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1月5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分田到户”给谁带来好处
吴明录
毛主席教导我们:“在农民群众方面,几千年来都是个体经济,一家一户就是一个生产单位,这种分散的个体生产,就是封建统治的经济基础,而使农民自己陷于永远的穷苦。克服这种状况的唯一办法,就是逐渐地集体化;而达到集体化的唯一道路,依据列宁所说,就是经过合作社。”在毛主席光辉思想指引下,我国五亿农民坚定不移地走社会主义道路。我的家乡安徽省金寨县,原来是个贫穷落后的山区。解放后,它和全国各地一样,在组织了互助组、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以后,广大贫下中农发扬了“愚公移山”的硬骨头精神,使山区面貌发生巨变:集体生产大发展,贫下中农的觉悟大提高。
贫下中农都说:“一千个好,一万个好,人民公社就是好。农业集体化,走的是光明道,共产主义天堂美,人民公社是金桥。”
可是,中国的赫鲁晓夫对社会主义在农村的胜利,恨得咬牙切齿。他恶毒地攻击人民公社说:“农民这几年从集体经济中间没有得到好处。”还胡说什么:“人民公社办早了,办糟了。”安徽省党内一小撮走资派,秉承其主子的旨意,大刮“三自一包”的妖风,推行“分田到户”的黑货。中国的赫鲁晓夫及其同伙,就抓住这个“样板”,大耍反革命伎俩,派其黑爪牙,总结黑经验,大做反革命宣传,企图在全国树起一杆黑旗,把安徽搞成一个在中国进行复辟资本主义的据点。
我亲眼看到“分田到户”所造成的累累恶果。它严重破坏集体经济,使农村出现了严重的两极分化。俺村一个贫农寡妇有四个孩子,只有她一个劳力,“分田到户”以后,她一缺劳力,二少农具,三无肥料,下种收割都要靠别人帮助。大忙季节,她求亲告友,也找不着人,误了农时,收不到粮食,衣食没有着落,她伤心地说:“田地分到户,可把俺一家人害苦了”。
中国赫鲁晓夫推行“分田到户”的黑货,不是分明要把我们贫下中农拉回万恶的旧社会,重新打入苦海吗?可是中国赫鲁晓夫却胡说什么“许多地方的农民甚而至于干部,要求单干,要求分田到户。”这纯粹是胡说八道。
在我们山区想搞“分田到户”的也确有其人。“分田到户”黑风一刮到俺们村,一个没有改造好的地主就兴高采烈地说:“总算盼到了这一天,土地又还家啦,谁分俺的地,如数交出来。”在他的威胁下,贫农王洪本土改时分到的四亩水田,二亩多茶山,被倒算回去了,这个地主又把地转卖给一户富裕中农。一个富农家里有五个整劳力,“分田到户”以后,他抽三个劳力种田,两个劳力专搞“副业”,带着山货到外地投机倒把,不到一年,他就买了一头耕牛,盖了五间瓦房。一九六一年春季,他又雇了一个短工。
这就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派所鼓吹的“分田到户”带来的所谓“好处”。这分明是要剥削阶级重新骑在人民头上,把贫下中农置于死地。难道说这就是“许多地方的农民甚而至于干部”的要求吗?常言道:什么蔓结什么瓜,什么阶级说什么话。中国的赫鲁晓夫正如毛主席所说的:完全是“站在资产阶级、富农、或者具有资本主义自发倾向的富裕中农的立场上替较少的人打主意”。中国赫鲁晓夫推销“分田到户”的黑货,就是要让资本主义在农村自由泛滥,挖社会主义的墙脚,搞资本主义复辟。
广大贫下中农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他们同“分田到户”黑风进行了坚决的斗争。我们公社大冲大队广大贫下中农团结一条心,坚信“人民公社好”。他们说:“集体化道路是毛主席给俺指引的,人民公社是毛主席领导俺办起来的。过去毛主席救俺出火坑,现在毛主席又领导俺谋幸福。俺不信天、不信地,一心信仰毛主席。人民公社集体经济是俺贫下中农的命根子,集体化的道路我们是走定了。”老贫农汪世奎说:“把田分到户,走的是绝路,地富拍手叫好,俺们要受二遍苦,要叫俺们散伙单干,除非太阳从西山顶上出。”大冲大队广大贫下中农以实际行动捍卫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给中国赫鲁晓夫当头一棒,刹住了“单干”风。
现在,我们山区的人民高举革命大批判的旗帜,正在彻底批判中国赫鲁晓夫在农村大刮“分田到户”黑风的滔天罪行,彻底肃清他在农村所散布的一切流毒,誓把农村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进行到底!让毛泽东思想的灿烂光辉,照亮农村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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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先机械化,后合作化”是为资本主义开路
五好战士 勾海洲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在农业方面,在我国的条件下……,则必须先有合作化,然后才能使用大机器。”毛主席的教导,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是我国农业集体化的根本途径。
可是,中国赫鲁晓夫对毛主席的教导恨之入骨,惊慌万状,急急忙忙从修正主义的垃圾堆里拣出了“先机械化,后合作化”的破烂货,赤裸裸地反对社会主义,真是反动透顶。我国农村集体化的伟大现实,彻底驳倒了他的谬论。
就拿我们村来说吧,解放初期,在土改以后的一段时间里,由于没有集体化,一度出现了严重的两极分化,一年左右,就有五家贫下中农先后卖掉了土地。后来我们村二十多户贫下中农积极响应毛主席发出的走集体化道路的战斗号召,首先组织起来,成立了农业合作社。社员们奋发图强,自力更生,发扬了冲天的革命干劲。没有车,他们就自己造。没有牛,社员们就自己拉犁。不到两年,生产迅速发展,粮食单位面积产量增加将近一倍。合作社迅速扩大,由二十多户增加到一百多户。以后,随着集体化程度的提高,机械化程度也不断提高,生产更是步步上升,显示了集体化的无比优越。
历史是最好的见证人。没有机械化,中国农村也实现了集体化,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逐步改变着一穷二白的面貌;在集体经济不断巩固发展的条件下,逐步实现机械化、电气化,不断提高社会生产力水平。如果按照中国赫鲁晓夫的反动谬论,在没有机械化以前,劳动人民只能单干,这岂不是要放任农村的两极分化吗?这岂不是要让得到土地的贫下中农重新受苦受难,给地主、富农阶级当牛做马吗?中国赫鲁晓夫疯狂地鼓吹“先机械化,后合作化”,实质上就是为资本主义复辟鸣锣开道,使农村彻头彻尾资本主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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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先有合作化,才能使用大机器
黑龙江省双城县幸福人民公社庆宁大队 张朋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在农业方面,在我国的条件下……,则必须先有合作化,然后才能使用大机器。”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却公开和毛主席唱反调。他胡说什么:认为农村可以依靠互助组、合作社、代耕队,实行农业集体化是不可能的,是一种空想的农业社会主义,没有机器的集体农庄,是巩固不了的,不实现工业化,农业根本不可能集体化,等等。这纯粹是发展资本主义农业的路线。
土地改革之后,我们贫下中农虽然家家都分得了土地,但是这种一家一户是一个生产单位的小农经济,很快就出现了两极分化。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农村中的资本主义自发势力一天一天地在发展,新富农已经到处出现,许多富裕中农力求把自己变为富农。许多贫农,则因为生产资料不足,仍然处于贫困地位,有些人欠了债,有些人出卖土地,或者出租土地。这种情况如果让它发展下去,农村中向两极分化的现象必然一天一天地严重起来。”在我们大队就有八户成为新富农,有四、五户拴了三、四匹马的大胶轮车,包送全部公粮和供销社的收购粮,从中挣钱发财。有两户放债放粮,“大加一”的利,春贷百元,秋还二百,春贷一石,秋还两石。有两户雇了长工和季节性的短工。由于新富农的残酷剥削,有些贫下中农重新过着贫困生活。有的因借新富农的债没钱还,不得不把青苗卖掉还债。面对这种两极分化情况,不搞合作化怎能走上社会主义道路?如果按中国赫鲁晓夫的谬论,等到国家工业化了,再搞集体化,农村的富农经济就会愈来愈发展,我们贫下中农就会愈来愈多的成为一无所有的扛大活的。这不是恢复资本主义社会了吗?!我们广大贫下中农,听毛主席的话,积极响应毛主席“组织起来”的号召,走集体化的社会主义大道。经过互助组、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发展到高级社,到一九五八年又成立了人民公社。粮食年年增产,收入一年比一年高,积累一年比一年大,商品粮一年比一年多。正由于农业沿着社会主义道路发展,才充分地为工业提供了粮食、资金、市场,促进了工业化的实现,反过来又为实现农业机械化创造了条件。
中国的赫鲁晓夫鼓吹先搞机械化,后搞合作化,实际上这样不但实现不了农业集体化,而且也实现不了机械化。因为小农经济限制了生产的发展,向国家提供的粮食和农副产品很少,这就必然影响到社会主义工业化的实现,国家也就不可能生产足够的农业机械。另一方面,小农经济力量单薄,资金很少,又是一家一户地分散生产,即使国家提供了农业机械,也无力使用、无法使用。这样也就不可能实现机械化。机械化实现不了,按照中国赫鲁晓夫的谬论,就不应搞集体化,就只有让单干继续下去,让农村的两极分化继续下去。中国赫鲁晓夫鼓吹“先机械化,后合作化”的罪恶目的,就是要发展农村的资本主义。
我们坚决反对“先机械化,后合作化”的谬论,坚决执行毛主席所指引的“在农业方面,在我国的条件下……,则必须先有合作化,然后才能使用大机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按照这条路线,我们大队从一九五八年开始大量使用拖拉机。现在机耕面积占耕地面积百分之七十多。为了适应机械化发展,经过广大贫下中农讨论,把原来八个生产队合并成四个生产队,把原来的一百一十多块土地,经过串地、改垄、调茬,连成四十大块。经过这样调整,更适应机械作业,春耕只要十三天,中耕实现了四铲四趟。除拖拉机外,我们大队还有九台非田间作业机具,使碾米、磨面、铡草、玉米脱粒等基本实现了机械化和电气化。
在毛主席的领导下,在农村两条道路的斗争中,我们取得了伟大胜利。我们一定紧跟毛主席,把农村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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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什么人为“三自一包”叫好
铁道兵某部 程清顺
在我国遭受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这个日夜想着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的头号野心家,自以为“大好时机”已经到来,和社会上的牛鬼蛇神相呼应,抛出了“三自一包”黑货,妄图把社会主义的新中国拉到他所梦想的资本主义道路上去。
“三自一包”传到农村后,立即得到了农村一小撮地富反坏分子的拍手欢迎。就在我搞四清工作的那个地方,这些反动家伙的气焰可嚣张了。他们大肆叫嚷什么“出头的日子到了”,“土地要回老家了”。有个贫农的住房坏了,生产队给他分配了地基,正要动工兴建的时候,一个地主分子竟然跑去大吵大嚷说:“这块地是我家的,我们也要在这里盖房子。”地富分子公然向贫下中农反攻倒算了。
有一个生产队,唯一的副业是砍柴卖,也实行了“自负盈亏”、“包交现金”的办法。队里的一个富农去驮柴卖,竟把生产队拉大车的马活活累死。
“三自一包”的结果,农村中的资本主义势力迅速发展,两极分化的现象十分严重。广大贫下中农愤恨地说:“三自一包”富了地主富农,穷了贫下中农,这是要我们再回到解放前的老路上去,吃二遍苦啊!“三自一包”对谁有利,这还不清楚吗?联系解放初期中国赫鲁晓夫鼓吹要发展“三马一犁一车的农户”,以及各个历史时期所推行的一整套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更清楚地看到他是资产阶级、地富反坏分子的忠实的代理人。他想的是资本主义,说的是资本主义,爱的是资本主义,歌颂的还是资本主义,千方百计搞的是资本主义复辟。
毛主席教导我们:“社会主义制度终究要代替资本主义制度,这是一个不以人们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不管反动派怎样企图阻止历史车轮的前进,革命或迟或早总会发生,并且将必然取得胜利。”我国人民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粉碎了中国赫鲁晓夫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我们要以“斗私,批修”为纲,把农村两条道路斗争进行到底,把农村办成红彤彤的毛泽东思想大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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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要“退”往何处
马晓峰
一九六二年,中国赫鲁晓夫疯狂叫嚷什么“工业上要退够,农业上也要退够,包括包产到户,单干!”“退”“退”“退”!一个“退”字,赤裸裸地暴露了这个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狼子野心。
我们要大喝一声,中国赫鲁晓夫,你究竟要使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退”往何处?!
当时,国际上帝、修、反的反华气焰甚嚣尘上,国内的阶级敌人也磨刀霍霍,妄图趁我国遇到暂时困难的时机,扼杀中国的红色政权。面对这种情况,是“进”还是“退”,是坚持革命到底还是妥协投降,这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
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七亿中国人民,高举起三面红旗,沿着毛主席指引的社会主义道路,不怕牺牲,排除万难,昂首阔步,奋勇前进。大庆的石油滚滚流,大寨的红花遍地盛开,工农业生产胜利发展,国民经济迅速好转。这给了国内外阶级敌人和中国赫鲁晓夫一记最响亮的耳光!
中国赫鲁晓夫是个老牌右倾机会主义者。翻开我们党内两条路线斗争的历史,在每一个革命的紧急关头,中国赫鲁晓夫总是迎合阶级敌人的需要主张向后“退”的。就是他,在一九二七年大革命失败前后,和陈独秀取消主义唱一个调子,主张武汉工人交出手里的武装,让蒋介石来枪杀革命工人。就是他,在抗日战争时期,叫嚷“一切经过统一战线”,要我党放弃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领导权和独立自主的原则。就是他,在抗战胜利以后,要我党把革命武装交给国民党,好让他到国民党政府里去做官。
解放后,这个中国赫鲁晓夫,在对待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一系列问题上,顽固地坚持一条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总是声嘶力竭地唱他的老调:“退”。他就是要千方百计使中国“退”出社会主义,“退”向他所梦寐以求的资本主义社会去,使党变质,国家变色。看,中国赫鲁晓夫的用心何其毒辣!
与中国赫鲁晓夫的“退”字路线针锋相对,以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不论在多么艰难困苦的时候,总是坚定不移向前进的。前进、再前进,一直进到共产主义,这就是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哲学。为了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我们就是要永远革命!永远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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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实行集体化,就不能把我国引上建成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康庄大道,就不能使千百万劳动农民摆脱贫困和愚昧。
斯大林:《第一个五年计划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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