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2月24日人民日报 第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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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把医疗卫生的重点放到农村去
中国医科大学四年级教学连队
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是资产阶级的总代表。长期以来,中国赫鲁晓夫顽固地反对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提出的把医疗卫生工作重点放到农村去的伟大号召,以先搞好“城市医疗卫生工作”才能“很好地解决卫生工作转向农村的问题”为借口,从骨子里反对医疗卫生工作为占全国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民服务。他的黑手伸到医学教育界,千方百计地阻挠学生走和工农相结合的道路。八年制的中国医科大学,成了培养专为城市里少数人服务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典型。秉承中国赫鲁晓夫的意旨,医大党内一小撮走资派把这种只要城市不要农村的理论,美化为“间接为五亿农民服务”。
在这种“理论”指导下,中国医大培养医生的方法完全是为了城市的大医院。对于农村中的常见病、多发病根本不予理睬,一味追求“高精尖”。学生所学的那一套技术只能在大城市的大医院应用,到农村就无能为力。而且,烦琐的检查,资产阶级的医疗作风,广大农民根本不欢迎。这样培养出来的医生,只能是“实验室”医生,“爱克斯光片”医生,“理论”医生。
就在这种“理论”指导下,学校大搞“智育第一”,“外文至上”,处处排斥无产阶级政治,使学生远远脱离三大革命运动,让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任意腐蚀青年,把学生培养成修正主义苗子。
就在这种“理论”指导下,中国医大历届毕业生没有一个分配在农村。革命同学提出要下农村为五亿农民服务,学校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就诬蔑是“没有理想”,并且还说:“培养你们八年,难道是为了你们下农村?”不但如此,还硬要学生学习几遍黑《修养》,千方百计使学生脱离养育他们的广大劳动人民。
归根结底,“间接为五亿农民服务”论,实质是“直接为资产阶级服务”论;“先城市后农村”论,就是不要为贫下中农服务。他们打着这一修正主义旗号,企图豢养一批资产阶级精神贵族,为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派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服务。
毛主席教导我们:“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让“间接服务”论见鬼去吧!我们决心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农村去,“完全”“彻底”地为广大贫下中农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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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洛克菲勒到中国赫鲁晓夫
中国医科大学红小兵
过去的协和医学院是美国人开办的。美帝国主义者一贯吹嘘这是“美国对中国的友谊”。呸!这是十足的强盗逻辑,硬把侵略说成友谊。协和是美帝国主义对中国人民进行文化侵略的堡垒,是美帝国主义借办“慈善”事业为名而设立的试验场和杀人场。
协和的老板,是美国八大垄断财团中最大的“煤油大王”、双手沾满世界劳动人民鲜血的洛克菲勒财团。他们自己供认过:“为了扩张精神上的影响花一些钱,能够比用别的方法收获得更多”。“我相信用一百万(元)来支持各大学对蒋(介石)政府来说,其政治上所产生的力量比用二百万(元)来维持军队会大得多。因为军队可以叛变;至于循此而培养的学生则更为驯服可靠。”这就是说,美帝国主义办协和,是为了培养一批洋奴,作为他们统治中国的工具。
美帝国主义的目的并没有完全落空。正是协和的毕业生,控制了国民党时代中国的卫生大权。一九三六年前的协和毕业生中,有百分之二十五在国民党反动政府里作卫生官。至今蒋匪“台湾卫生署署长”、蒋匪“驻联合国卫生代表”,都仍然是协和的毕业生。全国解放的时候,协和学生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和他们的主子一起滚到美国或者台湾,当了最可耻的叛国投敌分子。留在大陆的人中,有一些人还坚持反动的政治立场。从这些情况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帝国主义的奴化教育下培养出来的,不仅是一支资产阶级学术技术队伍,而且是一支资产阶级政治力量。令人气愤的是,其中有些人竟被党内一小撮走资派捧上了“权威”、“祖师爷”的宝座,成了新中国医学界的垄断者。
伟大领袖毛主席一针见血地指出:“美帝国主义比较其他帝国主义国家,在很长的时期内,更加注重精神侵略方面的活动”,“我国许多有名的学校如燕京、协和……等,都是美国人设立的。”协和正是美帝侵华政策的产物。
这样一个美帝国主义的文化侵略堡垒,竟然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十年后死灰复燃了。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同伙吸收其前辈的反革命经验,不甘心于旧协和的停办,于一九五九年在旧协和的基础上,创办了全国唯一的八年制学校——中国医科大学。这所学校从建校开始就执行着一条彻头彻尾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医大的“规划”中明文规定:“务使旧协和所有的经验点滴不漏地逐步为我们继承,并在新的情况下加以发扬和提高。”他们拼凑起了“老协和的班底”,从学制、教学计划、教学内容、教学方法,到淘汰制、导师制、培养手段,直到物质设备、学生的生活安排,都完全按照所谓“协和标准”。中国医科大学成了旧协和借尸还魂的躯壳。
我们怀着满腔愤怒控诉复辟旧协和的罪魁中国赫鲁晓夫。他胡说什么:“过去的旧大学”“对于提高中国人民的文化水平、科学水平、认识水平,是有很多成绩的。”请看,这和当年艾奇逊在白皮书里,死皮赖脸地把侵略说成是友谊,是“介绍了新的思想进来”,何其相似。中国赫鲁晓夫在教育界的代理人陆定一则更加露骨地为旧协和招魂说:中国医科大学“一切都可以照旧协和办”。并且说:“这个学校将来出右派每年最多不过六十个(医大每年只招六十个学生),甚至跑到美国去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看吧,他们开办中国医科大学的反动目的和当年的美帝国主义如出一辙。恢复旧协和,正是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娄罗们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罪恶计划的一个组成部分。从洛克菲勒到中国赫鲁晓夫,前者是旧协和的太上董事长,后者是中国医科大学牛鬼蛇神的总后台,角色换了,他们的反革命目的却是一致的:恢复旧协和。这就又一次证明,中国赫鲁晓夫不仅是国内资产阶级的代理人,而且是帝国主义的走狗和买办。
我们绝不能让中国赫鲁晓夫的阴谋得逞。必须彻底打倒中国赫鲁晓夫及其代理人,必须彻底批判中国赫鲁晓夫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医大必须彻底革命,让毛泽东思想的阳光,照彻中国医科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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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医学教育要为工农服务
中国医科大学老工人 王德裕
毛主席他老人家亲自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使我受到很大教育。中国赫鲁晓夫为了在咱中国复辟资本主义,和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陆定一合伙,搞了这个八年制的医科大学。这个学校的办学路线和咱毛主席制定的革命路线是根本对立的。
我在这里当工人四十多年了。解放前的协和,解放后的医大,我都了解得清清楚楚。依我看,医大完全是继承旧协和那一套货色。旧协和是反动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掌权。到了医大,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又把他们捧成了“祖师爷”,还是由他们统治学校。这些人满脑子资产阶级思想。咱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的子弟不但受他们排挤、打击,也受他们的腐蚀和毒害。他们向学生灌输的就是成名成家向上爬的个人主义臭思想。他们搞的医大哪有一点无产阶级的政治气味。医大一年只收六十个学生,一学就是八年,要等医大培养医生,劳动人民一辈子也看不上病。学生来到医大,住高楼,吃白米白面,就是不劳动,这怎么能不出修正主义分子呢?这个八年制学校不知毒害了多少青年。
毛主席领导咱们走上了社会主义大道。国家制度变了,教育制度也得跟着改变。毛主席把中国的希望,世界的希望都寄托在青年一代身上。革命青年一定要成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革命接班人,为了这个目的,我们一定要打倒中国赫鲁晓夫,要彻底改革医大。我们要按照毛主席的教育思想,办起为七亿人民服务,特别是为工农兵服务的新型医学教育。最主要的就是要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突出无产阶级政治,和工农相结合,和生产劳动相结合。这是毛主席他老人家指的路。这样做,青年一代才能改造好世界观,当好革命接班人。
毛主席说:“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这话真说到咱们心坎上了。我们革命的工人一定要和革命的学生、革命的教员一起,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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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摧残青年的八年制
中国医科大学七年级革命同学
伟大领袖毛主席在一九六六年指出:“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但是,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派,为了培养资产阶级接班人,就拚命鼓吹长学制,多读书,“高质量”。中国赫鲁晓夫说:“可以搞一两个大学招一些优等生深造”,“该几年就几年,总之质量不要降低。”在这种思想指导下炮制出来的所谓“小宝塔尖”——中国医科大学,成为中国赫鲁晓夫摧残青年、摧残人才的典型。
中国医科大学的学制长达八年,这在许多资本主义国家也是极少有的。一个人从小学读到医大毕业就要花二十年时间,毕业出去将近三十岁了。一生中精力最充沛、思想最活跃的宝贵青年时代,被整天关在课堂里,读那些所谓理论知识,同劳动人民相隔绝。这样培养出来的人,怎能符合劳动人民的需要呢?这怎么能不出修正主义呢?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可是,医大党内一小撮走资派不开展学习毛主席著作运动,不注意思想教育工作,用繁重的业务课来冲击无产阶级政治,使学生很少参加政治运动。有些学生中了中国赫鲁晓夫的毒,“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业务书。”什么无产阶级政治,什么国家的命运,人类的前途,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学校里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对学生实行专政,学习上采取高压政策。在医大,学生不开夜车是稀奇的事,有时开夜车回去太晚,宿舍的大门都关了。同学们为了应付功课,常常连吃饭的时间都很紧张,有的就头一天晚上多买一个馒头当第二天的早饭。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为了把学生束缚在业务学习的小天地里,可以强迫一个同学把一份大病历重复写八遍。他们还用分数束缚学生,在医大,百分制竟精确到小数点后面两位,甚至用计算机来计算。他们的目的就是把学生变成分数的奴隶,变成书本的奴隶,变成唯这些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命是从的资产阶级接班人。在这漫长的八年里,学了很多和医学毫不相干的所谓“强大的自然科学基础”知识,学过后就忘得一干二净。
在这种繁重课业压力下,学校又极端不重视体育活动。在医大根本就没有体育教研室,就连一个小小的操场,还是同学们再三争取、利用假期自己修起来的。学生健康状况不佳。
“忽视无产阶级的德育,突出资产阶级的智育,取消起码的体育”,这就是广大革命同学对八年制医大的评语。十六条指出:“改革旧的教育制度,改革旧的教学方针和方法,是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这种摧残青年学生的八年制,必须彻底批判,彻底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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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批倒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
中国医科大学实验员 李家红
我们实验员过去在学校最被人看不起,不管什么事都没有我们的发言权。今天,在毛主席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们也要起来揭发批判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也要作教育革命的主人。
我同学校里的一个反动学术“权威”一道工作近二十年,我认为,他实际上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地主。为什么这么讲呢?地主阶级残酷剥削农民,吃得肥头大耳,一年到头只干两件事:第一收租,第二管人。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也是这样。他拿着高薪,不为人民办好事。工作的时候,爱来就来,爱去就去,来了也是抽烟喝茶,大放其毒。这个披着“专家”、“教授”外衣的反动家伙,对党对人民有刻骨的仇恨。他用他的反动思想腐蚀青年一代。他是怎样带研究生的呢?先给他们布置一些书去读,然后要我们实验员帮他作实验。出了结果,写成论文,他就拿去发表。他的名字自然列在第一位,又拿稿费,又拿审稿费,真是所谓“名利双收”。
这班家伙实际上是最没有知识的,最无能的。他们的知识,可以说是我们这些有亲身实践经验的人给他们的。有一次,我发现一种新的细菌,去问他,他不认识,还要胡讲一通,说是“大肠杆菌变异”。过了近一年,他突然拿一篇文章来说,有人发现一种细菌,要我帮他找一找。我拿文章一看,原来就是我一年前发现的那种细菌。我就去质问他。起初,他还一口咬定我发现的细菌是“大肠杆菌变异”。我把全部实验重复做给他看了以后,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欣喜若狂地说:“啊,就是它!好!好!国内还没有发表过,快去写论文。”说完就把全部实验结果拿走了。你看,他象不象一个不劳而获专门剥削人的吸血鬼?
是谁把这样的家伙捧上了医大的讲台,戴上了“权威”“专家”的花冠呢?就是中国赫鲁晓夫及其在医大的代理人。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高举无产阶级文化革命的大旗,彻底揭露那批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所谓‘学术权威’的资产阶级反动立场,彻底批判学术界、教育界、新闻界、文艺界、出版界的资产阶级反动思想,夺取在这些文化领域中的领导权。”我们要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和革命的学生一道,彻底批判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被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和这班反动学术“权威”颠倒的历史,要由我们再颠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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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医大校门为谁开?
中国医科大学六年级革命同学
中国医科大学每年只收六十名学生,而招生地区又死死限制在北京、上海、天津、南京等大城市,说什么:这些城市的学生“水平高”、“基础好”、“聪明灵活”。这是一条什么样的招生路线呢?能够进医大的工农子女有多少呢?仅举一例,从一九五九——一九六二年四年北京地区招的新生中,工农子女只占百分之五,而资产阶级子女占百分之五,五类分子子女也占百分之五。这是多么触目惊心的数字啊!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出医大校门是为谁开放的。
从工农子女进入医大校门的第一天起,医大的走资派和反动学术“权威”就一刻也没有放松对他们的迫害和打击。一个学生(共产党员)的作业明明做对了,但遭到的是轻蔑的猜疑,作业本上被加上污辱性的评语:“这是你自己做的吗?”“不要不懂装懂!”如果是他们所赏识的高材生、资产阶级子女,就是做错了,作业本上还加上了几句令人作呕的关心、体贴的评语:“未尽你最大的努力。”你看这些资产阶级老爷的反动立场是多么鲜明。
医大对学生实行所谓淘汰制,用种种借口把大批工农子女踢出校门。医大一九五八级的工农同学,两年中就被淘汰了百分之三十,共产党员被淘汰了一半。一九六一级三年预科被淘汰的十二名学生中,工农干部子女竟有十一名。排挤打击工农子弟,培植资产阶级接班人,这正是资产阶级教育路线的实质。医大执行的教育路线,正是中国赫鲁晓夫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必须彻底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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