中国赫鲁晓夫站在资本家的立场上,板起一副“救世主”的面孔,训斥工人道:“各归住房”、“不得扰乱”,“各工友的举动,当比平时更加文明”。在他看来,工人起来向资本家反抗斗争,是极不“文明”的,只有象他那样对资本家俯首帖耳,甘当奴才,才是最“文明”的。中国赫鲁晓夫的所谓“文明”,就是只许资本家杀人,不许工人反抗。一句话,就是剥削有理,革命有罪。这哪里是什么“文明”,这不过是中国赫鲁晓夫出卖革命、维护反动统治的遮羞布。
难道有宣扬剥削有理,造反有罪的“工运领袖”吗?中国赫鲁晓夫是地地道道的剥削阶级的卫道士。
安源路矿工人们气壮山河的大罢工运动,吓得资本家双腿发抖,被迫进行谈判。在谈判之前,中国赫鲁晓夫再三向工人表白:“我是去调解的。”好一个“调解”!在工人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殊死搏斗中,中国赫鲁晓夫这个
“工运领袖”不是领导工人向资本家进行义无返顾的斗争,而却以“调解员”的身份出现,与资本家同坐一条板凳,大干出卖工人阶级利益的叛徒勾当。“调解”的结果是:“以后工人如有事项,不得动辄聚众喧扰要挟,并不得动辄罢工妨碍工作”。不许罢工,不许革命,这就是中国赫鲁晓夫这个“调解员”在谈判中的“德政”。而影片却把他打扮成“一身是胆”的“英雄”,篡改历史,莫此为甚!
难道有在工人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当“调解员”的
“工运领袖”吗?这赤裸裸地暴露了中国赫鲁晓夫的叛徒心肠!
安源大罢工的胜利是毛泽东思想的胜利,是工人阶级伟大斗争的胜利,而大叛徒中国赫鲁晓夫却把这次胜利归功于军阀和资本家。他肉麻地吹捧反动军阀“对罢工积极维持”,“出力甚多”,并要“深深地谢谢他们”。对反动军阀血腥镇压大罢工的法西斯暴行,不是揭露鞭挞,而是感激涕零,百般美化,这完全是颠倒黑白,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说话。
难道有百般吹捧并要“深深地谢谢”反动派的“工运领袖”吗?中国赫鲁晓夫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在安源罢工斗争中,中国赫鲁晓夫竭力鼓吹经济斗争,污蔑工人阶级“幼稚”,反对夺取政权。他胡说什么:“经济问题,工人在所必争,经济斗争之发展,即为中国职工运动之发展。”根据这种修正主义的说教,反动影片《燎原》把安源大罢工这一伟大斗争,歪曲成只是不使“饭瓢子过河”的单纯经济斗争,阴险地企图用经济主义这把软刀子扼杀无产阶级的政治斗争。
难道有反对政治斗争,鼓吹经济斗争的“工运领袖”吗?不!这充分证明中国赫鲁晓夫是最大的机会主义者。
历史总是无情地嘲弄妄想阻挡革命前进的跳梁小丑。不管中国赫鲁晓夫怎样自吹自擂,也不管影片怎样煞费苦心地美化他,铁铸一般的事实却彻底剥掉了他“工运领袖”的画皮,还了他大工贼的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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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最无耻的叛卖
北京卫戍区某部 卢浩然 魏庆军
反动影片《燎原》通过受资产阶级商会“保护”的工人夜校和在县政府“备案”的工人俱乐部,大肆宣扬中国赫鲁晓夫在安源工人运动中贩卖的“合法斗争”的黑货。这是中国赫鲁晓夫对工人运动的无耻叛卖,是他在安源推行机会主义路线的真实写照。
工人俱乐部本来应该是工人阶级自己的战斗组织,应该是工人阶级向资本家作斗争的坚强的战斗团体。可是,中国赫鲁晓夫这个大工贼出于他反动资产阶级的本能,却把它变成了资本家压迫工人、剥削工人的御用工具。他打着为工人阶级“办事”的旗号,暗里却和资本家勾勾搭搭,合穿一条连裆裤,干尽了见不得人的肮脏勾当。他不是通过工人俱乐部来领导工人同资本家作斗争,而是通过工人俱乐部和资本家搞阶级合作,搞阶级调和。更可恨的是他竟利用窃踞的工人俱乐部主任的职权向工人规定“对于矿局生产应竭力维护”;还要工人“按矿局所规定工人遵守规则,无论何处工人代表皆应共同遵守”;还高叫什么“如有犯者按规则办理”。请看,这是替哪个阶级在说话,这是对哪个阶级专政,不是昭然若揭了吗!所谓工人俱乐部的“合法地位”不也就是这样的“合法”,这样的“地位”吗!这是“合”的资产阶级的“法”,取得资产阶级代理人的“地位”!这叫什么合法斗争?!这不是明明规定工人只许老老实实地受压迫、受剥削,不许工人起来造反,起来革命,起来向资本家作斗争吗!这样的合法斗争,就是中国赫鲁晓夫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最无耻的叛卖。
中国赫鲁晓夫为了取得“合法地位”,竟明目张胆地压制工人起来造反,起来革命。他公然跟资本家签订投降协定,规定工人“不得动辄聚众喧扰要挟,并不得动辄罢工妨碍工作,如有此项情形,应由俱乐部负责。”好一个“由俱乐部负责”!原来所谓“合法”的工人俱乐部是对资本家“负责”的,是资本家用来反对工人罢工的御用工具。中国赫鲁晓夫这个“消防队长”就是妄图利用这样的“合法手段”把工人阶级的革命斗争烈火给扑灭掉,就是企图利用这样的“合法地位”为资本家奔走效劳。他就是这样通过工人夜校和工人俱乐部干了许多出卖工人阶级利益的叛徒行径。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伟大的工人阶级冲破了中国赫鲁晓夫的
“合法斗争”的禁条,拿起了武器,举起了铁拳,起来造反了!起来革命了!可是中国赫鲁晓夫不但不支持,反而污蔑工人的革命行动是“一意横行”,是“吃了饭不做工”,是“无公德无涵养”。高叫要工人“安分守己”。这真是一派大叛徒的胡言乱语!这是资产阶级的“公德”!这是资产阶级的“涵养”!自封工人运动“领袖”的中国赫鲁晓夫,在这里竟给工人讲起什么“公德”、什么“涵养”来了,真是不知羞耻。这种“公德”就是叫工人要“忍辱负重”,这种“涵养”就是要工人不要革命,不要反抗,闭门“修养”,永远安于受压迫、受剥削的地位。这就是中国赫鲁晓夫鼓吹的“公德”、“涵养”的反动实质。
工人郑海生为了反抗资本家被活活打死,工人俱乐部不但不起来与资本家作有力的斗争,相反,资本家却利用工人俱乐部的所谓“合法地位”,使凶手逍遥法外,难道工人阶级就要的是这样的“合法斗争”吗?不,决不是!工人阶级决不要捆住手脚的所谓“合法斗争”,工人阶级要的是违犯资产阶级法律的武装斗争,是要用枪杆子改造世界。
让我们高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把中国赫鲁晓夫这个扑灭革命烈火的“消防队长”批倒批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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