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4月28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
北京矿务局门头沟煤矿革命委员会
编者按:在革命的大批判中,进行忆苦思甜的阶级教育,是一种生动的能够收到切实效果的好办法。通过忆苦思甜,把千仇万恨集中到旧社会,集中到帝国主义、国民党反动派、一切剥削阶级和党内一小撮走资派,集中到中国赫鲁晓夫和他提出和推行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上;把千恩万爱集中到新社会,集中到伟大领袖毛主席、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
革命的老工人,在旧社会都有一本苦大仇深的辛酸账,一部悲惨的血泪史。他们最懂得:如果中国赫鲁晓夫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得逞,广大工人和贫下中农就要受二遍苦。他们的亲身经历是对青年一代进行阶级教育和路线斗争教育的活教材,也是批判中国赫鲁晓夫反革命修正主义的重炮弹。
今天,这里发表的北京门头沟煤矿老工人忆苦思甜,痛斥中国赫鲁晓夫的“剥削有功”和“阶级斗争熄灭”论的几篇文章,就是以苦引恨,激发无产阶级感情,更好地提高广大革命群众的阶级觉悟和路线斗争觉悟的活材料。
伟大导师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整个过渡时期存在着阶级矛盾、存在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两条道路斗争。忘记十几年来我党的这一条基本理论和基本实践,就会要走到斜路上去。”
中国赫鲁晓夫却大白天说鬼话:“阶级斗争基本结束,反革命分子少了,……今后国家最重要的任务是组织社会生活。”我们听到他这些鬼话,恨不得把他揪到我们门头沟,让他睁开鬼眼看看这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的事实。共产党毛主席领导我们赶走了帝国主义者,打倒了官僚资本家、封建把头,推翻了他们的罪恶统治。一九四八年底,门头沟煤矿回到了人民手中。但是,阶级敌人对于他们的垮台是不甘心的,他们以十倍的疯狂,百倍的仇恨进行破坏和捣乱。解放初期,他们企图炸毁矿井,被工人发觉,才未得逞。
在我国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中国赫鲁晓夫对于我们这一伟大胜利痛心疾首,他跳出来,发疯一样地大喊大叫“阶级斗争基本结束”,以图达到他取消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伟大导师毛主席针锋相对地指出:“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剥削阶级的生产资料虽然已成为国家所有或集体所有,但他们人还在,心不死,随时都在散布反动思想,进行反革命复辟活动。一九五七年,我矿一个右派分子看了报纸上右派向党进攻的反动文章,高兴得大声叫好。他恶毒攻击社会主义制度,并策划一个反革命阴谋,被我公安部门破获。一九六二年蒋匪帮妄图窜犯大陆,阶级敌人象扎了吗啡针,精神来了。有的说:“有指望了,又该咱们出头露面了。”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和反动资本家、叛徒、特务以及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纷纷跳出来,掀起一股股反革命复辟逆流。一个地主分子纠集牛鬼蛇神威胁公安机关给他们摘掉四类分子帽子,并一再挑动武斗,疯狂地进行阶级报复,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无数事实说明,解放十几年来,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一天也没有停息过。中国赫鲁晓夫“阶级斗争熄灭”论完全是骗人的鬼话。他真的不要阶级斗争吗?不是!他不要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斗争,不要无产阶级专政,而是要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斗争,要资产阶级专政。他叫卖“阶级斗争熄灭”论,就是为他反对社会主义革命,取消无产阶级专政制造舆论,掩护着阶级敌人向无产阶级进攻,复辟资本主义。
中国赫鲁晓夫在门头沟煤矿的代理人,忠实地推行其主子的反革命修正主义的路线,他们嘴里唱着“阶级斗争熄灭”论的调子,干的却是复辟资本主义的勾当。如拿定息的资本家可以入工会,四类分子、右派分子一风吹,全摘帽,有的要吸收入党,提拔当干部。在我国经济暂时遇到困难的时候,我矿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和资本家、四类分子、特务勾结,组织投机倒把集团,大量盗卖国家重要原料和器材,破坏社会主义经济,猖狂地向无产阶级专政进攻。我们门头沟煤矿的工人阶级,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和党内一小撮走资派、一切阶级敌人进行了坚决的斗争,打退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取得一个又一个胜利,粉碎了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实质上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政治大革命,是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广大革命人民群众和国民党反动派长期斗争的继续,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继续。”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实践,充分证明了毛主席这一最新指示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阶级大搏斗,就是政治大革命。中国赫鲁晓夫等党内最大一小撮走资派及其在我矿的代理人,他们代表了国民党反动派即资产阶级、叛徒、特务、地、富、反、坏、右分子的利益,他们有好多本身就是混进党内的国民党特务、叛徒和阶级异己分子。我们和他们的斗争,就是同国民党反动派斗争的继续。我们不把他们打倒,无产阶级政权就要变质,社会主义国家就要变色。革命委员会成立以后,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我们一定以毛主席最新指示为纲,牢记毛主席的伟大教导,“任何时候都不可忘记阶级斗争,不可忘记无产阶级专政”,狠抓阶级斗争,坚决打击右倾翻案妖风,深入地持久地开展革命大批判,主动地不停顿地向阶级敌人发动猛烈进攻,把中国赫鲁晓夫等党内最大一小撮走资派及其在我矿的代理人,批倒批臭,把隐藏的叛徒、特务和反革命分子统统挖出来,彻底打倒。


第6版()
专栏:

记住咱们工人的仇
门头沟煤矿老矿工 孙树林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中国赫鲁晓夫却和毛主席唱对台戏,胡说:“在我国,大规模的阶级斗争已经过去。资本家、地主、富农都将进入社会主义”,“现在我们已经消灭了阶级。”这个大工贼为啥一个劲儿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就是要我们忘掉旧社会的苦,忘掉对阶级敌人的恨,忘掉阶级斗争,忘掉无产阶级专政,丧失阶级斗争警惕性,好让他们放心大胆地去搞资本主义复辟,再把我们打入十八层地狱。
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我们工人阶级在旧社会受剥削受压迫最重,受苦受难最深,我们到啥时候也忘不了旧社会的罪,忘不了对阶级敌人的仇。旧社会、剥削阶级永远是我们的死对头。
旧社会,我家三辈下煤窑。爷爷被砸死。爸爸、哥哥累断了筋骨,也糊不上全家八九口人的嘴,妈妈只好领着我、妹妹和三个弟弟去要饭。两个弟弟被活活饿死,一个饿得病倒在炕上。母亲忍着心疼把九岁的妹妹卖给人家当童养媳,换来两斗玉米。后来我也被逼去当童工,和哥哥一块儿下井蹬铁板(拉煤),受够牛马苦。我十三岁那年,砸断了手指,砸伤了头,不但没钱治,还得照样下井干活。就是这样,还是外边累断膀子,家里饿断肠子。有一年大年三十,病倒好几年的小弟弟看到把头家灯红酒绿地过年,向母亲要个窝窝头吃。我和父亲连上两个班,回来买了半斤玉米面,赶到家里,母亲做了窝头,递给弟弟,弟弟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娘,我不吃了,留给爸爸哥哥,吃了好下矿!”当天,可怜的弟弟就断了气。刚过了年,小妹妹也饿死了。父亲没鞋穿,扎了脚,肿得象根木头,把头还是硬逼着他去干活,父亲不依,比狼还狠的把头把父亲打得腿断腰折,衣服都被打到肉里,没等死就被拖出屋子。父亲临死拉住我的手说:“孩子,记住咱们工人的仇!”母亲哭病了,没吃没药,很快也死了。旧社会,剥削阶级夺去我家七口人的生命,害得我们工人生离死别,家破人亡。共产党、毛主席领导我们推翻了压在我们身上的三座大山,我们才跳出火坑,做了新社会的主人,有了今天的好日子。
毛主席教导我们:“决不可以认为反革命力量顺从我们了,他们就成了革命党了,他们的反革命思想和反革命企图就不存在了。”“他们对于亡国、共产是不甘心的。……阶级斗争是客观存在,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解放十几年来,剥削阶级一直在梦想恢复他们失去的“天堂”,阶级斗争一刻也没有停止。中国赫鲁晓夫先念一个“迷魂咒”,大喊“现在我们已经消灭了阶级”,想让我们忘记旧社会的苦,忘记阶级和阶级斗争;随后施出一个“障眼法”,大叫“资本家、地主、富农都将进入社会主义”,给这群吃人的豺狼披上人皮,把他们打扮成“社会主义者”,好让我们看不清阶级敌人的真面目,掩护着他们向无产阶级专政进攻,搞资本主义复辟。告诉你,中国赫鲁晓夫,你这是大白天做鬼梦,熬瞎了你的狗眼也没门!我们受尽旧社会煎熬的工人阶级,旧社会的血泪仇、阶级恨宗宗件件都刻在我们的心头,永生永世忘不了,谁妄想恢复那吃人的旧社会,我们就豁了命和他拚,把他撕成八瓣也解不了我们的恨!喝过我们血,吃过我们肉的资本家、地主、富农就是死了烧成灰,我们也认得出他们是什么东西,不论你怎样替他们梳妆打扮,给他们披上多少层人皮,我们也能一眼把他看穿!我们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人阶级,任凭你有白骨精的多变的妖术,也躲不过我们的火眼金睛,任凭你有复辟资本主义的十八般武艺,也逃不脱我们工人阶级的铁拳!


第6版()
专栏:

罪满“万人坑”
门头沟煤矿 薄德禄
毛主席早就说过:“中国无产阶级身受三种压迫(帝国主义的压迫、资产阶级的压迫、封建势力的压迫),而这些压迫的严重性和残酷性,是世界各民族中少见的;……”可是,到了社会主义革命时期,中国赫鲁晓夫还说:“中国资本主义的剥削制度,还有一定历史的进步性。”资本家“剥削工人越多,不是你的罪恶越大,而是功劳越大,进步越大。”这些反动混账话,真把我们工人气得眼珠子迸火星!今天我们来和他说理算账。
象我们这一代老矿工,那一个不是从旧社会的死人坑里爬出来的,我们是旧社会、剥削阶级滔天罪恶的见证人。解放前,我们门头沟矿前有一条河滩,这里边不知埋葬了多少阶级兄弟的尸骨,那时人们叫它“万人坑”。这四华里长的“万人坑”,盛不下帝国主义、资本家、封建把头的罪和恶,装不了我们工人阶级的仇和恨。
解放前的门头沟就是一座人间地狱,帝国主义者、资本家、封建把头象疯狗一样掠夺压榨,矿工吃的是糠菜饭,干的是阴间活。每天连上两个班,都吃不饱肚子,天天都有工人和家属饿死拉进“万人坑”。矿工陈小二的妻子到井台去抬水,饿得昏倒在地,活活被野狗吃掉。
黑心肠的帝国主义者、资本家、封建把头心里盘算的全是咋样把工人的血榨干,那管工人的生命安全。工人上下矿的小罐笼,一回要装三十多人,常常有人被刮断胳膊腿,还有的落井摔死。一个童工因为没给把头送礼,一次上罐还没站稳脚跟,把头就叫开罐,结果这个童工被挤掉,摔了个粉身碎骨。井下没有一点安全设备,经常发生冒顶、透水、毒气。出了工伤事故,把头、资本家根本不管,而且残害工人。一次井下行道塌了,一班人只剩下朱风江一人,被埋在里边,洋鬼子、资本家、把头不但不抢救,还要用炸药炸井,愤怒的工人拿起刀斧和他们拚命,才救出了朱风江。
更惨的是工人得了重病,丧尽天良的资本家吸血鬼们眼看再也没有油水可榨,就活着抬进停尸房,活活饿死。有的还没断气就被扔到“万人坑”。
这样,天天都有我们的阶级兄弟被填进“万人坑”。资本家往口袋里装的是金钱,我们工人往外扔出去的是白骨。资本主义就是在我们工人的尸骨上发展起来的,资本家就是靠喝我们工人的血养得肥头大耳。明明是血淋淋的罪恶,中国赫鲁晓夫却说成是“功劳”和“进步”。他根本不是什么“老革命”,而是地地道道的大叛徒、大工贼,是我们工人阶级的死对头。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阶级敌人“他们对于亡国、共产是不甘心的。”中国赫鲁晓夫在全国解放初期,跑出来大喊大叫“剥削有功”,“剥削进步”,这是吸血鬼的嚎叫,就是要制造反革命的舆论,梦想恢复他们失掉的“天堂”,复辟资本主义,让我们工人再受二遍苦。中国赫鲁晓夫,你真是屎虫子投生蛆,两辈子没眼。有我们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人阶级在,你的罪恶阴谋就永远不会得逞。谁要想复辟那万恶的资本主义,我们工人阶级就和他拚,叫他粉身碎骨!


第6版()
专栏:

剥削制度使我家破人亡
门头沟煤矿老矿工 辛庚朝
中国赫鲁晓夫是资产阶级的代理人,他时时处处都在维护资产阶级的利益。他为了使资产阶级剥削工人合法化,让“资本家存在和发展”,竟诬蔑我们工人阶级愿意受资本家的剥削和压迫,胡说什么:“剥削一下我就有饭吃,老婆孩子就能活下去。”这是地地道道的工贼黑话,是他工贼嘴脸的大暴露。我一听这话就气得牙根疼。
我们老矿工亲身体会到:剥削并不能使我们“有饭吃”,只能使我们没吃没穿,家破人亡。我的老家在河北邯郸,由于家里被地主阶级剥削得过不下去了,十几岁上我就来到了门头沟煤矿。天下乌鸦一般黑,逃出了鬼门关又钻进了阎王殿,穷人走到哪也是受剥削。当时工人们说:“家有半碗粥,不到门头沟”,为了找口饭吃,明知是火坑也得往里跳。在煤窑受帝国主义、资本家、封建把头的残酷剥削,我一天干十六个小时的活,得到的仍是饿肚子。那时,我们吃的是混合面,这是用仓库底下霉烂的粮食混合在一起做成的,里面有泥有土,还有短头发、草屑。我们象吃药一样,不用水冲就咽不下去,吃完了留下满嘴沙子。吃了这些东西再喝一些臭煤水,工人们整天拉肚子。就是这点混合面也一天要干两班才得到一点,把人吃得面黄肌瘦,干活时浑身出虚汗,两眼发黑,有的躺在井里不能动弹,抬上来就被资本家拉出喂狗了。那时门头沟煤矿门前几里长的河滩上到处躺着阶级弟兄的尸体,到处是被狗吃剩下的阶级弟兄的骨头。这就是资本家剥削的“功劳”。
我来到门头沟煤矿不久,我的家乡闹了天灾,父亲领着爷爷、母亲和两个弟弟在家活不下去了,也找我来了。我一个人都吃不饱,这回多了五口人怎么过呀!为了活命,我有时连干几个班也不升井,还是维持不了全家吃的,没多久,我的爷爷和母亲就活活地饿死了。我的妹妹带孩子来看我母亲,也连累带饿死去了。不到几个月的时间,万恶的剥削制度夺去了我四个亲人的性命。在门头沟象我这种情况多得很。我们要质问中国赫鲁晓夫,哪个工人愿意受剥削?哪个工人受剥削有饭吃?喜欢剥削的人有,这就是资本家和中国赫鲁晓夫你这个大工贼。资本家吃了我们工人阶级的肉,喝了我们的血,嚼碎了我们的骨头,在我们的骨头渣子里还要榨出二两油。我们没米下锅,没衣遮体,他们却吃得肥头大耳,满脸流油。中国赫鲁晓夫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敌。
解放后,毛主席把我们这些过去被人叫做“臭煤黑子”的人从“万人坑”中救了出来,推翻了剥削阶级,成了国家的主人,我们才有了吃有了穿。对我们的幸福生活,敌人打心眼里不舒服,他们人还在,心不死,念念不忘他们失去的“天堂”。中国赫鲁晓夫急急忙忙跳出来大喊“剥削有功”、“剥削光荣”,就是为资产阶级叫魂,妄图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就是叫我们重新回到旧中国受剥削、受压迫的老路上去,我们坚决不答应。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实质上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政治大革命,是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广大革命人民群众和国民党反动派长期斗争的继续,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继续。”我们一定念念不忘阶级斗争,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揪出一切隐藏的特务、叛徒、顽固不化的走资派和未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把这些坏蛋,连同他们的总代表中国的赫鲁晓夫彻底打倒。我们一定要牢牢掌握好无产阶级的印把子,保卫我们红色的政权,使她永不变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