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2月18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周扬的“广泛团结”是什么货色
蔡辉
一九六一年,在中国赫鲁晓夫的指使下,周扬为了进一步组织他的反革命文艺队伍,公开提出了一个口号——“广泛团结”。
周扬所要“广泛团结”的,是那些长期生活在火热斗争中的工农兵作家吗?不是,根本不是!对于工农兵作家,周扬及其主子中国赫鲁晓夫是极端鄙视的。早在一九五六年,中国赫鲁晓夫就曾亲自出马,大骂他们“只懂得关于老百姓的一点东西”,大骂他们“不行”……
周扬所要“广泛团结”的,是那些在文艺战线上冲锋陷阵的无产阶级战士吗?不是,根本不是!对于真正的无产阶级文艺战士,周扬及其主子中国赫鲁晓夫,怕得要死,恨得要命,甚至不惜一再组织牛鬼蛇神,对他们进行围攻。
那么,周扬所要“广泛团结”的,究竟是些什么人呢?一九六一年三、四月,周扬通过他的喉舌《文艺报》,对此作了一个“形象”的回答。周扬之流说,他们之所以提出这个“广泛团结”的口号,就是为了“让那些搔首踟蹰的君子,免除瓜田李下的杞忧”;就是为了“不使任何有志之士,有用之才受到冷淡或压抑”……
在我们今天的社会主义社会中,究竟是谁才会牢骚满腹、“搔首踟蹰”?在我们强大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究竟是什么人才会感到受“冷淡”,受“压抑”?不是别人,正是那些坚持反动立场的三十年代“祖师爷”、资产阶级的臭“权威”!是那些汉奸文人、叛徒、特务,以及形形色色的反革命分子!胡风及其反革命集团的骨干分子,不是曾经歇斯底里地叫喊过他们“笼罩着绝大的苦闷”,“等于带上了枷”,“会被压死”吗?
原来,周扬所要“广泛团结”的,就是这样一批牛鬼蛇神!周扬所谓的“广泛团结”,就是这样一条彻头彻尾的反革命组织路线!
毛主席教导我们:“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周扬之流所以在文艺界拚命地推行这一条反革命组织路线,正是为了适应中国赫鲁晓夫的反革命政治路线的需要。早在三十年代,中国赫鲁晓夫就插手文艺界,成为周扬一伙的黑后台。他公开指使周扬、田汉、夏衍、阳翰笙之流可以毫无顾忌地招降纳叛,说什么“要更大胆些,更放手些,把门完全打开……不管什么党派,什么团体,什么样式的个人,你们都要去招致来”。周扬在一九六一年公开提出的“广泛团结”的口号,正是为了在整个文艺界“更大胆”、“更放手”地去为中国赫鲁晓夫“招致”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有志之士”、“有用之才”,充当其复辟资本主义的马前卒。
在周扬这个“广泛团结”的口号下,臭名昭著的大汉奸竟然被他们吹捧成“中国难得的人才”;在周扬这个“广泛团结”的口号下,胡风反革命集团的骨干分子,竟然能够在一九六二年的《文艺报》上发表文章;周扬甚至还在一次会议上公开叫嚷,他要专门去“组织一批右派分子”来从事他们的反革命工作……
长期以来,周扬一伙正是这样拚命地推行招降纳叛的组织路线,“招致”了大批的汉奸文人、反共老手、叛徒、特务、右派、流氓,把他们安插在各种重要岗位上,在文艺界实行了资产阶级专政。他们利用报刊、银幕、舞台,疯狂地进行反革命宣传,甚至公开地发出反革命的叫嚣,煽动“绿林豪客”、“闺门怨女”,“海外”的和“陆上”的,“手儿相牵”,有组织有计划地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恶活动,成了中国赫鲁晓夫进行资本主义复辟的一支反革命别动队。
早在一九五五年,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就已向我们敲响警钟:“过去说是一批单纯的文化人,不对了,……他们的基本队伍,或是帝国主义国民党的特务,或是托洛茨基分子,或是反动军官,或是共产党的叛徒,由这些人做骨干组成了一个暗藏在革命阵营的反革命派别,一个地下的独立王国。”我们一定要奋起毛泽东思想的千钧棒,彻底捣毁文艺界以周扬为首的这个“暗藏在革命阵营的反革命派别”,把一切需要夺权的文艺单位的领导权,夺回到无产阶级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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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把周扬“可爱的队伍”彻底打垮
红旗兵
一九六一年,周扬在一次座谈会上操着娓娓动听的腔调说:我们的“文艺队伍是可爱的队伍”,“是一支可爱的很好的队伍”。左一个“很好”,右一个“可爱”,赞叹之声,不绝于耳。为什么“可爱”呢?据周扬说,因为这支队伍的“核心”和“主力”“是工人阶级”。
过去文艺界的“核心”和“主力”是谁呢?这里周扬扭扭捏捏,吞吞吐吐,没有直接说出来。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所谓“核心”和“主力”,指的就是周扬自己及其同伙夏衍、林默涵、田汉、阳翰笙等一批人。他们窃据了文艺界的党政领导大权,自封为“祖师爷”、“老头子”,飞扬跋扈,不可一世,自然只有他们才是这支“可爱的队伍”中的“核心”和“主力”了。然而,一查历史,他们却与“工人阶级”根本无缘。解放前,这些人身披“共产党员”的外衣,干着反革命的勾当;解放后,他们又紧跟中国的赫鲁晓夫,疯狂抵制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为资本主义复辟大造舆论。他们是一伙国民党特务,共产党的叛徒,是一伙罪行累累的老反革命!
文艺界的这伙反革命的“核心”和“主力”,长期以来,上下串连,招降纳叛,网罗了一批牛鬼蛇神,形成了一个“暗藏在革命阵营的反革命派别”,一个地下的独立王国。在中国戏曲研究院,周扬之流也苦心经营了一支他们的“可爱的队伍”。在这支“可爱的队伍”里,从反党几十年的老反革命,到解放后他们“培养”起来的苏修叶甫图申科式的人物;从挂着“进步文化人”招牌的国民党少校,到以“反共启事”换取一条狗命的无耻叛徒;从编黑书、写黑文章的,到炮制反党剧本、画黑画的,真是生旦净末丑,样样俱全。当中国赫鲁晓夫为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的“圣旨”一下,这帮家伙便立即应声而上,摇旗呐喊,向无产阶级猛扑过来。周扬说要“开放禁戏”,他们这支“可爱的队伍”里便冲出一员名叫张庚的干将,狂呼“放!放!放!”“要给翻不了身的戏平反”,为已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僵尸厉鬼摇幡招魂。周扬说要“挖掘传统”,他们这支“可爱的队伍”里便杀出一个名叫陶君起的急先锋。他怀着当年上书蒋介石时的虔诚,跪拜在旧京剧的垃圾箱前,把数以千计的反动腐朽的旧剧目当作神物供奉起来,编出一部数十万言的《京剧剧目初探》,使戏曲舞台上妖风四起,幽魂横飞。当江青同志率领文艺革命大军,向旧京剧这个资产阶级的顽固堡垒发动猛烈进攻的时候,周扬这支“可爱的队伍”里,又有一个打手林涵表跳了出来,向无产阶级司令部射出了一支最恶毒的毒箭——《〈智取威虎山〉观后漫笔》,妄图让土匪流氓的丑恶形象充塞社会主义舞台……这支队伍是这样的“得心应手”,在周扬之流看来,怎么不感到“好”得很,“可爱”得很呢?!
毛主席教导我们:“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周扬所以极力要把他这个反革命集团打扮成什么“可爱的队伍”,决不是没有原因的。周扬说:如果认为这是“漆黑一团的、资产阶级的、落后得很的旧知识分子队伍”,“党的领导者就必然以改造者自居,就天天想改造人家”,就会产生“粗暴”、“迫害”,“实际上就把自己放到旧社会统治者的地位上去”。戳穿了说,所谓“粗暴”、“改造”、“迫害”等等,其实正是以周扬为首的反革命集团对于无产阶级专政的敌视和恐惧。为了长久埋伏在革命阵营之中,以便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他们是十分需要伪装的。于是,周扬就打开了“文艺队伍是可爱的队伍”这把大红伞。
历史是无情的。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的阳光下,周扬和他的“可爱的队伍”都现出了丑恶的原形。对于这一小撮特别善于伪装的变色虫,我们一定要毫不留情,毫不手软,狠揪狠斗,把这支反革命的别动队彻底打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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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斥周扬反革命的“团结”经
平原
一九六一年前后,文艺黑线的总头目周扬东奔西窜,作报告、发议论,高唱“团结”调,大念“团结”经。什么“团结”是“我国文艺工作者当前最重要最根本的任务”,什么“当前最大的政治就是团结”,什么这是“阶级的需要”,鬼话连篇,不一而足。
周扬要的是什么“团结”呢?团结起来适应什么“阶级的需要”呢?
周扬的一个同伙给他的一封信,点破了这个“奥妙”,揭穿了这个黑幕。
在周扬念了“团结”经,扯起“团结”旗之后,大右派、臭名昭著的“莎菲女士”丁玲特意给周扬写了一封信,信中感恩戴德地写道:“我感觉到我的改造不只是因为我犯了错误才要改造,并且因为我还可以做许多事,我还有很大的责任才要彻底改造的,因此我更有信心,我要回到你那里来。我觉得我同你很接近。我老早就有这种感觉了,只是常常怕说出来。”
在周扬的“团结”的鼓舞下,丁玲这个大右派满怀“信心”地要“回到”周扬那里来,这不是一语道破了周扬所谓“团结”的真谛吗?
在周扬的“团结”的感召下,丁玲这个大叛徒满怀“信心”地向周扬表白她“还可以做许多事”,这不是一语点破了周扬所谓的“阶级的需要”是什么货色吗?
“心有灵犀一点通。”周扬伸出“团结”的橄榄枝之后,那些和“莎菲女士”一样感到与周扬“很接近”的人,都心领神会,欣喜若狂。从被誉为国民党的“青年导师”的蒋介石御用文人,到猖狂攻击党的电影界的大右派;从臭名远扬的汉奸文人,道德败坏、生活糜烂的坏分子,到鸳鸯蝴蝶派的“老前辈”……一个咬着一个的尾巴钻了出来,“团结”在周扬的黑旗下,组成了一支反革命的别动队,为周扬一伙及其主子中国赫鲁晓夫复辟资本主义做了“许多事”!
这就是周扬念的“团结”经的“阶级的需要”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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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周扬包庇坏人的一出丑剧
——从一个大右派的被重用看周扬招降纳叛的组织路线
景旗
十几年来,中国赫鲁晓夫和他在文艺界的代理人周扬之流,在文艺界招降纳叛,结党营私,包庇叛徒、特务、反革命分子,甚至早已查清的坏蛋。
周扬一伙千方百计包庇和重用钟惦棐,就是一个触目惊心的例子。
钟惦棐是什么人?是一九五七年被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点名批判的大右派,是臭名昭著的《电影的锣鼓》的炮制者。但是,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反革命分子,周扬一伙却视为宝贝,百般包庇,极力重用。
借一斑可窥全豹。从钟惦棐的例子,我们可以看出周扬一伙在文艺界推行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组织路线。
一九五七年的假批判
在伟大的一九五七年反右派运动中,钟惦棐这个大右派被揪了出来。但是周扬一伙公然对抗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对钟惦棐的批判,极力为他辩护,说什么钟惦棐的问题仅仅是“严重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资产阶级文艺观点”,“业务上的进展,远远超过了他在政治上的开展”等等。事情果真如此吗?还是用钟惦棐自己的右派言论来回答吧。苏修二十大以后,就是这个钟惦棐,拍着胸脯狂妄宣称:他是赫鲁晓夫“革新派”,疯狂叫嚣:“党内可以有合法的反对派”。他对无产阶级专政怀着刻骨的仇恨,恶毒咒骂我们“不如美国和中国最腐败的一个王朝”;他肆意诽谤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唾沫四溅地叫嚷:“我不主张躺在《讲话》上面,或者躺在《讲话》后面”。这个右派分子在受到毛主席的严厉批判后,更加凶相毕露,猖狂反扑,他咬牙切齿地说:“要在《电影的锣鼓》以后,再来一次爆破”!这样一个反动透顶的家伙,难道只是什么“个人主义”的问题吗?只是什么“文艺观点”的问题吗?只是什么“业务上的进展,远远超过了他在政治上的开展”吗?不是,决不是,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反革命!
然而周扬一伙却极力掩盖他的反革命罪行,阴险地玩弄了一场假批判、真包庇的丑剧。就象鲁迅所说:“一做戏,则前台的架子,总与后台的面目不相同。”周扬之流在前台对钟惦棐进行着所谓“严肃”的批判;后台呢,周扬特意把钟惦棐请到家里,又是抚慰,又是鼓励,又是打气。周扬说:“文章还可以写嘛,情绪不要低落”,“主席批评你,那有什么,你已起了你的作用了嘛!如果不是你的《电影的锣鼓》的话,我在给《文汇报》的谈话里也就不会批评你了,如果不批评你的话,我不就成了右倾了!”这几句话,真是一个绝妙的舍车保帅的自供状,它活活勾画出了反革命两面派周扬之流的丑恶嘴脸。
扶植钟惦棐东山再起
一九六一年,钟惦棐的劳改期还未满,周扬就指定把他调回北京,并慎重指示有关部门“应妥善安排工作”。于是,这个屡教不改的大右派在周扬的庇护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旧电影协会。周扬的同伙夏衍、陈荒煤、袁文殊以及旧影协的党内走资派们,在周扬的吩咐下,对这个大右派关怀备至,不但给钟惦棐以高级的物质享受,而且给他以特殊的政治待遇。开始,这个受宠若惊的大右派在公众场合露面还有些顾忌,但陈荒煤马上说:“不要对人保持距离,这样对自己不利”,如果觉得“难为情”,以后看电影时他和袁文殊可以“陪同”。真是说到做到,一个尚未摘掉帽子的大右派看电影,左右陪着“文化部副部长”和“影协第一书记”,真是一幅难得的讽刺画!旧影协第一书记袁文殊还竟然把党内密件偷偷地送给这个大右派看;另一个书记更是丑态百出,对钟惦棐又是登门拜访,又是请客吃饭,甚至向他赔礼道歉,说:过去对你的批判错了,今天要“收回”!
一幕幕的丑剧演下去,而高潮则在给钟惦棐摘右派帽子。为了掩人耳目,旧影协的党内走资派先指使他们的亲信大造舆论,说什么钟惦棐在农场劳改表现“不错”,“可以摘帽子”。然后就开党组会议讨论,党内走资派们竟然说:“这个人还有用处,他身体不好,应当救救他,不然就垮。”于是强行一致通过,最后经旧中宣部批准,钟惦棐就算正式回到了“革命”行列!难道钟惦棐真的痛改前非了吗?没有,这个家伙的反动本性一点也没有改变。就在这个时期,他写了许多晦涩的反动诗,说:“前人皆作右,安知我心意”,“既知北国冰千丈,何不西子湖边栽”。你听,这不是在说:早知无产阶级专政对他如此“严酷无情”,如此“冰千丈”,何不跑到“温暖如春”的资本主义或修正主义的国家去呢?完全是一个叛国分子的自白!如此阴暗的心理,如此反动的叫嚣,周扬和旧影协的党内走资派们却认为表现“不错”,“还有用处”,这倒是一语道破了他们的秘密,他们说的所谓“还有用处”,不过是这条疯狗可以为他们的反革命罪恶勾当效劳而已。
周扬一伙包庇、重用钟惦棐的用意何在?
问题十分明白,他们所以要用丰厚的物质待遇和政治待遇豢养着这条疯狗,就是因为这条疯狗很会“咬人”,可以用来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充当中国赫鲁晓夫反革命复辟的马前卒、急先锋。
这个大右派一到旧影协,反革命变天账《中国电影发展史》的主编就把校样送给他看,恭恭敬敬地向他请教。这个大右派肉麻地吹捧说:“写得好,很有教育意义,如果早出几年,我就不会犯那样大的错误了。”不久,他被安插到《电影剧作》编辑部。袁文殊亲自指示说:“这个人在业务上有经验,可以帮助出出主意。”钟惦棐也果然不负期望,他一到《电影剧作》就大叫:办刊物“应当冒险”,说周扬曾经对他说过:“这样搞对了,就可以立大功”。什么“冒险”,什么“立大功”,一句话,就是要“冒”反革命之“险”,为中国赫鲁晓夫复辟资本主义“立大功”!
钟惦棐过去曾狂妄宣称:他要搞一本《电影美学》。搞《电影美学》干什么呢?钟惦棐供称:“我的《电影的锣鼓》还只不过是对《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修正的开始。我的更有计划的反党活动还在后边,这就是我曾经计划写作的《电影美学》。”周扬、袁文殊一伙把钟惦棐弄到旧影协来,正是打算让他搞《电影美学》,以实现他们的反党夙愿!
周扬一伙给钟惦棐摘掉右派帽子后,还曾打算提拔他担任《电影艺术》编辑部副主任,并准备把他重新拉入党内来。但是,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打破了他们的黄粱美梦!
十多年来,周扬一伙正是这样采取种种办法,通过各种途径,网罗了一大批象钟惦棐那样的牛鬼蛇神,从组织上为复辟资本主义创造条件。
组织路线是为政治路线服务的。阶级斗争的事实表明:十几年来,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之所以能够在文艺界通行无阻,十分重要的原因,就是中国赫鲁晓夫及其代理人周扬之流,推行了一条招降纳叛,结党营私,安插亲信,包庇坏人的反革命修正主义组织路线,从而组成了“一个暗藏在革命阵营的反革命派别,一个地下的独立王国”,控制了文艺界各部门的大权,专了我们无产阶级的政!
我们要彻底粉碎中国赫鲁晓夫的反革命复辟的阴谋,就一定要彻底砸烂这条反革命组织路线,继续向一切已经暴露出来和尚未暴露出来的阶级敌人猛烈开火。彻底清理文艺队伍,为建立一支真正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无产阶级革命文艺队伍而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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