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12月15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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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阿尔巴尼亚通讯

哈斯新歌
“干旱的哈斯”和“茵绿的哈斯”——这是同一个地方在两个不同时代的两个迥然不同的名称。
在人民政权年代里,在近年来轰轰烈烈开展的革命化运动中,阿尔巴尼亚东北部库克斯区的这片广阔的山区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们来到这里访问的时候,农业合作社社员们正在山坡间和田野上进行紧张的秋收和秋种。陪同我们的阿尔巴尼亚同志指着眼前一片丰收的庄稼和果树林,兴奋而自豪地说:“由于兴修水利,大片土地得到灌溉,今年的粮食、蔬菜和水果都获得了好收成。”
正如哈斯的山民们所说,不了解哈斯的过去,就不能更好地了解今天的变化。
“干旱的哈斯”
哈斯是一个有八千人口的山区。在阿尔巴尼亚解放前的漫长岁月里,湍急的德林河虽然终年不停地流经这一地区,但是由于河床太低,人们只能眼看着河水由东向西流入亚得里亚海,而庄稼却得不到灌溉。夏季,烈日曝晒,哈斯的土地一片干旱;到了冬天,遇有大雨时,雨水又满山遍野流散。由于一年中较长时间十分缺水,世世代代居住在哈斯的人民就把这块灌木丛生的荒凉地方称作“干旱的哈斯”。
阿尔巴尼亚解放前,这里基本上没有农业,居住在这个山区的人民只能依靠砍柴、烧炭和饲养一些牲畜过活。为了吃到一点食盐,人们常常不得不爬山越岭,步行一百多公里,到阿尔巴尼亚北部的斯库台城去买。封建主和富农的残酷剥削和压迫,就象压在哈斯人民头上的一座大山。那时,人们见面,首先是互相关心地问着:“有面包吃吗?”苦难的哈斯人民同其它地区被压迫的人民一样,解放前受到天灾人祸的折磨,生活十分贫困。他们渴望粮食,更渴望自由和解放!新生的开始
一九四五年,由阿尔巴尼亚人民的伟大领袖霍查同志亲自领导的阿尔巴尼亚民族解放军解放了库克斯区,从此,劳动党的光辉普照了这个地区,穷乡僻壤的哈斯开始了它的新生。
一九五二年,在这里建立了库克斯区第一批农业合作社。为了改变这块地方的落后面貌,发展粮食生产,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号召哈斯人民同大自然进行顽强搏斗。这时,过去的封建主、富农等敌对分子在群众中散布谣言,进行破坏活动。但是,哈斯人民揭露和粉碎了这些敌对分子的种种阴谋。他们在劳动党的教导下,向荒山展开了进攻。他们发出了铿锵的誓言:“党使人民获得新生,人民一定要改造山区!”在合作化最初的年代里,哈斯人民用自己的劳动和汗水修成了一百二十五公里长的水渠,挖掘了一些小型的蓄水池,积聚雨水,从而使二百多公顷的土地得到了灌溉。此后,兴修水利的工作从未间断。
向干旱开战
两年以前,霍查同志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第五次代表大会上强调指出:“农村社会主义建设的唯一道路是农业的集体化。除了集体化,任何别的道路只能导致在农村中发展或恢复资本主义。”五大以后,这个地区尚未合作化的农民,积极响应党的号召,立即组织起来,加入了合作社。他们说:“这下我们更紧密地拧在一起了,我们一定用集体的力量征服干旱的土地。”同时,由于党和政府在群众中大力展开政治思想工作,逐步改变了一些人认为哈斯不可能实现粮食自给等想法,这样就进一步调动了群众的积极性,使他们的革命斗志更加高昂。在劳动党发出的使丘陵和山区变得象平原那样富饶的口号的鼓舞下,哈斯的山民除继续挖掘了许多水渠和小型蓄水池外,到目前为止,已经修建成了八个水库。第九座灌溉能力为七百公顷的拉克伐水库——全国最大的水利工程之一,现在正在加紧修建中。在工地上,掘土机和载运土方的拖拉机隆隆作响,呈现一片热气腾腾的劳动景象。
战斗的凯歌
正在这里修建水库的施工队长穆斯塔法·伊梅里同志向我们介绍说:为了响应劳动党关于工业支援农业、城市支援乡村的号召,一九六七年的初春,都拉斯建筑机械使用公司的五十名工人,开了掘土机、拖拉机和带上其它各种机械来到这里。他们在野猪经常出没的山脚下搭起了临时工棚,分两班昼夜不停地奋战在工地上,开始了兴修这座水库的战斗。在施工过程中,工人们和技术人员曾经遇到过很大的困难,首先是雨季里泥泞的粘土使拖拉机拖不动被挖掘的土方。但是他们没有在困难面前低头,一台拖拉机不行,就用两台拖拉机来拖。在夏季,干燥的气候又经常使机器很快发热,使零件受到损坏,这时他们就想方设法维修机器,终于战胜了一个又一个的困难。根据原定计划,这座水库要到明年才能完工。但是施工队全体同志决定:“保证在今年年底完工,以便使水库明年就可以灌溉庄稼。”穆斯塔法·伊梅里同志还告诉我们:在施工中,全队同志时刻用这样的战斗口号鼓舞自己:“多挖一立方土,就是多生产几公斤粮食!”“提前一年完工,就是多向祖国贡献几千吨粮食!”因此,整个施工队每天都以优异的成绩超额完成工作定额,现在已经挖掘了土方五十六万多立方米。
人们用战天斗地的顽强劳动,已经使“干旱的哈斯”成为历史上的名词;今天的哈斯,已成了“茵绿的哈斯”。哈斯的八个农业合作社和一个国营农场已经拥有两千多公顷耕地,水浇地的面积已占全部耕地面积的一半左右。过去哈斯人民在见面时问的是有无面包,现在,哈斯地区生产的粮食不仅能够满足本地居民的需要,而且
还有余粮卖给国家。比如“三烈士”农业
合作社五年以前还只能勉强维持社内三
个月口粮,今年这个社不仅已能保证粮
食自给,还向国家交售了余粮二百公担。
歌唱新生活
过去,哈斯人民在民歌里曾记述过
哈斯地区的贫困和干旱,倾诉过他们改变山乡面貌的强烈愿望。今天,在劳动党和霍查同志的英明领导下,愿望已经成为现实。哈斯人民编写出了崭新的歌曲,歌唱党和自己的伟大领袖,歌唱美好的社会主义新生活。在克鲁姆乡的八年制学校的庭院里,我们同全校师生一起听了少年民间歌手自编自演的一首哈斯新歌。他们纵情地歌唱:
哈斯的土地,哈斯的山,
干枯的哈斯千年无人管。
自从来了亲娘劳动党,
她把无穷的智慧带给咱。
峻岭变成了米粮川,
干旱的哈斯变容颜。……
(新华社记者)(队图片)
图为阿尔巴尼亚特罗波亚区的干部参加劳动,帮助农业生产合作社挖水渠。      新华社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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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苏修的谎言和苏联的现实
粮食部革命大联委
最近,勃列日涅夫在苏修中央全会上,又一次玩弄数字游戏,吹嘘近几年粮食情况大好,一九六八年的产量又比一九六七年增加了,还说什么“由于农产品的增长”,“可以得到正常的粮食平衡,更充分地满足居民的需要”。苏修叛徒集团打肿脸充胖子,真是死不要脸。他们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吹牛、撒谎,“这是因为他们不但需要欺骗别人,也需要欺骗他们自己,不然他们就不能过日子”。
苏修集团所谓粮食丰收的“美景”其实是很不美妙的。
多年来,苏联人民的主要食品面包,供应一直很紧张。去年十月,苏修叛徒集团为了安定人心,在最高苏维埃会议上开出支票,保证一九六八年“各种面包的出售将显著增加”。一年来,面包供应不但没有“显著增加”,反而紧上加紧。在许多地方只卖黑面包。据《苏维埃贸易报》最近透露,在西伯利亚的阿穆尔州的“商店里,比如说,今天有甜面包,明天就不会有了。小面包圈是罕见的。”
勃列日涅夫竟然装模作样地说什么面包消费量减少“是一种好现象。它证明,苏联人的饮食正在越来越多样化,营养价值越来越高”。这实在可笑。
苏修叛徒集团过去曾喋喋不休地宣传说,要大大增加饲料用粮,把大部分粮食都变成肉和奶,使肉、奶成为人们的主要食品。可是,现在粮食“丰收”了,多年来一直奇缺的肉和奶却始终“变”不出来。勃列日涅夫也不得不承认,“遗憾的是,猪的总头数减少了”。这完全是自打嘴巴。一个农场场长幽默地说:“如果谷仓里都能滚球,还谈得上什么(牲畜)肥育。”真是一针见血!
苏联广大劳动人民的饮食究竟是“越来越多样化”,还是越来越恶化,这从市场的供应情况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就连莫斯科市内的许多地方常常也见不到牛奶。在苏联少数大城市里,居民有时可以在商店里买到一点鸡肉和鸭肉。然而就连一些加盟共和国首都的最大的食品店里,人们也几乎看不到这类食品。
面包少,肉类缺,蔬菜的供应怎样呢?同样少得可怜。据苏修《经济报》供认,“根据有科学基础的标准”,每年苏联“需要蔬菜约二千五百万吨,而去年的实际收成低了百分之二十一”,“再加上收获、运输和贮存中的损失”,则蔬菜更为缺乏。该报承认,苏联的蔬菜远远不能满足需要。连气候较暖、人口密度不大的塔吉克共和国,由于提供蔬菜的国营农场完不成交售任务,蔬菜往往供应不上。苏联北部的居民根本吃不到新鲜蔬菜,几乎成年吃土豆干。
这就是勃列日涅夫的所谓“营养价值越来越高”!
苏修农业一团糟,粮食紧张,劳动人民生活困苦,是苏修叛徒集团在国内大搞资本主义复辟的必然结果。他们在农业方面竭力推行“分田到组(到户)”,“自由经营”土地,甚至可以自由买卖土地,把社会主义农业变为资本主义农业。他们全面推行以资本主义利润原则为核心的“新经济体制”,大搞物质刺激和自由市场,把农业企业和广大农民引向资本主义邪路。农业“自由化”,使大量的集体耕地荒废,无人经营。许多良田风蚀成灾,水土流失,造成严重的损失。仅最近三年,苏修谷物播种面积就缩减了一千一百万公顷。现在执行的五年计划,头两年中,十五个共和国就有八个没有完成谷物生产计划,“向国家欠下了巨债”。资本主义大泛滥,农业大破坏,给苏联广大劳动人民带来了极大的灾难。
苏修叛徒集团背叛革命、背叛人民的行为,只能激发苏联广大人民的阶级仇恨,促使他们进行反抗斗争。苏联人民是绝不会长期忍受苏修叛徒集团的奴役和压迫的,他们必将起来推翻勃列日涅夫之流的反动统治,使列宁缔造的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重见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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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国营农场”的商标 资本主义的货色
从苏修的一个所谓“先进”典型看苏修“新经济体制”的剥削本质
据新华社十三日讯 本社记者报道,苏联《农业经济》杂志,不久以前作为“先进”典型报道了俄罗斯联邦克拉斯诺达“国营养猪场托拉斯”实行所谓“新经济体制”的“成绩”和“经验”。解剖一下苏修叛徒集团大肆宣扬的这个所谓“先进”“国营”农业企业推行“新体制”的情况,人们就不难再一次清楚地看出:当年苏联的社会主义的国营农场今天已被苏修叛徒集团蜕变成地地道道的资本主义企业;勃列日涅夫、柯西金之流大力推行的所谓“新经济体制”,就是他们进一步复辟资本主义、加强对苏联劳动人民的压迫和剥削的重要手段。剥削工人榨取利润
据苏修这家杂志报道,克拉斯诺达“国营养猪场托拉斯”共包括二十六个养猪场和谷物种植场。它们分别在一九六七年七月一日和今年四月一日实行了
“新体制”,转入了“完全经济核算制”,把从劳动人民身上榨取大量“利润”作为衡量经营情况的主要指标。
去年七月开始实行这种体制的九个场,一九六七年榨取的“利润”,平均比其他场要多百分之五十左右。其中,“火花”养猪场在养猪方面的“赢利率”高达百分之五十七,库谢夫农场“赢利率”高达百分之六十八以上。这就是说,这两个场用一百卢布的资本在一年之内为苏联资产阶级特权集团榨取了五、六十卢布以上的“利润”。
苏修叛徒集团头目勃列日涅夫、柯西金之流一再公开宣扬,利润是评价企业“贡献”的标准。在实行
“新体制”以后,利润成了克拉斯诺达“国营养猪场托拉斯”一切生产、经营活动的根本动力。它们大搞资本主义自由经营,从生产、基本建设计划到人员编制,都由各农场的领导人根据“利润原则”自行决定。而且,同一切资本主义国家企业的老板一样,他们有权招收和任意开除工人。总之,怎样干能赚更多的钱,他们就怎样干。
据《农业经济》杂志透露,为了追求高额利润,这一小撮资产阶级特权阶层在大量开除各农场固定职工的同时,雇佣人数少得多的“季节工人和临时工人”来代替被开除的固定工人的工作。他们大力加强对劳动人民实行资产阶级专政的所谓农场领导人和专家对工人的“经常监督”,搞什么“包件工资制度”等等。
这家杂志承认,“火花”养猪场一九六七年开除了一百四十七名固定工人,同时却雇佣了七十八名不能获得“福利”待遇和各种“奖金”的“季节工人和临时工人”。苏修特权分子这样做,一方面可以缩减工资开支,增加他们的剥削收入;另一方面,又可以用失业的威胁来迫使在业工人为他们拚命劳动。苏修特权分子用心之险恶,手段之毒辣,同资本主义国家的资本家吸血鬼们真是一模一样!特权阶层大捞“奖金”
苏修叛徒集团在他们的“新体制”中,以所谓“物质刺激”、“物质鼓励”为诱饵,诱骗工人为他们卖命。他们欺骗苏联工农业劳动者,说什么企业可以从赚取的利润中提取一定比例的所谓“物质刺激基金”,用它来支付对职工的各种“奖金”;也就是说,企业赚取的利润越多,对职工似乎也越有好处。然而,大量事实说明,他们的所谓“物质鼓励”、“物质刺激”,只不过是加紧压榨剩余价值和加强对劳动人民管、卡、压的一种手段。企业用来进行“物质刺激”的各种“奖金”,实际上有很大一部分落入一小撮资产阶级特权阶层和企业领导人的腰包。“新体制”把他们养得更肥了。
按照“新体制”的规定,克拉斯诺达“国营养猪场托拉斯”所属各农场设立了名目繁多的各种各样
“奖金”,说什么谁“劳动好”,谁就可以得到这种
“物质鼓励”。可是各种“奖金”,例如,所谓的
“部门内部竞赛奖”、“按时按质完成任务奖”等等,都是“交由分场场长、机械修配厂和车库主任、建筑工段长支配”的,“奖励指标”也是由他们这些“领导人”和已成为特权阶层御用工具的“工会委员会”制订。普通工人是无权过问的。此外,他们还规定了许多克扣“奖金”的办法,使得“奖金”能够真正发给工人的为数极少,另一方面利用“奖金”来加强对工人的管、卡、压。按他们的规定,企业特权分子可借以“削减或根本不发奖金”给工人的“理由”有:“破坏劳动纪律”、“工作有差错”、“工作态度不好”、“出小事故”、“出废品”、“迟到”、
“旷工”、“对技术态度不好”等等。他们还规定什么“工作不满一年的”不发,“年终以前被国营农场解雇的”不发。在实行“新体制”后,一些拿着高薪的特权分子们,可以利用自己的种种特权,作出各种各样可以为自己捞钱的新规定,在“奖金”名义下,攫取更多的收入。例如,他们在奖励条例中规定,所谓“全年工作总成绩奖”,要“按工作人员一年所获工资(的数额)来计算”。农场特权分子的工资本来就比工人高十几倍以至几十倍,这样一来,当然可以拿到比普通工人多好多倍的“奖金”。此外,苏修叛徒集团还专门为农场的“领导工作人员和专家”设立了一项所谓“获取利润奖”。据报道,在这个托拉斯第一批实行“新体制”的九个农场中,一九六七年仅仅这一项所谓“获取利润奖”,就使这些农场的特权分子多收入了二十万七千卢布。失去政权丧失一切
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有了政权就有了一切,没有政权就丧失一切。苏修这个托拉斯中的劳动人民受二遍苦的事实,再次说明了这一伟大的真理。
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帝国主义政府的反革命事业尽管每天都在做,但是在嘴上,在官方的文书上,却总是满篇的仁义道德,或者多少带一些仁义道德,从来不说实话。”苏修叛徒集团也是如此。他们一方面全面复辟资本主义,残酷压迫和剥削苏联广大劳动人民,一方面却厚着脸皮大肆喧嚷什么“全面建设共产主义”,说什么他们的“新经济体制”“从实质上说是社会主义的”。然而他们自己宣扬的“先进”典型克拉斯诺达“国营养猪场托拉斯”,却正好把他们的这些遮羞布剥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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