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12月14日人民日报 第2版

第2版()
专栏:

要算培养革命接班人的政治账
政治账算得越细、越远,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的自觉性就会越高,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就培养得越多、越好,无产阶级的红色政权也就越巩固。
侯振民、王庆余两位同志关于把公办小学下放到大队来办的建议,完全符合毛泽东思想,符合咱贫下中农的要求。这些天来,大伙都在热烈讨论,怎样把下放给咱们大队的乌龙小学管理好。但是,也有的人却只在那里扒拉小算盘,考虑教师的工分和学校的经费如何合理负担。我们想,经济账固然要算,但是首先要算好政治账。
学校,是我们培养革命接班人的重要阵地。我们只有牢牢占领这个阵地,才能使咱贫下中农的后代永远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做毛主席的好战士,永远沿着毛主席指引的革命道路胜利前进。让我们回想一下过去学校领导权不在贫下中农手里的滋味吧!在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庇护下,乌龙小学建校二十年,前后十三任负责教员,没有一个是我们贫下中农的人。因为是公办小学,虽然是办在咱们大队,却从不受大队党支部的领导,不能真心实意地为贫下中农服务。一九六四年夏天的一个早上,我和贫农社员姚修林下地干活,路过学校门口,往院里一瞧,见领操的六个学生中就有四个是地富子女。当时姚修林气愤地说:“咱们的子女为什么就不行?”我们跑进去责问那个负责教员,他却说什么:“谁行就用谁,不行就不能用嘛!”竟然明目张胆地为他的反动阶级辩护。我们好容易盼到了毛主席发出“在农村,则应由工人阶级的最可靠的同盟者——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的最新指示,才把乌龙小学的领导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经过短短的三个月,我们对教师队伍进行了整顿,和革命教师一起活学活用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革命思想,对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展开了声势浩大的革命大批判。为了帮助教师们搞好思想革命化,我们叫他们一面教书,一面和贫下中农一起参加劳动,参加队里的阶级斗争。这样就从根本上改变了学校原来的面貌。十二岁的贫农孩子王志富,过去一向被认为是“调皮生”,现在却变成了全公社小学生中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积极分子。他坚持天天背一个得软骨病的同学上学,和小朋友一起给军属抬水扫院子,给队里赶牛看小鸡,处处宣传毛泽东思想。我们让他到各个小队去讲用,一队六十多岁的老贫农徐国才听了他的讲用体会,摸着他的头激动地说:“不是咱们的孩子脑子笨,全在于学校怎么培养。过去这孩子给猴都不换,现在成了‘小八路’了。只有咱们贫下中农管理学校,才能培养出咱们放心的后生啊!”
贫下中农管理乌龙小学前后的变化,使我们更加看清楚了公办小学下放到大队办是我们贫下中农掌握学校领导权的根本途径。只有咱贫下中农掌握学校的教育大权,才能为咱贫下中农服务,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我们算账,就是要算这笔大账。这笔政治账算得越细,越远,咱们管理好小学的自觉性就会越高,咱们贫下中农的接班人培养得就越多越好,无产阶级红色政权就越巩固。吉林东辽县梨树公社乌龙大队革命委员会主任
丛庆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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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又成了贫下中农的贴心人
把公办小学下放到大队来办的建议,我认为是非常正确的。
我们学校从今年十月起,就由公办改为民办了,原来拿国家工资的教师统统实行了和社员一样的记工分。两个月的实践,使我深深地感到,公办和民办大不一样,公办害得我成了群众的“教师爷”,民办使我和社员心贴心。
我是一九五九年从高中毕业后,回乡参加农业生产的。我虽然出生在农村,可是在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毒害下,长期不参加生产劳动,回到农村后,许多农活都不会干。这时,老贫农就耐心地教我学农活。下地劳动时,我因为农活不熟练,干得慢,别人干完了就热情地帮助我干。休息的时候,我给他们读报,念毛主席著作。贫下中农把我看作自己人,还选我当五好社员。那时我和贫下中农的感情是非常融洽的。
一九六三年我当上了公办小学的教师。心想,自己当上干部了,得象个干部的样子,所以穿衣服也讲究起来了。学校离家本来只有几里地,我还买了辆自行车,上下班看见社员在路旁的地里劳动,也不愿下车和他们说句话。有些过去和我在一起干活的人,看见我就说:
“这回你可真出息了。”我明知这是风凉话,也不以为然,心想反正你们管不着我。对生产队的生产也不关心了,下班后就蹲在家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专看教科书”。贫下中农越来越和我疏远,再也没人找我读报、写信了。
不久以前,我们学校归大队办了,教员和社员一样评工记分,教员还分期分批到生产队劳动。经过两个月的实践,使我又恢复了当年和社员一起劳动的生活,重新和贫下中农建立了感情,成了他们的贴心人。
回忆自己走过的路,真是非常危险。如果没有这次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自己不知道还会沿着那条邪路走多远。多亏这场无产阶级教育革命,把我拉回到贫下中农的行列。我一千个拥护,一万个拥护所有公办小学下放到大队来办的建议,这是使知识分子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一项重要的革命措施。不这样做,就不能彻底填平农村小学教师与贫下中农之间的鸿沟。不这样做,就不利于知识分子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所以,我认为公办小学改成民办,就是好!
吉林榆树县大岗公社
九年一贯制学校教师
刘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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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只有破除私心才能不转向
民办教师不拿国家工资,有助于消除教师同贫下中农之间的鸿沟,是在革命化的道路上前进了一步。教师不同贫下中农结合,就不可能自觉地、积极地贯彻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
一九五九年我从初师毕业后,就当了公办小学教师,一九六三年下放到我们生产大队当了民办教师。从两种不同领导、不同待遇、不同实践中,我深刻体会到,一个农村小学教师从教公办小学到教民办小学,是一条崭新的道路,革命的道路,全心全意为贫下中农服务的道路。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现状和习惯往往容易把人们的头脑束缚得紧紧的,即使是革命者有时也不能免。”我所经历的从教公办小学到教民办小学的思想变化过程,就是上靠毛泽东思想指引,下靠贫下中农教育,同自己头脑中的现状和旧习惯的束缚作斗争的过程。斗争的焦点是为公还是为私的问题,也就是革命还是不革命的问题。
我刚下放到大队教民办小学的时候,很想不通。当时错误地认为,自己读了十多年书,又当了四年公办小学教师,大小也算是个国家干部;现在下放回家当社员,是“大材小用”,将被人笑话;不拿工资,自己又不能劳动,生活没有保证。心想,干脆当个社员,什么事情也不做了。正当这个时候,贫下中农和大队干部热情地对我说:“毛主席号召大办农业,你回来正是时候,不要说是你一个,就是十个、一百个我们也需要。”老贫农姜习会是我的堂爷爷。他说:“孙女呀,你回来好极了,我们这里正缺教师。”我的父母更是说到了我的心酸处:“是毛主席救了我们,教育了你,你可不能忘掉毛主席的教导。”于是我想:可不是吗?我爹爹当过雇工,讨过饭,我家几代都是“睁眼瞎”。全亏毛主席,我才成了我们家第一代识字人。贫下中农用血汗把我养大,毛泽东思想的阳光雨露把我哺育成人,而我当了几天公办小学教师,就不想为贫下中农服务了,这不是忘本吗?正如林副主席说的,“不懂得什么是阶级,不懂得什么是剥削,就不懂得革命。”我就是因为忘记了阶级苦,忘记了贫下中农迫切要求文化翻身的强烈愿望,才不想当民办小学教师的。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接受了贫下中农的推荐,担任了大队的民办小学教师,又兼做了大队妇女工作。
但是,我们民办小学同公办小学只有一墙之隔。眼看着公办教师属县文教局、中心校领导,算国家干部;而我属贫下中农领导,是个普通社员。公办教师拿固定工资,吃国家供应粮,享受公费医疗,而我的一切待遇和社员一样。慢慢地,我又被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迷住了心窍,产生了不想当民办教师的念头。这时我参加了一次社员学习“老三篇”的讲用会,听了许多贫下中农谈他们“完全”“彻底”地为人民,“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动人事迹。我想,贫下中农为革命种田,我不也是为革命做民办教师吗?为什么贫下中农就能够用“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尺子要求自己,我为什么就不能呢?想来想去,我逐渐认识到是自己脑子里的“私”字还没有挖掉,所以把好事看成了坏事。就拿民办教师不拿国家工资的事来说吧,这本来有助于消除教师同贫下中农之间的鸿沟,是在革命化的道路上前进了一步,可是我却把它看成了低人一等。
从此,我越来越感到自己必须认真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彻底改造世界观。只有这样才能挖掉自己的私心杂念,也只有挖掉私心杂念,才能使自己的思想跟上形势,在大是大非面前不转向。从这以后,我才逐步认识到民办小学比公办小学好,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贯彻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毛主席早就指出:“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回想我当公办小学教师时,因为学校贯彻的是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不仅自己不参加劳动,也不教学生劳动。自己当了民办小学教师,成为大队的一个普通社员,和贫下中农的心贴在一起,懂得了过去那种做法根本不可能把学生培养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懂得了一个教师不同贫下中农结合,就不可能自觉地贯彻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公办小学下放到大队来办,对于小学教师是一条革命化的道路,我要坚定地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诚诚恳恳地为贫下中农服务一辈子。
江苏淮安县席桥公社东邱大队民办小学教师 姜洪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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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拿工资到记工分说明了什么?
我们大队黎族贫下中农,从一九六六年下半年自己办学的第一天起,就把教员的工资制改成了工分制。
教员从拿工资到记工分,表面上看,似乎只是这笔开支从那里出的变化,有些教师从拿钱多到拿钱少的变化,但实际上是贫下中农掌握文教大权的根本变化,目的在于巩固农村无产阶级教育阵地。我们认为,贫下中农要掌握文教大权,就需要一支能够保持贫下中农本色的、能够帮助贫下中农掌权的教师队伍。过去一些摆着“国家干部”架子,高高在上的教师,我们管不着,看不惯,也不放心。
我们队里的教师由工资制改成记工分,最初有的人想不通。我们就和他们一起学习毛主席的教导:“世界上一切革命斗争都是为着夺取政权,巩固政权”,“中国历来只是地主有文化,农民没有文化。可是地主的文化是由农民造成的,因为造成地主文化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从农民身上掠取的血汗。”我们组织贫下中农和教师一起忆苦思甜,大摆黎族人民过去受地主剥削压迫的痛苦。旧社会,我们黎族贫下中农从小孩到老人,没有一个识字的,连自己的年纪都不知道。这些悲惨的回忆给教员们教育很大。他们说:我们要革命不要钱。我们一定全心全意地为贫下中农服务,坚决支持贫下中农掌握文权。这样,小学教员实行了半日上课半日劳动制度。教师每天上午带着参加三大革命实践的体会给学生讲课,下午扛着锄头下地劳动。他们既是好教员,又是好社员。拿起锄头能种田,拿起笔杆能批判资产阶级,成为新型的知识分子,成为贫下中农的贴心人。
驻五指山区解放军某团支农人员 陈雄
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畅好公社畅好大队贫农 杨文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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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问题与建议

值得重视的两个问题
侯振民、王庆余两同志的建议和《人民日报》编者按发表以后,广大贫下中农的办学热情空前高涨。目前有两个问题值得重视:
一、大队办小学应附设初高中班。
过去,在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影响下,学校的分布很不合理,形成了“贫下中农的子女,小学生较少,中学生难找,大学生看不着”的现象。就拿我们梨树县来说,全县三十四个公社,仅有九所初级中学,一所高级中学(设在县城)。以沈洋公社为例:离初级中学三十多里,离高级中学一百多里,社办一所农中,只能容纳八十多名学生。因此,这个公社每年都有三百多名贫下中农子女因中学太少太远,被卡在门外。贫下中农管理学校以后,要在大队办的小学里,附设初、高中班,省得大多数贫下中农的子女念不上中学。象过去,念中学蹲城镇,住高楼,锹镐不动,书念完了,心也念变了,那不是正道儿。
二、要保持勤俭办学的光荣传统。
贫下中农掌管文权以后,办学的积极性很高,这种精神是可贵的。但是,有些地方为争口气,长长脸,开始办学就买木料,盖新房,打桌凳,决心“好好”干一场。这样做就会丢掉勤俭办学的好传统,有沾染“洋气”的危险,应引起重视。
我们贫下中农办的小学,学生背着粪筐上学,没有教室就在牛棚里上课,坐在土台子上念书,学的是毛主席的书,上的是阶级教育课。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不是骂它“土气”、“不正规”吗?可是,我们不听他们那一套鬼话,一定要保持勤俭办学的光荣传统,坚决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
吉林省四平军分区梨树县武装部 曲德水 伊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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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问题与建议

偏僻农村办学形式要多样
为了尽快地普及农村小学教育,我建议在偏僻的农村,举办多种形式的学校。一、巡回学校。就是在居住分散的大队里,把学生分别集中在几个地方,由一名教师在规定的时间里去上课。二、隔日制学校。在过于分散的山区,可以隔一日二日或三日集中在一个地方上一天学。三、送学上门。对一庄一户的贫下中农子女,可由教师在规定的时间里去给上课。还可办其他类型的学校。这些学校都应允许学生带弟弟妹妹上学。我们王坬子公社,是居住比较分散的地区。不要说大队办学校,学生上学有困难,就是一个生产队办一所小学,学生上学也很不方便。如桃?岭生产队,只有九户人家,分住在九个庄头,相距最近的也有一里多路,而且都是山路,小孩子走起来很不方便,如能举办巡回学校,就可以解决这些困难。
陕西省吴旗县王吳子公社王坬子辅导区辅导员 齐应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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