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12月22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

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决没有熄灭
——河北省涿鹿煤矿老工人狠批大工贼刘少奇的“阶级合作论”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标志着社会主义革命阶段的开始。在这个新的阶段里,国内的基本矛盾是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无产阶级必须学会和资产阶级作各种各样的斗争,才能实行并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走上社会主义道路。但是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刘少奇却提出和推行了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拚命反对依靠工人阶级,反对对资本主义实行限制和改造,无耻地鼓吹“阶级合作论”,妄图使中国大倒退到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老路上去。这是刘少奇对中国人民欠下的一笔债,一定要彻底清算。
涿鹿煤矿的老工人,用自己几十年来的经历,狠狠批判了大工贼刘少奇的“阶级合作论”。
祖孙三代给资本家背煤的老工人马占胜和当了几十年矿工的机电连长王光达都说:
“阶级合作论”的要害是发展资本主义
全国解放前夕,伟大领袖毛主席告诫全党和全国人民:“必须学会在城市中向帝国主义者、国民党、资产阶级作政治斗争、经济斗争和文化斗争,……如果我们不去注意这些问题,不去学会同这些人作这些斗争,并在斗争中取得胜利,我们就不能维持政权,我们就会站不住脚,我们就会失败。”正在这个伟大的历史转折关头,大工贼刘少奇跳了出来,露出一副资产阶级代理人的凶相,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相对抗,猖狂地为发展城乡资本主义奔走呼号。他胡说:“中国不是资本主义太多了,而是资本主义太少了”,对资产阶级“不要限制”,要“有饭大家吃,有钱大家赚”。他不许工人阶级对资本家进行斗争,胡说什么资本家“不是我们工人阶级的斗争对象”,竟要工人阶级去跟资本家交“朋友”,搞什么“长期合作”、“完全合作”。
毛主席指示要利用、限制、改造资本主义,建设社会主义;刘少奇却反对限制、改造,鼓吹依靠资本家,发展资本主义。这是两条根本对立的路线的斗争,关系到我们工人阶级的命运,也关系到中国革命的命运。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代表了工人阶级的根本利益,大长了工人阶级的志气。我们就是认定这一股道往前奔。大工贼刘少奇尽替资本家拨算盘,出点子,撑腰打气。他那条路就象充满毒瓦斯的暗坑道,走进去就要送命葬身,我们工人阶级决不走那条路。
回想解放以来我们矿的历史,就是这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史。刚解放那会儿,被窑主、把头、资本家盘踞了几十年的矿山回到了人民手里。我们这些“煤黑子”就是有权限制那些身穿大褂子、手提马鞭子的窑主、把头、资本家。一九五○年,煤矿开始了社会主义改造。一场限制和反限制的激烈斗争就展开了。资方代表公开叫嚷工人得服从他的管理,否则,他有权随时解雇工人。我们工人识破了这种阴谋诡计,不买他的账,不受他的骗,团结起来一条心,跟窑主、把头以及资方代表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大家义正词严地质问他们:“窑是我们开的,煤是我们采的,机器是我们血汗换的,你们凭什么来管矿?过去你们骑在我们头上横行霸道,现在世道变了,有毛主席给我们撑腰,要听你们的,没门!不听我们的,你们就赶快滚!”
那些家伙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假惺惺地要和我们“合作”管矿。
资方代表扯起“合作”管矿的幌子,暗地里却和把头、窑主串通一气,想方设法反限制。他们还想继续无限制地剥削工人,并大搞投机倒把活动。他们只顾赚钱,不管工人死活。一九五四年国家拨给一台通风机,资本家却怕安装机器耽误生产少赚钱,宁愿叫机器白搁着也不给安装,结果发生了事故。我们全矿工人行动起来,向资本家进行了斗争,把那些家伙拒不接受社会主义改造的大量事实揭发出来,迫使他们不得不低头认罪。
一件件、一桩桩的事实证明,资产阶级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无产阶级的反限制的斗争,我们无产阶级也决不放松对他们的限制。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是一对冤家对头,啥时候也不会在一个锅里搅稀稠!大工贼刘少奇打出“阶级合作”的旗号来,目的就是要连盘出卖我们工人阶级的利益,妄图让资产阶级把国家经济命脉都“合作”到腰包里去,使资本主义在中国泛滥,使新中国倒退到黑暗的旧社会。这是什么“阶级合作”?这是“阶级投降”!
在矿上干了三十五年活的老工人刘振海,十四岁就到矿上背煤的张启生,以及解放初期跟资本家进行坚决斗争、现在担任了矿革委会副主任的老工人秦明永都激愤地说:
“阶级合作论”就是抹杀阶级斗争
现在是我们工人阶级当家作主的天下。这天下是毛主席他老人家领导我们用枪杆子打出来的,而不是靠与资本家“合作”得来的。我们多少老矿工都是从旧社会的火坑里爬出来的。在那豺狼当道的时代,我们没有一个人听说过哪个资本家发善心,要跟我们搞“合作”。刘少奇这个大工贼一个心眼向着资本家。他胡说什么“我们与资产阶级没有历来的矛盾”,“要打垮资本家是违背工人阶级的利益的”。刘少奇这番话,是替谁讲的,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他字字句句都为资本家辩护!我们工人谁听了谁就冒火。什么“我们与资产阶级没有历来的矛盾”?他那个“我们”绝对不能代表我们工人阶级。不管他怎样为资本家搽脂抹粉,歌功颂德,就是吹破了天,也丝毫动摇不了我们工人阶级同资本家斗争的决心。毛主席教导我们:“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谁不知道资本家跟工人是剥削与被剥削、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这两个阶级之间根本没有一致的利益。有资本家剥削的自由,就没有工人不受剥削的自由,这正是工人阶级与资产阶级不可调和的矛盾!大工贼刘少奇鼓吹的资本家和工人利益“一致”的鬼话,纯粹是欺人之谈。
窑主、把头、资本家残酷剥削工人的事实告诉我们:工人对资本家只能进行斗争,没有合作的余地。我们从小就给资本家背煤。那时我们光着身子,只穿一条麻袋做的裤衩,嘴里衔着灯壶,一天干十三、四个小时的活,不知道日头从那边出,那边落!每天爬在狭窄低暗的井洞里,要背三十多趟煤,每趟一百多斤。许多阶级弟兄累得常常吐血。在资本家眼里,我们工人的命不如一根草。一次,井下发生瓦斯爆炸,三十六个阶级兄弟被活活砸死、烧死、毒死,没有出来一个。窑主、把头、资本家却说什么:“四条腿的牲口难找,两条腿的工人到处都是。不怕出人命,就怕不出煤。”天下乌鸦一般黑,哪一个资本家不是靠压榨我们工人的血汗发家的。他们根本不会跟工人搞什么“合作”。他们对工人,除了剥削还是剥削,除了压迫还是压迫。
大工贼刘少奇再鼓吹“阶级合作”也掩盖不了资产阶级对工人阶级剥削的罪恶史,也篡改不了工人阶级跟资产阶级的斗争史。过去资产阶级压迫我们,我们跟他们斗争。现在资产阶级反对社会主义,我们也要坚决跟他们斗争。大工贼刘少奇妄图用“阶级合作”的谬论调和我们同资本家的矛盾,迷住我们工人阶级的眼睛,瓦解我们工人阶级的斗志,妄想要我们忘掉阶级苦、血泪仇,认敌为友,这是白日做梦。如果听了刘少奇的话,就等于把身子往资本家的鞭子底下送!我们这些身有鞭痕、肚有苦水的老矿工,决不会上当受骗。资本家的罪恶我们要记一辈子,讲一辈子,让子孙后代都知道资本家有多狠,有多毒。让他们永远记住:资产阶级不能跟无产阶级合作,无产阶级也不能跟资产阶级搞合作!
十几年来一直站在阶级斗争第一线的老工人张宝海、陈宝纯都说:
一定要狠抓阶级斗争不松劲
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伟大领袖毛主席及时地指出“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社会上还有一部分人梦想恢复资本主义制度,他们要从各个方面向工人阶级进行斗争”。他老人家的教导使我们认识到,尽管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了,阶级斗争还必须继续进行。但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工贼刘少奇又一次跳出来疯狂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他胡说什么“公私合营了,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也解决了”,“阶级斗争基本结束”了。花言巧语,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照他这么说,岂不是资产阶级已经心甘情愿接受社会主义改造,再也不想恢复他们失去的“天堂”了吗?岂不是工人和资本家可以一起管工厂,一起办企业了吗?这不是新瓶装老酒,卖的还是他那套“阶级合作论”的破烂货吗?呸!谁说那伙被打倒的窑主、把头、资本家眉开眼笑地进入社会主义了?不!他们对我们工人阶级掌权、管工厂,对他们实行改造,恨得咬牙根!他们硬的不行来软的,一心只想复辟翻天。大工贼刘少奇却想叫我们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之后,“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从思想上把阶级斗争“熄灭”掉,跟资产阶级坐到一条板凳上去。这不是九九归一,还想搞什么“阶级合作”,让资产阶级向我们工人阶级进攻,夺取政权,重新上台吗?真是恶毒之极,反动透顶!
十多年来,大工贼刘少奇及其在我们矿上的代理人,念的就是“阶级斗争熄灭论”这本修字经,搞的就是“阶级合作”这套鬼把戏。他们把一个反革命分子封为“先进工作者”;把一个封建把头捧成全矿的“煤师”。 他们限制工人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用物质刺激、金钱挂帅等“软刀子”腐蚀工人。工人生病,他们不睬不管;资本家有病,他们用小卧车亲自送进医院。他们对谁亲?对谁恨?不是明明白白的吗?他们搞这一套,目的究竟何在,不也是明明白白的吗?他们就是千方百计要走资本主义道路。面对着敌人这样猖狂的进攻,我们思想上怎能掺得半点儿“熄灭”、“合作”的念头?我们怎能不狠狠地大抓阶级斗争?
大工贼刘少奇和他的“阶级合作论”被老矿工们批得体无完肤。越批,大家对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越仇恨;越批,大家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越热爱。大伙都说:几十年的阶级苦、血泪仇,我们心眼里一清二楚。资产阶级从来对我们只有斗争,没有合作。若是跟着刘少奇去和资产阶级搞什么“阶级合作”,不搞阶级斗争,那就会让资产阶级不费一枪一弹,舒舒服服地夺了无产阶级的权,专了无产阶级的政。我们决不上当!我们要听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教导:“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对于资产阶级和它的形形色色的代理人,我们就是要坚决斗争不松劲,使我国的无产阶级专政越来越巩固。
涿鹿县支左联络站报道组整理


第5版()
专栏:革命大批判中的小故事

绝对不能放弃阶级斗争
北京东城区纸盒厂老工人 宋国忠
我们工人阶级深深懂得,要想永远不再受压迫、受剥削,不再过牛马不如的生活,就必须彻底消灭资本主义的统治。可是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刘少奇在我们工人阶级掌权后,还鼓吹要我们工人阶级不要同资产阶级进行斗争,而要与资本家“合作”,真是胡说八道。
我们工人与资本家有着血海深仇,资本家的天堂,就是我们工人的地狱。资本家的欢乐,就是我们工人的痛苦。资本家的每座工厂、商店,都是我们工人用血汗建成的。资本家的发家史,就是我们工人的血泪史。总之,资本家坐天下,就没有我们工人的活路。有道是:少年进工厂,打骂是经常;政治受压迫,有苦没处讲;经济受剥削,饱把苦头尝;干着牛马活,吃的苦菜汤;累得筋骨断,钱财全扣光;死了更可惨,扔给狗和狼。这就是我们工人对资本家的控诉!质问大工贼刘少奇,这样压迫和被压迫、剥削和被剥削的两个阶级,难道能不讲阶级斗争吗?
解放了,无产阶级取得政权以后,资产阶级也是不会同工人阶级“合作”的。他们偷工减料,盗窃国家资财和经济情报,破坏社会主义经济,反对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我们工人阶级为了巩固社会主义经济,同资本家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一个要发展资本主义,一个要建设社会主义。质问大工贼刘少奇,这样根本不同的两条道路,能合作吗?
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之后,资产阶级也仍然没有老实过,也不跟工人阶级搞“合作”。一九五七年,资产阶级右派向党向社会主义发动猖狂进攻;一九五九年,他们又通过在党内的代理人向党发动猖狂进攻;一九六二年国民经济暂时困难时期,资产阶级向党、向社会主义的进攻越发变本加厉,妄图一举搞垮社会主义经济,使中国大倒退到殖民地、半殖民地。质问大工贼刘少奇,进行着这样激烈斗争的两个阶级,能合作吗?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解放前也好,解放后也好,无论在经济上,政治上,还是思想上,工人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始终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工人阶级与资产阶级是两个对立的阶级,走着根本不同的两条路,决不能放弃阶级斗争。
刘少奇极力要我们工人与资本家合作,他的目的就是要我们忘掉人剥削人的旧社会,忘掉资本家的豺狼本性,让资本主义在我国滋长发展,以便让资产阶级专政代替无产阶级专政。大工贼刘少奇比蛇蝎还毒三分哪!
我们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人阶级,对毛主席最亲,对社会主义最爱,对旧社会最恨,对资产阶级冤仇最深。我们一定要彻底批判刘少奇的“阶级合作论”,彻底推翻资产阶级,使社会主义江山牢牢掌握在无产阶级手里。
张长松 姜桂祥整理


第5版()
专栏:革命大批判中的小故事

一张白纸条
晚饭后,河北省定县叮咛店区梅家庄贫下中农围在一盏煤油灯下,和十几位解放军战士一道,向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刘少奇开炮,开炮,猛烈开炮!
正当大伙发言激烈的时候,战士小李扶着七十多岁的赵大爷走进了会场。赵大爷听说大家正在批判刘少奇鼓吹的“阶级斗争熄灭论”,顿时火冒三丈。他顺手从兜里掏出一张保存了二十五年的白纸条,对大家说: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毛主席他老人家这一伟大教导,是保证我们千秋万代永远幸福的根本。可是刘少奇却胡说什么阶级斗争“熄灭”了,“地主阶级早已被消灭了,资产阶级也基本被消灭了,反革命也基本被消灭了”。这纯粹是胡说八道。阶级斗争没有结束,这张“白纸条”就是最好的铁证。
梅家庄解放前有一百七十户人家,三十多户要饭,七十二户卖过儿女,百分之九十给地主扛活,受八个村的地主剥削。日本鬼子入侵后,梅家庄天天有人饿死,被逼死,杀死。梅家庄变成了“埋人庄”。
一九四二年的一天,日本鬼子来“扫荡”以前,村里的一个富农分子偷偷地在军属和村干部门口贴上白纸条,鬼子进村后,把全村的军属和干部的房子都烧光了。二十五年后,这个富农分子在文化大革命中跳了出来,请客吃饭,又散发一些白纸条,要大家写上他的名字,选他当队长,妄想篡夺生产队的领导权。可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群众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狼子野心,没有上他的当!他的阴谋落空了。
“白纸条”反映了梅家庄多么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史。
赵大爷怀着满腔怒火叙述了“白纸条”的来历后,高声地说: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刘少奇硬要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他要熄的是共产党点燃起来的革命烈火,他想灭的是贫下中农手里的权。他梦想用“阶级斗争熄灭论”这个软刀子杀我们贫下中农的头,我们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
赵大爷有力的批判,狠狠地打击了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刘少奇,给大家上了一堂生动的阶级斗争课。会场里响起了一片口号声:
“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
“打倒刘少奇!”
挺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