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12月17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
专栏:七亿人民都来做批判家

坚持政治挂帅 狠批“智育第一”
——江苏省泰兴县永安公社贫下中农批判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
党的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公报发表以后,江苏省泰兴县永安公社的广大贫下中农,又一次掀起了革命大批判的新高潮,狠批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及其代理人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滔天罪行。下面是他们的发言摘要。
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
严高福(贫农社员)、王明珍(贫农,女生产队长):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毛主席提出的教育方针是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唯一正确的方针。但是,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刘少奇,妄图复辟资本主义,拚命地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鼓吹“智育第一”、“读书做官”等等。这条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专了我们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的政。
刘少奇的“智育第一”是什么货色?为哪个阶级服务?我们贫下中农看得最清楚。
刘少奇的一套,就是过去地主阶级的一套,就是国民党反动派的一套。过去地主阶级就是拚命宣扬什么“十年寒窗”,考秀才、中举人、得状元,爬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把读书作为升官发财的手段。国民党反动派也是这样。我们村里有个地主分子伪保长,这家伙就是“读书做官论”的吹鼓手。他不知羞耻地到处宣扬有文化就能做官。一次,他装成一副“关心”穷人的样子,对严高福的父亲说:“你要把伢儿送上学呀!”严高福的父亲说:“饭都吃不上,还念什么书!”这家伙得意洋洋地说:“不上学,没知识,就只有一世穷。我如果不读书,怎能当上保长呢!现在,我和你走在一起,人家是先喊你,还是先请教我?”这家伙解放后被捕法办了。在被捕时,他关照老婆:“你宁可把家产卖光,也要让孩子们上学,只有读书才有出路。”这个地主分子伪保长,虽然受到了人民的惩罚,但他心不死,还把希望寄托在“读书做官”上,要他的后代接他的班。刘少奇拚命宣扬“智育第一”,不正是适应了被打倒的地主阶级、国民党反动派的需要,为剥削阶级服务吗?
田汉余(贫农社员):
大叛徒刘少奇拚命向青年灌输“智育第一”,他的反动目的,就是同无产阶级争夺青年一代,妄想把青年引上脱离无产阶级政治,一心追求个人名利、升官发财的“和平演变”的道路。我们大队就有这样一个触目惊心的事实:有两个青年,在刘少奇“升学、力求升学、升学最好”的毒害下,读小学时为考取中学而奋斗,读了中学忙考大学。他们升得越高,眼睛眶子越大,真是“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认爹和娘”,脚不踏土,手不沾泥,一心向上爬。一个读完高中,一个大学毕业。国家安排了他们的工作,由于他们中刘少奇“读书做官论”的毒很深,对国家的分配不满,认为对他们是“大材小用”、“埋没了人材”。他们从极端严重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开始,发展到对党、对社会主义不满,一步一步堕落下去,成了现行反革命。这就是刘少奇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罪证,也最深刻地揭露了刘少奇“智育第一”的反动本质。
张荣忠(贫农、生产队长):
刘少奇推行“智育第一”,是为剥削阶级服务,培养资产阶级接班人。因此,他千方百计地限制、排挤、打击贫下中农子女入学。他在各地的代理人,为了贯彻这条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就对贫下中农子女入学设置了种种关卡,把大批贫下中农子女排斥在学校门外。我们贫下中农子女入学一般比较迟,他们就设一条“年龄”关。学生于长贵,家庭是个老贫农,过去三代讨饭,兄弟五人,前四个都因家庭困难没有读书。解放后,他父母下决心让于长贵念书,“不再做睁眼瞎子”。他好容易读到五年级,学校嫌他年龄大,强迫他退了学。可是一个反革命分子的儿子,读书早,小学毕业没考取初中,学校竟以“年龄小不能劳动”为借口,让他复读两年,送进了初中。我们贫下中农的孩子上了学还要劳动,做家务事,没有死读书,考分低,就被认为“脑子笨”,“不成材”,受到打击、排挤。
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要在大风大浪中成长
杨冬生(大队党支部书记):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是在群众斗争中产生的,是在革命大风大浪的锻炼中成长的。”又说:“我们共产党员应该经风雨,见世面”。毛主席的教导是我们青年一代健康成长的唯一正确的道路。但是,大叛徒刘少奇竭力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反对青年学生参加三大革命运动,反对教育同生产劳动相结合,推销“智育第一”黑货,大肆鼓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专读圣贤书”。这就是他在黑《修养》中鼓吹的那套“闭门修养”的货色。在刘少奇这条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统治下,学校虽然办在农村,但和贫下中农隔了千山万水;学生进了学校,也就象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学生只管埋头读书,不问阶级斗争,不谈庄稼收成。队里斗争阶级敌人,贫下中农请师生参加,学校说什么“打乱了教学秩序”,不让师生参加;农忙时要师生帮队里劳动几天,也不干,说什么“劳动过多,影响教学质量”。贫下中农说:书房门大似衙门,群众进不去,学生出不来。就是这样,学生在学校呆得越久,脱离斗争越远,和贫下中农的感情越淡薄,真是书读得越多就越蠢。一次,我和一个学生谈话,我问他:“什么叫阶级?”他答不出。又问他:“地主怎么样?”他说:“地主的事老师讲过,就是解放前那些肥头胖脑、大肚子、戴瓜皮帽、捧水烟筒的家伙,现在已经解放十几年了,没有地主了。”真把人肺都气炸了!林副主席指示我们说:“不懂得什么是阶级,不懂得什么是剥削,就不懂得革命。”不懂得过去的苦,就不知道今天的甜。我们贫下中农的子女连地主都不知道,怎么得了呢?刘少奇宣扬“智育第一”,就是要把贫下中农的后代弄得忘记阶级斗争,成为他们的俘虏,好让他们顺顺当当地复辟资本主义。
陈仁太(大队贫下中农教育革命委员会委员):
刘少奇要学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专读圣贤书”,究竟读了些什么?照我看,叫做一古二洋。这些东西越读越糊涂。“智育第一”,把学生尽搞成一窍不通的糊涂虫,误人子弟。四队有个初中毕业生,没考上高中,回家劳动。贫下中农见了很高兴,推举他当会计,指望他能把账搞好。那知这个读了九年书的初中生,到了年终结算,账还搞不清,分配方案拿不出。贫下中农直叹气,他也急得团团转。过去只怪学生不懂事,没出息;实际上这是因为他读的是刘少奇信奉的“圣贤书”,没学我们贫下中农需要的这一套。刘少奇大搞“智育第一”,就是要学生不为贫下中农服务,把他们培养成脱离政治、脱离工农、脱离劳动的“少爷”,成为他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
贫下中农必须管理学校
薛德林(大队贫下中农教育革命委员会主任)、周大山(大队贫下中农教育革命委员会成员):
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上一切革命斗争都是为着夺取政权,巩固政权。”教育战线上两条路线的斗争,也集中在一个“权”字上。这方面我们有深刻的教训。一九五八年,我们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下,打破了旧学校的一些条条框框,贯彻执行了“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方针。但是我们没有把权夺回来,改变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学校的状况,不久,有些学校又走了回头路。拿上桥小学来说,解放以来,换了五个校长、三个教导主任,其中就有叛徒、特务、地主分子。这些家伙在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包庇下,掌握了教育大权。再拿胜利小学来说,这个学校的校长是个地主婆,她的丈夫是个出卖革命同志的叛徒。这个地主婆对贫下中农子女专搞阶级报复,学生和家长联名写信上告,把她轰走了。但调来的却是她的那个叛徒丈夫,真是“走了个猴子,来了个姓孙的”。这家伙更是变本加厉地对贫下中农子女进行迫害,逼得贫下中农子女纷纷退学,一百七十多个学生,只剩下三十二个。这就是大叛徒刘少奇招降纳叛、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一个罪证。
党的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公报,传达了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建设社会主义,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我们广大贫下中农坚决紧跟伟大领袖毛主席,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进行到底。
(扬泰安 整理)
(本版由江苏《新华日报》、扬州地区革命委员会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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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触目惊心的对比
泰兴县永福大队贫下中农教育革命委员会
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刘少奇,长期以来,反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设置重重关卡,排斥工农子弟入学,鼓吹“智育第一”,妄图培养资产阶级接班人。
从我们大队的两个调查情况,可以看出刘少奇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滔天罪行。
第一个调查:我们大队第四生产队共有贫下中农二十一户,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他们应入学的子女四十七人,只有二十一人入学。在已入学的贫下中农子女中,又有十八人因为过不了“分数关”、“年龄关”,被赶出了学校。
第四生产队四户地主、富农,有子女九人。他们全部入学了,其中一个读到大学毕业,两个读到高中毕业,六个读到高小毕业。
从这些数字看,贫下中农子女入学的只占应入学人数的百分之四十四点六,而地、富子女则是百分之百。进入高中、大学的完全是地、富子女,一个贫下中农子女也没有。
第二个调查:第六生产队的一户贫农和一户地主比较。这户贫农有六个孩子,只有一个男孩子读到小学毕业,其余就根本没进学校门。这户地主有两个孩子,一个读到高中毕业,一个读到大学毕业,都分配在城市工作。这个地主在村里猖狂地向贫下中农说:“我只要寄封信给孩子,几十块钱马上就到了手!”
这两个调查深刻地说明了一个问题:在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统治下,在教育工作中有着极其严重的问题;学校的大门是为地、富子女开的,而大批的贫下中农子女却被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利。实际上,贫下中农在文化上没有得到翻身,没有得到解放。
党的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公报的发表,宣告了刘少奇和他推行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彻底破产。我们贫下中农一定要遵照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把学校管理好,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可靠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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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彻底批判剥削阶级的“智育”
泰兴县团结大队贫下中农教育革命委员会委员 唐道林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毛主席的光辉指示说出了我们贫下中农的心里话。
刘少奇这个地主、富农、资产阶级的总代表,在教育战线上推行了一条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宣扬什么“智育第一”,妄想把青少年培养成资产阶级接班人,为他阴谋篡党、篡政、篡军效劳。我们必须加以彻底批判。
刘少奇的“智育第一”究竟是什么货色?从我亲身经历的几件事就完全看出来了。我有个孩子,没有进学校前,在家帮助割猪草,搞家务劳动。他进学校读了几年书以后,就象个“少爷”,回到家里不但不劳动,还这也不称心,那也不如意。几个学生弄在一堆就叽叽喳喳,你得了八十分,他是六十分,满脑袋都是分数。我心里起了个疙瘩。一天,我在学校门口听老师讲课,讲的是狼和山羊的故事,说什么狼好比地主,山羊就是贫下中农,山羊受了骗,被狼吃掉了。我听到这里,浑身冒火。这不是长地主阶级的威风,灭贫下中农的志气吗?我就对这个教师说:你这个课讲得不对,地主是吃人的豺狼,我们贫下中农可不是受骗的山羊,我们祖祖辈辈和地主阶级斗,终于在毛主席的领导下彻底打倒了地主豺狼。谁知这个教师不但不接受,反而说我“钻空子”,多管“闲事”。我想孩子在这个学校读不出什么名堂,就让他转到别的小学。学校换了,教的还是那一套。一次,孩子回家,我给他做了件新棉袄。他拿到手,这块摸到那块,不高兴。我想,在旧社会,贫下中农穿件新衣服多难呵,如今给这么好的棉袄还嫌这嫌那。我问他在学什么。他说在学算术,什么“一百个和尚吃一百个馒头,大和尚一人吃三个,小和尚三人吃一个。”没让他讲完,我就说,怪不得棉袄嫌好嫌丑,就是因为学了这一套宣扬剥削、脱离生产劳动、脱离劳动人民的货色。我一气,干脆让他停了学回家劳动!
从这几件事可以很清楚地看出,刘少奇要的“智育”,不是无产阶级的智育,而是地主、富农、资产阶级的“智育”,是为剥削阶级服务的。
今年春天,我们遵循毛主席的教导,大闹教育革命。贫下中农掌管了教育大权,按照毛主席的“五·七”指示,彻底改造了旧学校。我们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把我们的青少年一代,培养成为无限忠于毛主席、无限忠于毛泽东思想、无限忠于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革命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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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红小兵大字报选

一定要管“窗外事”
大叛徒刘少奇宣扬什么“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专读圣贤书”,这是彻头彻尾的反革命谬论。他就是想把我们青少年引向不问政治,不搞阶级斗争,不去监管一小撮阶级敌人。我们队里有个没有改造好的地主分子,过去我们不知道他的罪恶,没有管他,他在我们面前就大摇大摆。经过这次教育革命,老贫农向我们进行阶级教育,揭了这个地主分子的底,我们红小兵就把他揪出来批斗,对他进行监督,这个家伙只好低头认罪,不敢乱说乱动了。贫下中农夸赞我们说:“红小兵做得对,这种‘窗外事’要天天问,日日管!”
泰兴县盘头“五·七”小学红小兵 曾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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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红小兵大字报选

愤怒的控诉
旧学校推行大叛徒刘少奇“智育第一”的黑货,只讲读书,不讲劳动;只谈分数,不谈政治。学校为了追求“升学率”,就要学生早到校,晚回家,还要学生回家完成一大堆作业。我们贫下中农子弟要帮助家里干活,不能整天钻书本,所以完不成作业,拿不到高分数。有的老师就责备我们“脑子笨,不用心”。学校认为我这个“笨”学生要影响学校的“升学率”,在五年级时就把我淘汰了。更气人的是,一个混进教师队伍的地主分子竟说:“你不是上学的坯子,还是回家拾狗屎吧!”在旧学校,贫下中农子女受迫害的何止我一个!单我们班上,被赶出校门的就有二十四人。所谓“成绩好”的“高材生”是什么人呢?当时被看中的三个,都是四类分子的子女。可见刘少奇的“智育第一”是为谁服务的。
现在,我们公社办起了“五·七”学校,我们这些被赶出校门的贫下中农子女,又回到学校中来了。这个学习权利是毛主席给我们的。我们千遍万遍地高呼: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泰兴县盘头“五·七”小学红小兵 钱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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